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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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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自己,那她能依靠谁?那若即若离似有若无的帝皇恩宠吗?
“……”
白衣老翁此时却是沉默了下来,心中正在天人交战。
见白衣老者微有动摇,流萤脸上凄色更重,“我不奢求你传我多少医术,我只求能在你这安心习医,偶尔指点几下,我便心满意足了。我只求自保。”
“……”又是一阵沉默。
沉吟片刻过后,白衣老翁便是败下阵来。无法,他实在是没有办法面对那张略带熟悉的面容带着如此凄惨无助的神情,一点都不似她,那般坚强的人,怎能如此懦弱
“好了!丫头,收起你那副惨兮兮的样子!老夫我见不得!你说你,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当初她可是处于极其不利的下风,都能傲然一笑的人。”
流萤极力的忽视掉白衣老翁话语中关于她母亲的信息,面上一喜,绛唇微勾,“那么说,你是应承咯?!”
白衣老翁无奈的挥了挥衣袖:“这地方,你要来便来。不过首先说好了,老夫的桃花树,一丝一毫你都不许碰。还有,不要私藏好酒。至于老夫要教些什么,全凭心情。你能学到什么,全凭你自身本事。”
“这些自是不在话下。”见终于说服了白衣老翁,流萤心下一松,但却莫名的弥漫了一股怅然。
解决好一切后顾之忧,流萤便将外面的风言风语挡至门外,一心沉浸于兵书与医书之中。
可这安逸的好景却是不长,在纷纷扬扬的半月后,后宫便掀起了一阵狂暴浪潮。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馨妃孙懿馨,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特赐封号梅字,着即册封为梅妃,是为三妃之首,携管理六宫之权。”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心嫔于静心,静容婉柔,丽质轻灵,风华幽静,淑慎性成,柔嘉维则,深慰朕心。特赐封号旻字,着即册封为正四品婕妤,赐住景逸宫,钦此!”
随着这两封晋封的旨意一下,后宫之中一片哗然,还未等众嫔妃缓过神来,却又听闻了接连几道旨意不断而来。
其中最为令人惊讶的便是,犹在殿中静养的沁妃,降为正三品昭仪,封号端谨,为昭仪之首。虽仍享妃位待遇,但与妃位,却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
剩余的嫔妃,位分虽未有浮动,但却是由原来一人一殿,换至了两人一殿。只见那惠贵人由原来的蕙颐宫,迁至到了雪衣宫西殿。与梅妃同住。那安贵人由安陵宫迁至沁韵宫西殿,与端谨昭仪同住。那黎贵人便是迁至安陵宫东殿,与丽嫔同住,原来流萤所在的明镜宫,却是由云嫔所住。
同住宫殿,便是由那位分高者,入住主殿,掌管理职权。
“奴婢没有听错吧?”紫兰随着流萤起身领旨,竟一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愣在了原地。
流萤敛起脸色的浅笑,拿住明黄色圣旨的纤纤玉手却下意识的握紧,脸色竟有些许发白。
若是她印象中没有出错的话,景逸宫,便是以往入住的嫔妃都没有过好下场的,宛如这深宫之中的第二个冷宫。
寂月凉,这是厌恶自己了吗?!
“娘娘。”紫兰见流萤脸色难看了起来,心里更是难过,心疼的揪了起来。
岚烟见紫兰仍旧要说,立刻用眼神示意,阻拦了紫兰接下来的要说出口的话。
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会令娘娘更加难过。
“嗯,我们收拾收拾,便搬过去吧。”好一会儿,流萤才松开紧抿着的樱唇,僵硬的扯出一抹微笑。
“娘娘,一切都只是新的开始。”岚烟微笑,意味深长的道下一句,便不再说话,轻扶流萤。
“是啊,日子,还长着呢。”流萤经此一提醒,便也回过神来,这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虽似冷宫,但却不是冷宫。只是没有如先前的柳妃那般,那她便有翻盘的机会。
流萤心下刚刚宽慰些许,便立即有好事者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登门而入。
“哟,妹妹怎么还在这儿,是东西太多来不及收拾?那姐姐便借妹妹几个宫人使唤使唤?”惠贵人步履轻盈,带着张扬的笑容款款走至流萤身前。
流萤却是只笑不语,眸光却是直直盯在惠贵人身上,似乎正在暗示着些什么。
只消一刻,岚烟便领会流萤意思。
顿时微福身,轻声道:“奴婢见过惠贵人。”
岚烟的行礼,十分及时的提醒了惠贵人等人,现如今流萤已是旻婕妤,位高惠贵人两级。
惠贵人身旁的奴婢小心翼翼的觑了觑惠贵人的脸色,再微抬眸看见流萤那似讥似讽的笑容,顿时心下发虚。
可该行的礼,也不能马虎。
“奴婢见过婕妤娘娘。”
惠贵人怒其不争,原以为行礼这关可以像以往那般糊弄过去,却不曾流萤竟会在这里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迫于形势,惠贵人十分不情不愿的轻福身,“见过旻婕妤,旻婕妤安好。”
本只要惠贵人姿态做主,流萤也不会多加为难,只是流萤心中本就淤塞难疏,惠贵人还这副模样。
手轻轻翻转,一直放至在腰间荷包之上以备不时之需的小石子便悄然出现在手心当中。
下一刻,惠贵人却是惊呼一声,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在外人看来,便是惠贵人诚意十足,对旻婕妤行了跪拜大礼。
“哎,惠贵人又何须如此多礼,姐妹之间哪里用得上这跪拜大礼呢。惠贵人下次见着本宫,只需行常礼即可。”流萤笑意盈盈,只一双美眸却是冷冽,犹如孤狼踏在雪中,寻求猎物那般,冰寒。
惠贵人被看的有些发毛,但心下更为愤怒的是这莫名其妙的一跪,生生让她的气势被打压了不少,重点还丢了面子。
“你们都是死人啊,不会扶本宫起身吗?!”惠贵人看着自己的奴婢还在一旁傻眼,气不打一处来。
“惠贵人这么躁动,可对身子不好。要不要喝几壶凉茶,下下火?!”流萤仍是面带微笑,似一点别样的情绪都未曾有过,一丝端倪都看不出来。
“旻婕妤还是别担心本宫了,有这样的闲心,不如担心一下自己在冷宫怎么生存吧!”虽不知道流萤是如何做到的,但惠贵人却是心知,方才是被面前的人给暗算了。
“噢,冷宫?!惠贵人你这是何意?!怎么本宫却未曾接到圣旨,道是皇上将本宫打入冷宫了呢?妹妹可得注意了,口出妄言,也是罪过哦。”
………………………………
第七十二章 再起口舌之争
“你少污蔑本宫,本宫何时妄言了。那景逸宫,可不就跟冷宫一个样吗?”惠贵人杏眼圆睁,细长的柳眉愤然倒竖,眼梢之间尽是凌厉。
“原来本宫并不知道,这六宫竟是由惠贵人当家了,说哪是冷宫,哪儿便是冷宫。”
多日来的苦学,可不是白白浪费力气的,况且还有深谙后宫之道的岚烟在一旁辅助提点。最起码,流萤不会再像往常那般,在口舌之争上面吃尽苦头。
“旻婕妤,你好大的胆子,污蔑本宫便也算了,你可曾把皇后娘娘放在眼中了?!”惠贵人咬牙,暗道这于静心是越发难对付了,口齿竟也这般伶俐了。
“原来惠贵人也知晓,本宫现下已是正四品婕妤,比你的正五品贵人高了两级。那这以下犯上的罪,又该从何论起呢?”
流萤轻抚衣袖,神情淡淡,似是一点也不把方才惠贵人的厉喝放在眼里。
见流萤此时竟是用高位分来压她,惠贵人恨不得将一口银牙咬碎,虽然知道这后宫之中,与于静心站在一块的人并不多,自己还是有一定的优势,若是论其他,皇后定会站在她这边,但在这位分规矩上,却就难说了,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
惠贵人虽倨傲,但却也不笨,所以哪怕她此时再不甘,也不能继续怒怼回去,让流萤生生握住她顶撞高位以下犯上的把柄。
“旻婕妤说笑了,本宫想起还有要事要处理,便不在此奉陪了。这来日方长的,下次再来领教旻婕妤的厉害。”惠贵人微一福身,粉面带煞,狠瞪了流萤一把,方才恨恨的转身拂袖离去。
“嗯,本宫便在景逸宫,候着惠贵人的大驾。”
待那抹芳影完全消失过后,流萤脸上一直揣着的假笑才缓缓收起来,眸光幽然而空远,竟是有些生凉,一股肃杀之气悄然漫散开来。
现下才走了个惠贵人,料想不就之后,那些什么个贵人,妃嫔都会按捺不住,很快找上门来看笑话。
这后宫假惺惺维持的表面平静,便再也不复存在了。
这厢流萤与惠贵人再起波澜,那厢沁韵宫却是掀起了狂风暴雨。
“哐啦”沁妃…不,现下已该改口为端谨昭仪了。只见她端坐于主位之上,满是愤懑神情。
一身华服因动作过大已显些许凌乱,那倭堕髻斜插着的珊瑚翡翠宝石琉璃蝴蝶型玉步摇也不住的轻轻颤抖。
而在地上应声而碎的琉璃茶盏碎片却是无一人上去收拾,面对端谨昭仪的暴怒,周遭宫人皆是面不改色。
“昭仪娘娘,如此躁动,于身体康复无益。”麦嬷嬷板着脸站于下首,一字一句的劝诫道,只是那丰润神色之中并无丝毫恭敬,更多的,却是一种讽刺的怜悯。
端谨昭仪自是知道麦嬷嬷话里的意思,可是端是她再有天大的脾气,也不敢往皇帝的乳娘,麦嬷嬷身上发。
现下,她才懊悔起来,当初怎么就沉浸在了皇帝的甜言蜜语当中,没有保下沁韵宫的宫人,方才令她现在如此被动。
“嬷嬷……”端谨昭仪深吸一口气,试图想要说些什么,却看先麦嬷嬷脸上的神情自从她进入这沁韵宫来便是一直如此,端庄刻板严肃,未曾有过丝毫变化。
顿时胸口涌上一股烦闷之气,却又无处可撒。别说她现在被皇帝变相的禁了足,而且还要被以养病为由,每日三次的灌下那苦的令舌根都忍不住发麻的浓稠中药,她实在是怕了……
自那日起,这沁韵宫便犹如金丝牢笼一般,牢固的密不透风,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未传递进来,待她反应过来之时,便已收到了那降位圣旨,这叫她如何不气恼愤怒!
“昭仪娘娘,郭院判还在外头等着,给您请平安脉。”麦嬷嬷仿似端谨昭仪的火气还不够旺盛,特意强调了她此时,不再是那威风凛凛仅此皇后之下的妃子,而只是一个正三品昭仪。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刺到痛处,端谨昭仪很想就这么一大嘴巴往麦嬷嬷那脸上招呼过去,但残留无几的理智却是生生的制止住了她。
打不得骂不得,端谨昭仪顿时犹如被拔了毛的凤凰,神色焉焉,有气无力的挥一挥衣袖,“让他进来吧。”
而后,一直静守于门外的郭院判闻声而出,脸色一如往常的恭敬,但眉宇之间却更多了一丝喜意。
“娘娘身子已是大好,那药便可停了。”沉吟片刻,郭院判一脸轻松的开口。
端谨昭仪却是有些愕然,原以为会一如往常,听到身子欠佳,仍需喝药的鬼话,若不曾想,那苦巴巴的药,是再也不用继续喝了?!
麦嬷嬷闻言,深邃的眸子之中精光一闪,立时福身道:“恭喜昭仪娘娘,娘娘身子好大,沁韵宫便可不必再静养了。辰乾宫仍有差事在候着老奴,恕老奴不能留在这里照顾娘娘了。”
“嗯嗯,辰乾宫差事要紧,便是辛苦嬷嬷了。”端谨昭仪强忍住自己的狂喜,故作平静。
麦嬷嬷垂首,唇角微勾,泛起一抹不易擦觉的讽刺笑意。
而此时,端谨昭仪却是沉浸在狂喜之中,这几近一个多月来的折磨终于是要结束了。
“娘娘,仔细脚下。”紫兰撑着油纸伞,小心翼翼的扶着流萤,缓步与茫茫雪地之中。
“我无妨。”流萤却是有些无奈,紫兰总是将她当做了那易碎的瓷娃娃般,小心翼翼的供养着。
“娘娘。”岚烟忽的出声,似在警示些什么。
流萤略带疑惑的回眸,入目便见那莲青斗纹锦上添花洋线番丝鹤氅之下那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的美妙身姿。
眸光轻易,那多日未见的惊艳绝伦的绝好面容便映入帘中,只是那粉白黛绿之下,却隐隐有些泛黄,泄露了几分憔悴。
“见过端谨昭仪。”流萤马上回过神来,面带微笑福身行礼,行云流水的动作之中不可自抑的透露出优容尔雅的仪态万千之感。
端谨昭仪微微一愣,不过一月余,面前的于静心竟会如斯大的进步。
不仅如此,那仅臻首娥眉,巧笑倩兮,耀若春华的绝色,更是无意之间衬托出了她经药物摧残后的憔悴,令她生生没了几分气势。
更可恨的便是,自己遭受到如此的待遇,就是因着了这新入宫的于静心。
“原是心嫔,本宫还说,会有那个胆大的浪蹄子在这吵闹呢。”端谨昭仪眼梢微挑,勾出一丝恶意。
“娘娘许久未曾踏出宫门,消息或是不灵通。臣妾现下已是正四品旻婕妤,不再是昭仪娘娘口中的心嫔了。”
流萤明知来者不善,更是不可能会客气。绛唇轻启,便将那把刀子利落的扎进端谨昭仪的心窝处。
端谨昭仪顿时恼恨的握紧粉拳,区区一个婕妤,竟也敢出口讽刺于她?!
“本宫的病究竟是如何,料想没有人能比旻、婕、妤清楚了。”
“娘娘此言差矣,娘娘的身子,自是娘娘最为清楚。臣妾又不是那太医院的院判,又怎么能清楚娘娘身子是否抱恙呢?但闻着娘娘身上的清香药味,想必身子还是颇有些不适的。”流萤笑意盈盈,行为举止神态面容皆没有一丝可挑剔之处,可那轻飘飘的言语,却似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快准狠的直在端谨昭仪心窝上扎去。
“你说什么?!”端谨昭仪闻言,颇有些紧张的轻嗅,也不知怎的,似乎真有那么一股子药味存在着。
流萤尚未接话,一把脆生生的娇音便横插入其中。
“见过端谨昭仪,旻婕妤。”
循声望去,便见那新晋位分的丽嫔袅袅娜娜的走至她们身前,一身娇俏的烟霞色洒丝月蓝合欢花弹绡纱裙更是衬得她柔美飘逸,连那细圆无节的腕间那副八叶桃花细银链子,静置于白嫩耳垂之上梅花垂珠耳环都无一不在宣告着主人的得意。
往昔的丽嫔,可是从未像如今这般风光鲜丽过。
端谨昭仪见她这般作态,更是极为讽刺的挑眉,怎么,不过一月余的禁足,便以为可以击倒她了吗?!
“丽嫔如今可真真是风光无比了啊,瞧瞧这打扮,也不似以前那般穷酸撂倒了呢。也是,那荆州知县有的是银子,既能让你顺利晋了位分,这打扮的银子,可也不会省着。”
端谨昭仪那时虽在禁足,但这后宫,一丝风吹草动都是遮掩不住的,此言便是在讽刺丽嫔拿钱买位分。
丽嫔闻言,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紫,但稍稍却又恢复了常色,笑道:“臣妾可没有婕妤娘娘那般英勇,舍身救驾。只是家中为了这天下苍生略尽绵薄之力罢了。却未曾竟能令皇上龙心大悦,得了赏赐。这不,臣妾浑身上下的新物件,皆是皇上厚德赏赐。”
听到丽嫔话中也不忘带上她,一起分摊端谨昭仪的怒火与讥讽,流萤微微抬眸,意味深长的从丽嫔身上略过,却是绛唇一抿,并未打算接过丽嫔的话头。
“许是皇上见丽嫔寒酸,不愿你因此丢了皇家体统的脸面,方才赏赐这些。像本宫与那旻婕妤,便是不需如此。如若丽嫔这身不够,尽管到本宫或者旻婕妤宫中挑选,万不可丢了身为皇上嫔妃的皇家脸面。”
………………………………
第七十三章 略施小惩
后宫之中,最是无趣无用的,便是那口舌之争。
流萤冷眼望向端谨昭仪与丽嫔你来我往,含枪带棒,皆是不甘示弱,未至多时,便心生无趣烦闷之感。
“景逸宫中诸事繁杂,本宫便不在此叨扰端谨昭仪与丽嫔了。”
端谨昭仪见流萤作势要走,十分不虞,觉着现下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又岂容这于静心白瞧了她的笑话。
“站住!本宫可曾允诺你走了吗?”
流萤闻言,不禁脚下一顿,细嫩如葱白的纤指似在衣袖之中不断的摩挲着什么。
“那请问昭仪娘娘,可有何指教?”面对带有恶意的三番四次挑衅,纵是泥捏成的人,也会有几分怒意。更何况,流萤的老本行,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不知为何,端谨昭仪望着流萤眉眼弯弯,朱唇微勾的模样,明明是如此温婉可人,却不禁让她打了一个冷颤,心间蔓延出几丝惧意。
她不过是个婕妤,怕什么?
稍一瞬,端谨昭仪安抚住了惧意,似是壮胆一般,下意识的挺直腰板,居高临下的斜睨了流萤一眼。
“你不过区区正四品婕妤,竟也敢走在本宫前面、”
“那不如昭仪娘娘先走。”流萤神情未有变化,只是微微垂首,轻侧身,让出了一条道。
“你说走便走?本宫做事几时论得到你在一旁指点。”见流萤让步,端谨昭仪便以为她是怕了,示弱。更加认定方才不过是她的错觉,她再不济,也是正三品昭仪,享妃位待遇,又怎么会怕她这个小小的婕妤,更何况还是一个沦落到“冷宫”的婕妤。
“那昭仪娘娘想要如何?!”流萤下意识的握紧手心中的物件,一股肃杀之意漫上心头。既然她给了那么多次机会,端谨昭仪都不珍惜,那可就不要怪她了。
“本宫要如何,你管得着吗?”端谨昭仪愣了一愣,要如何她却是没有想好的,只因旻婕妤并无过错被她抓住。若是要发难,却是站不住脚跟的。只是,万不可失了气势。
“自是管不着,可昭仪娘娘这是何意?若有何指教,尽可开口。”流萤轻勾朱唇,浅露榴齿,这一颦一笑,皆笑比褒姒。
“指教倒是没有,不过本宫却是要提点旻婕妤几点的。既然已经去了景逸宫,那便得要安分点。莫要妄想一些,不敢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泥啊,就该被踩在脚底下,卑贱肮脏。”
“那本宫,便谢昭仪娘娘的提点了。只是,本宫还有个句话,盼娘娘指点,敢问风水轮流转这一句,又该作何解释呢?!”流萤美眸微眯,一道寒凉飞逝而过。
端谨昭仪还未来得及开口,却猛的刮起一阵风。凌风带着冰冷犹如一把把冰刀子那般,刮得她脸颊生疼。
顾不上那被吹得微微作响的凌乱的衣裳,端谨昭仪下意识的便抬袖遮掩住脸,试图挡去那阵突如其来的寒风。
“呀。”丽嫔前不久与端谨昭仪唇枪舌战一番颇为疲惫,又乐于做那壁上观,便一直静立一旁,此时却是被风迷了眼睛,下意识的惊呼出声。
细细的雪粒毫不留情的往丽嫔与端谨昭仪身上砸去,令她们徒生了几分狼狈。
片刻,那呼啸而过的寒风才有了停下的迹象。
“昭仪娘娘,您的簪子掉了。”
端谨昭仪还未从那阵慌乱反应过来,方一放下袖子,抬眸便见流萤面不改色,那巴掌大的笑脸上的笑容犹如面具一般,恰到好处。
此时她却是笑意盈盈的将自己被寒风吹掉落的簪子双手递还至自己身前。
自己这般的狼狈的模样定是又让这可恨的女人看了笑话!端谨昭仪想也未想得,便气恼的伸手一把将簪子从流萤肤白细嫩的手心中夺回。
“于静心!你别得意!景逸宫这种鬼地方,这就只有你配去住了。”端谨昭仪握紧手上的簪子,望向流萤的眸子似刀子般锋利。
说罢,端谨昭仪也不等流萤再说些什么,便自顾自的气恼的拂袖而去。
丽嫔望着愤然离去的端谨昭仪,下意识的抹了抹自己脸上残留的雪渣,微一垂眸,便见到裙摆之上还隐隐有些水渍,可谓是狼狈之至了。
碍于位分,但她却不能像端谨昭仪这般,撂下狠话便可自顾自离去。
让她说些什么,此时却又无话可说。便也只是冲流萤微微一笑,微微福身,行了半礼。
虽未有一语,但流萤却是领会到了丽嫔的意思,心下略松,看来这丽嫔也并不是想要与她彻底交恶。若不然她大可直接扭头走掉,自己总不能因着这样的小事到皇后处控诉一番,更何况皇后还未必会理会,因而她这样的失礼之处,自己是发作不得的。
多个朋友,也比多个敌人要好。
想罢,流萤便微微颔首,轻声道:“若是丽嫔不介意,来日有空,本宫便在景逸宫等候丽嫔到来,畅聊一番。”
面对流萤抛出来的橄榄枝,丽嫔不禁有些愕然,略显迟疑,几许纠结与难色从星眸之中一闪而过。
是夜,沁韵宫再度传来端谨昭仪身子不适的消息。
“娘娘,您看端谨昭仪这闹得又是哪一出?”刚将膳食撤下,岚烟便替流萤换下那一身繁琐的宫装,换上舒适柔和的常服。
“为何这般问?”流萤端坐于黄花梨透雕鸾纹玫瑰椅之上,素手随意把玩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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