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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明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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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酒肆地方偏僻,是这些年轻士人们最爱光顾的地方,人少眼线便少,聊起来也就没那么多顾忌。
“说起来,昨日清晨朝议之事,听闻了么?”
“昨日朝议?”
“我等还真不知,还是王兄消息灵通,不知是何事?”
“董贼,向陛下请求捉拿玉公子!”
“啊?!”
“这,这如何是好?”
众人纷纷面露惊慌之色。
“听说公子和吕激战之后已经身受重伤,这个时候派兵搜拿怕公子他再难脱身。”
“而且!那些西凉狗贼,借着搜拿之名恐怕又不知会做什么天怒人怨的勾当了!”
“真是岂有此理,玉剑仙如此高义,难道就没人愿施以援手?那些大族之家,藏匿一个人再好办不过了吧。”
惊慌渐渐转为了愤慨。
“嘿,诸位别说,董贼的请求被陛下否决了!”
“什么!?”
“陛下他阻止了董贼?”
长久以来,董卓说一不二、残暴成性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才十岁出头的小皇帝是如何将其阻止的。
毕竟今时这皇帝有几分威严,大家都心照不宣。
“更关键是,董贼竟然也屈服了。”
“看来陛下是动了真火,也是,玉剑仙他文武双绝,当世无二,更是自己之兄,陛下说什么也不能让董卓加害于他。”
“我大汉,终于又出一明君了!”
“壮哉我陛下,壮哉我剑仙!”
“咦,怎么又开始闪了。”
张钰看着仁义之士的徽章暗自嘀咕。
只不过和久病之身变化时的血红光芒不同,这次的亮光是金黄色的。
一下,两下,三下。
“叮,恭喜宿主,孤身刺董之举为他人神话,已传遍长安,并将继续蔓延。获得声望值3000点,获得经验值1000点。当前声望值520025600点,当前经验值5200点。”
“叮,恭喜宿主,您的义举及其造成的影响,成功将徽章仁义之士升级为仁义无双。
仁义无双您的仁义之名无人不知,身之所在,极得民心,同相性仁义武将亲密度初始值升为50点。”
“呃,其实我只是想救人而已
果真好人有好报啊!”
………………………………
第一百零八章 吾心昭昭
阁主孤身刺董,仅一人一剑,于百人中连破张绣、胡车儿,后为吕布所阻,飘然而去。
卓闻之震怒,欲遣人捉拿,帝不允,言辞甚坚,遂不了了之。
虽除贼不成,然阁主忠勇之义举,剑术之超绝,亦足可为人称道,时长安百姓皆以“玉剑仙”称之
某书张钰本纪
正当张钰的威名传的沸沸扬扬之时,
吕布来了。
没有赤兔马,没有方天画戟,也没带着侍从。
他同样只拿着一柄剑,推开了王越府的大门。
那天的蓝衣青年名叫史阿,是王越的徒弟。他率先发现有位不速之客的闯入,挥剑来迎,没三合,长剑被挑上天去。
张无忌,张君宝,韩猛,韩龙,曹性,夏侯兰等五人迎上,竟仍占不到半点便宜。
关键是,吕布看起来根本没有使出全力。
“住手吧!”王越从院中走出。
“王师,他”
“吕将军武艺直究天人,你们敌不过的。”
王越挥下了这几人,“不知吕将军今日来老夫这宅院,有何贵干。”
“我找张钰。”
“张钰?张钰”
“我知道他在。”
王越略一沉吟后道:“我知将军并无恶意,但公子他重伤未愈,仍在休养,怕是不能见客。”
“我不是客,我必须要见他。”吕布直直朝后院走去。
“那恐怕,老夫不能就这样放你进去。”
语毕,王越苍劲的手攀上了老旧的剑柄。
握紧的一瞬间,他的苍颜白发竟好似寸寸都射出冲天的剑意,将整个人化作了一把绝世宝剑。
纵然你吕布马战无双,可在剑一道,我王越自信不输任何人!
“二位大人。”后院中突然走出一人来,“公子说,要吕将军进去。”
景姝看了王越一眼,又用她水汪汪的动人眼睛瞟向了吕布,可吕布却是目不斜视,径直走入院中。
“你好。”
张钰看着推门而入朝自己走来的吕布,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话。
这,就是三国第一武将啊。
“你已经成了废人。”
“啊?”
“你再习不了武了。”
“呸,谁说习不了武就是废人的?照你这么说你做皇帝算了,反正谁也打不过你。”也不知为何,张钰就是觉得吕布对自己毫无恶意,当下便卸下了警惕,还摆出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你不看看霸王?人家当年都知道要做万人敌,要学兵法,光逞匹夫之勇算不得厉害。”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姐姐是谁。”
嗯?你的逻辑很因吹斯听啊。
“我姐姐叫刁秀儿”
吕布在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整个人仿佛直接进入了警戒状态,强大的气场让张钰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在司徒府,你又让我救她,你究竟知道什么。”
张钰没有答话,他先前才派韩龙回了一趟司徒府,刁秀儿还在那里,这说明董卓那天并没有将她带走。
“说。”吕布语调平淡,可其中却露出杀机。
“你去找王允就知道了。”
“快告诉我!”吕布喝道。
“哐!”
王越,韩龙,夏侯兰,一行人直接破门而入。
“你吵吵什么玩意儿,是董卓要抢我秀儿姐姐,有本事你找他去,跟我这废人拽什么!”
张钰话音刚落,吕布转身便走,围拢在门口的众人下意识让开一条道出来。
走到门前,他又回过头来,“多谢。”
日照香炉生紫烟。
不过这里没有瀑布,也不是在庐山,而是在司徒府的正堂中。
王允坐在堂前榻上闭目养神,而一旁的侍女则轻轻稳稳地将刚刚泡的恰到好处的茶叶呈上。
“退下吧。”
“是。”
半晌,香炉中的熏香将屋子晕染地如同仙境。
“王奉。”
“大人,王奉在。”
“事情都安排好了么。”
“回大人,李肃已经差不多了。”
“不,差一丝一毫都不行,继续。”
“是!那李儒那头”
“长安城里,有办法破我计策者只有他和贾诩,遣死士扮作袁家门客,伺机而动即可。张钰那边,如何了。”
“不知被何人救走,目前仍不知所踪。”
“能在吕布手中救人的人,全天下也没有几个,只是在这长安里,还真就有那么一两个。”
“何人?”
“老夫的本家,帝师王越。
桓帝时,他便以剑术称名了。吕布虽是马战天下无敌,可地上用剑也未必敌得过他。”
王允想了想,接着又说道:“而且他和某有一点很相似,那就是对汉室忠心耿耿。”
“既然如此,司徒为何不重金收买他,让这样的高人去刺杀董贼?”
“刺杀之机,只有一次,一次不成,后患无穷。所以,某得选择最稳妥的方式。
吕布刺董,他面对的只有董卓。而收买他王越,他面对的则是吕布,西凉军,还有董卓,几乎不可能成功。”
“大人您深谋远虑,小人万分敬佩。还有虽说张钰不知去了何处躲藏,可如今城中倒是到处传颂着他的刺董之行。”
“嘿,”王允笑着摇摇头,“这小子运道好得很,别人不知道,老夫可清楚,我看他刺董是假,想带秀儿走才是真。
比起刺董来,他更想刺的该是把他蒙在鼓里的我才对。”
王奉不知如何答话,一时沉默了下来。
许久之后,也不见王允出言,王奉便试探性道:“大人,可还有要吩咐的,小人这就去做。”
“哎!”王允一声长叹。
“你说,老夫做的可有错?”
“司徒您一心为了大汉复兴而殚精竭虑,怎会有错?”
“对啊,老夫一颗心里装的,可都是这个大汉啊。”
王允品了口茶,也皱起了眉毛,今天的侍妾调的茶味道有些涩了。
“可这大汉啊,太大了。
以至于老夫装下了它,就再装不下别的什么了,为了它,牺牲再多又如何?
只愿,老夫能亲眼看到大汉重振荣光的那日吧。”
“大人您上忧陛下,下忧黎庶,大汉有您这样的忠良,必然是可以兴复的!”
“秀儿她还好么。”
“秀儿小姐一切如常。”
“如常?我这女儿,可真像老夫的女儿啊。”
王允说着站起身来,准备朝门外走去,忽听一家丁前来通报:
“大人,吕布吕将军在府外请见。”
………………………………
第一百零九章 吕布与刁秀儿(上)
“王奉。”
“小人在。”
“你且”
“小人知晓!”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王允对王奉安排几句后,出房门朝府前而行,才刚望见吕布身影,他便急急趋了上去。
“哎呀,吕将军!”
“王司徒。”吕布抱拳行礼,而后开门见山道:“敢问那日我义父来你府上所为何事。”
“这允正要和将军说道说道!”王允闻言老眼一转,身体也感受到了吕布渐渐蓄起的力量,脸庞瞬间攀上愁苦之色,伸手道:“请将军随我正堂叙话。”
二人落座,吕布昂首挺胸,眼神不时向窗外投去,王允则缓缓讲述道:
“将军应当知道,允平日里常爱和一些友人在府中小聚。前些日子邀请了将军后,老夫便打算请太师他也来府上宴饮。
谁知,这一请,这一请竟然”
“竟然如何!”
“哎!”王允长叹,“说来,都是老夫的过错。”
“老夫向太师一提此事,太师他便欣然应允。那日他来某府上,酒过三巡,允突然想起将蝉儿许配给将军一事”
“然后呢。”吕布就像是一只要噬人的猛虎。
“允想着,将军您乃太师义子,蝉儿岂不也成了太师的新妇?于是某便让蝉儿她出来提前拜见自己的尊嫜”
“可某也没想到,太师他见到蝉儿之后竟是想纳为己有!”
吕布面无表情,直接站起身来道:
“秀儿她在哪儿?”
“她在后院秀儿?!”
“她不叫刁蝉,她叫刁秀儿。”
吕布迈步出门,“无论如何,司徒多年照顾秀儿的恩情,我吕布铭记在心,来日必有厚报。”
花丛中清芳弥漫,可羞花的伊人却面带愁容。
然而即便是这蹙眉凝眸的模样,仍是足以让人心神沉醉。
“玉郎弟弟他还好么。听说他已经被人救走,该是没大碍了吧。”
“董卓,也应该快来了吧。”
刁秀儿如白玉般发着萤光的纤细手指轻轻捏起一片花瓣,然后又松开指尖看着它渐渐滑落。
她似乎觉得,人的一生也像花儿落下的时间一样短暂,似乎觉得,总会有很多重要的事情,会在不经意间就被人遗忘。
“秀儿。”
“吕将军!”刁秀儿闻声一惊,忙是回身。
身旁花丛做景,佳人神情微乱,让吕布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我,我来寻你了。”
“寻我做什么,小女子叫刁蝉,不叫刁秀儿。”
“不,你就是我的秀儿,你的名字,就叫刁秀儿!”
听到这句话,刁秀儿猛地一愣,“是我弟弟和将军说的对不对?他还好么!”
“不是他说的。张钰他性命无忧,虽武艺全失,倒也没有大碍。”吕布低头回道,可随即又仰起头来,“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记得秀儿你姓名,那一定就是我吕布!”
说着,吕布便要上前,“跟我走吧,秀儿这一次,我再也不会丢掉你了。”
“将军你在说什么!”看着靠近的吕布,刁秀儿忙是后退几步,“秀儿,秀儿已经不能和将军走了!”
“为什么?因为我义父?”吕布先是诧异,而后又恍然:
“秀儿你别怕,我义父他十分器重我,我若开口求他,他一定不会再加以拦阻!”
“便是如此,也要将军先和太师他说过才好,不然若是太师责怪下来,怕父亲他就要为此而担责了。”
吕布点点头,把高大的身躯朝来时的方向转了过去,“我这便去找我义父。”
“秀儿送将军。”
“秀儿。”
“嗯?”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秀儿与将军相识时日尚浅,将军何出此言?”
“你可是生于并州,并州太原郡?”
“将军怎么知道?”貂蝉明眸愈发绽开。
吕布没有回答,而是又道:“你是如何来到长安的?”
“秀儿十四岁那年,被选入宫中”
“在那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么!”吕布赶忙问道。
轰!
刁秀儿呆住了。
她的耳畔,心间,仿佛正有一道道惊雷轰鸣炸响。
在那之前
为何!
为何我竟一点都想不起?
幼年时,孩提时,甚至是离开太原郡之前。
真的,一点都回忆不起来。
河北。
中山。
卢奴城。
一瘦弱青年躺在驴车里,懒懒散散地搭着二郎腿,嘴里还衔着一根狗尾草。
“公子,谪仙坊到了。”车夫生怕吵了他的安眠,小心翼翼轻声道。
“嗯,多谢。这卢奴城,的确是个好地方。”
这青年扭扭脖子,左右望望,一副洒脱不羁的模样,总给人一种微醺的感觉。
“那是自然,”车夫得意道,“我们卢奴虽然不算多繁华,可要说安宁清净,整个河北您都再找不到第二个卢奴城来。”
青年笑着点点头,随手拍拍衣衫上的尘土,晃荡着就要朝里面走去。
“诶公子,您还没付”
“啊对,瞧我这记性。”青年摸摸脑袋,“诶,还真不巧,钱财都花光了。”
“那”
“不急不急,还请稍待了,我和这玉郎是好友,我且问他讨些银钱来。”
“不不不,公子既然是玉郎的好友,这钱小老儿不要也罢。”说着,车夫就要赶着小毛驴儿离去。
“接着!”
醉青年从衣衫中掏出数枚铜钱来,直接扔给了车夫。
“这这太多了。”
“拿着,多的是我赏给玉郎的。”
“真是”看着那青年已经走入了酒坊中,老车夫暗暗道:“张大善人家何等富有,还需要你这两钱来赏,怪哉!”
拉车老翁将那几枚钱放在手中掂量掂量,似是纠结了一下子,“不行,既然多出来是给玉郎的钱,那我一定得送到才是。”
随即,他便驾车朝张家商铺驶去。
“这个名震天下的玉郎,果真不一般啊。
袁绍是让我有些失望了,不过我这趟冀州也不能白来不是?
如果张钰还能从长安回来,也用不了太久了,就算见不到他,这好酒也是得讨来喝的。”
青年朝谪仙坊里望了望,其中有着不少甲士正严加看守。
毕竟,这其中的仙酿,可是全天下诸侯都眼红的财富。
“你乃何人?”在青年敲响酒坊大门后,一员武将出声道,“公子前往长安未归,谪仙坊暂不售卖。”
“非是要买,而是来尝耳!”
………………………………
第一百一十章 吕布与刁秀儿(下)
“熹平时,鲜卑人进犯。我跟随父亲南迁,离开了五原县,来到了太原郡。也就是在这里,我见到了你。”
“那一日,临近伯父寿诞。我欲前往山中猎些珍禽走兽来为伯父祝寿,而秀儿你说什么也要跟我一起我怎么会拒绝。”
刁秀儿就这样茫然地听着,关于吕布所讲,她还是没有半分印象。
“就这样,你和我一路上共打到了五只野兔,三只雉鸡,还有一头封豨。其中一只雉鸡的尾羽还是七彩你喜欢极了。”
“正当我准备带你回返时,林中突然传来低吼一阵,猛地蹿出一头罴来。”说到此处,吕布身上突然发出极强的气势来。
三国中典韦曾经逐虎过涧,然而比起熊来,猛虎还是略有不如的。
柳宗元的罴说就如此写到:“鹿畏貙,貙畏虎,虎畏罴。罴之状,被发人立,绝有力而甚害人焉”
“我对你说,秀儿,别怕。”
“有我吕布在,没人伤得了你!”
如此冲霄之霸气、豪气,阵阵冲击着刁秀儿空旷的脑海,可是她仍想不起来吕布所言的场景。
“我先是三箭,射中它的双腿及头颅,却没想这畜生倒是敢同某殊死一搏。
既然如此,我吕布当然要给它一份武人的尊重!
挥拳,厮打,呵,它的力量是某生平仅见,但它怎会是我吕布的对手?
我同它自林中纠缠至崖边,没想它虽是畜生倒也狡诈的很,它想把某推下山崖去。”
听着吕布的描述,刁秀儿心中也不禁一紧,那可是罴熊!
“的确,论力气我不如它。我本想彻底将它慑服,可是我身后站着秀儿你,我不能允许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挥剑将它砍杀在了崖边,看它再无动静,正欲上前剥皮取胆,却被这奸猾畜生猛然暴起所拿住。”
“然后呢!”刁秀儿下意识问道。
“我和它一起坠到了崖下,人事不省,再无知觉。”
“那将军你”
“那时,你叫我奉先大人。”吕布似回忆般宠爱地笑笑,“当我再次醒来,已经过了数日,他们说,是你把我救回来的。”
“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去得山崖下?又怎么能把我救回来?我不信,我要去找你,我要问问你受了多少苦才能把我带回来,我要向你翁母提亲!”
刁秀儿浑身一震。
“我将裹在身上的麻布撕开,我冲出屋外就去寻你,却被人告知你已随着父母离开了并州。”
“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等我醒来?甚至,连封书信都不留下!”
吕布流露的温柔被急切所吞噬,这顶天立地的武将话语中竟然还带了几分怨气。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刁秀儿已然泪流满面,让吕布心如刀绞。
“秀儿,你不用去想。”吕布走上前,把她揽入环中,而她并没有反抗。
“一切交给我就好,我吕布总有一天会知道,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抬手,将刁秀儿脸上的晶莹轻轻拭去,吕布又将她拥紧。
“那日受司徒所请,我来府上赴宴,当他唤来你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吕布捧起刁秀儿倾国倾城的脸颊,柔声道:“该是上天怜我吕布,又让我遇到了你,这次,我再不会让你走了。”
刁秀儿一句话也讲不出,她这才想起自己初次见到吕布时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二人早已相识,好像自己对他有一份情愫般。
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逆子!”
一声怒喝!
刁秀儿一惊,从吕布怀中挣开,吕布闻声也是一愣,二人纷纷转身。
“逆子敢尔!”
董卓站在后院的回廊里,身后是数十名甲士护卫。
他从一旁侍卫手中直接取过一杆长戟,作势欲掷,可看到和吕布站那么近的刁蝉,一时也没能下手。
“某不想再见到你,离开刁蝉。”董卓压抑住怒火道。
“义父!”吕布两步上前,跪地道:“孩儿与秀儿姑娘情投意合”
“住口!”董卓一脚踹在吕布肩头,“枉某先前待你甚重,视如己出!没想你也是个喂不熟的狼心贼子!”
董卓将长戟丢开,拔出腰间佩剑来,“怎么,天下无敌了?连义父的爱妾都要抢了?”
“义父,她”
“无耻之徒,安敢忤逆我?真当某不敢杀你!?”
锋利无比的剑刃就抵在吕布的喉前,似乎一个吞咽的动作就足以让他的脖颈裂开。
吕布缓缓站起身来,看着怒发冲冠的董卓,眼中似乎也带上了怒意。
董卓把右手抬了起来,几十名甲士一瞬间纷纷架起了弓弩,那一根根透着寒意的箭簇无不对准吕布的胸膛。
“还不快滚!”
没等放箭,却是董卓使剑。剑锋划来,吕布的前胸直接爆出一道血痕,随即便有腥红渗出。
吕布笑笑,转身看向刁秀儿。
而刁秀儿看着他胸前的伤口,先前止住的泪水再次汹涌,颤抖着想要上前。
“等我,我会回来的。”
没等刁秀儿做出动作,吕布直接转身离开,与暴怒的董卓擦身而过。
“我竟认了如此禽兽之人做义子,真是瞎了眼。”董卓骂骂咧咧道,而此时另一侧的回廊中却闪出了王允。
“太师您息怒,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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