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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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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迹象皆表明皇后无恙,那凤撵上突然出现的耗子又是有什么作用的呢?仅仅吓一吓皇后?
可这未免太过于得不偿失,不仅皇后无事,反倒引起了一众人的警惕。
寂月景,你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
第一百一十九章 李太医
“臣李譲,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声蓝色官袍,方脸之上满是肃然与恭敬的太医毕恭毕敬的向皇后行着大礼。
“李太医请起。”皇后盈盈一笑,端庄雍容的脸色不显多余神色,只是那凤眸眸底,却是深藏了一片猜忌之色。
“据闻李太医是郭太医同出一门的师弟,不知李太医可有郭太医的一半医术。”皇后似在聊家常那般,只是里面却深含了试探之意。
“回娘娘,不是臣狂妄,师兄的医术,虽为精湛,但臣,却是能为师兄所不能为。”
“噢?李太医还有这等本事,不妨说出来,让本宫开开眼。”皇后不以为然,颇为漫不经心的凝望着自己犹如那春葱般白嫩纤细的玉指。
“臣能为娘娘诊脉得出腹中胎儿,究竟是皇子亦或者是公主。”李譲面色寻常,似觉着自己不过在言家常那般尔尔。
只是皇后闻言,却是猛地一个抬眸,眸子中盛满了难以置信,“李太医此言可当真?本宫腹中胎儿仅三个月份,就连那十为熟稔身经百战的接生婆都不敢妄言……”
“此乃臣家中秘技,三个月以上的胎儿便可诊断。只自是月份越大越能确定。如若娘娘不信,来日生产定能见分晓。”
见李譲面色平静,方正面容上无一丝犹豫,似乎是再平常不过的样子,皇后心中微微动摇。
不若就让他诊上一诊,若是他妄言,本宫便治他死罪!
“那劳烦李太医,为本宫的孩子诊上一诊吧。”最终还是抵不过心中的蛊惑,皇后鬼使神差的便不自禁伸出手来,凤眸之中隐带渴望。
李譲仍旧是一派恭敬之色,没有显露出一丁点异样,这让皇后不由得更加放心了。
李譲隔着丝巾,细细的替皇后把完脉,随后抬眸打量了皇后一番,方才说道:“娘娘两眉之间的肤色光亮发明,并未没有发乌,鼻端亮泽洁净,从气色面相上来看,腹中龙嗣应是皇子。且娘娘脉搏平顺,脉动均匀有节律,且俗话说,“男抱母,女背母”。娘娘腹部向前突出,宛如孩子在里面抱东西的样子。因而,娘娘这一胎,应是皇子的几率甚大。待五月过后,臣再诊脉一次,便可确诊了。”
听李譲说的有理有据,且结果也是皇后愿意听的,一时之间便是喜笑颜开,方才还稍带有防备与猜疑的眉宇间也被喜意所冲淡。
“那本宫的皇儿,可还要仰赖李太医照顾了。”皇后下意识便将护住肚子,凤眸里尽是对未来的憧憬。
“为娘娘尽力分忧,乃是臣的本分。”李譲躬身行礼,随后交上去的方子,却是依着郭太医先前所写,只略略改动了一点。
初始皇后还是有些怀疑,甚至将这方子拿去了太医院给另外的几个太医所检验,后来发现那方子不但没有问题,反倒是将郭太医的不足之处都给一一补足了,令得她的身子渐渐的舒畅了起来。
加之李太医曾似有若无的表达出,自己想要替代郭太医地位的野心与想法,这更令得皇后那戒心,放下了许多。
有欲求的人,便有弱点。有弱点的人,便好掌控。
原本的半信半疑,现如今却是全身心信任。就事实而论,在这一方面,李太医的医术诚然是要比郭太医的更为精湛。
直至半月之后,某夜,皇后竟是忽觉胸口一阵翻涌,浓郁的恶心之感猛然的涌了上来。
而后又似感觉到了腹中一阵尖锐的疼痛,令得皇后脸色瞬间惨白了起来,额头间不断的渗出晶莹的汗珠。
“快,快派人去传李太医!”皇后抚住胸口,颇为无力喊道。
因着皇后忽发变故,栖凤宫中立即乱成了一锅粥那般,宫人皆是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幸而李太医早已做好了随时被皇后传召的准备,只稍一刻,嫣儿便带着神色匆匆的李太医匆忙赶至。
“快,扶起娘娘。”见皇后隐有倒下之意,李太医立即吩咐周遭宫人扶稳皇后,莫要让她因此失足,动了胎气。
见皇后唇色发白,冷汗直冒。李太医当机立断的从药箱之中掏出了一套针灸工具。
唰唰的几针下来,皇后的脸色竟也是好看了许多,看的宫人们是不由得惊叹起来。
感觉到腹部的尖锐感渐渐消散,皇后一下子又似有了力气那般,强撑着直起腰背。
“李太医,本宫这是怎么了?”
李譲抿了抿唇,神色略略有些凝重,“娘娘先莫急,近日来臣每日皆有过来请平安脉,依脉象而看,娘娘不应如此。且由臣再为娘娘细细诊脉一番。”
说罢,李譲便是蹙起眉头,为皇后仔细诊起脉来,但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眉宇间也尽是紧蹙。
“李太医,本宫的皇儿可安好?”皇后恐胎儿有恙,迫不及待询问李太医,神色紧张,美艳之中夹杂了几许急色。
李太医面露难色,颇有不忍地转过头去,浓密修长的双眉随着主人的为难而紧皱,额头几道皱纹因此显得更深,他张了张口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皇后见李太医欲言又止的模样,心知可能是胎儿有变,心中一时害怕到了极点,惶恐不安地追问道:“究竟是如何?!再不说本宫便治你的罪!”
李太医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口气,“娘娘可有擅自服用过什么药物?”
“没有,本宫怀孕后所有补品、安胎药均询问过郭太医和李太医你后才敢服用,从未敢随便服用其他药物……”皇后露出不解神色,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怒火攻心,尽失其明艳端庄:“李太医之意,是有人用药毒害皇儿?!”
“这……”面对皇后怒火,李太医倒也不至于大惊失色,神色自若道:“臣并未有此意,只是奇怪,若娘娘并未擅自服用什么来路不明的药物,孕后膳食、安胎等也均有经过臣与师兄验过,理应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是啊……”
若是旁人在场,定能听出李太医话中有意无意地强调了“来路不明”几个字,似乎在有意地引导、暗示些什么。只不过此时皇后一心在腹中胎儿身上,根本无暇顾及更多事情。
“来路不明……”皇后果然受李太医引导,整段话独独抓了“来路不明”四字,搜肠刮肚地想着自己是否真有服用过其他未经由李太医验过的所谓来路不明的药物。
不经意间,她瞥见床柜处露出的一角淡黄色纸张,先是一愣,继而才如梦初醒般想起床柜中这张前段日子被自己不经意间翻出来的孕前所用的那纸偏方。
“嫣儿!将本宫床柜中那张药方拿出来给李太医过目。”皇后话语之中,竟带了那颤抖之意,若此时有人看她的手,定会发现她此时连手都是颤抖着的。她虚握了一双柔荑,手心不停地往外冒着冷汗,从来端着皇后架子的骄傲面容上,意外有了楚楚可怜之意。
嫣儿立即将床柜中那一纸药方取出,恭敬地用双手奉于李太医。皇后全程紧张地盯着,此时这薄薄的一张纸却如千斤重的玄铁一般,重重地压在心上。
“此乃本宫自民间寻得的补药方子,孕前一直用它熬药进补,还请李太医看看……”
李太医接过药方,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看到其中几味药时骤然大惊失色,“娘娘服用此药多久了?”
皇后见李太医表情便知大事不妙,心里慌乱,一时不知所措得失去了思考能力,神情略有呆滞,答道:“一……一月有余。”
“唉!……”李太医痛心疾首地拍了下自己大腿,一时忘了尊卑之分:“娘娘您糊涂呀!”
“这药方中有几味药虽是无害,但若长期一起服用,对身体影响极大,无论是将孕前、孕中均不可服用多过啊!现下娘娘腹中胎儿因着方子影响,可能会发育不全,生出畸形儿……而且生育困难!娘娘是头胎,生育更是难上加难,需要十分慎重……否则,届时可能会发生大小均不保的情况啊!”
发育不全,畸形儿,生育困难,大小不保……
李太医一番话,彻底凉了皇后的心,她整个人如同掉入了冰窟里,又好像在火上炙烤,忽冷忽热,痛苦不堪。她轻轻地抚上微有隆起的腹部,目光温柔缠绵,无法接受李太医口中那个残酷的事实。
李太医见她这可怜模样,心生不忍,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化为一声深深的叹息。
“这药其中的几味药子,虽有助孕奇效,但却是不可混在一起服用,尤其这副方子药量如此之大,这效果自是奇佳,但副作用也因而反弹得更为严重。娘娘这一胎,恐怕是较难保全了。恕臣无能,竟没有及早的发现此药物副作用的潜伏期。”
皇后沉浸在痛苦之中,忘了周遭的一切,包括李太医还在她宫中候着。李太医见皇后此时无暇顾及他,却也不好在这里耗着,干扰皇后做决定,心下闪过一丝不忍,面露痛色,开口告退:“娘娘您慎重考虑吧。还望娘娘保重身子,您还年轻,来日方长,若能好好将养,必能为皇室开枝散叶。如若您没有别的吩咐,那臣便先行告退了。”
………………………………
第一百二十章 皇后的决定
皇后却同没听到一般,不发一言,直到嫣儿在她耳边反复唤她,她才稍稍抽回神来,看到面前的李太医,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境,将自己暂时从痛苦中抽离出来,仍然不死心地问道:“李太医,本宫可还有医治之法?”
“这……”李太医支支吾吾,过了一会儿才像是豁出去一般对皇后说道:“胎儿在腹中时全一切均依赖于母体,若母体有所损伤,胎儿多多少少会有所影响,是以怀胎时需稍加注意,否则对胎儿造成的伤害是难以挽回的,更别说娘娘这种自一开始便形成的伤害,更是无力回天。娘娘所能做的,便是更加小心慎重,好好养胎。而臣所能做的,便也只是为娘娘对症下药,为娘娘安胎调养。剩下的,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臣无能,请皇后娘娘恕罪!”李太医一番话说完,诚惶诚恐地跪下请罪,虽然心中也同情皇后万分,但此时更害怕的是皇后会因此而迁怒于己。
虽知能医治的可能性不大,但亲耳听见还是犹豫晴天霹雳一般,令她措手不及。一股无力感自下而上涌入心底,在皇后急躁不安的心头加了一把火,自此一场怒火烧起,皇后怒不可遏,恨不得拿身边所有东西来发泄一通,无奈李太医在此,只得强压怒火,故作冷静。
她悄悄给嫣儿使了个眼色,见嫣儿心领神会地去准备后,拼命抑制心中怒气,勾起那涂了艳红口脂的丹唇,微微一笑:“李太医请起,此次乃本宫一时不察,受小人蒙蔽,才酿成此等大错,于太医并无干系。此事事关皇胎,关系重大,且其中牵涉甚广,现下还请太医为本宫保密。”
一番话下来,倒是得体而不失风度,而此时嫣儿适时地呈上方才备下的黄金,收买之意不言而喻。
李太医不敢起身,面露踌躇之色,似是拿不定主意,瞥见嫣儿呈上来的黄金,仍是没有开口应下。
皇后也知私瞒皇胎情况罪责重大,一般收买自是难以收买太医,况且李太医虽有向自己投靠之意,但到底不完全如郭太医那般,是自己这边完全能信任的人。
随后便又开口道:“李公子也到了出仕的年龄吧?不过听闻李公子并未承父业,李太医最近也为此事颇为烦恼。若李太医答应本宫对皇胎一事守口如**,那么本宫本家那边倒是尚有能力为贵公子谋得一官半职。若是李太医不肯,那……”
皇后未将话说完,但“那”字之后的内容,李太医已经明白了。
王家有那个能力将他儿子送入官场,那么势必也有能力让他儿子陷入万劫不复。人家都是先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偏生皇后是给个甜枣再给你一巴掌,这恩威并施的本领倒是十分拿手,令李太医难有拒绝的余地。
李太医知道皇后背后还有个势力庞大的王家,对付自己如同对付一只蚂蚁那般简单,这口,他是守也得守,不守也得守了,“臣自当为娘娘守口如**!”
皇后满意地点点头,道:“那日后本宫这身子,便有劳太医调理了。若李太医无事,便可退下了。”
“老臣必定尽心尽力。”李太医立马表明态度,“臣回去就配几服药,还请娘娘差个公公或宫女随臣回去取药。”
“那嫣儿你送李太医出去,顺便随李太医走一遭吧。”
“是。”嫣儿盈盈福身,应诺道。
而在李太医离去前一刻,皇后却是猛地抬眸,唇角便露出了一抹莫测的笑容。
“若是太后或皇上问起,本宫胎儿脉象如何,李太医该当知晓如何说道了吧?”
“皇后娘娘一切安好,胎儿稳固。”略略细想,李太医便是露出十分肯定的面容。
虽说方才威逼利诱了李太医了一番,但皇后始终有些不放心,自己已然心神俱裂了,若是李太医那里再出些什么差错,只怕自己就真的会一无所有了。
见李太医如此,皇后才稍稍放松了些许,略显疲惫的挥了挥衣袖,示意李太医就此离去。
待李太医离去,皇后强撑着的面具终于破裂,怒形于色,将手边一切能摔的东西摔了个透,一时间,凤栖宫内近是东西翻倒、瓷器摔碎的声音。不消半刻,皇后周围已是满地狼藉。
大发雷霆之后,皇后仿佛浑身力气被抽尽,颓然地坐在地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哪还有皇后那雍容华贵的端庄模样?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当初是听说这补药是民间秘药,服之能让女子加大怀孕几率,十分有效,才日日服用,而这方子似乎也确实有效,她在与寂月凉那一夜后便怀了身孕。可如今……如今,仍是那张偏方,竟然让她落入这般痛苦狼狈的境地。
双手抱住自己的腹部,晶莹剔透的泪珠自一双明眸流出,划出两道泪痕,压抑着放声大哭的冲动,低声掩泣。
不仅是为她精心筹划后终于获得的结果最终化为一场空,更是为她腹中已然几月大的胎儿,为她可能残缺甚至夭折的骨肉。
嫣儿回来时,看到怜光和青烟均在外间,于是疑惑地问道:“娘娘呢?”
她们摇摇头,道:“娘娘将我们都赶了出来,不允许我们任何人进去,自个儿在里边大发脾气。”
嫣儿将药交给怜光,嘱咐道:“小火,三碗水熬成半碗。我进去看看娘娘。”
推门而进,嫣儿见到的独自一人便是这样一幅场景:皇后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周边是散落一地的物品和瓷片,无助而茫然。
“娘娘!”总归是自家娘娘,自己也跟了娘娘多年,从未见过高傲如她这般颓唐模样,自是心疼的,当下便跑了过去,生怕她方才混乱之间割伤了自己。
皇后茫然的目光看向身边的嫣儿,却又没有看她,而是好像越过了她,看到了她的身后,呢喃道:“本宫的孩儿……”
“娘娘,娘娘,您不必如此伤心,今日太医也只是说‘可能’,并未说‘必然’啊,您这样,若是伤了身子,对胎儿不好啊!”嫣儿心一疼,急忙劝慰道。
只是,太医那近乎宣布胎儿死讯的说法所带来的打击,岂是嫣儿一两句话便可宽慰的?
“李太医说,这一胎,怕是难以保全了……”皇后犹记得方才李太医那副,同情可怜她的样子,甚是刺眼。
“说不定,郭太医有法子呢?!娘娘您现在这般伤情,只会对腹中的小皇子无益。不若娘娘好好将养身子,待郭太医回来,许会有法子呢?!”嫣儿见往日高贵无比,总是居高临下的皇后此时竟伤情如此,心中不由得也跟着难过,且想起了先前由郭太医照顾娘娘时,一直都是极好的……
说到那久去未至的郭太医,皇后眼眸也是忽的一亮,但随后却又灰败了下去。
“本宫先前已探听过,那马瘟没有数月,只恐是无法结束的。且不说郭太医抽不开身,那李太医的医术,也是得太医院院判们首肯的,比起郭太医,只怕不会差。就算是郭太医回来,那又能如何?!”大悲之下,皇后的思绪竟是如此这般清晰。
栖凤宫像是忽的陷入了一片乌云之中,满是悲情。一时,竟也是没有人发觉,那宫殿的顶端,存在着一抹黑影。
只见那抹黑影,将手上先前掀起的瓦顶轻轻得放置回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并未发出一丝声响惹人注意,似已是极为熟稔那般。
“喀拉。”可下一瞬,黑影却是不小心的后退一步,轻踩了一下瓦顶,令得它承受不住重量,一下子断裂开来,发出响声。
黑夜之中本是如此突兀的声响,但下首却是无一人发现。黑影本是警惕万分,将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上,环顾四周。
脑海中不断的思索若是被发现了该如何逃跑,可是等了片刻,却发现下首竟无一丝动作与动静。
不由得一阵纳闷。
但也不曾来的及细想,黑影便抓住这个时机,纵身一跃,身轻如燕的消失在宫殿周围。
这穿上夜行衣穿梭在皇宫之中的事情,流萤也并非第一次做了。从了那去内务府偷银炭开始,再到深夜出宫,刺杀官员。流萤变得是愈发的大胆。
“呼,好险。”流萤翩翩然的回到景逸宫中,正万分庆幸的褪下了夜行衣,将那身夜行衣稳妥的收置好。
随后,便是在脑海之中思索着方才偷听得来的讯息。
她本欲是想看皇后为何召太医召得如此频繁,距离上次受惊以来已过半月,而如今却……
果不其然,皇后果真是出了事,她在宫殿顶端,离皇后与李太医甚远,但皇后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却是一阵一阵的直闯如流萤的心中,让她也感受到了那漫无边际的悲凉。
方才会一时失神,弄出了响声。
但种种迹象也在表明着,皇后那一胎,怕是出了什么意外,难保了……
意识到这一点,流萤不由得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心下更是隐隐警惕起来,莫非在这宫中,还有寂月景那深不可测的势力存在着?否则皇后怎么会突遇不好,以至于连胎儿都保存不下来?
………………………………
第一百二十一章 谁的人
李譲为皇后诊断出胎儿有异的当夜,又悄悄入了一趟宫,出现在了寂月凉的御书房中。
“臣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朕吩咐你办的事,你都办好了吗?”寂月凉见他来了,也没有停下手中动作,开门见山道。
“臣未负皇上所托。”寂月凉没有一丝情绪的冰冷语调,让李譲不寒而栗,有种若是他未办好这件事,今晚便要血溅当场的感觉。
“将当时情景一一说与朕听听。”寂月凉此时提了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再开口仍是那副淡漠的模样。
李譲依言将当时情景一一如实禀告,不敢隐瞒半分,最后更将皇后要动用王家关系为他儿子谋求官位一事原话一字不落复述。
寂月凉也不知道有没有听他讲话,一副不甚在意的姿态,但却听到皇后得知噩耗后的痛苦模样时,下意识手一顿,随即又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落笔。
“知道了,爱卿这事办得极好,日后朕定有重赏。夜了,爱卿回去路上小心。”寂月凉听完李太医复述后,竟是直接下了逐客令,半句旁的话也没,令李太医一头雾水。
“谢主隆恩。臣,告退。”
李譲恭敬而顺从的弯腰离去,待走至御书房前,方才重新挺直腰背,眸光幽幽的落在那御书房的牌匾之上,薄厚均匀的双唇微微抿起。
他先前与皇后讲的话,也并不全然是假。他是郭太医的师弟是真,他想要取代郭太医的地位亦是真。只是,他要投靠的人,一直都是当今贵不可言的圣上。
李太医走后,寂月凉才放下笔,目光炯炯,“苏起。”
“属下在。”寂月凉话音刚落,苏起鬼魅般的身影便出现在寂月凉旁边,一身墨衣与身后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他说的可否属实?可有漏报?”
苏起早于皇后请李太医入宫诊脉之时,便被派往皇后宫中暗中观察,是以他对于当时李太医为皇后诊治的情景一清二楚。
“句句属实,也并无漏报。”
“嗯。”寂月凉此时心情欠佳,并不想多做言语。
皇后腹中的不仅是皇后第一个孩子,也是他第一个孩儿,皇后觉得痛苦,他又何尝好过?
“所有的事情,都该要有个了结了。先前朕同你说的那件事,你可做好了准备?!”
寂月凉所说的,便是让他假冒身份,参与那五月武举之事。从猎场回来后,苏起虽不曾主动提起,但那心,却是每一日都在惦念着,这数年的黑暗日子,终于是有了见光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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