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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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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声唤住了他,那步云终于不再叫旁人,问:“伤药在哪里?”
“就在那边的匣子中。”昭云伸手一指,那步云移步走了过去。
找出伤药,他拉着她来到桌前坐下,挽了挽袖子竟亲自要帮她上药。
昭云没有拒绝,任凭他给自己十指上的伤口撒上药粉,又用白布条给包扎成了一根根粗壮的白条糕。
做好这一切,他什么都没有多说,便走了,这回是真的走了。
昭云把十指张开,看了看这包扎的如此粗糙的造型,心里漫过一丝甜,很浅却很暖。
原本昭云以为那步云今日也只不过一时兴起,再不会踏足这里了。
可是没过两天,他又大摇大摆的来了,这回衣着打扮光鲜高贵,显然是用了心思的。
“王子今日可是来听曲的?”
明明知道他曾那般说过,还这么问,一听就知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那步云狐狸眼淡淡瞥了瞥她还包扎着布条的双手,十分不屑道:“你那双手还能弹奏出曲子吗?我怕到时候耳朵受到折磨,自有先见之明,今个跟我出去走走。”
昭云偷偷抿唇一笑,跟着他的步子出了妓馆。
那步云命宫人把他的宝驹给牵了过来,看也不看身后搂过昭云的身子,一跃上了马背。
一夹马腹,带着她朝大漠而去。
“王子要去哪里?”昭云自幼就不会骑马,腰上虽然有那男人的手禁锢着,可是她还是十分紧张,不敢乱动,连大气都不敢喘。
“怎么,你害怕我会吃了你吗?”那步云玩味勾唇,附在她耳边轻语,然后又轻喝一声,让马儿跑了起来。
“啊——”她的身子随着马蹄不断扬起而上下起伏,吓得她死死抓着缰绳,不敢松开分毫。
察觉到怀中的人身子紧绷僵硬,那步云终于一勒马缰,渐渐停了下来。
“你不会骑马?”待停稳后他先下了马,再一看那个女人整张小脸吓得煞白,看来他猜的没错。
昭云的身子都已经僵了,是那步云扶着她才勉强下来,接触到地面,这心才觉得踏实许多。
“让王子见笑了,昭云没有学过骑马。”她慢慢平复自己悸动不止的心,好半天才缓过来。
那步云倒是不以为意,把马缰松开,任马儿自在走远。
“是我忘了,你是金雍女子,怎么会学这些东西。”
两人并肩在漠上走着,这里离北狄王城不远,他原想着带着她到沙漠深处去走走的,既然她害怕骑马,那便不去了。
那步云撩起袍子就那么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地上,昭云止步,也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
日光并不强烈,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和煦的风轻拂着地面。
有细小沙尘扬起随着风的脚步在飘动,她伸手试图去那风中握住一粒沙,旁边的男人及时拉住她提醒,“伤还没好,别想着做什么奇怪的举动!”
这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很重,显然意有所指,昭云把手撤回,改放在自己屈起的双膝上。
环顾四周,沙海连绵。
自来到北狄以后,她从来都没有出来过,现在坐在这里,细细去感触。
这里的风都带着尘土味道,干干的,暖暖的,虽不及自己家乡那般好,却也别有特色,让人不忘。
“你看到那片广袤的漠土了吗?那是天然的骑马场,我喜欢在那里纵情驰骋,改日我带你来看看我的马技如何!”
那步云突然在旁开口,他并没有看她,而是迎着光眯着眼,再看那随风在沙海中打旋而舞的沙尘,笑得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昭云伸手一指远处,惊喜道:“看!那里有只鹰!”
她是真的没见过,乍然看到那么大的鹰在空中展翅翱翔,顿觉新奇。
那步云朗声一笑,“那是我们北狄信奉的自由神鹰,它能指引迷失在沙漠中的人找到回家的方向。”
“它很美。”昭云望着,由衷而赞。
那步云骄傲地扬了扬眉,“那是自然,它不单是飞鹰,它还是勇士,它尖锐有力的利爪足以将你这个单薄瘦小的人给抓去空中。”
听他说的如此神乎其神,昭云竟然信了,她忙在地上站了起来。
“那王子还是把我给送回去吧,我可不想在这里白白丢了性命。”
“有我在,你怕什么!”
那步云也站了起来,他搂过她的腰身,把手放在唇边,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马儿在远处闻声跑来,温顺地站好。
“来,我帮你克服在马背上的恐惧。”
他再次带着她上马,不过这次他可是耐心在耳旁指导,“身体放松,慢慢地把缰绳松开,你试一下。”
昭云还是十分的怕,她都不敢看前面,只盯着马背,可是越是这样头越觉得晕。
那步云鼓励着她,“没事,我在你身后扶着你,你尽管大胆去做,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受伤的。”
腰上的手稳稳地扶着她,昭云试着慢慢松开了缰绳,身子开始坐直,眼睛也看向前方,不让自己再害怕。
“对,就是这样做,你做的很好!”
他让她慢慢适应着,看着她放松了自己,他悄然把放在她腰间的手给撤离了。
昭云没有察觉到,她继续保持着平稳的状态,感觉自己没有刚刚那么怕了,欣喜地弯了嘴角。
又试着伸直手臂,去感受风轻吻她的手心,她高兴道:“我做到了!我不再害怕了!”
马儿继续前行,速度渐渐加快,马背上的女子张开双臂似要拥抱太阳。
这一刻,被她深深积压在心底的所有沉郁,被尽情的释放了出来,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畅快。
随着马儿不断在连绵起伏的沙地上奔腾,两人明快、肆意的欢笑声吹散在风中,久久回荡。
那步云回到寝宫时,夜已经深了,有侍女进来侍奉他上榻休息。
他把手枕在脑后,躺在那里怔怔看着飘忽的烛火,神思不知飘去了哪里。
那个女子清亮明快的笑声似乎还回响在耳际,令他心笙摇曳。
原来她也是个简单的人,拥有平常人的喜怒欢笑,不知为何,今日看她那般轻松的样子,他竟然很高兴。
这不是他,他怎么会被这样一个女人给左右了情绪,他想,这几日或许是被一时情迷给冲昏了头脑。
一定是这样的!
一夜无梦,早起后他刚用过早膳,坐在那里喝茶,一抬眼看到小侍女在门前走过,他出声叫住了她。
“你等一下,过来我问你个事。”
侍女不明所以,只好进屋静听吩咐。
“前些日子王后赏赐下来的那个白玉松,你们谁收着了?”
侍女想了想,如实回答:“回王子,白玉松是由媚儿姐姐收下了。”
媚儿也是在他身边侍奉的小侍女,长得娇媚可人,就是她曾有幸被那步云看上,醉酒后被宠幸过一次。
“那你快把她给我叫来,就说我有要事与她说。”那步云一摆手,让侍女快些去请那个媚儿。
小侍女忙应下,快步走了,不一会的工夫,媚儿在门外走了进来。
她的面上难掩喜色,一听是王子找她,忙把手上的活计给放下,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她可不能错过。
“王子,您找媚儿可有何事?”她故意扭着腰肢,放柔了声音,眼神轻瞟直勾人。
“你收下的那个白玉松放在哪里了?快些帮我找来。”她这些招数貌似对此刻的那步云来说,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
媚儿一愣,忙问:“王子找那个做什么?您之前不是把那些礼品都赏给奴婢们了吗?现在是想要回了吗?”
媚儿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模样凄楚惹人怜爱,手直搅着帕子心里酸酸的。
那步云看到她这个小模样,心下不忍,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抓着她的小手轻轻拍了拍,低声道。
“乖,这个白玉松对我来说有用,等下次再有什么好东西,我全都给你。快去帮我找来,我很着急。”
“那王子可不要忘了你今日所说的话!”媚儿虽不情愿,但也知道见好就收,况且那步云的吩咐她可没有那个胆子敢违背。
所以装装可怜,骗的他心软得点好处就行了。
很快,她把那个白玉松给送了过来,那步云满意地将它收好,便带着它大步离去。
当他来到妓馆,献宝似的将这个白玉松送到昭云面前的时候,昭云愣了下。
“这是何意?”
那步云顺手把它推到她的面前,无所谓道:“一些小玩意而已,我觉得你应该喜欢,所以就把它拿来给你玩吧。”
说罢他翘起二郎腿,悠哉地喝着茶,看着很闲情逸致。
昭云摸了摸这通体洁白的玉松,对他口中所指的‘小玩意’有了新的认识,于是她不再多看,又把这玉松推还给了他。
“这个东西太过贵重,我不能收。”
那步云马上不悦地一皱眉,“都说了只是小玩意而已,你喜欢就留下,不喜欢就把它砸了或者扔了,都与我无关了。”
看来他这是要逼着自己收下不可了!
昭云在心里无奈叹息,只好不再多言,将这个白玉松摆放到了一旁的书架上。
兀自喝茶的那男人偷眼瞧着她的举动,见她妥协,眼底浮上笑意,满意地将茶杯里的茶喝了个精光。
只是在这件事后,昭云可就有些犯愁了。
因为这个王子简直天天给她送‘小玩意’,凡是他认为好的,全都给她送了来,还美其名曰他见她这个屋子太过简陋,帮忙装饰一下而已。
这个人总是能找到各种各样的借口,逼着你不得不妥协,昭云是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昭云!看这边!”
远处的男人骑着他的宝驹,奔腾在他的骑马场上,不停挥手唤着她的名字。
昭云坐在一旁的小沙丘上,看着他纵马驰骋、看着他在马背上娴熟地做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看着他爽朗痛快地笑的像个傻子。
她抱着膝十分专注地看着,嘴角也带着笑意,听到他召唤,她马上把手拢在唇边,高声回道:“我正在看!”
男子甩开臂膀一抖缰绳,马儿带着他在另一处沙丘上一跃而下,跃下的瞬间遮蔽了她眼前的夕阳,昭云的心跟着猛地一提。
没等她站起来,那一人一马完美地落下,那步云轻而一勒马缰,马儿扬蹄而起。
这一下带起漫天扬尘,男子大笑着骑马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这才停下。
他跳下马,大步跑到她的身旁,挨着她坐下,抹了把脸上的汗,累的微微有些气喘。
昭云拿出帕子帮他细细地擦拭着脸上的汗,边擦仍不忘夸赞,“王子的马技骑得真好,我还从没有看过一个人能在马上那般游刃有余地表演呢!”
那步云得意地扬了扬眉,笑道:“这是我从小就练就的本事,若说这北狄还找不出一个能超越我的人。”
瞧他说的这般自信,昭云是真的信了他的话。
她把帕子收好,忽然伸手抓住了那步云的手,那步云没有丝毫诧异或不适,仿佛已然习惯她这般接触。
昭云把他的大手在她的掌心摊开,摸着那一根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她在袖拢中拿出一物,慢慢将它戴在了他的食指上。
那步云反应了过来,正要低头看,可是昭云已经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眸子,神情突然变得极为认真。
“谢谢你!这些日子带给我这么多的快乐,让我能离得你那么近。我很庆幸,今世能遇到你,哪怕即刻死了,也不枉此生了。”
“为何突然这么说?”那步云也看着她,他同样收敛了笑意,看着这张映着夕光的娇颜,语气温柔了下来。
“我……”昭云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将头低下,有些懊恼自己为何这时候嘴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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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云中有云(三)
那步云突然歪着头凑了过来,趁她不注意快速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戏谑道:“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我……”昭云脸一红,彻底不知这话该如何接了。
谁知那步云又亲了她另一边脸颊,逼问:“你说是不是?”
“没……,我……”
话未说完,那个男人又开始亲她,颈窝、耳后,全是她身子敏感的地方,偏偏他每亲一下都问:“是不是爱上我了?到底是不是?”
昭云被他亲的笑歪了身子,直求饶:“……好了,别……别亲了,是!……你说的对!我就是喜欢上你了!”
“这还差不多!”
那步云终于停下,只是现在她正躺在地上,而他也恰巧覆在她的身上,如此暧昧的姿势令明白过来后的两人顿觉有些不自在。
那步云不知自己为何在面对她时,会变的小心翼翼,他不想因为自己而再次伤害到了她。
率先直起身,他伸手将她给拉了起来,这才看到自己手上戴着的东西。
一枚木质指环,看着虽简单,但是细看之下,那指环上面刻着镂空的花纹,看来这做指环这人定也费了不少的工夫才完成的。
“好丑!”他十分嫌弃地低声说了一句。
“什么东西?”
昭云不知他在说什么,待看到他正用拇指不断摩挲着她送给他的礼物时,马上明白过来了。
她神色一黯,垂下了眸,“这个是我亲手做的,一直都是你送我‘小玩意’,我就想着也送你一个。可是你已经见惯了那些珠宝玉器,我就想给你一个简单的。如果你不喜欢,把它丢了就是。”
“好,我把它丢了。”那步云真的要把指环拿掉,他用手捏着指环开始往外拽。
昭云不忍再看,别过了头没有作声。
可是这边那步云拽着指环,无论使多大的力气就是拽不下来,他急了,怒道:“这个指环难道有魔力不成,怎么覆在我手指上不肯下来了!”
“你小心些,别弄伤自己!”昭云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出于担心忙提醒。
那步云背着她狡黠一笑,继续在那里装模作样地拽指环,力气终于用尽了,他无奈地一叹息。
“看来,它是打算长在我手上了,既然如此,就随它吧。”
昭云恍然明白过来他这是在逗弄自己,明明很喜欢还装着嫌弃的样子,她气恼地背转过身不再理他。
知道她有了小脾气,那步云也背过身靠在了她的背上,两人双双陷入了沉默之中。
良久,那步云突然开口,“昭云,你喜欢这里吗?”
而背后那人也早已没了脾气,看了眼夕光,又看了眼连绵无际的沙海,她问:“你可想听实话?”
“那是自然!”
“我感觉这里太冷了,连风都是冷的,我怕冷。”
“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金雍的山水,我渴望有一天能奔跑在青青草原上,闻着花香,追逐着清风,伴着天空的云,自由地奔跑着。”
她说的一脸憧憬,看来那是她所向往的美好世界。
那步云冷哼了一声,微微有些不服气,“金雍哪里好?它有北狄这般辽阔的漠土吗?它有那展翅翱翔的神鹰吗?它有北狄铁骨铮铮的御马汉子吗?”
“是你想听实话的,为何还要生气?”昭云坐直了身子,不明白这人总是这般孩子气,说两句竟动了怒气。
“我让你说,你便真的要说吗?别忘了这里是北狄,是我的天下!”那步云还来劲了,又摆上了王子架子。
“好,是昭云不识时务、不知天高地厚,下次绝不会再说实话了。王子慢坐,昭云有事先回了。”
她又变成了谦恭的姿态,冲着那步云施了一礼,便直接转身离去了。
“你——”那步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怒火更加大了,他愤愤地抓起一把沙土狠狠扬起。
为何不喜欢这里?这里虽没有金雍的山青水色,可是这里有他啊!为何她不这么觉的?
一瞬间,所有的好心情全都没了,他独自愤懑地坐在这里直到天黑。
回王宫的途中,他突然就想通了。
谁说北狄没有青山绿水?沙漠里也有绿洲,等他找到一定要带她去那里看看,到时候看那个女人还能说什么!
这般想着,心情又突然变好了许多。
一连数日他都没有去妓馆看她,有好几次差点没忍住就奔去了,但都被他给狠狠压制住了。
晾那女人几日,看她有没有想自己!
短短数日折磨的不是她却是他自己,他焦躁不安地在寝宫中踱步,看什么都不顺眼,吓得侍女们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这个王子发起怒火来一发不可收拾。
终于等到了第七日,那步云真的忍不住了。
早起连早膳都没吃,整理了一番自己便快步出了门。
一路火急火燎地来到妓馆,到了这里之后他便又恢复了平日疏懒的模样,大摇大摆地上了楼,来到那个他早已熟悉的房间门口。
站在门外抬手试图敲门,又一下子没了那个勇气。
心里似百爪挠着心,搅得他难受,踌躇了半晌,步子一拐又下了楼。
走到角落里坐下,顿觉烦闷不已,不知该以怎样的姿态去见她,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能逗她开心。
想了好几日的说辞突然间忘的一干二净,脑袋里成了一团浆糊,那步云气得狠狠抓了下自己的头发。
老鸨在远处偷眼瞧着这位王子坐在那里不吃不喝,脸色阴沉的可怕,吓得她压根不敢靠近。
暗自鼓了鼓气,那步云霍地站起,大步朝楼上走。
路过一个桌子旁,他顿步拿起一壶酒就猛灌了几口,然后把酒壶放下,抹了抹嘴,脚步坚定地又来到了那个房间门口。
终于不再犹豫,推门便要进,这时突然有人在旁拉住了他。
他一愣,侧目看去,却是父王身边的宫人。
“什么事?”他放下手,便问。
宫人恭敬回禀:“王子,真是让奴才好找,王上要马上见您,有要事相商!”
都找到妓馆里来了,看来父王真的找他有急事。
“好,我这就随你去。”遇到正事他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忙跟着宫人回王宫去了。
北狄王和他单独在一起密谈了许久,连午膳都是和北狄王一起用的。
等到了夜幕时分,那步云才终于离开。
他没有回寝宫,直接来到了妓馆,不过这次他可没有之前那般犹豫了,直接上楼进了昭云的房间。
女子在灯下看着一卷书,听到有人进来淡淡抬起了眸。
见是多日不来的那步云,昭云忙把书卷放下,起身施礼,“昭云见过王子。”
“与我还这般客气?”那步云说着走过来坐下,语气带了丝调侃之意。
“这些礼数昭云不敢不从。”昭云给他倒了杯茶,也坐了下来。
看她神情淡淡,似身子不舒服,故问:“这几日你都忙什么了?看你气色不是很好。”
“看看书,弹弹琴而已,也许是太累了。”昭云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那步云察觉到了她与平日有些不一样,心里猜测莫不是还在为那日的事在生气?只是他不好再去提及,碍于面子,这软话也说不出来,当下心里纠结不已。
“昭云。”他唤了一声。
“嗯,什么事?”她低低应答。
“父王今日找我,封我为大将军,率领四万黑甲军。过几日我就要去战场了,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很小心地试探问了句,看着对面女子始终低垂着眸,眼里有了丝期盼。
昭云缓缓抬起了眸,看着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道:“王子早点休息,养好身子到时候别耽误了行程就好。”
那步云眉心一皱,“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那王子还想听什么其他的吗?”昭云不解反问。
“我——”那步云话语一顿,沉了沉气,又道:“你就不关心一下我这次去战场,会不会受伤?或者——死去吗?”
他话音刚落,昭云倏地看向了他,目光中有了抹急切的担虑之色,正当他以为她终于肯关心自己的时候,那抹光亮又渐渐消失了。
“王子想听我说什么呢?是希望王子勇猛杀敌?还是预祝王子得胜凯旋?”
昭云苦涩地笑出了声,“王子莫不是忘了,你上战场要杀的敌人正是昭云故国的子民哪!我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也不能说出那样的话,还请王子能体谅昭云心里的难处。”
那步云一下子懂了,暗道自己想的确实不够周全,惹她平添了烦恼。
“不说这个了,我走后,你在这里我不放心,今夜跟我回王宫吧!在那里等着我回来,可好?”
他身子靠前,把手伸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目光灼灼,竟隐隐带了丝祈求。
昭云的唇动了动,然后默默把手从把他的手心抽离出来。
“我在这里挺好,王子不要替我挂心。”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为何不与我回王宫?”
那步云有些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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