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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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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缜眼底浮上笑意,嘴唇微动,“月儿,月儿……”
他温柔低缓的声音就响在耳畔,漪月神情激动起来,身上的疲惫通通忘却,她用力抱紧祁缜的腰身。
不管以后会怎么样,至少现在,她知道祁缜所讲的这些话都是真的。
那么,这就足够了。
——
午后的阳光很足,随着来人的推门动作,斜斜地照进殿内的地砖上。
明黄色的高靴踩着金光走向了御书案,接着门被合上,殿内的鎏金铜炉内燃着上好的龙涎香。
香气缭绕,整个御书房内静得可怕。
坐在御书案后的男人疲惫地阖目养神,他好像太累了,呼吸沉沉,仿佛已经睡着了。
书案上奏章堆积了一摞,时间流逝,过了许久,终于殿内有了衣衫划过空气的细微声响,男人忽然睁开了眼。
原来他竟是在这里等人!
青衫男子行如鬼魅,来到近前颔首抱拳:“回禀皇上,此行巡查,并无所获。”
祁渊原本眼中所闪现的期望之光,随着风隐的回答,寸寸黯淡熄灭。
“成练那边有消息吗?”只要还有希望,他便不能放弃。
风隐犹豫了下,还是如实回答:“回禀皇上,成练那边也无任何线索。”
“啪”的一声,风隐不敢抬头,继续保持着笔直恭敬的姿势。
祁渊将一个奏折狠狠摔在了桌案上,他冷笑:“没有消息,还是没有消息,难道这个寅仁还能上天入地不成,当朕真无法找到他吗?”
心中火气上涌,祁渊只觉眼睛刺痛不适,他马上闭上,深深皱起了眉头。
从得知瑶柯所中的是寅仁所制之毒后,他便一刻不停地出动暗卫寻找毒王寅仁的下落。
可是已经过去这么多日子了,仍旧没有任何头绪。
这个寅仁还真是如此狡猾,所居住的忘情谷更是世人所不知在何处,再这样下去,他的阿柯……该怎么办!
有这么一瞬间,他觉得无力极了,明知此事的根源是什么,却无法彻底地去解决。
他的阿柯还在饱受毒药折磨,而他……
自君卜带走瑶柯的第二日,他就得知了此消息,那个时候他独自一人沉默了许久。
有师兄帮着照拂,他自然放心,这些日子,他一连数日不曾好好睡过一觉,白日处理朝堂政事,夜里便亲自出去寻找忘情谷所在。
纵是铁打的身躯,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风隐心有不忍,大胆进言:“皇上还须保重龙体,剩下的交给属下去做就好了。其实调查下来也并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已经把搜索范围集中在都城百里之内,相信不日便能找到忘情谷的入口。”
听了这话,祁渊沉沉“嗯”了一声,随即他摆了摆手,示意风隐退下。
风隐不再多言,默然而退,御书房内又静了下来。
祁渊久久不曾睁眼,连日的操劳,致使眼疾发作,现在视物都有些困难。
过了一会儿,有内侍在殿外通传。
“启禀皇上,羽林卫范逍求见。”
“让他进来。”
范逍推门而入,恭敬行礼:“属下范逍,见过皇上。”
“免礼。”
祁渊缓缓睁开了眼,仍觉眼睛有些涩痛,他强自忍住,温声道:“你可想好了,真的要辞去亲卫之职,归田隐居吗?”
范逍态度恭敬,声音洪亮,没有丝毫犹豫回答。
“如今金雍外忧已平,内患尽除,有皇上执政有方,四海平定,民富国强。属下可以安心归乡,过普通百姓的日子了。”
“是什么让你有了这种甘心舍弃荣华富贵的机会,而趋于平淡度日的想法?”祁渊有些好奇,故而相问。
范逍面色微微一红,笑意忍不住溢出嘴角,“皇上,实不相瞒,属下之所以有这个决定,实则只因一个女子。”
谈到与女儿家相关的事,范逍顿觉不好意思起来,微低着头,但脸上所洋溢的幸福已藏不住了。
祁渊闻言朗声一笑,“原来是有了心属女子,这也就不奇怪了。既然你去意已决,朕不好再强加挽留,那你便去吧。”
范逍已经收敛神色,单膝下跪,郑重抱拳:“属下多谢皇上的提携之恩,此生终不敢忘!如果日后皇上还有需要属下的地方,属下定当誓死相报,绝不退缩!”
祁渊离座走了下来,用双手搀起范逍起身,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范将军的话朕收下了,来日如有传召,你可要马上回来啊!”
“属下遵旨!”范逍重重点头。
君臣二人又聊了一阵,最后范逍请辞离去。
夜色已深,祁渊才起身离开御书房。
屏退左右,独自一人默默走向承安殿。
脚步很轻,细软的靴底踩过一颗颗铺就的鹅卵石,似走过片片流年。
晚风微凉,吹拂发梢。
祁渊走得很慢,周遭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平静地目视前方,心思却魂游到了天外。
午后范逍的一席话还回响在脑海中,当他问及放任权贵选择一个女人会不会后悔时,范逍的回答令他久久不能相忘。
“富贵权势,属下如果想要拥有可以再次争取,但她,天下间只有一个。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能有幸遇到知心之人,属下不能辜负。”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祁渊清楚的记得这个铁血硬汉眼中是一片温柔,他也不免为此话动容。
为何要去想那么多,简简单单岂不是更好?
“阿柯,你的家乡在哪里?”在晴台上,他曾问过她。
而她却回答:“在这个世上我已经没有家了。”
脚下一顿,祁渊忽然停住了。
想到那个女子孤身一人,他的心蓦然痛得几近窒息。
她满心满意地为他,而他自己又做了什么?
将她推离,自私地认为是对她好。她本就是无家之人,他还残忍地抛弃她任其漂泊在外,他到底在做什么?
祁渊伸手抓住路旁的花枝,上面的尖刺刺入掌心,他全然不顾。
豁然转身,高声吩咐:“来人,备马!朕要去趟岐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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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不识
天刚蒙蒙亮,山林中一白衣身影穿梭在灌木之间,不时弯腰采下一株草药,随手扔进背后的竹篓中。
忽然他耳朵一动,闻听由远及近传来车轮马蹄之声。
提气而起,君卜跃上身旁的一棵树,手搭凉棚循声眺望。待马蹄声近了,他这才知晓来人是谁。
将嘴里所衔的一根草径吐掉,暗道了一声好。
果然,你还是来了。
嘴角浮上一抹狡黠笑意,脚下一点,借力跃向了另一棵树干上。
指尖数枚药丸已备好,看准时机,一个甩手,药丸借助内力打向拉车的那匹马。
风中夹杂劲力,车厢内的人反应迅速,车门大开,一物飞掷而出,挡下要击向马眼睛的那颗药丸。
马儿受惊,嘶鸣扬蹄,驾车的侍从慌乱扯住缰绳,停了下来。
不待人看清那挡下药丸究竟是何物时,一玄色身影紧随其后跃出,凌空随手一抓,在落地时,数枚药丸已尽收掌中。
站在树干上的君卜对此变故并无意外,懒懒挑了下眉,高声朝下面之人喊道。
“是什么风将堂堂一国之主吹到这来了,只是不巧,现在可不是秋狩,没有什么飞禽走兽可供骑射。”
他的嘴皮子向来厉害,尤其是对他这个亲师弟,更是不留一点情面。
祁渊长身玉立,身上未染纤尘,他抬头看向如同一只猿猴一样喜欢上树的师兄,淡淡回答。
“师兄说笑了,你知我是来接阿柯的。”
“什么,阿柯?我只认识柯丫头,可不知你口中所指的阿柯到底是谁!”
君卜故意装听不懂,夸张的直揉自己的耳朵,演的好似真的一样。
祁渊知他定是气自己当时所为,他不与他说笑,郑重道:“我已想好绝不再辜负阿柯,还请师兄帮忙多说好话。”
听他软下口吻,竟带几分恳求之意,君卜也不再刁难他了。
一跃跳下枝头,将背后的竹篓正了正,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上下打量了祁渊一眼,仍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语带嫌弃:“我看你来的有些晚了,既是想好要来接柯丫头,那也得看看柯丫头肯不肯跟你走。”
他说完兀自转身走了,祁渊不知他这话是何意,也就没有多问,跟在君卜身后前往鬼居。
来到鬼居后,君卜随意地把竹篓放到一边,也不理跟在身后步入的祁渊,他使劲嗅了嗅鼻子,闻到从灶房传来浓浓的烧焦味。
“怎么回事?”难道是刀砚烧饭烧坏了?
心中狐疑,便直接来到了灶房。
走进一瞧,先是看到刀砚正站在门边,看到他后露出无奈苦笑的表情。君卜更加好奇,探头往里又看了看,这才彻底发现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
铁锅内烧的菜已经变成黑色,滋滋作响,难闻的味道弥漫整个灶房。
而梳着两个小髻的女子就那么大咧咧地蹲在灶门前,手上不停,一个劲地往里面添柴。看到火焰迅速将柴禾吞没,女子笑得直拍手。
“柯丫头!你在玩什么呢这么开心?”君卜好奇相问。
“我在帮忙烧菜,君卜,这个可好玩了,我一点它就着火,真是有趣!你也过来玩啊!”
女子开心地冲他招手,君卜一眼瞧见她那张白一道黑一道的大花脸,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他笑得前俯后仰,倒把正玩得开心的瑶柯给笑愣了。
她停下手中动作,蹙眉问道:“你笑什么?”
君卜笑得肚子都痛了,刀砚实在受不了在旁暗暗踩了他一脚,这下他立时嘴角一抽,疼得直咧嘴。
看他变脸这么快,瑶柯又被他给逗笑了。
“哈哈……,傻君卜!傻君卜!”
君卜忍着疼勉强站好,清了清嗓子,故作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咳咳……,柯丫头,你看谁来了!”
话音未落,祁渊正好走进,瑶柯好奇望了过去,手上动作一顿,僵在了当场。
即使是一身暗如深渊的玄袍,也抵挡不住那人在看到她时,嘴角轻扬起如同暖阳余晖的温柔弧度。
四目相对,一个隐忍激动,一个目露惊艳。
君卜偷眼瞧着瑶柯的神色变化,他不知他这个师弟的到来,会不会对瑶柯的忘症产生什么影响。
但看瑶柯这一愣神,果然还是起了效果的,君卜暗下松了口气。
“……你是谁?”
没想到下一秒,瑶柯的问话惊得君卜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看来还是没起作用,他只能尴尬地咳了几声。
“你长得这么好看,你到底是谁呢?”瑶柯歪着头,像是对这个问题困惑不已。
昔日的爱人竟然不认识自己?
祁渊目色一凝,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试着向瑶柯走近几步。但见女子眼中出现戒备之色,他又停了下来。
“……阿柯,是我,难道你也不认识了吗?”
他的声音温和如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唯恐惊了她。
瑶柯再次仔细地辨认,印象中此人似曾相识,可任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傻傻地摇了摇头,如小鹿一般的眼眨了几眨,戒备之色并未完全褪去,握着柴禾的手不由用力了几分。
祁渊看出她的紧张害怕,他淡淡一笑,瞬间消去瑶柯所有的戒备。
“无妨,即使你现在认不出,我会让你慢慢知道我是谁的。”
他眼里的自信之光闪耀明亮,瑶柯愣愣地望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子同君卜走了出去,消失在门边。
出来后,君卜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阿柯,她这是怎么了?”祁渊并不知瑶柯已经忘却所有,痴傻单纯的像个孩子。
两人来到石桌旁坐下,君卜满脸愁容,道:“柯丫头醒来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再次诊脉一切正常,依我猜测大概还是中了那毒药的缘故。”
君卜不免怀疑,他之前给瑶柯吃的那些解毒之药,完全就没起到任何作用,要不然他也不会对瑶柯的病症毫无头绪。
越想越觉得挫败,他现在对那个寅仁简直恨得牙痒痒。
祁渊也是眉头深锁,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可有寅仁的消息?”
“没有,动用暗卫日夜查找,还是一无所获。”提到寅仁,祁渊的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
如果能找到他,他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一是为了他的父皇,二是为了他的阿柯。
“找不到也不奇怪,当初此人叛离师门后,便销声匿迹了,师祖找寻过他一阵子,同样没有找到。”
两个人均陷入沉默,过了良久,一人声音打破此刻寂静。
“皇兄来了,近来可好?”
祁渊转头看去,见是祁缜,淡然而笑,“尚好,你何时回来的?”
祁缜同漪月一大早就出去打猎了,运气不错,连打了好几只野兔和狍子。
漪月向祁渊福身行礼后,便伸手接过猎物,走进灶房帮忙去了。
祁缜看似心情不错,坐下喝了口热茶,这才回道:“回来有些日子了,我现在是个闲人了,来到这里后,倒是很享受这山林居住的日子。”
君卜在旁听了斜睨着祁缜,不忘调侃:“怎么,辰王是打算在我这小茅草屋里长住下去了?”
屋子本就小,自打这人来了之后,他沦落到去树上睡的地步,这心里能不气吗!
这些日子,两人就爱开玩笑似的互怼,祁缜早就不以为意,哈哈一笑。
“神医想多了,就算你求我留下我也不会留下的。”
君卜冷哼一声,别过脸,不愿再看他。
“山中景致不错,缜,随我出去走走。”
祁渊站了起来,边说着边踱步走出了鬼居。
看到那兄弟两人走远,君卜收敛嘴角笑意,面色凝重,又一声叹息低不可闻。
“可又遇到什么难题了?”
刀砚不知何时来到身边,她知道君卜一直都在为瑶柯的事情所忧心,现在又无端叹气,看来是遇到棘手的事了。
听是刀砚的声音,君卜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
对于她,他不打算隐瞒。
声音尽量压低了几分,缓缓道:“柯丫头和我的这个师弟,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一个自幼孤独成长,后险遭自己生母的毒手,一生命途坎坷;一个侍奴出身,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历经生死,如今却……”
话语顿住,君卜似不忍在继续说下去了。
刀砚没有出声,静静地在旁倾听。
“唉……,我曾给柯丫头把过脉,她现在虽然与正常人无异,但身子骨实在是太弱了,被这异毒侵害已久,身子受损严重,恐怕以后即便是好了,也……很难在孕育子嗣了!”
刀砚的心忽地一沉,一抹酸涩之意涌上心头,对那个一笑就眉眼弯弯的女子,不禁感到无限惆怅与惋惜。
“真的没有什么法子了吗?”
“没有,目前以我的医术,真的帮不了柯丫头。”
君卜自嘲一笑,“如今情况本就不好,我没将这个消息告诉他。再等等,也许我会研制出新方子,可以让柯丫头恢复如初。”
虽然这个希望很渺茫,但君卜暗自在心里发誓,即便穷尽毕生精力,也要让柯丫头好起来。
只是他们却不知,这一番对话全都一字不落地被另一人给听去了。
漪月躲在灶房门内,用手捂着嘴,她怕自己承受不了这个消息而发出声音。
刚刚正想出来帮忙拿些柴禾,才迈过门槛便听到了这些话,震惊的四肢僵硬,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君卜说了,瑶柯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她……没有听错!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击的漪月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都是因为自己!若不是自己当时有私心,又怎么会让瑶柯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心里的负罪感更甚,漪月恨不得一掌劈死自己,她紧紧靠着墙壁,不让自己跌坐在地上。
“没有柴可以玩了,你怎么还没有去拿呢?”
一旁有声音催促,漪月恍然回神,愣愣地看着瑶柯的嘴一张一合,她却双耳像是失了聪,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嗯,好。”含含糊糊的回答,一转身,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山径上,祁渊二人缓步而行。
“真打算不回来帮我分忧政事了?”过了良久,祁渊才开口打破沉默。
“不了,我闲散惯了,若总在一处地方待着,可能真的要憋闷坏了。”祁缜一派轻松,又成了那个游历于江湖上谈笑风生的翩翩公子。
祁渊不由失笑出声,笑问:“依我看来这闲意巡游是假,觅取佳人芳心为真。”
祁缜的心绪变化,祁渊自然早就看破,只是从未说起而已。
祁缜面色微窘,笑意渐深,故意转开话题。
“皇兄是打算接瑶柯回宫吗?”宫内有江太后,再次回去,会不会又起什么事端?他隐隐担心这一点。
祁渊恢复认真神色,略一思索,道:“阿柯我自然是要接回的,只是现在唯一要紧的事,就是把她身上的毒给解了。可惜,至今仍没有毒王寅仁的消息。”
“皇兄不要忘了,李全可是跟这个寅仁有着隐秘的联系,瑶柯正是在沧州时不慎中毒的,那么现在看来,此毒就是李全暗自所下的了。”
这一刻,祁缜是有私心的。
剖析所有的事情,的确就是李全将毒药送给一心想要除去瑶柯的卫芙清,后卫芙清又故意借漪月的手来达到目的。
如今他这么说,也并没有错。
直接略去漪月,将她摘除的一干二净,这样以后那两姐妹也好相处,最重要的他想让漪月心里的歉疚感减少一些。
“嗯,你说的却有道理。只是,李全早已经死在了西土坡,我想要找到寅仁的唯一线索也被斩断。寅仁曾现身出现在江霖身边,后又金蝉脱壳逃离,此人之狡猾不容小觑。”
“既是李全所为,皇兄可曾记得在赶往沧州途中,你曾中过另一种使其解力的毒。”
提到这个,祁渊一时不知祁缜到底要说什么,停下步子,疑惑地看向他。
祁缜也是忽然之间想到一件事,不加迟疑马上道:“皇兄可知,当时给你吃下解药的是谁?”
是……
祁渊细细回想,依稀记起有一人在自己半梦半醒的时候说了许多的话,他嘴唇一动,缓慢吐出一人名字。
“卫芙清。”
“没错。”祁缜顿时神采飞扬,抑制不住的惊喜,“就是卫芙清给你喂下的解药,解了那异毒。但你知道,卫芙清的解药是从何而来的吗?”
“不知。”
“是江太后所赏赐的。”
祁缜一语道破事情关键,祁渊立时闻之色变。
“……是母后?”那么这样说来,实则是江太后救了他的,祁渊一时无法相信。
“此事不假,确实是江太后赏赐给卫芙清的解药,据说此药可解天下所有的毒,不知这个传闻是真是假?”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不言而喻了。
既然江太后有这等奇药,那么瑶柯所中的毒也就有办法解了。
这真的不失为一个好消息,祁渊眉心舒展,用力地一拍祁缜肩膀,缓缓笑了起来。
他的阿柯终于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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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冷情
既已找到解毒的法子,祁渊不敢耽搁,须马上带着瑶柯回宫才是。
只是……
目前瑶柯并不认识他,若要强行将她带走,这……多少有些棘手。
君卜得知江太后有这样的解毒神药,心中大喜,但又不免疑惑,久居深宫的江太后怎么会有这种解百毒的神药呢?
暗下思忖良久,始终不解其惑,也就不再多想了。
简单用过午饭,祁渊踱步走到正蹲在老树下用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的女子身边。
他没有出声打扰她,也跟着蹲下身,静静地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画着一个圆。
她画的很认真,像是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嘴里低低地哼唱着他从没有听过的歌谣,这样的她看上去很轻松、很快乐。
祁渊看得痴了,一眨不眨,将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子深深地锁进瞳眸中,陷入久久沉思。
一片枯叶被风吹拂而来,划过眼际,视线中断,祁渊这才回神,眨了下眼,再去看时便与另一双大大的明眸相对上。
也不知何时女子已停下手中动作,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个沉静温柔的男人,她既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
她不明白为何这个男人看着自己时,总是那么的深情,那是不同于旁人的眼神,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缜没有过……,君卜更没有过……
“你长得真好看!”她突然想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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