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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明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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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瑀端起的酒杯落在了地上,打湿衣衫犹自不知。
王粲徐干对视一眼,均看到彼此眼中的佩服和惊喜。
王堂梁程等人,若有所思,神情皆似恍如隔世。
“心华结撰,工巧天成,不假一毫凑泊。七言从此不逊五言!”
不知哪位文士已经被张钰折服,但他的话没有得到响应。
更多的人还在沉默。
突然,一个人从席上站起身来,冲张钰深深一鞠:“我刘缇如今三十有三,而立之年时仍是一事无成,上不能救国、下不能安家,不思进取博得功名,整日里惹得翁母烦心。而后阿翁离世,使我如梦方醒,苦学三载终在长安小有博名。
只是,此情成追忆,只恨当时!缇,多谢张郎赠诗!”
刘缇之语,惊醒满座梦中人。
“我曾在章台恋上一位女子。”一个大族少爷模样的人说道,“可惜以我陈家之势,和她是万万不可能在一起的。”
说着,这陈姓少爷有些哽咽,“当她知道我家族为我安排了婚事后,为了不让我为难,竟……竟是悬梁——”
他长出一口气,“她的桌上,留着给我的信件。她说,若是此生注定无法和我相伴,那便,那便存我心间,也心满意足……蕙儿!”
王堂听完这首诗,将先前的说辞都抛到了九霄外,“这怅然若失之愁,岂因感怀旧事才有?怕是情起之时就已患得患失啊……《锦瑟》此诗,从此便是王某心中最佳之一。”
阮瑀第一次露出如此郑重的神色,他持着酒樽朝张钰敬道:“先前失礼之处,还望张郎包含。《锦瑟》一出,瑀前半生之诗作尽成废土。
文坛有你之才,七言合该当兴。凭此诗之水准,不需多,十首足矣。”
然而。
“蔡中郎!”
他略显苍老的脸上,挂着两行浊泪。
恰似鲛人眼中的明珠,浸透了尘世的漫漫风霜。
………………………………
第八十二章 天下才一石,玉郎占八斗(七)
“此诗,妙。”蔡邕预先所有的赞美全都被那最后一句的重量击得粉碎,只能说出这三个字来。
他一声长叹,而后缓缓道:“尤其是那‘无端’和结尾二句……没想到,还能让老夫想起些旧事来,今日我该向张郎你道声谢……”
说着,蔡邕便要从座上起身,却看到一旁帘幕隔断的房间内直接走出一位女子来。
她身着素锦橙黄绫罗衫,梳着妇人般的垂云髻,面容清雅秀美,却是梨花带雨。
“父亲。”
“昭姬?你怎么出来了。”
这场景显然不是在场文人士子该看的,众人齐声道一句“蔡大家”以示尊敬,而后纷纷将头低了下来。
“琰儿还以为,你已经把母亲忘记了。”
蔡琰语气和缓,仿佛没有一丝波动,可是张钰却觉得这其中感情似破涛汹涌。
蔡邕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眸中含着万仞山岳般厚重的深情。
“张公子,多谢。”蔡琰目光刚一探到人群中,便认出了其中的张钰,于台上朝他一礼。
“何谢之有?”
“《锦瑟》一诗,不光让家父感慨颇深,琰也深有体会,‘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蔡琰红着眼,可清丽的脸上还是那样宠辱不惊,兼浮着淡淡的笑意。
“若张公子愿意,琰愿为此诗谱曲,流传于天下。”
蔡琰谱曲!
王粲和徐干闻言喜上眉梢,阮瑀等人的面色也变得复杂,各怀心思。
要说起这琴技来,也许蔡琰和父亲蔡邕还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可是要论这名声,‘大儒之女’、‘才貌双绝’的蔡大家可算得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可以想见,以《锦瑟》如此水准之七言诗,经过这次宴会后定将轰动士林,再加上蔡琰为其谱的琴曲……如今文坛未必不会被这狂妄的张钰给撬出道缝来!
“为父,支持你。”蔡邕笑道,除了声音微微有些泛哑,哪里还有刚刚黯然落泪的神色?
“老夫有一惑想问问张郎,为何方才看你作诗的神情,不似思索,而更似寻觅?”
果然不愧是蔡伯喈,连自己的表情都能引起他注意。
张钰心头下意识一跳,随后酝酿片刻,说辞已经找好。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粹然无疵瑕,岂复须人力
作诗若只注重华美辞藻的堆砌,总不免金玉其外却败絮其中,难掩空洞。
与其夸赞钰在作诗上如何天才,倒不如说我是这天下佳句的搬运工,它们本就在我脑海中,而我只是负责在适当的时间和地点让它们现世而已。”
“好一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阮瑀现在对张钰作七言倒是没什么偏见了,如今又听到他一首经典的五言之作,更是忍不住称赞道。
“谦逊时彬彬有礼,狂妄时有我无敌,吾兄真是个妙人。”王粲笑道。
“只听《锦瑟》前六句,我准备了许多赞美的话。”依旧是蔡邕主持大局。
“可听完全诗后,我觉得,只说一句足矣。
当世之七言,未有能过张钰者。”
“什么!?”
这句话听在众人耳中无异于惊雷炸响,哪怕他们之前有人觉得这是理所应当,可从蔡邕嘴里说出来,那就成了铁板钉钉。
“叮!恭喜宿主,获得当今士林文坛最有影响力的耆宿之一,蔡邕蔡伯喈的高度评价,激活文学成就徽章:(从此你的七言诗成为世上的标杆,必将引得无数文人竞相模仿。保证质量,保持数量,称宗有望。),获得声望值1000点,获得经验值500点,当前声望值5800(13600)点,经验值3200点。”
“这简直就是一场声望收割会啊……”张钰感叹,“七言之魁,称宗有望……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此世我注定不能沙场戎马,浴血搏杀,为我汉儿止戈定纷、开疆拓土,但是凭我的脑子,再加上这样一个系统在手——
我可以成为一代文豪,文章一出即令天下纸贵。
什么诗圣诗仙,什么词祖词宗,这都是我。
我要以一己之力,掀动整个时代。先想方法平天下,再遍洒文曲光华。
我要做这东汉末年最耀眼的明星,让这世上再无三国,让此一世盛于千年!”
张钰豪情满腔,而方才不忿张钰的墨客骚人此时却抓耳挠腮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大言不惭地将七言贬得一文不值,贬得粗俗不堪,可如今在这首诗的面前,他们全成了跳梁小丑一般的人物。
这些人不光脸在隐隐作痛,他们只要看着那个力挽狂澜、才气纵横的美张郎,这心口就实在是憋闷不堪。
“钰,诚惶诚恐拜谢中郎谬赞。
不过蔡大家的好意,钰心领了。”
张钰这句话又掀起了一层波澜。
“心领?”
“究竟是他傻了,还是我傻了……”
“张钰如此疯狂,已然离灭亡不远了!”
极个别人依然在角落里画着圈圈,而王粲和徐干二人则是急忙道:“张郎——”
“你,可是不愿意?蔡琰极少的表现出了讶异,只不过转瞬即逝。
“非也,固然《锦瑟》可借蔡大家玉指在这三辅、在大江南北流传,可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那你想如何。”
“钰想问问蔡大家,可愿雪中送炭。”
“如何送?”
“七言虽式微,终究有例可循。”
“莫非你还想开先例?”
“蔡大家聪慧,正是如此。”
“可有把握,是何文体。”
“楚有辞,汉有赋,今有五言七言诗。而钰有些拙作,非赋非辞亦非诗,暂且取名为词。”
“不知琰可有耳福。”
“有无耳福,皆在大家。”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机锋好似唇枪舌剑,眼角却俱是渐渐攀上笑意,字字相对犹如绕指缠绵。
现场嫉妒者有之,善意注视者也有之,而最开怀的就要数蔡邕了。
“论才,论貌,他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年轻人。
如今更是得了皇兄身份,商人的累富也就名正言顺,不算辱我门庭。
若能看到琰儿和他在一起,那我此生也就无甚挂念了。
就是不知这张钰可否婚配,虽说琰儿是再嫁之身,可正妻之位却不能就此放下……”
涉及到宝贝女儿的事情,哪怕是德高望重、学富五车的蔡邕,也同任何一个平凡的父亲一般无二。
张钰笑笑,没有直接回答蔡琰的话,而是又走到了那扇朱红屋门前。
明月此刻已至中空,光华恰好投下一束进入了厅堂中。
张钰迈步,走到了月光里。
回身凝眸,这一瞥的风情,让蔡琰眼中的目光第一次开始闪躲。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
第八十三章 天下才一石,玉郎占八斗(完)
中秋词,自东坡水调歌头一出,余词俱废。胡仔渔隐丛话后集卷三十九
如今虽然不是中秋,可也是银辉遍地的明月夜,再者词中并无点出中秋、圆月等词,所以张钰觉得拿来也并无大碍。
端起案上酒杯,张钰一边轻嗅其香,一边在大堂中太空漫步,引得阵阵惊呼。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这……是诗?还是歌?”
“每句参差不齐,长短相接,似诗非诗,似歌非歌,我从未见过如此文体。”
“可和他的七言一般,其质如天马行空,其思若羚羊挂角,某早已无话可说,只是真心觉得好。”
这一夜张钰给众人带来的震撼已经够多了,以至于他表现的再不合理,有异议者也不敢群起而攻之。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词作罢,满座沉寂时唯有蔡琰的眼神越来越亮。
“你说,这叫词?此首何名?”
“正是。此首名为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水调歌头是词牌名。”
“父亲,这首词,不,这类词正适合作为宴乐之曲而奏,有些乐府诗歌的意味,不过更为工谨,听来也颇为不同。”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词本就是为宴乐乐曲而填写的歌诗,调有定格、句有定数、字有定声,于不规整中同样存在着自由和限制,繁盛于两宋间。
不过如今七言偏俗而不被待见,乐府诗歌珠玉在前,这种看起来不上不下的词在这个时代接受度怎么样张钰也不敢确定。
他担心的倒不是平民百姓的看法,老百姓识字的都没几个,自然什么好听、什么好唱,什么就能流行受欢迎。
关键是在士大夫,他们能否接受这个超前于时代的“词”,才是决定词地位最重要的因素。
所以张钰才会拿出这首他心目中最佳词作之一的水调歌头,如果能借蔡琰之手把词牌曲调一同发扬出去,那么让“宋词”提前风靡也绝非不可能之事。
“蔡大家目光如炬,这类词本就是为乐曲而作,依乐章结构分片,依曲拍为句,依乐声高下用字,钰称之为依声填词,只不过这一首是钰独立完成。”
王粲不知从何处找来了纸笔,正在将张钰的词作抄写下来,现场又是一番议论。
“这次宴会,根本就是为他张钰而设!”王堂有些郁闷,将小酒壶提起准备豪饮,入喉哪儿还是方才的佳酿?险些一口喷了出来。
蔡邕最在意的,还不是这首词的水准。
他在意的是词,这种新文体。
“张郎,这词牌名是何物?”
“回中郎,正如钰方才所说,词是为乐曲而作。词牌,即是词的格式、也就是调子的名称。
不同的词牌在总句数、句数,每句的字数、平仄上都有规定。”
“这词牌名还不止一种?”
“正是,正如水调歌头这一词牌,就代表着此诗的平仄和格式,而明月几时有才是这首词真正的名称。”
“也就是说,若吾等想作词,也需得按照水调歌头这般规定的格律来写,而作出后在之后另起词名?”
蔡邕刚问完,还没等张钰作答,一旁的年轻文士便开口问道:“在下梁程,对这首明月几时有甚为喜爱。这词的概念听来新鲜有趣,程倒想尝试一番,在此请问张郎,这词牌名究竟有多少?”
张钰笑答:“钰还在整理之中,不过大概离不开以下几类:沿用乐府诗题或乐曲名称,如六州歌头。
取名家杰作中的几个字,如凤求凰。
据某一历史人物或典故,如浣溪沙。
等到诸位以词而闻名,更是可以自制词牌,让天下人皆以卿之格律来作词!”
这诱惑不可谓不大,文人大多轻利,可几人能不好名?此话一出,张钰便感受到堂中气温逐渐爬升起来。
“请问张郎,这词先前从未现世,恕在下鲁钝,不知该如何下手,可有教我?”
“自古以来,所有文体形式无不是经过时间的考验,一点一点洗刷了糟粕,丰富了精华,在无数先贤名家手中完善,方能成为正道。”阮瑀接道,语气褒贬难测。“你张钰以为凭你一己之力,可抵其百年之功,走完它漫漫长路么?”
“再者说,这词借曲流传,先天就比诗赋矮了一头,比之七言更难为人接受,而偏偏还有着诸多要求,同乐府之自然随意相比也远远落了下乘。
张郎莫嫌瑀说话直率,这词,瑀难窥其妙。”
“我打算写一本书。”张钰并未正面回应。
“一本专门介绍词的书,从词牌名,到格律,将这一文体带入文坛。在座诸公,日后钰皆有相赠,不会太过久远。”
一石激起千层浪。
“写书?这张钰究竟是何背景?”
“出书不光需要雄厚的才力,更需要极高的名声”
张钰又道:“届时诸位看了此书,必然会明白词这一文体的概念。虽说它格式不如诗之工整严谨,篇幅不如赋之磅礴大气,内容又不如乐府诗歌的自由随意,可钰以为,它算是结合了众文之长,定有其独到魅力。
还望诸公若有意,能同钰一起见证词的兴起,再共同为七言正名。”
“若他能兴七言,凭此便可跻身文坛宗师了。
谁知,这少年野心比老夫想的还要大,他竟是想独创文体?
看似荒诞不羁的想法,若他人说来是止增笑耳,可张钰的话……
就说方才那首水调歌头,便是修改一番化为五言、七言,也绝对称得上是不世之作。
张郎啊张郎,你究竟有多少才华?”
蔡邕读书破万卷,是世上最有名望的大儒,这一生见过的天骄奇才绝对不少,可从未如此欣赏过一个后辈。
不仅仅是因为相貌绝世,更因张钰整个人的气质和文采,奇正相合,才情与天资皆具。
他隐约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开创一个全新时代的人,凭他的七言,凭他的词作,凭他拥有的无限可能。
“张郎,元瑜所言你还是应当考虑,一种好的文体同一篇好的诗作是两回事,以一己之力,一代人之力而盛,从未有过。”作为长者,蔡邕还是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虽前不见古人,又怎知后不见来者?我华夏先民昔日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以天为帐,以地为榻,原野放歌不过留下只言片语,又怎能想到如今的诗赋之盛?
这世上总要有敢为天下先之人,钰虽不才,愿作先驱!”
“好!”这一声称赞来自在场大多数的士人。
“此书若成,老夫为你作序。”
“谢蔡中郎!”蔡邕的表态让张钰真的感动了,钱财张家不缺,官面上也可以去找找袁绍帮帮忙,可这名气却是最重要也最难得的。
感激地看他一眼,张钰走回案后落座。
“若真有词体兴盛那日,便是逐渐和音乐分离,成为一种独立的文体也不难,钰同诸公共勉!”
将酒饮下,只觉得这清酒也好似甘甜起来,正欲和一旁的徐干搭话,只听对面的阮瑀笑道:
“张钰之才,瑀心服口服,若说吾师是我心中学识最渊博之人,那你中山玉郎可算是我心中最具才华之人,方才相争还望莫怪,这杯酒,我敬你!”阮瑀颇有些一杯泯恩仇的感觉。
“谢阮兄。”
“老夫哪里谈得上渊博,只是看的书多了些,日积月累罢了。只不过张钰,确实才情无双。若我眼见之青年才俊共享才华一石,张郎你足矣独分八斗了。”
………………………………
第八十四章 竹林五友
“时阮元瑜赞阁主之才,邕笑曰:天下才共一石,张郎可独得八斗,而余人共分二斗也。阁主遂以才高八斗闻名于世。”
后汉书蔡邕传
“叮,恭喜宿主,激活文坛里程碑徽章才高八斗天下罕有人不知你的才名,你的文章诗作在士林中享有极高名望。!获得声望点1500点,获得经验点1000点。当前声望值730016100点,经验值4200点。”
等到蔡邕这番话在世间流传,张钰才知道古人的传话能力也是如此音阙诗听,蔡邕本意是夸自己在他眼中的年轻人中出类拔萃,可被人宣扬起来,倒是压过了全天下的读书人。
何况,以蔡邕的名望,这话天下士子还就得受着,你再自诩不凡还能比得上蔡大儒?
这“才高八斗”的拉风称号也就这么鬼使神差地落在了张钰头上,才学无双?他只是有系统而已……
觥筹交盏,宾主尽欢,入夜已深。
有一些客人乘着自己的车马回了府,也有人直接在蔡府歇息下来。
考虑到自己是客居司徒府,张钰没办法直接回去,回谒舍吧,三更半夜的容易惊了众人的觉,就同韩龙一起住到了蔡邕府上。
翌日,宾客一早也都纷纷离去,当张钰醒来收拾停当时,却被蔡府管家笑着拦下。
“张公子若无事不妨在府上暂且稍待,家主回还后还有事情相商。”
“在这儿留着也不错,反正在哪儿也一样,长安虽大,可终究不是我的家!”
张钰伸着懒腰感叹道,又看了看蔡府的内部构造,觉得比王允府着实好了不少,尤其是那后院里的一片竹林,绿的新鲜而温柔。
清晨的薄雾还未褪去,翠绿挺拔的青竹氤氲着仙境般的气息,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张钰的目光。
鸟儿跃动吟唱,风萧萧地流过竹叶,让他不禁想起卧虎藏龙中的竹林打斗来。
脚步极富意境地点在地上,整个人朝竹林飘摇而去,这便是张钰身上唯一的特殊能力逍遥游了。
那天在传舍里,张钰按照原文的内容默默尝试,竟发现自己渐渐身轻如燕,整个人好像被风系法术加持一般,行动能力直接爆表。
正得意间,他手中书册化为点点荧光,然后隐入了张钰体内。
“难道,我真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
“叮!恭喜宿主,成功习得特殊轻功:逍遥游。
逍遥游绝,声望任务奖励,无需领悟,无需天赋,针对宿主量身定做的轻功步法,装哔、侦查、偷窥、逃遁的不二良选,属于绝版轻功。”
“虽然我很想谢谢你,可是你丫为什么非要强调无需领悟、无需天赋?这些很重要吗!”
张钰愤愤地一跺脚,然后蹿上了一根长竹。
“不管怎么说,这范儿像不像绝世高手?”
蔡府前院。
“徐公子留步!”
“嗯?元瑜兄。”
徐干见是阮瑀,施礼回应。
“吾师有邀,请你我几位竹林一叙。”此时的阮瑀平易近人得很,不复昨天挑刺模样。
徐干自然也不会介意,跟着阮瑀一起又回到了府中,朝着竹林而去。
却说竹林中,天地一清,满目皆绿。
蔡邕今日朝中有事,一时还未能回来,只有两人坐着谈笑。
不是张钰和王粲又是何人?
二人一人坐着一个石凳,面前是一张很大的石几,几案上放着蔡邕的焦尾琴,落座无分主次。
“昨日兄长风采,粲如今想来依然神往。”
“仲宣过誉了,你可称我玉郎就是。不过我看仲宣你应该还未及加冠,为何已经取了字?”
王粲笑笑,“粲年少时觉得这取字很是有趣,数次求家父而无果。正巧某次遇到他酒醉,粲便跑去为自己讨了个字来,自此便以字相称了。”
“哈哈哈,仲宣小时却是调皮得很,难为令尊清醒后没有把你名字也消去。”
“诶?玉郎大才,家父从此非但说字,连粲的名也不曾称呼。”
“那如何称呼?”
“兄长莫笑!”
“不笑不笑!”
“因为粲幼时莫名喜欢听驴叫,所以家父他便叫我……丑驴儿。”
……
“咦,何人发笑,这声音如此之大,怕半个蔡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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