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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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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给她一生的承诺,而赫连初也真的如他所的一般,今生只娶了方盈一个人。

    他们恩爱非常,共同携手将北狄发展得越来越好,成了与金雍一样富饶的强国。

    瑶柯接到了方盈写来的信,她读完后,欣慰地靠进了祁渊的怀郑

    “他们都找到归宿了,真好。”

    祁渊搂紧了她,同样也是心有感触,“迟来的缘终结成了果,祝福他们吧。”

    瑶柯看着窗外枝头上并站在一起的雀儿,笑着点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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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云中有云(一)

    又一年的生辰到了。

    一成不变的是桌子上堆积着许多的礼品,各式各样,琳琅满目。

    其中送他礼品最多的就是他的母后,每年生辰皆是如此,他已收到麻木。

    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他原本最喜欢,也是最快乐的一天,到了现在却变成了一道按部就班的过程。

    过程结束了,也就什么都没了,一丝欢笑都不曾留下。

    他早已厌倦了这样的方式,心情一瞬间糟糕透了。

    “王子,您看王后把今年新进贡的白玉松都送给了您,可见王后有多疼爱您!真是羡煞死奴婢们了!”

    “那是自然,王子可是王后心尖尖上的人,不疼爱王子还会疼爱谁呢!”

    在他身边侍奉的小侍女,一边帮忙整理这些礼品,一边十分得意地不住炫耀,全然没注意到她们的王子已渐渐沉了脸色。

    这里真的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他霍然起身,走到桌子旁,瞥了眼打开的锦盒中摆放的通体洁白无瑕、雕工精湛的白玉松,嘴角忽而玩味翘起。

    “这个白玉松你们喜欢吗?”

    他拿眼扫视了一圈站在旁边的几个小侍女,伸手便将白玉松给拿了起来。

    “王后赏赐下来的宝贝谁又不喜欢?王子不要拿奴婢们取笑了!”

    “怎么?王子不会想把这好东西赏给奴婢们吧?咯咯……”

    这几个人也是跟在那步云身边久了,说话也没了什么顾忌,其中有一个姿色比较出众的还被那步云宠幸过。

    所以对于那步云说的这话也没多想,都只当是在调笑而已。

    那步云眉梢一挑,狭长的狐狸眼泛着精光,手上的东西往这些小侍女的怀中一丢。

    “猜对了,这个赏给你们玩去吧!”

    侍女们没料到他真这么做,慌忙将白玉松给接住。

    “桌子上的东西全拿去分了,我回来时可一样都不想看到。”

    那边他只随口丢下这么一句,竟径自朝门外走了。

    有侍女忙追出门外,大声叫道:“王子记得早些回来!王后还等着您跟她一块用晚膳呢!”

    话落,远去那人连头也没回,几步就不见了身影。

    侍女无奈,只得在原地干跺脚。

    那步云也没让宫人跟在身边,自己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走着,心里头总觉得有一股无名之火堵在胸口。也不知是为什么,十分的难受,整个人莫名的烦躁。

    走着走着,一抬眼竟然来到了妓馆。清风夹带着脂粉香气不断袭来,他心中一动便走了进去。

    馆内的老鸨一看王子来了,激动地赶忙迎了过来。

    那步云摆手示意她不用招待自己,他自己随意就好。

    老鸨退下,虽然这王子不让近身侍奉,她可不敢真的不上心,偷偷在远处观察着那步云的一举一动,唯恐自己有所怠慢之处。

    那步云找了个较为僻静的角落坐下,吃着果子点心,喝着清酒,打算今日就在此处一醉方休。

    这个妓馆永远都是北狄国最热闹的地方,即使在白日,大堂内也是宾客满座。

    这还只是眼睛所能看到的,谁又能知晓这楼上姑娘的榻上有没有睡着旁人呢?

    那步云本就是花丛浪子,什么样姿色的女人没见过?妓馆里的这些莺莺燕燕他压根就瞧不上眼。

    所以今日他来到这里只想单纯地安静听听曲,偷点闲罢了。

    恰时,高台上一舞完毕,宾客们在下面拍手叫好。

    一些人开始交头接耳,相互评论着刚刚跳舞的女子胸脯如何大,腿如何好看,这要是摸一把手感一定不错等。

    说完还发出一阵夸张的淫笑之声,彻底暴露了好色本性。

    这妓馆里的姑娘也分艺妓和艳妓,艺妓当然是指那些纯粹卖艺不卖身的;而艳妓则是以**相交,完全属于男人们的玩物而已。

    来到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对艺妓姿色好的抱有垂涎之心,但是想要这样的姑娘相陪,都得付天价。

    出身贵族、出手阔绰的便能一亲芳泽,抱的佳人归。而没有钱财身份的普通人也就只能干看着,用眼神猥琐亵渎一遍,获得精神上的满足。

    那步云深知这些人的心思,也就对此见怪不怪了。

    正待他无聊时,一阵拨弦之声悠然响起,让人听之不免心中一动。

    接着琴音迭迭而起,婉转动听,不似北狄这边豪迈奔放的奏乐。相反这琴音含蓄内敛,似娇羞的女儿心思一般,但细听之下,又能感受无形中透着一股韧力,很是奇妙,叫人听了又想再听。

    他循着声音望去,高台上一女子坐在古琴后,纤纤玉手在琴弦上游走跳跃,像是在舞蹈一样。

    因他做的位置是个角落,所以他只看到女子的侧脸。

    敛眉遮目,睫羽轻垂,鼻梁秀挺,樱唇微抿。

    整个人仿佛与琴音融为了一体,声声叫人沉醉。

    那步云看得痴了,听得也痴了,这样的妙人他还从未见到过。

    待女子曲毕抱琴离去,他才如梦方醒。

    伸手招呼老鸨过来,问:“刚刚弹琴的女子叫什么名字?似乎本王子从未见到过?”

    老鸨扭着肥胖身子,咯咯一笑,故意贴近那步云低声道:“王子贵人多忘事,刚刚那个女人就是金雍国的那个和亲公主啊!”

    是她!

    那步云瞬间恍然,这个公主他可印象太深了。

    他与她有过一夜风流,这么久不曾见面,他甚至已经记不得她的容貌如何了。可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却早已深深地烙进了他的脑海之中,没想到今日这抚琴之人竟然就是她!

    金雍公主,昭云。

    “领我去她的房间。”

    他说着站了起来,老鸨马上在前引路上了楼。走了段路便停在一处房间门口,老鸨帮忙推门,然后侧身让路。

    “王子,这间就是了。”

    “好了,你下去吧。”

    那步云把老鸨打发了下去,便抬脚走了进去。

    屋内很整洁,不染纤尘,刚刚回房的女子正坐在梳妆镜前梳理墨发,听到有人进来,诧异地转眸看了过来。

    那步云拿手轻挑帷帘,正巧走进,两人四目相对。

    昭云面色微微一变,忙起身施礼,“昭云见过王子。”

    虽乍然看到那步云有些惊诧,但很快她就调整好了心态从容面对,叫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那步云并未言语,走到桌前坐下,拿起水窑杯在手中把玩,淡淡问道:“你还记得我?”

    昭云径自起身,脊背挺得很直,如实回答:“昭云只记得大婚那晚,掀起红盖头的人正是王子,所以不会忘。”

    “那你可曾在心里怨恨过我?怨恨过我的父王?”

    那步云盯着她的眸子,问的一针见血。

    这个女子从见到她那日起,她带给他的感觉就是不同的。

    就如同她刚刚弹奏的琴音,她的身上同样有着一股不可磨灭的韧力,这是他没有的,所以他很好奇。

    他想试探一下,这个女人在这妓馆里待了这么久,有没有被这里的庸脂俗粉将身上的独特气质给磨灭掉。

    面对他犀利的质问,昭云没有表现出丝毫慌乱,“王子想听实话?”

    “那是自然。”那步云把水窑杯放下,果真竖起耳朵认真听。

    昭云轻轻眨了下眼,“实话就是昭云确实怨恨过。”

    “哦?你回答的很诚实,只不过你不怕这样说可能会丢了自己的性命吗?”

    这个女人真的有点意思!

    “昭云当然怕!但是这是王子问昭云的,昭云必须如实回答。昭云本就是和亲公主,所以早就在心里做好了应对一切变故的准备,只是初到北狄,王上的决策确实惊到昭云了。因为当时想不通,所以心里是有怨气的。可是已经过了这么久,昭云早已心如止水,现在只想能平静安稳地活下去,所以那些怨气也早已随着时间散去了。”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很认真,任那步云如何瞧,都不觉得她是在假装的。

    心里头突然变得很舒坦,原本堵在胸口的无名火也不知在何时消了,今个是他的生辰,他恍然觉得这里比在王宫中还要令他舒心。

    点手一指放在旁边桌子上的古琴,他道:“刚刚你在大堂弹奏的那支曲子,再给我弹一遍。”

    昭云点头,来到桌子前坐下,伸手开始拨弄琴弦。

    熟悉的曲调再次响起,那步云侧歪在椅凳上,默默地听着,目光却一直锁在弹琴女子身上。

    那夜,他清楚地记得,父王下令把这个从金雍而来的和亲公主赏赐给了自己。

    一开始他其实是犹豫的,他知道父王的脾性,既然打算这么做,那是真的与金雍彻底撕破脸皮了。

    他由宫人领路来到了喜房中,屋内红烛燃着,一身大红嫁衣的女子端坐在榻上,她的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清模样。

    说起来这个女人虽贵为公主,但是现在已经来到北狄,又是在被父王舍弃的情况下,她如今的身份对于他们北狄人来说甚至连一个宫人都不如,想想确实也挺可怜的。

    他伫足看了她一会,又看了看这满屋的喜色,他忽觉自己今日真的在迎娶妻子,这就是他们的洞房之夜。

    但是又一想,这个女人本该是他父王的女人,现在却要……被自己给睡了,心里难免有些阻碍。

    桌子上摆放着一壶酒,他快步走过去拿起酒壶往自己的嘴里猛灌,醉了他也就不用想那么多了。

    一口接一口的喝下,这酒很烈,而且还极容易上头,他喝光了所有的酒,顺手把酒壶丢到了一旁。

    摇摇晃晃地走到榻前,他抬手一把将红盖头掀了起来。

    女子年轻姣美的容颜映在了他的眼里,她抬头看着他,秀眉微皱,红唇轻启:“你是——”

    “我是北狄的大王子,父王下令把你赏赐给了我,今夜我便是你的夫君。”

    他把手上的红盖头放到鼻端轻嗅,有淡淡馨香撩人心痒,话出口,对她来说却是十分的残忍。

    女子的眸色闪烁了一下,但是她很镇定,若是换做其他女子碰到这样的变故,也许真的会又哭又闹,非寻死觅活的不可。

    可这个女子这般慌乱不惊地处事态度,真乃公主风范,他竟然对她有些佩服起来。

    女子什么都没有多问,站了起来,身量并不是很高,站在他身前也只到他肩头的位置。

    可是她的脊背挺得很直,不卑不亢,她微仰着头看他,唇角一动,极浅淡地笑了笑。

    伸手开始替他宽衣解带,半敛着眸,氤氲的红光照在她近乎苍白的双颊上,似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既然王子是昭云的夫君了,那么昭云以后便是王子的女人了。”

    她替他脱下了外衣,便开始解中衣,她始终低垂着眸子,那双瞳眸里是什么色彩他无从得知。

    他只感受到她的手在轻微的颤抖,指尖触到肌肤有一点凉,终于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用的力道很大,而她虽痛得皱了下眉,却一声都没坑。

    那个时候,也许是酒意上头的太厉害了,他觉得看到这个样子的她,心里面忽然有些心疼、愤怒,还夹杂着其他什么,他一时分不清。

    用手挑起她的下颌,他终于看清了她的眸子,那里面是一潭死水,毫无光彩。

    他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就吻了下去。

    他激吻着她,很粗鲁地将她的喜服剥了个一干二净,身下的人在紧紧咬着贝齿,强忍着他近乎霸道的掠夺自己。

    他吻着吻着忽然心就软了,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动作开始放轻,他温柔地用手轻抚着她,他想让她放松下来,不再紧张。

    他占有了她,**之后竟是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拉过被子盖在了女子单薄瘦弱的**上,将一切美好掩下,然后一伸手臂将她给揽在了怀中。

    那个女子一句话都不说,乖巧地任他摆布。

    他摸着她被汗水濡湿的发,有那么一刻,他想自己这辈子该收收心了。

    女子忽然在他怀中挣扎了一下,他的手臂一松,而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薄被滑落,她马上拿过衣裳裹住了自己,转过身朝着床榻里边摸索了下,然后竟然拿出了一把匕首。

    他看到了,心中一惊,“你竟想要刺杀我!”

    这若是她在刚刚那时候下手,那么他真的会难逃一死,这个女人疯了不成!

    他马上坐直了身子,尽量远离这个刚刚带给他温存愉悦的女人,怒目而视。

    女子把匕首拿在手中,不顾他冷冽的目光,下了榻,然后把匕首平举,冲着他屈膝跪了下去。

    “王子,也许昭云只能做您一夜的女人,但是昭云恳请王子答应昭云一件事。”

    “你——”他被这突然转变给惊得愣住了,稳了稳情绪,他问:“你先起来,有什么事直言便是。”

    女子没有起身,她抬起头,眼神坚定,“昭云请王子在我的胸口位置刺下一个字,昭云不想忘了今夜,想今生都记得王子的好。”

    “……刺字?你是疯了吗?”他真的被这个女子的言行举动给降服了。

    “还请王子能满足昭云这个小小的请求。”她又把匕首递进了几分。

    他看着那把匕首,迟疑着,但是跪在地上的女子极其坚决,他只好应下。

    “好,我答应你,你先起来。”

    女子终于起身,她重新上榻将自己的胸口位置给露了出来,凑近他,道:“请王子把你的名字刻在这里。”

    他看着她倔强坚毅的眼,又看向她胸口处滢白赛雪的娇嫩肌肤,他拔出匕首,尖锐锋利地刀尖慢慢触向她胸口位置。

    他的手心在冒汗,因为他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这种亲手操刀在**上刻字,而对方还是刚刚与他缠绵的女子。

    看出他的犹疑,女子出声:“王子下手吧,就当圆昭云一个心愿吧。”

    暗暗咬了咬牙,他终于出手,刀尖划过后,血立即涌出,他用另一只手拿着帕子,每划一刀便用帕子将血拭尽。

    区区数笔,时间竟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一个云字,刻在了她的胸口。

    而她,脸色早已白的如同纸人一般,随着他收刀,她紧绷的神经一松,冲着他无力地笑了。

    而后身子一歪便晕了过去。

    那一夜,发生了太多令他震撼的事,也只过了那一夜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不是没想过找她,而是心里始终多了点莫名的东西,不敢见到她而已。

    今个再次看到她,倒是勾起了这段往事,想想犹如就发生在昨日一样。

    “王子,可还想听其他的曲子?”

    那步云在这边兀自陷入回忆中,而那边,昭云早已一曲完毕,看着他许久,只好出言打断了他的臆想。

    面上微窘,他坐直了身子。

    嘴上却道:“不听了,这来自金雍的曲子果真是靡靡之音,不堪入耳!”

    这段勾起的旧忆令他有些恍惚,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这极其伤人的话。

    昭云小脸霎时间变了色,默了瞬,她竟然开始反驳。

    “王子错了,昭云弹奏的这支曲子名为归林琵琶语,所表达的是飞翔在外的鸟儿漂泊了太久,终于寻到了回家的路,再次见到自己的亲人后,由于心情喜悦所以一起唱起了歌。原本这曲子该由琵琶所奏,只是北狄这里并没有这种乐器,所以只好以琴相弹。这明明只是倾诉喜悦与思念的曲子,怎么可能如王子所说的是靡靡之音呢?”

    “我——”这女子反驳的太过厉害,那步云明显一噎,她这是故意在说他这个王子不识音律,所以听不出这曲中意?

    真是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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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云中有云(二)

    “你要记住这里是北狄,不是你们金雍国,我是这里的大王子,我说什么便是什么!”

    知道自己理亏,他现在倒是摆起王子的架子来了,想用身份镇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昭云双眼无辜地看着他,表示无奈,“王子以势压人,昭云不好再说什么了。”

    还挺会装可怜!真是气死个人!

    “懂得自己的身份就好。”

    那步云顿觉气闷,沉着脸站起身,冷哼一声,一甩袖子直接转身走了。

    昭云看着他大步朝外走,一不小心被帷幔罩住了脸,气恼地一把扯过,带着满腹怒气扬长而去。

    心里突然有些发笑,感觉这个样子的那步云竟然像个孩子似的,耍小脾气可是在行的很。

    这个人还真的挺有趣的!

    她没有了解过他,今日倒是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这种感觉还不错。

    馆内的老鸨对她也算不错,知道她是金雍公主后,并没有怎么刻意为难过她。每日她也只是偶尔上台给客人们弹奏一些曲子而已,找麻烦的也很少。

    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对她来说已是上天特别眷顾她了。

    按下这些想法,她拿过抹布擦拭着桌子,等一切都忙完了,她想再练几首曲子去。

    心里这般想着,又有脚步声走进了她这间屋子。

    她抬头看去,刚刚愤然离去的那人又折返了回来,不过看他脸色,好像出去逛了一圈,气消了不少。

    那步云看她瞅着自己,不自在地负手走过来坐下,寻思了半天脱口道:“本王子早就想好今日要在这里一醉方休,怎可轻易离去?”

    这难道是在给自己重返回来找了个借口?

    昭云没说话,重新端上果碟,酒壶,把一切都做好,便站到了一边。

    那步云自己倒酒喝着,总觉得这屋内的气氛怪怪的,他偷眼看了下昭云,轻咳了一声。

    “站着做什么,再去给本王子弹首曲子!”

    “王子刚不是说昭云弹奏的曲子都是靡靡之音,不堪入耳吗?昭云不想让王子心情不好,所以这曲子还是不弹为好!”

    昭云半垂着眼,说的一本正经。

    这个女子真是好大的胆子!全然不把他这个王子的话放在心上!

    他故意把眼一横,声音拔高了不少,“让你弹你便弹,哪来那么多的推辞!况且今日是我的生辰,你不要惹我生气。还有,我不让你停,你便不能停,知道吗?”

    “是,昭云记住王子的话了。”

    这还差不多!那步云悄悄长舒出一口气,继续竖着耳朵听曲。

    屋内只有琴声悠扬入耳,女子专注认真的弹奏着,一旁静听的男子不知何时来到榻上斜靠着,闭着眼竟已经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不知睡了多久,迷蒙地睁开眼,听到琴声仍在。

    头有些痛,待清醒了些,那步云坐了起来,看到女子还保持着他睡前的坐姿,手上也一刻没停。

    他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便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王子的话,天已快亮了。”

    “什么!”都已经过了一夜,他以为他只是打了一个盹而已,再看向那个女子,他面露诧异。

    “你该不会弹了一整晚吧?”

    昭云点头,“王子的话,昭云谨记在心,不敢不从。”

    “好了,不用弹了。”

    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袍服,道:“我走了,你休息吧。”

    路过女子身边时,他有意向这边瞥了一眼,但见琴弦上染了血色,琴身上也落了点点殷红,心下一惊。

    停住步子,一把拉过女子的手,细看那十指指尖全都磨出了血泡,伤痕累累。

    “你是傻子吗?都这个样子了,不会停下处理伤口!”

    昭云任由着他抓着手,脸上倦容浓重,可她只轻轻摇了摇头,“这点小伤无碍的,王子不要担心。”

    她的韧力究竟有多么强,为何全然不知爱护自己?

    他平复着心里的歉疚之感,慢慢松开了手,却转头大声吩咐:“来人!把止血伤药给本王拿来!”

    “王子不可!昭云这里有伤药,不要惊动其他人了!”

    她只想安安分分地待在这里,不想徒惹是非。这个时辰是人睡得最香最沉的时候,如果因为她把馆内的其他人给惊动了,那样以后旁人会对她暗恨在心的。

    她急声唤住了他,那步云终于不再叫旁人,问:“伤药在哪里?”

    “就在那边的匣子中。”昭云伸手一指,那步云移步走了过去。

    找出伤药,他拉着她来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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