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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武神智圣-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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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孙权表现出了一个伯伯对侄儿的大度,但孙匡却万不敢恃宠而骄,毕竟江东谁人不知道这位大皇帝翻脸比翻书还快,若是不信,看看长沙桓王孙策的儿子如今是何等低调为人处世便能够略见一斑。

    孙泰仍恪守君臣之礼,启禀道:“陛下,我军现已开至巢湖口,等候陛下的御令。”

    孙权将身子向后一靠,微仰着头看着三丈高的船舱顶部,问道:“伯言(陆逊)和公礼(孙韶)那边进展得如何?”

    “今日早前刚刚来报,上大将军(陆逊)和中司马(诸葛瑾)已进至江夏沔口一带,随时准备进攻襄阳。镇北将军(孙韶)和奉威将军(张承)也已进抵淮河,准备进攻广陵、淮阴。”孙泰将战报一字不差地向孙权汇报道。

    “曹方守备如何?”

    “新城守将张颖兵不盈万,满宠仍在寿春。”

    孙权逐字逐句地听着,手指有节奏地击打着桌案,碧色的眼眸在烛火影里忽明忽暗,令人捉摸不透。

    孙泰依旧保持着下跪的姿态,不敢稍挪动分寸,背后也不禁涔涔地冒起了冷汗。

    “迟则生变,不必等了,今日飨士卒,明日进攻。”

    “遵命!”孙泰领命而去,除了舱门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赶忙离去。

    孙权则缓缓撑起身子站了起来,走到船舱窗前,望着外头笼罩在沉沉烟雾之中的巢湖,喃喃道:“第四次了,朕必将一雪前耻!”

    的确,从外部环境而言,这次的确是四次攻合肥中最有希望的一次,首先雍凉一带有诸葛亮拖住司马懿,近年来蜀军每战必捷,早已成为了曹魏的心腹大患,定能牢牢替孙权牵制住曹魏的主力。

    西线,自从镇守襄阳的司马懿自从被调去雍凉之地,荆州防务便出现了空缺,此时正好以陆逊和诸葛瑾攻击襄阳。

    东线,孙皓和张承虽然并非满宠之敌,当此番出兵淮河,也能给满宠造成莫大压力,至少使之难以率领大军来援救合肥。

    有了东西两线的辅翼,孙权才敢如此堂而皇之地进攻合肥。

    三支兵马,相继牵制了襄阳、合肥、寿春三个曹魏的东南方门户,而任何一方都是曹魏丢不起的军事战略要地。

    “朕这次,定会成功!”孙权再次狠狠地握紧了拳头。


………………………………

第一百七十三章 箭客行

    巢湖口,一名少年和一名少女沿岸边不紧不慢地走着。

    “一夜之间竟然有如斯军容,东吴水军,果然不同凡响。”少年望着满湖烟雾中露出的一艘艘战舰轮廓,开口赞道。

    少女却不以为意,扭过头不去看湖上:“卑鄙小人罢了,有啥好看的?”

    少年却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为了北伐大业,丞相连先帝惭恨离世的国仇都放下了,你还在纠结什么。”

    少女却赌气道:“我不管,反正孙家人我见一个杀一个!”

    这话出自一个妙龄少女之口,着实有些耸人听闻,少年连忙来到少女面前站定,牵起她的小手道:“星彩,离开洛阳时,我们明明约好的,不要意气用事,好么?”

    少女正是星彩,此时正愤愤不平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对视良久,星彩终于深呼吸了一大口,冷冷道:“我知道了,一切以大局为重。”

    说罢,甩开马瞬的双手,自向前走去。

    马瞬落在了后方,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这个“野蛮女友”,虽然无奈,但是却能够理解星彩对东吴那种与生俱来的憎恶。

    毕竟二十年前,毕竟十四年前,东吴吕蒙白衣渡江,偷袭荆州,致使关羽败走麦城,昭烈帝刘备意欲兴兵雪恨,召来身在阆中的三弟张飞,结果临出兵前,张飞却被其麾下将领张达﹑范强谋杀,两人还将张飞的首级作为礼物东逃去投奔孙权,蜀汉政权的由盛转衰,也正是由此而起。

    因此,无论是当时的昭烈帝刘备,还是关张二家的后人,无不将东吴视作不共戴天的仇敌,时时图报那血海深仇。

    马瞬望着少女的背影叹了口气,此时此刻,他终于能够确定,若是单论其固执,恐怕这个敢爱敢恨的张星彩,还是要超过那个冷若冰霜的诸葛果一线的。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不发一言地走着,约莫一刻钟后,马瞬隐隐约约看见三丈外的湖岸边有一家简陋的酒肆,酒肆后头还拴着一尾扁舟。

    “到了。”马瞬望向星彩,示意她小心行事。

    星彩却对此无动于衷,一改平日里的天真烂漫,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

    马瞬知道这都是即将与吴军接触导致的,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身边的这位小姑奶奶不要大开杀戒。

    “店家,讨碗水喝!”

    临近了酒肆,马瞬开口唤道。

    “好勒!”从柜台后头转出一个精瘦的小二,拎着个水壶招呼道:“客官您这边请!小店的银鱼最为有名,要不要来一条尝尝?今早湖里头刚捞的,新鲜着呢。”

    马瞬卸下包袱,翻开两个茶碗,朝小二笑道:“人说‘巢湖三珍’以银鱼为首,正好我也饿了,便上一道尝尝鲜。”

    “俺这就去做,客官您稍等!”

    小二见来了个阔绰的主,乐得没开眼笑,倒完了茶,忙回酒肆中张罗去了。

    马瞬一面佯装品茶,一面用余光观察这酒肆,屋外支了个顶棚,下头摆放了三五张桌椅,如今除了马瞬这一桌外还有两桌人,一桌上似是一名山中猎户,身形魁伟,穿着虎皮衣,背着一张长弓,正在独自饮酒;另一桌上则坐着几个华服少年,正争抢着吃着盘中的银鱼。

    华服青年当中,以一位刚及而立之年的文士为首,其人身形略显肥大,双眼之中却透露出精明之气,见马瞬落座,两人对视了一眼,便已会意。

    那文士咽下口中银鱼,拍了拍身旁的一位公子哥,问道:“周贤弟,这鱼如何?”

    那名公子哥面色苍白,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不顾姿态地拿袖口擦了擦嘴,回道:“妙!极妙!诸葛兄如何知道这太湖边上还能有此等美味?”

    “贤弟休慌,一会儿但见分晓,为兄再敬你一杯!”

    两人又喝了两三盏酒,文士看时候差不多了,便指着巢湖上的一处草坪道:“贤弟可知那是何鸟?”

    青年公子眯眼望去,只见约莫十丈水域之外,一处草上立着一只长腿水鸟,背呈黑色白二色,最有特点的是那一只黑色长喙,竟然像是镰刀般向上弯曲,着实少见。

    “弟实不知,还望贤兄赐教。”

    那文士笑道:“此鸟名曰‘反嘴鹬’,每年自西北而来,往东南迁徙,那只反向上勾的长喙便是其标志,更难得的是其肉质鲜美、胜过土鸡野禽数倍啊……”

    青年公子本就好吃懒做,哪经得起这么一说,不禁食指大动道:“这鸟真有这般好处?那我便让店家撑舟速速取来!”

    说罢,便欲招来店家,却被文士止住道:“贤弟不可,此鸟最为机警,若是撑船去捕,恐怕未近其身便已振翅远遁,除非……”

    “除非怎样?”青年公子催促道。

    那文士看了一眼旁边的独酌的猎户,道:“除非有人能够在十丈之外一箭射中此鸟,方才好驾舟去取。”

    “十丈?贤兄莫不是在说笑,真有人能在十丈外射中这鸟么?”

    文士哀叹了一声:“是啊,枉愚兄遍观江东英豪,无人有此弓术啊,今日着实可惜。”

    不想话音未落,那个独自小酌的猎户当即拍案而起,豪气道:“这有何难?”

    说罢,将酒碗一丢,来到岸边站定,解下长弓。

    “壮士稍候,贤弟,咱们设个彩头如何?”那文士在后头叫住猎户,对青年公子道。

    青年公子看了看宽阔的湖面,那只反嘴鹬独自在水草间啄食,身影笼罩在沉沉江雾之中,便道:“小弟觉得这位壮士恐怕射不中。”

    文士笑道:“那愚兄押金三十两,赌这位壮士舍得中如何?”

    青年公子思虑一番,三十两金子虽然价值不菲,但对于他这样的阔绰子弟不过是九牛一毛,当即应允道:“那小弟也出三十两。”

    文士大笑,对猎户道:“壮士,不要令我失望哦。”

    那猎户听二人动辄以三十两金银做注,心知其人非富即贵,若此时他这能现上一手,想必定有重赏。

    思索间,那猎户弯弓搭箭已毕,远远地望着十丈外还不知危险来临的水鸟,道了一声:

    “中!”

    远处,一阵涟漪泛起。


………………………………

第一百七十四章 功臣二代

    众人只见那支箭似流星飞坠,在空中画了一道亮丽的弧线,最终毫不费力地插进了水鸟的后心。

    而那只倒霉的反嘴鹬也应声嗝屁。

    “好!好!好!”肥胖的文士一边鼓掌,一边道,揶揄地看着身边的青年公子:“贤弟,愿赌服输啊。”

    青年公子似乎也被这精湛的弓术震惊了,丝毫没有打赌数钱的肉疼之感,反笑道:“这可是技术活,该赏!”

    说着便让手下拿来一只包裹,放在手里颠了颠,约莫有三四十两还多些,却也不再仔细点算,径抛到文士手中。

    然后转身向手下喊道:“你们这群蠢货在这愣着干啥?还不快驾船去把那只肥鸟给本少取来!”

    文士笑眯眯地看着这出好戏,也不恋栈,将刚到手还没焐热的钱袋子转手就抛到那个猎户手上。

    猎户看着袋子里头金灿灿得亮眼,他平日里也就是做做打猎的营生,估计干到下辈子都挣不到这多金子,一时间被文士的阔绰给震惊到了。

    “你叫沈通,丹阳人,今年三十有二,家里还有一个六岁的儿子,唤做沈莹,对么?”

    那猎户见文士一语道破自己的来路,吃惊道:“大人,草民不过一介山野村夫,您怎么会……”

    “前日你在山中打了张上好的虎皮,有个买主约你今日在巢湖边上的酒肆交货,对否?”文士打断道。

    名叫沈通的猎户手指文士道:“莫非大人您就是……”

    但文士却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很享受这种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乐趣,以手指了指另一张桌子:“我可不是,他才是邀你来此的买皮之人。”

    文士手指的,正是马瞬和星彩那桌,此时两人脸上俱都做了易容,容貌与平日大相径庭,衣着也朴实了不少。

    马瞬闻言起身,向文士深一揖礼道:“草民马隆,见过抚越将军。”

    “抚越将军”四字一出口,沈通顿时如遭雷殛,口齿不清道:“大人……莫非您……您就是诸葛……”

    文士笑着接道:“没错,我就是诸葛恪,大皇帝新任命的抚越将军,领丹阳太守。”

    原来,诸葛恪曾多次向孙权要求自己领兵平定居于丹阳山上的山越人,诸葛恪认为丹阳山势险峻,民风果敢刚劲,以前虽也在那里征发过兵众,但征的不过是边缘县分的平民,很少有深远腹地的人。想去把那里的兵员全部调发出来,并说,只要三年,就可征得甲士四万人。朝中官员议论纷纷,都认为丹阳地势险阻,地形四通八达,那里的百姓自制兵器,崇尚习武,出山就为强盗,朝廷出兵征讨就躲回山中不见踪影,自汉朝以来就无法管制,当时的人皆认为不太可能,连父亲诸葛瑾亦认为不会成功,更说:“恪不大兴吾家,将大赤吾族也。”

    直到今年,也就是公元234年,即东吴嘉禾三年,由于诸葛恪坚称他必会成功,于是孙权提拔诸葛恪为抚越将军,领丹阳太守,拨给他手执棨戟的骑兵三百人,授官仪式完毕后,孙权还特意命令摆好仪仗,兴作鼓吹,引导簇拥着诸葛恪风光回家。

    对沈通这样的丹阳人而言,诸葛恪作为丹阳太守就意味着基本掌握着他的生杀大权,何况沈通年少时也曾自恃勇武,跟着其他山越人一起杀人越货,若是被眼前这位太守追究起来,只怕片刻之间就要人头落地。

    思量至此,沈通只感觉手中这袋金子重逾千金,平日里打虎射豹都不怕的他登时冷汗直冒,噗通一声向诸葛恪跪下,恳求道:“草民……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往太守高抬贵手,放过小人一命!”

    诸葛恪见时机已到,便也摆开谱说道:“沈通,本太守知你曾经也是山越的亡命之徒,但念在你箭法精湛、武艺超群,本太守向来都有爱才之心,你可愿意在本太守马前效力,随我一同平定山越乱党?”

    那沈通没想到还有这等天大的喜事,入了丹阳太守麾下,意味着他不仅被赦为无罪,不定还能混个官位在身,当即磕头如捣蒜道:“谢太守大人提携,草民愿为太守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恭喜贤兄收得一员猛将啊,此次平定山越,必然如虎添翼、马到成功。”一旁的青年公子对诸葛恪抱拳祝贺道,但随即又生疑惑:“不过贤兄你是如何知道这沈通的?莫非今日约小弟前来,便是为了收此人为己用?”

    “贤弟只说对了一半……”诸葛恪故作神秘道:“收沈通只是一道前菜,为兄此行,是为贤弟举荐一人。”

    青年公子更加疑惑:“兄长莫要说笑,这沈通如此神技都已被你纳入麾下,怎还有人才荐予小弟?”

    诸葛恪一手揽过青年公子,双双转向马瞬,介绍道:“贤弟可莫要做买椟还珠的楚人啊,这位才是为兄要推荐给你的人才,不论是今日的银鱼,还是沈通,全亏了这位马隆小兄弟的情报啊。”

    “草民马隆,见过都乡侯。”

    那青年公子登时吃了一惊,以手指自己道:“你……你知道我?”

    马瞬不紧不慢道:“大名鼎鼎的当世名将周公瑾之子,风流倜傥、江左传名,草民倾慕已久,今日有幸得见,愿为将军牵马执鞭。”

    原来这位青年公子便是已故的东吴初代大都督周瑜次子——周胤。周胤由于父亲的缘故,年纪轻轻就担任兴业都尉,又取了东吴宗室之女,手下更有亲兵一千。五年前,黄龙元年,孙权登基称帝,追录功臣。由于周瑜长子周循已过世,于是封其弟周胤为都乡侯。

    因此,在东吴的所有功臣后代里头,属周胤爵位最高,然而周胤却胸无大志,只是仗着父亲功劳居功自傲、沉湎于酒色之中,在江东一带寻花问柳,所谓“风流倜傥”不过是他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哟嚯,你这小子不仅有点眼力界,话也说得不错。”周胤摸着下巴道:“还有什么特长,使出来给本爵看看?”

    马瞬不卑不亢道:“愿借这位沈兄的弓箭一试。”


………………………………

第一百七十五章 风入松

    “小兄弟,别怪俺没提醒你,俺这可是把二石弓,寻常成人都拉不开。”

    神通一面将那把铁胎弓递到马瞬手中,一面好意提醒道,但语气之中却夹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轻蔑。

    马瞬也不多言,将弓弦在手中拨了拨,从箭壶中提了两只箭,盯着十丈远处另一堆水草上的反嘴鹬,道了一声:“献丑了!”

    说罢,心中默默念起《千庭阙》中的“风入松”弓法口诀,搭上箭,扯满弓,一瞬间便将两支羽箭一前一后射出。端得是: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

    正当这边虎筋弦响弓开处,十丈之外已是雕羽翅飞箭到时,只见打头一支羽箭在距离反嘴鹬一尺多外的半空中急坠,一头扎入水草从中,反惊得那水鸟扑翅飞起,众人见状,无不叹息一声。

    但当那反嘴鹬方从那团水草见飞起,离水面还未有两尺之地,第二发羽箭却悄然而至,直贯水鸟脖颈,那鸟扑动了两下翅膀,随即应声落地。

    岸上诸人见得此情此景,无不骇然,也方才明白那两箭玄机。

    怕是这位自称马隆的小兄弟觉得一箭射中十丈外的静物太过简单,因而故意先发一箭打草惊蛇,然后计算好水鸟飞起的高度,再一箭将其射落。

    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箭法技巧了,甚至要预判到风向、水鸟飞起的轨迹以及两箭之间的间隔,早已远远超出了寻常箭手所认知的范畴。

    如果放在后世,这恐怕是只有顶尖的狙击手才具备的素养。

    “好箭法!”诸葛恪也喝彩道:“如此神技,恐怕只有当年辕门射戟的吕温侯能与之媲美了。”

    周胤也鼓掌道:“你小子不错,既然是诸葛兄推荐,以后你就好好跟着本少。”

    马瞬故作喜不自禁道:“谢侯爷提携!”

    “那一位是?”周胤指着马瞬身旁的星彩道。

    “哦,是拙荆王氏,还不过来见过大人?”

    周胤看那女子面容蜡黄,无半点姿色,习惯了倾国佳丽的他自然没半点兴趣,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

    诸葛恪笑道:“贤弟,没想到今日咱们兄弟出行,不仅打了两只反嘴鹬,还收了两名好弓手,当浮一大白。”

    周胤嗜酒如命,当即允道:“兄长说的极是!好事成双,店家,快上酒来!”

    诸葛恪一面搂着周胤的肩头往酒肆而去,一面给马瞬递了个眼神,马瞬当即会意地点了点头。

    酒过三巡,周胤沉浸在猛禽和银鱼的滋味中无法自拔,又喝了几碗酒便不省人事,诸葛恪吩咐沈通在一旁照顾,自与马瞬来到酒肆旁单独秘话。

    “你小子可真是深藏不露,起先本太守只觉你是个情报贩子,没想到还藏了一手好箭法。”诸葛恪眯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马瞬。

    “大人谬赞了,有道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草民今日能得大人提携,已是三生有幸!”

    “你也别太谦虚,本太守早有讨伐山越之志,只是大皇帝始终不准,若不是你一年来暗中向本太守反映山越动向,这次向大皇帝请命也不会那么顺利。何况你还替本太守招揽了沈通这样的山越向导,看来本太守平定山越,指日可待了。”

    “对了,大人,沈通之子沈莹虽然年幼,却颇有勇力,假以时日身手定不输其父,希望大人此次出征时候让他沈通将儿子一并带上,加以培养。”马瞬建言道。

    诸葛恪点头道:“你倒是心细如尘,本太守自会斟酌。”

    马瞬心中暗笑道:“你懂个屁。要不是先四处打听到了沈莹这个山越孩子,哪有他爹沈通出场的机会?要知道历史上的沈莹可是东吴后期的一员大将,官至左将军,丹阳太守。一直到晋朝派杜预破吴时才在战争中为国捐躯。其所著述的《临海水土志》,记载了台湾原住民山夷与大陆百越民族同根同源的文化渊源关系;并从地理方位、气候和地形,以及居民的生产习俗等方面,记述了台湾岛的自然环境及高山族的社会生活发展情况。是中国乃至世界历史上记述台湾最早的文字。

    正因为打听到了此时方才六岁的沈莹的消息,马瞬才锁定了其父沈通,然后佯装成为商贾,从沈通手中购买虎骨、虎皮等商品,在充分摸清了沈通的底细和能力后,方才策划了此次和诸葛恪、周胤的会面。

    “不过本太守始终有个疑问,你说自己是徐州东平人,却为何要一心要为我大吴效力。”诸葛恪不愧为诸葛恪,即便是此时此刻依旧对马瞬保持了相当的戒心。

    “四十年前,曹操以报父仇为名,攻打徐州,致使生灵涂炭、鸡犬亦尽,墟邑无复行人,草民的祖父便死于战乱之中……

    “四年前,曹睿派曹真攻打蜀国,大肆征调山东兵役,家父便被其征召,结果曹真大败而归,家父在子午谷中坠落山崖,尸骨无存……”

    马瞬一面说着,一面死死地握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显得十分愤怒。

    诸葛恪看着这个一贯冷静的年轻人如此愤恨,心中已然信了大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良禽择木而栖,曹魏逆篡汉祚,人神共愤,岂有我大吴民殷国富、政通人和,你是来对地方了。”

    马瞬当即单膝跪下,恳请道:“为报此仇,草民愿为大人披肝沥胆,万死不辞!”

    诸葛恪看着这个复仇之人,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故作为难道:“可你如今已在周贤弟手下听用,本太守纵使有心帮你报父祖之仇,也师出无名啊……”

    “草民斗胆妄言,都乡侯沉湎酒色、纵情享乐,并非社稷之臣,在草民眼中,唯有太守您才是大吴能够克定祸乱的当世英雄!”

    这番话听得诸葛恪心花怒放,他脸上的笑意更浓:“马隆啊马隆,你可真是本太守肚子里的一只虫啊,也不枉本太守一心提携。你也知道,本太守这位周贤弟志小才疏却身居高位,很危险呐……

    “一不小心,落下什么把柄,按照大皇帝雷厉风行的性格,恐怕便是免官为民,流放边城的下场啊……

    “你,懂了么?”


………………………………

第一百七十六章 曹叡之睿

    公元234年五月,许昌皇宫。

    “什么?你说司马懿不远千里向朕来请战?”

    曹叡看着眼前这个风尘仆仆的使者,投以打量着智障的眼神。

    东乡公主曹忆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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