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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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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坚信,瑶柯姑娘那么爱皇上,又怎么会不同他一起回去。
心下略一沉思,马上回答:“姑娘虽然还没有说,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不会留在这里的。”
一句话又给反呛了回去,这回换赫连初沉默了,因为瑶柯的确说过,这里虽然美好,却不是她所能待得地方。
“这里不是旁人待得地方,我奉劝你还是快些离去。只有她想不想回去,那也得等她醒了之后我亲自问就知晓了。”
赫连初说完不给风隐再次开口的机会,径自转身离去。
风隐直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后又把目光转到紧闭的屋门上,心里面暗暗思量了番,然后真的就此离开了。
再次醒来,瑶柯仍旧同正常人没有什么差别,身上不痛不痒,就好像白日里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一样。
只是风隐曾来过这件事,瑶柯清楚的记得。而且她还记得风隐曾说祁渊现在的状况有多么的不好,心里边似压着一块大石,让她不能忽视。
晚饭也没吃几口,出了房门,抬头望去,夜空晴朗,星光璀璨,看来明日又是一个晴天。
她信步走着,走上一条山路,径直往上,直至看到月光下独坐在山间石台的那个男子时,她才顿步。
这么一望,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侧颜轮廓还真是精致,在月光的照耀下,那披散的墨发平添了几分神秘和邪魅,让你看不透,又试着想要看透。
如果说祁渊属于日光,那么赫连初一定属于月光,虽然两者相比,一个热,一个冷,但是他们身上都会散发不同的魅力,去吸引想要靠近他们的人。
无论是谁,都无法忽视他们的存在。
因为,他们都是独立的,都是特别的。
“果然,我就知道你一定在这里。”
瑶柯笑的轻松,朝着赫连初走了过去。
赫连初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来,等她在身旁坐下,他在旁边拿出一个酒葫芦递了过去。
“你可以喝一点,这个酒不上头。”
瑶柯也不推辞,自然的接过,打开浅尝了一口。
果然这个酒没有什么辛辣的滋味,入口甘甜,倒与宫中的梨花酿有些相似。
于是她又多喝了几口,感觉痛快多了。
“你知道我会来找你?”
瑶柯已经猜到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提前在这里备好美酒,唉!她发现自己在这个人面前也根本藏不住心思,他总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原以为这个人只是一个冷漠到骨子里的人,如果不是这么长时间与他接触,或许她还保留着对他心怀恐惧的心理。
他对她的特别,连小叶子都能知道,她自己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只是……
就如同她对小叶子说的那句话,她不能回馈给赫连初任何的感情,也就不给他任何的期望。
她不知他是否对自己真的动了心,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倾向,她也不能让这份感情继续持续生长,这样的做法才是对他公平的。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只是错在她的心早就给了另一个人,所以他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
赫连初,会值得一个更好的女子去喜欢、去爱。
“已经有人来找你了,你不是已经决定要回去了吗?我说的没有错吧?”
赫连初的眼睛一直望着远处的那颗暗淡的小星,他也拿着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声音少了几分冰冷,多了几分怅然。
瑶柯呵呵一笑,温和清灵的声线轻划过耳膜,令赫连初动作一滞,转眸望向了她。
瑶柯对着他轻举了一下酒葫芦,笑道:“你当然没有说错,因为我在这里的消息应该就是你故意传给风隐的吧?”
赫连初望着她语笑嫣然的样子,微微有些失神,不过听她这么了解自己,他嘴角一动,似受到了瑶柯的感染,也跟着缓缓笑了出来。
这个笑是暖的,是瑶柯从未见过的温暖。
明明是在冷月光下,可是他的这个笑似一缕春风般,缓缓荡进了瑶柯的心上,令她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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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护送
“你还是那么聪明。”
赫连初的笑仍旧挂在嘴边,瑶柯就想,是不是他早就已经喝多了,酒精刺激大脑,所以今夜的他看上去才会与往日有了些许不同。
脱去冷漠的外衣,其实他也是一个内心温柔的男子,典型的外表冷漠,内心火热。
除非是他想主动接近的人,不然的话,陌生人很难走进他的心。
“哈哈,那是自然。我可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
瑶柯冲着他挤了挤眼睛,这副样子怎么看都有点像君卜惯有的动作。
赫连初对她表现的这股自得劲儿实在是没眼看,马上偏过了头,拿起酒葫芦快速喝了一口,掩饰般地挡下要抑制不住发出的笑声。
瑶柯发现没事逗一逗这个冷面人,还是挺好玩的。
脑袋里虽然这么想,但她可没敢再这么做,毕竟她还是一个比较内敛的人,不能再做这种与性格不符的事情了。
“风隐什么时候走的?”
“你晕倒后不久,他便走了。”赫连初倒是回答的简单干脆。
“郎中可说了,我这到底是什么病?为何总是会晕倒?”
她现在已经开始畏惧那种疼痛的感觉了,只要情绪一激动便会发病,偏偏一检查还什么事情都没有,真是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提到这个,赫连初的面上很明显露出几抹忧色,只是夜色替他遮掩住了,瑶柯并未发觉。
“以后注意一下还是不要过于激动,我这里已经为你存好几包冬日时采下的雪草,到时候你记得继续吃就可以了。”
话说到这,两个人忽然就都沉默了下来,谁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了很久,瑶柯手里的酒葫芦也空了,她轻晃了晃,再也倒不出一滴酒了,这才将其放到一旁。
转头正视赫连初,认真道:“赫连,谢谢你。”
赫连初也看向了她,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认真的自己。
瑶柯由衷感谢,“谢谢你曾多次救了我,真的,这份恩情我会一辈子记在心里的。”
“你不必谢我,你应该谢的是你自己。”
是因为有了这么特别的你,才能令我为之驻足、留意。
瑶柯不懂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她能对他讲的却只有感谢两个字。
这个世间唯一一个不顾所有追随她去死的人,是赫连初,可是她除了感激给不了他任何回报。
“你明日就走吗?”他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便直接将话题给岔开了。
瑶柯什么都没说,只轻点了一下头。
“小叶子你会带走吗?”他又问。
瑶柯将目光放到了远处,轻“嗯”了一声,答:“我会带她一起走,接下来你打算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去北狄?”
小叶子无亲无故,她自然不能将她给丢下,只是赫连初曾说过北狄并不是他的家,她想,大概他会继续留在这里吧。
“我不知道。”他的回答出乎瑶柯的意料,却也符合他的性情,令人捉摸不透。
“如果可以……”瑶柯稍稍有些迟疑,“我希望你能劝说那步云,不再继续打金雍的主意。”
她知道自己贸然提出这么一个较为敏感的问题,实在有些为难他了,但她也真的希望两国不再交战,永久交好。
期望很美好,只是不知现实会不会如愿。
赫连初站了起来,瑶柯以为触到了他的逆鳞,使他不高兴了,便也跟着站起。
“你还真是为金雍皇帝着想。”
话里多少带了些酸味,瑶柯动嘴想说什么,赫连初又接着道:“你放心,那步云已经没有那个实力再来攻打金雍,北狄迟早都会归顺于金雍的。”
他说的十分笃定,瑶柯听出来他话里有着弦外之音。
那步云在金雍战败而逃,给北狄带来了那么大的损失,北狄王又突然暴毙,那步云的这个王位也是坐的匆忙。
北狄内部接连发生变故,朝局不稳,民心惶惶。后来那步云又兴师动众的准备利用自己给金雍一个反击,谁成想这中间发生了意外,一场计划落空,北狄再无再起之势。
相信现在那步云这个北狄王当的也不会很顺利的。
瑶柯猜测,会不会以后这北狄由赫连初来接管呢?
如果他成了北狄的新王,以他现在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就说明至少他心里就是这么希望的。
“明早就启程吧。”
他说着便举步走远了,瑶柯望着他的背影很久很久,直至不见了那抹黑色。
她对着他的背影轻轻地挥了下手,在心里道:
谢谢你,赫连。
赫连初一直朝前走,始终都没有回头,他能感觉到背后那个人始终在看着自己。
他的步子本是沉稳的,可是走着走着,不自觉的便开始加快起来。
他好像在逃避,在躲藏,让自己走得更快些,就能脱离开那个人凝望的眼神,这样他才能控制自己不回头。
如果走慢一步,他想,他真的就完全败了。
心里不是早就已经做出这个决定了吗?为何还被困在放与留中挣扎不开。
这样的他是陌生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会有这么优柔寡断的一面。
他和她是两个世界的,她是光,而他是这束光照射不到的黑暗角落,他们之间注定了不会有任何交集。
命运就是开了这么个玩笑,明明在是最开始两人相遇的,却阴差阳错的走上了不同的路,彼此擦肩,再也不会同行。
来到那座无字碑前,赫连初慢慢地蹲了下来,他伸手**着那块碑,一遍又一遍。
是不是真的喝醉了,他觉得内心深处的某些情绪已经不受他控制了,他颓然地低下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无声的苦笑起来。
这种陌生悲伤的情绪一旦宣泄出来,就再也止不住了。
他笑,继续笑,笑到两颊酸痛,笑到不断咳嗽起来,笑到眼中隐隐有了泪光。
他将脸贴近冰冷的墓碑,那刺骨的凉意瞬间透过肌肤传入四肢百骸,他终于清醒了许多。
低声轻喃,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他在外面受欺负了,一回来母亲就把他拥入怀里,那么温暖,那么的有安全感。
他对着母亲低声倾诉,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母亲都会耐心地听他说,然后安慰他,教导他。
“母亲,我好像又受伤了。”
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的伤,大的小的,轻的重的,不计其数。
可是唯有这次,受的伤好像与以往都不同。
“好像是在这里。”他伸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位置,“就是这里,它在阵阵发疼,我想控制却怎么都控制不了。母亲,我该怎么办?您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身上的力气好似被一下子抽干了,他直接背靠在石碑坐在了地上。
仰头望向夜空,还是那么的明澈灿烂,他寻找着自己经常看得那颗暗淡的小星,他把它想象成自己的样子。
“母亲,您说过,人死了会化作天上的一颗星星。那么,那颗小星是不是您呢?”
回答他的自然只有轻悠略过耳廓的风声,但是赫连初已经知道,不管那颗星星是不是他的母亲,他都不会孤单。
因为母亲一定会在某个他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守护着他。
他在袖子中拿出了一件物什,把它高举,对上明月。
月光下,他手中拿着的玉石发出黝黑的光泽,只是原本它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玉牌,但此刻月光穿透玉牌上面雕刻的镂空缝隙,依稀可见这是一个字。
一个他精心雕琢出来的字,“柯”。
母亲曾说过,如果以后他有喜欢的姑娘,就把那个姑娘的名字刻在这个玉牌上,然后亲手送给她。
他仍旧举着这块墨色玉牌,看着那个熟悉的字,他缓缓而笑。
“母亲,我有喜欢的姑娘了,但是却不能将这件东西相送于她。”
“那就这样吧,将它永久的留在自己的身上,谁也不会知道,可好?”
他兀自说着,用力攥紧了玉牌,久久都不曾放手。
翌日,瑶柯很早就起床了,昨夜回来后,她看小叶子已经睡下,便简单收拾了一下要带的衣物。
其实她什么都没有,只拿了她和小叶子的换洗衣裳,还有一些干粮和水。
她默默打算好了,下了青行峰便先去找云威将军,到时候雇辆马车,毕竟从这里回隐都,她根本就不知该走哪条路。
一切准备就绪,可是奇怪的是,她从一大早就没看到过小叶子的身影。
都怪自己没有提前跟她说,这一早上不会又跑到山下去了吧。
瑶柯在屋子里等了一会,可还是不见小叶子回来,她有些着急了,拿起包袱,便出了屋门。
走了几步,她又停下了,回头看了看赫连初所住的那间屋子,她还是走了过去。
抬手轻叩了几下门,等了半天,里面也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她不由皱眉,今个真是奇怪,怎么一个个都不在。
后又想了想,反正昨夜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只剩下一个告别。不过,依赫连初那冷漠的性子,估计他也不喜欢这种方式。
那……就算了吧!
心里打定主意,她便不再犹豫,径自顺着山路下了青行峰。
来到小叶子惯常来的张大娘家一问,张大娘却说小叶子根本就没来这里。
瑶柯一下子慌了,这个小丫头这是到哪里去了?关键时刻,找不到人,可真是令人着急。
就在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瑶柯马上扭头望了过去。
是赫连初!
不等她反应过来,赫连初已经骑马走到她的面前,他在马上居高临下地低头望着她,嘴角紧绷,看样子有些不太高兴。
瑶柯心怀歉意,毕竟自己临走都没有跟他告别,他生气也理所当然。
她紧了紧挎着的包袱,说话有些吞吐:“你……你怎么来了?我刚刚……敲你房门没人开,还以为你不在……”
“你就打算这么走了?”他的脸色仍旧很不好看,瑶柯察言观色,顿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对不起,忘了跟你告别,确实我做的有些——”
“上来。”他不等她说完,便出言打断她的话,还微微俯身向她伸过来一只手。
“啊?”
瑶柯又是惊奇又是诧异地望着他,手还下意识地朝后背了起来,更是在赫连初微微皱起眉头的同时后退了那么一小步。
这拒绝的意思实在太过明显,赫连初的眉头越皱越紧,隐隐有要发火的势头。
“你……,难道你现在反悔了?不打算放我回去了?”
瑶柯想不出还有什么能令他亲自追来,真的该不会他临时改变了主意,准备将自己永远的囚禁在青行峰上吧!
瑶柯觉得这个可能性十分的大,这么一想,她就更不能搭上他的手了。
这已经出来了,岂还有回去的道理!
“好了,我该走了,再见!”
不待赫连初开口,瑶柯立马转身就走,看那样子若是慢一步,就会被赫连初给抓住一样。
可还没等她走两步,身后马蹄声起,马上的人在路过她身边时,顺手一捞,便将她给掳到了马背上。
瑶柯马上惊呼,“赫连,你真的反悔了!我不回去!你就算把我抓回去,我也一定会逃走的!我说的可是真的!”
她这番严厉的警告不但没有使那人松手,相反还把他给逗笑了,他好像第一次笑得这么明朗。
瑶柯听到他的笑声,一时间竟忘记了挣扎。
赫连初稍稍搂紧了身前的人,这力道一紧,瑶柯马上缓过神来,仍想试着摆脱他的束缚。
赫连初无奈,只好附在她耳边说道:“路途长远,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让我来送你回去。”
他的话一字不落地全部飘进了瑶柯的耳朵里,她顿时僵住了身子,心弦忽然像是被拨动了一下。
这轻微的颤动来到猝不及防,瑶柯不是没有感觉,可是她……
顿了下,她才开口:“你忘记小叶子了。”
刚刚的美好氛围瞬间被破坏掉了,瑶柯在心里想,赫连初此时一定觉得她十分的扫兴吧。
可是她却只能这么说,因为她没有别的办法。
马儿仍旧向前走着,赫连初松开了放在瑶柯腰上的那只手,转而握向了缰绳。
“你不用担心,小叶子已经托付给了张大娘,她还托我告诉你,有时间的话就来这边看看她。”
“大姐姐,你要保重!再见!”
走了很远,瑶柯才听到身后传来小叶子的声音,赫连初马上调转了马头。
只见小叶子和张大娘等人站在村子外正大力地朝着他们挥着手,瑶柯忍住眼泪,也同样挥手向她们告别。
两人不再耽搁,赫连初一夹马腹,马儿马上扬蹄奔跑起来。
赫连初不断挥着马鞭,看着前方,目光下移便会看到背对着而坐的女子,他眼神温暖,承载着无限温柔。
如果你的幸福在都城,那好,我会亲自把你送去那里。
………………………………
第一百八十五章 对眼
就在他们两人走后不久,驿道上又出现了另一个人。
他牵着一匹马,举目望了望前方,却见只剩一阵烟尘。于是不再耽搁翻身上马,顺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挥鞭追去。
赫连初没有让马儿跑得特别快,也许是考虑到长途远行,瑶柯的身子会受不住。
所以他让马儿既保持奔跑的状态又不是很急,这样的速度刚刚好。
一路顺着驿道走,不时停下休息,吃点干粮喝点水,然后继续赶路。
直至出了边邑,又过了荆城,这一段路赫连初不再打马,任其慢悠悠的走着。
马上又要进冬日了,举目望去,十里枯草连天,无边蔓延。
日头一落,金风携带着秋末的寒意,冻得人手指发凉。
赫连初拿出一件斗篷披在了瑶柯的身上,身上一暖,瑶柯马上用手拢紧,轻声道了声:“谢谢。”
赫连初没有说话,两人全都沉默着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段,赫连初忽然把马停了,瑶柯正低头想着事情,这一停,她顿时疑惑地抬起了头。
看了看四周,暮色已经降临,周围的一切朦胧可见。
刚刚才休息不久,不知他这是为何意,遂问:“怎么了?”
赫连初已经下了马,朝她伸出手,“这里你应该不会陌生,既然已经要离开了,你怎么也应该去见一见的。”
这话说的很没头没脑,瑶柯满目不解,迟愣着搭上他的手下了马。
随着他的脚步往一旁的山坡上走了几步,这才看到那里有座坟丘,孤独而立在一棵老树下。
“这是……”
瑶柯再次不可置信地细看了眼四周,更加确定了心里所想,讶然道:“这里面难道……埋得是我的哥哥?”
赫连初只低低“嗯”了一声,瑶柯不可置信地掩住了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把大柱给安葬了起来,这次还特意带她来看望。
他从来都没有对自己说过这事,她以为……她以为大柱早就暴尸荒野,遭到野狗啃噬,却不想他还做了这些。
她眼含感激地望着赫连初,许是被她看的不自在了,赫连初马上转身走了,还留下一句“我在路旁等你。”
瑶柯收回视线,抬脚走向大柱的坟丘。
坟丘前没有立任何墓碑,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土丘,上面长了不少的杂草。
瑶柯马上动手清理了一番,又低声对大柱说了一些辞别的话,这才走了下来。
来到赫连初身边,她真切地道了声谢,赫连初好似对这两个字听得腻了,没搭话,只伸手将她拉到马上,什么都没说继续打马而走。
两人伴着夜色前行,这一带都比较荒芜,只能走得快些好找一家客栈可以休息。
只是走着走着,瑶柯怎么觉得马儿拐了一下,好像又朝着反方向往回走了。
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太累了头晕分不清楚方向,可是后来越来越觉得她想的根本就没有错,赫连初确实是往回走了。
他……他难道又反悔了?
这一想,瑶柯可不能在继续沉默了,马上开口问道:“赫连,你走错方向了吧?”
赫连初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过了半天,才道:“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另走一条。”
瑶柯对这一带的路径都不熟悉,只是赫连初这个人一般都是说到做到,她抿了抿唇,还是选择闭了口。
反正他说过要送自己回隐都的,说过的话自然不能不算数。
“吁!”
骤然勒缰停马,马儿吃痛抬起前蹄,立了起来,赫连初马上拽紧稳住,在原地打了个圈,这才重新停好。
他扭头望着另一个方向,好像再看什么。
瑶柯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是黑漆一片,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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