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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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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家的女儿竟有这个想法,方为真是又气又恼,刚想再说,却被方盈给抢了先。
“父亲大人不要再说了,女儿已经心有所属,不会遵循您的安排的。另外,瑶柯已经回来了,皇上对她的感情如何,相信父亲也清楚,您还是早点回府吧!”
“你——”
方为被这番话给气得不轻,但是诈闻皇上最宠爱的婢女已经回了宫,他也只好暗自在心里叹气,知道现在是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气得一拂袖,冷哼了声,这才转身大步离去。
方盈看着他的背影很久,心里也是堵着一股闷气发不出,十分难受。
不过,承安殿那边还需要她去照顾,于是她便不在此处停留,快步回了承安殿。
此时的承安殿内,太医们进进出出,诊断、包扎、上药、开方子,忙活了半天,祁渊终于醒了过来。
他刚睁开眼,便开口唤瑶柯的名字,有太医忙提醒让他不要乱动,免得再次扯动伤口。
可是他现在又哪里能听进这些话,勉强下了榻,来到外殿一看,瑶柯就那么孤零零地躺在软榻上,还是昏迷不醒。
他唇色惨白,说话都没了底气,还是不悦地喝道:“怎么不去给她瞧一瞧?你们真是胆子大了!”
刚才在外面那么混乱,众人只把注意力放在皇上这边了,瑶柯早就被他们忘在了脑后。
要不是有方盈提醒这是皇上的人,大概瑶柯八成直接被羽林卫给带去密室了。
皇上一发怒,众人岂敢不从,太医们又全都聚拢在瑶柯的身边,搭脉检查。
这些个老太医在宫中也是医术很深,什么样的病症几乎都见到过,可是他们给瑶柯一检查,却一个个抚着胡须皱起了眉。
祁渊一看他们这神情不对,马上问道:“可看出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有太医回禀:“回皇上的话,臣和其他几位太医轮流替这位姑娘诊过脉,却都发现此人并没有任何的病症,只是普通的昏迷而已。”
没有任何异状?
祁渊亲眼见过瑶柯发狂的样子,当时她那么痛苦,几乎疼得已经失去了理智,这才错手伤了他。
那个样子怎么会什么病症都没有,他眉心紧锁,摆了摆手,让这些人全部退了下去。
承安殿很快就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祁渊这才走了过去,那个他魂牵梦绕的女子就这般真切的在他眼前,这次不是梦,全都是真实的。
可是她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安静地睡着,什么都不知。
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颊,可是手因为激动一直抖个不停,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了。
膝上一软,他单膝跪伏在了她的榻边,碰到了她微凉的手。
这真实的触碰才让他终于相信这一切确实都是真的,他的阿柯已经回来了,此刻就在他的面前。
他顺手搭上瑶柯的脉门,闭上眼细细地把了一遍,如太医们所说的一样,瑶柯体内确实什么异样都没有。
他稍稍放下了心,站了起来,弯下腰将瑶柯给抱了起来。
这一用力,肩膀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血色浸染,迅速将布带染红,染透了中衣。
祁渊不顾疼痛,稳稳的抱着瑶柯回到了内殿,把她小心的放在了龙床上。
她身上的纱裙有些单薄,祁渊拉过锦被仔细地替她盖好,然后便在榻边坐了下来。
瑶柯紧闭着眼,沉沉的睡着,她瘦小的脸庞不禁惹得人产生无限怜惜。
祁渊的心在阵阵抽痛,他既狂喜他的阿柯能再次回来,又心疼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痛恨此刻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睡穴已被解开,可是她却始终不醒,他查探不出任何病因,只能束手无策的坐在这里。
两人经历了生死离别,再次相见却是现在这种情景。
祁渊的内心是极为复杂的,各种情绪一起涌上,搅得他茫然、疑惑、甚至对自己当初的选择都产生了怀疑。
如果当时他没有让这个女子留在宫中,留在他的身边,她或许依旧是缜身边一个无忧无虑的小丫头。
最起码缜是自由的,他牵扯不到任何利益、权势,自然也就对他身边的人产生不了任何的伤害。
不像他,即使身为最高的帝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面临家国与美人抉择的时候,他仍是做不到两全。
他以为他已经足够强大,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他可以护的了天下人,却独独护不了她。
既然自己明白这点,那还有什么资格再将她强留在这里,难道他不怕再遇到一次两相抉择吗?
本已靠近的那只手蓦地收了回去,他站了起来,似逃避着什么,又似在害怕着什么,颓然的后退了几步。
此时,窗户发出一声轻响,殿内马上多了一个青衣身影。
风隐满身风尘,眼底肤色暗沉,显然是多日都没休息好。
他单膝跪地,颔首禀报:“属下回来迟了,还请皇上恕罪!”
眼角一瞥,看到榻上的人时,他没有表现出惊讶之色,好像早就知道瑶柯以后先他一步回来了。
这一趟可把他给溜得不轻,明明是跟在赫连初他们后面的,可是走着走着却跟丢了。
他猜到是赫连初使计甩掉了自己,本打算直接回隐都,可心里又怕赫连初把瑶柯给带到了别处,这样他就再也找不到了。
于是他便重新找寻他们留下的痕迹,这样一来行程自然比瑶柯他们慢了不少。
好在瑶柯已经平安的回来,心里边一直提着的这块大石也终于可以落下了。
祁渊收敛了情绪,站稳了身子,转身看向风隐。
肩上的伤口崩裂没有及时处理,现在外袍都被濡透,风隐见了惊呼了一声。
“皇上!您受伤了!”
他作势就要起身去查看祁渊的伤势,可是祁渊只闭着眼轻摆了下手,示意他不要担心。
“朕无妨,不必担心。你是不是一早就探查到了阿柯的情况?”
“是,属下是在回江边上的青行峰找到瑶柯姑娘的,只是同瑶柯姑娘在一起的却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
刚开始的时候风隐并没有马上认出赫连初这个人来,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后来仔细一想,这才顿觉心惊。
瑶柯被这样一个不明身份的人给带走,他定然不能就此丢下她,所以才一直不放弃的追查他们的下落。
查探清楚后,才知道这个人原来是带瑶柯姑娘回隐都来的。
于是他接着回禀:“瑶柯姑娘这次回来,也是那个神秘黑衣人护送回来的。”
“神秘黑衣人……”
祁渊不知赫连初的真实身份,只是对这个人的印象可是颇深,两人的两次碰面都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好似天生就是仇敌一般。
他怎么会一直和阿柯在一起?这次送她回来又是因为什么?
祁渊不懂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这次的久别重逢,她的阿柯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唯有他自己变了。
重逢的喜悦过后确是茫然的想要逃避,他不知自己该以怎样的面貌再见瑶柯,他曾承诺过会永远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他却总是置她于为难之中,一次又一次,他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却不得不做这样的自己。
“风隐!”祁渊只觉脑袋里乱成了一团,他隐忍着不再多想,直接吩咐:“你去把大学士的女儿方盈给朕叫来。”
风隐愣了一下,还是马上称“是”,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
祁渊虚弱地喘息了几口气,身子直摇晃,他忙用手撑住桌子勉强站直,目光却依旧落在榻上熟睡的女子身上,眸色复杂难辨。
阿柯,对不起!原谅我!
最后他深深地闭上了眼,狠心别过了头。
斗转星移,昼夜交替。
瑶柯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好似正在云端之上。
她想睁眼,可是任凭她如何动,那沉重的眼皮就是睁不开。
这时,耳边有人惊喜的叫了一声,“看!快看!她有反应了!”
这个声音……是方盈的!她们不是一起去找祁渊了吗,可是后来她由于激动致使旧疾复发,失去了神识,她甚至连祁渊的面都没有见到呢!
对了,祁渊!他可知自己已经回来了?
不待她细想,又有一人声音响起,虽然说的有些不情不愿,可是听他的语气也是带着几分喜色的。
“不用大呼小怪的,有我在,还能出什么事不成!”
是君卜!他也进宫了吗?这是好久都没有见到他了,虽然他每次都故意拿她打趣调侃,可是这么长时间不见了,她很是想念他们。
接着他们好像又在说着什么,有人轻摸了下她的额头,还替她把了把脉。
刚开始她还听得清,只是睡意再次袭来,不一会儿,她便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
第一百九十章 毒素
瑶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长的时间,她想动身上却没有半分力气。
只是眼皮终于不再沉重,慢慢的睁开,迷蒙的眨了几眨。
眼前的画面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马上有一人的面容闪现在她的眼前。
他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关切,看到她醒来后嘴角边顿时现出的明朗笑意,让她觉得这一觉真的好似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那人嘴唇动了动,轻唤了声:“柯丫头,你醒了吗?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他的面容在眼前逐渐放大,熟悉的眉眼,老气横秋的语气,瑶柯又怎么会认不出他来。
她勉强一笑,说了声:“君卜……”
没想到自己一开口却是嗓音干涩,声音也是小的如蚊子的叫声一样。
君卜笑容扩大,高兴的絮叨:“好了,能醒来就说明没事了,唉!你这个丫头,你可知你睡了多久吗?整整七日啊!要不是我也在都城,恐怕你就会一直这样睡下去了!”
七日?自己已经睡了这么长时间吗?怪不得她觉得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可是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何这次这般严重?
心里头揣着太多疑问,她想理清楚,可是现在身体这个状况,稍稍想点什么,就觉得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这次比每一次都要严重,也不知是真的痛,还是她已经变得敏感,稍有不适就觉得那难忍的痛感又要来了。
她微微轻蹙了下眉,君卜见了马上急切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子又有什么不适了?”
说来也是奇怪,他诊脉无数,什么样的疑难杂症他几乎都瞧过,可是这次他却检查不出瑶柯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变成这个样子的。
脸上装的轻松,还是他一贯的漫不经心,可是谁又能知晓他的心里已经隐约察觉到了此事内有蹊跷。
怕瑶柯担心,他自然不能说出来。
看来他得好好查探一下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还有……
他的师弟,怎么要这样对待柯丫头,如果柯丫头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她该多么的伤心。
每件事都相当棘手,君卜只能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心里想着,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瑶柯听见了这声低低的叹息,马上问道:“君卜,是不是我这病没有法子治了?”
她感觉到了君卜似乎对自己的病症也是没有头绪,要不然他也不会发出这么一声无奈的叹息。
她知道,什么都知道,他们都在故意瞒着自己,为了就是不让自己跟着着急,可是她又怎么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君卜恢复了认真神色,坐在她的榻边,温言轻哄:“傻丫头,有我这呢,怎么会让你好不起来。你安心的静养身子,过一阵子就没事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瑶柯不想让君卜跟着担心,便浅浅的笑了一下。
正好这时,房门开了,方盈这外面走了进来。
她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碗稀粥,看到瑶柯已经醒来了,马上笑着走了过来。
“瑶柯,那终于醒了,真是急死我们了!”她把托盘放到一边,过来探了探瑶柯的额头,随即抓着她的手,担心的继续问道:“现在觉得怎么样?”
瑶柯笑着摇了摇头,“没事了,就是躺的时间久了身上没什么力气,对不起,让你们跟着费心了。”
“说什么傻话,你好我们才会高兴。好了,我刚刚在厨房给你煮了碗粥,你先少吃一点吧。”
方盈把粥碗拿了过来,瑶柯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接过粥碗,小口的吃了起来。
可是她吃着吃着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手中的瓷碗花色怎么这么的熟悉,这……这不是方盈家中的瓷碗吗?
难道她没在宫中,而是又回到了学士府上?
手上一顿,这碗粥却如何都喝不下去了,方盈见她不吃了,忙问:“怎么不吃了?”
“方盈,我们是什么时候出宫的?”瑶柯看着方盈,一脸认真。
一听她提到这个问题了,方盈的神色顿时现出几分不自在来,不过她掩饰的很好,只一瞬便像是没事似的回道:“当时我拉着你去找皇上的时候,你们马上快要见面了,可是你却突然发病,皇上早就已经走远,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为了不引起太大的骚乱,我就带你回府了。”
“原来是这样啊!没事你不用多心,我就是随口问问,等身子养好了我再去找皇上也不迟。”
瑶柯又重新躺了下去,看她说的轻松,方盈这才把心放下。
刚刚瑶柯那么一问,她差点就因为紧张把话给说错了,怕瑶柯再问点什么,她忙站起身拿过托盘笑道:“我看你身子还是很虚,那就再睡一会吧,有什么事就叫我。”
她作势要走,瑶柯突然叫住了她。
“方盈,我的包裹中还带着几包干雪草,麻烦你帮忙煎一下,我之前一直都是吃它的,效果还不错。”
“嗯,好。”
方盈按照瑶柯的指示将那几包雪草给拿了出来,君卜正在一旁悠哉地喝着茶,可当方盈在他身边走过时,他的鼻子轻轻地嗅了下,马上伸手拉住了方盈的胳膊。
“方小姐,等等,让我来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在方盈的手中拿过一个纸包,将其打开,拿起一根雪草放在鼻端闻了闻,眉头不觉一皱,马上转过身问瑶柯。
“柯丫头,这种草药你是在什么地方得到的?”
瑶柯没想到这种雪草竟然是种草药,这就难怪为什么喝了用这种草煎出来的药汤后,她就很少发病了。
“这是在回江边青行峰上生长的一种草,我之前就发病过两次,后来一直喝这个,觉得很管用。这是一种草药吗?”
“不是草药,但却含有药性。”君卜将一根雪草收了起来以便研究,然后又道:“长期吃这个可以起到一个抑制毒素的作用,也就是说它能帮助你抑制毒素的扩散,减慢发病的时间。”
“抑制毒素……”君卜好像想明白什么了,不曾想他诊断不出来什么病因,这棵小小的雪草倒是给了他答案。
他立马高兴的一拍手,虽然还不知道瑶柯身上到底中了什么毒,但是最起码给了他一个方向,这就比什么都好。
一直没有出去的方盈看到君卜连着变了好几种神色,她也很好奇,不由问道:“神医,可是发现了什么?”
君卜咧嘴一笑,好似忽然间对一切都有了把握,无比轻松道:“没什么,麻烦方小姐先下去煎药吧,我这里还有话要问问柯丫头。”
方盈点头于是便出了房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君卜凑到瑶柯榻前,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低声问:“柯丫头,你仔细的想一想,这段时间有没有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特别的东西……,你是指我现在已经中毒了?”
怪不得自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可是一细想,她并没有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这种突发症状也是在回江被救起后才发生的,那么这样说来,她若是中毒的话,应该也是在这段时间发生的。
不过,任凭瑶柯怎么想,她都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君卜给了她一个十分肯定的眼神,叹了口气:“唉!如若不是你拿出这个雪草,我也查探不出你是由于中毒而引起的晕厥,只是这种毒到底是什么,我目前还诊断不出来,看来此事很棘手。”
能让君卜觉得难的事,定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瑶柯出声安慰:“君卜不要急,你看我现在不是已经好了嘛!”
君卜实在是受不了她这个样子,只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笑的明朗依旧。
“好了,柯丫头,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嘴上虽这么说,可他心里也是没什么底,不过相比这件事,还有另一件事令他十分气恼,眼下不把这件事给解决了他今晚就要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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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难题
君卜让她好好休息,便出去了。
瑶柯独自一人躺在榻上,屋内很安静,可是她的心却始终不能平静。
她记得当时在宫中发病前明明已经看到祁渊停下脚步了,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到自己当时发病的样子。
按照常理来讲,就算他没有看到,方盈第一反应也是应该马上去告诉祁渊这件事的,但是她却说直接把自己给带回学士府了,这怎么想都觉得不通。
她看的出来方盈刚刚明明就是在说谎话,可是她为什么要隐瞒实情呢?她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是……祁渊命她这么做的?
脑袋又开始痛了,她不能再想太多,但是这其中的种种异常令她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原本以为终于回到隐都,见到祁渊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偏偏却在这时候中了毒。
看来自己还真是命途多舛,这回不信命都不行了。
胡思乱想了一阵,瑶柯又迷迷蒙蒙的睡过去了。
窗外夜风轻幽,撩动着夜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窗发出一声轻响,只开了一个小缝,好似是被风吹开的,不过马上又关上了。
月光透过窗棂纸照射在地面上,照亮一个人的身影,半隐半现,好像是从夜色中幻化而来。
他进来后并没有动,只是目光一直落在榻上那个熟睡的女子身上,目露深情,内心却彷徨无措。
人生第一次这般无措,他不知该怎么抉择。
明明选择将她推离身边,但是他的内心,他的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趁着暗夜鬼使神差般的来到这里。
只为能默默地看她一眼,看她怎么样了?还好不好?
然而真的到了这里,他却少了那份勇气上前,他竟然怯步了……
因为无法面对,无法做到内心原谅,他下意识地抬脚准备离开。
他刚一动,房门却在这时开了,一白色身影在外面走了进来,反手将门带上。
他好像早就料到有人会来这里,早早地守在了屋外,来人前脚刚进,他便后脚跟来。
先是不放心地看了眼瑶柯,确定没有将她给吵醒,他这才将声音压低,不悦道:“你还是来了,我已经等你多时了!”
今天他若不替柯丫头讨个公道,就白白辜负柯丫头对自己这么信任了。
君卜暗自忍了忍怒气,继续问:“你不是已经打算放弃柯丫头了吗?为何还要来这里?既然放手,那就要做到不再有任何牵扯。你或许受得了,但是以柯丫头现在的身体状况,她知道是你放弃她了,她该怎么办?她该如何活?”
这是君卜第一次这么严肃对祁渊讲话,他实在是替瑶柯抱不平。
也不知他这个师弟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两人好不容易再见,可他却一反常态地决定不让柯丫头再留在他身边,这到底是闹得哪一出?
祁渊始终目光低垂,听到君卜的质疑,他缓缓抬起了眼,嘴唇动了下,却只吐出一声低叹。
“师兄,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
如果让她还留在自己身边,他好怕,好怕再发生一次无法挽回的事情!
他不想再看到她为了自己而选择绝路,只有不在他身边,她或许才能一生幸福无虞。
君卜终究还是软下了口吻,他也跟着一叹。
即便再如何对祁渊气恼,可他终究还是他的亲师弟,如果他只是一味的指责,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虽然不清楚你到底在两难什么,但是柯丫头现在这个样子,你怎么忍心弃她不顾?”
祁渊听君卜话里的意思像是此事很严重,不由问道:“她到底怎么了?”
“她中毒了。”君卜还是对他说出了实情。
“中毒?”祁渊十分差异,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
“是什么毒可清楚?”
“不知道什么毒,但是这世间能让我君卜也诊断不出的,恐怕只有毒王寅仁所下的了。”
他反复思量很久,只有这一点他已是十分确信。
寅仁这个人既神秘又狠毒,他也只是在那次荆城围困江霖时,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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