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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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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流萤刚刚伸出手,便被寂月凉抓住了。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一边坐下,寂月凉的手比她的大很多,流萤莫名的生出几分安全感来。
寂月景走进来瞧见的时候不由的愣了愣,眼神不由的便落到了流萤和寂月凉牵着的手上,神色之中是说不出颓靡。
流萤下意识的就要将手往回缩,谁知寂月凉好似早有察觉,将她的手抓的紧紧的。叫流萤动弹不得,流萤只好微微垂眸,不再去看寂月景。
“臣弟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寂月凉点了点头道:“起来吧,早和你说过,只有我们在的时候不比这般的受规矩,朕到底比较怀念小的时候。”
“是,臣弟知道了。”说罢寂月景的眼神不由的落到了流萤的身上。
寂月凉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黯然,面上却带着几分笑容,和煦如春风,“心嫔算不得什么外人,你来尝尝,这是心嫔亲手做的糕点。”
话虽这般说,可是殿内三人一个人也没有动。寂月景勾起一抹勉强的微笑,“既然是心嫔娘娘做给皇兄吃的,臣弟又怎么敢夺人所爱呢。”
寂月凉大笑着捻了一块糕点放进嘴中,眼眸之中慢慢泛起笑意,“心嫔的手艺比起沁妃来说可是差的不止一丁点,不过朕倒是吃出来了你的心意。”
说着寂月凉伸出另一只手将流萤被风吹乱的头发,轻轻的别到耳后,“怎么手这般的凉?”
流萤只觉得左右不自在,却只能硬着头皮道:“臣妾打小身子就不好。”
“一会叫承德送些补品过去。”寂月凉把玩着流萤纤细修长的手指,眼眸之中带上了几分宠溺,“朕平日里不能总是瞧着你,你左右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臣妾知道了。”流萤听着,心头一暖。不由的又生出几分酸涩来,寂月凉无非是同她说了几句话,她便心上立刻就软了下来。
寂月景瞧着两人,眼中带上了几分阴蛰。却是瞧着自己手心的茶杯,见着两人话罢才道:“今日臣弟来找皇兄是为了母后生辰之事。”
“这事朕已经交给皇后来办了,你不必操心。”寂月凉说这话眼神却落在流萤的脸上,瞧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不论怎么看,他都觉得喜欢的很。
这般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换上了宫装,倒有了几分弱柳扶风之感。眉目之间添了几分愁绪,眼中到底还是清明的。无论如何,她总归是个杀手,掩住了那股子杀气,却掩不住她的倔强。
寂月景心中倍添苦涩,咬了咬牙,继续道:“确实是臣弟多虑了,只是臣弟听闻在南疆之地有一块石头,是一个天然的寿字。臣弟想是否要将那石头运回京中呈给母后,好尽一番孝道。”
“不必了。”寂月凉拨弄着流萤华顺的长发道,“那块石头朕听说了,要运到京都之中怕是不易。若是应了这个叫母后落下骂名,母后想来也会不开心。”
寂月景微微握紧了手中的杯子,“皇兄说的对,是臣弟考虑的不周到。”
“皇上,臣妾许是要去太后娘娘哪儿礼佛了。”流萤左右是待不下去,随手捻了一个由头道。
寂月凉听此轻笑了一声,无人瞧得明白他的所思所想,“你去吧,莫叫母后久等。回府这件事,朕会替你打点着。”
听着最后一句话,流萤一直掉着的心总算是掉了下去。好容易笑了出来,转过头去却瞧见寂月景看着自己的眼神,嘴角又落了下去,“臣妾知道了。”
说罢便转身出去了,左右没有什么太后的礼佛。流萤心中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索性在宫里漫无目的的走。
寂月凉刚才那一切是为了什么?寂月景又为何这般的瞧着自己,一心要叫她代替于镜心进宫的是他,如今又这般的瞧着自己。
流萤走着走着便瞧见了一汪池水,只是应了寒冷。早已经结冰了,冰面光滑,好似一面大镜子一般。池水中有些枯荷,还未来得及**就被嵌进了坚冰之中。只能突兀的离着,像是一支箭,插进了天空之中。
流萤微微探出头去,自冰面上能瞧见自己的脸。许是因为有些冷,微微有些泛红。流萤伸出手来,在自己的脸上摸了几把。寒风忽起,流萤索性裹紧了披风。雪花顺着寒风自天空降落,一时之间天地好似寂静下来了。
好一阵,那池面才被雪覆了个干净。仍是谁也猜不透这厚重的雪之下是一片波澜不惊的池,流萤忽的觉得有些有趣,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便听冰冷的男声道:“你在笑什么?”
流萤错愕的转过头去,寂月景面无表情的瞧着自己,眸子里的冰凉是久经风霜的雪山也及不上半点。流萤愣了愣,恍惚之间好似回到了在王府之时,寂月景还是她的主子。
转身瞧见自己衣袂处的一丝桃红,流萤才扬起一抹微笑,“臣妾在赏雪景,王爷呢?莫是也是为了这雪景而来?”
“流萤,你装什么?”寂月景言语之中流露出几分不屑,“就算你现在是心嫔又如何,也磨灭不了你曾经是我景王府中的下人这个事实。”
流萤仍旧笑着,好似寂月景的话对她来说一丝一毫的影响也没有,“流萤从未想要磨灭我出生景王府这个事实,反倒是王爷在遮遮掩掩,唯恐叫皇上知道。”
“呵,也倒是,若是叫皇上知道了。”流萤伸出白皙的手来,轻轻掩住嘴角,颇有几分嘲讽的说都,“就算是王爷,想来也是保不住自己了。”
寂月景微微一怔,许是没有想到为何流萤转身之间便变成了这个模样。半响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本王不管你在宫中如何,可是你为何要回将军府?”
“娘亲念我了,我自然要回去尽孝道。”流萤轻轻一笑,探出手去将那离的最近的莲杆折了下来,干枯的模样。
寂月景冷笑一声,“你不能回府,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样的理由。去找寂月凉说清楚,若是你这么一回去,惹出什么事端来镜心该当如何?”
“臣妾要回府。”流萤淡淡的说道,把玩着手里枯萎的荷杆,嘴角噙着笑容,“王爷真是胆大包天,竟敢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
寂月景上前一步,正要捏住流萤的手。却被流萤轻轻一侧,便躲开了。
“王爷到底是小看臣妾了。”流萤微微用力,那荷杆立刻便化作了一片碎末。流萤伸开手,仍由它们被寒风吹散,最后什么也不剩,“臣妾不光要回府,臣妾还要光明正大的回府。娘亲念我了,我为何不回去?”
寂月景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老夫人念得明明不是你,本王今日回府就安排镜心回将军府去瞧瞧老夫人,这件事与你无关了。”
“王爷还像曾经一般。”流萤眼神薄凉,将心中的任何波动都掩饰的干干净净,“可惜流萤已经不是曾经的流萤了,王爷的话,流萤不会再听了。”
说罢流萤转身欲走,却被寂月景一个闪身便挡住了身前的路,“你究竟要做什么?镜心的一切都给了你,身份、荣耀、还有这心嫔的位置。你还要做什么?你非要将她逼上绝路吗?”
流萤忽的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剑,露出一个大窟窿,寒风一个劲儿的往里灌。冰凉又痛,痛的她整个人恨不得立刻就蜷成一团。恨不得将眼前的剥皮抽筋,可是她到底是笑了出来。
………………………………
第二十二章 争吵
“你笑什么?”寂月景第二次问她,心中亦是一阵烦躁。曾经的流萤他只转身一眼,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现如今流萤站在他面前,他却一点也猜不透了。
流萤嘴角仍旧勾着,“臣妾笑王爷没有心,臣妾笑王爷愚蠢。臣妾笑自己曾经许是瞎了眼才会会替王爷在刀尖上混一条命。”
“你胡说什么!”寂月景只觉得那阵烦躁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到他全然掌控不了。大的他有些想要退缩了。
流萤抬起脚向前走了一步,生出无限的气势来,“王爷以为流萤哪里说错了吗?流萤曾经数次为了王爷生死一线,如今却落得被王爷怀疑的下场,难道不可笑?”
流萤眨了眨眼,枯涩的眼睛里似有了几分湿润。她仍旧记得,那次也是这般的漫天大雪,为了王爷的命令,她只身一人去了北漠。杀了那人自己也受了伤,顶着这般的大雪,一步一步自大漠之中走出来。
她的手脚皆受了伤,却走了三天三夜。当时大夫是怎么说的?若是她再迟一点被人发现,兴许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那个时候流萤不害怕,也不后悔。她于寂月景而言是个有用的人,何等的荣幸。而如今,流萤只觉得当时的自己,就像是个傻子。
寂月景一时被她的气势怔住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道:“杀人都是这般的,难不成你到以为你比旁人高贵了?”
“臣妾怎么敢呢?”流萤气急反笑,“臣妾不过区区一个杀手,怎么敢有这般的念头呢?”
流萤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好似这种刺痛才能叫她心里的痛减少一些。
她流萤是景王府里的第一杀手,她自然将自己看做寂月景的左膀右臂。身份自然不同于一般的丫鬟奴才,如今从寂月景这里听到这般的话,她才知道自己是何等的可笑。
寂月景自以为自己占了上风,不免有些沾沾自喜,“那是最好,你于本王来说不过一颗棋子而已。若是你敢妄自行动,做出什么于镜心不利的事,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
“王爷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流萤嫣然一笑,惊艳极了,恍若一个在黑夜之中行走多时的人,忽的瞧见光一般,寂月景不禁愣住了。
“王爷未免也忘了自己现如今的身份。”流萤轻轻的拨弄着自己的衣裳,桃红色的衣边,上锈着花纹,却瞧得不是很仔细,“臣妾如今是心嫔娘娘,可不是王爷府中的杀手流萤。臣妾现如今做什么,王爷未必管的着。”
说罢流萤狠狠的将一块玉佩从腰上取了下来,她拎起那玉佩的带子。任那玉佩在空中摇晃,细细的瞧着,眼中似有几分不舍,更多的却是决绝。
“臣妾还记得这玉佩是王爷赏的。”流萤细细的摩挲着那枚玉佩,这上面的纹路她最是熟悉。做杀手之时,多少个寂寞的夜里她都是摩挲这这块玉佩过来的。
寂月景脸色一变,口里的话却迟疑了很多,“这是本王赏给你的?”
“是了,看来王爷已经不记得了。”流萤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流萤还真是傻呀。”
说罢流萤一扬手,就将那块玉佩狠狠的扔到了地上。片刻之间,那玉佩便被摔得四分五裂。
流萤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去,大步迈开,“王爷,从此流萤和你再无人任何瓜葛,山重水复,望王爷珍重。”
寂月景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半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是流萤?究竟寂月凉给她吃了什么**药?
居然会违背他的话了!
寂月景狠狠的捏紧了拳头,拳头上青筋崩起,直到流萤的背影再也瞧不见,拳头才慢慢的松开了。瞧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玉佩,寂月景心头纷繁杂乱,半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原来她是这般的看中这枚玉佩吗?那么是不是说明……
寂月景忽的想到了什么,眉宇之间露出一抹喜色。忽的便蹲下身来,将碎片尽数拾了起来,细致的在手上拼着。
却没注意到,那走廊边忽的闪过一抹白色的身影。
流萤一个劲儿的往前走,什么也瞧不见。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天地浩大。一片白茫茫,偶尔能瞧见几抹朱红色。
原不知她在寂月景的心上是这样的一个人,一枚棋子。当真是高看了自己,原以为寂月景处处对自己好,是因为自己同旁人不一样,如今想来不过是一枚比其他棋子使起来更顺手的棋子罢了。
当真是好笑,好容易流萤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瞧见一树的红,流萤更觉得嘲讽。她时时都在自作多情,原以为馨妃是真心诚意的待她好,却那般侮辱她。
本是有几分信了寂月凉,瞧见他同云嫔的样子时,才恍然大悟。她或许曾经确实是一枚棋子,可是现如今却不是了。
流萤轻抚着梅树湿润的枝干,能瞧见褐色的纹路。好似已经历经千般困难一般,忽的手上轻轻一用力,那梅树当即便被拦腰截断。
一树的梅花随着梅树的倒下,纷纷被抖落在了地上。流萤这时眼眸中才有了几分笑意,更多的竟是从未在她眼中出现的狠辣。
却不知如今的辰乾殿中,寂月凉狠狠的捏住了笔,指尖都有些微微泛白,“将你瞧见的仔细说出来给朕听听。”
跪在地下的男子身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好似与外面漫天的冰雪都融为一体了,他眉眼冰凉,一丝表情也没有,“臣看见心嫔娘娘和景王争吵着,说着说着,心嫔娘娘便将一枚玉佩摔了,然后甩袖而走了。”
“可还有什么?”寂月凉听闻,眼眸之中竟出现了几分笑意,平日里面上总是波澜不惊的皇上,如今却有些不一样了。
那侍卫不由的将头低的更下去了,不敢抬头瞧寂月凉的脸色,“臣只看到这些。”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寂月景轻轻的挥了挥手,那侍卫立刻便消失不见了,唯有武艺高强的人,能瞧见他刚才的动作又多快。
寂月景不住的摩挲着笔,半响才露出一个笑容来。一直笑到了眼里,看来景王已经让他的心嫔心灰意冷了。
想着想着寂月景再也坐不住了,索性起身来。
承德连忙迎了上来,“皇上这是要去哪?”
“明镜宫。”寂月凉淡淡的道。
承德抬起头来瞧了一眼寂月凉,不敢说任何的话。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高声道:“摆驾明镜宫。”
寂月凉刚抬脚,忽的心中又有了几分顾虑,便道:“如今天色尚早,你且去明镜宫中同心嫔说一声便是了。”
承德点了点头,小声的退了出去。看来这心嫔还是有几分本事,竟能叫皇上还念起她。宫妃一旦没有皇上的宠爱,而且长久又无子,想要重新获得皇上的宠爱简直难如登天,偏生这个心嫔做到了。
“娘娘,你去哪了?”紫兰瞧见流萤当即被吓了一大跳。
只见流萤身上皆是雪花,玄色的披风尽数被浸湿,瞧不出原来的样子。更叫人担忧的是她一身的泥巴,也不知她去哪里沾的。
流萤更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紫兰这般说起,她才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裤脚,完全瞧不见原来的颜色。忽的她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粲若春花。
“本宫没什么大碍,叫你担心了。”
紫兰哪里放下的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才叹了口气道:“娘娘,你若是心里不舒坦,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啊。”
“叫皇上瞧见了,皇上指不定怎么心疼娘娘呢。”
流萤解下披风,才觉得那披风许是因为浸湿了,有些沉的慌,“皇上?皇上哪里瞧得见本宫,本宫只盼皇上不要出尔反尔,不放本宫出宫了。”
紫兰抬起头来瞧了流萤一眼,心底到底生出几分不忍来。自打景王大婚之后,皇上便没来瞧过娘娘了。娘娘这般伤心许是因为这个,“皇上的辰乾宫委实远了些。”
“是远啊。”流萤说起这个眼神不由一黯,自然是远的,“罢了,这到底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你替本宫收拾收拾东西,皇上先前赏给本宫的人参好生收着。若是娘亲用的着,本宫好把它带回去。”
紫兰点了点头,笑着道:“娘娘真是孝顺。”
“这算什么?”流萤端起茶杯浅浅的酌了一口,只觉一股热流顺着自己喉咙口到了胃里。这时才生出几分寒意来,许是在外面已经冻的有些麻木了。
流萤伸出手去,正准备再倒一杯茶给自己。
还没碰见那茶壶便被紫兰横手夺了过去,“娘娘怎的能做这般的事情,以后娘娘若是要端茶递水,只管叫奴婢便是了。”
“这点小事本宫都做不了?”流萤笑着道。
紫兰忙摇头,都要摇成拨浪鼓了,“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娘娘身份尊贵,怎么能做我们下人做的事情。”
流萤伸出纤细洁白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桌面,眼神恍惚,“本宫的身份尊贵?到底是连馨妃的奴才都及不上,这算得上是什么尊贵。”
若是惠贵人她倒也不至于这般的恼了,总归不是一路人。偏生这馨妃先同她搭话,又任由她的丫鬟肆意的侮辱自己。
………………………………
第二十三章 决绝
“那丫鬟不过是仗着馨妃娘娘才这般的嚣张。”紫兰眼眸中带着几分不屑,“区区一个狗奴才而已,娘娘不必放在心上。”
说罢忽的碰见流萤衣裳,紫兰当即被冻得一哆嗦,“娘娘你这衣裳都湿透了,怎的还穿着?”
“不碍事的。”流萤听她说了才伸出手轻轻的捏了捏,委实有些太凉了。许是被雪水沾湿了,一路上她都心不在焉,自然是没有察觉到。
“娘娘,快去衣裳换了。”紫兰忙的将她牵了起来,眉头的紧张不似作假,“这般的衣裳穿着,是会受了风寒的。”
话音一落,便听见外面承德的声音,“奴才参见心嫔娘娘。”
“公公快进来。”流萤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道,“公公来明镜宫可是有什么事?”
承德嘴角带着笑容,瞧上去有几分亲切,叫人忍不出亲近他才是,“奴才来,可是为了娘娘的喜事。”
不待流萤回答,紫兰便笑嘻嘻的道:“公公,可是因为皇上而来?”
“今晚皇上翻了心嫔娘娘的绿头牌,心嫔娘娘可要好好打扮打扮。”承德说罢,便道,“老奴的话带到了,老奴回辰乾宫了。”
流萤愣在原地,听见他的话才道:“劳烦公公了。”
竟是一点表示也没有,好在紫兰机灵。忙的走了上去,捞了一锭银子放在承德的手心,“多谢公公跑一趟,这是孝敬公公的,还望公公能在皇上面前替我们娘娘美言几句。”
承德颠了颠那银两的分量,嘴角的笑容再也忍不住了,“心嫔娘娘的心意奴才明白了,奴才自然不会让心嫔娘娘失望。”
说罢承德便走了。
唯独流萤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皇上要过来?”
紫兰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是啊,娘娘你这般样子可不行,快去收拾收拾。”
怎么寂月凉忽的便要过来了?流萤细细的摩挲着衣角。自打那玉佩丢了,自己便觉得百般的不舒服,总不知道手该放到哪了。
亦是不知寂月凉的心情也有几分慌乱,瞧着奏折上的字,不过片刻思绪便乱了。
好容易挨到承德回来。
寂月凉到底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唯独手心微微有些汗,“事情办妥了?”
“皇上吩咐的,奴才自然不敢不办好。”承德谄媚的道,额头带着一层薄薄的汗,瞧的出来是小跑回来的。
寂月凉点了点头,低下头去瞧着奏折,却半天也没落下一个字去。
“奴才同心嫔娘娘说了之后,心嫔娘娘许是高兴的很。”承德在寂月凉身边服侍的日子长了,最是懂得如何讨寂月凉开心,“都忘了说话了。奴婢瞧着心嫔娘娘,眼睛里都泛着光呢,许是想皇上想得很。”
寂月凉听此抬头瞧了一眼承德,“出去,自己去领二十个板子。”
“皇上,这……”承德当即便苦着一张脸,瞧着寂月凉左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奴才若是哪里做的不好,皇上可否说出来,奴才一定改。”
寂月凉微微勾起嘴角,却是一阵冷意,“心嫔绝不会如你所说一般,你在唬朕,可知道这是欺君大罪?”
承德听见那‘欺君大罪’四个字,当即被吓得蹲下去去,嘴皮子都哆嗦着,“皇……皇上……奴才不是故意的,求皇上看在奴才这么多年尽心尽力服侍皇上的份上,绕了奴才一命吧。”
寂月凉抬起头来轻飘飘的瞧了一眼承德,只见他整个都哆嗦着。承德到底是小机灵多,却说不出有什么大智慧,如今的位置到底难为他了。
寂月凉轻轻的叩击着桌面,一声一声只叫承德心里倍加煎熬。
承德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瞧了一眼寂月凉,只见寂月凉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更是害怕的哆嗦。恨不得立刻剁了自己的舌头,皇上最是阴晴不定,他竟然妄测圣意,到底是得意忘形了。
“奴婢再也不敢了,奴才再也不敢了。”承德的声音里都带了几分哭腔了,可寂月凉依旧一个字不发,敲击的声音一刻也没有停。
瞧了身边的小公公一眼,寂月凉微微抿了抿嘴角道:“你叫什么?”
那小公公以为因了承德事,自己也要受罚,连忙“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奴才名唤承翼。”
“倒是个好名字。”寂月凉点了点头,眼神不住的落到承翼和承德身上。承德为人忠心,却偏偏喜欢贪小便宜,偶尔使些无关紧要的小把戏。
思来想去好一会,寂月凉的手指才停了下来,目光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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