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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明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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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这群狗贼该不该杀?”

    “总是有人说某祸乱国家,殊不知,这国家早就烂在他们手中!”

    “老夫知,这天下终究是世族的,像某这种贱民,他们如何看得起?”

    “可某不服,不服我董卓顶天立地叱咤一生,却还要臣服于这群昏庸奸人。”

    “老夫已老,膝下无子,可以说没什么牵挂了。既然如此,不如我就陪诸位玩一玩。”

    “某废帝,立帝,不从者杀。”

    “某意欲迁都,不从者杀。”

    “某终于尝到了恣意和权力的滋味,也杀尽了那些该死的人。”

    董卓拔剑四顾,却并没有舞动。

    “老夫这就看看,是尔等头颅硬,还是董某的刀锋利!”
………………………………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一壶毒酒喜相逢

    “所以,这就是你祸国殃民的理由?”张钰终是出声道。

    “混账!你也认为某祸国殃民?”

    “听太师说了这么多,钰对太师的心情可以体会。然而,纵然世家士族千恶万恶,也不及太师你这些年造成的破坏更重!”

    张钰起身,直接跨过了面前的桌案,留董卓在座上看着自己的背影。

    “且不说你其他,仅仅火烧洛阳一项,你的罪行便罄竹难书。

    你可知,这一路焦土尽成人间地狱,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就为了你那所谓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

    你那些羌族兄弟,你那些西凉精卒,那可真是很棒棒啊,杀人放火,奸银掳掠,精通的很呢!

    甚至,你的部下还劫掠正在乡社集会的无辜百姓!真是英勇善战的天下强军,对吧?

    我汉家男儿、平民,被随意践踏杀死,是你的部下,凶残地割下他们的头颅,血淋淋地并排在车辕上,令人触目惊心!

    这还没完,回城之后,妇女凌辱,头颅焚烧,这也是保家卫国打了胜仗吗,我的太师!?

    他们是保卫人民的,不是屠戮人民的,那可都是你的臣民,你怎么不管管?

    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就是你的大军!?”

    “你给某住口!”董卓瞪大了眼睛,直接又将案几掀起,“竖子无知,这些人都是世家的走狗,是私兵!”

    “那你特么去杀首恶啊!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老百姓不就想有口饭吃,不就想安安稳稳地活着,难吗!”张钰脖颈上青筋都喊得暴起。

    “你不懂。某董卓,已经没有退路了。”

    董卓的情绪竟然又稳了下来,背着手走到了玉台上。

    “是你不懂,你自以为的拯救国家,你的忠义之举,会给这个国家,这无数的百姓带来多么深重的灾难!

    是你不懂,三辅乃至天下百姓有多想生啖汝肉,将你扒皮抽筋点了天灯!”

    “当!”

    酒盏狠狠掷于地,重重的脚步声响起。

    “可惜汝,看不到那天了。”董卓走出大殿外,“替某,送这才高八斗的剑仙毋极侯一程。”

    两队甲士架弩搭弓,向堂内瞄准。

    “妈的来真的我的技能呢”

    “嗖!”

    “嗖嗖!”

    “卧槽!”

    张钰浑身一个激灵,却见这些闪着幽光的利刃竟朝先前左右的那十六个童男童女射去。

    箭锋入体,声声叫人心碎。

    “畜生!”

    “嗖嗖!”

    又四箭,镶金玉台上的四位侍女也纷纷被射死。

    很快地,殷红的血液流淌到了大殿中,淌到了张钰脚下。

    “等老子回来,定将尔等挫骨扬灰!”张钰怒骂,点开技能栏,谁知

    “尼玛,灰色?!”

    “叮!此技能需宿主脱离战斗状态方可使用”

    “卧槽!”

    长安城,太师府。

    韩龙循着围墙摸到一处标着记号的地方,随后用石头轻轻敲击。

    “咚咚咚!”

    没多久,墙内传来相同的回声。韩龙又赶紧顺着围墙继续绕,直到走到一处不见人迹的大树旁边,这树后正是太师府的偏门。

    少许,偏门微微开启,一个红衣女子从中蹿了出来,笑呵呵道:“韩小子,又来找本姑娘比武了?”

    “不是的”

    “话说没想到你那狗公子竟是个深藏不露的剑客,听说还想刺杀我大父?改天本姑娘非要教训教训他不可。”

    董白正说着,却见韩龙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喂,你干嘛!”

    这动作着实吓了董白一跳,赶紧上前扶他。

    “韩龙求渭阳君救救我家公子!”

    “张钰?他怎么了?”

    “他被你大父带走,生死未卜,渭阳君一定有办法救他,韩龙愿意”

    “可我大父他不在府中啊。”

    “不在?!”

    董白皱起了眉头,而后忽然舒展,“一定是在郿坞。”

    “那我们就去郿坞找!”

    “好啊,打赢我,我们就去。”董白扬起了脑袋,雪白的脖颈上书写着高傲。

    “都什么时候了!我公子他”

    “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我的确想救他,也只是因为看他不爽,不想他死这么早而已可不是因为你!”

    长剑出鞘,董白瞪着韩龙道:“先前你我二人交手练剑,你从不肯发挥全力,这一次,我希望你可以认真对待,不然”

    “噌!”

    寒光一闪!

    银龙嗡吟!

    韩龙还楞在原地,董白更是一脸天真。

    然而王越的剑已经架上了她的喉咙。

    “玉公子危在旦夕,多有得罪还望渭阳君勿怪。”

    “我想向您学剑!”

    “救了玉公子,你就是老夫关门弟子。”

    “是,师傅!”

    又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她浑身瑟缩着,战战兢兢地将一个木盘呈了上来。

    四周,是密密麻麻的武士。

    木盘上,是一个精致的小酒瓶。

    “没想到我张钰,还有着少帝的待遇”张钰哭笑不得,神情有些许的恍惚。

    “我可以不喝不?在下不善饮酒”

    “不可。”

    武士统领冷冷道。

    “那在下敬将军一杯!”

    “不敢。”

    依旧冷冷道。

    “那啥将军您看,我们能不能别搞得这么剑拔弩张的”

    “唰!”

    “唰!”

    “唰!”

    数十把宝剑纷纷出鞘,无数剑锋泛出的光束一齐交叉纵横在这威严的大殿内。

    “哎!别介您真的不考虑考虑我们化干戈为玉帛”

    “若公子不愿,卑职可亲自送您一程。”

    “哼!乱臣贼子!”张钰大怒,一跃跳到案上。

    “某为了汉室之复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何惜此头?

    可惜,这头长得实在是好看,就这么告别还真有些舍不得。

    这临死前,可否让某再作首诗?”

    “能听闻玉公子作临行诗,是卑职荣幸。”

    “此诗名为,过郿坞。”张钰挥舞着鹅毛扇做指点江山状。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呃,郿坞堡呃。”

    这尼玛怎么改?

    “咳!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言罢,张钰缓缓坐下,将酒瓶中的清酒斟满了酒盏。

    “诶?”

    突然,他不知想到些什么,脸上露出痴痴且怪异的笑容。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哗!”

    这是让人无比沉醉的香气。

    是名为希望的香气。

    “张钰且敬诸位,鹏程万里,步步高升!”
………………………………

第一百一十四章 此乃好酒

    时阁主困于郿坞中,贼人强令阁主饮鸩,意欲仿照鸠杀少帝之事。

    是时形势危急,千钧一发,阁主仍坦然自若,留名篇过郿坞一首,可谓大智大勇。

    然此诗虽有名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流传,却难掩其中一联佚失之憾,实乃文坛之不幸也。

    某书张钰本纪

    张钰此刻心中莫名的爽。

    先前这酿造术中所载,是让酒获得一定程度的蒸馏效果,达到后世好酒、贡酒等水平的。

    所以张钰起初还以为,系统只是单纯的将这杯中物蒸馏而已。直到某次他无意之下喊了口诀后,才发现这酿造术可不仅仅是将酒水蒸馏这么简单。

    因为一坛在墙边被人遗忘,还漂着浮灰的陈酒,竟忽然涤荡地干干净净。

    “诸公,真的不要来一杯?”张钰晃晃酒樽。

    “”

    “哎,举杯邀明日,明日何其多。太师赐酒水,滋味真不错!”

    嗯,总算咱也有了首原创作品。

    那武士统领粗眉之间是峰峦叠嶂,一脸狐疑地盯着张钰的酒盏,仿佛在看他是不是真的把这毒酒喝下了。

    张钰岂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呋律律律律律律律咕噜!”

    戏耍式地让酒水在唇齿喉舌间玩闹,而后一饮而尽,再举起空空的酒盏对准那统领,张钰笑道:

    “将军放心,太师岂是如此无耻下作卑鄙奸诈的下毒小人?此乃好酒,君可与某共饮之!”

    统领终于忍耐不住,这酒的香气简直就像是在他心中挠痒一般充满了诱惑。三步两步上前,他拿过酒瓶往另一个酒樽中斟了一小口,瞪着张钰慢慢抿下。

    虽说这种情况下,傻子也知道杯中应该是毒酒,可他还没见过如此清香的毒酒,也没见过喝了这么久毒酒的人还如此生龙活虎。

    哪个聪明人来解释解释?

    美酒入喉,这统领顿时觉得自己中毒了。

    中了这美酒的毒。

    一杯,两杯直到瓶底空空再滴不出来一点为止。

    “你!”统领朝先前送酒那女子喝问道,“可还有酒?”

    这一声算是把她魂飞天外的魂儿又惊了回来,她低头忙道:“小女子不知!”

    张钰也乐不可支,心道“你丫见过送毒酒还备两瓶的?”

    “既然如此”

    “嗯!?”

    “噌!”

    武士统领直接拔出腰间长剑来,“毒酒无用,只能在下亲自动手,还望公子恕罪。”

    “卧槽,怎么把这茬儿忘了。”张钰瞬间蒙了。

    也是,他们的目的就是杀掉自己,管他毒酒还是刀剑,能杀了他张钰就成。

    “看来饮酒还是得一人醉。”

    长剑高高举起,而张钰完全面无惧血色,仓促举起了鹅毛扇。

    “住手!”

    统领猛地回头,“渭阳君?”

    “今日我张钰方知董姑娘你声音之优雅动听,真是令在下如听仙乐耳暂明。”

    张钰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董卓手底下的精兵可一个比一个禽兽,那不是陪自己玩乐来的,没有足够的保命手段可千万不能浪了。

    “算你说了句能听的话,还不快谢谢韩小子和我师傅?”

    “师傅?”

    王越上前道:“老夫已收董白姑娘为徒,如今不是详叙之时,我等还是护着公子逃出郿坞再说。”

    “不用怕,在这郿坞之中,只要大父不在,那就是我董白说了算。”

    “谁和你说他不在”张钰身体某处陡然一紧。

    庆幸的是,董卓的确已经离开了郿坞,并且到了长安的太师府中。

    随着他如今威严愈重,莫说别人,就连最亲信的李儒对他都是恭敬有加,远远拉开了臣与主的距离。

    能和他随便闲谈、谈天说地者,可以说再无一人。

    这人一老,总是不可避免地想说说自己曾经的光辉岁月、青葱回忆,可董卓能和谁说?

    何况谁又敢听他这太师的心里话?

    也只有张钰这个董卓眼中的待宰之人完美符合了。

    当夜,夜深人寂,烛火微澜。

    “文优,你来了啊。”董卓也许是刚刚敞开了心扉的缘故,看到李儒深夜拜访,语气竟较平常熟络亲切了几分,好似无拘无束亦无伪装,笑着拍打旁边的座位道:“来,快坐。”

    “是,太师。”李儒敏锐察觉到了这点。

    这样的太师,自己多久没见到了?他心中一叹。

    “这么晚还过来,可是有要事禀报?”

    “正是。臣”

    “今夜你我二人可不计较主臣之别,且当翁婿闲话便可。”

    李儒心下感动,却并未真的依言如此。待二人均坐正,他开口道:“儒听闻,太师日前于王允府上和吕将军发生了争执?”

    “哼。”董卓一声冷哼,“那逆子,竟然向某索要刁蝉,果真是个无君无父之贼子!”

    “太师息怒,依儒之见,此乃王允的奸计!”

    “嗯?”

    “太师您知道,我等西凉之人一直不被这些士族待见,更有不知多少人在暗中设计针对太师。

    您和吕布父子相称,而吕将军勇武冠绝天下,更时时护卫太师,想要对太师您下手,必先除去吕将军。

    您不觉得,王允他安排的太巧了么?吾料王允此乃美人之计,利用一貌美女子,先予吕将军,再赠太师,以此让您二人心生间隙,届时他再拉拢您除去吕布,或是拉拢吕布暗中图谋太师,皆不失为可行之策!”

    “岂止是貌美女子,蝉儿她”

    “太师!”

    “嗯文优之言某是信的,这么说来,王允他真有此意?”

    “依儒看来,十之**。”

    “可毕竟没有铁证,他是当朝司徒,又是名士,总不好直接动武吧。”

    董卓这话一出,李儒就知道他并无针对王允的意思。司徒如何,名士又如何,太师您解决掉的还少么?

    轻叹一声,李儒又道:“既然如此,那便不去管他,我等自行破计便是。”

    “善!文优计将安出?”

    “太师可将那刁蝉赐予吕布将军”

    “不可!此事绝不可能。”

    “太师!一女子与江山大业,孰轻孰重啊!”

    “此非女子与江山之辩,若是某将刁蝉赐给吕布,岂不是让世人觉得我董卓怕了他?岂不是让这逆子越发猖狂、肆无忌惮?

    若真如此,某将颜面扫地,太师威严何在?”
………………………………

第一百一十五章 长安暗潮

    “怎、怎会如此”李儒对任何人都可以不假辞色,心狠手辣,可唯独对董卓,他除了要做一个谋士该做的一切,有时还得哄着劝着。

    “总之某不同意。”董卓似乎在倔强的怄气。

    “太师,主公!若吕将军真因为此女和太师反目,得利者不光是关东群鼠,还有这长安城中蠢蠢欲动之人,他们”

    “诶!”董卓笑着打断他,“不过一女子而已,他就是图个新鲜罢了。吕布投效我许久,某身为义父自是知其性情,绝非好色之徒耳!”

    “正因他不是好色之徒,所以当他愿意为一个女子不惜冒犯您的时候,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吕布,才更危险啊。”

    李儒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已经看出,董卓是绝对不会把那个貂蝉赐给吕布的。

    “至于那些蠢蠢欲动之辈,璜儿已有安排,文优无需多虑。”

    “董璜?呵,我李儒要是看不出你和太师提出要封张钰为侯有什么用意,我也不用在这长安城待下去了。”

    心如明镜,可李儒只是轻轻一叹,不再言语。

    “不过,某可以邀请奉先他来我府上。那日某的确冲动了些,是该向他陪个不是。”

    想到那天在王允府上划破吕布胸膛的那一剑,董卓也是有些后悔。

    吕府。

    吕布亲自将酒斟满,和另外一员武将坐在月下对酌。

    “兄长,今夜找某有何贵干?”

    “奉先这话说的,为兄无事还不能看看我贤弟了?”李肃饮下美酒,朗声笑道。

    “布敬兄长。”

    “肃听说奉先你和太师起了些冲突?”

    “是。”

    “哎呀奉先,这为兄可要说说你了,太师他毕竟是你义父,更是吾等的主公,这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的。”

    “某自然知晓。”吕布冷冷道。

    “虽说太师他如今改变甚多,英雄不如以往,有时赏罚不明,对待麾下士卒过于纵容,还有些荒淫好色的毛病,可这终究是疥癣之疾,瑕不掩瑜。太师的雄才大略可是我等拍马不及的,好好尽一个做臣子的本分就是了。”李肃无奈说道,然这荒淫好色在吕布听来却是刺耳得很。

    “某从未求过他些什么。”吕布道,“这次,是第一次,却险些命丧他剑下,呵。”

    感受着吕布的神情语气,李肃也不禁通体生寒。自己这位同乡贤弟的厉害他可清楚得很,这般姿态摆出,定是已经怒火中烧无疑。

    “什么?”李肃赶紧拍案而起,“太师他竟想杀了奉先?”

    “呲啦!”

    吕布一言不发,抬手将胸前衣衫直接撕开,一道可以说是很深的剑痕横亘胸膛。

    李肃呆呆看了半晌,最终还是长叹一声坐了下来。

    “为兄甚惜贤弟!可是,贤弟还是要向太师他赔罪。”

    “我不会赔罪,我还要再向义父他请求,把秀儿赐给我。”

    “秀儿一个女人?”

    吕布不答。

    “就为了一个女人,他挥剑砍你?

    砍杀你这个立下战功无算、力战关东群雄的麾下第一将,他的义子!?”李肃惊讶道。

    “呵。”

    “主公啊主公,你这是取祸之道啊!”

    “子严兄,莫要乱语。”

    “乱语?某这是在为奉先你鸣不平!我李肃在他麾下迟迟不得重用也就罢了,可奉先你呢?你自投效以来可以说是战功累累吧,为兄说句心底里的话,若没有你吕奉先,太师他都不一定能进得了长安城!

    可如今,他却因为奉先你讨要个无足轻重的女子就拔刀相向实在令某寒心!”

    “好了,不要说了。”吕布脸色变幻,阴沉如水,“那是义父不知秀儿和我早就相识,某会再去和义父他说明白”

    “不可!”李肃制止道。

    “有何不可?”

    “奉先可以为,太师他会答应?”李肃反问。

    “若是太师他意识到自己的错处,若是他因为执剑刺你而有一点点悔意,那位秀儿姑娘他早已送到你的府上了!

    如今他并无动作,分明还觉得是奉先你大逆不道,你如果再提此事,怕他的宝剑就要直接插进你的胸膛了!

    为兄,绝对不允许你这么做!”李肃激昂道。

    “那某该如何!”

    “轰!”

    吕布一掌拍在案上,实木桌面竟应声而裂。

    “咽下这口气吧,奉先。”李肃毕竟是武将出身,还有一身不俗的武艺,没有被吕布的动静吓到。

    他拍拍吕布的肩膀继续道:“若是你真因为此事得罪了太师,哪怕你武力再高,还能比得了他的大军不成?”

    “义父会杀我?”

    “不无可能。”李肃凝重地看着吕布,“太师,已经不是当日某劝你来投的太师了。”

    “我知道,但他对我吕布恩义深重。”

    “比之丁建阳如何!”

    “起码,他让某执戟,赠某赤兔,允某驰骋天下!”

    “可他想要你的命。”

    “好了,兄长先回去吧。”吕布起身,丢下李肃朝内院走去。

    “某不信。”

    长夜漫漫,夏夜秋寒。

    一行人在长长的驰道走着,距离身后的郿坞越来越远。

    依现在张钰逍遥游的水准来说,整个大汉恐怕都没有多少比他溜得更快的人。

    也到底是主角光环加成,这神技简直是弱鸡居家旅行打家劫舍的必备轻功。

    只可惜,他一次是拼到全身脱力退无可退,一次是刚刚在大殿里被人堵死,连开溜的机会都没有。

    不然他完全可以把追兵甩掉,然后从容地用曹操离去。

    张钰没有在城外等候,他和韩龙几人都扮作了董白的侍卫,虽说长安城早已宵禁,城门紧闭,可渭阳君的身份比起圣旨也差不太远。

    看着远远的长安城虚影,张钰不禁有些恍惚。

    来时,他是个写了几首诗的酿酒匠,卑贱商人之子

    归去,他成了天子皇兄,大儒盛赞,名满文坛。

    汉宫巍峨,长安壮美,这次西行终究会成为他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之一。

    在这里他有喜有乐,有苦有悲,更有无脑中二冲冠一怒,命悬一线险些永诀。

    太多记忆一时翻涌奔腾,最终都化作了天边那颗忽明忽暗的晨星。

    正如来时归去都要穿过的漫天风沙,西北烟尘散尽后,张钰终将荣耀加身,披着星辰光华,归家。
………………………………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三姓家奴吕奉先(上)

    “奉先。”

    “义父。”

    “这主簿一职,为父便交给你了。”

    “可是,孩儿志在领军”

    “领什么军!某知你武艺过人,可打仗绝非一人武勇所能决定,只知冲杀只是一莽夫耳!

    为父正是要培养你,让你走文武兼修的正道,还不受职?”

    “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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