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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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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什么由头?”流萤微微皱眉,惠贵人对自己的态度她也瞧明白了,说来都是不待见,如今请她去,难不成是场鸿门宴?
紫兰轻轻摇头,“那丫鬟只说是惠贵人有请,奴婢瞧过了,那丫鬟果真是惠贵人殿中的,话自当不是假的。”
“那便去瞧瞧。”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
那蕙颐宫果真离皇上的辰乾殿最近,不过几步路便到了。流萤刚刚走近,便听见一阵女子的笑声,娇俏可人,放佛春日里的姹紫嫣红。
“哎呀,心嫔妹妹可算是到了。”惠贵人见了她立刻亲昵的走过来,缠住她的手,“各个都等着你呢。”
流萤细细一看,殿中的妃嫔有十来个。大多她都瞧见过,剩下的那几个相貌皆是不怎么出众,不知惠贵人这般高傲的人缘何会请来这些人。
惠贵人不着痕迹的瞧了一眼沁妃娘娘,又笑的满面春风的瞧着流萤,“心嫔妹妹,来好生坐下。”
流萤见着馨妃娘娘身边的位置还空着,忙道:“妹妹坐在馨妃娘娘身边就好了。”
馨妃听此抬起头来瞧了她一眼,神色浅淡,全然不是那日的模样。好生一副不沾凡世尘俗的样子,流萤越是瞧,越是喜欢馨妃娘娘。
“既是心嫔妹妹喜欢,那便坐这儿吧。”惠贵人领着她走了过去,眉宇之间的笑意越发的深了起来,流萤倒是没有仔细瞧她。
惠贵人见见着流萤坐下了,才道:“本宫到不知什么时候馨妃和心嫔妹妹这般好了?”
话语中不由的带上了几分试探。
不待流萤回答,馨妃便淡淡的道:“不过是遇见过一次罢了。”
姿态清冷,眉目之中全无一丝异样。殿内个各个都将眼神落到了流萤身上,惠贵人的眼中亦是带上了几分鄙夷。好个心嫔,巴结不上皇后娘娘便来巴结馨妃了。
流萤自是不明白馨妃这是何意,只能捧起玉瓷茶杯,小口小口的喝着。茶水暖暖的,从口里一直暖到了胃中。好似能将一天的冰凉尽数洗刷干净,手心亦是暖暖的。
惠贵人笑着道:“今日请各位姐妹过来,自是为了商量太后的寿辰。”
“太后娘娘的寿辰自有皇后娘娘担心。”其中一个样貌平平的嫔妃淡淡的道,“惠贵人莫不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沁妃听此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她眉目艳丽,“既是黎妹妹不愿听,本宫和惠贵人自然也不会强求,青萝送客!”
话语冰冷,黎贵人哪里会想到沁妃这人竟是这般的直来直去。一时愣住了,只瞧着沁妃身边那名唤青萝的丫头朝着她走了过来,笑意盈盈的道:“娘娘请。”
黎贵人一时哑言,只能狠狠的盯着沁妃娘娘。当着这么多的嫔妃将她一人赶出去,委实是叫她太丢面子了,“你们……我要去告诉皇后娘娘,叫皇后娘娘来瞧瞧你们这是在做些什么。”
说罢她就气冲冲的起身,正欲走出去。沁妃轻轻一挥手,两个体格壮硕的男子立刻将她拦住了。
“黎贵人。”沁妃微微一笑,婉若惊鸿翩若游龙也不为过,“你未免太大胆了一些。”
黎贵人本是在气头上,怎么听得见去沁妃的话,一字一句于她来说皆是嘲讽,“怎么?怕了?”
沁妃大笑着道:“本宫自打进宫以来还没怕过去,区区一个贵人而已。对着本宫这般的嚣张,本宫今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怕是你以后不能好好服侍皇上。”
说罢,沁妃轻轻的拍了拍手,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叫人有些毛骨悚然。她眸中忽然生出一股嗜血的快感。
周遭的众人,无一人开口。沁妃自是受寂月凉宠爱,仅凭着她那种美得天妒人怨的脸,便能叫无数男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黎贵人何尝不知道,她和沁妃作对,无疑就是鸡蛋碰石头,她脸色一白,因了害怕的缘故,额头上已然有了薄汗。
………………………………
第十七章 贡银
两个健硕的侍卫并不在乎殿内的众位嫔妃,毫不犹豫的便将黎贵人硬生生的按了下去。
黎贵人这般娇弱的宫中女子,哪有力气,当即“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沁妃娘娘是想对我动用私刑吗?”黎贵人直愣愣的看着沁妃,眉宇之中带着几分嘲讽。
沁妃轻笑的,素手执着簪子轻轻的拨弄着香料。半响她才嗤笑道:“本宫若是亲手收拾了你,可不是脏了本宫自己的手!”
“你……”黎贵人恨不得立刻挣脱了两个侍卫的挟制,直接上去狠狠的给沁妃一耳光,竟然这般的侮辱她!
流萤转过头去瞧了一眼馨妃,她认识平日淡淡的样子。好似这殿内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流萤不由的生出一股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来。
“黎贵人,怎么这么的不懂规矩。”沁妃忽的敛去了脸上的笑容,“本宫也是你可以直呼的吗?”
惠贵人立刻明了沁妃的意思,帮腔道:“黎姐姐她未免太不懂事了。”
“今日叫我们来究竟是为了什么?”馨妃忽的开口道,眉目之间隐隐带着几分不耐烦,“太后娘娘许是要叫本宫去礼佛了,若是没什么事,本宫就先行告退了。”
惠贵人听此脸色一边,却不见丝毫的愠怒。反倒多了几分谄媚,“馨姐姐莫急,今日我找各位姐妹来,自然是因为你们。”
“哦?”栗贵人轻轻的拍了拍袖子,“为了我们是何意?”
惠贵人眼眸之中扫过一丝狡黠,“太后的寿辰就快到了,可是皇上初上任。国库空虚,哪里来的钱给太后办宴席。”
“国库空虚,也不能叫太后的寿宴草草了事吧。”栗贵人淡淡的道,“左右来说,这事终究是皇后娘娘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干系。”
沁妃冷笑一声,口中不由的带上了几分嘲讽,“怪不得妹妹进宫好些年了,还是个贵人。皇后娘娘同皇上说了一个好法子,各位可是要听听。”
栗贵人瞧了一眼沁妃娘娘,见着那被人死死的按在地上的黎贵人,到底还没有有开口。
“沁妃姐姐要说便说,莫要再卖关子了。”另一嫔妃接着道。
流萤不免也生出几分好奇来,眼神不由的落到了沁妃的身上。
“说起这国库空虚,向来都是要后宫消减开销。”沁妃幽幽的道,“可是咱们的皇后娘娘却是不一般,皇后娘娘可是要咱们在座的姐妹,各个掏银两出来给太后娘娘办寿辰。”
众人一听,皆是一惊。唯有馨妃娘娘任由一脸淡淡的,叫人瞧不出她心中的想法。
在座的格外嫔妃之中,身份最高的自然是馨妃娘娘。沁妃说罢眼神便落到了馨妃身上,“姐姐,这皇后娘娘家大业大,几十万两银子倒也不算什么。可是这几十万两银子落到我们头上,可不是一件小事。”
馨妃向来明白,知道她话语之中的意思,端起身前的茶杯,慢悠悠的饮了一口才道:“皇后娘娘自有她的打算。”
“罢了,馨姐姐入宫多年。几十万两银子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是我们这些小嫔妃,怕是倾家荡产都给不出来。”栗贵人冷声冷气的道。
这殿中的人,大多都是家大业大之人。唯有栗贵人是从荆州那小地方来的,几十万两银子于她来说,委实有些困难了。
流萤轻轻的敲打着杯壁,微微垂眸。几十万两银子,将军府自然是出的起的,可是她只不过是于镜心的替身而已,将军府会答应吗?
再而言这确实不是一笔小钱。
馨妃轻飘飘的瞧了栗贵人一人,“皇后娘娘既是还没开口,我们何必妄加猜测。”
“馨姐姐可是不信我们?”惠贵人忙道,忽的眼眉之间扫过一丝得意,“这话可是皇上亲口告诉妹妹我的,馨姐姐不信我,也得相信皇上的金口玉言啊。”
流萤见着一个个都逼着馨妃开口,不由的心中生出几分愤愤不平,正欲开口却被一旁的白芷拦了下来。
“这事,本宫自然会去找皇上求个准信儿。”馨妃端起茶杯浅浅的酌了一口,眉眼之间全无急色,任是一贯的清冷端庄,“皇上既是还没下圣旨,这件事想来还没定下来。”
沁妃微微皱眉,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急色,“馨妃姐姐怕是口头答应的好,身后自然有镇国公大人,哪里管的了我们的死活。”
“沁妃若是不信本宫,本宫也无话可说。”馨妃缓缓起身,“太后娘娘许是要寻本宫了,本宫便先行告退了。”
说罢馨妃莲步轻移,款款的走了出去。再不看殿中之人的脸色如何,流萤见此忙道:“各位姐姐,我正巧也有事。”
两步三步便跟上了馨妃。
唯独剩下惠贵人和沁妃两人面面相觑,几人见此知道此事已然没有转圜之地了,索性都一一告退了。
“本宫就说那馨妃定然不会出手相助,你当时信誓旦旦,如今可瞧好了。”沁妃冷声道,说罢还觉得不解气,直接将手中的玉瓷杯扔了出去,碎了一地。
惠贵人眼瞧着那地上的玉瓷杯只觉得心里一痛,“平日里馨妃一副菩萨像,谁知她竟是这般的人。”
沁妃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瞧着她,“你这般愚笨,若不是靠着你爹爹,你怎么能坐上贵人的位置。”
惠贵人眼眸一黯,她自是姿色比不上沁妃、馨妃。可是到底有一颗玲珑心,皇上常说她心思通透,怎的就及不上沁妃了。
“你告诉我,皇上当真是这般说的吗?”沁妃眉头微微皱起,馨妃的话不无道理。宫中的嫔妃年年自然有赏赐,可是那些个东西只能摆着好看,谁也不敢拿出去当了,左右都是没有多少积蓄的。
惠贵人点头如捣蒜,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不似作假,“皇上的话,我怎么会忘记,一字一句皆是放在心里了。”
沁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中免不得生出几分厌恶来,“这件事,你且莫要和别人提起了,那几个嫔妃本宫自会打点。这件事本宫再去查查,其中定有些蹊跷。”
且说流萤一出宫门便被那馨妃身边的丫鬟白芷冷眼嘲讽了一句,“心嫔娘娘左右说来也是个娘娘,可是在宫里的身份也不见比得上皇后身边的宫女。”
流萤微微一怔,眼眸之中带上了几分迷茫。
“我们娘娘自打进宫以来,就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白芷瞧了一眼四周,见是没有人才继续道,“心嫔娘娘想要高攀我们娘娘,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莫要自己一身脏还抹了我们娘娘一身。”
紫兰听此立刻有些气不过了,厉声道:“说来你也不过是个丫鬟,凭什么这般说我主子。”
流萤瞧着馨妃本是有几分感激,见着馨妃一言不发。
只好轻声制止了紫兰,“沁妃娘娘,臣妾有些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说罢流萤转身便走了,唯独留下一抹浅色的身影,逃得比猫儿还要快,哪里像个身体不适的人。
馨妃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恍若千树万树梨花开。忽而一阵清风,万千花瓣凋零,尤其动人。
“如今宫里各个娘娘都恨着她呢,这个时候来巴结娘娘,也不知是安的什么心。”白芷颇为不屑瞧着流萤的背影,嗤笑道,“真以为皇上逗弄逗弄她就是真的宠她了。”
馨妃轻飘飘的瞧了一眼白芷,“你这丫头,委实有些话多了。莫不是也该让你进那宗人府里去待上一段时间,才能叫你知道应当如何。”
“娘娘,奴婢说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好呀。”白芷嘟着一张嘴,眼眸中流露出几分委屈,“娘娘,我知道你心善,可是那心嫔如今就是人见人嫌,娘娘沾上她了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扔掉呢。”
馨妃沉吟了好一会才道:“这件事不需你琢磨,本宫自然有打算。”
白芷这丫头聪明确实聪明,只是未免眼界太低了。若是些小打小闹倒也无伤大雅,若是碰上了大事,指不定要惹出些事来。
“馨妃娘娘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紫兰愤愤不平的道,“左右不过是仗着皇上的宠爱,就由着她的丫鬟这般作践娘娘。”
流萤亦是在气头上,宫中的女子都是踩低捧高之辈,她不是不清楚。只是原以为那馨妃会与其他人不同,原来左右还是一样的人罢了。
前脚刚回明镜宫,便下起了漫天大雪。流萤进了宫便将身上的披风解了,随手扔给紫兰。瞧见那书桌上还放着馨妃给的纸,两行字在白纸上突兀的存在着。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流萤左右也瞧不明白,如今看来只觉得嘲讽。想来馨妃当时也不过是随意写下,偏生自己放在了心上罢了。
流萤一时气不过,直接将那纸条取了过去。稍稍用力,一张白纸瞬间就化作了灰烬。宫中的女子便是这般了,唯独只有她傻会将这一切当真。
“娘娘!”紫兰瞧见她手心的一捧灰烬倒是吓了一跳,脸都变得煞白。怎么好生生一张纸,在娘娘手中也不过片刻的时间就化作了灰烬。
莫非自家主子是妖孽?
………………………………
第十八章 再起波澜
紫兰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可是想起流萤曾为了她硬生生的受了五十大板,脚步不由的停了下来。
这般好的主子,就算是妖孽又如何,左右还是护着自己的。宫中的主子哪有人会替奴才挨板子的,不说别人就说那沁妃娘娘。虽是个人,可是对自己的奴婢比起妖孽还不如。
紫兰忙的走了过去,将流萤手中的灰烬接过,又取了一块湿毛巾来将流萤的手细细的擦拭干净,“娘娘初入宫,做事万不可如此鲁莽,若是被别人瞧见了,可是要杀头的。”
“杀头?”流萤愣了愣。
紫兰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娘娘自小生在闺阁中,想来是不知道这些事的。前朝的淑妃娘娘玩的一手好烟火把戏,那可是受尽万千宠爱的主儿啊。听闻当时皇子都诞下了,可是偏生在皇上寿宴之时漏了一手把戏,便被说做是妖孽。”
紫兰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做出一副老成的模样,“当即就被斩杀了,就连那小皇子也被说做是妖孽,也一同……”
流萤听此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有些心凉。不过是烟花把戏而已,就被人瞧做是妖孽。最叫人心寒的应当是先皇了,淑妃倘若真正是妖孽,他怎么还能安然无恙呢,实在是胡扯。
“你是将我看做妖孽了?”流萤握了握手心,取了一张纸来。稍施内力,那张纸立刻就化作了一片灰烬。
紫兰“噗通”一声便跪下了,低着头道:“奴婢怎么敢觉得娘娘是妖孽,只是落到别人的口里可就难说了。宫里毕竟人心叵测,娘娘定要小心行事啊。”
“这只不过是武功而已。”流萤轻笑着将手心的灰烬尽数抖落,心中不由的有了几分感动。寻常人若是真真瞧见妖孽,定然是怕的不行,偏生这丫鬟竟还来告诫自己。
紫兰愣了半响,许是没有想明白于镜心这般身子娇弱的人是如何习得武功的。不过片刻之后她便将这一切都抛之脑后了,不论主子是如何习得武功的,都是她的主子。
流萤沉吟了一会,到底是私心打算将自己的真实身份瞒下来。她并不是不相信紫兰,只是这件事牵扯颇多。将军府上上下下百来口人的性命,她怎敢轻易拿来开玩笑。
取了一杯茶来,捧在手心,“爹爹见本宫身子弱,故而教了本宫一些。说到底本宫这点武功总归是比不得哥哥姐姐的,紫兰你如今知道了,倒也不要叫旁人知道。”
紫兰点了点头,心中备生感激。这般的事,主子都肯告诉她了。
“紫兰知道了,奴婢一定守口如瓶。”
流萤点了点头,瞧着紫兰乌黑的头顶,不由的生出些想法来。
倒是那一日许是因为受了凉,一连几日流萤的身子都有些不舒服。手脚冰凉的很,左右她是个习武之人,只觉应了这个便去寻太医来有些矫情了,便自己在明镜宫里养着。
外面发生什么一概不知,惠贵人气冲冲的来了明镜宫,流萤才知那皇后娘娘硬气了一会,硬是从王德海手里将内务府主管的位置挖了过来。
“你倒是安逸的很!”惠贵人也不曾通报,一屁股坐在了桌旁。
这件事她心里压着火,总归是瞧着皇后和贤妃都不是软柿子。唯有流萤位份比她低在宫中还颇为不受待见,最是好欺负的人,便径直的朝着明镜宫来了。
流萤轻笑着道:“惠姐姐这是何意?紫兰不还不快上茶。”
“本宫才不是来你这儿喝茶的。”惠贵人冷哼一声,“你且去找皇上,便说那礼佛的衣裳死你自己的纰漏。”
流萤愣了半响,才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惠贵人如今当今是将她当成软柿子了,“惠姐姐这是何意?臣妾听不明白。”
“哼,你明白不明白不重要。”惠贵人瞧着流萤,眉眼之中添了几分不耐,“你且这般去和皇上说,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流萤浅笑,转过身去取了一件墨色的狐裘来。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才觉察不出周遭的寒意,身子委实是弱了些,“这件事本不是臣妾的错,惠姐姐怕是找错了人。”
“你说什么?”惠贵人当即站了起来,狠狠的将手上的茶杯扔到地上个,摔了个粉碎。
流萤瞧着地上那碎成一堆的玉瓷杯,到底心中有了几分不舍。神色仍旧是淡淡的,竟还带了几分笑意,她轻声唤道:“紫兰,将这些好生收拾了,免得惠姐姐一会不小心扎了脚。”
“你下去!”惠贵人瞧着紫兰,眸色中无一丝情绪。想来是气急了,好半响她才继续开口道,“好妹妹,进宫以来咱们都是姐们,若是你能去同皇上说说,王德海定然不会有事。”
流萤端起桌上的茶杯,浅浅的酌了一口。动作好似行云流水,实在优雅。她眼眉之中带着几不可闻的笑意,“惠姐姐但是没事了,可这担子都落到臣妾身上,臣妾该当怎么办呢?”
又好些日子没见着寂月凉了,大抵上一次也是远远的瞧见了一眼。他脸上的笑容疏离,流萤恍然之间只觉自己好似是从未识的寂月凉的。
初入宫的那些日子好似都是一场梦。
流萤细细的摩挲着茶杯上的水纹,露出一个恍惚的笑容来。凛冽的风从窗缝处涌了进来,将她的碎发拂动。
惠贵人冷眼瞧着她,这丫头倒是聪明了些,不若之前好对付了。疏忽之间她眉眼如同春风化雪一般,偏偏生出几分亲切,“心妹妹,你莫怕,宫和沁妃姐姐自然会护你周全。皇上左右是宠爱这沁姐姐的,到时候沁姐姐只需向皇上说一句话,便可叫你无恙。”
流萤险些没有忍住笑出来,“皇上既是这般的宠爱沁姐姐,惠姐姐只需去求求沁姐姐,想来那王德海就会无恙。”
好个死丫头,竟敢这般的算计自己。惠贵人不由的捏紧了袖子里的拳头,好容易才开口道:“心妹妹不肯帮本宫,也不必这般的挖苦本宫。”
说罢,起身一甩袖便走了。
沁妃哪里她自然是求过,王德海这一个烂摊子谁也不肯接手。若是后宫嫔妃到还可以说做是姐妹情深,这内务府中的人怎么个求情?
前些日子才出了一个柳妃,沁妃这般精明的人,怎么会让自己沾上一声泥。
越想越气,惠贵人皱起眉头。狠狠的哸了一口,左右是那王德海做事不够谨慎。回过头去瞧着明镜宫三个大字,越发的气。好个心嫔,竟也学的伶牙俐齿了,自己定是要好好的收拾收拾她。
待那惠贵人走远了,流萤才起身稍稍推开窗户。寒风一个劲儿的涌了进来,将她散乱的发丝吹的乱作一团。桌上的红梅早已枯萎,流萤轻轻一碰,苟延残喘的几朵花也落了一桌。
伸出纤纤素手,拾起一枚花瓣。映入眼帘的红,实在叫人有些移不开眼,恍惚之间还能闻见梅花的清香。
宫中之人她委实有些看不明白,要么兵戎相见,老死不相往来。要么亲如姐妹,互不背叛。可惜宫中的女子并不是其中任何一种,到底叫人有些迷惑了。
流萤提笔,好容易写下一行字。却发觉自己笔下的竟是,“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今个皇上去了翊坤宫。”紫兰小心翼翼的道。
流萤愣了一下才道,“前些日子皇上去的都是蕙颐宫吧。”
“恩,娘娘说的不错。”紫兰点了点头,“这个月皇上在蕙颐宫里歇了十来日来,其他的嫔妃都对惠贵人颇有微词。”
流萤摩挲着手心的梅花瓣,眼眸之中带着一贯的冷静,眉若远山黛,眼若天边月,“皇上既是这般的宠爱惠贵人,王德海此事缘何不由着她?”
“皇上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能够猜的透的。”紫兰将紫檀木桌上其他散落的花瓣一点一点的捡到手心里,“保不齐皇上会给惠贵人补偿。”
流萤点了点头,“是了,皇上自有他的打算。”
寂月凉的心思她怎么会猜的透,反倒是自己叫他看的明白。流萤微微用力,便将那花瓣碾碎了,落了一手的汁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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