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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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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筷子放下,她才想到一个重要问题,马上问云婉:“你可知有没有其他人进了这忘情谷?”

    现下最担心的就是渊儿的安危,既然这个云婉知道这么多事情,那么渊儿的下落她定然也能知晓。

    云婉也没有瞒她,如实回答:“皇上已经进了忘情谷了,他们现在被困迷林中,暂时并无大碍。”

    被那人救起后,她已经在这忘情谷内住了很长一段时日了,迷林里面令人致幻的红花,她领教过知道其厉害。

    但是那人既然故意利用瑶柯引皇上来此,定然不会让他那么轻易葬身于迷林中,所以她知道皇上他们一定会顺利通过迷林的。

    听云婉如此说,江太后的心仍是放心不下,“我看你是个好姑娘,能否帮帮我们,在这里逃出去?”

    这几乎是江太后这一生之中极少数地求过一次人,她不在乎现在还是不是太后身份,只希望能尽快见到她的渊儿,见到她亏欠了那么多的孩子。

    看到江太后如此诚恳的眼神,云婉微微有些动容,唇动了动,刚要开口,忽听外面有脚步声经过。

    她马上噤声,歉意道:“太后,恕我没有这个能力,人多眼杂,我不能在这里久待了,我先走了。”

    拿起食盒,快步出了门,门再次被闭合。

    一旁的瑶柯还在兀自吃着,许是饿坏了,她吃的津津有味,欢喜极了。

    江太后看着她良久,待她把最后一口菜送进嘴里,这才在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瓶子小巧精致,黝黑的瓷面光洁似漆,触手微凉。

    轻晃了下,里面的药丸也在随之晃动。看到它,她好像看到了五年前那人送给自己这个瓷瓶时,那款款深情难断的眼神。

    “这是什么?”

    自大婚后,她已将那段江府记忆尘封在了心底,每日迫使自己忘却。可是过了这么多年,再次见到他,心底压抑已久的情感几乎欲要冲破她的防线。

    她暗暗压抑着,绝不让自己心软。

    他们的再见没有相望无语泪凝噎的场景,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默然相对,隔着两步的距离,却似隔了今生无法跨越过去的宽度。

    没有过多言语,他在怀中拿出了这个瓷瓶,递给了她。

    “这是我精心炼制的解毒灵丹,你收下,或许会对你有用。”他的嗓音虽嘶哑难听,可话语中的温柔还是一如当年。

    “我用不上这个,你还是收回吧。”她没有接,淡然拒绝。

    “收下吧。”

    他固执的不肯将药收回,看着她,眼神中带了丝祈求。

    僵持了许久,她终于不忍,伸手接了过来。

    而他,面具下的嘴角一扬,笑得竟像是一个孩子。

    那是他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个笑,现在想起,她才恍然知晓他对自己的良苦用心。

    傻子,你真是一个傻子!为什么那么傻,为了我,为何要这么的傻呢!

    江太后轻眨了下眼,紧紧地将瓷瓶握进手心,仰起头喟然长叹,眼泪硬是被她给逼了回去。

    她知道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她还有正事要做。

    冷静了下,她打开瓷瓶,将那粒药丸倒了出来。

    原本这里面有两颗的,她当时怕祁渊的出巡途中遭遇什么不测,于是就事先将一颗药丸送给了最在乎祁渊的卫芙清。现在还剩下一颗,看来真是命中注定,她能用这个来救瑶柯了。

    这个渊儿最喜欢的一个女子!

    她做了那么多自认为对他好的错事,现在终于可以做对一次了。

    把药丸送到瑶柯面前,摊开掌心,她轻哄着她,说道:“来,把这个吃下去。”

    瑶柯看向她手心里躺着的药丸,眼睛一亮,高兴道:“糖丸!这是糖丸吗?”

    她最喜欢吃糖丸了,没想到这个人也有。

    “是糖丸,你快吃下吧,吃了后什么病痛都没有了。”

    “好,我吃。”

    瑶柯拿起一下子放进了嘴里,马上咀嚼,虽然味道照比君卜送给她的略苦涩了一些,不过有糖丸吃她还是很开心的。

    看到她吃下,江太后满意而笑,心中再无了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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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游戏

    卜当先讶然叫道:“怎么回事?”

    祁渊也望着那个方向,神色若有所思,“我猜应该是我们进来时的那个入口被关上了。”

    “这寅仁是打算把我们活活困死在这里吗?”

    君卜愤然,心里一个劲地咒骂寅仁是个死变态。

    “先不要去理会其他,当务之急还是解决一下眼前之事。”

    他在说这句话时,已经看到前方薄雾中有数十个人影闪现,看来接下去又是一场恶战了。

    走在最前面的赫连初也看到了,他身上的伤很多,大多都是他自己弄伤的,再加上困乏饿极,他已有些支撑不住了。

    尽管如此,他可完全没有退缩之意,抽出银鞭,随时准备蓄势待发。

    不给他们时间多想,空气中传来箭驽出弦的声响。

    嗖嗖嗖!四周立时朝着他们射出无数支利箭,如流星一样划过,带着嗜血的寒芒。

    几人立时拿出自己的武器格挡闪避,一时间,山花被劲气带动飞起,花瓣乱舞,染血即刻变为赤红。

    他们当中只有君卜没有什么武力,所以难免有些吃亏。

    虽然他的身边一直有刀砚帮忙护着,但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气力远不及男人,所以没一会儿,便已气喘吁吁,动作都慢下许多。

    祁渊也在时刻留意他们这边的情况,见有危险便马上过来帮忙阻挡,就是因为分神,他自己被那箭矢擦过多处伤口。

    这若是换做人来对决,他们或许能占得几分上风,可眼下面对的是那不知疲累的冷兵器,纵然身躯铁骨,也架不住一轮轮的飞驰箭雨。

    刀砚挥剑的速度慢了下来,在迷林中的幻毒虽已解了,但身子还很虚弱,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实属不易。

    一个不小心,脚下一绊,她马上单膝跪了下去。

    一支寒箭破风朝她急射过来,弩箭的速度很快,她根本就来不及躲开。

    瞳眸一缩,暗自咬紧了牙关。

    正在此时,忽然从旁侧飞掠而来一个身影,直接将她扑倒在地,耳中只听一声闷哼。

    刀砚被完好地保护在了身下,看清来人,她焦急唤道:“君卜!你没事吧?”

    君卜忍着痛冲她笑了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刀砚马上起身查看他的伤势,看到那支利箭正插在他的腿腹上,那力道几乎差点将他整个小腿洞穿。这哪是一点小伤,连她看了都觉得痛得令人窒息。

    “别乱动,我扶你到旁边。”

    她半抱着他的身子,艰难地将他拖至一旁。

    看到他为自己受伤,刀砚心疼不已,君卜知道她为自己担心,马上开玩笑道:“我若是练就一身铜筋铁骨就好了,这样哪怕多快的弩箭都休想伤我半分!”

    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说笑,刀砚简直是对他哭笑不得。

    不待她们再多言,这个方向的弩机已经重新换好了另一批弩箭,机关开启,再次袭来猛烈攻击。

    刀砚低声嘱咐,“你在这别动,我来。”

    提剑便要冲上前,身前忽然有银光一闪,长鞭卷起袭向她的箭矢,一带一甩直接将其丢在了地上。

    君卜在旁看得真切,高声喊了句:“谢了!”

    赫连初不理他们,继续投入战斗之中。

    几番箭阵下来,他们已经摸清了这其中门道,打着打着,趁着一个方向换箭驽的空档,飞身直奔那处而去。

    没想到两人的想法倒是一样,彼此对望了一眼,赫连初一个甩鞭,直接将其他转动方向射向他们的弩箭给拦截。

    祁渊利用这个机会立即将其中一个操控弩机的人给一剑封喉,那人舌头没了,死时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

    两人十分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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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疯魔

    君卜暗恨,怒视着他,可是那人根本理都不理,直接无视。

    祁渊盘膝而坐,他在暗自保存体力,这毒虽然绵延不绝,只要休憩一段时间,是可以凝聚一些气力的。

    他讨厌那人看自己的眼神,于是冷声问道:“你把我们引到此处,究竟有何目的?”

    黑衣斗篷人站在月光之下,周身发出幽蓝色的光,他极有兴致地回答祁渊的问题。

    “世人都只知毒王寅仁的名号,却不晓这忘情谷在何处。今日邀你们来此做客,是为了看一场好戏。不过……”

    他话语止住,看向一旁的赫连初,似有不解:“不过我没想到这北狄的二王子来的竟然比这金雍皇帝还快,看来,北狄二王子对那位瑶柯姑娘的情分实在是不浅哪!”

    此人说话阴阳怪气,赫连初不悦皱起了眉,并没有出言反驳。

    得知瑶柯身种异毒被君卜带到了岐风山,赫连初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这里。

    可是他无法找到去往鬼居的路,于是在这里徘徊了数日,后来发现林中有瑶柯的身影闪过,他没有犹豫一直追随,这才来到了这里,被困在了迷林之中。

    这番故意拿话挑拨,没有激起任何作用。

    赫连初别开眼不理,祁渊也是没将他的话听进心里,他只问他所关心的问题。

    “瑶柯现在在哪里?还有朕的母后怎么样了?”

    “她们很好,你不用担心。来到这里的都是客人,我自然会好好招待。”

    黑衣斗篷人倒是完全没有隐瞒,如实回答。

    他说的虽然很平静,但祁渊怎么可能心安,人已确定都在他手里,他只能尽量拖延些时间,等气力恢复便寻机把此人制住。

    心里盘算,嘴上却是冷哼:“李全,真正的寅仁到底在哪里?”

    这一声称呼可震惊了其他人,君卜嘴巴张的好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你说什么?他是李全?”那个谄媚猥琐的大太监李全?

    祁渊点头,确定此话当真。

    黑衣人也是吃了一惊,不过马上他便恢复了镇定,负手而立,反问回来。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就是李全?”

    祁渊嘴角一弯,透着洞悉一切的了然,伸手入怀拿出那块撕裂的袍角,一抖,那上面写着红褐色的两个大字“忘仁”便给漏了出来。

    “朕一直以为当年毒害父皇的人是毒王寅仁,可是朕错了,直到今日,朕才知道那个幕后操纵一切的人就是你——李全。”

    忘仁忘仁,合在一起不就是一个全字嘛!

    只怪他发现的太迟,把这个李全养在身边这么久。

    往往看起来最不起眼的一个人,没想到却是整盘棋局中最大的隐患,是他疏忽了。

    黑衣人死死盯着他手上的裂锦,目光凝滞,不过仅一秒他便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

    “祁横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还给我留了一手,早知如此,我当时便应该直接给他喂下化尸丹,让他生不如死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化为血水!”

    一直未能找到徐达,反而真的让他成了漏网之鱼,不过,现在这些都无所谓了,他们今日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越想越兴奋,压抑在心里许多年的恨意终于可以尽情的宣泄出来,他一把将脸上的骷髅面具摘掉,又脱下了黑色的斗篷。

    除去这诡异的伪装,他站在月光下仰头望天,看着那若隐若现的一轮皎月,神色蓦然变得无比哀伤。

    “义父,全儿把她给您带来了,您耗尽一生为她建了这处世外桃源,今日终于可以如愿了!”

    他说完把斗篷和面具小心叠好放到了一旁,在石壁上的一个凹槽内轻轻一按,旁边的石壁突然往里一陷,随即砖石声响,石壁整个转了过来。

    另一面连嵌着一座石椅,那上面端坐着一身大红喜服的女人。

    虽是一身喜色,只是脸上却白的毫无血色,转过来的那一刻,女人睁开眼,一眼就看到坐在地上的祁渊。

    不由唤了声:“渊儿!”

    “母后!”祁渊也看到了她,一个起身想要奔过去,奈何身上无力,又重重磕跪在了地上。

    他咬着牙,尽力向前靠近,额角青筋凸起,不一会便渗出一层细密的热汗。

    “不要白费力气了,我说过的没有解药休想走出这里,哪怕只是数步都会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怎么样,这种感觉好不好受?”

    李全一脸的幸灾乐祸,以看小丑杂耍一样的眼神斜睨着祁渊。

    江太后看到祁渊已然中毒,马上关切问道:“渊儿,你好好坐在那里不要动,母后没有事。你现在怎么样了?”

    江太后的声音很轻柔,这或许是她对祁渊讲话唯一一次以慈母的身份。以往的她对他实在太过严苛了,自认为那个态度可以让他的心不会脆弱,即便面对如何大的风波,他都能凭自己扛过去。

    可是她却忽略了他的感受,使他怨恨了自己这么多年,是她太自私了。

    祁渊紧绷着唇角,看着江太后对自己温柔的眼神,听到她对自己的备切关怀,坚强如他,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微微红了眼眶。

    他强自忍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使劲点了点头,“……母后,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那就好,母后就放心了。”

    江太后缓缓而笑,她双腿无力,只能端坐在这里,根本动弹不得。

    母子二人相视而笑,可是谁又能知道他们相望的眼神中所包含了太多的情愫,复杂难解,只有他们之间才能读懂,这就是母子连心的默契吧。

    隐在暗处的赫连初看到这一幕,默然地垂下了眼,这样自然的亲情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在她怀中渐渐没了气息的女人。

    心突然像是被刀搅了一下,痛得他痉挛,不由弯下了身子,好在没有人注意他这边的情况。

    另一边,江太后把目光移向了李全的身上,看到这个昔日总是弯腰讨好的人成了把他们所有人都诱骗至此的最大幕后黑手,江太后不由笑自己的愚蠢。

    “李全,哀家真是小看了你。”

    “太后才是巾帼不让须眉,能让金雍这么快缓过来,的确有超高的谋略和过人的手段。只可惜嫁给了祁横那个无用昏君,我真是为太后感到惋惜啊!”

    李全啧啧而叹,演的比谁都真。

    江太后冷笑,“你把我们都请到这里,不单单是要闲话家常而已吧。”

    李全假装一拍额头,顿时恍然:“哎呀!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几个人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看他一个人准备自导自演到什么时候。

    他转过身看着江太后,上上下下打量不放过每一寸,忽然皱眉,在袖子里拿出个匕首,在自己的掌心划了下,鲜血顿时溢出。

    他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沾了沾自己的鲜血,走近江太后,伸手将那涂血的指尖抹到了江太后泛白的唇上,细细描摹。

    江太后只觉恶心想躲,却被他用手箍住了下巴。

    “李全,你在做什么?放过朕的母后!”祁渊急了,大声怒吼。

    可是他们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全涂完,细看了下那被鲜血润泽的双唇,满意而笑。

    “大喜之日,怎么能让自己这么苍白呢!义父见了,他会心疼的。”

    他咯咯笑着,这阴森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有什么事你就尽管冲着朕来,少甩什么手段!”

    祁渊狠狠瞪着他,恨不得下一秒就上前将他撕个粉碎。

    李全只看着江太后,缓缓道:“当年你背弃义父选择走向荣华,你可知义父当时就站在离你嫁车不远的人群中,他痴痴望着,目送着你嫁作他人。你用权势阻止了他前进的路,他用一腔痴情为你守身孤老,余生都彻底没了颜色。”

    他像是在讲述着一个故事,石室中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接着娓娓而道:“义父他这一生太孤苦了!离开隐都时差点被人杀害,他死里逃生后身为医者生平第一次动手杀了人。心若死灰,他原本想重返师门的,可就是因为这一次的杀人,使他偏激地选择了逃走。他寻到了一处山中空地,就在此处开始自己慢慢搭建了屋舍。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他亲手而建,他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将你带到这里,远离尘世喧嚣,只有你们两个人,谁都找不到。呵呵,义父的想法那般纯粹,当时他把这些讲给我听时,我就觉得他真是一个傻子,一个生命中再也没了自我的傻子!”

    李全笑得苦涩,只有讲到他的义父时,他的语气才会变得温柔。那是赋予他新生的恩人,他只恨自己没能早早地帮他实现这个梦,害他走得那般凄苦,留下了遗憾。

    江太后心弦崩的紧紧的,敛目看着身上的大红喜色,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了起来,这其中滋味如何只有她自己清楚。

    祁渊不了解江太后与寅仁的过往究竟是如何,当年他一直误以为是他的母后联合着旧情人寅仁一起害死了他的父皇。可是真相已知,他突然不知该以什么心情听他接着讲下去的话了。

    “忘情谷建好了,这里有山有水,风景秀丽,义父为了让这里四季如春,设计了地炉,常年保持着温热潮润的气候,这是他觉得自己做的最满意的一件事了。生命还有那么长的时间,他不知该如何度过,便开始独自在炼丹室研制毒药,他说过,你的性子那么固执,怎么可能轻易跟他走,所以他要研制一种能控制人思想的毒药。忘却所有,只记得他一人。每日每夜,他不知疲累地钻研调配,研制此毒的过程中经常亲自尝试,结果使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差,最终提前老了十年。眼睛花了,头发白了,四肢肌肉开始收缩,他在快速的老去,任凭他如何控制都阻挡不了这老去的速度。最终老天开眼,‘忘’毒终于被研制了出来。”

    “义父终于出了谷,他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隐都城。那年,义父恰巧在街头遇到了我,当时我正被人打,是他将我救了下来。他看我孤苦伶仃是个乞儿,便问我是否愿意和他走,我当时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头,义父再回谷便带回了一个我。”

    “人人听到毒王这个名字都会胆颤心寒,可是义父这个毒王名号都是我故意散播出去的,我就是让世人都惧怕他,我就是想看到他人听到这个名号而吓得面无人色。义父的医术那么好,即便是制毒也是世间第一,无人能及,他配得起毒王这个名号。可是义父他不知道这些,他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虽为毒王,可他从没有害过任何一个人,那所有的毒都尝试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就是这样好的人,我敬他亦爱他,他就是我的父亲。”

    “我想,有我在义父身边的那段时日,应该是他笑得最多的时候了吧。他同我讲述他自己的故事,我从他的故事中知道了你,还有祁横,知道了好些人。义父讲的时候,时笑,时叹息,我了解了他的一切,同时我也在心里暗自有了一个决定。不久后,我逃出了谷,没有同义父告别,因为我不能让他知道,他那么好的人他不会让我这么做的。我重新来到隐都城,入了宫甘心做了一名太监。只有这样我才能有机会接近祁横,接近你,我才能把你们带给义父的痛给通通还报回来!”

    他的语气终于不再平静,紧紧握了下拳,突然伸手一指江太后,眼里有怒火在熊熊燃烧。

    “就是你这个女人!害的义父那么苦,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义父从来没有认识过你,这样他仍是那个游历天下的神医。他一生所牵,却是这么一个贪慕荣华冷情冷心的臭女人!”

    李全蓦地上前狠狠掐住了江太后的脖子,手上用力,江太后立时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

    “李全,住手!你有什么恨意尽管冲朕来发泄!”

    祁渊提气往前冲了一步,被李全回身一脚给踹了回去。

    旁边的君卜可不乐意了,大骂:“李全你这个疯子,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李全已经松开了手,他仍旧看着江太后,用悲悯的眼神冷笑讥讽:“到头来,你也只是一个蠢人罢了。自认为聪明,却不想我只使了一个小计就让你的亲儿子暗怨了你这么多年,想想也值了。”

    江太后大口咳嗽着,怒瞪着李全,寒声问:“咳咳……,有什么话说的明白些,不要绕圈子!”

    李全一挑眉,回身看向祁渊,“怎么你还不知道吗?皇上,五年前追杀你的那群人其实都是我暗中派出的,我故意让他们奉命你母后的懿旨,没想到你真的信了。呵呵——,果然同祁横那个老不死的一样蠢钝。我就是要在你们亲人之间暗使手段,让你们对对方猜忌、怨恨,这样比直接杀了你们都要来得痛快!”

    他真的已经疯癫成魔,大笑着根本停不下来。

    那埋在心底多年的心结终于被解开,祁渊看着江太后,满脸的歉疚,“母后……,对不起。”

    他一次次地做着与她意见相孛的事,就为了报复她曾狠心下手要杀了自己,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人所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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