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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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缜没有过……,君卜更没有过……
“你长得真好看!”她突然想伸手去轻抚那人的眉眼,但还是胆怯地退缩了。
“你在画什么?”祁渊嘴角漾起暖暖笑意,低头去看她刚刚画好的作品。
“我在画一个黑洞,它叫渊。”提到关乎自己的事情,她好像很开心,忙替祁渊讲解。
“这个渊是危险的,千万不可以掉下去,要不然就会死掉的。”
“那这旁边画的是什么?”祁渊又指了指旁边类似人形的图样继续问道。
“这是一个人,他的名字也叫渊。虽然他们的名字一样,但是这个渊他是个好人,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蓦地一下被触动,祁渊眸色复杂,眼眶微润,嗫嚅着唇,好半天才又问道:“那这个渊他现在在哪里?你……可想他”
女子原本笑弯的眼,忽然就变了,她迟愣了下,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我不知他在哪里。我们好像走散了……,我找不到他了。……我,很想很想他。”
她强忍着泪,咬了咬唇,艰难地说完,便垂下了头,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样楚楚可怜。
祁渊顿时心如刀绞,他想轻轻揽过女子入怀,但又怕这样的举动会吓到她。
于是忍着酸涩痛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和,轻声询问:“既然你们走散了,那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
“真的吗?”女子猛然抬头,眼中立即迸射出惊喜之色。
祁渊郑重点头,“真的,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
他牵起她的小手,瑶柯没有拒绝,她只觉这人掌心温暖似火,被紧紧包裹,竟觉得十分的安心。
祁渊不想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恐生变故,打算立即启程回宫。
君卜也是万没想到瑶柯会这么听话跟祁渊走,诧异了好久。
他怕瑶柯在半路上调皮任性,于是在他们临出门前,又塞给瑶柯两瓶糖丸,不放心地一个劲叮嘱。
“路上小心,柯丫头,好好听这个人的话,不要闯祸。切记,这些糖丸不可一下都吃完,不然可就没有了。”
君卜就像是瑶柯的老父亲一样,啰里啰嗦地讲了一大堆,倒惹得一旁的祁缜失笑出声。
君卜没好气地白了祁缜一眼,继续送祁渊等人出了鬼居。
走了好远,瑶柯忍不住转身,不舍地朝着君卜等人挥了挥手。再转过去时,用手偷抹了一下眼角。
不一会儿,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树木之间。
上山容易下山难,尤其这条小径又窄又崎岖,路上也是枝杈横生,行走十分缓慢。
祁渊在前帮忙拨开枝杈,瑶柯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皆是沉默无言。
同君卜他们相处了这么多日子了,突然离开,瑶柯还一时无法在伤心不舍中缓过来。
一个没留意,脚下一滑,身子直直向后跌去。
“啊——”
听到身后动静,祁渊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往前一带,另一只手已经牢牢搂住女子的纤腰,稳稳地让她重新站好。
瑶柯吓得呼吸急促,一抬头撞见祁渊温和的眼眸,许是因为尴尬,她的脸腾地就红了。
脸颊似被火灼烫过,瑶柯马上垂下眼,讪讪地笑了笑。
祁渊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却并未撤回,转而伸到她的手边,看似无意道:“马车离这不远了,我牵着你走,不然一会又该摔倒了。”
瑶柯傻傻地点了下头,便握向那只大手,十指相扣,却是那么的自然。
就这样被祁渊一路牵着下了山,坐上马车后,瑶柯就有点坐不住了。东瞅瞅,西看看,最后直接打开车窗,探头朝外面看个不停。
祁渊始终不曾多言,对于她的举止,他都是默默看着,眼神中隐隐带着几分宠溺之色。
其实外面也没什么好看的,时值冬日,树上的叶子基本上都落光了,光秃秃一片。
只不过是坐在马车里,瑶柯觉得一时新鲜,随着行走的车轮之声,眼前的景色不断飞快向后掠去。
瑶柯看着看着,忽然从心底涌上一抹担忧来。
脸上没了刚刚的欢喜之色,把车窗关上,随即坐正身子,偷偷瞥了一眼正若有所思的祁渊。
小手不断抠着小几一角,像是有话要说。
祁渊抬眸,发现了她的这些小动作,淡然一笑。
“可是坐车坐的头晕了?”他怕她身子不适,连续赶路受不住颠簸。
“不……不是!”瑶柯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继续垂着脑袋,好似一只鸵鸟。
此刻,祁渊有些猜不准她的小心思,便随口又问:“是不是做不习惯马车?如果感到累的话,尽管告诉我,我们原地休息。”
“我……,我……”瑶柯咬着嘴唇,神情忸怩,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我想……想要解手……”
吞吐了半天,总算说出来了,祁渊听了神色一僵,马上别开眼看向别处,掩饰自己的尴尬。
“停车。”
马车停住,瑶柯火急火燎地开门跳下了车,祁渊踌躇了一下,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走远,便也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一瞥见祁渊也跟来了,瑶柯更加窘迫,她故作无所谓地往一侧的林子里走,竖耳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急的她直冒汗。
实在忍不住转了过来,笑呵呵地对祁渊道:“好了,你……你在这里等着就好,我……我自己……进去了。”
被一个相识不到几个时辰的男人护送着去解手,身为女儿家无论如何也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祁渊也是窘迫不已,虽然两人早已亲密无间,但这青天白日的,委实很不自在。
“好,我在这里等你,你好了就叫我一声,别迷路了。”
“嗯,放心吧。”
瑶柯大大地松了口气,转身快步钻进了一旁的灌木丛中,小小的身子被灌木吞没,瞬间不见了踪影。
祁渊站在原地,抬头望了望天,日渐西斜,不多时天就快要黑了。
估摸着回到隐都也差不多子时左右,不知那时候,母后有没有就寝呢?
面对有关江太后的事情,祁渊的心里变得复杂极了。母子二人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横亘在她们当中的是陌生的距离,就像从不认识彼此一般。
至少,他觉得自己从未真的看懂过江太后。
黑眸渐渐蒙了一抹郁色,呼吸渐沉,祁渊疲惫地闭上了眼。
冬日的风带着细碎的冷,站在冷风中,昏沉的头脑被吹得清醒了许多。
祁渊睁眼,转头看了看瑶柯所进的那处灌木丛,忽然皱起了眉。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出来?
意识到有些不对,祁渊二话不说,拨开灌木也走了进去。
他边走边试探着唤瑶柯的名字,只是回应他的只有树木被风拂动发出的呜咽之声。
心里的不安之感愈来愈强烈,祁渊脚步加快,四处张望,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
距离他的不远处,女子提着裙裾,头也不回地小跑着。
别看她个头不高,小短腿跑得倒挺快,呼哧呼哧地避开层层灌木,好似身后有什么猛兽在追赶着她一样。
隐隐听到那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她秀眉蹙起,神情更加焦急。
嘴上还一个劲的嘟囔,“我怎么那么傻,怎么就这么跟这个人走了!如果渊来接我,我不在怎么办!”
一想到这,更加后悔自己的轻易离开。
“我要回去!我要找君卜去!我不能让渊来了找不到我!”
小手握成了拳,暗暗在心里发誓,不去理会那人的焦急呼唤,闷头直往灌木的深处钻去。
祁渊走着走着,忽地停了下来,他耳力极佳,听到不远处有异动,便施展轻功,一跃而去。
瑶柯还在跑,感觉已经听不到那人的声音了,心下稍稍放松,刚一抬头,就见前面立于一人。
正是那个在找她的男人!
瑶柯吓得“啊”了一声,连忙后退,脚下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不!你不要过来!我不要跟你走!”她害怕地闭着眼睛,使劲摆着手。
祁渊不解,为何她会变的这么害怕自己?
顿住步子,他看着她,语声温和:“不要怕,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尽管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瑶柯已经有了哭腔,抬起小脸,眼泪大颗大颗的直掉,委屈可怜的惹人心疼。
“我要回君卜那里去……,我不跟你走,不跟你走!……渊来了,他就会找不到我了……,我不能让他伤心,我不能走!呜呜……”
原来是因为这个!
单单就怕那个叫渊的人,来接她时找不到她,怕他着急担忧,所以她要一直在鬼居里等,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
她等着他来,她要跟那个叫做渊的人一起走。
而她口中那个叫做渊的男人,指的就是他!
这是怎样深的执念,才能让一个人即便忘记所有,也始终不曾忘掉爱人的名字。
那是她,是他的阿柯啊!
一时间,酸涩、后悔、懊恼、心疼等诸多复杂的情绪,迅速占满整个心,祁渊的身子一歪,步子踉跄了下。
他试着向瑶柯靠近,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眼睛又开始变得涩痛起来,他全然不顾。
隔着朦胧视线,他也能看清那个女子,那个一心为他始终不离不弃的女子!
瑶柯哭得忘记了后退,她不断擦着眼泪,再抬眼时,祁渊已走到近旁。
“阿柯,我就是你的渊啊!我就是……那个要来接你回家的渊啊!”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几丝颤抖,他伸出手臂,极轻的、小心翼翼地拥她入怀。
然后慢慢地收紧,将她小小的身子埋没在他的怀中,他抵着她的头,眼角默然滑下一颗泪,滚烫炽热,灼了肌肤。
千言万语梗在喉间,他只能牢牢地抱紧这个带给他一生无限光亮的女子,紧紧的,不再放开。
瑶柯早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靠在这个男人的胸膛上,一呼吸就能闻到令人心安的味道,她竟然忘记了挣扎。
抬起一只小手,握成了拳,无力地击打在祁渊的后背上,一下又一下。
“……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人,绝对不会了!”祁渊更加抱紧她,他不会再有那种愚蠢的决定了。
今生今世,绝不再让她离开自己身边!
忽然感觉怀中身子一软,祁渊马上低头看向瑶柯,只见她已哭到晕厥。
他拦腰将她抱起,转头看了一眼鬼居的方向,不再迟疑,施展轻功,消失无踪。
祁渊没有执意要将瑶柯带回宫,而是重返回了鬼居。
看到祁渊抱着瑶柯出现在篱笆院时,惊得君卜险些从树干上掉下来。
祁渊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简单交代君卜,让他帮忙好好照顾瑶柯,他去去就回。
路途遥远,瑶柯的身子恐怕承受不住,倒不如由他只身回宫,取得解药速速赶回就好。
趁着天色尚早,祁渊直接骑马赶回了隐都城。
回到承安殿才刚过了戌时左右,简单沐浴梳洗,换了身干净长袍,没用晚膳,祁渊便直接去了福庆殿。
福庆殿虽然被关闭,不得外人进出,但里面的吃食应用却从没有短缺过。
他只下令限制了江太后的自由,其他的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曾干涉阻止。
要不然,也不会有大学士方为,让其女方盈进宫献舞之事了。
他不闻,不代表他不知。
自上次江太后被幽禁之后,他就从没有踏足过这里。
隔着厚重的殿门,祁渊伫足许久。
也不知是没有勇气,还是因为害怕,他始终不敢伸手去推开面前这道门。
浓稠夜色中,只传来一声无奈低叹,接着门被打开了。
福庆殿内很静,只有守夜的宫人还在外面候着,看到皇上前来,急忙跪地下拜,祁渊摆了摆手,示意不让他们大声。
“太后可睡下了?”
“回皇上的话,还没有,太后每日这个时辰都会念诵佛经。”宫人尽量放低声音,小心回答。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宫人们默默退了下去,祁渊理了理复杂的心绪,抬手轻轻叩了叩内殿的门。
“母后,是朕来看您了。”
等了许久,殿内不曾传来江太后的声音,祁渊心里一沉。
她果真还是不愿见到自己!难道自己就这么令她生厌吗?
深深吸了口气,祁渊再次叩响了门扉,“母后,朕要进来了。”
他刚要推门,殿内突然传来瓷碗落地的声响,尖锐刺耳,在这安静的夜里,听得分外清晰。
就因为他下令处死一个作恶多端的老恶奴,她竟然还对此耿耿于怀吗?
祁渊自嘲一笑,若是往常,他早就举步离去。
只是今日,他有要事相求,即便心里再如何的难过,他也强撑忍住,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与平日无异。
“母后,还在气朕那日所为吗?那个王嬷嬷这些年来做下多少恶事,手上又沾染了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母后不会不知情。母后也是信佛之人,该知王嬷嬷是死有余辜!难道母后要因为王嬷嬷,而一辈子都不再见朕了吗?”
一个无关紧要之人尚可以让她这般在意维护到此地步,那他呢?他是她亲生的孩儿,她却为何吝啬,连一点点的爱都不愿施舍给他……
殿外很冷,但此刻祁渊的心更冷。
被至亲淡漠甚至厌恶,谁又能体会到他的心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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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入口
渐渐收起眼中流露而出的忧戚之色,换上淡漠的外衣,他还是那个一向温和睿智的帝王。
手上一用力,门被缓缓地推开了一条缝隙。
抬脚步入,未完全走进内殿时,一道木椅倒地的声音乍然响起。
祁渊吃了一惊,门被大开,他定睛一瞧,神色立即大变。
殿内烛光暗淡,里面的陈设布置的很朴素,是江太后一贯的习居风格。
只是在佛堂一侧,帷幔垂落的书架旁,一人手脚背捆倒在地上,蠕动着身子,正试图用脚去勾另一张椅凳。
听到有人进来,那人忙抬起脸看向祁渊,嘴里呜呜个不停。
是在江太后身边侍奉的小宫女!
祁渊大步走上前,一把扯下堵在小宫女嘴里的碎布,小宫女身上穿着江太后的服饰,祁渊把这些看在眼里,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却不见江太后的身影。
“怎么回事?母后去了哪里?”
手上不停,将捆绑小宫女的绳索也给解下,小宫女大口喘息,额上因为着急早已湿腻一片。
“回……回皇上,午后,太后让奴婢喝了一杯茶,后来不知为何,奴婢……奴婢就晕了过去,才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捆了起来。奴婢也不知太后去了何处!”
究竟出了何事?
祁渊心急如焚,对于这突然变故,诧异不已。
他只得继续细细询问:“那今日可发生什么异事?太后与平日又有何不同?”
小宫女已经吓得哆哆嗦嗦,忍着惧意认真回想,然后老实回道:“今日也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午膳后,太后就将奴婢给打发了出去,自己一人在佛堂静坐了好长时间。后来有御织坊的绣娘前来替太后做新衣,顺带着拿来许多新的花样子让太后过目。也就发生这些,再然后奴婢侍奉太后用点心的时候,喝了太后赏赐的茶,接着就晕倒什么都不知道了。”
祁渊听完这些隐约想到了些什么,他豁然站起,什么都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了福庆殿。
疾步如风,屏退所有的内侍宫女,径直来到御书房。
绕过山水屏风,再看向平日用来休憩的床榻,果真略显凌乱。
他马上用手一摸床下的暗格旋钮,已然松动。
有人从这里的暗道出了宫!
知晓御书房内有暗道的,除了他,就是曾督建改造御书房的江太后。
她竟然利用这处暗道,秘密出宫,是什么让她这么迫不及待,不惜扮作宫女也要不顾一切地只身而去?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原本计划好回宫找江太后获得解药,他便马上返回岐风山治好瑶柯,如今江太后的突然消失,所有的计划被全盘打乱。
一向冷静稳重的祁渊忽然之间一点头绪都没有了,他颓然地坐在了榻上,脑中快速思考着江太后所能去的地方。
眼光无意一扫,看到屏风下面有个被攥的皱巴的纸团,也不知是宫女打扫的不仔细,还是有人不小心遗落的,他马上走了过去伸手捡起。
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一别数年,娆心是否依旧?吾今命不久矣!毕生唯有一愿,再见昔人。若能成全,岐风一叙。
纸团上的这一行字很短,但却字字诛心。
祁渊的手抑制不住的在颤抖,抿紧薄唇,牙关紧咬,心中的怒火瞬间燃起,烧的他五脏六腑痛到窒息。
“寅仁——,母后!”
愤怒地低吼一声,一拳狠狠击打在了楠木床板上,顿时木刺横飞。
她的突然消失,竟然是去找他了!她的老情人,寅仁!
这一刻的祁渊,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将手中的那个纸团攥成了纸沫,扬洒在空中。
眼底尽是阴霾之色,一甩袍袖,冷声吩咐:“风隐,备马车,朕要去岐风山。”
为何每次就在他试着抛却一切杂念,想要拉进母子之间这段陌生的距离时,他的母亲总会无情地将他推的更远。
一次又一次,即使他被伤的体无完肤,那个高高在上的母后都不会低头看他一眼,哪怕……就一眼!
祁渊忽然间累极了,身心俱疲,可是眼前发生这么多的事还没有得到解决,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倒下不顾。
心里堵着一口气,强撑着他继续走下去。
赶往岐风山的途中,马车内祁渊忍着心火烧灼的痛,在怀中拿出了那个锦盒。
里面放的正是当年先皇遗留下来的那截袍角,他打开将其拿了出来。
上面写的‘忘仁’两字仍旧十分醒目,看着这熟悉的字迹,祁渊仿佛已经逐渐要看到了五年前的那次秋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寅仁,只要找到寅仁,一切就全都清楚了。
用指尖描摹那上面的字迹笔顺,祁渊忽然眉头皱起,脸上现出几分不可置信的神情。
由于患了眼疾的缘故,他一时以为自己眼花了,为了确认自己刚刚的猜测没有错,他又将袍角拿近些瞧了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
祁渊已经彻底被这突如其来的发现给搅混了思绪,他边喃喃说着边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测。
“风隐再快些,朕要天不亮就到岐风山!”
不能再耽搁了,他要快些解开这重重疑团。
“属下遵命!”
车外风隐听令,挥鞭打马,一路扬尘而去。
由于着急赶路,行驶过快,导致马车在中途出了故障。纵是风隐办事效率再快,把一切都处理妥当后,仍是耽搁了不少时间。
到了岐风山后,祁渊吩咐风隐在这一带注意有没有可疑之人出现,如发现后不要打草惊蛇速来回禀,然后他孤身一人来到了鬼居。
又是一整夜都未曾合眼,熬得双目通红。
君卜一见到他这个样子就知他又没好好休息,担心他坚持不住,便塞给了他一些补药,让他快些服下。
祁渊简单喝了杯热茶,左右看了看,不见其他人,遂问:“他们人都到哪里去了?”
“你走后不久,辰王便带着漪月姑娘离开了。走前还托我转告你一声,既然柯丫头身上的毒已有了解决之法,他们也就放心了,让你不要挂念,有事飞鸽传信。”
君卜说着还伸了一个大懒腰,好似祁缜等人的离开正好如了他的意。
“总算走了,我也就不用再去树上睡觉了!”
“阿柯去了哪里?”这才是祁渊最关心的问题。
“柯丫头啊!”君卜不忘往嘴里塞一个野果子,接着道:“刀砚一大早出去打猎,那丫头死活都要跟着,无奈只得任由她去,真是不让人省心的丫头!”
君卜状似无奈叹气,又吃了个野果子。
“哦,对了,解药拿到手了没有?”
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君卜定定看着祁渊,十分好奇究竟是何神药有这样无敌的功效,他可不想错过,须拿来仔细辨识一下里面到底掺杂多少种稀世草药。
祁渊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不好看,故意别过头避开君卜的直视,只含糊道:“解药没有拿到,母后手上已经没有这种神药了。”
关于江太后与寅仁之间的密事,即便面对的是亲师兄,祁渊也是绝口不提。
皇家之事,不可外扬。
更何况是那样……龌龊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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