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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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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她倒真是极为不亏。
一旁侍立着的嫣儿闻言,顿时福身行礼,在垂眸之际,却又领会到了皇后那别有深意的一眼。
而此时,正巧梅妃的近身丫鬟白芷从外间替梅妃拿东西而入,方才走至梅妃身旁,便与嫣儿擦身而过。
不多时,嫣儿手上便多了一个青玉盒子,极为慎重的小心翼翼的捧着往皇后方向而过。
只是在经过梅妃处时,白芷竟是忽然一个踉跄,猛的往前一扑,这下却是与嫣儿撞在了一块。
嫣儿似是被这般的变故弄得花容失色措手不防,手上的盒子也因此脱落于手,哗啦一声摔碎在地上,露出了其间流光溢彩着的簪子。
两人相撞失控的身子在倒下的同时,却不已间触到了皇后的身前的桌子。
桌子随之摇晃,搁在上头的物件纷纷散落不堪,甚至那八宝琉璃茶盏还往皇后身上砸去,令皇后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起身躲避,却不料在下一刻滑倒在地。
“娘娘!”嫣儿见此,立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白芷用力一把推开,连忙往皇后那边跑去。
被嫣儿这一声叫喊,众人顿时是一阵惊慌,但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只是面上不显罢了。
流萤望着皇后的方向,冷冷一笑。方才她看的真真,那白芷是被人从身后悄然推了一把,方才会突然往前一扑。而皇后,本是不应被牵累的,只是那嫣儿与白芷交缠的时候,一只纤细的手却特意的碰了那桌子一把。
“皇后,你怎么样?”太后见皇后摔在地上,脸色难看。顿时急忙开口。
只见皇后两手交握捂住肚子,脸上痛色加深,似还有薄汗从额间星星点点的渗出。“肚子,臣妾的肚子难受。”
听闻皇后此番话语,寂月凉顿时眸光一暗,心中暗叫道不好,不自禁的联想到了他被下药的那个晚上,一股子不安立刻弥漫出来。
“快宣太医!”太后着急的看着被宫人扶起的皇后,眸光也似有思量一般在皇后肚子上打量了一圈。
早先便有人前往那太医院唤太医,郭院判听闻皇后摔倒,立即急忙忙的赶来。
“臣参见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和众位娘娘。”郭院判停下脚步,略微喘了喘气。
“赶紧过来看看皇后,这时候了还讲什么虚礼!”
“是。”
郭院判闻言,连忙走上前去,将丝巾轻放上在皇后那白皙细嫩的手腕间,细细的诊起脉来。
须臾,便见郭院判脸色闪过一片喜意。寂月凉见此,脸色更是难看了许多,拢在衣袍之中的手紧握,因着用力过度还微微颤抖。
莫不是……
还未等寂月凉自己做出猜测,郭院判便立即双手抱拳,开口道喜:“恭喜太后娘娘,恭喜皇上。皇后娘娘已有身孕一月有余。”
郭院判道喜的话方一落下,寂月凉脑海之中顿时轰然的炸成了一片空白。
皇后……有孕?
“你说什么?”太后显然也没从这消息之中回过神来,“皇后这是有了?”
郭院判连连点头,“回太后娘娘,因着月份尚小,脉象不是那么明显,但臣习医多年,这一点还是敢肯定的。不过皇后娘娘此后可要格外注意了,三个月前胎未稳,极容易出现意外。况且皇后娘娘方才这么一惊,已是些微的动了胎气。”
皇后本是喜不胜收,但听完郭院判的话后,唇间的笑意顿时一凝,急忙慌张的问道:“皇儿会不会有事?!”
“待会臣便会开方子,只要皇后娘娘每日准时将安胎药服下,多多注意,胎儿定不会受影响。”
“这就好。”太后闻言,方才松了一口气,脸上喜意更甚,“太好了,哀家苦等了那么久的孙子终于是有了盼头!”
这话刚一落下,随后太后凤眸一凛,“这小蹄子惊着了皇后,险些害了哀家的孙子,拉下去杖毙!”
见着皇后摔倒时,白芷便是跪倒在地上,身子止不住的抖瑟,脸色更是惨白。如今听闻太后要杖毙自己,更是一哆嗦,可是那求饶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已被侍卫堵住了嘴,拖了下去。
………………………………
第九十九章 随行
自从那日春日宴上,太医禀出皇后有孕,太后喜不胜收,连连大肆嘉奖了皇后一番,不禁将把安胎药与补品连番送去,甚至连有经验的嬷嬷都送去了不少。
而皇后也似格外看中这头一胎,竟是连那六宫协理之权都让贤妃代为掌管。因而这后宫,暂时是由贤妃与梅妃决定六宫事宜。
而皇后则是专心在栖凤宫中养胎,每日静心修养,一举一动皆是按太医所说,这一开始还尚有不稳的胎气,便日渐稳固下来。
流萤自那日回了宫,心下总是觉着一阵不舒服。这皇后有孕,母凭子贵,而这一胎又是寂月凉自登基以来,宫中第一胎,自是极为金贵。若十月之后,诞下的那个是个皇子,身份又是格外更加矜贵了一些。
可是流萤烦恼的却不是这个,自她得知皇后有孕,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竟是寂月凉与皇后互相依偎的模样,心中便是极为不适。
因着太后严令,甚至在皇后头三个月前,太后还亲自掌管后宫,铁血手段立时敲打到那些怀有异心的嫔妃皆如那鹌鹑一般,焉焉而不敢妄动。
一时之间,后宫竟是安静无比。贤妃手握掌管之权,却无甚作用,心下也是一阵无奈。
转眼间,三月至,已是暮春,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此时春寒渐退,寒气无力,春风和煦,正是一年春好处,出行的好时节。
准备了一月的春猎此时也终于到来,礼部已经择了吉日与随行官员名单呈于寂月凉御览。
寂月凉坐于高位上,扫了一眼礼部上呈的几个日子,随手挑了一个,便定下了春猎出行的日期。
“皇上,此次随行的后宫嫔妃……”定下出行日期后,礼部官员又向寂月凉请示随行的嫔妃。抓不准少年天子的心思,他也不好随意试探,只是偷偷观察寂月凉的神色,却看不出他脸上半点情绪。
寂月凉本想趁着此次春猎远离后宫争端,但欲让流萤随行,势必让其他嫔妃也随行,于是他稍作思索后道:“母后此次也一同去春猎,那便让皇后、梅妃、端谨昭仪、旻婕妤和云嫔随行吧。”
略微顿了一顿,方才想起,此时皇后那胎,似已是坐稳。心下更是一阵烦躁。自皇后有孕,他仅仅是前去探望过几次,而后便以公事繁忙,特意让自己忘却了这一点。
她那一胎是如何来的,没有谁比他更加清楚了。
因而她那腹中,虽是他第一个子嗣,可他却是无法在意起来,有的,便是只有那厌恶。况且在现下这个关头,这个孩子是无论如何都要不得的。本是理应在先前,便有所行动,无奈太后看管的紧……
“皇后有孕,还是得多些人照应,那便让贤妃,林妃也随行吧。”
礼部官员闻言似有些惊讶,抬了望了寂月凉一眼,复又低头应诺:“诺。”
未等他开口告退,他便听到寂月凉问道:“爱卿可还有要事?”
混迹官场多年,他怎能不知寂月凉这是要让自己退下了?于是他连忙行了礼道:“臣告退。”
“嗯。”寂月凉不温不火地应了一声,也不再看那礼部官员一眼,兀自看着方才批复到一半的奏折。承德见状,适时地递上一杯热茶,倒是越发地有眼力见了。
眼前袅袅升起的热气在缭绕盘旋,细长而柔软,似是将寂月凉的思绪也软化了,不着痕迹地抹平了他只能在心中皱起的眉。
春猎,这意外,可就多了。况且人一多,难免会有人按捺不住心思,浑水摸鱼……
这般一猜想,寂月凉心中似是松了一口气,可又随即一紧,心中不由得微微阻滞,实在是令他颇为难受。
与此同时,寂月凉无意间便又想起了流萤那皎若秋月的面容,似也只有想起她,方能得心中些许慰藉。
若能除了流萤外,其余人均不带……罢了罢了,着实不该想这些。
自那日起,他却是有点难以接受流萤的眸光,他害怕控制不住情绪,吓着了他的流萤,因而将她推得离自己更远。
寂月凉从承德手中接过茶,送到嘴边却又放下,推至一旁,继续批阅奏章。承德见了,悄悄地退至寂月凉身后,静静地候着。而那杯热茶,即使是在暖春气温回升之时,也很快凉了下去,再不见一丝热气。
承德此时又悄悄上前去,重新换了一杯热茶放着,好让寂月凉需要时,便能喝上一口热茶,若是他能抬头看看,会发现手边的热气几乎从未断过。
皇家春猎向来隆重,若是能随圣驾同行参加春猎的,便一定程度上表明了此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加之皇帝也会借着春猎考察武官或是物色出色的武将人才,于是得知了自己要随行春猎的,无论官员亦或者后宫嫔妃,都热闹地张罗起来。
紫兰这几日忙进忙出地为流萤准备此次出行所要携带的物品,心里美滋滋的,整日摆着一张笑脸,让人看了忍不住也觉得高兴。
唯有流萤神色淡淡,兴致缺乏。随行春猎,让人唯一值得开心的便是可以离了这四方天,不至于如此烦闷。但也因而徒惹上了一堆麻烦,别不说要见那于静心与寂月景,光是皇后有孕这一点,便是需要格外注意。
她就不信,会没有人对皇后这一孕心怀鬼胎。若是让皇后顺利诞下嫡子,要再想扳倒她,可就是难于登天了。
那么她就得格外注意一番了,莫不能成了别人的替罪羔羊。
这日寂月凉差人送了件骑装过来,紫兰更是兴奋不已,笑得眉眼弯弯,“皇上心中待娘娘果然是不一般的!”
流萤见着寂月凉送来的骑装,心中也是忍不住泛起一阵涟漪。寂月凉许久不曾过来了,偶尔几次,却总是眸光闪烁,总感觉到似有隔膜存在一般。
不过,现下也知晓他最少还是惦记于自己的。因而,连日来的苦闷也略略减少。
嘴角微微带着笑意,眼角的泪痣因了这笑意像是活了一般,更显得流萤绝色姿容,嘴上却不肯将这欢喜表露出来,说道:“不过便是一件骑装,瞧你也开心成这样。说不定,此时别宫娘娘那儿有一件,两件或者更多呢。”
“即使有,也是顺便送的!”紫兰倒是没有被打击到,认定了这骑装是寂月凉特地送给流萤的。
“这般口无遮拦,你是想害死娘娘吗?”一旁的岚烟却不觉得高兴,似是这骑装不是给自家娘娘的一般,直到紫兰又说些她听不惯的话,才出声警告。
紫兰这才发觉自己又说错话,只是面对岚烟的指责,她不想认错,只好嘴硬道:“这是在娘娘寝宫,怕什么?”
岚烟连“隔墙有耳”都不想说了,只是冷哼一声,其中的嘲讽意味不言而喻,引得紫兰心中又是委屈又是不安的,生怕有一天她在景逸宫再无立足之地,生怕有一天她真的害了流萤。
“既是皇上送来的,娘娘何不试试是否合身?若是不合身,现下也好改。”夜阑适时出来缓和气氛,打了个圆场,小心翼翼地捧起骑装,呈到流萤面前。
女子骑装喜用红色,各式各样的红,即使主色不是红色,也要用红色作为映衬,既衬得女儿娇俏,又不失骑装英气,是以紫兰为流萤备下的骑装也是红色,但寂月凉送来的却不是红色骑装。
那是一套以月白为主色,白色做底,金丝锁边点缀的精美骑装,不似平**子骑装那般艳丽,却也不失典雅英气,而那款式竟让流萤想起了她入宫前常穿的劲装!
她心中一紧,一股疑虑涌上心头。先不久她便觉得有些怪异,总是觉着寂月凉看向她时,别有深意。联想起先前接触种种,流萤便觉着不妙,怕是寂月凉对自己已有所怀疑。
这头流萤尚有疑虑,那头紫兰见骑装精美不俗,早已迫不及待地伺候流萤穿上,似乎晚了这骑装就穿不到流萤身上一样。
骑装上身,合身得紧,素雅的月白色衬得流萤更为艳丽,而身着骑装后那股英气却也令人无法忽视,仿佛“英姿飒爽”一词就是为此刻的流萤而生的。
将两股气质如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饶是岚烟,也忍不住赞叹:“这套骑装若是第二人穿了,定穿不出娘娘这般仙资!”
流萤入宫后,便未穿过劲装,这与劲装相似的骑装让她心中努力压抑着的自由天性极度膨胀,恨不得能够挣脱这牢笼,恣意于天地间!她心中对春猎的期盼又多了几分,竟也开始像紫兰一般期盼春猎的到来。
此时紫兰也同流萤说起春猎,亮晶晶的眼里带着无数的期盼:“奴婢听闻春猎一月前便准备了,隆重得很呢!”
“据说到时候会有许多世家子弟表演骑术,连嫔妃也可暂抛宫中繁文缛节,上场快意一番,娘娘可想试试?”
“紫兰莫不是忘了我这羸弱的身子了?”流萤确是想骑马的,可她在外人面前可是体弱多病的将军府二小姐,怎可做马术表演这等激烈动作?再说,她并不想在众人面前表演。
更何况,现下寂月凉对自己说不定还在怀疑之中。她怕也是因了入宫,没有了那刀光剑影,在加上寂月凉总是对自己柔情相待,竟也是一时松懈,大意的觉着那至高帝皇是个好糊弄的。自己饰演这于静心,分明就有许多的破绽……
………………………………
第一百章 春猎
“那倒是可惜了皇上为娘娘准备的这一身骑装……”
在紫兰等人的期盼中,春猎出行的日子很快便到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了两天,才安全地到达围场,到时已是黄昏,围场已经燃起堆堆篝火。
流萤下了马车,便看到守备森严的围场,那戒严程度,怕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围场里。供众人休憩的帐子已经扎好,中间的是装饰有金龙纹饰的高大皇帐,最是高贵华丽。周围重兵把守,生怕别人不知道里边住的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流萤住的帐篷与其他嫔妃一处,离寂月凉的倒是不远,内外也是十分精美。既是皇家配备的东西,便无论如何都不会差。
她尽情地呼吸着草场新鲜的空气,心情也因来到这广阔的围场而变得愉快起来。但一个她不想见到的人却出现在了离寂月凉不远的帐篷处,硬生生地破坏了她的心情。
那人便是寂月景,此时他身边没有于静心在,也不知是没有让于静心随行,还是于静心已经进帐休息了。而寂月景此时也看到了流萤,幽幽的目光穿过两个帐篷间不短的距离,落到流萤身上。
流萤自然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目光,顿时浑身不自在,当下不再停留在帐口,转身便进了帐篷,于是也没有注意到寂月景后来那个笑容。
“流萤……”寂月景若有所思地咀嚼着这两个字,似乎是要把它们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心中的情绪也是止不住的在翻涌,流萤往昔对自己的情意,他不信就这么会消失殆尽。虽然他不知,流萤为何会帮寂月凉,刺杀掉那吴勇陇,替寂月凉解决了江南麻烦。而给自己徒增了麻烦。
她不是还未侍寝吗?
莫不是流萤想要用此方法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还是想要借由告诉本王些什么?!
自吴勇陇被杀,次日一早他便是得了消息。暗中查探的时候,却见着了那刺杀的方法如此熟悉,联想到如此机密的事情只得几人知晓。寂月景便立时猜出是流萤所为,心下是即恼怒又不解。
这一回,他一定要找流萤论个清楚!
流萤看见寂月景,却没有看到于静心,不知为何有些心神不宁,于是趁众人不注意,溜出了帐篷,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她特地寻了个远离人群的位置,意在散心。
可有些人偏要扰她清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杀手的警觉让她在来人出现的第一时间便察觉了,只是暂不知来人是谁,她也不好轻举妄动,直到那人走近了她才意识到那人是谁。
多年来小心翼翼藏于心里的心思,悄悄地记住了他身上的气味,记住了他身上散发而出的威压,熟悉到他只要出现在她附近,她便知道是他。
得知了来人的身份,流萤第一反应便是离开这里,回到营地里去,不愿与他有所交集,却被来人堵了个严实。
流萤退后一步,躲开那只横亘在自己面前的手,也不顾得要隐藏功夫,使了轻功要走,可那人竟不依不饶,又一次挡住了她的去路。
当真是冤家!
一股怒气上涌,流萤也不客气地对来人出手,就算是她的功夫是他所教,此时他也占不了便宜,一招一式,认真地同她对打起来,一瞬间恍惚,好像回到了从前他教她功夫的日子。
便是这一恍惚,让流萤找到了机会,脱离了战局。
“本王竟不知道,如今的流萤这般没用,不敢正面应对,遇事只会躲了么?”寂月景不紧不慢的一句话,让流萤脚下一顿,瞬间被寂月景夺回先机。
“流萤,这般躲避本王有用么?”寂月景站在流萤面前,因高了流萤许多,此时竟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
“王爷这是何意?”流萤不接茬,冷了一张脸耐着性子道:“想来本宫与王爷一无要事相商,二亦无旧可叙,王爷此举,本宫不解。”
寂月景冷笑一声,定定地盯着流萤,似乎要从她脸上寻得什么,似笑非笑道:“流萤如今这架子倒是端得足。”
流萤本就不想理会他,现下看他似笑非笑,更是失了耐心,刚要发作,便闻得寂月景说道:“流萤,我知道了。”
知道了?
流萤心下一惊,莫不是刺杀吴勇陇的事情,被他猜到了?但脸上却不动声色,道:“本宫自入宫那时起,便与王爷再无瓜葛,仅存的薄弱主仆情同那日玉佩一般不复存在了,王爷贵人多忘事,怕是忘了。”
寂月景对流萤的话置若罔闻,将她身子掰正了对着自己,可流萤还是倔强地不看他。
她知他此刻仍是她的劫,待到有一天她面对他内心终于平静,再无波澜,那时才是真正地放下。
“那时救我的不是于静心,是你。”寂月景岂容得流萤总是这般忽视她,执拗地用手箍住她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同时也死死地盯着她,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流萤下意识瞪大了双眼,心下却是略微一松,原来说的是这件事。就在寂月景以为她是惊慌时,她却勾唇一笑,挥开寂月景的大手,讥讽道:“王爷英明,这么快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那又如何?”
“王爷知道真相后,要如何?”
“莫不是以为本宫还可以变回以前的流萤?”
流萤一句接一句的诘问,皆是冰冷绝情的,令寂月景的心宛如处于腊月寒冬中,凉了个透,随即想起她保留许久的玉佩,语气笃定道:“你喜欢本王,一直都是。”
心里最隐晦的秘密就这么被对方挖了出来,**裸地摊开在两人面前。虽是过往,可送出去的心,又怎能如雁过无痕那便,干净利落的收回。
流萤心下一慌,悲凉之感顷刻间覆压上来,不自觉地露出凄凉的笑容。好在夜黑,寂月景也看不到。
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般,恨自己无能,管不住那卑微至极的心。
“早在入宫时就没了。”敛了心神,流萤听见自己平静的回答,简短却每个字都在抹杀曾经那份感情。
“本王不信!”寂月景眼里透着狠厉,掐着流萤的脖子,一双带着怒气的眸子直盯住她的眼睛:“本王要你看着本王的眼睛说一次。”
流萤脖子被掐住,却表现得十分平静,一双眼睛含了笑,毫无畏惧地看回去。
脖子很痛,但是她熟悉的感觉,在这种熟悉的感觉里,她从来都是淡定从容的。
因了寂月景从未在除任务公事以外正眼瞧过她一眼。更不可能会在意过她的生死。而她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个比较好用的武器,卑微如蝼蚁的下人罢了。
若是寂月景柔情了对她,她反倒不知该如何处之呢。
“流萤不知,王爷如今这般可笑。”说着,流萤手下蓄力,一掌打向寂月景胸膛,挣脱了他的桎梏。
寂月景猝不及防被击中胸膛,闷哼一声捂住胸膛,另一只手却又不死心地住抓流萤的手,语气不禁软了下来:“流萤……本王知道你心中还有本王,其实本王一直……”
“你们在这做什么?!”寂月景话未说完,便被突然出现的寂月凉打断,不由分说便拂开寂月景的手,轻轻牵过流萤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朕的爱妃迷了路,有劳皇弟帮朕找回了。”说完,便牵着流萤走了,也不管身后的寂月景。
流萤任前边的寂月凉牵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心中又惧又怕,烦忧不已,一只手无意识地揪着衣摆。
她与寂月景的对话,寂月凉不知听到了多少,若是他问起,她又该如何回答?
前世将军府被抄家的记忆翻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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