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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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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时,看着于锦蓝和他的儿子眼神鬼祟,行为举止也不似平常,倒像是做贼心虚的模样。”

    “你未曾去过前院吗?”寂月凉注视着也魏无徉的双眸,似在确认他是否在说谎。

    “并未,当时臣已经失血过多,无甚力气,便抓紧时间回了魏府,当时离开之时经的是将军府后门的巷子,确实并未去过前院。”

    “可记得当时巷子里是否有人?”

    “这……臣并未注意。”魏无徉突然明白了寂月凉这么问的意图,当下也觉得可惜,如果有目睹他从后院离开之人并能准确说出时间之人,那他的罪名不久能洗脱了吗?

    “朕会派人去找的,即使找不到,朕也会造一个出来。”寂月凉给魏无徉吃了颗定心丸,这场战争,他是不会输给寂月景的!

    离开大理寺之际,寂月凉将今日所得告诉了大理寺卿,命他再去探那几个证人的底,看他们到底是清楚当日魏无徉翻墙而出的时间和具体地点。

    安排好了这一切,他又让苏然派人去寻找着真正的目击现场之人。将所有的安排尽数吩咐下去之后,疲惫地靠在龙椅背上的寂月凉突然感觉到一阵空虚。

    那种恍然隔世的感觉让他都有些搞不清楚眼下是何年何夕了。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最容易想起最亲近的人,并且渴望慰藉,他想见见流萤,抱着她柔软馨香的身子,什么也不做,就静静地抱着她就已经足矣。

    而此时的流萤着百无聊赖地倚在贵妃榻上,葱白莹润的指尖捻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心不在焉地送进樱桃小嘴之间。

    “娘娘,皇上都好几天没有来咱们景逸宫了,今天您应该把握住机会的。”

    紫兰一边在旁边低声埋怨,一边任劳任怨地给她剥葡萄皮,话语里满是惋惜。

    从今天发现寂月凉在亭子里注意了自家娘娘许久之后,紫兰肯定了寂月凉非常宠爱她家娘娘的事实,顺便把他们这一次冷战的缘由归结到了流萤的身上。

    然而任凭她怎么唠叨,今天的流萤都没有表现出一点的烦躁,也不像往日一般,说她年纪轻轻却像个老嬷嬷般。

    或者可以说,流萤根本就没有在听她说些什么,自个儿的心思早已经不知道随着这星夜的风飘向哪里去了。

    紫兰将所有的葡萄都剥好盛在青纹碧玉盘里,一个个都仿佛晶莹剔透的团子,圆滚滚的模样格外喜人,等她抬头看向流萤的时候,才发现她又在走神。

    “娘娘,您您这一天魂不守舍的样子是怎么了?是在想着怎么样挽回皇上的心吗?”

    言罢还冲着流萤狡黠地笑笑,拿着那紫色的葡萄皮一溜烟跑远了点。

    “滚!”流萤回眸,怒嗔道。紫兰这丫头片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一点都没有以前可爱了!

    眼看着紫兰顽皮地笑着退出去,流萤这才又恢复了刚才悠闲的姿势,重新倚在贵妃榻上,透过被月光照的发白的窗棂,遥望着天上璀璨的群星。

    前几日不明白寂月凉究竟为何生气,今日在亭子里一见之后她突然有点明白了。

    那日寂月凉问:你可愿为朕诞下一儿半女?她的回答则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他才生气的。刚刚失去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寂月凉很可能期盼这第二个,甚至第三个孩子的降生,但是她拒绝了,她身为妃嫔,对着皇帝说这种话,已经算得上是死罪了吧。

    然而寂月凉只不过是拂袖离去,并没有再提及这件事。

    足足一个时辰,等到该歇息的时候,紫兰进殿准备服侍她休息,却发现她该维持着同一姿势,望着同一片天。

    “娘娘,夜深了,该休息了。”紫兰走过去,发现流萤不仅没有吃葡萄,就连她临走给她放在身旁的披风都没有穿。

    “紫兰,你说这春暖花开之际,这宫外又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呢?”

    流萤神色痴痴,似乎是真的极为向往那宫外的世界,紫兰看着自家娘娘忧愁的模样,又想到她自小未曾踏出过将军府,便按着自己以前的记忆给她进行了简单的描述。

    “想出去看看。”

    “娘娘你说什么胡话呢?”紫兰仅仅当她随口一说,并未放在心上。

    “明日宣乐太医来,本宫身体有些不舒服。”

    “娘娘?”紫兰惊讶地望着她,似是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嘘……”
………………………………

第一百四十章 偷溜出宫

    第二天一大早,紫兰就按照流萤的吩咐去太医院请了乐太医过来。

    一路上乐太医想提前了解下这旻婕妤的症状,便向紫兰询问,然而紫兰任他怎么问都一直闭口不言,面上还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样。

    乐太医看紫兰这表情,还以为旻婕妤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当下也不再多言,随着紫兰急匆匆朝着景逸宫去了。

    然而一进殿门,与外面隔绝之后,紫兰马上如释重负一般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明朗起来。

    本来很是忧心的乐太医看她这换脸好比翻书一般迅速,当即一头雾水,不知该如何是好。

    “乐太医,娘娘已经在殿内等候良久,请随我来。”紫兰环视四周见左右无人,便低声对乐太医道,娘娘的大事只有她和娘娘两个人知道,她定然会做的万无一失的!

    紫兰既然已经这么说了,乐太医也明白了这生病只是流萤叫自己来的借口而已,刚才的情景实在让他心有余悸。

    随着紫兰进了内殿,乐太医便看见穿戴整齐且珠光宝气的流萤正端坐在桌前,手里摆弄着蝶戏百花暖玉茶杯。

    “臣给旻婕妤请安。”乐太医不卑不亢地作揖道,低垂的眉眼直直地看着地上拼接整齐的大理石砖。

    “乐太医不必多礼,请起吧。”流萤将茶杯放下,转身面对着乐太医,容光焕发的样子哪像是身体不舒服的模样。

    “今日娘娘如此急切地召微臣来,所为何事?”跟无医药治病无关的事情,他一律不感兴趣。

    流萤淡淡看他一眼,也不急着将自己的打算道出,反而是绕着乐太医转了一圈,看着他有些破旧的箱子,开口道:“乐太医你这箱子有些年头了吧?”

    话音刚落,他下意识地低头去看他脚底下的箱子,放目光落在那箱子边角上已经皲裂的裂缝时突然感叹道:“这是微臣祖父用过的行医箱,故这些年一直舍不得丢弃。”

    “想不到乐太医是这般重情重义之人。”流萤又道。

    “祖父一直告诫微臣,医者仁心,微臣不过是用这个箱子来时刻监督自己而已。”乐太医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箱子上,可是又仿佛透过箱子看到了什么回忆。

    “乐家当初是何等的风光与辉煌啊,如今却只剩下了乐太医一人,可惜了那惊世的医术了。”流萤悠悠感叹,在乐太医猛然变得愤怒的眼神中款款落座,抬眸重新看向乐太医。

    “娘娘这是何意?微臣自幼在祖父身旁长大,虽说医术没有祖父精湛,但确实真正继承了乐家的本领的!”他被流萤的话气的发抖,可偏偏还义正言辞地想要反驳流萤的话。

    “本宫不否认乐太医你继承的是乐家的本领,本宫只是说,乐家的本领经你之后,只会被遗忘在历史的长河中!”流萤纤细有力的手在桌子上狠狠一拍,将乐太医嗓子眼里的反驳压了下去。

    内殿里瞬间只剩下了乐太医粗重的呼吸声,他眼睛赤红,几乎要滴出泪来,他是知道的,如果他在无法出人头地,在太医院中占的一点位置,他乐家真的无法重新回到荣耀的巅峰了。

    “乐太医,本宫也不舍得让乐家如此优秀的医术被人遗忘,甚至被人质疑。”流萤拿起茶壶,将一莹白如玉的茶杯放在乐太医的方向,亲手斟满,往前推了推,继续道:“所以本宫才想着祝你一臂之力,让乐家重回荣耀巅峰。”

    “娘娘?”突如其来的善意让乐太医不胜惶恐,他惊讶地看着流萤带着笑意的脸,不可置信地问道:“您是说,您会帮助我是吗?”

    “对,你没有听错。”流萤又指了指茶杯,示意他喝掉。

    乐太医的视线随着她的手看向茶杯,惶恐地上前,双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颇有江湖之人的豪迈之气。随即退至一旁,朝着流萤道:“谢娘娘赏赐。”

    “娘娘有什么吩咐微臣要做的吗?”头脑清醒了的乐太医也意识到,流萤不可能不求回报地帮助他的。

    “也无甚大事,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只需你给本宫诊断一下,最近是否能在这宫中见人而已。”流萤朱唇微启,开门见山地将自己的要求告知乐太医。

    乐太医也是个聪明人,经过流萤这么明显的提点,马上就道:“娘娘身体虚弱,今日更是感染风寒,需要卧床静养。”

    “可这卧床的期间,本宫不想任何人来探望。”乐太医的提议已经非常好了,但是在她出宫的日子里,偏生有人不长眼要来给她添堵呢?

    “那,就说娘娘身染恶疾,近身之人都可能被感染?”说着话的时候乐太医整个人都是震惊得,他大概没有把这位旻婕妤的意思理解错。

    “嗯,这个不错!”流萤眉梢一挑,将乐太医的话在心里重复两边,没觉着不对劲以后喜不自胜地出声赞同。

    “请娘娘三思啊!”乐太医终究是觉得这太过冒险了,当下便俯身请求流萤重新考虑。

    “无事,对于本宫来说,这就是最合适的借口了,不用担心,你只需在皇上询问你的时候禀明,本宫这恶疾来的突然,但是并不十分凶险,待休养几日便会恢复正常。”流萤又吩咐道,便自顾自去收拾出宫需要携带的物件了。

    “那,微臣告退了。”无奈叹了口气的乐太医看流萤已经下定决心的模样,心知自己再劝她也是白白浪费口舌,迟疑片刻便直接告退。

    “嗯。”还说的话都已经说了,还提点的也都已经提点了,乐太医不是个愚笨的,自然知道走哪条路对他是最有利的。

    “不过……”就在乐太医转身朝着殿门走去的途中,他身后的流萤又突然开了口:“太医你的性子并不适合争名夺利,过刚易折,但是想要有所得,你除了改变毫无办法,本宫的意思你明白吗?”

    “臣,明白。”乐太医愣了愣,倒是没有预料到流萤会跟他说这样一番话,不过既然已经成为一条绳儿上的蚂蚱,他们的关系便已经休戚与共了。

    “行了,退下吧,从你踏出这个宫门开始,我就是一个身染恶疾之人,以后每日紫兰会去请你来着景逸宫给本宫看病。劳烦乐太医了。”流萤最后嘱咐道,她这一招金蝉脱壳绝对不能让别人识破,就算是这宫里的夜阑和小安子他们也不行。

    瞒天过海一日简单,一日之后便会显露端倪,她需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尽情游玩,让这几日郁积在心头的怨气烟消云散。

    乐太医前脚刚走,紫兰后脚就进了内殿,紧张兮兮地凑近流萤,表达自己的担忧和害怕:“娘娘,你这一去得几日啊?”

    “少则两三日,多则五六日,看本公子心情。”流萤心情舒畅,看着皱着小脸的紫兰,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边说边伸出手指挑起了紫兰小巧地下巴,“妞,给本公子笑一个。”

    “娘娘!”被调戏得面色通红的紫兰满脸嗔怒:“您究竟是哪里来的胆,居然私自出宫,出宫就出宫吧,还非得独身一人,奴婢会担心您的!”

    流萤看黛眉紧蹙的紫兰一眼,马上收了不正经的模样安慰她:“紫兰,本宫自有计较,以前在将军府,我也曾这样偷偷溜出府去玩的,对于本宫来说,轻车熟路,不必担心。”

    流萤和紫兰面对面站着,紫兰不自在地想要退后几步,却被流萤握住了肩膀。

    “紫兰,这几日景逸宫就交给你了,该注意的该做的,昨日已经全部交代给你了,千万小心!”

    第一次被委于这样的重任,紫兰紧张地眼睛都通红了,还没动流萤动身就已经泪如雨下。

    娘娘还是会重用她的,她对于娘娘来说还是有用的,这个认知在紫兰的脑海里慢慢成型,甚至比流萤翻窗户离开还要清晰。

    “娘娘,我可以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就像是中了邪一般,紫兰一边念叨着这一句话,一边将床榻上的被子隆起一人大小的形状,又将重重窗幔都解下来,把床挡了个严实。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紫兰才发现自己脸上已经泪水纵横了,她走进窗户,看着窗外已经不再开花的白梅,心里暗暗祈祷:“请保佑我家娘娘平安无忧,健康喜乐!”

    娘娘不再的这几日,她一定要打起精神,而且娘娘特别交代了,即使是夜阑,她都需要瞒着她,而且如果皇上非要来探望娘娘,她也一定要尽全力拉住皇上,不让他进去到内殿。

    嗯,就是这样!她要为了娘娘的幸福生活而努力抛头颅撒热血,就算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

    就在紫兰一个人沉浸在自己舍己为主的伟大品质中的时候,一个黑影从窗外飞快的闪过,并且一路畅通无阻地朝着辰乾宫的方向去了。

    “景逸宫出了何事?”

    “旻婕妤娘娘,私自出宫了!”

    “什么?”寂月凉看着单膝跪地的暗卫,震怒的模样让历来镇定的暗卫都不由得心惊。

    “是出宫游玩几日?还是不打算再回来了?”

    “大概是出宫游玩几日,属下听到旻婕妤娘娘交代她的贴身宫女,说至少三两日,至多五六日便回宫。”暗卫深知这旻婕妤对皇上的重要性,忙将自己听来的消息告知于他。

    否则,按照他对皇上的了解,他定会现在出宫追捕旻婕妤的!
………………………………

第一百四十一章 悦桦楼

    三月的春,薰风细雨润泽着京城的娇柳媚花,流萤挎着简单的细软轻车熟路地跃过宫墙之后,径直朝着往日常去的集市方向去了。

    这是京城最为繁华的集市,四通八达的道路两旁雕梁画栋,鳞次栉比,酒肆赌场更是随处可见。

    流萤不好赌,平生只对一家酒楼独有的梨花醉情有独钟。这梨花醉甜而不腻,入喉却又辛辣之感,后劲也大,故她往日仅仅是浅酌几杯,尝个新鲜。

    而她距上一次喝梨花醉已经有些时日了,所以,她今日决定敞开了喝,如果醉了,那便醉了吧!

    这不是那深宫大院,没有那么多的约束,她也无需时刻注意的行为是否会暴露替身的事情,从而给将军府招致灭门之灾。

    现在,她只是流萤,往日那个肆意潇洒,无拘无束的流萤!

    所以,醉了又何妨?

    流萤出宫便作了男子打扮,一身木兰色上好冰丝绸制成的长衫,袖口绣着雅致的祥云银纹,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好不华贵。

    然而她身形并不似男子的颀长,肩背也没有男子的宽厚,即使面上英气十足,看上去也不过是一个还未加冠的少年郎而已。

    “小二,梨花醉,两壶!”流萤一进酒楼就冲着正在整理桌子的小二喊到,特意变得深沉的音色带着略微的磁性,听起来悦耳极了。

    看着一个俊俏的小公子进了门,小二连忙上来招呼,“小公子?你要喝梨花醉是吗?昨日我们老板才新开了几坛上好的,我这就去给您取来!”

    虽然不知道着小公子为何年纪轻轻就来买醉,而且日头才不过隅中,两坛子梨花醉下肚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流萤找了一处僻静之处,抬头望出去就是人流如织的大街,熙攘声,叫卖声相继入耳,人间烟火气扑面而来,都让流萤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流萤原本微笑的面容突然变得迷茫,重生一世仿佛只是黄粱一梦,然而这场梦给她的疼痛太过真实,让她几乎夜夜都被惊醒。

    深夜里她独自一人暗下决心,这一世无论如何都要尽全力保全将军府,就算只是为了母亲的安危。

    脑子里思绪繁杂,面容上却丝毫不见端倪,直到小二把两坛子梨花醉拿来,放在流萤的面前,她才面带微笑道谢。

    “小公子,你可能不知道,这梨花醉后劲大,您年纪小,还是少喝一点为好。”

    一坛梨花醉价格不菲,店里因此又能盈利不少,这虽然让他高兴,但是看如此俊俏的小公子,店小二还是不忍心地提醒道。

    “不用担心,我是这里的常客,自然是知晓这梨花醉的,而且你如何知道我的酒量不好的?”流萤莞尔一笑,看着突然面红耳赤的店小二笑得更加魅惑了。

    “这,这小的自然是不知道的,您喝着,我去忙了。”许是流萤的容貌太具有冲击性,这位店小二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等等。”流萤出声叫住他,看他羞样,流萤也不在继续逗他了,挽起袖子露出一截凝霜皓腕,莹白如玉,看得店小二眼睛都直了,心里直道这一定是个世家公子,否则如何能有这女子一般的肌肤呢?

    “公子还有个吩咐?”

    “店里可还有客房?”想着自己今天许是离不开这悦桦楼了,便想着在这里休息一夜。

    “您知道客房?”客房是老板招呼熟人用的,这些公子知晓客房,那便是老板的朋友了,他这下就更不敢怠慢了。

    “小的知道,老板现下正在这楼里,需要小的去知会老板一声吗?”

    这店小二瞬间殷勤了起来,虽然他清楚自己说的多了,但是和这样俊美的小公子多说几句话,也是值得的。

    “不必了。”流萤低头,将坛子上的塞子取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清澈见底的酒水散发着香甜的味道。

    人都说酒不自醉人自醉,为何今日她的感觉却是人本不愁见酒愁?

    好不容易出宫来一趟,本来心情愉悦了可为何看见这就又满腹愁苦了呢?

    不知何时,店小二已经消失在她的眼前,整个二楼不过寥寥数人,多数还是忙碌的小二们。

    流萤青葱般细长白皙的手指捻着酒杯,酒水在被子轻轻晃荡着,泛起一道道细微的涟漪。

    如同着涟漪一般,一圈一圈扩散到酒杯边缘,最后归于平寂,她的思绪也从重生的那一刻开始,将着一年以来的事情回想了遍。

    从刚开始的迷茫无奈只想着保全将军府,到后来的顺应天命,想着平淡过完这一生,再到之后的不甘堕落,想让自私的寂月景付出代价,她的转变只用了短短一年的时间。

    她知道自己的性格不适合生活在那深宫之中,也不会勾心斗角去争宠,所以从决定了一步一步往上爬的时候,她就知道,她需要接受她不喜欢的一切,需要学会她不齿的手段。

    在皇宫这种啖肉饮血的地方,她必须遵守规则,甚至要比那些女人更加心狠手辣,才能不被踩下去,才能避免成为别人往上爬的垫脚石。

    而她的最终目标就是扳倒寂月景,等到那天来临,她就会离开这森严的皇宫,回到属于她的地方,从此那后宫之事朝堂之事再也与她无关。

    ……

    可是真的能完全摆脱吗?

    流萤的已经开始不甚清明的眼睛出现了迷茫,她顿住抬手的动作,没有焦距的眼神看着面前不远处一处黄色的身影,心里猛的一揪,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让她几欲窒息的心痛。

    “寂月凉……”绛唇微启,吐出一个名字,轻微地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如果她是替身的事情败露,寂月凉会不会原谅犯下欺君大罪的她?如果他发现她不是所谓的将军府千金,会不会后悔当初给予自己的温暖与爱恋?

    她和他因为一个谎言而相遇,因为一个错误而被捆绑在一起,没有建立在真诚之上关系只是一张薄薄的纸,等到真相被揭开的那一天,所有的感情都会随着这张纸的破裂而分崩离析。

    她,不想看到有那么一天来临。

    “呦,这是谁啊?”一道清朗中带着莫名柔美声线的声音响起,流萤抬眼看去,就发现某人又穿一身鹅黄色,恶俗的模样实在不堪入目。

    “如若不是你这梨花醉实在合我心意,否则我是断然不会来你这悦桦楼的。”虽然神智已经不甚清楚,但是看见来人,她还是很难得地清醒了几分。

    “我听说有人不怕死的要了两坛梨花醉,还是一位年纪尚轻的小公子,就想着出来看看,没想到这一看,才发现是熟人。”青年环抱着胳膊,兴致盎然地看着已经有些醉意的流萤,虽然她对自己不甚欢喜,却是不影响他喜爱她的。

    见他完全无视了自己的恶语相向,觉得无趣的流萤索性便不再搭理他,颇为悠然地自斟自饮起来,仿佛刚才那个神色萎靡,面露愁苦的人不是她了一般。

    青年自知她的性格,也不愿去揭开她的伤疤,但又不甘愿就此离去,于是便厚脸皮地在流萤的对面落座,叫小二去拿了新的酒杯来。

    “既喝了,这酒钱便归你了。”流萤并不阻止他,只是开口淡淡道。

    “你这就不厚道了,你以前喝酒哪次给过我酒钱了?”青年给自己满上,端起酒杯冲着流萤微微点头,随即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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