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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武神智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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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那我现在是‘炼气’几阶?”马瞬如释重负地问道。
“七阶,距离打开‘生门’进入‘化神境’不过是一线之隔。”
大汗淋漓的马瞬脸上潮红还未散去,却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从“化气境”才打开“开门”,到如今“炼气境”巅峰,突破‘休门’,一跃七阶,总共才过了半年多的光景。
要知道这可是寻常人十年苦练都不定能够完成晋升之阶!
居然让马瞬短短半年间就给完成了!
马瞬掏出怀中的那片拓书,不禁感慨万千。
这《握奇经》不愧为天下间最为玄妙的功法,再没有什么功法能够让人以坐火箭般的速度飞速晋升武道了,而且还无毒无副作用,堪称功法界的良心楷模。
但马瞬也很清楚,这全是靠了《先天八经》的辅助,每拿到一本,搭配功法修炼,修行速度便是一日千里;但若是比较悲催没碰到那天下间仅有的八本经书,那便是雷打不动,万年如一日地停留在现有阶段,一辈子再无出头之日。
“上次你突破是因为生死瞬间的求生欲,算是被动升阶;这次主动升阶,却也还是费了不少功夫,看来下次还得让你去鬼门关前走一走。”
马瞬苦着脸道:“前辈,您可就别咒我了!我宁可花几个月的功夫躲在山里慢慢升阶,也不想被人用剑指着脖子绝地求生……”
“没出息……”王莽啐了一句:“你现在的境界可以修习《千庭阙》上的‘青玉案’、‘清平乐’和‘风入松’三招了,保命的手段着实又多了不少。”
马瞬挠挠头,嘿嘿一笑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嘛,晚辈一定好好习练,绝不辜负前辈的心血结晶!”
王莽哼了一声,话锋一转,有些可惜地道:“关于那件事,孤劝你不要太武断,想清楚了再决定。”
但马瞬却似乎不为所动,爽朗地答话道:“嗯,晚辈想清楚了,请前辈教我运用之法吧。”
虽然看不见形体,但马瞬知道王莽的灵魂恐怕此时大抵是在摇头叹息。
“傻小子,白给的《乾天经》都不要,非要为他人做嫁裳。”
“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咱们讲究个按需分配嘛。”
………………………………
第一百六十四章 祈禳北斗
“好贤侄,向伯伯可总算是活着见到你了!”
向朗被重新启用为留府长史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自天府督办粮草接济陇西,车队沿着蜿蜒蜀道缓缓前行,终于在这天如期而至地抵达了天下魁伟的剑门关。
时日影渐斜,向朗便传令车队就在关中休整。
及至子时,万籁俱寂,劳累了一天的民伕各自在帐中熟睡,但向朗却带了两三个亲信悄然爬上关城一侧的小剑山。
果然,在山顶的一处自然岩洞前,向朗见到了那个阔别三年之久的马家后人。
“军务繁忙,未及回天府拜谒,向伯伯一切可还安好?”马瞬笑着,褪去了青涩和童真,越发显得成熟。
“你向伯伯老了,现下全赖薇儿操持向、马两家,诸事无恙。倒是听说你小子在前线立了不少大功,丞相还特地帮你向陛下上表求爵。”
马瞬乐道:“真的么?陛下准了么?”
“丞相上表,陛下哪有不准之理?你小子现在是可是‘县侯’了,有自己的食邑了,眼下你可是大汉红人,朝廷里头可没哪个人能有你这般的风头。”
马瞬羞赧一笑道:“惭愧惭愧。对了,向伯伯自天府来,可知近来星彩她怎么样了?是否还被张绍禁足家中?”
向朗露出一副“早就猜到你小子会问”的表情,答道:“张家二小姐早就解禁了,自你三年前去汉中投军就可以自由出府了,只是一样喜欢顽皮打闹,可没少让西乡侯头疼。但是当向伯伯出天府时,却听说她又失踪了。”
“失踪?还是又?”马瞬诧异道,他还不知道星彩在闹哪一出。
“星彩那孩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总喜欢和大人对着干,这三年来闹失踪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每每过个两三天就重新回到西乡侯府,府里早就见怪不怪了。”
向朗补充道:“不过半年前陛下从郭侍中处得了一柄神兵,名曰‘流彩’,似乎是曹魏皇室用物,听皇后的意思便将此剑赐给了张家,星彩那孩子天天带着,再加上她那骇人的膂力,恐怕豺狼虎豹见着了都得绕道走,贤侄就不用担心了。”
“呃……”马瞬脑海中立刻脑补了一个十岁大的女娃娃提着一柄剑追杀狗熊的滑稽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是马瞬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口味是不是有些独特。
“对了,先前书信托向伯伯带的器物,俱都带来了么?”马瞬忽然问道。
向朗让身后一名亲信解下包袱,将马瞬书信中提及的一应器物俱都一一交付。
向朗一面看着马瞬认真清点这些东西,一面疑惑道:“贤侄,你要这些个皂旗、灯盏、黄豆作甚?”
马瞬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向伯伯可先去陇西,小子少时自会赶上。”
少顷,向朗自回军中,留下了马瞬独自在小剑山顶。
马瞬将那一应器物俱都搬入自然形成的岩洞内,然后将先前备好的滚圆大石盖住洞口。
做完这一切后,马瞬长吁了一口气道:“现在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万事俱备,前辈,接下来该如何做?”
王莽的声音自他脑海中响起:“自那碗黄豆中,数出七七四十九颗,放在洞中四周,这叫做‘撒豆成兵’。”
马瞬“哦”了一声,依言而行。
“将七盏大灯如北斗列阵,七七四十九座小灯环绕周遭……”
布置完这一切,王莽让马瞬通过壁上小洞往外窥视。
“看到那三台星了么?如今客星倍明,主星幽隐,相辅列曜,其光昏暗。我再问一次,你确定要将这《乾天经》赐予的寿命白赠别人?”
马瞬淡然笑道:“前辈,这《乾天经》本非小子所著,小子拿了丞相他老人家的经书,晋阶了武道,如何能不知恩图报?”
事实上,当得到《巽风经》后,王莽的声音就能够在时常在马瞬脑海中响起了,具王莽说这也是得益于《握奇经》功法对修炼者精神力的提升。
因而王莽也有了足够的时间来向马瞬介绍《先天八经》的能够唤醒的奇迹,八经之中,以乾为尊,故而能够引发的奇迹也更为逆天。
与司马懿《坎水经》那种偶然救命的大雨不同,《乾天经》能够实实在在地“逆天改命”,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能让一个阳寿将终之人延寿一纪。
一纪,就是十年。
王莽此话一出,马瞬立刻想起了《三国演义》中第一百十三回——“上方谷司马受困,五丈原诸葛禳星”,大意是指蜀汉丞相诸葛亮第五次北伐,屯军五丈原上,知阳寿将尽,故施展祈禳之法,点起七星灯求上天能够增寿十年。
原本一切顺利,孔明在帐中祈禳已及六夜,见主灯明亮,即将大功告成,却在第七夜时被误闯帐中的魏延将主灯扑灭,功败垂成,不久之后孔明即殒命归天。
这是无数三国迷共同的遗憾,在小时候第一遍观看《三国演义》的时候,几乎是杀魏延的心都有了。火熄上方谷、七星灯灭,这两件标志性的事件也为一代奇才诸葛孔明画上了一个悲壮的句号。
现在是公元231年,距离孔明逝世的234年,已只剩下三年光景,为了弥补这个遗憾,为了不让后人再度传唱“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慷慨悲歌,马瞬第一时间就提出了打算为丞相祈禳寿命的建议。
虽然这个提案遭到了王莽的强烈反对,这等于是让自己减寿十年,加在别人身上,让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王莽怎能不反感?
但无论王莽如何威逼利诱,这个少年却铁了心要为丞相延寿,为了确保万全,不至于再让“魏延熄灯”这样的事件重演,马瞬这才找到了小剑山顶的这处山洞。
最后,在王莽无声的抗议中,马瞬摘去头上纶巾,披发仗剑,踏罡步斗,在五十四点豆大的灯光中,缓缓开始了七天七夜的拜祝。
“汉丞相诸葛孔明生于乱世,甘老林泉;承昭烈皇帝三顾之恩,托孤之重,誓讨国贼。不意将星欲坠,阳寿将终。谨书尺素,上告穹苍:伏望天慈,俯垂鉴听,曲延亮寿,使能上报君恩,下救民命,克复旧物,永延汉祀。非敢妄祈,实由情切……”
………………………………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七星式成
蜀汉建兴九年二月十五子时,银河耿耿,玉露零零,虽已是早春时节,却仍带着凛凛寒意。
位于汉中和蜀中要道上的剑门关一派寂静,旌旗不动,刁斗无声。
小剑山上,马瞬祷祝已毕,俯伏待旦。
不知过了多久,岩洞石壁上那个原本只透过淡淡星光的小口开始渐渐变得明亮。
远处缥缈的鸡鸣声传来,马瞬只感觉自己意识一片朦胧,却又隐约觉得天色已明,七天的禳星仪式已经大功告成。
马瞬松了一口气,拢了拢披散的长发,准备从地上立起。
“别动!”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声音突兀地自马瞬脑海中响起,如同当头棒喝,似要将马瞬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唤醒。
马瞬猛地睁开眼,发现四周灯火仍在长明,恍若无数萤火虫轻颤飞舞,抬头一看,那个小窗里仍旧泄下点点的星光。
“原来是个梦……”
马瞬长吁了一口气,一连七日的祷祝和祭拜令他的身心疲惫到了极点,现在已经是第七夜,只要熬过最后的两三个时辰待到日出便算是大功告成,饶是如此重要的时点,马瞬依旧不知不觉地疲惫睡去……
“你若是再挪动一寸,恐怕主灯就要被你自个儿掀翻了。”王莽的声音再度响起,马瞬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距离七星主灯不到半寸,方才他梦见日出已至,正欲伸个懒腰,竟然险些在梦中将主灯打翻。
差点功败垂成,马瞬不由得心生后怕,连忙将手缩了缩:“谢前辈提醒,不然小子险些酿成大错……”
王莽冷哼道:“孤早便提醒过你,禳星之法逆天改命,于第七夜定有一劫,让你务必当心,却不想你这懒虫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胆敢睡过去。”
马瞬讪讪一笑道:“困意渐浓,大意了、大意了……前辈那一声提醒端是宛若暮鼓晨钟,振聋发聩……”
“一声个屁,孤起码喊了七八十遍,才把你这个懒虫喊醒好么?”王莽怒吼道。
“呃……”马瞬登时感到一阵尴尬,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能够睡得那么死。
“要是困了就拿木剑扎扎自个,再有一个时辰就日出了,别坏了大事。”说完,王莽的声音再次消弭于无形。
王莽从原本地极力反对,巴不得马瞬放弃仪式,到现在主动提醒,避免马瞬功败垂成,其中的转变不可谓不大,这其中多少是受了马瞬夜夜虔诚祷告的影响,最后成人之美罢了。
过了这道坎,最后的两个时辰纵使难熬,马瞬也强撑着等到了日出。
说了也怪,当晨曦的第一束微光从璧上小洞中穿入的时候,地上的七七四十九盏小灯齐齐熄灭,紧接着中间预示着北斗七星的七盏主灯倏然火势一猛,蹿起一道烈焰,然后方才缓缓熄灭……
“术成,你那位丞相已添了一纪的寿命,真是好命……”
王莽酸道,但马瞬的身子已经再也撑不住,向下一摊,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
当马瞬再次醒来的时候,小洞内再次射入的又成了星光,马瞬晃了晃头,盘腿打坐,运气调息。
少顷,四肢百骸从新积攒起能量,马瞬只觉得腹中饥饿,四下搜寻,但先前带入洞中的水果干粮具已告罄。
“也是时候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马瞬自顾自道,来到堵住洞口的大石前,屏气凝神,将全身内劲贯入双掌,恍如百川汇海,口中默默念道: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每吟唱一句,双手之上积蓄的内劲就加重一分。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
“首”字音方才脱口,马瞬时双手上的内劲已经积蓄到了极致,他大喝一声,双掌齐出,结结实实地打在巨石之上!
只感觉洞内一片天旋地转,双掌之下,巨石当中炸裂,化为碎块飞散四周。
洞外窸窸窣窣的百虫啼鸣倏然一滞,良久复才重新响起。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马瞬缓缓收势,方才那一击的威力堪称此生之最,反震得他一腔热血激荡不已。
“这《青玉案》果然是刚猛至极,唯一的缺点恐怕就是蓄力太久了。”
马瞬一面吐槽,一面运起《鹊登枝》身法,在山间林梢上飞掠,寻觅能够果腹的食物……
——
与此同时,长安。
孔明取巾帼并妇人缟素之服,盛于大盒之内,修书一封,遣人送至曹魏大将军司马懿府门前。
诸将不敢隐蔽,引汉使入见司马懿。
司马懿对众启盒视之,内有巾帼妇人之衣,并书一封。懿拆视其书,只见其书曰:“仲达既为大将,统领中原之众,不思披坚执锐,以决雌雄,乃甘窟守土巢,谨避刀箭,与妇人又何异哉?今遣人送巾帼素衣至,如不出战,可再拜而受之。倘耻心未泯,犹有男子胸襟,早与批回,依期赴敌。”
司马懿看毕,虽然心中大怒,但面上依旧佯笑曰:“此乃诸葛亮之计矣,我便受了,他又能奈我何?”即受之,又款待来使。
席间,司马懿问起:“不知诸葛丞相寝食及事之烦简若何?”
使者径言道:“丞相夙兴夜寐,罚二十以上皆亲览焉。所啖之食,日不过数升。”
司马懿顾谓诸将曰:“孔明食少事烦,其能久乎?”
使者自知失言,宴席未散当即请辞,待回上邽后,便马不停蹄地往相府赶去。
就在相府门前,使者被一个白衣少女拦下:“等等,汝乃何人?入府何事?”
使者认得那是丞相千金,具以实情相告。
“那司马懿如何说?”
使者道:“司马懿受了巾帼女衣,看了书札,并不嗔怒,只问丞相寝食及事之烦简,绝不提起军旅之事。某如此应对,彼言:食少事烦,岂能长久?”
言罢,诸葛果一阵出神,小声恨道:“又被那家伙算到……”
“丞相今日外出公干,你明日再来吧。”说罢,诸葛果便自转身回府。
她秀美的手指自衣襟内夹出一封信笺,看了一眼,复又塞回原处。
………………………………
第一百六十六章 孜孜辞书
“果儿?寻为父何事?”
孔明正坐在中堂参看陇西一带的最新军图,图上密密麻麻地标注着蜀汉和曹魏两个政权在雍凉一带的军事布局。
炎汉五德属火,故为朱砂色;曹魏五德属水,故为乌皂色。
双方以陇山为界,将雍州划为东西两部,西边的陇西、天水、南安、广魏四郡已被大汉光复,东侧的安定、扶风、冯翊、京兆四郡则仍旧牢牢地掌控在曹魏手中。
往北的整个凉州虽然暂时还处在曹魏的掌控之下,但武威和南安二郡之间通路已经被孔明密切监视,只待平定完后方,腾出手来便要将其切断,使凉州彻底成为曹魏的一块飞地。
诸葛果没有看军图,向孔明问道:“父亲向司马懿送去巾帼女衣的使者回来了。”
孔明回头,问道:“现在何处?”
“女儿问清了详情,擅作主张,将其打发走了。”
孔明眉头微皱,叹气道:“果儿,军机要事,切不可做儿戏……罢了罢了,使者如何说?”
“说司马懿受了巾帼女衣,看了书札,并不嗔怒,只问丞相寝食及事之烦简,绝不提起军旅之事。他具以实情相告,彼言:食少事烦,岂能长久?”
孔明摇头叹道:“彼深知我也……”
诸葛果望着这个日夜操劳的父亲,轻咬下唇,鼓足了勇气道:“父亲还记得昔日主簿杨子昭么?”
杨子昭即杨颙,荆州襄阳人,先后担任巴郡太守、丞相主簿、丞相东曹属,于建兴六年病逝于任上。
孔明追忆道:“自然记得,子昭素来忠勤,三年前不幸去世,使朝堂又失一肱股啊……”
“曾子言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父亲可还记得杨子昭临终前对您说过的话?”
孔明先是一愕,但杨颙当时的话语却言犹在耳,令人难以忘记:“某见丞相常自校簿书,窃以为不必。夫为治有体,上下不可相侵。譬之治家之道,必使仆执耕,婢典爨,私业无旷,所求皆足,其家主从容自在,高枕饮食而已。若皆身亲其事,将形疲神困,终无一成。岂其智之不如婢仆哉?失为家主之道也。是故古人称:坐而论道,谓之三公;作而行之,谓之士大夫。昔丙吉忧牛喘,而不问横道死人;陈平不知钱谷之数,曰:自有主者。今丞相亲理细事,汗流终日,岂不劳乎?食少事烦,岂能久乎?”
这番话语的大意是孔明时常亲自考核文书簿册,杨颙便以此规劝曰:“治理国家要有分别,因此上级官员和下级官员的职责不能相互混淆。请我为您以一家之主来比喻:现今有一个人在这里,派遣奴隶执行耕种,婢女负责烧火煮饭,公鸡负责早上报时,狗负责在出现盗贼时叫唤,用牛来负重,用马来载人长途跋涉,私人的事没有一件耽误,所需要的都充足,生活舒缓无忧,所需要做的只有饮食。
“突然一天,想要尽力亲自去做这些事,不再把事情交给别人去做,耗费自己的体力,为这些琐碎事务,身体疲劳,精神困倦,最终没有一件会成功。难道他的智力不如奴隶、婢女、公鸡和犬吗?而是因为这违背了作为一家之主的原则。
“所以古人称:‘坐着谈论道理的人为三公,起身去做事的人为卿大夫。’汉之名相,邴吉不去理会路上的尸体,而担心牛因热而喘气;陈平不会回答关于国家赋税的问题,说:‘自然会有人负责’。他们都十分尽到了自己的职责。如今您治理国家,亲自考核文书簿册,整天辛苦流汗,不也是十分艰劳吗?食量少事务又繁重,这样如何能够长久?”
诸葛果道:“当时父亲第一次北伐受挫,方才撤军回汉中,自以为是用错了人去守街亭。杨子昭这番话语,父亲虽然感动,实则并没有听进去,反倒是变本加厉地勉强自己,为北伐事业夙兴夜寐,但凡军中二十脊杖之上的判决都要亲自过问。现下连司马懿都能够看出来您已经是油尽灯枯,若论年岁,彼较父亲还大两年,却有信心和父亲这么对熬下去,将来孰胜孰负,难道父亲自己没能看出来么?”
孔明凝望着这个日渐成熟的小女儿,眼中也不禁拢上一层雾气,强自撑着答道:“为父并非不知。但受先帝托孤之重,惟恐
他人不似为父尽心竭力啊……”
却不料诸葛果似乎早知会有这个回答,冷哼一声道:“父亲这话也就只能安慰安慰弥留之际的杨子昭了。请恕女儿不敬,若是父亲百年之后,谁会如父亲这般尽心竭力?父亲在世一年,那些隐藏的矛盾就能够缓和一年,若父亲一旦去世,不说别的,魏文长和杨威公这两人为了夺权一定会相互残杀,眼看着大汉内部如此分裂,这难道就是父亲‘尽心竭力’的结果么?!”
孔明干笑一声,一贯能言善辩的他忽然发现这话居然无法反驳,自以为压榨生命来奉献大汉,却最终导致自己过早去世而引起分裂和弹压,从结果上来说,他的一番心血努力也已经算是付之东流了……
孔明沉默良久,轻声道:“这话,是马瞬那小子教你说的吧……”
诸葛果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还说了什么。”
“他要走了……”
“去哪。”
“洛阳。”
“何事。”
“使天下有变。”
父女二人一问一答,语气虽然平静,却隐藏着莫名的情感。
诸葛果从衣襟间二指夹出马瞬给他写的信笺,递到了孔明手上。
而作为父亲的孔明,却看到女儿自幼习武的双手第一次出现了微微颤抖。
“你想他么?”
诸葛果先是摇了摇头,良久不语,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诸葛果开口,言语之中已经带了些微的哽咽。
孔明知道女儿想说但没说出口的四个字,起身抬手,将这个一贯冷漠聪明的女儿抱在怀中。
“想哭,就哭出来……为父相信,他会回来的……”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卧龙冢虎
随着陇右失陷,天下震动,这场由曹魏发起的侵蜀战争反而成为了蜀汉北伐的重要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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