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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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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沸扬扬之际,民意忽的汹涌了起来。
无数国子监学子聚集一起,站立于宫门之下,扬起衣袖,神色愤然,齐声高喊:“泱泱大国,竟沦落到以银钱换官的可耻地步,还我爱民勤勉的百姓官,拒绝卖官!”
“拒绝卖官!”
那领头的书生头戴一片白色毡巾,身着石青色锦袍,腰间系一精致银带,手执一把折迭纸西川扇子,温文尔雅又风流韵致。
却又见他作疾恶如仇模样,振臂高呼,不停的煽动着怒火高涨的书生们。
“就是,只凭几个臭钱,无德无能如何能在朝为官?!”
“何人在此喧闹?!”见事情越闹越大,大有按压不下的趋势,京城守卫官急忙扯开嗓子大吼。
“发生何事?!”
从四品城门领闻声,立即召集一对士兵匆忙而至,生怕在天子脚下出了大事件。
“大人。”守卫官见城门领及时赶至,心下顿时大喜,立即拱手行礼,“从方才起,这些书生便聚集在此,高声大喊。周围的百姓也因为被煽动了起来,纷纷参与其中,一时之间我们这边人手不够,局势就快要失控了。”
“大胆!竟敢在天子脚下聚众闹事!他们在叫嚣着些什么……”
“这……”守卫官颇有些为难,纠结的情绪从方脸之上一闪而过,方才那些书生的话,他们也不是没有听见,如若不是职责所在,说不定他也会拍手称好。
从心而言,这次的捐献行为,可就是卖官行为吗?像他们这种无权无势的人,出头之日遥不可及啊。
“嗯?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城门领皱起粗并且黑的浓眉,满是不悦与不耐烦。眼看着那群人势头越来越汹涌,再任由他们这么发展下去,只怕一发不可收拾啊。
“是,大人。他们说的,朝廷卖官,现在正在鸣不平,要求皇上罢免那些因为捐献银钱而升官的人。”
守卫官低首,遮掩住脸上认同的神色。
闻言,城门领摩挲着下巴,忽的精光一闪,望向那堆振臂高呼的人群,眸光犀利,“那石青色锦袍的便是那带头起哄的书生?!”
“是的。一开始便是他率先开口,挑动了所有人。”守卫官不明所以,但仍是据实相告。
“你是干什么吃的!明知道有人捣乱,还在一旁袖手旁观。若是发生些什么事情,引起了骚乱,你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城门领恨铁不成钢的敲打着守卫官的脑袋,恨声道。
“尔等刁民,还不快快住嘴!天子脚下,岂是你们放肆的地方。若再不散开,统统收监!”城门领一把推开守卫官,扯开喉咙便是一顿吼。
虽未曾带过军,但身为武将的气势又怎容小觑。尤其是那些尚未见过大世面的百姓,顿时被浑身冷厉犀利的气息所震慑,纷纷缩了回去。
石青锦袍书生见百姓有退缩之意,甚至连书生堆里都有人萌生了退意。
不禁冷哼一声,抿唇肃然道:“怎的,大人这是要对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国之栋梁动粗了?!还是要对我们勤勉无辜的良好百姓作威胁恐吓。小生不知,原新帝亲政过后,便是武力暴力当头了!泱泱礼仪之邦,竟连书生之言民之意愿都不可诉了!”
见石青锦袍书生字字珠玑,铿锵有力,甚至不惜将一顶大帽子盖上他头上,城门领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若有苦情要诉,可至衙门上诉。尔等聚集于此,分明就是妖言惑众,煽动百姓!”
“若不是你们官官相护,小生们又怎会被逼如此。银钱换来的官位,又怎么会为百姓效力?!如若任由朝廷如此**糜烂下去,小生们寒窗苦读诗书又有何用!”
书生话锋一转,立刻将他们聚在这里振臂呼喊希望能上达天听的行为缘由推给了城门领甚至是朝廷。
“你……”见书生伶牙俐齿,城门领脸色更加阴沉。心下不停的揣摩。这口舌之争,他铁定是争不过满腹诗书满口道理的书生们。
忽的,深沉的黑眸再度闪起一道亮光。
“你们在这里闹事又有何用。若你心存不满,那么我们便在御前辩上一辩吧。”城门领忽的一笑,他吵不过,不代表那些油滑成精的文官们吵不过。
“来人,请百姓离开,把书生圈起来,请到御前。”城门领大手一挥,英姿飒飒的吩咐。
随后只见他缓步走至宫殿之中,恭敬的将自己的牌子递上前,言道:“臣有要事禀告,请皇上赐见。”
寂月凉早在那日朝堂之后,便已猜测到会有今日。于是早早吩咐苏然,派人时刻留意民间动向。
果不其然,在三大世家皆表态过后,立刻便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散播流言。
“传朕旨意,明日早朝之时,城门领率书生众人进朝堂觐见。”寂月凉微勾凉唇,眸光微转,神色莫测的摩挲着玉扳指。
承翼闻言,顿时躬身,“嗻”
城门领半跪与地,心下也有些忐忑。这种事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端看皇上的圣意如何。
若是怪责自己连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好,那他的官途真的要到头了。可是他又很不甘心,这一次的聚众闹事件,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若是能借此表明自己是与皇上统一战线,那他绝不会只是一个从四品城门领。
“城门领孔益听旨。”承翼挺直腰背,轻轻甩了甩拂尘,肃然道。
孔益顿时双膝跪地,恭敬垂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传朕口喻,明日早朝之时,城门领孔益率书生众人入朝堂觐见。”
孔益低头叩首,朗声道:“臣接着。”
承翼不急不缓的宣告完,却未曾急着离开,而是揣着笑,一双细长的眼睛直往孔益身上瞄去。
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孔益冷不防的打了个冷颤,心中思绪汹涌。
“大人快快请起吧。那些书生可还有劳大人仔细看顾,莫要遗漏了任何一人。”
孔益抬眸,却不料撞上了承翼那幽然的目光,其中似还有什么别样的意思。
细细揣摩过后,便领会了其中不可言说,只可意会的另一层意思。顿时豪迈一笑,粗声道:“谢公公提点。孔某这就回去,好好照顾那群书生。”
承翼笑而不语,望着孔益那身躯凛凛的背影远去过后,方才转身重返殿内,立于寂月凉身旁。
“那城门领,如何?”半响,寂月凉微一挑眉,十分随意的开口。
“回皇上,以奴才看,那孔大人应是能用之人。”
“噢?如何见得?”微凉的眸光飞快的扫过承翼的面容,眸中意味未明。
感受到寂月凉那试探的眸光,承翼却是脸色照常,恭敬温顺缓缓开口:“据奴才观察,那孔大人一身正气,且是有意向皇上您投诚,若不然,他大可等事情发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再推卸责任。法不责众的道理,众人皆知。奴才虽不中用,但也阅人无数,就在方才奴才宣旨之时,那孔大人恭敬的神色却不似作假,且还能瞬时领会奴才的意思。”
寂月凉微微颔首,其实城门领等人,他早已让苏然去调查过了,方才不过是他最后的试验罢了。
这官位虽小,但用的适当,却也是一把利刃啊。
“你倒是比之前长进了不少。”
承翼闻言,眉宇之间不禁的溢出一丝喜意,恭敬道:“为皇上办事,奴才必当尽心尽责,只求皇上莫嫌奴愚笨”
“嗯,多听多看。”寂月凉十分欣慰的颔首,方才放下手中的折子,缓缓起身。
承翼见寂月凉起身,立时转身至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后头,将早已准备好的绿头牌端了出来。
恭敬半跪,双手高捧,“皇上,您今个要翻哪位娘娘的绿头牌。”
寂月凉垂首,眸光从一排排雕着名字的绿头牌扫过,不禁带了几丝凉意。
上头,果真是没有流萤的绿头牌。
承翼见寂月凉抿唇不语,心下也略微有些猜测,只是有些话,却是他说不得的,那前任总管,承德便是前车之鉴。
“撤下去吧。”寂月凉忽的心生烦闷。他的流萤,已经有数日未曾见过了。
“你叫人去明镜宫,召夜阑前来问话。”寂月凉按捺住心中复杂的心绪。“莫让人瞧见了。”
“嗻。”见寂月凉已有几日未曾翻过绿头牌,按理来说,承翼应是要劝诫几句,但承翼却是未曾多语,皆按寂月凉的意思来办。
寂月凉见承翼离去,方才微微一叹,重新落座,汹涌的心绪在胸口不停的翻滚。
数日未见,他的流萤,会不会像他想她那样,想着自己呢?!若不是他不想让流萤,无辜被推上风口浪尖,又何必要忍得如此辛苦。
想起流萤那满脸羞意,明明气恼却又强自忍耐的模样,还有那宛如小兽那孤弱无助无措的神态,寂月凉不禁露出了一抹浅笑。
………………………………
第七十章 拜师
因着礼制改动的原因,后宫之中虽是忙碌之象,却是少了许多纷争。连一贯争强好胜的惠贵人都难得消停了下来,估摸着是全副心神都放置在了家族之中。
自从知晓那改制的条件于流萤有利过后,流萤更是不曾关注过事态变化,只埋首于书籍,一时竟也安逸无比。
“娘娘,您已经钻研这医书整日了,不如歇会儿吧。”紫兰看着流萤那副模样,却是心疼不已。生怕伤着了眼睛。
“无碍。”流萤却是微微一摆手,便又专心致志苦读医书。
见流萤眉头紧锁,便知那医书晦涩难懂,流萤一时无法领会。但那娇柔面容上,却满是坚毅之色。
岚烟略微转动了下眸子,试探道:“娘娘,您光看医书的话,想必是领会不到其中精华。不若唤太医来,让太医为您细细分析。”
流萤闻言,眸光终是从医书上转移开口,略带疑惑的看向岚烟,轻声道:“可你先前不是提醒我,这深宫之中不可轻易信人。太医院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尚未探明。况且,这学医一事,我却是不愿泄露出去的。敌人不知道你到底会些什么,那也是一种优势。”
岚烟闻言,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紫兰虽愚笨,却也听懂了,她家娘娘现下是在苦学本事,以防不测。
娘娘就是能干,若换作是她,只怕会一事无成。
见紫兰眸子之中的崇拜之情都将要溢撒出来,流萤是又好笑又好气。紫兰这丫头,是忠心到盲目崇拜了。
“娘娘,可若只按照这医书上来,只怕效果甚微。”相对比紫兰的激动,岚烟却是理智多了。
流萤明眸微转,甚是赞同的轻颔首。忽的一片雪白猛然乍现于脑海之中。
一道亮光过后,绛唇不禁一扬,露出明媚的笑容,这真挚的笑容,可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再一次晃花了紫兰与岚烟的眼。
“有了!我知道该找谁了。”流萤兴冲冲的放下晦涩枯燥的医书,猛然站起身来,“紫兰,更衣。”
“娘娘,您是要去哪?”紫兰还未从崇拜之中缓过神来,就见流萤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捣衣宫。”流萤轻轻转动了下手腕,舒展开眉宇。
岚烟闻言便色变,若是说,这深宫之中还有她不愿接近的地方,那捣衣宫便是首当其冲,当仁不让的排在第一。
那白衣老翁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可他虽没有半个官职在身,依皇上对他的态度,那他便也算是半个主子,她一个奴婢,是万万顶撞不得的。
从上次拜谢一事,流萤便也察觉到白衣老翁对岚烟的刻意,见流萤露出难看的脸色,也颇为理解。
“岚烟,你不如就留守在明镜宫吧。让紫兰跟我去就好了。”
流萤的善解人意和体贴令岚烟不由得心下一暖,而后却是脸上一红,诺诺道:“奴婢还是跟着娘娘过去吧。”
若是她连紫兰都不如,那可怎么得了。若是连这种事情都办不好,她又有何颜面,占据流萤身边大宫女的位置。
“不用勉强的。”流萤微一挑眉,饶有兴致的瞄了眼岚烟。
“娘娘放心,奴婢无碍。”岚烟微微抬首,回了个坚定的浅笑。
流萤顿时面露赞赏,当初看上岚烟,也是喜欢她的这份硬气与迎难而上的勇气。
“嗯,那便走吧。宫里就交由夜阑负责了。”
见流萤提起夜阑,岚烟心下却多了几丝怪异,她怎么觉得,近几日来,夜阑的行为有些古怪。
有时会忽然不见人影,可神色却未有不对劲之处。岚烟看着流萤,欲言又止。要不要跟娘娘提一下?算了,还是等待会回来,私下先问问吧。若是误会,那就得不偿失了。
“岚烟?”
片刻之间,紫兰便利索的替流萤换好了着装。只因是往捣衣宫去,流萤便只着了一身淡紫底子折枝辛夷花刺绣宫装,惊鹄髻上仅簪一支玉兰点翠步摇,配以一副水晶耳坠,宛如天人之姿。
岚烟闻言,顿时回过神来,低垂眸子,“娘娘。”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一些琐碎事情,不值得娘娘耽误时间。”岚烟从容一笑,自觉的站立于流萤身后。
流萤闻言,想着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愿对外吐露的事情,便也没有再开口询问。
临近年末,天是越发的寒冷,大雪纷飞,银装素裹,入目之处皆是一片粉妆玉砌。
紫兰立下便将油纸伞打开,为流萤挡去飘飘洒洒落下的雪花。那娇小的身影,明明同样畏寒,却是义无反顾的挡在流萤身前,企图靠自己那身板,撑起一片天地。
虽置身于这冰天雪地之中,流萤此时却是暖意融融。回想起上次在捣衣宫中的不欢而散,以及知晓母亲消息的那种寂寥感,此时似乎也不那么可怕了。
再怎么样,她都不会再是孑然一身了。
流萤将手轻搭至紫兰后背,不动声色的输出内力,将温热的暖意从手心之中传递出去。
紫兰对此却是一无所知,只傻愣愣的觉着,今天自己穿得果然够厚实。
“丫头,你怎又来了?!”还未走至宫殿门口,便已闻老者那悠长的声音先至。
流萤勾唇一笑,她自是知道,为何这白衣老翁会如此猴急。
素手一晃,手上拎着的金嵌蓝宝石葫芦酒壶便随之摇摇晃晃,隐约还能听见那琼瑶玉液发出的清脆响声。
微微拔开木塞,冷冽的空气中顿时扬散开一股浓烈的酒香味,尚未入口,便已心醉。
“这般纯正的寒潭香,你是如何得到的?!”下一刻,白衣老翁那矫健的身姿便一跃而至流萤身前。
“想要吗?”流萤微微一笑,手上还在不断的摇晃酒壶。幸而这老翁嗜酒,若不是,她也无从下手。
“你这丫头,看你之前还算爽利,这会儿怎么这么婆妈。”白衣老翁颇为不悦的扫视了流萤一眼,既然带了过来,那便是给他的。即是他的,又何须客气。
白衣老翁理所当然的从流萤手上抢走酒壶,迫不及待的便仰头尝了一口,满口馨香之时,一股子辛辣又随之入喉,瞬时令他的整个五脏六腑都灼热了起来,让他浑身舒坦。
“既然你已经喝我的拜师酒,那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流萤盈盈福身,向白衣老翁施了一礼。
白衣老翁还未从身心舒畅之中缓过神来,乍然一问什么拜师酒,顿时就觉得手上酒壶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变得有些烫手。
“丫头,你说什么来着?!”
流萤缓缓起身,面带微笑,“拜师酒已喝,拜师礼已受,那你便是我师傅了。”
“这酒不可以乱喝,话也是不能乱说的!”白衣老翁脸色一变,顿时变得有些阴沉,但就算如此,对于手上的酒壶,也是万分不舍的。
流萤却没有打算继续与白衣老翁在宫殿之外闲话拉扯,毫不犹豫的转身自顾自的往殿内走去。
她有内功护体自是不冷,可是紫兰和岚烟却是抵不住这入骨的寒冷。
“丫头!丫头!你能不能尊重一下老人家?!”白衣老翁见流萤如此,急得直跳脚,尤其还看到那可恶的丫头还带了个他不喜的丫头进去。
“徒儿自是比不上师傅您老人家身体强健。”流萤忍笑,幽幽然的抛下一句话。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白衣老翁自行认栽。但只凭一壶酒便想收买他。呵呵,怕是难咯。
“你进来可以,但那个蓝衣扎双丫髻的丫头得给我出去!”白衣老翁虎着一张脸,手上却是紧紧的拽着葫芦酒壶不放。
“徒儿体虚,离了丫鬟可不行。岚烟,紫兰,你们还不快快干活,布置一下殿内。”
“是,娘娘。”岚烟强自忍耐住白衣老翁放在自己身上那似是要吃人的目光,硬着头皮将殿内细细收拾一番。
“虽说师傅您老人家爱好自由,但这殿内也太……朴素了吧。寒冬腊月的,还是点上银炭,莫要冻着了身子。”流萤细细观察,发现这殿里,竟是一丝装饰都无,四下更是荒凉得很。连殿中,都带有一股子寒意。
“别乱喊!我可没有能耐当你师傅。”白衣老翁想也没想,立刻纠正流萤话中的意思。
“酒已喝过,礼已受了,难不成师傅您老人家还想耍赖不成!?您这张老脸,往哪搁?!”
“脸是个什么玩意,能用不?!老夫想来没有这种东西。”白衣老翁冷哼一声,颇不以为然。
“那你的桃花树呢?!我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劈树的本领还是有点的,反正不是第一回做了。”流萤笑意盈盈,只是那笑容却是狡黠得如一直尾巴得意高翘的小狐狸。
“你敢!”白衣老翁瞪大了双眼,气的直吹胡子,“你敢伤那桃树一分,老夫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反正我现下的处境也好不了哪去,鱼死网破我也不介意。”面对白衣老翁的威胁,流萤却是丝毫不在意,姣好精致的面容之上,竟是一副破罐子摔碎的神态。
听到这犹如无赖的耍泼言语,又是一团气直涌上白衣老者的心口,心下直默念,这故人之女,杀不得杀不得杀不得!
………………………………
第七十一章 打入冷宫
经过多番心理暗示,白衣老翁才安抚住了内心的躁乱,一本正经的严肃道:“说吧,怎么回事?上次不是让你别再过来这捣衣宫了吗?莫不是你觉得老夫在与你说笑?”
流萤见白衣老翁端正了身子,一脸肃容,便也收起了笑容,她自是知道这白衣老翁不会轻易答应,端看他上回对于她那所谓母亲的事情的态度,便可知。
“我想学习医术,宫中的太医我信不过。”
流萤也不含糊,直接进入主题。反正她已是打定了主意,非要赖上这里不可了。
“那你就信得过老夫?!”
“嗯,你总不会害我。”虽然只见过这白衣老翁两回,但流萤却是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丫头,你太天真了。”白衣老翁闻言,却是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你、不、会。”流萤望向白衣老翁,神色竟是从来未有过的认真,一字一句似是从莹白贝齿之间蹦出来般。
“噢?”白衣老者对于流萤莫名而来的认真感到了丝兴趣,“为何你会如此肯定?!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老夫就会心软。这一套我可不吃。”
流萤美眸微转,那眸球乌灵闪亮,如柳长眉细细连娟,微施粉黛,便已颜色如朝霞映雪。
白衣老翁却像是从这惊艳绝伦之姿看到了熟悉的影子,饱经风霜的眸子之中多了几丝追忆。
“且不说你没有害我的理由,单是你说,我是故人之子这一点,你便不可能害我。不若,上回你又何必浪费气力,替我疏通脉络。”
白衣老翁瞬时收回追忆之色,冷笑一声:“你先前不是还十分嫌弃你母亲吗?不是不愿承认吗?这会子怎又会用这理由要挟老夫?!”
流萤摊手,“这即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那有好处而我不善加利用,那可就真是愚笨至极了。”
“哼,免谈,老夫说过,这宫中之事,老夫是万万不会插手的。”
“我可没有叫你插手什么事情,只是指点我几句罢了。我虽知晓一些药理,但那些多数都是外伤与平常小疾。医书晦涩,且有许多东西过于深奥,我需有人在一旁提点。”
“你缘何要学?学医可不是一门简单的事,耗费那么多精力,为何自己培养一名太医?”白衣老翁皱眉,虽然流萤未曾明说,但联想她现下身处的环境,便也能猜测几分。
“求人不如求己,现下靠得住,未来却是不可知的。这后宫暗算太多,我若不学自保手段,只怕不知哪日,我便走不出那明镜宫的宫门了。”
说吧,流萤也不自觉的流露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无根无蒂,无权无势,她就犹如无根浮萍,在风雨之中飘摇不定。
不靠自己,那她能依靠谁?那若即若离似有若无的帝皇恩宠吗?
“……”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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