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世妖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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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也不用我操心，她的人缘极好，办事麻利。她的小嘴也甜，也会看火候，从来不惹麻烦，也不添乱。我越来越喜欢看着她做事，看着她无忧无虑的样子。有时突然想自己要是和她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府里，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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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灶房

　　　　这天，我和小梅正在择菜、洗菜。英王踱步进来。

　　　　“你会煮菜？”他好奇地问。

　　　　“你若能生火，我就会煮菜！”我将了他一驹。

　　　　“生火？这有何难？”他踱步到灶房。我跟了过去，难道堂堂的王爷也会生火？

　　　　他褪去长衫，撸起衣袖，将柴草放进灶堂。他拿起火折子点起火来，可是火着了又灭了，最后总算点起来，火却很小。于是他让我扇风，我拿起灶台上的蒲扇轻轻扇动。他却嫌我劲小，自己拿来使劲扇起来。霎时，一阵黑烟股股冒出，呛得我飞奔而出。我不听的咳着，再一抬头看见英王浑身上下乌黑，我们相对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以为失火的侍卫们赶来，看着我们也忍俊不禁的失声笑了起来。一位尾随而来的青年才俊，粉面皓齿，朗眉玉目，他也持扇掩口笑出声来！

　　　　饭是做不成了，烧水洗浴，想想就觉得好笑。这个英王也真是的，不会生火偏逞能，弄得我们像黑球。小梅帮我梳洗完毕，吃了午饭，我拿起了画卷就出了跨院。恰巧遇见那个才俊也走出来。

　　　　“姑娘要出去？”他微笑着说。

　　　　“是的。”我回道。

　　　　我们一同出了府门。

　　　　“姑娘是要去裱画？”他问。

　　　　我囧了囧答道“是。公子可认识裱画坊？”

　　　　“我熟识一家，请姑娘随我来！”我只得跟随他而行。

　　　　闲谈间我了解到他是英王的表弟，叫张玄德。父母早亡，但家道殷实，尚未婚配。他的府邸也离此不远。他也了解到我得了失忆症。不过看他表情似乎不大相信的样子。这也没什么，反正我跟他也不熟识。他相不相信与我无关。他将我领到了“乾记画坊”。

　　　　一看门楣，就知道是一流的画坊。这是京城最古老的画坊，已经有上百年了，裱画技术是一流的。他边走边向我介绍。我将画拿进去，他没跟进去。他在欣赏名家作品。

　　　　画坊老板看了画连说不错，问是谁的画？我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老板让我七天以后来取，我付了定金。钱银是演霓裳舞赚来的，是芳姐硬塞给我的，不想今天派上了用场。

　　　　我们一起看了几幅画，欣赏并讨论了几幅作品。他在赏画上有他独到之处。然后，他把我送回英王府。

　　　　英王听说我和他表弟一起出去，大发雷霆，说以后没有他的允许我不能随便出去。我也生起气来，不就是去了一趟画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也不和他争辩，也不去他书房了。

　　　　他也没把我怎么样，只是吩咐手下不准放我出去。我照样在屋里画我的画，不出去就不出去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梅在府里混的很熟，每天给我说府里的新鲜事。她是怕我闷坏了。

　　　　我闲时也督促小梅习习字，小梅很聪颖，练得不错。就这样过了几日，大家都相安无事。

　　　　小梅为了让我开心，她一早就出去买了些新鲜的蔬菜，食料。

　　　　回来后，我们开始生火做饭。其实我什么也插不上手，都是小梅自个儿弄的。小梅还真不赖，做得一手好菜。吃腻了王府的饭，换换口味也不错。

　　　　我们吃到一半的时候，英王走了进来。我差点噎着。小梅行了礼，端着自己的碗出去了。

　　　　他坐到小梅的位子上，自己动手盛了饭和汤。我刚要站起来，他摆手让我坐下。我只好坐下来。他也不看我，拿起筷子像模像样的吃了起来。我看着他吃得很香的样子。不禁怀疑，小梅煮的菜真的那么好吃吗？我拿起筷子又尝了尝小梅做的菜，味道是不错，可是和厨子相比，只能算作是粗茶淡饭了。可能是他锦衣玉食惯了，偶尔换换口味觉得新鲜罢了。

　　　　管家进来请他用饭时怔了一下。英王已经吃好了。他说让管家捡几样清淡的菜送过来，剩下的就撤了吧。说完就起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他真让人捉摸不透。

　　　　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五六个佳肴。小梅进屋看见了就乐了，坐下就又吃了起来。她看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给我夹了我最爱吃的翡翠虾仁。

　　　　小梅收拾完碗筷，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在我对面拄着下巴望着我。我说你看什么？她说看我被没被感动。我不解的望着她。

　　　　她说一个储君能坐下来和你吃一顿普通的饭菜，那是多么不平凡的举动。这说明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何等重要。我刚喝了一口茶，差点全喷出来。

　　　　我却没什么感觉，不就是一顿饭吗？至于像小梅说的那样重要？我真的不想和他再纠缠不清了。可是我又无法开口，我想象不到那会是什么后果。说不定他会杀了我，还会连累小梅。还是找机会离开吧。

　　　　小梅不知哪弄了一些新鲜的杨梅。等吃完了她才告诉我是英王赏的。本来是贵妃给英王的，他却送给了你。看来英王是喜欢上你了。说完她用眼睛偷瞄着我。我说他是不喜欢吧。小梅笑着说她母妃能送他不喜欢的东西？我说不过她，就把手帕扔过去打她。没打着她却蒙在一个人脸上，是英王！我吃了一惊。小梅赶紧跪在地上。

　　　　他把手帕拿下来，脸色很难看。我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他看了看手帕，竟然不经意的笑了一下，拿着手帕走了。

　　　　小梅悄悄偏头看了看英王真的走了。她一下子坐在地上，说了句吓死我啦！

　　　　“我的手帕！”我喏喏的说。

　　　　小梅一骨碌爬了起来嚷道：“什么？手帕被拿走了？”

　　　　我坐在床上生气的看着她。

　　　　她凑了过来说那是好事啊！

　　　　“好什么呀！”我重重的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小梅说你不知道，在我们那里，绣鸳鸯手帕送给情人就是两人私定终身。她说你和英王有缘，是天赐的良缘。我说手帕又不是我绣的，谁绣的就是谁和他有缘。虽说是笑话，却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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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画

　　　　眼看取画的日期临近了，我却依然和英王冷战，虽然他来了两次，我都没向他认错。也就是说我还是得禁足。小梅又不懂画裱得好坏，况且画坊主又不认识他。我有点着急。我试着出去，却被府门侍卫拦住了。说什么也不敢放行。这可怎么办？去求英王，他也未必答应。就算他同意了，我还是得欠他的。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缠，还是少见面为妙。

　　　　这两天我在屋里画了一幅牡丹图。小梅看见了很喜欢，她也要和我学画牡丹。我看着她那乖巧伶俐的样子就答应教她。她很兴奋，连干活都哼着小曲儿！

　　　　我问她会唱歌吗？她点点头，小声的唱了起来。那是民间小曲。歌词大体是这样的：日落西山涧，哥哥打猎还。明晨交虎豹，夜半送金簪。……那歌声悠扬婉转，脉脉含情。我眼前出现了一幅美妙的画卷。我拿起笔，画了一幅山水画。画中一猎户正在奋力攀援山崖的情景，使人感受到他的不怕艰险，敢猎虎豹雄心。这幅画小梅要了去。她说她要留着天天看。

　　　　恰巧取画那天英王不在家，小梅说他看到他表弟来访，等了一会儿，他表弟就向外走了。我眼睛一亮，就写了个条子，让小梅传递给他，拜托取画之事。小梅回来说在府门前追上张公子，将条子递上去了。

　　　　张公子人很随和，也很热心。我想这么点小事他不会推辞吧。想起他那温文尔雅的样子，面上泛起了桃红。

　　　　张玄德很好奇小梅递上的纸条，难道如小姐要和自己私奔？回到自己的府邸才把条打开。一看才知道她被软禁了，让他帮忙取画，不禁笑着摇了摇头。禁足在各府里很常见，只是自己刚才的想法的确很可笑。难道是自己所期望的？和她只不过一面之缘。不过，这个女孩挺特别，属于看了一眼忘不掉的那种。她的影子不时出现在张公子的脑海里，让他挥之不去。他为什么会被禁足？难道是……他不想再想下去。他知道，有些事他想都不要去想。

　　　　第二日忙完自己的事，张公子便带着下人去取画。他刚走进画坊就被画坊主叫住，把他拉到一位气宇轩昂的贵人面前。

　　　　原来，画坊老板一早就将裱好的画挂在坊间，好让来取画的人看一下画裱的怎么样。这是惯例。

　　　　今天亥时，一位五十上下，气宇轩昂的贵人走进画坊。只见他方头卧耳，鼻方口阔，面色红润，双目有神。他手持一柄黄缎扇，身着黄锦褂，足穿金丝履，一看就是贵气十足。他后面跟着一戴瓜皮帽的先生，对他毕恭毕敬。他踱步前行，看了几幅名家字画。然后他在如姬的侍女图前站住。他被画上的女子深深的吸引住了。这女子芳华绝代，双眸顾盼生辉。鲜活的像要从画中跳脱出来似得。真乃绝代佳人。看了半晌，他让那位先生去把画坊主叫来。

　　　　不一会儿，画坊主来了。他一看来人的穿着打扮就知是贵客。只有皇家人才有资格穿黄色马褂。他小心谨慎的站着，静候贵人吩咐。

　　　　“这画的主人你可认识？”贵人慢条斯理的问道。

　　　　“画主人是位姑娘，以前没见过。不过和他同来的那位公子我到识得。他是张府的张公子，名玄德。”

　　　　“今天可是他们取画之日？”

　　　　“正是今日。”

　　　　“如果人来了烦劳你引荐一下。我有意收购这幅画。”

　　　　“那个自然，乐意效劳。”坊主拱手道。他命人将画取下交到贵人手里。贵人接过画，摆摆手让他退下。他就到门口侯着。

　　　　所以张公子一来，画坊主就将他拉了进来，把他介绍给这位贵人。

　　　　“这位就是和送画小姐一起来的张公子。”

　　　　互相寒暄了一下，那位贵人道：“听闻这幅画是一位和你一起来的姑娘画的？”

　　　　“应该是。我只是带她来裱画，其他不详。”张公子回道。

　　　　“莫非先生拿的这幅画便是如小姐的画？我今天是帮她取画的。”张公子看着贵人手里的画轴道。

　　　　“这位先生想买这幅画，不知姑娘肯不肯。”画坊主插话道。

　　　　“这个我做不了主，不如先生随我去问问她！”张公子彬彬有礼道。他暗自思忖：如姑娘的这幅画我还真没看过，莫非真的是一幅好画？我还真的小瞧了她。

　　　　“如此甚好！”那贵人额首道。

　　　　“不知那位姑娘住在哪个府上？”随贵人来的一位带瓜皮帽的李先生问。

　　　　“英王府！”张公子边回答边观察他们的反应。

　　　　随后李先生匆匆离去，一点惊奇的表情都没有。张公子断定他们不是简单的人物。可京城里的大人物没有几个他不认识？那么他是……

　　　　张公子又仔细端详了那贵人一会儿，他发现他的神情有些像一个人。谁呢？他的眉向上一挑，英王二字从他的脑海里蹦出来。他兀自吓了自己一跳。他用折扇拍拍自己的额头。想把刚冒出来的念头打回去。可是直觉告诉他，他的判断没有错。

　　　　“烦请公子一同前去。”贵人已然走到门口。张公子趋步跟上。他打发自己的书童先行回去。

　　　　在路上，那贵人询问了张公子的家世和家庭背景。当他知道他是英王的表弟时似乎很高兴。便问他英王的人品和处事能力如何。张公子自然说了英王的能力很强，办事果断……

　　　　他还询问府里那个姑娘怎么样？

　　　　张公子说人还算聪慧，颇有才华。他还强调自己和她只是一面之缘。这次是受人之托，为她取画。因为她被禁足了。他不想因为此事惹起不必要的麻烦，也不想让如姬再受委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老想着她。

　　　　那贵人听说她被禁足的事好像很吃惊，便问为什么？张公子说他并不知晓。说着二人已然来到英王府。

　　　　看到此人对英王府如此熟识，张公子断定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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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献计

　　　　张公子和那位贵人一前一后进入英王府，府里并没有异像。只是所有侍卫都低着头。他们快到如姬跨院时，管家叫住了张玄德，说英王有事要他去办。他随管家去见英王，原来英王让他去查如姬的来历，说是贵妃让去查的。张公子自然不好推脱，只能领命。

　　　　他走的时候向如姬跨院里张望片刻，想了想然后径自回府了。

　　　　再说那贵人进了院落，径自走进我房间，小梅已经被支走，我正在里间画牡丹。听得脚步声停了笔，那人已然进入。原来是皇上！我正要行礼，被拦住了。皇上问我他手里的仕女图是不是我画的，我点点头。他问我世上真有此等美女？我笑笑说，那只不过是我一时兴起画的而已！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丽的女子。他说真的？我点点头。

　　　　想不到你还有如此才情，要是早一步遇见你，我想你现在就是我的妃子了。他直言不讳。说完他用眼睛看着我。

　　　　我说我只是普通女子，只想过平凡的日子，不想大富大贵。他笑了笑说你未必能得偿所愿。他的皇儿可不会放手。如果不是宗亲王的侄女横插一脚，说不定你早就被赐婚了。我说我只是他的侍女。他便不再说下去。他看了看我的画作说不错。他便要了他手里的这幅画和刚画好的牡丹图。然后他问我还需要什么尽管说。我顺势向他说起禁足之事，他说这是英王府私事，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干预太多。还好他答应劝劝英王。

　　　　这时，一位头戴瓜皮帽的先生进来在他耳边耳语了一阵子。他便匆匆地随那人去了。

　　　　小梅回来了，她去取王府在外面给我订做的几套衣物。小梅找我试穿，说不合适好改。我试穿了一件天蓝色带黄色秀纹的长衫，式样和花纹很适合我，就是太正统了。好像是大家闺秀的服饰。我说这不适合我穿，小梅说难道你不知王爷的心意？我说我只是他的侍女。小梅说人家可都说你是未来的王妃呢？我听了吓了一跳，我问小梅听谁说的？小梅说全府上下都这么说的。我说大家都瞎猜的。小梅说不是，王爷要不是喜欢你怎么会吃醋禁你的足。我真是无语了。难道英王真的是这么想的？我越发的不安起来，一整宿没睡好。

　　　　第二天上午他上朝回来就将我叫进书房。他阴沉着脸说我居然能搬动皇上为我说情，看以后怎么收拾你！还说我是他府上的人，别人谁也帮不了我。我只有低着头摆弄着裙带的份了。这时几个大臣在门口求见，英王让我进内间不许出声。我顺从的进入里间，他说得有道理，我不能惹恼他，否则日后日子难过的很。

　　　　原来他们是来讨论正事：我国三面环山，一面是平原，沃野千里，毫无屏障。邻国奇人缕缕侵犯我边境，令人很是头疼。往往派重兵把守，劳民伤财。这次又是讨论征兵之事。

　　　　一方主张主动出击，消灭奇人。另一方则认为我们还没有完全消灭奇人的实力，战争打起来只能两败俱伤。他们主张死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争论的不可开交。

　　　　英王说敌人还没来，我们内部先乱了起来，先征了兵再说。

　　　　待他们走后，我从里间走出来咕哝道，我道什么大事？真笨！没想到英王耳尖，他明明是在看地图！怎么会听见的，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说什么？”他横眉立目。看来我又捅马蜂窝了！

　　　　“我是说我有办法！”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说！”他站到我面前。那架势，如果今天我要是不说出个子戊卯酉，他就会……

　　　　我移步到地图前。比划着那个缺口，告诉他在这些地方建起高大坚固的大理石城墙，每州每县各修一段，便可一劳永逸！城墙上士兵可以巡逻把守，省人省力。小股外敌很难攻入，可保边境平安。

　　　　这办法不错，我们以前老想怎么打退敌人，从未想怎么守城，惭愧！他自语道。

　　　　他坐下了，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你以前也经常给你父亲出主意吗？”他似不经意的啜了一口茶。

　　　　“我父亲？”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按按自己的头。“我实在不记得了。”我如实回答。

　　　　“真不记得了？”他追问。

　　　　这么说他是怀疑我的身世了。我抬起头失望的看着他。他一直都不信任我。

　　　　“如果英王殿下没什么事，我就退下了。”我低声说。

　　　　他迟疑了一下说：“如果你说得不是实话，后果我想我不说你也知道。”

　　　　“任凭殿下处置！”我连多说一个字都不情愿。

　　　　“那你下去吧！”他说。

　　　　我知道我不可能和他有任何结果，因为我已经对他没了好感。一个不信任我的人，我不可能把自己交给这样的人。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幸福快乐。我得想办法离开英王府，我暗自思量着。

　　　　“小姐，你可以自由出入了是吗？”小梅轻轻地问。

　　　　“应该是吧！”我心不在焉的答道。

　　　　小梅看出我有心事，所以不再言语。自己出去忙了。我无聊的坐在桌前思考着怎么能从王府出去。这事看起来不大可能。我就算走出了王府，早晚也会被抓回来。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又能去哪？又能躲哪呢？我不禁趴在桌上，悔不当初。我就不该进王府。一步踏错，步步错。我再不能错下去了。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夜晚的星空是那么的璀璨，而我却没有心思去欣赏。我在院子里独自徘徊，手里的手帕都快被我拧烂了。英王是对我挺好，但他不是我的归宿。我向往自由的天空，新鲜的空气，无忧无虑的生活。

　　　　小霞拿了一件斗篷披在我身上。“小姐，你怎么了？”她担忧的问。

　　　　我苦笑着摇摇头。她哪里懂得我的心思。“我们进去吧！”

　　　　屋里是温暖的，蜡烛红红的，不停的淌着烛泪。我坐在床边痴痴地望着那红烛，眼里噙着泪水。小梅跪坐在我膝下默默地看着我。一会儿她竟然睡着了。我让她回屋睡觉，我说我也要睡下了。她说她侍候我睡了之后再走，我的眼泪禁不住又流了下来。不知不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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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逃出王府

　　　　英王一大早就去上朝启奏修筑城墙之事。他前脚刚走，皇上的赏赐就到了。一箱笔墨纸砚，一盒玉镯首饰，还有赏银。我摆弄着陈公公送来的赏银，整整十封。我让小梅去兑换成银票收藏起来。

　　　　小梅说今天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出去走走。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这些天确实憋的我难受。

　　　　小梅简单的帮我梳洗一下，我们就向府门口走去。

　　　　看门的侍卫把我们拦住说没有英王的命令不敢放行。小梅说皇上都替小姐说情了，还赏了东西来，你还拦着，你是不给我们台阶下啊！我说我只是出去走走，不会去太远，一会儿就回来。

　　　　侍卫想了想说要是英王怪罪下来，还请小姐多担待。小梅说那是自然，你就说拦不住。

　　　　我们出了府门，看见许多人都往一个方向走，我们也跟着。原来今天是庙会。

　　　　街上可真热闹，名门闺秀，小家碧玉，还有百姓家的女孩全都去赶庙会。其中还有一些凑热闹的公子哥们。他们跟着漂亮姑娘后面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我和小梅夹杂在人群中向前走着，看着，心里蛮高兴的。

　　　　不久随众人来到佛国寺。进了寺门便烧香跪拜，我们都是蛮虔诚的礼佛。

　　　　再往里走看到一棵许愿树，上面挂满了红布条。小梅也请来两红条让我们各写一条，还说别人都说这棵许愿树挺灵的。

　　　　我写上了脱离王府的愿望，然后小梅爬上树，把它们挂在高枝上。她说挂的越高就越灵。

　　　　我们在晌午过后回到王府，还好英王没回来。我们也逛的累了，各自回到房中休息。

　　　　晚上英王叫我去奉茶，闻着他一股酒气，我想还是不招惹他为妙！因此小心侍候着。

　　　　可是他却来找我麻烦，茶温凉了说我不及时添换，竟把茶水泼在我脸上。他看着我的囧样还笑了起来。

　　　　我愤愤地回到自己屋里，他怎么这么不尊重别人。我很生气，再一想不值得为了他气坏自己，就洗漱一番。正准备就寝，小梅说王府来了叫欧阳的客人。我看着小梅想，怪不得英王府不养女人！

　　　　欧阳是英王帐下有名的谋士，刚从外地归来。他刚回来就听说英王献了个奇策。博得皇上赞赏有佳！并采纳实施了建议。他特意晚上来回话。一是表现他的尽心尽力，二是探听口风。

　　　　他想知道是谁的计谋。英王却问他怎样能留住一个心爱的女人。英王从来不和女人打交道，所以问这话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先占有她，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了！”英王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夜是那样的寂静，睡的很熟的我感觉有重物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那张英俊的脸，眼里涌动着兽意的冲动。我想反抗，却被压得死死的，几乎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