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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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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贰

    思来想去好一会,寂月凉的手指才停了下来,目光落在了承翼的身上,“从今日起,你便接管承德的事,不懂得事情尽管问他就是了。”

    承德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的不可置信,仅仅是因为这个谎言。皇上就要换掉他?

    寂月凉轻叹了一口气,“你啊,总归有些浮躁了。这位置到底朕先给你留着,你想明白再来同朕说清楚,记得去领罚。”

    “是。”承德低着头,听的出声音是何等的不情愿。

    寂月凉轻叹了一口气,“承翼,来给朕研磨,有什么不懂,便找承德学着。”

    “嗻。”承翼一脸的受宠若惊,唯恐因此承德便会记恨上他。

    天色渐晚,不待流萤心中慌乱,宫里便出事了。

    雪衣宫中,白芷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娘娘,可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做什么?”馨妃轻轻的剪着油灯,心中忽的想起一句,何当共剪西窗烛来,轻轻一笑,便将心事尽数都埋进心中。

    白芷大口大口大的喘着气道:“刚才奴婢打听雪亭边过,瞧见皇上给娘娘种下的三颗梅树,倒了一颗。”

    “倒了?”馨妃的手顿了顿,险些被那火苗烧到。她转过头来瞧着白芷,眼眸之中隐隐带了几分怒意,“哪个大胆的?”

    白芷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只瞧见那梅树拦腰截断,梅花都都落干净了。”

    “披风拿来。”馨妃淡淡的道。

    白芷忙的取了那红狐裘披风来,仔细的给馨妃系上。馨妃本就肤白如雪,着了火红的狐裘,到衬得她有了几分人气。

    不带白芷说话,馨妃便抬步走了出去。这人委实有些大胆了,敢动她馨妃的东西。

    不消片刻便到了辰乾宫门口,瞧见承德正守在辰乾宫门口,馨妃信步走了过去,“劳烦公公替本宫通报一声,边说本宫有事汇报。”

    承德听此,一脸的菜色,“娘娘来的真不是时候,皇上前脚才去了明镜宫。”

    馨妃瞧了一眼承德,“那本宫便去瞧瞧心嫔妹妹。”

    说罢便转身走了,见着走远了白芷才开口道:“怎的今日承德公公不跟在皇上身边了。”

    “许是皇上今日想一个人走走?”馨妃微微颦眉,话中也带了几分不确定。皇上的心思左右不是她能猜的明白的,月亮已然升了起来,映的周遭的雪更是亮了些。

    馨妃自打那听雪亭便过,自然瞧见那颗梅树。却是被人拦腰截断,她细细的瞧着那梅树断裂口,好半响才道:“白芷,你可曾发现这树有什么奇怪的吗?”

    “有什么奇怪的?”白芷皱了皱眉,凑上前去一看亦是皱起了眉头,身去手去轻轻的摩挲着梅树断裂的地方,“怎的这般的平整?”

    馨妃抬起头来瞧着四周,只觉得今夜好像分外的凉,“这样断口怕是有内力的人才弄得出的。”

    一片寂静,唯独只有御林军来回穿梭着。越是这般,馨妃越觉得心头生毛,颇有几分骇人。

    “快走。”

    馨妃说罢便抬走快步朝着明镜宫走去。

    白芷亦是皱起眉头,渐渐觉出这件事定然不简单,好容易她才想了个明白,“莫非有人要害娘娘?”

    “走。”馨妃心中生出无限后怕来,瞧见明镜宫三个大字,吊到了嗓子眼的心才落了下去。

    瞧见紫兰正守在屋子外面,白芷走了过去便趾高气扬的道:“我们娘娘要见皇上,还不进去通报?”

    “皇上可是说了,今晚不许任何人打搅。”紫兰白了她一眼,“你若是有这个胆子,便去求见皇上去,我不去。”

    白芷气急,恶狠狠的瞧着紫兰道:“你……”

    “本宫有要事要通报皇上,劳烦你去通传一声,若是出了什么事,本宫自是会护着你的。”馨妃佯作淡定,语气淡淡的道。

    面上竟是瞧不出一分慌乱。

    紫兰哪里忘得了白芷是如何侮辱流萤的,冷眼瞧着馨妃娘娘道:“奴婢只有一条命,可不敢涉险,再说奴婢这等卑贱的人,怎么能叫馨妃娘娘护着呢。我家娘娘同馨妃娘娘说句话便是叫馨妃娘娘沾了一身泥,奴婢若是被馨妃娘娘护着,岂不是要脏了馨妃娘娘全身。”

    “你这丫头,怎么同我家娘娘说话的。”白芷说着便走了上去,抬起手便要给紫兰一巴掌,手刚要落下去便被馨妃喝住了。

    馨妃到底是一副不沾凡世俗城的模样,一张脸蛋俏生生的,“既是你不肯,那本宫便在这里候着便是了。”

    白芷听此一惊,忙道:“娘娘,这可怎么行。咱们明日再见皇上便是了,您素来性寒,再这么站一会,许是要生病。”
………………………………

第二十四章 嘴舌之争

    “不碍事的。”馨妃信步走到那檐下,“本宫的身子,本宫自己知道,还不是这般的较弱。”

    紫兰瞧了一眼两人,转身便走了。既是她们要等,便叫她们等着就是了。皇上好容易来一次明镜宫,可不能叫她们搅和了。

    “皇上不过来一次明镜宫,瞧她那嘴脸,都要得意的到天上去了。”白芷一边愤愤不平的道,一边小心翼翼的用那油纸伞给馨妃将寒风都遮了去。

    馨妃瞧着天上亮的有些渗人的月亮,树影婆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过一个宫女而已,不必同她计较。”

    “娘娘,你倒是看的开,她都这般的说你了。”白芷轻轻抖了抖油纸伞,雪花纷纷飘落在地。

    馨妃轻笑一声,“你倒是忘了,你是如何说心嫔的。”

    白芷听此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愧疚来,若不是因为这个。自家主子又怎会受了委屈,“娘娘,那心嫔哪里比的上娘娘身份尊贵。”

    “你倒也敢说。”馨妃不咸不淡的瞧了她一眼,眼中却带了几分警告。

    且说那屋子里,银炭烧的通红,和外面全然不一样。暖如春日,茜纱朦胧,不由的添了几分暧昧。烛火轻轻的跳跃着,流萤端坐在桌边,动也不敢动。

    “这么害怕朕?”寂月凉轻笑一声,恍若谪仙下世,温润如玉,笑声更似那山涧流水,落到人的心里。

    流萤抬起头来瞧了他一眼,便慌乱的低下头去,声若蚊蚋:“臣妾没有怕。”

    “不怕?那为何不敢抬头看朕?”寂月凉伸出修长的手指,将流萤的头轻轻的抬了起来,逼得她不得不瞧着自己。

    流萤使劲的摩挲着衣角,半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寂月凉瞧着她这般的样子,越发的觉好笑,索性将她的手捉到自己手心,“还说不怕朕,朕又不是山涧猛虎,不会吃了你的。”

    “臣妾怕的不是这个。”流萤好容易才吐出这么一句,她怕的是寂月凉突如其来的关心,又迅速撤走的关注,委实叫人有些吃不消。

    寂月凉眼神一黯,“朕知你怕什么,这些日子前朝的事委实有些忙了,朕不该让你胡思乱想。”

    流萤听他如此说,抬起头来瞧着他。心中的种种不快,似是都被安抚了。

    寂月凉细细的打量着明镜宫,“宫里怎的只有紫兰一个丫鬟?”

    “紫兰已然足够了,臣妾左右也就是个嫔。”流萤嘴角隐隐带着笑容,紫兰平日里最是勤快,明镜宫就她一个丫鬟倒也还好。

    寂月凉摇了摇头,眼眸深深“朕知你欢喜她,紫兰这丫鬟忠心。只是未免有些鲁莽了,你身边还缺个出主意的。”

    “不必了。”流萤低着头道,“明镜宫便这般清清静静的最好。”内务府里送来的丫鬟实在叫她放心不下,流萤忠心是最好了。

    寂月凉自然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朕明知叫承翼送几个奴才过来,总不见得那些脏活累活也叫紫兰做罢。朕送来的人,你到底可以放心。”

    流萤倒是还想拒绝,可是寂月凉的话说的不错。紫兰究竟是个姑娘家,整日做那些又脏又累的活,她心底也过意不去,只好点了点头。

    “怎的还不好?”寂月凉轻轻的摩挲着她嘴角的痂,“没用过药吗?”

    流萤摇了摇头,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日日都用着皇后娘娘送来的药。”心中也生出几分疑惑来,确实好些日子了,伤口一直不曾好,有时碰到还会有些刺痛。许是因为太冷了吧,所以一直不见好。

    寂月凉眼眸之中扫过一丝狠色,“明日朕叫承翼给你送些太医院的新药,听闻用了不落疤痕,皇后的药你便先停了吧。”

    “恩。”流萤点了点头,忽的又道,“为何不用皇后的药?”

    寂月凉瞧着她嘴角的疤,“你身子性寒,怕是不大适合皇后的药。”

    流萤点了点头,并未多想。

    “怎的这般的傻?”寂月凉免不得有几分心疼,宫里的嫔妃各个都是成了精的狐狸。唯独她,生在武林,却委屈的待在宫里。

    流萤哪里明白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只以为寂月凉是嫌她蠢笨,便道:“臣妾才不笨。”

    “你若是不愿意,平日里少和宫里的妃嫔来往,左右也是些不安分的主儿。”寂月凉眉间添了一份冷色,打小他便长在女人手,自然明白其中的手段是何等的龌蹉。

    不是他的流萤能够应付的了的,他到底是想护着她,偏生这后宫不是他的地盘。若是过早的将手伸到后宫之中,免不得会惊动了太后和皇后。

    流萤自以为寂月凉私心里瞧不起她,生出几分不快来,“皇上,你小看臣妾。”

    “朕知道你的心,可是后宫不是你大展身手的地方。”寂月凉的轻轻的把玩着她的三千青丝,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忽的想起一句话来,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他的流萤是武林高手,更是精通兵法的女子。想来就算是在沙场也不会失色,叫她活在后宫中未免有些委屈她了。

    流萤抬起头来瞧着他,灯火朦胧之间寂月凉的眼神越发的温柔起来。流萤不由的将头别了过去,不曾叫人这么看过。委实有些不知所措,手心落了汗。

    “怎么?”寂月凉明知流萤害羞,偏生还故意去问她。

    羞的流萤脸上一片通红,却是和平日里不一样了。手被寂月凉抓的紧紧的,动弹不得。再被寂月凉这般的瞧着,她简直有些恼了。

    寂月凉全身上下都似武器一般,一样就能叫她缴械。

    “流萤,朕的流萤。”寂月凉思及侍卫的话,嘴角的笑容不由的更大了。只觉得像是含了蜜一般,从未这般的喜欢过一个女子。

    后宫佳丽三千,各式各样的女子都有,偏生流萤叫他觉得这般的不一样。不落俗套,经得起推敲。

    流萤恨不得有个地缝,能叫她钻进去才好。这个人早些时候还冷冰冰的瞧着自己,偏生这个时候便变得这般的温柔,叫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还未来得及反应,寂月凉忽的凑上前来。那张俊美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流萤的唇便被擒住了。

    似乎是顷刻之间,寂月凉便带着她上了床。

    手指接触到冰凉的丝绸被锻之时,流萤失去的思绪,瞬间便回了来。她狠狠的将寂月凉推开,待到寂月凉站在床边,瞧着她之时,流萤才缓过神来。

    眼眸里渐渐染上几分水光,两人之间的沉默才被打破。

    “朕……”寂月凉瞧着她这般模样,只觉得委实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流萤只是沉默的瞧着他,眼眸流转之间无一不是委屈。流萤细细的掸平自己衣裳上的皱褶,之后再怎么也不肯抬头瞧寂月凉,偏生那皱褶好似怎么也抚不平一般。流萤一时心下生出万千烦躁,一个用力,“刺啦”一声,衣裳裂了好大一个口子。

    瞧着那口子,流萤再没有什么办法。越发的生气起来,瞧着自己一双芊芊如玉的手,生出一股狠劲儿来,正欲将那口子越撕越大,手却被寂月凉捉住了。

    流萤抬起头来瞧着他,却不肯说话。眸中的委屈渐渐散去,余下的唯独只有几分狠意。忽的她反手一拧,就要捉住寂月凉的手。

    好在寂月凉日日都要习武,立刻便反应了过来,快速的往后退了一步。

    流萤扑了个空索性便一个翻身上了床,不待寂月凉走过去,便将帘子拉的严严实实的。

    寂月凉见此,嘴角不由生出几分笑意来。他的流萤委实可爱,这宫中的嫔妃倒是没有一个敢不让他上床,偏生只有流萤一人。

    尤其是流萤这般的一本正经,实在是可爱的很。寂月凉缓缓的走了上去,许是听见了他的声音,一样东西迅速的刺破床帘飞了出来。

    寂月凉伸出手去不慌不忙的将那东西接住了一看,原来是流萤头上的簪子,看来这次是当真将她惹得生气了。

    “流萤。”寂月凉轻声道,走了前去,一路上走的心惊胆战,唯恐还有什么东西会从她手上飞出来。

    好在那枝簪子已经将流萤的气尽数撒完了,寂月凉走进了将帘子轻轻的掀开。便见流萤一个人裹在被子里,蜷成一团。

    在偌大的床上,瞧上去委实有些小。

    寂月凉心中生出几分愧疚了,坐在床沿上,轻轻的抚着流萤的青丝。手刚伸过去,流萤便害怕的往旁边缩了缩。

    “生朕的气了?”寂月凉轻声道,口气不由的放缓了许多。

    流萤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瓮声瓮气的说道:“臣妾怎么敢生皇上的气。”

    偏生她这样阴阳怪气,寂月凉也觉得她可爱,“你倒是大胆,也不怕你的簪子会伤到的朕。”

    流萤沉默了好半响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伤到你了?”

    “是呀,脖子上划破了。”寂月凉佯作可怜,“好在朕躲的及时,不然恐怕连这条命都没有了。”

    流萤听此才缓缓的探出头来,转过身来,瞧着寂月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你脖子上的伤呢?”

    “你瞧,在这。”寂月凉指着脖子的另一侧,“还留着血呢?”
………………………………

第二十五章 佯作委屈

    流萤不由的生出几分愧疚来,她当时可没有想这么多。只觉得气的很,手上摸到簪子,便取了下去扔了出去。不由的一阵后怕,好在寂月凉躲开了些。

    “你给我瞧瞧。”

    说罢,流萤便准备起身。

    寂月凉瞅准时机,迅速的扑了过去,直接将流萤扑进了怀里。

    “你骗我。”流萤忽的反应过来,已经被寂月凉紧紧的锁在怀里了,挣扎不得,只能一双眼睛瞧着寂月凉。

    谁知寂月凉却道:“若是朕不骗你,你怕是还要躲着朕。”

    离的这般的近,流萤实在是有几分害怕,只能侧过头去。

    “流萤,别怕朕,朕什么都不会对你做。”寂月凉将她散乱的头发轻轻的别到耳后,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物品一般,这样的细致,“朕答应你,只要你不愿意,朕一定不逼你。”

    流萤颇有几分狐疑的瞧着寂月凉,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皇上说的是真的?”

    “自然,天子之言,自然一言九鼎。”寂月凉忽的瞧见流萤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由的觉得好笑,原来已经是只小狐狸了,“流萤,朕可以等你,等你心甘情愿的一天。”

    流萤点了点头,轻轻的将寂月凉的手拨开。一个人裹成一团,缩到床的一角道:“皇上,臣妾乏了。”

    “睡吧。”寂月凉微微摇了摇头,亦是躺下了。

    听着身边的呼吸慢慢的变的平缓,流萤不由露出一个笑容来,想着寂月凉同自己说的话,心底似有一股暖流流过。

    忽的又想起前些日子的寂月凉,嘴角的笑容慢慢的僵了,最后落了下来。说来到底是有些可笑的,君子之爱,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流萤闭上了眼,心底一片凌乱,到底是睡着了。

    此时的明镜宫外却仍旧站着馨妃和白芷,两人已然被冻得有些口齿发凉了。白芷瞧着馨妃的脸,平日里还有几分血色,如今却好似已经苍白的透明了。

    “娘娘,咱们回去吧。”白芷伸出手去想要给馨妃一丝温暖,奈何自己的手也是一般的冷。

    馨妃轻笑一声,只觉得手脚都已经有些僵硬了,“回去?”

    白芷点了点头,“皇上和心嫔娘娘怕是已经就寝了,天儿这般的冷,娘娘你可不能出什么事儿啊。”

    “本宫能出什么事。”馨妃动了动已然有些僵硬的手,只觉得一双手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抬起头来一看。已然是月上中天了,被那云朵挡住了些,委实瞧不仔细。只有些隐隐约约的光芒从厚重的云朵缝隙透了出来,没了月亮的光亮,宫里更显的阴森可怕。

    白芷来回走了走,才能找到脚上的知觉,“娘娘,咱们明个再来吧。”

    不知这宫里究竟是谁想要取了自己的性命,馨妃眼眸之中闪过一丝黯然。那梅树难不成就是为了警告自己。可是转过头去瞧着屋子里面的的烛火光已然被写熄灭了许多,馨妃的心中不由的生出几分苦楚来。

    勾起嘴角,却是苦笑的模样,“白芷,我们走吧,今夜是寻不到皇上的了。”

    白芷点了点头,两人却是一出门便走错了方向,宫中的建筑大多相似的很。左右也瞧不出有什么不同,倒是走了一会白芷才开口道:“娘娘,怎么奴婢觉得这个地方,我们从未来过?”

    “是吗?”馨妃捏住了自己的衣袖,瞧着周遭亦是觉得陌生的很。半响也说不出是什么味,。

    忽的听见“咕噜”一声,白芷被吓了好大一跳。直接跳了起来将馨妃抱的紧紧的。馨妃四处瞧了瞧,才发觉那里竟然有一口井。

    白芷生出几分生气的模样,恶狠狠的道:“好好一个丼在哪不好,偏偏要在这吓人。”

    “你啊,怎么这般的胆小?”馨妃一时倒觉得有些意思。

    却忽的又听“咕咚”一声,不由的两人都觉得有些马骨悚然了。馨妃只觉得自己周身都是鸡皮疙瘩了,简直比那寒冷还要叫人心里发毛。

    白芷声音之中都带着几分哭腔了,“娘娘,这井里不会有女鬼吧?”

    宫里女子多,事非更是多。各式各样女鬼的传闻多的很,倒是没有人遇见过。就算有人遇见了,左右有碍天子的威严,到底是叫封了口。

    “快走。”馨妃全然没有意识道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清冷模样。

    白芷被吓得懵住了,听了馨妃的话。连忙抬脚朝着前面走着,一路上两人都似逃命一般。说是走,却是飞奔一般。

    两人都似是被什么东西追赶着一般,半步也不敢停。更是连头都不敢回,唯恐瞧见了身后又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两人好容易走到了雪衣宫门口,见着里面烛火明亮,馨妃好容易才将心放了下来。推开门,便感觉道一股热流,馨妃那冻得有些僵硬的肢体才慢慢的换了过来。

    馨妃这才觉出自己额头上已然出了一大片薄汗。

    手心更不要提,她连喝了两三杯茶水才缓了过来。五脏六腑都似慢慢解冻了一般,再不像之前一般拧巴着了。

    银炭烧的通红,瞧上去格外的喜庆。馨妃离的近了,觉得暖的很。有些热了,却不舍得离远。好一会脑子才能转的过来,想来那口井也是在明镜中了。

    说起来这明镜宫前些时候倒是没有住过什么厉害的人,都是些不起眼的小角色。倒是那宫殿离皇上的辰乾殿远的很,寻常的妃嫔哪个乌鸦变了凤凰不会求着换一个宫室。

    馨妃轻轻的敲着桌子,指节分明,指尖圆润,好看得很。微微颦眉便是一副林黛玉之感,“白芷,你可曾记得那明镜宫住过命不好的嫔妃?”

    白芷提起明镜宫便觉得心里渗人的慌,偏生这是馨妃的话,纵是再不愿回想,也只能老老实实的道:“奴婢记得自打先皇那时,明镜宫倒还不叫明镜宫。住的向来是些不受宠爱的妃嫔,唯一一个……”

    白芷说着说着,面色忽的便的煞白,“奴婢记着当时有个妍嫔,久不得志,便在明镜宫里自缢了。”

    纵是银炭的火温暖的很,可是馨妃却一点也感受不到了。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冰窟篓一般。全身上下都冷的骇人。

    “娘娘是说……”白芷连眼珠都不敢动了,更是不敢说下去了。

    馨妃瞧着那银炭,一双眸子被火映的通红。却是再也没有开口说什么了,忽的却又生出几分蹊跷来,便道:“明个一大早,你便找几个奴才一起去那瞧瞧。”

    白芷一听,瞬间汗如瀑布。面露难色,“娘娘,便是叫那些个奴才自己去吧,奴婢害怕。”

    “怕什么,就算她是女鬼,白日里也不敢作祟。”馨妃眼眉闪过一丝厉色,“本宫怀疑那就井中定有什么蹊跷。”

    白芷被吓到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左右想着明日多带几个人过去,心里总算是不那么害怕了。

    坐了好一会,馨妃才去睡了。

    便是倒了第二日,都日上杆头了,左右也不见馨妃醒来。想着馨妃本就睡的晚,白芷心想着晚些时候再去唤她。

    谁知这一等就等到了午膳时间,白芷只好推门进去了。见着馨妃的床上还鼓着一坨,不由的觉的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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