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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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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巧穆秋也从殿内大步而出,看到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的三个人站在一起,当即好奇地走了过去,朝着魏无徉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没什么。”魏无徉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又转头过去,径直忽略了穆秋脸上奇怪的神色。

    看到来人是穆秋,王朝阳那脸色顷刻之间就变得黑沉沉的,活像吞了苍蝇一般,刚才在寂月景面前的趾高气昂瞬间低迷下去。

    这就是让他在整个京城了丢了面子的人,居然还有勇气出现在他的面前?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王朝阳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付诸实践,毕竟在江南之事结束之后,穆秋不仅得到了江南地区百姓的支持,更是获得了朝中的一片叫好声。

    现在还不是对他下手的最好时机。
………………………………

第二百一十六章 隔阂再生

    寂月凉朝着景逸宫去了之后,站在已经修缮一新的景逸宫门外,看着朱红色的大门,脚步却停顿下来了。

    “皇上?”承翼在他的身后停下来,看着他迟疑的背影,不仅疑惑地出声问道。

    刚才在清正殿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阴郁啊?怎么了这是突然?

    “你回去吧。”寂月凉突然回头同他道,还没有等他做出回答,寂月凉便先行离开。

    承翼叹口气,虽然他不能随意离开寂月景的身侧,但是这皇帝的命令,他不能不从。

    只身进了景逸宫,正在院子里的有情看着那明晃晃的俊朗身影,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动作,整整一盆水就冲着正下方的娇嫩花儿倒了下去。

    这花儿正是景逸宫修缮之后刚刚栽种的,是流萤在这春日盛开的百花之中最为欣赏的芍药,被这一盆水当头浇下去,花瓣瞬间便纷纷掉落下去。

    “啊!”有情惊叫一声,连忙跪下去查看,结果便看到了已经蔫儿了的花骨朵。

    寂月凉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瞧去,紧皱的眉头让有情以为是自己冲撞了圣驾,忙不迭地从花丛里跑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寂月凉的面前,惶恐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无妨,你起来吧。”寂月凉看着面前面容娇媚的人儿,泪盈于睫的模样楚楚动人。

    有情一直眨巴着眼睛,努力的将眼眶里的泪珠挤出来,从脸颊上滑落的模样十分的让人悦目。

    然而,她面对的是寂月凉,而且还是心情十分阴郁的寂月凉。

    “还跪着做什么,让开!”寂月凉本就厌恶这样矫揉造作的姿态,偏生她还偏生在他烦躁异常的时候冲出来。

    声色俱厉的寂月凉把有情下了一跳,她本就没有直面圣上的机会,但是一直知道他为人和善,即使对待下人也和颜悦色。

    但是她面对的为何同传言的如此不同?

    有情依旧愣怔着跪着,寂月凉却已经没有了耐心,凉凉地丢这一句“自己去领罚”之后便朝着殿门走去。

    紫兰恰好刚时候要从内殿出来,抬眼便瞧见了寂月凉的身影,连忙福身给他请安。

    寂月凉点点头,看着她手里的碗碟问道:“旻妃用过早膳了?”

    “回皇上,用过了。”紫兰垂首回答,她敏锐的感觉到了寂月凉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寂月凉点点头,俊朗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直到进了内殿,看着已经焕然一新的装潢,还有正斜靠着贵妃榻看书的流萤,心里乌云般的沉闷居然有所消解。

    “皇上?”听到不远处的动静,流萤视线从书上移开,看向了似乎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的人。

    逆着光看过去,那人温润的脸庞隐在黑暗里,却又无比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嗯。”寂月凉回答道,走进几步坐在她的身旁,抓着她的手送到自己面前,瞟一眼医术的内容,莞尔笑道:“这本书是在怀叔那里拿的吗?”

    “嗯。”流萤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没有给他请安,甚至从他进门就知道傻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看。

    意识到自己在他的面前犯了傻,流萤的脸上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上了红云。

    “怎么了?不舒服?”然而寂月凉刚才也只顾着看她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两个人就像是傻瓜一般,仿佛是刚陷入热恋的恋人,在彼此的面前都成了傻瓜。

    流萤摇摇头,将医书放在一旁坐起身来,抓着寂月凉的手握着,自从景逸宫开始修缮到如今,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皇上最近很忙吗?” 流萤美目微垂,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寂月凉心思微动,却又想到了刚才早朝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回答道:“嗯。”

    流萤这会儿也感觉到他的心情低落,抬头看去,正好撞入他若有所思的目光里。

    “皇上……”流萤有些惊慌,语气也带着微不可见的心虚。

    寂月凉这一次却没有再回答她,而是径直将她猛的拉入怀中,倾身附上她的,搂住她柔软的腰紧紧地压入自己的怀里。

    紧随而上的,便是他火热的带着不安分的唇,流萤霎时间被夺走了呼吸,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便被寂月凉桎梏住动弹不得。

    寂月凉急躁地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小舌,带着侵略性的舌尖在她的口中循环往复,每过一寸都仿佛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流萤无法逃脱,只好也伸手紧紧地搂住他宽阔的背部,在能溺死她的窒息亲吻中寻找求生的机会。

    逐渐适应了他的节奏之后,流萤才惊恐地发现,寂月凉已经将她的衣服撩开,掌心撩人的温度已经在她的背部作祟。

    “皇上!”流萤猛地推开他,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之后才惊魂未定地看着呼吸不稳的寂月凉。

    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萤儿?”寂月凉收回仍旧残留着流萤肌肤触感手,怅然若失的低头看手心一眼,自嘲地笑道:“朕这个皇帝居然连自己的妃子都睡不到啊?”

    此话一出,流萤心里一个咯噔,也不敢去看他的神情,连忙撩起衣服跪在寂月凉的面前,口口声声道:“请皇上恕罪!”

    ……

    空气里一片可怕的沉寂,寂月凉一直低头看着流萤头顶的发旋,看着她凌乱的衣衫,看着她貌似忠贞不屈的姿态。

    “萤儿,朕需要个孩子。”他希望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从流萤的肚子里出来的,但是他不想逼迫她。

    流萤就像是他的一个梦,一个美好的遥不可及的梦,带着他可望而不可及的肆意潇洒,带着一切他觉得美好的特质。

    起初他了解她之后并没有让她入宫的打算,因为他觉得,宫里这种肮脏与阴暗并存的地方,实在配不上她。

    但是后来,她主动进宫,他便认定了,他们的相遇是上天的注定的,从她入宫的第一刻开始,他便再也不想放开她了。

    寂月凉冰冷颤抖的声音落入流萤的耳朵,她的身子顷刻之间如坠冰窖,血液被凝固的感觉从脚底到头顶,四肢已经僵硬到没有了任何的直觉了。

    “你说什么?”惊诧与痛心之间,流萤听到自己同同样冰冷颤抖的声音问道,寂月凉紧皱眉头的落入她的眼中,明明也是失落的样子,可流萤在内心深处还是选择了忽视。

    “朕不想再说第二遍。”他知道流萤一直打不开心结,所以他劝自己耐心地等,他知道流萤的性格,也明白想让她打开心结是一件很困难并且持久的事情。

    他是明白的……

    每次看到流萤一点一点的变化他也是欣喜的!可是!他还是能感觉到不安!他根深蒂固地认为,流萤不是属于这宫墙之内的人,就算他能绑得住她一时,但是能绑得住她一世吗?

    “罢了,朕先走了。”

    流萤震惊谴责的目光像是一支支利箭从他的心脏穿过,留下的除了疼痛,还有一阵阵空落落的空虚迷茫。

    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不想逼她,他便不安,逼她,他却又不忍。

    寂月凉又离开了景逸宫,从进门到离开前后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紫兰偷悄悄躲在回廊之后,看着匆匆离开的寂月凉,心里的不安越发的严重。

    “娘娘?”直至寂月凉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野之内,紫兰这才跑入内殿,结果入眼便是流萤跪坐在地上的画面。

    紫兰想将流萤扶起来,可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流萤甚至没有听到紫兰的话,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半空中。

    “娘娘!你别吓唬奴婢啊!”从未如此失神绝望过的流萤着实吓坏了紫兰,紫兰泪如雨下地想要将流萤从地上拉起来,可是奈何力气太小,扯着她的胳膊半天拉不起来。

    听到紫兰声音,岚烟也不放心地冲了进来,当她看到地上蹲坐的两个人的时候,瞬间也惊慌了起来。

    流萤这个时候终于有点神智了,眼神也逐渐地恢复了清明,她迷茫地抬头看向焦急的两人,艰难地扯出一丝微笑,语气中却带着让人无法察觉到的悲伤:“我没事。”

    她真的没事,只不过是瞬间发现她陷得太深了,要不然怎么会因为寂月凉的一句话就如此难过呢?

    “没事就好。”岚烟聪明地没有追问,反而是说着流萤的话安慰她,她家娘娘是个不会把自己的心暴露出来的人,如此强烈的自尊心就是保护她自己的铠甲,她不能打破她。

    “娘娘,咱们先起来好不好?”紫兰将脸上的眼泪抹干净,强颜欢笑道。

    在紫兰的搀扶下,流萤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血液不畅通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又酸又麻的感觉顺着神经的脉络慢慢从双腿爬了上来,让流萤几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好半天流萤的腿才恢复了正常,连脸色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苍白了。紫兰还是有点不放心,却也没有说出口便被岚烟拖着离开了。

    “岚烟,你说娘娘和皇上是怎么了?”离开了正殿的紫兰愁眉紧锁,她又想起了刚才寂月凉来时候的模样,阴沉沉的。

    “这些事情还是不要随便打听得好,我们专心服侍娘娘便够了。”岚烟似乎也有点心情不悦,但是说的话还是中规中矩,谨而慎之。

    紫兰吐吐舌头应一声,眼神有朝着殿里飘进去了。
………………………………

第二百一十七章 离皇来访

    离国和琼国可以说是一衣带水,从不知何时开始,两国就有着有着深厚的交往历史,有过战火纷争,也有过和平相处的日子。

    然而近十几年来,两国的关系一直处在一个微妙的状态,边境偶尔有不大不小的摩擦,但是到最后也都相安无事。

    这次相晚歌来访本就是天下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消息散播出来之后,看好戏的人也越来越多。

    就连在琼国另一头的北疆都停止了对琼国边境的骚扰。

    相晚歌从离国出发的半个月之后,车队终于慢悠悠地到了琼国的皇都——琼京,寂月凉接到消息之后便准备动身前去城楼之上迎接,但是被魏无徉阻止了。

    他同寂月凉的想法不同,对于相晚歌,他虽然所知甚少,但是从世人对他的传言来看,定然只是个酒囊饭袋,而且还有一个重要的私人原因,虽然不知真伪,但是魏无徉还是选择了相信。

    “能告诉朕为什么吗?”寂月凉挑着眉毛,兴致盎然地看着魏无徉,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露出如此嫌弃的表情呢。

    “请皇上恕罪。”魏无徉停顿片刻,朝着穆秋的方向看一眼,冷漠地回答。

    看来是同圣衣宫有关了,寂月凉心里默默道,又问穆秋:“你觉得呢?”

    “来即是客,皇上身为琼国君主,臣以为还是去得好。”穆秋面上依旧是浅浅淡淡却又高深莫测的笑,他的话没有说尽,里面的深意确实在场的人都懂的。

    寂月凉摸着自己的一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相信相晚歌很大程度上实在装疯卖傻,一个能在离国皇宫生存下来并且登上帝位的人,怎么可能简单呢?

    当魏无徉同寂月凉一同站在城楼之上,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离国皇室的旗帜之时,他内心已经后悔不已了。

    这个娇嫩柔弱如同女子的皇帝陛下,明明十天的路程硬生生被拉长了一般的距离。

    而且看那忘不见尽头的马车车队,他心里的厌恶愈发地严重了。

    “下去吧。”寂月凉迎着风望着底下规模宏大的场景,不禁失笑,这人带的服侍的人估计比侍卫都多。

    还真是不怕死!

    一行人跟在寂月凉的身后走下城楼,相晚歌的车队也恰好驶入了城门。

    因为提前已经告知了他们琼国国君会亲自来迎接,故而相晚歌的马车在城门口停下之后,相晚歌便掀起车帘,瞧见了不远处乌泱泱一大群人蜂拥过来,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怀中搂着的美艳女子,踩着侍卫的背下了马车。

    走到马车前,寂月凉抬头便看见了一张嬉皮笑脸的年轻脸庞,在看到他的时候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寂月凉心里道一声还真有趣,上前面露微笑道:“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相晚歌先是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随之才兴致缺缺地推辞道:“琼皇客气了。”

    随后便没了话语,看着寂月凉的表情越发充满了挑衅,眉宇之间都仿佛在说:不过如此。

    就在这个时候,一向沉稳的魏无徉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哼声,寂月凉马上就知道事情不好了,连忙在相晚歌变脸之前挪动脚步道:“先进宫吧,朕给离皇接风洗尘!”

    相晚歌本就觉得寂月凉身后那人神色之间充满不屑,他也能理解,毕竟自己的名声早就臭了,但是大庭广众下之下这样不给他面子,那还对得起他那天下皆知的名声吗?

    “这位大人对本皇可是有什么意见?”相晚歌无视了寂月凉给他让出的路,反而是绕过了寂月凉走到了魏无徉的跟前。

    寂月凉深深叹口气,他从来没想到,魏无徉会给他捅出这样的篓子。

    魏无徉看到他这样,脸上虽没有什么反应,但是还是真诚地给相晚歌鞠个躬,解释道:“离皇何出此言,在下并没有任何对离皇不敬的意思。”

    “你这意思是,本皇耳朵不好是吗?”相晚歌拧着眉毛,怒火已经在在瞳孔中熊熊燃烧了,他又逼近魏无徉一步,平视着他的眼睛提高声音又问道:“是吗?”

    魏无徉差点又要皱眉了,这小子根本就是不肯善罢甘休。

    寂月凉无奈,掐着眉间上前将两个人隔开,面带笑容道:“离皇莫要生气,朕给你惩罚他便是了。”

    相晚歌回头看寂月凉一眼,敷衍的表情马上就被他看出来了,他的脸一沉,冷笑一声,推开魏无徉两步之后环视周围,城墙上的士兵,他身后的车队,还有苏凡尔派来监视他的手下,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很好,他眸光一转,这是一个让苏凡尔放下戒心的好机会!

    “寂月凉,今日你若不惩罚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那本皇是否可以认为,是你授意他如此轻待本皇的!”

    火药味突然就浓重了起来,就连监视相晚歌的人在内,过有人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谁也没有想到相晚歌会突然发难,包括寂月凉在内。

    “来人,把魏无徉带下去。”寂月凉轻松的表情也不复存在,他不由地开始怀疑的自己的判断,这个相晚歌,难道真如传言的那样?

    相晚歌一句话将寂月凉逼到只能用惩罚魏无徉来收场,但是同时也将自己逼到了角落。

    这是琼国的地盘,虽然他是离国的皇帝,但是众人心知肚明,他不过是一个活不久了的傀儡。只要苏凡尔那天心情一不好,杀了他自己登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今日刚进城门就得罪了寂月凉面前的红人,还逼着寂月凉亲自开口处罚了他,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相晚歌终于露出了比较满意的表情,看着咬牙隐忍的魏无徉露出的猖狂的笑意。

    寂月凉一声令下之后,周围的侍卫们惊疑不定地看着寂月凉,在寂月凉怒吼一声“还愣着干嘛”之后,马上手脚勤快地走到魏无徉的背后,恭敬地说一声:“魏大人,请。”

    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魏无徉也理解寂月凉的决定,只有按照相晚歌的要求,处罚于他,今天这僵持的场面才能有个平和的结果。

    侍卫带着魏无徉离开之后,场面一度非常尴尬,寂月凉一直板着脸看着相晚歌,而相晚歌因为魏无徉被惩罚了显得还是很得意的,即使面对着寂月凉的臭脸也能稳如泰山地笑意盎然。

    “这是在等什么呢?不是说有晚宴吗?”相晚歌故作不解,言笑晏晏的模样让寂月凉十分地窝火。

    这下他看出来了,就算这相晚歌不是酒囊饭袋,单凭这娇纵的性格,也是一个大麻烦。

    寂月凉没说话,转身便走,看他期待的眼神,他实在做不出欢迎的样子,更何况,他这样不给自己面子,他为何要给他台阶下?

    “离皇,您这边请。”寂月凉身后的王朝阳见寂月凉不顾大局离开,马上笑着走上来安排他接下来的行程。

    和离国新皇交恶,他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到达为相晚歌特意准备的驿馆,相晚歌又挑三拣四额地大发了一通脾气,驿馆从里到外嫌弃了个遍,寂月凉这边派去的人都惊讶异常,可是他随身的人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

    安顿他住下,又吩咐了苏起傍晚亲自护送他进宫,王朝阳这才摸着额头从驿馆离开。

    暮色四合,很快就到了傍晚,红绸般的晚霞将天空映成了旖旎的色彩,流萤已经盛装打扮,只等着最后唇上的胭脂便能出门前往如意殿。

    眼神突然瞧见了窗外绚烂的晚霞,流萤的视线瞬间就被吸引了,她不顾正拿着胭脂靠近她的紫兰,起身便朝着窗户走过去,伸手撑住窗棂,探头想看看那窗外的景色。

    “娘娘,时间不早了。”紫兰追着走到她的跟前,看着微微出神的流萤开口道。

    “好。”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眼神,流萤三步一回头地坐在铜镜之前,看着铜镜里浓妆艳抹的自己,顾盼流辉的眼眸,眉间一点朱红色的梅妆,活脱脱一个从仕女画中走出来的妙人。

    她那些胭脂在嘴唇上轻轻印上,樱唇微抿,浅淡的樱粉色马上染上了艳丽的红,和眉间的梅花相映成辉,越发显得明艳动人。

    “娘娘,咱们该动身了。”岚烟从外面进来,望着已经准备完毕的流萤道。

    “走吧。”不知为何,流萤总觉得今天不是个简单的日子,从一大早知道了离国新皇进京之事之后,心里便一直浮躁得厉害。

    可是这离国新皇同她有什么关系?

    乘着轿辇到达如意殿的时候,天边的晚霞依旧绚烂,洋洋洒洒地像是铺满了整个天际,火烧一般的场景壮丽非常。

    “奴才给旻妃娘娘请安。”流萤缓步踏上台阶的时候,承翼恰好往外走,看到流萤的时候明显一怔,但是很快便躬身请安。

    “公公这是急着去哪里?”承翼不在寂月凉的身边服侍,这着实有点反常。

    “奴才遵皇上之名,前去迎接在御花园中迷路的离皇。”承翼叹了口气,语气中还带着微不可见的苦恼。

    “御花园?”流萤皱眉,御花园深处内宫,离皇为何会在没有人陪同的情况之下去了御花园呢?

    除非他是故意的,要不然如此忌讳之事,他怎么会不知呢?
………………………………

第二百一十八章 皇宫夜宴

    好不容易将相晚歌带到了如意殿,承翼摸着额头上的冷汗,听着相晚歌絮絮叨叨的埋怨声,心里更是觉得这离皇太不成体统了。

    “琼皇,你这御花园实在是小气,怎么说也是你琼国皇宫里的东西,怎么如此寒掺呢?”

    天下众人都知道,离国皇宫在几年前的修缮建造之后,成为了首屈一指的皇家园林,不仅融合了天下景致,更是融合了当今天下各大名家的智慧,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经过静心的安排的。

    “自然是比不上离国皇宫。”寂月凉毫不在意地笑笑,视线却落在了跟在相晚歌身后的女子身上。

    “对了,今天忘记给琼皇介绍了,这是我离国长公主,相晨语。”相晚歌落座之后,似乎觉得殿内的气氛略微低沉,便抛出了这样一个惊人的消息。

    “离国相晨语,见过琼皇。”随着相晚歌的声音落下,一个婉转清脆的声音紧接着在寂静无声的大殿上响起。

    寂月凉一头雾水地看一眼王朝阳,疑惑的眼神明显表示了自己的不悦。

    “离皇,您这是?”王朝阳也是尴尬地笑着,朝着相晚歌问道。

    当初接到消息的时候可没说离国的长公主也回来,之后一路护卫的苏起也并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怎么?琼皇这是不相信?”相晚歌一脸无所谓,似乎预料到了现在的这种情形。

    “离皇让朕怎么相信?”堂堂离国的长公主,偷偷摸摸地进了离国,从始至终都没有让人发现,这让他如何能不怀疑相晚歌的目的。

    更何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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