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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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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公子颇为欣赏地看着她,脸上和煦如风,笑容依旧带着深意。

    “若说掌控行踪,这就说的有点过了,我只是想多多了解江小姐,毕竟以后时日还长。”

    这次他说完这句别有深意的话之后,便错过江亦娆直接朝前走了。

    江亦娆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越想越觉得此话内藏玄机,手心里不由冒出了一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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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情断

    这位横公子整整在江府闲逛了一个下午,而江亦娆也一直陪着他直至离开。

    送走横公子后,江亦娆连晚膳都没怎么吃,心情极差地拖着走得酸痛的双腿回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心里始终揣着许多的疑问,但是今日面对这么一个表面看上去很和善,眼中却总是带着深意的男人,一味的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是跟着心累。

    上榻后,不一会便睡着了。

    一次次想要出府去找寅仁,奈何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耽搁,她不知寅仁现在情况如何,只能寻着机会亲自出府。

    就在她打算明日午后出去的时候,一道晴天霹雳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了她的头上,让人猝不及防。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江安之女江亦娆,贤良淑德,端赖柔嘉,特册封为金雍皇后,执掌六宫凤印,钦此。”

    宫里的长公公在宣读完这份圣旨后,笑呵呵地看向跪在那里还未从震惊中醒过神来的江亦娆,道:“江小姐恭喜了,还不快快接旨!”

    接旨?册封?皇后?

    江亦娆一时愣住了,她目光无神地看着长公公冲她递过来的明黄圣旨,身体似灌了铅,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金色的黄刺得她眼睛疼,她强忍着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异样。

    为何宫中会突然传来一份册后圣旨?为何偏偏选择了她?

    谁能来告诉她,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江老在旁看着江亦娆始终没有接那份圣旨,急的额上都见了汗,他沉声提醒:“娆儿,还不快接旨!谢过皇上的圣恩!”

    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好怕他这个女儿意气用事当场抗旨,所以他声音中带着迫切和强硬,如果她真这么做了,那么他们江府可就彻底的完了。

    江亦娆倏地看向江老,目光中有着不可置信,其中还暗含了浓浓的愤怒。

    紧绷的嘴角在微微地颤抖,掩在袖拢中双手已经渐渐握成了拳,很紧很紧,那尖锐的刺痛也敌不过心底的瞬间寒凉。

    江老忽然心虚地避开了她的直视,他暗藏了私心,显然已经被江亦娆给察觉到了。只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也就豁出去了。

    “臣江安携全府上下老小多谢皇上天赐龙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的这一声很是响亮,跪在后面的所有人也随着他的跪拜而齐齐叩头高呼吾皇万岁。

    人群中只有江亦娆挺直着腰板,端跪一侧,眼里所有的不甘、愤怒,在听到这一阵震耳欲聋的高呼之声后,慢慢地沉寂了下去。

    深深地闭上了眼,艰难地转过头,再次睁开,眼底早已死灰一片。

    颤抖地伸手慢慢地接近那道圣旨,空气中似有阻力在阻挡着她指尖的靠近,她艰难地强撑着自己没有倒下去,眼看着圣旨,手已经快要触碰到了。

    忽然有个声音在耳边轻声呢喃:“娆儿,我喜欢你。”

    那温柔缱绻的话语似暖暖的春风,将她现在这颗即将冰冻的心给层层包裹,再也不会受到任何的风寒。

    是他,是那个皓月清明,一身药香、普济众生的俊朗男子,他是寅仁,是她所喜欢的寅仁啊!

    心弦被斩断,痛意席卷了全身,她的手蓦然僵住。

    眼前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接下圣旨,从此以后,她不再是江家的大小姐,而是摇身一变成了母仪天下的金雍皇后,享尽荣华一生。

    要么胆大抗旨,那接下来的就是将他们整个江府的人送上断头台,包括她,成为江氏一族的罪人,永无可恕。

    除了这两点,她已无路可选。

    长公公极有耐心地等着她接旨,始终笑眯眯的,好像不曾看到江亦娆脸上这一系列的神情变化。

    暗暗咬碎了银牙,江亦娆把心一横,伸手稳稳地接下了圣旨。

    看到她的这一举动,江老终于放心地舒了口气。

    “臣女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深深叩拜,将整个身子都埋向了地面,只是谁也不知道,在她低下头的那一刻,眼眶的泪再也忍不住,滴滴滚落,灼烫了肌肤,浸润了大地。

    翠儿端着一碗蔬菜瘦肉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自家小姐坐在梳妆镜前怔怔发呆,自长公公走后,小姐已经保持这个坐姿两个多时辰了。

    翠儿一直跟在江亦娆身边,对于她和寅仁之间的感情也是全然知晓的,现下出了这么一个意外,小姐会变成这样也是意料之中。

    只是一直这样下去,她的身子可就受不住了。

    “小姐,我刚刚给你熬了点粥,你早上都没怎么吃饭,现在多少吃点,这可是你最爱吃的粥。”

    翠儿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欢快一些,她想让自家小姐从悲伤沉默中脱离出来。

    然而她还是想的太过简单了,江亦娆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继续保持着沉默,眼虽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但是目无焦距,好似已成了一个盲人。

    翠儿看在眼里,心中一痛。

    她把粥碗放在一边,走到江亦娆跟前,伸手拿起梳子轻柔地替她梳理着墨发。

    小心劝慰:“事已至此,小姐不要太过心伤了,皇上圣恩无人敢违,小姐还是看开些吧。”

    她没有提寅仁的名字,她也不敢提,只希望她家小姐能尽快明白这一点。

    江亦娆的眼珠动了一下,缓缓移向镜中的翠儿身上,嘴唇微动,轻启出声。

    “这些日子我让你去给寅仁公子传递消息,你压根就没有去吧。”

    她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几分无力,可是她的话一出口,翠儿的手一顿,手中的梳子没拿住,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小姐,我——”

    “呵——”江亦娆冷冷地嗤笑一声,唇色泛白,别开眼,似不想再多看翠儿一眼。

    “这么些日子了,寅仁根本就不知我在府中出了何事,他甚至想打探都没有办法。那日来的横公子,是不是就是当今皇上。”

    从今日这道圣旨而下,她忽然就什么都想明白了。

    为何她和寅仁的事会被父亲这么早就察觉,原来她的身边一直都有父亲的眼线,翠儿。

    她跟随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了,她根本就对她没有任何防范,却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疏忽,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为何每次她一要出府,就总能被各种事情所绊住,现在什么都想通了,也明白了。

    不是她出府的时机不对,而是有人在知她要出府便提前去通风报信了,所以她才一次又一次地陷入自己父亲的罗网之中。

    她的父亲……,幕后最大的推手原来就是那个声声称爱自己的父亲!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姐恕罪,奴婢也是被逼无奈,老爷他……他让奴婢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后来得知你和寅仁公子来往太过密切,就让奴婢假装出去报信,实则……实则奴婢从没有去找过寅仁公子。倒是寅仁公子曾来过府上,只是……被老爷派出的家丁给撵走了。”

    翠儿一五一十地道出实情,越说声音越小,心里头惴惴不安,静待江亦娆发落。

    寅仁来找过自己?还被父亲派人给赶了出去?

    他一定是好些日子不曾有她的消息,因为担心才不顾身份亲自前来,没想到……

    他现在如何?怎么样了?可有做什么傻事?

    提到寅仁,江亦娆再也坐不住了,霍地站了起来。

    翠儿大惊,怕江亦娆做什么傻事,一把拽住了她的裙裾,仰着头求道:“小姐,你要去哪?老爷吩咐了,你现在只能在府上,哪里都不能去!”

    江亦娆本就心绪浮躁,被翠儿这么一嚷嚷,直觉火气上涌,一抬脚将翠儿踹开,拔腿就要走。

    翠儿不顾身上疼痛,还要去抱她的腿,可江亦娆突然又停下了。

    现在不能这么贸然出去,父亲既然早已知晓她和寅仁的事,那就更不可能放松警惕,她现在这个小院一定布满暗哨,为了就是不让她离开这里。

    心念一转,她转身蹲了下来,抓着翠儿的手低声恳求:“翠儿,你跟我这么久了,我从没有亏待过你。今日我只求你一件事,让我出去见寅仁一面,就一面,我知道你一定有法子让我出去的,帮帮我,求你了翠儿!”

    江亦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求过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卑微的下人,她双目带着殷切,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翠儿的身上。

    她在赌,赌翠儿是否会心软!

    翠儿果真被她的这番举动给惊住了,反应过来后,忙要扶江亦娆起来。

    “小姐,你别这样,你快起来!”

    “不,翠儿,你若不答应,我就不起。”江亦娆直接跪下,翠儿也扑通跟着跪了下来。

    看着江亦娆不顾身份对自己下跪,翠儿急的落下泪来。

    暗自咬了下牙,翠儿把脖子一梗,似做了很大的决定,“小姐,奴婢帮你,你快起来!”

    主仆二人在地上站了起来,江亦娆来到门边,透过窗棂纸向外看了看,确定附近没人偷听,才又转身回来附到翠儿耳边低声嘱咐了一些事。

    翠儿面色严肃,不时地点头,最后两人交汇了一下眼神,江亦娆抓住翠儿的手,不放心道:“翠儿,这次就全靠你了,你不要让我失望。”

    “好,小姐,奴婢这就去办,如果奴婢一直都没有回来,那你就等到夜幕时直接出门到西园墙那里,奴婢会在那里接应。”

    一直看着翠儿出门远去不见了踪影,江亦娆才转身坐回榻上,慢慢整理纷乱的思绪。

    焦急的等待,时间过得很是缓慢,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一整个午后,她的院子都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扰,这也正是江亦娆所希望的。

    天色刚一擦黑,江亦娆便坐不住了。

    马上找了件普通的灰色男装,利落换上,轻声打开门,看了看四周,什么人都没有,这才将门带上,快步朝着翠儿所说的西园墙而去。

    她清楚的明白今夜之所以敢如此大胆私自出去找寅仁,其实什么也改变不了。

    结局已定,从她接下册后圣旨的那一刻,一切就已成了定局。

    她和寅仁的这段情才刚刚萌芽,甚至还未来得及开出绚烂的花朵,就已被外人给无情的摧毁了。

    今夜一见,也只是把一切都说清楚,她们之间真的只是有缘而无份了。

    一路小跑着,心里头乱七八糟胡乱想着,因跑得急,脚下险些一个趔趄。

    她忙稳住心神,看了看前方,马上就要到西园墙那里了,她不能慌,必须让自己镇定下来。

    加速向前跑,刚一转角,脸上的神情才刚刚放松,然而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她面色一僵,步子不由停了下来。

    轻软的靴底摩擦过光洁的石板路,在这一刻,心好似也已经停止了跳动。

    天幕还未完全被墨色浸染,淡薄的光化为了夜衣,轻披在西园空地上跪着的一排排的奴婢家丁的身上。

    没有人开口,整个西园都静得可怕。

    有的家丁或者丫鬟,偷偷抬眼瞥了下那个已经滞住脚步,满脸错愕的江亦娆,又快速地低下了头。

    江亦娆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冲着她跪下的人,一眼就看到了跪在一边的翠儿,翠儿似感受到了她的注视,抬起小脸,满脸的歉疚,张口小声地说了句:“小姐,对不起,奴婢只能这么做。”

    她又被那个丫头给骗了!

    呵——,多么可笑,她又轻信了她一次。

    可是这又怪的了谁呢?谁让她是江府的大小姐,谁让她成了皇上亲封的金雍皇后呢!

    再次把目光看向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道高墙阻隔了视线,那高墙后的园外风光,她已再也无缘看见。

    这一刻,她竟然有些想笑,可嘴角刚一动,似一下扯动了心,痛得她眼眶发热,鼻子发酸,她突然变得想哭了。

    看着站在人群前面的两个人,年老的身躯微微佝偻,他们回望她的目光带着恳切,那是她的双亲。

    “父亲……母亲……”

    她不知该说什么,只嗫嚅着唇,喃喃唤着他们。

    “臣江安,恳请皇后回去。”

    “臣妇王氏,恳请皇后回去。”

    两位年近半百的老人,在高声说完后,竟对她屈膝下跪。现在的他们不再是她的父母,而是以臣子身份,跪拜今后的新皇后。

    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拼命撕扯着江亦娆的心,痛得已经麻木。

    江亦娆强自压下翻涌而上的血气,急步上前,伸手就要搀扶他们起来。

    “父亲,母亲,你们这是作甚?娆儿承受不起,你们快些起来!”

    江老巍然不动,垂着眼,继续高声道:“还请皇后回去,不然臣便长跪不起。”

    “父亲——,您这是要逼死娆儿啊!”

    江亦娆已经接近崩溃边缘,再也不顾身份大声吼了出来。

    江老抬起眼,看着江亦娆,字字郑重:“娆儿,不要做傻事,不要怪父亲和母亲,更不要怪其他人,你命里注定如此,无法逃脱啊!若是今日你走出这江府一步,那么我们全府的人都得被诛灭九族,江氏一族覆灭,娆儿啊!你可要慎重决定啊!”

    江老声音带着嘶哑,话未说完,泪已滚下。

    其他所有的人都抬头看着江亦娆,他们的目光中带着恳求,因为她的决定关乎着每一个人的生死。

    是死还是活?全凭她一个决定。

    江亦娆缓缓松开了扶着江老胳膊的手,慢慢站直了身子,眼里的光芒寸寸黯淡,她转身,一步一步,开始往回走。

    每一步走得都那么的艰难,全身的力气好似一瞬间都被抽去了,身子不由摇晃了几下。

    最终再也支撑不住,双目一闭,软软地倒了下去,耳边只听到有好多人的声音响起。

    “娆儿!”

    “小姐!”

    ……

    好了,就这样吧。

    大婚的那一日,天空湛蓝如洗,她身着凤冠霞帔,十里长红,风光无限。

    那蔓延的大红之色,被金色的光芒所照,刺得她眼睛疼。

    坐上喜轿后,她掀起红盖头,透过轿帘的缝隙看向了那遥远的长空,那清澈的蓝色幻化成那人身上的长衫,他笑意明朗,背着竹篓朝着她走来。

    可是一眨眼,那人的光影便消失了,无踪无迹。

    寅仁,对不起……

    我甚至都来不及同你说再见,我们一起的那段记忆,你……彻底的忘了吧。

    一滴血泪滑出眼眶,顺着脸颊淌下,滴入那大红的嫁衣上,融为了一色。

    即使隔了这么久的尘封往事,再次忆起,心还是那么的痛,由浅而深,痛得刻骨难忘。

    江太后倏地合了手里的书,这突然的声响惊得青花瓷碗里的小红鱼逃窜乱游。微微觉得喘息有些困难,她快速地把书重新放回了远处,逃也般地想往外走。

    她忽然不想呆在这里了,她不想回忆起那些年少时的痛苦记忆,她要走,她要离开这里。

    然而没走几步,房门便被人给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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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执念

    她霍然抬眼,渐敞的门扉迎进大片的氤氲微光,那一抹黑如深潭的墨色身影被渡上一层光纱,唯有那人脸上的骷髅面具白的刺目。

    “寅仁……”

    不自觉地唤出了这个多年未曾忘却的名字,江太后手扶着桌子,勉强让自己站好。

    那人迈步走了进来,门被关上,隔断了微光,黑色如同阴云一般笼罩而至。

    他,已不是那个明朗似晴空一样的男子,他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毒王,再也不是那个云游普济的神医了。

    两两相望,一如当年初见。

    过了好久,寅仁才开口,“娆儿,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嘶哑可怖,让人听了头皮发麻,可是这一声娆儿,便已将他们拉回了那个青涩懵懂的年纪。

    “……好久不见,寅仁。”

    江太后已经镇定了下来,她看着他,露出了一丝笑意,姣美的容颜已被岁月摧磨,可是她的笑在他的眼里,仍旧还是那么的美。

    “你,还好吗?”

    有太多话想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不知过去的这么多年,他究竟过得如何,又是因为什么而使他放弃了学医,变成了现在的毒王,她想知道一切。

    寅仁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笑了起来,如同夜枭叫声一样恐怖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屋子,刺得人耳朵直痛。

    笑得累了,他才看向她,嘴角仍旧勾起讥诮讽刺笑意,出言道:“正如你所见,我的嗓子毁了,容貌也毁了,身子更是提前苍老了十年。人不人,鬼不鬼,你说我过得好不好?”

    他说着在桌旁坐下,轻轻用手弹了一下青瓷碗,看着鱼儿受惊游动,心情瞬间大好。

    江太后也在另一边坐了下来,寅仁的话里还带着明显的抗拒之意,看来他还在一直怨恨着自己。

    恨她当年突然的了无音讯,恨她的避而不见,恨她直至出嫁都没有同他说清一切。

    他应该恨她,她完全可以理解。

    他越是表现的如此,她的心里便越是内疚,默了片刻,她又问:“你飞鸽传信说你身子抱恙,可诊脉过到底是什么病因吗?”

    “娆儿,你忘了,医者虽能救治别人,唯独不能救治自己。况且我早已叛离师门,弃医学毒,早死晚死都是死,又何必去想那么多。”

    寅仁自嘲一笑,完全看淡了生死。

    “毕竟你还年轻,怎可轻易弃生?况且你……”

    “好了,我请你来可不是听你说这些的!”寅仁似乎不耐,冷冷打断了江太后的话。

    不过,马上他又缓和了语气,看了看四周,对江太后说道:“这里怎么样?你喜不喜欢?”

    “这里很美,只是不知它叫做什么名字?”

    在他的面前,她已不再是那个执掌国家大权,威严端庄的一国太后,现在的她收敛了所有的锋芒,已然变成了一个小女人的姿态。

    “这里名叫忘情谷,是我亲自起的名字,怎么样,是不是很符合?”

    寅仁的目光又落到了她的脸上,面具之后的双眼蕴含着复杂的神色,但江太后感受到了那里面有一丝浓浓的恨意在压抑着。

    断情忘爱,果然很符合!

    这样的话她该如何去接,别过视线,江太后站了起来。

    看着小窗外濛濛的雾气,转移了话题,“美则美矣,这里常年雾气缭绕,根本就看不到长虹映现,所以还是少了几分意境。”

    “长虹有什么好看的,这里永远四季如春,盛开的花朵永不凋零,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寅仁反而对她的话不以为意,淡淡出言反驳。

    江太后转过了身子,她目光如炬,带着审视,上下打量了一眼寅仁,眼中似有不解。

    寅仁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兀自看着小红鱼游动,不再多发一言。

    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闻屋外水声潺潺。

    江太后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她暗自定了定神,开口道:“你我见也见了,曾经的事我也不想再多说,你放我离去吧。”

    “不想多说?”

    寅仁倏地转过头,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过去的事你不想多说?”

    “是,什么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承认曾经是我对不住你,这么多年了,该放下的也请不要再执着了。”

    对于曾经相爱的两个人来说,一个已然放手,一个仍在停留,寅仁无疑是后者。

    这样的话对他来说,是十分冷情残酷的。

    他愤怒站起,一把抓住江太后的臂膀,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

    江太后皱了下眉,并没有躲避,直视着面前这个男人的眼,不避不让。

    “凭什么当初你说放下就放下,都不曾告诉我一声,便独自斩断了这份情。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现在你却对那曾经的过往不屑提及,我真的在你眼里那么无足轻重吗?为了你的荣华,狠心抛却所有的一切,甚至想要了结我的性命!你……可曾真的喜欢过我?”

    寅仁吼得声嘶力竭,他恨,他恨面前这个女人。可是再次见到她,他才发觉他之所以这么恨她,是因为他还一直爱着她。

    残存在心底的所有深情终于得到了宣泄,他笑得苍凉而无力。

    “你在说什么?我何时想要了结你的性命?”江太后皱紧眉头,显然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这句话上。

    “你没有过吗?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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