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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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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凑上去。
“总之,娘娘这一次去了一定要谨言慎行,您应该知道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的,皇上这几天因为将军府的事情焦头烂额,您去了只要乖乖认错,并且承诺以后绝对不会私自出宫就好了!”
岚烟这段时间这么是把流萤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就连她可能和寂月凉斗嘴争吵都能预料道,可以说是非常厉害了。
“我知道了。”流萤叹气,果然回宫就没好事发生,本来出宫就是为了躲他其次才是散心的,没想到一回来就要亲自去见他。
不过看在他救了整个景逸宫人的份儿上,她勉为其难的去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娘娘你可千万记住我说的话啊!”目送流萤进殿之前,岚烟还是不放心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嘱咐,结果惹来了流萤的一阵白眼和嫌弃:“怎么你也成了老妈子了?怎么能如此烦呢?”
岚烟瞬间哑口无言,她这是为了她好啊!为何还被如此嫌弃?
呆若木鸡的岚烟被扔在殿外,被承翼同情的眼光一扫,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流萤踏上台阶之后心就开始一直砰砰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努力地深呼吸,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害怕,还是紧张,反正一想到寂月凉就迈不动脚,她现在还不太想见他。
然而已经在殿门口了,她就算想反悔也已经迟了!流萤叹口气,认清了现实也认清了命,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心里刚这么想到,流萤就直接伸手推开了殿门,一眼望过去就看到了龙案之上的寂月凉。
流萤一瞬间耳边都安静了,只剩下了嗡嗡的声音,眼睛里也只剩下了不远处正抬头看她的寂月凉。
几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是出了一趟宫呢,流萤觉得自己真的好久没有见过寂月凉了。
“愣着做什么?过来。”寂月凉言笑晏晏,眉眼弯弯的模样似乎一点都没有生气,仿佛未曾留下只言片语就离宫的不是流萤一般。
流萤一步步走过去,每踏一步都是踩在两个人的心上,让寂月凉悸动,让流萤心惊。
流萤觉得寂月凉有些不大正常,一般嫔妃私自出宫的下场不都很惨吗?为什么寂月凉一副失忆了的状态,还是,他准备先给颗甜枣,再给一个巴掌?
可是他这么做的可能性比他失忆了的可能性还小,流萤在走到寂月凉身旁的短短几十步,大脑里却已经乱七八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玩的开心吗?”寂月凉出口就是出宫的事。
流萤的心里又咯噔一下,她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目视寂月凉的依旧丰神如玉的脸庞,嘴里磕磕绊绊地说道:“呃,还……还可以。”
本来出宫之前也想过有可能被寂月凉发现的,本来当初信誓旦旦地觉着自己会机智地化解危机的,本来以为自己即使面对寂月凉也不会怂的。
“跟我说说吧。”寂月凉将流萤拉进怀里坐下,双手环住她杨柳细腰,盈盈一握,流萤感受着寂月凉的手在她的腰上不安分地游走,身子顿时紧绷起来。
“皇上想听什么?”就能快哭出来了,她私自出宫理亏,完全鼓不起勇气将他推开,只能瑟缩着任凭他吃自己豆腐。
“想知道你看到了那些事情,遇到了哪些人。”寂月凉凑近她蝤蛴般细嫩白皙的脖颈,细嗅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身上数日来积攒的疲惫似乎都一扫而空了。
………………………………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失望
听他这么一说,本来有些迷蒙的流萤脑子里突然变得清醒,她转头看着闭眸将下巴抵在她肩上的寂月凉,突然觉得心里冷嗖嗖的。
“你派人监视我?”
他的口气不像是感兴趣,更不像是纯粹为了知道她出宫做了些什么,反而像在考验。
考验她会不会告诉他实话,考验她对他够不够忠诚。
流萤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因为这个问题而凝固了,身体里甚至发出液体冻结的咔嚓咔嚓的声响。
“朕那是为了保护你,不叫监视。”寂月凉依旧没抬头,也没睁眼,依旧心安理得地趴在流萤的肩头,享受着他自以为的温情时刻。
而流萤觉得浑身都冷,就算寂月凉抱着她,那彻骨的冷丝毫没有减轻。
她突然想起了岚烟刚才对她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句话:“伴君如伴虎”,她怎么能忘了呢?上一世那个毫不留情下令灭将军府满门的,就是这个她自认为喜欢的人啊!
不过是她重生一世,她自己改变了,而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都和上一世是一样的啊!
“怎么了?”发觉到流萤情绪的变化,寂月凉抬眸向上看去,映入眼帘却是流萤带着浅淡笑意的脸,含羞带怯的模样让寂月凉一阵恍惚。
“谢皇上,臣妾之后定不会如此莽撞地出宫了,还望皇上赎罪。”流萤轻轻挣脱开寂月凉的桎梏跳到地上,“还有,臣妾替宫里的几个奴才谢过皇上!”
“起来吧,以后行事要小心谨慎,定不能叫别人抓了你的把柄,知道吗?”总觉得奇怪地寂月凉看着流萤起身之后不留痕迹地退开两步,走到了他够不着的地方。
“臣妾谨记。”流萤又盈盈一福身,随即就想离开,“皇上若无甚要事,臣妾便先告退了。”
“等等,为何要如此着急离开,朕是洪水猛兽能吃了你吗?”寂月凉皱眉,起身上前一步拉住流萤的手,这时的他确实有点生气了。
“臣妾这几日都没有好好歇息,实在是有点疲累了。”流萤勉强看着寂月凉,作出一副憔悴不堪的样子。
“算了,那回宫里好好休息吧。”寂月凉叹口气,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着她了,这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针。
难不成她还在因为之前生气?然而那件事还生气的不是他吗?
出了殿门的流萤径直路过了岚烟和承翼,朝着景逸宫的方向头也不回地迈开脚走着,任谁看都不像是她体弱多病身体不适的设定。
岚烟一脸懵地看着就能绕过她,跟承翼道别之后快步追了上去,边追还边问:“娘娘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流萤置若罔闻,似乎没有听到般,岚烟看出来她心情不好,也不去在烦她,只是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静若寒蝉。
回到景逸宫之后,流萤更是一句话都没说就回到内殿,甚至吩咐了她们不能随意进去。
这下可把岚烟众人吓坏了,连忙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
“岚烟,皇上这是要我们景逸宫吗?为什么娘娘是那副表情?”紫兰紧张兮兮地问道,掩饰不住的哭腔又开始酝酿眼泪了。
“别胡思乱想,承翼公公说了,皇上自始至终都没有因为娘娘出宫而生气!所以更不会因为这件事惩罚于我们。更何况,如果皇上真的要惩罚,当初又为何替我们圆谎呢?”岚烟没说话,反而是从头至尾被蒙在鼓里的夜阑开解紫兰。
“真的吗?”不安慰还好,被这么一安慰的紫兰马上就掉了金豆豆,她泪眼朦胧地看着紧闭的内殿大门,哭的更厉害了。
“你哭什么?”被哭的心烦的岚烟猛地一瞪眼,将紫兰的眼泪全喊进去了,眼眶红红的模样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颇有点楚楚动人的意味。
“对不起。”意识到自己又犯错误了,紫兰连忙收拾心情,将眼泪抹干净,认真地听这岚烟讲话。
“娘娘很可能又跟皇上吵架了,这几天大家就安静一点,等到娘娘心情好了再提这件事!”
“好!”一众人齐刷刷的回答道,随即在岚烟的命令下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
而夜阑看着一脸坚毅的岚烟,再看看仍旧通红着鼻子和眼睛的紫兰,她突然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
一动一静两个丫鬟,岚烟能给她出谋划策,紫兰能在她不开心时耍宝逗她一笑,而她在这景逸宫的存在,就只是在为了一些细枝末节而忙活。
她,果然不属于这里。
流萤一进内殿就关了门,随即就直接扑倒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被子静静沉思。
她这一世是为了复仇而来,诚然上一世的寂月凉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将军府是他亲自下令灭门的,府里上下百十号人确实是死于他手。
虽这一世逃过了新婚夜的杀戮,但是欺君之罪这把刀确实一直在她和将军府的头上悬着,稍有不慎便会掉落下来。
如果到时事情败露,寂月凉照样会将将军府灭门,他依旧是凶手。
身为帝王,他有绝对不可侵犯的威严,有不容忤逆的尊严。他是天子,是九五之尊,不是普通人,他掌握着生杀予夺的绝对权力,叫人生叫人死,全凭他的一句话甚至只是一个眼神。
伴君如伴虎,古人和岚烟诚不欺我。
流萤仰躺在雕花大床上,感受着寒冬腊月都未曾感受过的刺骨寒冷,伴随着心脏处深刻而强烈的痛意,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流萤回宫,旻婕妤自然就痊愈了。
这两天宫里流言蜚语满天飞,落井下石的,作壁上观的,还有真诚关心的,都第一时间来了景逸宫探望流萤。
“旻姐姐你没事吧?前些天我来找你,却被告知你身染恶疾,因为担心姐姐,所以就去告诉了皇后娘娘,谁知皇后娘娘又去通知了太后娘娘,最后打扰了姐姐休息,实在是妹妹我的错。”泪眼汪汪的安嫔望着流萤,似乎是在祈求她的原谅。
流萤心里冷笑一声,心里道:我若是再相信你,那我岂不是太不长记性了?
“妹妹不必自责,这得到太后娘娘的关照是我求都求不来的福气,我感谢妹妹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呢,不过你以后可要小心点,如此莽撞的性子当心闯祸。”
流萤端庄地笑着,脸上看不出一星半点的虚情假意。
安嫔听了她一番话,感动的几乎要哭出来,紧紧地拉住流萤的手,不住地说着:“旻姐姐你真好,你为何不是我亲姐姐呢?”
流萤不说话,看着安嫔脸上感动的要死的表情在心里吐槽,如果我真的是你的亲姐,我估计早就被你坑死了。
“啊对了,姐姐,这几天宫里那个关于景逸宫的说法又甚嚣尘上了,你要不要听听?”安嫔依旧挽着流萤的胳膊,貌似天真的眸子凑的特别近,流萤微不可见地避开她的手,毫无灵魂地回答:“哦?是什么?”
“就是那个在景逸宫里死掉的妃子,好像有人说她是因为通奸而死的,当初太后身为皇后,收到消息之后来了这景逸宫,结果发现先皇已经从殿内走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剑。”
“哦。”流萤听她叽叽喳喳讲完,这才赏赐似的说了一个字搪塞安嫔。
“旻姐姐是不想听吗?”安嫔嘟着嘴不满意地看着流萤,嘴里开始埋怨,“我还是第一个把这个故事讲给别人听呢。”
那真是谢谢你第一时间就跑来用这个故事膈应我了。
流萤在心里默默翻一个白眼,嘴角接触没什么感情的微笑,附和道:“还不错,还不错。”
“姐姐喜欢就好!”天真烂漫的声音,水灵澄澈的眼睛,任谁看都是一副涉世未深单纯至极的模样,然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流萤真的觉得这个安嫔是一个不得不多加注意的对手。
冷不丁地背上捅你一刀,然后再笑着跟你谈朋友,笑着叫你姐姐,真是能让人防不胜防。
安嫔离开之后,蕙贵人和端谨昭仪也相跟着来了她这有些寒酸的景逸宫。
进了门也不坐下,反而是嫌弃地环视一眼殿内,最后勉为其难地坐下来,看着神色悠闲的流萤,心里就气不顺。
“两位今天来我这景逸宫有事吗?”流萤头也不抬,冷声问道。
“无事就不能来坐坐了吗?我们身为姐妹,自然是要和睦相处的。”端谨昭仪没说话,倒是蕙贵人将这趾高气昂的模样发挥了个十成。
“那你们随便。”流萤意向不喜这二人,而且整个六宫都知道,旻婕妤和沁韵宫的两位娘娘都不对付,见了面三句不过就要开始吵架。
更何况这是在她自己的地盘,她想不理她们就不理她们,实在没有必要让自己难受。
“于静心!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啊!”向来狗仗人势的蕙贵人怒了,她站起身冲上来,伸手就要去抓流萤的脸。
锋利的指甲就像是精心打磨过的武器,鲜艳的丹蔻也像是抹在武器上的毒药,流萤侧头避开,皱眉看着她道:“你真要同我在这里打架是吗?”
“是又如何!”蕙贵人大声喊道,冲着流萤的脸又冲过去了。
………………………………
第一百五十章 裁断
蕙贵人面孔狰狞,姣好的容颜因为愤怒全部扭曲在一起,颇为可怖,然而脚步虚浮,纵使飞快地朝着流萤扑过来,流萤还是很轻松的避开了她。
“这里是景逸宫,不是雪衣宫,要撒泼出去撒!”流萤紧蹙黛眉,眉眼之间满是厌恶。
“你说什么?”蕙贵人一双眸子怒睁,额头青筋暴起,愤怒的气焰更上层楼。
蕙贵人本就因为住在雪衣宫西殿受尽了梅妃的指责,因着品级的差距,她也只能咬牙默默受了。然而今日,旻婕妤不过是个四品的婕妤而已,就算自己伤了她,皇后也不过小为惩戒一番!
她一定要让她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身为杀手都是有很强的直觉的,流萤本以为这蕙贵人在自己的一番威胁之后会有所收敛,却在转身之后的瞬间察觉到了身后强烈了杀意。
“娘娘!”耳畔也传来了紫兰惊恐的喊声,流萤左脚后撤一步,一个侧身直接绕过的冲过来失去重心的蕙贵人,安稳地站到了她的身后。
而蕙贵人因为脚步不稳,扑了个空之后直接撞在了大殿中央的台阶上,瞬间整个额头血流如注。
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缓缓流下的温热液体,看着眼前的视线渐渐变红,蕙贵人突然像疯了一般捂着自己的脸开始大喊:“我流血了!我破相了?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啊!”
凄惨的哀嚎让整个景逸宫都紧张起来,看着端谨昭仪也急匆匆地跑过来,掰开蕙贵人捂着额头的手仔细查看一番,随后便抬头责备地看着流萤,口气惋惜:“蕙贵人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害她?”
“我何时害她了?是她自己冲过来摔倒的,关我何事?”流萤觉得荒唐,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如此诬陷于她,这端谨也是够厉害。
“这是我亲眼所见!”端谨扶着蕙贵人站起来,将她交给了一旁的丫鬟,有吩咐了人去找太医和禀告皇后和梅妃,这才坐下来跟流萤对峙,“旻婕妤小小年纪,怎么有如此狠毒的心肠?本宫实在是大开眼界了。”
“端谨昭仪莫言胡说八道,我们也都看的一清二楚,明明是她自己摔倒的,为何要赖在我家娘娘身上!”紫兰一时气不过,马上冲出来现在流萤的身侧替流萤辩解。
然而又有什么用?端谨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听到她的辩解后也只是默默低头摩挲指甲上的丹蔻,嘴里不急不缓地讽刺道:“这狗吠声也忒大了些,看来主子喂养的不错啊?”
紫兰听了这话,霎时间眼睛一红,便又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给流萤丢脸了。
岚烟一直观察着局势,随后悄悄站到就业的身后,凑近她的耳畔:“娘娘勿慌,这端谨有备而来,您切勿自乱阵脚,到时候咬定您没动手就行了。”
流萤点点头,因着刚才端谨一句话而起的火也消散下去了,她盈盈笑着端坐在贵妃榻上,伸手将一旁的玉杯拿起,凑近朱唇轻轻一沾,随即走轻放在象牙白的桌面上,杯子底部与桌面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端谨昭仪,本宫自认为什么都没有做错,你平白诬陷于我,是何居心?”流萤本不屑于参与这后宫之中的阴谋诡计,但如若欺负到她的头上,她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本宫诬陷于你?”端谨捂着嘴呵呵一笑,随即冷了眼色凝视流萤,“满口推脱之词,更何况刚才蕙贵人说的凶手便是你,本宫也是亲眼看到的。”
“昭仪娘娘,此事还是等到皇上和皇后娘娘来了再说吧!”一旁的岚烟看着嘴脸嚣张的端谨,怕流萤招架不住,插嘴道。
说曹操到曹操就到,看完的的话音刚落,寂月凉就脚步匆匆地步入大殿,慌张的眼神急切地巡视着殿内,等看到那安然无恙地倩影的时候,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蕙贵人呢?”虽然后宫之事他身为皇帝还是不插手的好,但是今日的状况颇有些严重,刚才去辰乾宫的宫女添油加醋地将这里状况渲染地严重了许多,他虽然知道流萤的身手不错,但是意外总是有的。
如果一时大意没有设防,被伤着的话怎么办?脑海里一想到这种情形,寂月凉的心里就火急火燎地想要去景逸宫确认流萤的安全。
“惠贵人伤势严重,已经回宫请太医去治疗了。”端谨见皇上并没有搭理流萤,更是一个眼神都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心里顿时得意的不得了,今日皇上一定会站在她这边的。
“既然能从这景逸宫回雪衣宫,如何能说是伤势严重?”寂月凉眼神淡漠地看了端谨一眼,出生质疑:“这景逸宫和太医院的距离总归是比雪衣宫近的,为何要多此一举回去?”
寂月凉这么一问,端谨当即无话可说了,她支支吾吾地,白皙的脖颈都因为羞愧而通红,脸更是像是煮熟的虾子。
看戏的流萤心里暗笑:“也不知是真的知道羞愧,还是因为见了寂月凉才如此?”
寂月凉又让女人为他神魂颠倒的本领,面若冠玉,眉如墨画,一双桃花眼潋滟多情,英气上挑的眉峰斜飞入鬓,天子威仪浑然天成,叫人目不敢视。
“那个……蕙贵人的伤是因旻婕妤而起,臣妾我劝说了,可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在景逸宫待下去了,臣妾也没有办法。”端谨妖娆艳丽的面容适时的流了两滴泪水,流萤眼角都在抽搐了,端谨这泪水说来就来的本事,她还是十分佩服的。
“她的伤势如何自有太医判断,你就不必多嘴了。”寂月凉神色凉薄,将端谨的一番热情打击的一丝不剩。
“皇上?”她痴痴地望着寂月凉,绛唇微启,确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殿里沉寂半晌,流萤也不为自己辩解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面容恬淡,事不关己的模样倒是让寂月凉放心了不少。
“臣妾给皇上请安!”没过多久,皇后就带着李讓进入大殿,跟寂月凉请安之后,凌厉的丹凤眼径直扫过了端谨和流萤的脸,神色莫测的表情让一旁的紫兰和岚烟的心都揪起来了。
“已经去雪衣宫看过了?”寂月凉不动声色地看李讓一眼,温和地向皇后问道,这件事不知道皇后是什么态度,流萤平时几乎没有与她交恶,应该不会插手的。
“是,臣妾一听到禀告就径直去了雪衣宫。”皇后声音一顿,绕过流萤径直坐在了位于寂月凉下手的座位上。
本来流萤身正不怕影子斜,这景逸宫这么多人都有眼睛自然看得见,就凭蕙贵人和端谨是无法定她的罪的,所以心态一直很放松,然而就在皇后路过她的一瞬间,那阴测测地看她那眼让她心里猛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继续。”寂月凉一直观察着流萤的表情,在看到她神情一僵之后,转头看着皇后沉声道。
“蕙贵人额上有个将近两寸长的伤口,这么严重的伤势只能进行缝合了,而且,很可能留下疤痕。”
“皇上,我说的没错的,旻婕妤一把将蕙贵人推在台阶上,这里还有血迹呢!”端谨听完皇后一番话之后又恢复了精神,连忙上前给他们指出致使蕙贵人受伤的地方。
她刚才是看过蕙贵人的伤口的,虽然当时血流得很多,但是她还是看清楚了,那伤口不过是个半寸长的小口子而已,并不是很严重。
皇后这么说,第一个可能性是蕙贵人在回去的路上又自己将伤口整大了点,但是就她那怕疼的模样,基本没什么可能,第二个可能就是她也想整这个旻婕妤,而这正好和她们的想法不谋而合。
“是吗?”寂月凉冷声道,紧接着又转头看向流萤,没有丝毫感情地问道:“旻婕妤,有没有要解释的?”
流萤心里一沉,条件反射似的看向寂月凉,两个人目光对上的一瞬间,寂月凉不留痕迹地转开了视线。
她几乎听到自己的心轰然碎裂的声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的脸,耳朵里端谨矫揉造作的声音也仿佛遥远了不少。
“旻婕妤?”皇后不满的声音将流萤唤醒,她略带茫然地看向她,朱唇微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娘娘!”着急的岚烟站在流萤的身后,伸手推了推她,示意她不要在这个紧要关头发呆,而一旁的紫兰已经泣不成声了。
大殿里瞬间变得岑寂,除了寂月凉每个人的视线都看着流萤,希冀的,不屑的,还有幸灾乐祸的,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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