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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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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便没有往别的方面想,听方盈说是神医君卜将瑶柯带走的,看来这次的诊断确定无误。

    “可知她中的是何毒?”

    方盈察觉到赫连初已经不像刚刚那般放松冷静,她看着他的眼睛,字字清晰:“神医君卜也诊断不出究竟是何毒,有一点已经可以断定,此毒正是毒王寅仁所制,想要解奇毒,先要找到毒王本人。”

    “毒王寅仁……”赫连初轻眯了下眼,看着别处低声念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这个人他早有耳闻,但一直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世人只知寅仁制毒霸道,常年身居忘情谷,从来不曾在江湖上现身。

    没人知晓寅仁究竟长得什么样子,也没有人知晓忘情谷究竟在何处,这个人一直都是一个谜。

    瑶柯中了他的毒,看来此事真的很不简单。

    快速地在心里思索了一遍,已然有了打算,他不再迟疑,遵循刚才所说的话,将方盈主仆二人送回都城,便买了匹马,顺着驿道一路跑了下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

第一百九十三章 忏悔

    按下赫连初去了哪里暂且不提,再说君卜。

    那夜瑶柯因祁渊再次激动发病,便彻底的晕了过去,君卜嘴上虽不在埋怨祁渊,可这心里却好似堵了点什么,着实气闷了一阵。

    更令他生气的就是,祁渊并没有改变之前所做的决定,只守了瑶柯一夜,便孤身回宫了。

    不等君卜揪着他教训,那小子只留下句“还请师兄替我好好照顾她。”

    如果之前祁渊再如何不对,君卜念着他是自己的亲师弟,理解他有自己的苦衷,什么都可以包容他,谁让他是他的师兄呢。

    可是现在他这个好师弟,就丢下这么一句不负责任的话离开了,柯丫头又是中毒昏迷不醒,他这个师弟怎么忍心……这么做?

    那一夜他都没睡,坐在冰冷的石阶上,揪着自己的头发苦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冷月寒风下,石阶上的男子不住的摇头叹息,偶尔站起来踱步,又是仰头望天,又是低头瞅地,头发愣是被他揪掉了一大把。

    而远远站在一边廊下的刀砚,实在不忍他如此,终抬脚走了过来。

    她一把抓住了还在揪扯自己头发人的手腕,沉声道:“何必费心思想那么多,既然皇上已经把瑶柯交给了你照顾,那我们就带她走吧。”

    “带她走……”

    君卜迟愣地转头看向刀砚,摇了摇被冷风吹得发晕的脑袋,看着刀砚再次对他点头,顿时恍然大悟。

    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扬眉一挑,放声大笑,还用力地拍了下脑门,怪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带她走!对,马上带柯丫头走!”

    他要把柯丫头带的远远地,看那个小子悔不悔,让他也尝尝这相思的滋味!

    越想越觉得解气,他反手握住了刀砚的手,嬉皮笑着凑近,“关键时刻,还是娘子的主意多,以后再遇难题,还请娘子多多指教了!”

    看到君卜恢复以往样子,刀砚担忧的心稍稍放下,可是这人一口一个娘子,实在叫得她肉麻不已。

    她没理他,直接把手往后一拽,结果那人握的紧紧的,一下没能抽回,她板起脸,冷声道:“放手,夜深了,我要去休息了。”

    君卜别过脸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手下不松,啧啧出声。

    “还是这么的不解风情,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啊!”

    “你说什么!”刀砚柳眉一竖,声音更冷了。“快放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君卜一抬下巴,不服气道:“我就不放,怎么你是不是又想打人了?”

    论真功夫,他确实不是她的对手,但论这嘴皮子上的功夫,他可自认没输过。

    功夫可以输,这气势可不能倒,不然以后的日子不得被这个冷女人给欺负死!

    君卜拿出一副任他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的精神,懒懒笑看着对面的黑衣女子。

    刀砚暗暗磨了磨牙,也不与他斗嘴,手上动不了,这脚下可没留情,朝着那厮的小腹就踢了过去。

    劲风袭来,君卜早有防备,马上躬身向后一撤,完美地避开了刀砚的攻击。

    可是还不等他窃喜,哪知刀砚并没有将腿收回,而是提起往上踢去。

    要知道他一躬身,离刀砚靴子最近的就是他的下巴了,他在这个女人手上吃过不少苦,这次他可不信她能脚下留情!

    手上终于松开,提气来了个后空翻,动作迅速利落,白色的袍角随着他的身形划过优美的弧度。

    本应潇洒地站定,朝着那个女人勾勾手,挑衅地说句再来!

    可是事实往往不朝着他的预想走,许是刚刚在石阶上坐久了,寒意侵体。这番动作太大,还没等他站稳,一只脚突然就抽了筋,底盘顿时不稳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摔得结结实实,君卜立马痛得一咧嘴,翩翩公子形象皆无。

    刀砚已经收腿站好,她就是故意吓吓他,没想真出手,哪知却出了这么滑稽搞笑的一幕。

    愣了一下,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君卜还在那里单手扶着屁股痛得呲牙咧嘴,听到笑声,没好气地对她招手:“你还笑!快过来帮为夫一把!”

    “自作自受!好了,我去休息了。”

    刀砚没理他,径自转身快步离去,走了很远,她才又笑了起来。

    坐在原地的君卜颤悠悠地站了起来,冲着刀砚离去的方向翻了无数个白眼,不由在心里冷哼。

    不是冤家不聚头!下次,可不能在那个女人面前出丑了!

    没办法,自家娘子不疼,只好自己一拐一拐地回了房间。

    第二日,他们雇了辆马车,辞别了方盈,带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瑶柯离开了都城,朝着岐风山而去。

    回到鬼居后,君卜一扫往日漫不经心的性子,开始认真着手调配能够化解瑶柯体内毒素的解药。

    他知道寅仁所制的毒药无人能解,即使身为神医的他,面对此毒,也是毫无头绪。

    只能凭借着多年积累的经验,调配各种药方,当务之急是能让柯丫头先醒过来,一直这么睡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把瑶柯身上一直携带的最后一颗千里寻香也喂给了她,这所谓的万能灵药,其实也只不过是他当初随口编的瞎话而已。

    这药哪里会有那么灵验,也就只有那个傻丫头会相信他所说的话了。

    一连数日,他都在与各种草药打交道,天不亮,便出去采药,回来后也只随便吃点饭,便扎头继续琢磨药方。

    刀砚也在替他着急,可是她能做的只是尽量不打扰到他,让他安心做好一切。

    篱笆院内的石桌上布满各类药材,君卜站在旁边挑挑拣拣,觉得困惑时就停下来,皱眉思索了一番,然后在一旁的藤纸上写上几笔,忙的不可开交。

    刀砚刚给瑶柯喂了些汤水,拿着汤碗出来,正好看到忙碌中的君卜,她倚在门边不由痴痴地望了很久。

    那个总是喜欢穿白袍的男子,永远都是一副嘻嘻哈哈十分欠揍的样子,可是忽然见到如此认真的他,竟也有着说不出的魅力。

    刀砚缓缓地笑了,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的笑容有多么的暖。

    好像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心中的柔软部分,真是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她马上眨了眨眼,掩饰这突如其来的酸涩心疼感觉,转身快步走向了灶房。

    “不对!还是不对!究竟是什么呢?”

    这边君卜已经拟定好了一个方子,可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这个方子始终无法写全,他自己也变得有些心浮气躁。

    袖袍一带,不小心将几棵草药给碰掉了,他完全没有察觉,而身旁已经有人帮他给拾了起来。

    伸手将草药递还给君卜,君卜正兀自思索,也没在意,接过草药随意地丢进竹筛中,长长地叹了口气。

    “只差一味药材了,再给我点时间!”

    旁边之人又伸手递过来一物,君卜目不斜视地低头看着拟定的药方,边说边再要接去,可这鼻子轻轻一嗅,终于察觉出了一丝异样。

    是悠悠兰香!

    他这才转头看向身旁,眼前一袭紫袍男子,可不正是辰王祁缜。

    “神医,好久不见。”祁缜率先开口,嘴角噙着笑意,把手里的药材放到一旁。

    见是熟人,君卜哈哈一笑,“原来是贵客来此,多有怠慢,还请辰王不要见怪。”

    拿眼细细留神一瞧,漪月也跟在祁缜后面,两人身上皆有尘土,看来是急着赶路来的。

    之所以能这么顺利的找到这里,恐怕是那个冷女人飞鸽传信了,君卜按下心思,什么话也没多说,笑着邀请他们落座。

    石桌上的草药简单处理放到一旁,而刀砚也恰好在灶房中出来,看到祁缜他们来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的神色。

    端茶来到近前,沉静道:“公子一路辛苦了。”

    祁缜只点了下头,动作优雅地喝了口茶,只听一旁君卜开门见山地问道:“想必辰王是为了柯丫头而来的吧。”

    提到瑶柯,有人的手中动作蓦地一僵。

    祁缜神色未变,也不否认,“神医说的没错,我听闻瑶柯身种异毒,心中担忧,便特地前来探望。”

    果然如此!看来这个辰王还是放不下!

    君卜悠哉地喝着他的药汤,做好心中有数,脸上没表现出任何异样的情绪。

    一直沉默不语的漪月终于开了口,“神医,瑶柯现在怎么样了?可有大碍?”

    君卜吧嗒了两下嘴,看向漪月,认真回答:“漪月姑娘不必担心,柯丫头福大命大,目前看来身体状况还算不错。只是她已经连续睡了好些日子了,这才是最让我头疼的地方。”

    “那我现在可以去看看她吗?”漪月站起身征询君卜的意见。

    “可以,我带姑娘过去吧。”不待君卜发话,刀砚直接做了主。

    漪月轻“嗯”了一声,便跟在刀砚的身后走进了茅草屋。

    君卜一直目送着那两人走远,这才转头正眼看着祁缜,声音故意压低了许多。

    “辰王,这柯丫头的情况你也清楚了,我这里屋小榻少,恐怕这么多人住不下,趁着天还没黑,一会你们便下山去吧。”

    这是直接下了逐客令,祁缜听了眉梢一动,随即淡淡笑道:“神医对我似乎多有戒备,要知道瑶柯可是我当年亲手救下,陪侍在身边一段时间的,如今她身体抱恙,我这个曾经的主人怎么能不闻不问呢?”

    面对君卜的话中有话,祁缜也是丝毫不肯避让。

    虽然在冬巡那段时日,他们一起相处过,但基本上都是各忙各的,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

    祁缜知晓神医君卜乃是皇兄的师兄,他们师兄弟的关系怎样他并不清楚,只不过君卜好像对他和瑶柯的事情抱有偏见,每次话语里都是别有深意。

    他不明白不代表他听不出来。

    直接被反呛了一句,君卜也没有表现出不悦,只是勾了下嘴角,笑得越发漫不经心。

    哦?看来他还是认不清事实,一味地自欺欺人不止让自己痛苦,同时还会令身边的人也跟着心伤。

    辰王啊辰王!你到底还是太年轻了,感情方面确实处理的不好。

    既然他那个师弟把柯丫头托付给了他照顾,他便要尽心尽力的做好,所有不安全的隐患都要一一排除,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心里一阵嘀咕,杯子里的药汤也已见了空。

    君卜不语,懒懒地翘起了二郎腿,活动了下肩膀,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才道:“辰王不要怪我话多,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漪月姑娘跟在你身边那么久了,这女儿家的心思我想不用我说你心里也有数吧。所以好心奉劝一句,珍惜眼前人,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也莫要强求!”

    他说完就站了起来,一个飞身,跃上了那棵老树,双手垫在脑后,直接斜躺在了枝桠上。

    “辰王慢坐,我实在熬不住了,先睡一会,记得不要吵我!”

    话音刚落,就这么阖上了眼,看样子真要睡上一觉了。

    君卜的这番话似乎起了点作用,祁缜虽然身子未动,但握着杯子的那只手力道不由大了些,只一瞬便松开了。

    漪月随着刀砚进了屋,屋内不算宽敞,一眼望去,就看到瑶柯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榻上,呼吸浅浅,似在熟睡中。

    心内一紧,像是被人用手攥了一下,一时间有点喘不上来气。

    脚步顿住,漪月暗自缓了缓,扭头对刀砚道:“刀砚,让我和瑶柯单独待一会好吗?”

    “嗯,好。”

    刀砚点头,默默退了出去。

    直到门被合上,漪月才紧走几步来到榻前,她紧张地打量着瑶柯。

    看到榻上的人儿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原本圆润的小脸,现在两颊更是瘦得已经凹陷了下去,那双水灵清澈的眼也看不到了,还有她总是欢喜亲切地叫她姐姐,她也听不到了……。

    漪月忽然有些害怕,她小心翼翼地在床沿边坐下,轻轻地唤了声:“瑶柯……,我是漪月啊!你能听到吗?”

    榻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给人的感觉好像已经死去,但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又在提醒着,她只是不能醒来而已。

    漪月又试探着唤了一声,她颤抖地伸手去触碰瑶柯的脸,可伸到一半,又止住了。

    鼻子一酸,突然就哽咽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我好害怕……”

    压抑的情绪瞬间失控了,漪月掩面而泣,可她又怕声音太大而惊扰了外面的人,所以只呜咽着默默淌泪。

    “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都是我不好!瑶柯……对不起……”

    心里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在没有得到验证前,她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

    这一刻,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心怀愧疚,满是歉意。

    眼泪流的更凶了,她想忍住,用力地拿帕子擦拭,可结果却越擦流的越多。

    正在这时,忽听门声响起,漪月的心“咯噔”一下,马上转头看向门口所站之人。

    是祁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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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四章 反常

    祁缜一眼就看到了她,看到了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

    漪月顿时心虚低头,起身站到了一边,别过脸悄悄地拿帕子把眼泪全部拭干净。

    “你……你来了!我刚刚唤了她好几声,可是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看样子确实中毒不轻。”

    因刚刚哭过,漪月说话时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祁缜的眸光划过漪月的脸,然后才落到瑶柯的身上,他缓步走近,随手拿过一把木椅子放到床前,坐了下来。

    随口一问:“为何哭得这般伤心?”

    他在进门时,只恍惚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不知到底为什么她要如此说。

    漪月已经稳住了心神,勉强笑了下,回道:“没什么,只是许久不见瑶柯了,看到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心里头发酸,一时没能忍住。哦!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刀砚了,你先坐着,我去找她聊聊天去。”

    漪月语速很快,像是在逃避着什么,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快步走了出去。

    屋内只剩祁缜一人,祁缜细细思索不由一阵皱眉。

    找刀砚闲聊叙旧?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了些,难道她不知道刀砚沉默寡言,不喜与人亲近的吗?

    心里虽有疑惑,但也没往深处去想,他转头开始把注意力放到了瑶柯身上。

    瑶柯双目紧闭,整个人如同没有生机的木偶人,祁缜静静地坐在那里,与她保持刚刚好的距离,一动不动。

    他一瞬不瞬地望着榻上女子,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在这安静的屋子内,只有两个人的心跳声,一下跟着一下,有规律的跳动着,却怎么也合不上拍。

    也许这就像是他们之间的命运,一开始的错开,就已经决定了无论以后如何努力挽回,也是再无可能了。

    祁缜苦涩地笑了,他在嘲笑现在的自己,明知没有可能,为何还要千里来此?

    可能是怀揣着一份侥幸吧!他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刚刚君卜的一席话也在提醒着他,这所有的期望其实就是一次妄想。

    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了,却想要来试图抓住。

    一切都已经晚了……

    当他坐在这里,再次见到瑶柯起,他好像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

    不得不说,心里面还是很痛的,但在这痛中似乎还夹杂着别的什么。

    伸手撑住床沿,不让自己被事实所击溃,祁缜哑声笑着不住摇头,笑到最后,竟剧烈的咳了起来。

    “咳……咳咳……”他咳了很久,差点把整个肺给咳出来,咳完后,顿觉嘴里一阵腥甜。

    “直到今日,我……终于懂了……”

    还是把这句话给说出来了,虽然已经萦绕在心头许久,没想到话一出口,他竟忽然觉得十分轻松。

    “瑶柯,我输了。”

    一声呢喃低叹,祁缜最后一次认真凝视起瑶柯的脸,以后他便再也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看着这个女子了。

    目光一寸一寸地锁着女子的睡颜,忽然看到她额前有根发丝落到了眼睫上,许是被发丝扎到了,细密卷翘的睫羽轻颤了几下。

    祁缜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俯身上前,伸手动作轻柔地将那根发丝给拂到了一边。

    可是下一秒,他的整个身子便彻底僵住。

    原本熟睡的女子,眼皮再次动了几动,竟缓缓地张开了。

    两人的脸相距甚近,四目相对,祁缜清楚地看到了自己映照在对方的瞳眸中。

    在怔愣中反应过来,祁缜心下一喜脱口而出:“你醒了!”

    嘴角泛起的笑意还没有蔓延开来,醒转过来的瑶柯忽然伸出手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祁缜一度以为眼前只是他幻想出来的情景。

    可是脖子被勒住的窒息感那么的真实,他不可置信地出声询问:“瑶柯,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紧紧搂着他的女子顿时哭了起来,一声接一声,哭得伤心不已。

    祁缜慌了,他不知该如何做,想让瑶柯松手躺下好好说,奈何瑶柯怎么都不肯松手。

    没办法他只好顺势坐在床沿边,用手不断轻抚女子的后背,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好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他出言安慰,过了一会儿,瑶柯的哭声终于小了下去,只是仍不住抽噎。

    本来昏迷了这么多日子,身子虚弱没有气力,几乎是祁缜扶着她坐着的,即便这样她还是不肯松手。

    身上的全部重量靠着祁缜,腾出一只手使劲地抹了把眼泪,吸了吸鼻涕,这才终于出声。

    只是刚说两个字,祁缜抚背的手倏地停了下来。

    “呜呜……,渊,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她吐字很清晰,所喊的名字确实是祁渊。

    祁缜的第一反应就是,她是不是睡得久了,刚醒来还没有看清眼前是谁,错把自己当作了皇兄。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祁缜试探地问了句:“瑶柯,你醒醒,仔细看看我到底是谁。”

    瑶柯松开了手,离开了祁缜的怀抱,她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祁缜,很认真地在辨认。

    祁缜怕她坐不稳,双手扶着她的臂膀,他看着她的眼睛,不再出声,任她端详自己。

    瑶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微微蹙了下眉心,她抬手抚向祁缜的眉眼,手下动作很轻,用指尖描摹他的眉型。

    “你就是渊啊!没错,渊的眉眼很好看,就是你这个样子的。渊是世上最好看的人,也是对我最好的人!”

    她说完嘴一瘪,委屈巴巴地掉了几滴眼泪,一头扎进祁缜的怀里,又是一阵哭诉。

    “渊,你不要丢下我自己走!我会乖乖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不离开就好!”

    瑶柯兀自沉浸在悲伤中,而祁缜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了。

    瑶柯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是不清醒,她竟然识不得他,却独独记得皇兄的名字,说了一大堆,又是完全没有逻辑的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屋内的哭声不止,终于惊动了外面的人。

    君卜是第一个冲进来的,一边喊着“柯丫头”,一边撞开了门,但是看清眼前是这副情景,他笑得半咧的嘴硬生生地给收了回去。

    紧随而入的就是漪月和刀砚,她们的表情也同君卜差不到哪去,皆是一脸懵。

    祁缜正不知该如何来哄瑶柯,看到君卜他们都进来,暗自舒了口气。

    “神医,瑶柯好像有些不清醒,你快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这个时候了,祁缜也忘了刚刚他同君卜的不快,当务之急还是以瑶柯的身体状况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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