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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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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一片浑浊,没有了日光,显得更加的清冷。

    瑶柯搓了搓冻得发寒的双手,边走边四处寻找着,那抹熟悉的黑色身影到底在哪里。

    她一直以为每日喝的雪草汤是赫连初早年就采好存下来的,没想到经叶子这么一说,她才知原来赫连初日日不见踪影竟是在做这件事。

    心里不是没有一丝波动的,想想赫连初这个人虽然又坏又不坏,但与他接触到现在,他还真的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

    相反,他几次三番施手相救,如果不是他,也许她早就葬身在回江里了。

    这个人实在太过沉默,刚开始看到他时,给人的直观感觉就是他很狠戾,周身散发着抗拒,不容人接近。

    可是真正相处久了,她才觉得赫连初真的很孤寂,他不苟言笑,好似把什么都沉沉地压在了心底。

    要不是那日晚上,他对自己说起从前的经历,或许她还单纯地认为他是一个不懂感情、不懂人性的杀人怪物。

    她没有资格站在道德的高点去对他进行任何评判,毕竟她没有经历过他所遭遇的一切,如果换做是她自己,也许她做的比他还要严重的多。

    永远不要以自己的想法去判断另一个人的所为,因为这样根本没有公平可言。

    细想之下,她看到过这个人身上有温暖的一面,就好像那次夕阳之下,他的身子一半迎着阳光,一半藏着黑暗。

    那副情景真的如他这个人的心一样,他把什么都看得很清楚。

    在沧州那次,她说过那些灾民需要粮食,结果他就真的把粮食送到了灾民的手中。

    他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却能跟小叶子这个小丫头聊到一块去。

    他只是把一些不该有的情绪都给掩藏了起来,但是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类,总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情感,这样的他看上去真的不是很坏。

    瑶柯继续往前走,离着峰顶已经不远了,她身子仍旧有些虚弱,故而累的气喘吁吁。

    他叉着腰大口地喘着气,扭头一瞥,正见路旁不远的一处较为平坦的草地上,赫连初正侧对着她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老僧入定一般。

    瑶柯面上一喜,抬脚走了过去。

    绕过几棵枯树,走近了她才瞧见,原来赫连初的对面是一座孤坟,石碑上什么字都没有雕刻,光秃秃一片,只是在石碑上面放着一支红的妖艳的麝珠簪子。

    赫连初仿佛不知她来了,身子不动,眼睛一直看着面前的那块石碑,好似已经深深地陷在了回忆中。

    忽地一阵风吹来,簪子滚了几下被风吹到了地上,瑶柯弯腰伸手给捡了起来。

    “这里埋葬的……就是你的母亲吧。”

    能让他这副样子的,除了他已故的母亲,瑶柯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这块地选得很好,周围景致不错,往上一些就是白雪皑皑的峰顶,而下面就是绿草连绵的青山,到了春夏季节,这里开遍野花,一定非常美丽。

    看来他对他的母亲很好!

    赫连初侧目看了她一眼,眸中仍旧是没带丝毫情绪,他没有作任何回答,算是默认。

    瑶柯也不在意,伸手将那支簪子递了过去,“给,你的簪子掉了。”

    她摊开手,可是那簪子上面的麝珠却不知在何时从中间裂成了两半,瑶柯一惊,忙道:“唉呀!对不起!我竟然把这支簪子给弄坏了。”

    明明刚刚它还好好的,怎么自己捡起来后,它却坏了。

    瑶柯顿时内心愧疚不已,她拿起掉下来的那半,本想着看能不能再修好。

    可是拿近一瞧,她发现这颗珠子裂开的边缘很平整,两半也是对称的,像是本就是裂开的,只是正好被瑶柯一拿,它才呈现出原样。

    瑶柯皱眉,她总觉得这颗珠子很奇怪。

    再一仔细观察,她发现这珠子里面竟然是空心的,里面附着着一层细薄的白粉,这是……

    不等她看这白粉到底是什么的时候,赫连初已经站了起来,伸手将簪子给拿了过去。

    瑶柯手上一空,她马上提醒:“你看一下这珠子里面有蹊跷。”

    经她的提醒,赫连初也注意到了,他用手指尖轻刮下一层白粉末,随即装进了一个小木瓶里。

    又端详了几遍,神色带了几分若有所思,像是在想什么,瑶柯不免好奇,开口问道:“这支簪子是你母亲的吗?”

    这个簪子的设计,明显就是在这里面曾经藏过药粉,只是这是毒药还是解药,可就不得而知了,除非能找懂药理的人验一验。

    瑶柯忽然想,要是君卜在就好了,他一定能马上给出答案。

    赫连初并不知道她此刻正想着这些,只是他紧锁的眉心已经渐渐舒展开了,看来他也好像懂了,手上收拢紧握住了那根麝珠簪子。

    他把簪子重新收了起来,这才开口:“你怎么来了?”

    瑶柯见他什么都不多说,她自然也不好相问。

    只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小叶子担心你一直都没有回去,所以特地摆脱我前来找你的。”

    赫连初移开了目光,没接瑶柯的话茬。

    率先走在了前面,只冷冷道:“回去吧。”

    果然两个人聊不到一块去,瑶柯也不自找没趣,暗暗将手缩进了袖子里,亦步亦趋地跟在赫连初的后面下了山。

    小叶子一直在屋外等着,冻得鼻尖红红,看到两人一起回来,她笑得很是灿烂。

    上前拉住了瑶柯的手,却是转头大声问赫连初,“初哥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大姐姐都等的着急了!”

    赫连初步子一顿,淡淡看向正一脸窃喜的小叶子,后又把目光放到瑶柯身上,瑶柯表示很茫然,根本就没在状态中。

    他没有回答小叶子的问题,只把今日采好的雪草递给她,声音有些闷。

    “把这个拿去煎了吧。”

    小叶子忙干脆地应了声,松开瑶柯的手,还装着故意似的撞了瑶柯一下。

    瑶柯身子不稳,偏向了赫连初,赫连初伸手扶住了她,两人皆表情有些不自然。

    小叶子走远了还不忘回头看了看他们两人,笑得那叫一个欢快。

    瑶柯瞧见了,不禁觉得疑惑,这个小丫头真是古怪的很。

    她越想越觉得今早上她让自己去找赫连初,其实是故意的,这小小的年纪,鬼点子倒是不少。

    瑶柯也是无奈,摇头苦笑。

    而赫连初还是极为淡定的样子,只是走在瑶柯前面时,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加深了许多。

    隐都,皇宫。

    自从祁渊回来后,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工作机器,御书房的灯火,燃的一日比一日时间长了。

    江太后被幽禁于福庆殿,两人母子关系从王嬷嬷死的那一夜开始就彻底将至到了冰点。

    祁渊一次都没有去看过江太后,就连平日都不在福庆殿门前经过,宫里的人一个个都是见风使舵的主,长此以往下来,福庆殿几乎等同于一座冷宫,门前荒草丛生,无人再来打理。

    回来后的祁渊再也没有笑过,好像变了一个人,宫人们全都小心伺候着,就怕一不小心惹了盛怒丢了小命。

    瑶柯的名字更是无人再敢议论,因为所有说过她的人全都被皇上给杖杀了。

    宫中一时间,人人自危,无人再敢多言。

    御书房里一阵的冷清,所有的宫人都被祁渊给挥退了下去,烛火已将要燃尽,而坐在书案前的祁渊还在拿着书卷目不转睛地看着。

    偶尔他咳嗽一声,喷出的气息带动了微弱的烛火,火苗飘忽摇曳,晃过他的脸,晃过他鬓间的几丝斑白。

    这次咳得有些厉害,一声紧接着一声,他咳得不得不放下书卷,咳得弯下了腰。

    空旷的大殿里只有他不断的咳嗽声,听上去令人感到有些心疼。

    好半天他才终于不咳了,抬眼看了看沙漏,已经到亥时了,夜已经很深了。

    他起身吹灭了烛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外没有任何人,他孤独地走着,身边再也没有那个扶着他胳膊的女子了。

    宫里的每个地方都有着那个女子的影子,他每日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一夜又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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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一章 牵念

    没有皇上的吩咐,所有的宫女内侍都不敢上前,只能远远地跟在后面。

    而且还不能让皇上看到,就怕他一个不高兴而丢掉自己这条小命。

    祁渊脚步沉稳,迎着晚风走得不紧不慢。

    前面就是阆苑荷塘了,远远地就见一女子身影立于池边,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了身子。

    祁渊看清了她的样子,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就好像根本没看到眼前这个人一样。

    卫芙清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孤冷的夜冻得她身子发颤,以前有素银在的时候,还会记得出门前给她拿一件披风。

    可是现在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其他的宫女又使唤的不习惯,所以她出来也没叫人陪同。

    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那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了,她还是未能抑制住要见到他的喜悦神色,满眼星光璀璨,好似看到了那个人就仿佛看到了一束光一样。

    只是那个男人的眼里却从来都没有过自己……

    卫芙清嘴角仍旧噙着一抹笑,脚步也不自觉地向前走了几步。

    祁渊继续往前走,路过女子身边时,他终于停下了。

    卫芙清马上大喜,率先开口:“渊,我就知道这么晚了你一定还在御书房里。你日日如此,可要记得保重身子啊!”

    她本不想说这些的,怕他听得厌烦,只是这话一出口,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祁渊眸色淡淡,看着卫芙清没了以往的平和,剩下的只是冷漠,似夜风一样的冷。

    “你不必每日都在这里等着,你的咳疾本就未愈,再这样吹冷风,怕是连君卜也救不了你了。”

    他这话多少带了些责备之意,卫芙清知道他一直对自己没有吃君卜给的药而介怀于心。

    一场冬巡,什么都变了。

    他已经不在伪装,现在他或许才是最真实的那个他,以前的那个温润男人,怕是已经随着瑶柯一同离去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时间可以倒流,哪怕那个她不喜欢的瑶柯还活在这个世上,她也希望祁渊仍旧是以前的那个样子。

    还对自己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好,还是冲自己暖暖的笑,但这终究什么都回不去了。

    她的手在袖拢中使劲搅着丝帕,讪讪地低下头,硬是让自己的笑还保持着刚刚好的弧度。

    “我的身子没事,倒是你……已经许久没去看过太后了,有时间还是去看一看吧。”

    “你今日等在这里,就是要对我说这些?”

    提到江太后,祁渊已经有些神色不悦,卫芙清没有逃避他的审视,而是抬眸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道:“对,这句话我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就算现在不说,早晚有一日我也会说的。”

    再以这种客套的谈话方式进行下去,相信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进展,倒不如将话挑明,这样或许能叫醒祁渊。

    卫芙清暗自这么想着,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渊,你已经变了,我现在完全不认识你了。以前的那个你到底去了哪里?江太后是你的生母,即使她做过错事,但你也不能将她囚禁起来。我知道这么做你心里也跟着痛,可是为何你宁愿自己痛着,也不想着来将这个痛楚给打消,现在的你真的已经完全自暴自弃了吗?”

    他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吗?封闭自己,不与任何人来往,一生那么长,他真的就打算这样度过吗?

    卫芙清的心里也渐渐涌出了一股火气,她不相信祁渊会一直这个样子,她一定要把他给叫醒。

    祁渊一皱眉,“我从来就没有变过,只是你一直都不了解我罢了。只是,你现在也站在了母后那一边吗?”

    果然,没有人真正的了解过他的内心,唯有他的阿柯才懂他。

    “呵呵——,是,我一直都不了解你,可是你也不给我这个机会去了解啊!你变成了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那个瑶柯!可是你不要忘了,她已经死了,已经永远的回不来了!为什么你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那个人活着的时候,她争不过,无论用何手段都没有效果。可笑的是,那个人已经死了,她还是争不过,现在她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他紧闭了自己的心门,任谁都再也打不开,她不甘心!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得到他的心,她真的不甘心!

    卫芙清已经有些激动,她的话里带着无奈的哭腔,眼里含着泪,看着我见犹怜。

    祁渊听到这些只是轻嗤一笑,“我早就说过,就算没有阿柯,我也不会爱上你的。是的,她确实已经走了,但是她却永远留在了我的心里,忘不掉,也忘不了。你我之间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你……还是不要再如此执着了。”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都说了她在你的心中无法取代,可是我也一样啊!你在我的心里也没有人能够代替,我爱了你那么多年,我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我怎么能彻底地把你给忘了!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做到?”

    卫芙清无措地摆着手,她笑看着祁渊,笑得牵强僵硬。

    这个男人是她年少时就爱上的人,她一直把他当作前方的一束光,如果这束光不见了,那她该怎么办?她真的不知道。

    祁渊已经没了耐心,眸色深沉,再次吐出的字,确如一根根利刺直扎进卫芙清的心口。

    “清,你不要逼我,阿柯所遭遇的一切以及她的死,别告诉我这其中你没有推波助澜过。你我都清楚阿柯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也应该知道我一直纵容你的原因是什么。或许像现在这样的距离刚好,如果我哪日真的没了耐心,我想我们之间的情谊也就彻底的结束了。”

    话落,他人已经走了。

    好似把所有的暖意都给带走了,只剩下冻得身心发寒的卫芙清呆愣地杵在原地。

    卫芙清踉跄地晃了下身子,勉强站好,只是在望向那个人,已经完全没了踪影。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自己曾做了那么多想要陷害瑶柯的事情,他竟然全都一清二楚,只是碍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从没有说过。

    她自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瞒不过祁渊,自己在暗地里的心思那么的阴暗,他知道后该如何想她?

    卫芙清不敢往深处想,她忽然觉得自己丑陋极了,恨不得马上躲起来再也不让祁渊看到。

    祁渊的一席话彻底将卫芙清的所有妄想给打消,至少在最近一段时间内,她是没有那个脸再等在这里等祁渊了。

    回到承安殿,祁渊简单洗漱了下,殿内没有掌灯,他的眼睛又留下了病根,眼前一片朦胧,只能凭着感觉往里走。

    外殿仍旧设着一张软塌,祁渊摸索着来到榻边,他的嘴角终于又露出了那种暖暖温和的笑。

    很浅很浅,或许只有想到那个女子,他才会露出这样的笑意。

    祁渊在那张软塌上躺了下去,他眼望着屋顶,嘴角的笑意始终都没有消散。

    “阿柯……,夜深了,四周都静了下来,我又可以跟你安心地说说话了。”

    他的嘴一张一合,缓慢却吐字清晰,声音平和,带着几丝欣喜。

    大殿中只有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声音。

    “我今天吃的很好,每顿饭都按时吃,没有不听你的话。只是御膳房做的食物真的没有你做的好,我这张嘴都被你给养叼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他笑出了声,好像看到了此时那个女子听他这么说,气鼓鼓地叉起了腰,不甘示弱地朝他瞪着眼。

    他不敢再笑,马上讨好:“好了都怪我太挑食,下次绝不这样了。”

    眼前的女子最是不经哄了,顿时破涕为笑,还故意踮脚想要来摸他的头。

    她就是这样,人不大胆子倒是不小,脾气还挺瘸,认准的事情就一头扎进去,任谁劝都不听。

    他总是拿她没有办法,可又偏偏心疼她的执着。

    “你说你怎么那么傻,为何就是喜欢自作主张,为什么就是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呢?”

    他深深叹息,想要伸手去触碰眼前虚幻的人影,可是手刚要碰到,就什么都不见了。

    所有的一切全都变成了黑暗,犹如他眼前的朦胧,再也看不见、看不清那个女子的模样了!

    “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知道你一直都懂我,所以才甘愿舍弃自己,也不想让我陷入两难。可是正是因为我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跳进那冰冷的江水中,我甚至不能追随着你而去!”

    “阿柯……,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你在那里过得还好吗?吃得饱穿的暖吗?如果可以,能不能今夜到我的梦中来,让我再看看你的样子。

    阿柯……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康顺年十月,这一年金雍的变化很大。

    尤其是沧州,可能真的得到了老天爷的照顾,今年来了个大丰收,远比往年来说还要收成的多。

    曾经举家搬迁的百姓都已陆续回来,沧州原本由祁缜帮着管理,后来祁渊又往那里调派了一个亲自选举出来的大官,这沧州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边邑也是不错,云威在这里练兵修城,所有在战乱时被破坏掉的村户、城墙,全都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北狄自那步云想要利用瑶柯威胁祁渊后来计划失败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回江驻防严密,只要江面上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全军戒备,再也不让北狄人有空子可钻。

    这个安平之乡终于得到了安宁,也在朝着好处发展。

    没了外敌侵扰,内部又没有任何叛乱,金雍也在越来越好。

    青行峰上,瑶柯坐在小院里的一条藤椅上,她俯瞻着下面的滔滔江水。

    此时正值日落之时,江畔的芦花在随风而舞,在这里望去,那一团团的白色花絮,纷纷扬扬,真的好看极了。

    瑶柯不禁感叹,祁渊曾说过以后有时间,便会带她来这里观看芦花,可是现在……

    她已经亲眼目睹了这里的美丽,而祁渊……却不在她的身边。

    她黯然地垂下了目光,一想到关于祁渊的事,她的心又开始静不下来了。

    每次都是刻意不去想,但每次总是不经意的想起,然后便是久久地思绪飘邈。

    自从上一次在林子中突然昏倒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血液沸腾,全身发痛的情况了。

    那时,可能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小叶子的离去,所以才变成的那样。

    来到这里以后,她每日都服用雪草汤,身子骨也变得越来越有力气。

    她原本打算等自己的身子好一些了,便带着小叶子离开这里,回到小叶子原来的村落中生活。

    可是就在她打算要走的前一天,小叶子却突然变得不适,请山下一个老郎中瞧了瞧,说是患了顽疾,不能长途跋涉,只能静养。

    为了小叶子的身体,瑶柯不得不决定继续留在这里,这一晃就在这里待了这么久。

    可怜的是,小叶子的病情一直都不见好转,走一段就说累,唯有同她一起喝雪草汤才恢复正常。

    她也是没办法,只希望小叶子能尽快好起来,她们能早日离开这里。

    瑶柯出神地想着什么,殊不知在她的背后始终有一道视线在默默的看着她,一刻都没有在她的身上离开过。

    身旁突然多了一个人,赫连初侧目看了一眼。

    小叶子现在已经完全不怕他了,自来熟地坐在了他的身侧,顺着他的目光往前,却是抿嘴一笑。

    “初哥哥,我出的这个主意好不好?如果没有我,大姐姐早就已经离开这里了。”

    要不是她串通山下的老爷爷,怎么能骗过那么聪明的大姐姐呢!小叶子得意地扬了扬眉,心情很是不错。

    赫连初没有搭话,继续静静地坐着,手里还把玩着一根野草。

    两个人坐在木屋后面的矮坡上,离着瑶柯有段距离,因此瑶柯并没有发现他们。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小叶子已经知道赫连初的性情如何,她也没指望他会和自己说什么,仍旧笑嘻嘻地看着前面。

    “只是我不明白,为何初哥哥你明明喜欢大姐姐,为何不对她说出来呢?”

    这一句话刚说完,赫连初手里的那根野草立时就折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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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二章 牵线

    喜欢?喜欢她吗?

    赫连初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甚至连这个词都觉得很懵懂,因为他从不知道喜欢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这一生都觉得整个世界是黑暗的,自从母亲走后,他更看不到一点希望的光亮。

    如若不是心里始终有一股气强撑着,或许他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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