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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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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将军府被抄家的记忆翻涌上心头,她仿佛看到几十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逝去,因此汹涌而来的恐惧毫不留情将她淹没,她整个身子如同堕入了地狱一般受尽了煎熬……
寂月凉此时心中也是有气的,皇后那厢自己还头疼万分,现下竟是连流萤也这般不省心,与那寂月景还这般藕断丝连。若是让别人瞧了去,他都不知道该要如何圆场了。
所以明知流萤此时心中极度不安,也没有出言安慰,只是默默地牵着她走,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沉默。
两人就这么一直沉默着回到流萤的帐篷,一个闷着气希望另一个能说些什么让自己消消气,一个惶恐不安生怕惹得天子发怒。
“流萤下回若是出门,身边记得带着人,免得再迷路。”最后,还是寂月凉先开了口,连借口都为流萤寻了,又搓了搓她因不安而变凉的手,直到觉得流萤手热了才停下,却仍紧握着。
流萤心中的不安被驱散了些,但仍是担惊受怕着的,根本抓不住你寂月凉的心思,有些心虚地低下头,脱口而出道:“外边冷,皇上不如进来坐坐?”
话一出口,流萤便恨不得将自己舌头咬断,心虚担忧之外又多了几许羞愧,她竟然主动邀寂月凉进帐篷……
若是往日,寂月凉定会好好欣赏流萤这不好意思的模样,可他方才撞见她与寂月景在无人处拉扯,于是婉拒道:“明天春猎开始,需早些歇息,朕也该回去歇着了。”
虽是这么说,但他并未放开流萤的手,眼带期盼地看着她,好像在等着她说些什么。
………………………………
第一百零一章 惊艳众人
流萤自始至终低着头,并未看到寂月凉的眼神,她怕看到他眼底的怒气和失望。当她听到他的拒绝时,她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便有一股失望的情绪漫了出来。
“臣妾恭送皇上。”
自己都表现得如此明显了,流萤仍是不懂,寂月凉顿觉无奈,又嘱咐几句后便离开了。
流萤进了帐篷,紫兰便迎了上来,“娘娘,皇上来寻娘娘却见不到人,奴婢等人也不知娘娘去处……”
“无碍,本宫回来时遇上了皇上。”流萤现下也没心情安抚紫兰,绝美的脸上没有半点笑容,令紫兰不禁猜测是否流萤惹恼了皇上。
流萤自己也拿不准是否惹恼了寂月凉,只知他不仅不做为难,还为自己寻了借口,但待她却又与平时不同,她猜想寂月凉应是恼了的,只是圣意难测,没有表现得明显而已。
“你将皇上赐的那件月白骑装拿将出来放着,本宫明天穿。”
既是他送的,明日便穿了去吧。
“是。”
岚烟看在眼里,心中高兴,流萤终于知道要讨好皇上了,想着眼里也带了几分笑意。
“娘娘明日定是艳压全场。”
“本宫乏了。”流萤觉得有些累,一句话挥退了岚烟众人,脱了外袍便上榻假寐,好似真的困顿不已。
第二天一早,流萤便醒了,眼神清明,双眸之中若有似无带着红丝,仿佛没睡过一般。岚烟醒来发现流萤已经醒了,心中惊讶,心想究竟是何事刺激了流萤,脸上却面色如常为流萤备水洗漱,伺候她换上了骑装。
就算已经是第二次见了,岚烟看到这样的流萤仍是赞叹不已。这般美,今日围场上怕是谁也压不住。风头过盛,岚烟隐隐有些担心。
果不其然,流萤一出现在围场上,顷刻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抹月白色的身影,立于蓝天绿海之间,其他人顿时成了陪衬,成了模糊的不相关景色。
寂月凉呼吸一滞,纵是他已从夜阑那里得知流萤换上骑装是何等惊艳,但亲眼所见总是不同,他此时恨不得将流萤藏起来,再不让其他人看到,因而一时忘了收回目光。
皇后见流萤仅是出现便出尽风头,心情阴郁不已,又加之寂月凉那来不及收回的目光,惹得她满腔愤懑,宽大的衣摆下是紧握着的拳头。
虽然心中郁闷,但皇后还是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肚子,暖意不断从腹间传来,似是里面的孩儿,在安慰她那般。
皇后不由得勾唇一笑,露出那如母亲般温婉慈爱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却是猛然的刺痛了寂月凉的眼。
那些投过来的或好或坏的目光,流萤自是感受到了,她虽从紫兰等人那里得知自己这身应是十分惹眼,但是却不知惹眼到这种程度,顿时有些后悔穿了这身前来。
好在场上已有人在马术表演,很快将众人的注意力从流萤这边剥离开去,为马场上表演精湛马术的世家子弟喝彩。
少年英俊,神采飞扬,御马而行,端的是一派意气风发。
流萤暗自松了口气,在位上落了座,但仍有一道视线没有离开,黏在她身上,而视线的主人,是寂月景。
心下不由得一滞,心下猛然的生出一丝厌烦。往昔就算自己跪在地上,也难以乞求他看自己一眼。如今这般,两人早已是互不干系,本应形同陌路,方才会对将军府有利,可他这般痴缠是为了什么?!
他的身边依旧没有于静心,想必是因她身体虚弱不宜长途跋涉,是以没有带她前来。
没有那于静心,自己的麻烦应是减了不少。可此时流萤却是有些盼望着于静心的到来,有她在,寂月景必定没有这么多的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这般也不会引寂月凉不快猜忌,令自己的处境更难上几分。
可是下一瞬,流萤忽得想起他昨晚未说完的话,隐隐觉得他未说完的话是她从前一直渴望着的“喜欢”。
心下不由一阵讥讽,这到底算作是什么?莫不是寂月景这般作为,又像是前世那般,哄骗自己,说是要让自己成为他心尖上人的,甚至在他称帝后,便封她为后,只为了让自己替于静心入宫。
那他昨夜未尽的话语,不过也是哄骗自己,让自己做那间谍埋伏于寂月凉身边,替他成事罢?
种种思绪涌入脑海,一时情绪复杂,也无心欣赏马场上的表演,直至听到周围人骤然升高的赞叹声。
马场上的人是一向沉静少语的梅妃,这让流萤颇为意外。梅妃身穿玛瑙红骑装,像极了她院中的大片红梅,若是离近了看,还能看到她骑装上绽放的红梅。
她恣意地笑着,火红的衣摆随着她在马上的动作随风而动,展现出的是另一种风情,英气迷人!若说她在皇上面前的小女人姿态是第二个她,那么现在马场上的她,便是第三个她!
流萤下意识地看向寂月凉,果然见他看梅妃的眼神变了,似是发现了另一个梅妃的惊喜,兴趣满满的模样。她的心顿时像被人抓了一把,有些难受,心中不断地翻滚着他说的要信他的话。
“未曾想,梅妃有这般英姿。”皇后看见太后眼中的欣赏之情,只好强颜欢笑假意夸了梅妃一句,紧接着将矛头指向流萤:“本宫听闻将军府马上功夫厉害得很,旻妹妹今日穿了骑装来,想必是想向我等展示将军府的风采了?”
皇后的话将流萤的心思拉了回来,她故作苦涩地笑,开口婉拒道:“嫔妾自幼身体羸弱……”
“旻妹妹便不要推脱了,”皇后似是知道流萤要以身体虚弱为借口婉拒,于是打断道:“听说这妹妹身上的骑装是皇上赐予的,这后宫中唯妹妹有此殊荣,若是不为我等表演一番,岂不可惜?”
太后一听流萤的骑装是寂月凉所赠,顿时脸色一变,方才梅妃出彩的骑术带与她的笑意消失个一干二净,语气不佳地对流萤说道:“哀家也想看看将军府风采。”
“莫不是将军府的马术拿不出手?”皇后得到太后的声援,底气便足了起来,得意地看着流萤。
而后又垂首,轻抚了抚腹部,柔声道:“本宫的孩儿在腹中,似也想要一观旻婕妤风采呢。”
流萤听得出,太后的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威严,且她与皇后所言均不离将军府,她今日若是不表演,定然有损将军府颜面,而且最后,皇后竟是拿腹中龙种来说事,若是自己不应,若是皇后有些个什么不适,罪责便全推在了自己头上。
“嫔妾自当尽力。”流萤无奈,虽知是皇后刁难,也只好答应。
“那便快些下去准备吧。”皇后见流萤答应了,顿时喜笑颜开,更是得意了。
“是。”流萤状若乖巧地退下,来到马场。
侍卫牵给流萤的马是一匹毛色极为漂亮的白马,看样子极为温顺,第一次被流萤触摸还乖巧回蹭,似乎很喜欢流萤。流萤自然也喜欢这匹对自己表现出极大好感的白马,欣然一笑,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马上英姿初见端倪。
梅妃下场后,流萤紧接着驾马而出,众人只见一骥白马驮着流萤奔进马场,速度极快,却每每在众人以为要撞上自己吓得惊慌时及时调转了马头,往另一个方向去。
与此同时,马上的美人时不时地做着颇有难度的动作,或在马上侧倒,或是单手撑鞍使得身子脱离马身后在空中转了个身落回原位,或是站直了在马镫上奔驰,如同在马上起舞一般,令人赏心悦目。
“朕的流萤应该是自由的,肆意的。”
流萤想起寂月凉赐自己“旻”字称号之意,一双美目含着笑地望向寂月凉,似乎是想告诉他,看,自由的、肆意的流萤!
皇后没想到体弱多病的“于静心”真的能表演马术,又一次出尽风头,心中不忿之余又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看,旻妹妹就是低调,分明有着这么好的马术,却仍要藏私。”皇后柔柔一笑,似嗔怪般说道。
“旻婕妤既是出身于将军府,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也白枉费了将军府的声威英名。”端谨昭仪见着流萤这般夺人眼球,就连一向神情淡淡的寂月凉都忍不住多望了几眼,眸光惊艳,心下更是一阵恼怒与气急。
那身骑装本就亮目,偏偏马术还这般精湛,硬生生的是将她先前在春日宴上惊艳一舞给压制了下去。
“是了,昭仪妹妹来自于那水乡江南,身子骨自是最为柔软,莫说要表演马术,就连上个马,都是在为难妹妹了。”林妃抬眸,似讥似讽的隐隐刺了端谨昭仪一下。
这分明就是在说端谨昭仪连那羸弱的“于静心”都不如,谁人不知,这琼国先祖,便是从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众人沉浸在流萤的马术表演中时,令所有人猝不及防的一幕发生了——流萤胯下的白马忽然失控,疯了似地冲向马场外,目标正是刚刚要回席的梅妃!
突如其来的这一幕,让众人顿时惊愕不已的屏住呼吸,猛地瞪大双眼,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
第一百零二章
梅妃此时仅是一人,面对狂奔而来的马匹,吓得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马朝自己冲来。流萤此时若是强行勒停,则她必定落马受伤,但生死攸关之际,不由得她多做他想,救梅妃要紧。
于是,流萤短时间内强行蓄起内力,运用内力控制马匹,终于在即将撞上梅妃之一千钧一发之际勒停了马匹,而梅妃却被吓得昏了过去,正好倒在匆忙赶来的寂月凉怀中。
流萤见梅妃无碍,手下劲力一松,来不及收回内力便连同马匹一起翻到在地。一股劲道自经脉逆行,流萤被冲击得闷哼一声,胸口一阵钝痛。
寂月凉想去扶起流萤,无奈梅妃倒在自己怀中,总是不动声色的脸上终于有了急色:“来人,快来人,太医,太医!”
就在宫女、太监连同太医一股脑赶来时,寂月凉发现却流萤已经离开了,心知流萤应是无碍,顿时松了口气,吩咐道:“差个太医去看看旻婕妤。”
这头流萤趁乱回了营帐,脑海中闪过寂月凉匆忙赶来接住梅妃的样子,当真是一副感人至极的画面。
紫兰记得眼泪都出来了,围着她仔仔细细地检查是否有哪里受了伤,流萤宽慰她道:“无碍,草场柔软,本宫身上连半点皮外伤都没有。”
紫兰听流萤这么说,又确实没看到伤口,这才止住了眼泪,用手帕胡乱地在脸上抹着。
“没有皮外伤,怕是要伤了筋骨,得着个太医来瞧瞧才是。”岚烟到底看得明白些,知道没有伤口并不意味着没有受伤,撩开了帐门要去找太医,却正好在帐篷外碰见了寂月凉派来的太医。
“娘娘,皇上派了太医过来。”
“嗯,”流萤点头,伸了手出去,上边覆着紫兰方才放上去的薄纱。“有劳太医了。”
“娘娘脉象有些不稳,却不知是何缘故……待老臣开些调理的方子,娘娘先服着试试。”
流萤知晓脉象不稳是因方才用了内力控马,最后关头未能适时收回,况且先前怀叔曾说,自己身子里面有着两股内力,其中一股还是她那从未谋面的娘亲留下的。
此时正造成了脉象混乱,让太医一时察觉不出她身怀武功,倒也不失为一件幸事。
面上却极为配合道:“便依太医。”
反正到时候将药倒了便是。
“娘娘从马上衰落,怕是会伤及筋骨,劳烦太医给瞧瞧是否有恙。”岚烟见太医仅是把脉,赶忙提醒道。
“老夫自当尽力。”
流萤从前伤惯了,有没有事自己一清二楚,只是她说没事,紫兰和岚烟等人定是不信的,所以只能配合太医检查,给她们一个安心。
晚上,流萤虽是无碍,但身子却有些困顿,因而早早睡了,只是这觉睡得不甚安稳,咳嗽不止,紫兰进来递了几次水,仍是一直咳,最后竟然咳得吐了血。
紫兰一看吓出了眼泪,生怕自家“羸弱”的娘娘就这么死了,动静大得岚烟都进来了。岚烟一见地上的血和流萤嘴唇的腥红,当下便知晓发生了什么,也急得不行。
“奴婢这就是去请太医!”
“站住!”流萤喝止岚烟,不许她去。
吐血之事,应还是因今日马场上强行用内力控马,却没能及时收回,引得内力反噬,普通太医是看不出来的。未免多生事端,只能她自己慢慢调理。
“本宫不想此事闹大,再说太医今日也瞧不出什么来,请也是白请,倒不如本宫自己调理,或许还好得快些。”
“娘娘,吐血之事可大可小……”岚烟还想再劝,却听得流萤幽幽地问了一句:“你以为我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岚烟见流萤如此坚决,只得作罢,伺候着收拾了,却又忍不住嘱咐流萤要仔细自己的身体。
“岚烟何时也变得和紫兰一样啰嗦?”
“娘娘!”岚烟尚未抗议,紫兰这边倒先抗议起来了,噙着泪花的眼睛委屈地看着流萤,还撅着嘴以示不满,可怜兮兮的模样,倒是逗笑了流萤。
“娘娘,今日马场一事,娘娘可觉得是意外?”岚烟思来想去,还是讲话问出了口,面色凝重。
流萤本为多想,但经岚烟这一提醒,也觉得事有蹊跷。白马温顺,不可能忽然性情大变,定是受了刺激才突然失控,而自己御马之时并未刺激白马。那么,就只能是他人刺激……
这刺激也不难,若是她来做,只需一根下了药的银针,便可在不知不觉间令马匹抓狂失控,然而今日那马匹虽然失控,但却目标一致,那梅妃身上定然也是被人动了手脚,若不然,怎的现场如此多人,却偏偏挑中了梅妃?
“你觉得是谁?”
“奴婢不敢妄加猜测,只是今日若娘娘控不住马,伤的便是梅妃娘娘,而娘娘也会因此受罚,那最受益的人……”岚烟聪明,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明说,但两三句话便将矛头指向了最佳受益者。
“眼下除了她,也不能是第二人了。”流萤赞同道。
“娘娘可还记得云嫔?”
“你的意思是……”流萤闻言神色一凛,皱了眉头看向岚烟,用眼神询问道。
“正是如此。”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心中怀疑的人选顿时多了一个,流萤的脸色也凝重起来。
敢胆在她背后放冷箭,她定不会轻易就此罢休。
“那娘娘打算如此?”
这……流萤倒是还没想到,不知该作何回复。
“你们又在打哑谜了。”紫兰发现自己又听不懂娘娘和岚烟的话了,又一次被忽视了个彻底,当下连眼泪也不流了。
“紫兰不知娘娘与岚烟在说什么最受益的人,但紫兰知道,此次最受益的定是梅妃。”
“今夜皇上没有回自己营帐,而是宿在了梅妃帐中!”
“咳咳咳……”紫兰话音刚落,流萤便又开始咳嗽,吓得紫兰连忙递了水过去,轻柔地抚着流萤的背,为她顺气。
岚烟一边责怪紫兰不挑时机便将事情说了出去,一边却又庆幸她替自己说了出来,免去了她左右为难之虞。
流萤又想起了今日寂月凉与梅妃在马场上的亲密姿态,这幅画面就像一堆碍地方的杂物一般,堆放在她心里,塞得紧,却清不走,惹得她半点睡意都没有,于是吩咐紫兰道:“替我更衣,我出去走走,你们不要跟来。”
紫兰这次没有乖乖听话,为难道:“娘娘,夜了……”
流萤不跟紫兰废话,自己起身将挂在一旁的外衫穿了便要出营帐。紫兰连忙拉住流萤,为她仔细穿戴,送着她出了帐门,“娘娘,真的不许奴婢随行吗?”
流萤垂眸不答,撇下身后的紫兰自顾自地走了。不知不觉间,她又一次来到上回散心的地方。
当时与寂月景纠缠的场景似是嫌她不够心烦一般,一股脑地涌出,同寂月凉和梅妃搅在一起。
流萤甩甩头,加快步伐逃离了那个地方,忽得听见流水哗哗之声,一下一下地流过她心上,神奇地安抚了她烦躁不已的心。她漫步来到声源处,原是一条河流。
“谁?!”正当流萤凝神静思之际,一位不速之客打断了她的思绪。
“本王一路跟着你,你竟到现在才发现?流萤,你退步了。”寂月景倒也不扭捏,爽快现身,只是说出的话却惹人厌。
“王爷这次又想作甚?”流萤自然不可能有好脸色,一张俏脸黑了个透,只可惜夜黑,寂月景看不到。
“流萤今日可是撩人得紧……”流萤的语气并未吓退寂月景,他总是不自觉地将流萤当做从前那听话的杀手流萤来对待,似乎是打心底里不愿意接受流萤已经变了的事实,一如当初对流萤的感情、
“王爷自重。”流萤往旁边退了几步,不想离寂月景太近。
流萤这小动作自然没有瞒过寂月景的眼睛,刺得他内心一痛,语气也不再居高临下,傲气凌人,甚至带了几分苦涩:“你喜欢本王,本王又何尝不是呢?只是从前不愿承认,本王竟爱上了本王养的杀手……”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流萤内心一震,半晌后才冷笑一声,自己竟然差点信了寂月景的把戏。他不知从哪知道了她的心思,就想以此来挽回她。呵,前世他的绝情,她可是半点都不敢忘。
“流萤,本王后悔了。”寂月景见流萤不说话,以为她是受到触动,心下一喜便要走近她,没想到她又是一躲。“流萤,你不信本王吗?”
“王爷可知什么叫做‘毫无干系’?”
“你……”寂月景这辈子没有这样低声下气去挽留一个人,而这个人却始终不信他!
“毫无干系?流萤既然说的出这种话,那吴勇陇你为何又要出手呢?”寂月景不由得冷冷一笑,提起那吴勇陇,心中更是气血上涌,枉他先前对她信任有加,如今,她却是反过来,利用自己对景王府的熟悉,给自己徒惹麻烦。
流萤心中不由得漏跳一拍,这件事,寂月景果然还是知道了。不过无论如何,她却是不能承认的。
“王爷在说什么,本宫不知道。那吴什么的,将军府二千金于静心,从来不曾认识过。”
“哈哈,本王现时才知,原来杀手也能有这么一张巧嘴。不过流萤,你当真觉得,你与过往便再无牵扯了吗?!”寂月凉眸光一冷,望向流萤身上的视线竟是多了几分杀意。
不过却是眨眼即逝。
“无论你是流萤也好,旻婕妤于静心也罢。”寂月景顿了一顿,精致的五官倏然一凛,线条显分别刚硬,端的是一派冷酷无情。
“本王的事情,由不得你干涉。此次吴勇陇之事,念在你对本王曾有过救命之恩,便也就算了。可若有下一次……流萤,你可莫忘了,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本王亲手教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流萤轻声慢捻的复读着寂月景那最后一句,不由得一阵轻笑。
“这话,也希望王爷谨记!”
………………………………
第一百零三章 遇刺
“流萤,你既是对本王还有情,又何必装得如此绝情?本王念你一时迷糊茫然,初初入宫极为不适。若是你能想清楚,不过一区区后宫,若你想,本王大可助你拿下。”
这话听来倒是十分情真意切,可这样的寂月景太过于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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