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指挥官的故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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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十点十分，SV…98和PSG…1架好了狙击枪，阿尔兰和M2HB在据点两侧的房屋里架好机枪，PP…90和蝎子就在他们身边，我们在据点附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对装备做最后的检查。

　　　　五分钟后，我、安娜、林暮雪和塔克看了看其他人，然后点点头，拉开手里震撼弹的拉环，扔进了据点里，巨响过后，波波沙和mp40率先冲出躲藏点，我们就跟在她们后面，在我们后面，纳甘左轮、ppk和M1911紧握手枪，队伍的最后一排，RPD、M249　SAW和LWMMG站在春田和M14的前面，为她们提供安全稳定的输出环境。

　　　　“铁血有反应了，各位，你们有一分钟的时间进入战斗位置，”SV…98的声音在公共频道中响起，没想到铁血的反应会这么快，“没有发现梦想家，请各位小心。”

　　　　我们冲进了据点内，在门口摆好阵型，春田和M14找了个相对安全的掩体，MG人形们找到了比我们高一点的地方支起机枪，我们稍微往后退了一点，让自己处于机枪射击的死角内，我们的视野内已经看到铁血了，我稍稍偏过头，说道：“看到铁血了，RF和MG优先解决装甲铁血，其他的交给我们。”

　　　　身后传来机枪有节奏的长点射的声音，子弹掠过我们的头顶，飞向我们对面的装甲铁血，同时耳机还传来M14略带不满的喊声：“喂，你们三个，枪口压这么低，就不怕打到指挥官吗？”

　　　　林暮雪在我旁边碎碎念道：“合着我是假的，我是假的……”

　　　　“行了，她们对我这样只是因为感情好，你才是被官方承认的指挥官，”我拍拍她的肩膀，“该我们了，所有人准备，按商量的那样，六人为一组，交替射击，务必保证同一时间内有两组在开枪，开火！”

　　　　眼看装甲铁血死了个七七八八，无法再构成威胁，我对身边的战友下达了开火的指令，枪声如新年的爆竹一样不绝于耳，我看到人形们脸上的坚毅，即使是纳甘左轮、ppk、M1911这样不受大多数指挥官重用甚至是遗忘的人形也在努力地帮助别人，她们的射程够不到铁血，所以她们就帮着后面的MG人形装填弹药，给我们做预警，AR小队习惯了队友的存在，学会配合自己的队友，当她们前面的人形在更换弹药时，她们就端起枪进行射击，保持对铁血的压制火力。

　　　　前排的切割者、巡游者这样的低级铁血一个接一个地倒在我们的枪口下，后排的贼鸥、龙骑这些高级一些的铁血也倒下了好几个，然而我们始终未见梦想家的身影，开始进攻前做的一次侦查都还看到梦想家在这个据点里，她根本就不可能跑出去，看来我得多留个心眼，梦想家可能是在憋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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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章　与恶魔的交易（上）

　　　　上午十一点，我们清理了所有那些低级的铁血，始终不见梦想家的影子，我皱着眉头，对林暮雪说：“暮雪，你和安娜带AR小队、AK、6P62、mp40和春田、M14还有她们几个MG留在这里，我和塔克带纳甘她们去前面看看。”

　　　　我和塔克带着几个人形在队友的掩护下小心翼翼地朝那堆铁血残骸走去，它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塔克拍拍我的肩膀，用枪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路口，示意去那里看看，我点点头，跟在波波沙身后向那里走去。

　　　　我们一行人走进路口，最里面有一个拐角，塔克在最前面，手中拿着一颗震撼弹，他伸出三根手指，倒数结束后他拉开拉环将震撼弹扔进拐角另一边的空间，熟悉的巨响和闪光过后，我们冲了进去，向里面走了几步，发现这里是个死胡同，正转身准备离开，却发现我们后面站着一个比破坏者高一些的铁血，她穿着传统的黑白女仆装，裙子底下有奇怪的武器伸出来。

　　　　“呵呵呵，”铁血人形笑着，“你们是在找我吗？”

　　　　“代理人……”

　　　　代理人控制着裙子下的武器指着我们，冷笑着说：“几个格里芬的走狗，准备好去死了吗？或许你们可以留下遗言。”

　　　　“稍等一下，”我说道，“我不是格里芬的人，我是来找你的，只不过在路上遇见了他们格里芬的人而已，我有点事和你谈，能不能先让他们离开，几个低级人形和一个飞机驾驶员而已，杀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你一些好东西。”

　　　　代理人想了想，放下了武器，指了指塔克他们，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等塔克他们消失在视野中，她对我说：“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敢和铁血谈合作的人类，你想要什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那些人形马上就会过来，我现在干掉你会不会有影响？”

　　　　“这个只是我的一个傀儡。”

　　　　“好，三天后到这个见面，”我向代理人展示了一张纸条，上面记录着一个坐标，然后迅速收起来，抬起枪对准眼前的铁血，“会演戏吧？”

　　　　代理人点点头，然后向我的方向突进，把我拍到墙上，顺带折断了我的右手，感觉得出来，她突进的时候刻意控制了力度，不然我可能会被直接拍死，我靠着墙，左手勉强端起枪，扣着扳机不放，子弹把代理人的这个傀儡打得千疮百孔，但是没有一发打穿她的身体，一个弹夹打完，傀儡倒在地上不动了，我靠着墙，左手轻轻捂着被打的地方，右手无力地放在一边，连LC7A2都拿不起来。

　　　　人形们跑了进来，冲在最前面的是M14，后面跟着春田和RPD，然后是其他人形，她们围着我，把整个死胡同都占满了。

　　　　“指挥官……”M14蹲在我身边，“没事真是太好了，ppk把事情告诉我们的时候我们都快吓死了。”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能扶我起来吗？我的右手断了。”

　　　　“我来背着主人吧，M14小姐帮主人拿一下枪。”

　　　　春田从人群中走出来，蹲在我面前，M14看了看她，咬了咬下唇，和RPD一起把我弄到春田背上，然后拿上我的LC7A2，跟在春田后面，在人形们的护送下回到安全的地方，一路上春田和M14之间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回到后方的时候，我看到SV…98的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又恢复原样。

　　　　米26的机舱内，安娜给我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初步确定我的右手骨折，至于多严重，得回到基地里用设备看一看才知道。

　　　　“要不……指挥官跟我们一起回去吧，向兰指挥官和阴影指挥官一定有办法的。”SV…98说道。

　　　　“风险太大了，”林暮雪并不同意这个提议，“我们都知道慕里现在被格里芬通缉，我们出来帮他已经很冒险了，再把他带回去……”

　　　　“暮雪说的对，风险太大了，而且我也不保证向兰和阴影可以完全掩盖我的痕迹，你们快回去吧，出来久了上面会起疑，你们也会有麻烦。”

　　　　“那指挥官，我们走了，请您一定一定一定要照顾好自己，”SV…98抱了抱我，恋恋不舍地送我下了飞机。

　　　　目送直升机消失在视野中，安娜才说道：“她们是真的喜欢你，在这里等着吧，接我们的人马上就到，十几个小时后我们就能回去了。”

　　　　还真的是十几个小时，不算等车来接的时间，我们花了十二个小时才回到贝雷帽的基地，医生给我做了个常规检查，又拍了个片，诊断结果是背后多处淤青，右臂关节被打碎，于是……我右小臂没了，是的，我的右臂从关节处开始截肢，除非按上假肢，否则我这辈子都只能拿起手枪，或者待在后方。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2063年1月10日，我坐在床上，看着蝎子送的画自言自语，“云岚，我该怎么办。”

　　　　“慕里，你还好吗？”柯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房间，她坐到我身边，“谢菲尔德找你，在15楼的办公室，我送你过去。”

　　　　柯琳送我来到了位于15楼的谢菲尔德的办公室，这个快50岁的男人擦拭着一支左轮手枪，看到我进来，他放下手中的枪，示意我坐下，他问我：“还想上战场吗？”

　　　　“想。”

　　　　“好，过几天我会派人找你，有个事需要你参与。”

　　　　“行，不过三天后我要去见一个人。”

　　　　“随意，需要帮助的话你知道该找谁。”

　　　　“嗯，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谢菲尔德摆摆手，继续低头擦他的左轮手枪，我离开办公室回到房间，把画放在桌子上，趴在桌子上翻着手机上的照片，第一张照片是去救蝎子的时候拍的，我还记得那天，云岚在休息，我、AK47还有STG44在打扑克，我输了，AK47叫我去吻云岚，这张照片就是嘴唇刚刚接触的时候AK47拍下的，往后的一些照片都是一些随手拍下来的东西，热闹的第一届歌会，圣诞礼物和婚礼，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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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章　与恶魔的交易（下）

　　　　2063年1月13日上午八点整，我收拾好东西，拿上AU161手枪，独自离开贝雷帽的基地，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要去哪，去见谁，这是一件必须被深藏的事，一旦败露，我将成为全人类的敌人，谁都救不了我。

　　　　我朝见面地点走去，那里是这座城市郊外的一个建筑工地，那里靠近铁血领地，基本上不会有人类在那里，可以说是相对安全的一个见面地点，还可以充分显示我的诚意。

　　　　两小时后，我来了工地，这里相当安静，工地的中央，代理人坐在一个大号的装甲铁血身上，她看向我这边，然后向工地的里面走去，我小跑着跟在她后面，来到了一间废弃的仓库里，我刚走进仓库，几个切割者就把我围了起来，代理人从那个大铁血身上下来，提着武器走到我面前，问我：“人类，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想跟你，或者说跟铁血做笔交易。”

　　　　“有意思，如果我们的情报没错，你应该是格里芬的走狗。”

　　　　“以前是，出了些事情，我被开除了，行了，说正事，我要你们进攻一个指挥部，那些人形随便你们怎么弄，我只有一个要求，让那个指挥部受重大打击，作为交换，我会给你们提供那个有关指挥部的详细资料和战术指导。”

　　　　“真有趣，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就当我和那个指挥官有恩怨，你给我个答复，这笔交易，做还是不做。”

　　　　“当然做，这么好的事怎么可能放过。”

　　　　“那好，”我从背包中拿出我的PDA，打开电子地图，真庆幸以前为了方便，下载了S09区的地图，“15号指挥部位于一个峡谷的入口前，而且那个人的人形实力不弱，要是直接进攻你们必定伤亡惨重，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伏击和游击……”

　　　　代理人突然笑了一下，她说：“伤亡惨重？你这是看不起铁血喽？”

　　　　“并不是，峡谷入口小，只要在入口处布置大量兵力，你们根本没机会冲过去，这是事实，而且这是绝大多数有经验的指挥官都会干的事，最了解人类的只有人类，我继续说战术，A计划，在峡谷上打伏击，在峡谷的这六个点布置重火力，当人形进入峡谷时给予打击，这个计划需要诱骗对方离开指挥部进入峡谷。”

　　　　我喝了口饮料，继续说道：“B计划，游击战，这个计划可以作为A计划的后续计划来使用，也可以单独使用，同样需要将对方带离指挥部，可以在峡谷外的丛林里分散布置少量高机动性部队，利用丛林对敌方进行攻击。”

　　　　“C计划，我听说你们铁血有一种叫木星炮的东西，可以进行超远距打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有没有？”

　　　　得到代理人的答复，我才说：“就假设你们有吧，C计划需要用到木星炮，格里芬人形进入峡谷后，用木星炮对峡谷岩壁的这两个地方，”我在地图上标出两个红点，“炸碎这里的岩石，将峡谷的出入口堵上，然后困在里面的人形就随你们打了。”

　　　　代理人沉默了一会，说：“原来铁血斗不过格里芬，是因为那些人形有你们人类在指挥啊。”

　　　　“也许吧，我该走了，得回去把假肢接上，结果不用告诉我，人类社会里，消息传的很快，特别是这种大新闻。”

　　　　我背上背包，穿过切割者离开了废弃仓库，走到工地外面的一个路口的时候，我被人拖进路边昏暗的角落，接着有什么温热又柔软的东西贴到我身上。

　　　　“指挥官，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和铁血做了笔交易，M4。”

　　　　“什么？！”M4A1抬起头，她肯定很难相信，曾经最信任的指挥官竟然跑去和铁血做交易，还看上去应该是成功了，“指挥官您……跟代理人谈了什么！？”

　　　　“我说过，我会让格里芬付出代价，至于是什么，对不起。”

　　　　“……您的手，怎么成这样了？”SOP托起我断了半截的右臂，担忧全写在了脸上。

　　　　“截肢而已，回去找个假肢装上就好了。”

　　　　“我们送您回去吧，”M16A1提着她那个大箱子走到路口，“外面安全。”

　　　　AR小队护着我朝贝雷帽的基地走去，我了解到，那天分开之后，她们就一直跟在我们后面，我出去见代理人她们是知道的，开始考虑要不要灭口了，很危险啊，怎么就被发现了呢？啧，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指挥官？您拿着枪……”走在前面的M4A1回过头，正好看到我把手枪拿在手上，“您冷静点，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您先把枪收起来。”

　　　　SOP和M16也回头劝我放下枪，她们确实不知道我和梦想家谈了什么，但她们知道我和梦想家见过面，还可能达成了什么协议，只要格里芬有心查，马上就能查到我身上，然而另一面，她们是我曾经的下属，我最信任的同伴。

　　　　我举起手枪，将枪口对准M4A1，人形愣了一下，然后握着枪的手垂下，她闭上眼睛，似乎已经认命了，我持枪的左手微微颤抖着，手指搭在扳机上却迟迟没有扣下。

　　　　“我做不到，”AU161被我放回枪套，“你们走吧，送我到这里就行了。”

　　　　虽然我明白放她们离开很有可能导致我的计划崩盘，但我下不了手，我做不到亲手杀死这些可以义无反顾为我挡子弹的少女，她们都知道我不再属于格里芬，她们知道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甚至不再理会我，但每次见面时那一声指挥官，总是会让我回忆起以前那段美好的时光。

　　　　“那指挥官，我们走了，您注意安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M4向我敬礼，然后带着AR小队离开了，她们还在继续寻找AR…15的下落。

　　　　我回到贝雷帽的基地，径直走到谢菲尔德的办公室，我进去的时候这个老兵正站在一具外骨骼装甲前发呆，办公桌上还有一个金属手臂，“你来了，觉得怎么样？”谢菲尔德看着外骨骼问我。

　　　　“很棒的家伙，从军方那里搞来的？”

　　　　“不是，这玩意虽然在军队内有少量装备，但是保密程度非常高，这个家伙是几年前根据小雪那丫头从军方数据库内搞到的资料，我们自己做的仿制品，难以置信对吧，小雪那丫头，是一个非常强的黑客，你应该有体会。”

　　　　确实是，我回忆了一下林暮雪参与的几次行动，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我们一起排查铁血病毒的那一次了，从编写防护程序，到比对代码，林暮雪完成工作的速度比我们都要快很多，以至于到后来，她一人承包了所有HG和MG人形的心智云图比对工作。

　　　　“可惜的是，这个东西还没完成，小雪当年没能搞到核心资料，也就是说，我们只造了个空壳子，”谢菲尔德自嘲地摇摇头，“跟我来吧，我们去把你的假肢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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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章　一触即发

　　　　我跟着谢菲尔德来到了武器库，武器库最深处有一扇栅栏门，我们走进栅栏门后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手术台和一大堆不明觉厉的仪器，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从位于阴暗角落的工作台前走了过来，谢菲尔德告诉我，这个男人叫图特，一个因为研究无法被研究所负责人接受而被一脚踹出门的人，那支金属手就出自他手。

　　　　“我说过，别在我实验的时候来找我。”图特一脸不悦。

　　　　“你一天有20个小时在做研究，说正事，我给你找了个人来试试你做的那玩意。”

　　　　嘛玩意？我成实验品了？

　　　　“就是你？”图特看了看我，“感觉还行，过去躺着，我把手给你接上。”

　　　　我带着疑惑躺到了手术台上，谢菲尔德总不可能害我吧，图特操作着仪器给我打上麻醉，药物的作用下，我很快陷入沉睡。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月14日了，躺在我房间的床上，身上套着病号服，我坐起来试着控制我的右手，金属义肢已经安装完成，控制起来感觉就像我原来的手臂一样，就是这个金属风格和生物组织看起来有点违和，不过习惯了应该就好了。

　　　　“感觉怎么样？新的手臂。”柯琳裹着浴巾从我房间的浴巾里走出来，“谢菲尔德要我来看看你，我就顺便在你这里洗了个澡。”

　　　　“感觉还行，有手总比没有好。”

　　　　“感觉好就行，这手挺好用的，以前也有人跟你一样没了手，也是接的这玩意，可惜啊，他们都死了，去见见图特吧，他会告诉你使用方法的。”

　　　　谢过柯琳，我来到武器库，走到最里面的栅栏门前，门上挂着一本白皮小册子，上面有几个字——金属义肢使用手册，我拿走手册回到房间，柯琳已经走了，图特肯定是不希望我进去打扰他才把手册挂在门上的。

　　　　我翻开手册，第一页简单介绍了这只手臂的构成，后面才是手臂的功能，首先，这只手臂能作为一个钩爪被弹射出去，可以帮助使用者登上某些较低矮的地方，也可以当成武器杀伤敌人，受材料和大小的限制，有效距离只有6米，其次，手指可以从第一指节处掰开，里面有不同接口的光缆，手臂内置的处理器可以入侵绝大多数电子设备，上传或下载数据。

　　　　以上就是这只手臂的所有功能，没有想象中那些非常强大的功能，钩爪因为手臂大小的原因也只有6米的长度，入侵功能对我来说基本上没什么用，不过就这样吧，至少我又有手了，只需要重新熟悉一下开枪就行了。

　　　　这天下午，我正在训练场熟悉我的新手臂，柯琳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告诉我，大量铁血人形向一个坐标移动，在电脑上查询那个坐标后，我发现那里正好是15号指挥部附近，我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代理人调兵动静太大，现在整个人类社会都知道铁血要进攻，估计现在大多数格里芬人形都聚到了15号指挥部附近，当然也可能没有。

　　　　“谢菲尔德的意见呢？”

　　　　“他让我们静观其变，这次不是我们这种民间小组织可以参与的。”

　　　　“我知道了。”

　　　　柯琳离开了训练场，我掏出卫星电话给林暮雪打了过去，她告诉我，她也接到了派人形支援15号指挥部的通知，不过她没响应，互相询问对方的近况后我挂断了电话，代理人还真是搞了个大动静啊，我给她提供的战术都是建立在只有15号指挥部的人形参战的前提下才有用的，现在她搞的人尽皆知，除了C计划可能会生效，其他两个基本没用，无论是峡谷上打黑枪的A计划还是丛林里偷偷摸摸的B计划，面对大量的人形都显得很无力，一轮输出什么都不剩下，木星炮倒是能炸死一堆。

　　　　要不要给代理人提供一点新东西？想想还是算了，现在正处于危险期，稍微动动脑子都能想明白，铁血要进攻格里芬，然后格里芬调集了一大批人形，接着我突然违背命令离开贝雷帽基地，肯定会有人怀疑我有问题啊。

　　　　下午六点，我吃了晚饭回到房间，用PDA上网浏览着新闻，铁血大规模集结的消息在网络上持续发酵，一部分人认为铁血只是虚张声势，另一部分认为铁血真的会进攻，而通过现在能获得的卫星照片分析，15号指挥部附近的局势相当不妙，两边都在等最高领导人的命令，只需要一个命令，那个峡谷马上就会堆满铁血的残骸，或者格里芬人形的。

　　　　晚上十点，按理来说现在不允许任何人在外面走动，我收好装备站在门前，其实也没什么要收拾的，就那么些装备，以及以前的下属们送我的礼物，几个小时的思想挣扎，我终于决定亲自去做一些必须要做的事。

　　　　我打开房门，在这里过了这么久，我早已摸清了一些事情，晚上十点过后，除了武器库之类的非常重要的地方的监控外，其他地方的监控根本不会开，只有门口才会有少量巡逻人员，楼梯一直通往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停车场的出入口有两个人，很容易就能溜出去。

　　　　我顺着楼梯一直下到地下停车场，幸好住的楼层不高，我蹲在一辆军用悍马后面，用毛巾蒙住口鼻，从角落的杂物堆里翻出一根钢筋，调试好头盔上的声呐和微光夜视仪，拿着钢筋慢慢走到出入口处斜坡的中间，启动声呐探测仪，我看到了脉冲经过的物体呈现出白色轮廓，那两个守卫坐在门卫室的小亭子里，应该是在聊天，我将钢筋用力扔向亭子的左前方，那两个人向钢筋落地的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