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英雄锦马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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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赵云便成了侍女们重点照顾的对象，弄的没这种经历的赵云反而拘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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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伯父马翼

　　　　马翼表字公辅，马平长子，马腾长兄，居于凉州，经营马家产业，马腾极倚重之。

　　　　“哈哈哈”马腾见状大笑道“各位不要拘礼，这府中的丫头、侍女各位若是有看中的，便直接挑了去侍寝，若是挑中的丫头侍候的各位满意心下喜欢的话便纳为侍妾也无妨”

　　　　“谢过大人”众人忙谢过马腾，除了年纪还不到十六岁，不能纳妾的张辽之外都是大喜。

　　　　就连马超心中君子典范的赵云也是一脸的喜色，所有人包括赵云、张辽在内都伸手唤过一两个侍女在旁服侍，马超知道这也是马腾笼络众人的手段。

　　　　当然马腾自己身边早有妾室姜姬和李氏在旁服侍，而马超身边自然也少不了，而且是两个最为美貌的侍女在旁服侍，虽然马超也是自小就被服侍惯了的，但是遇上这样大胆火辣的姑娘在旁服侍，却是浑身别扭。

　　　　而且主要的还是，父亲马腾和自己的五娘、六娘还在身边，马超比起赵云开始时还不自在起来，倒是惹的两个侍女和姜姬、李氏掩口轻笑，堂上马腾、赵云、张辽等人哄然大笑。

　　　　马超知道这是世家士族、大户人家对子弟的培养内容之一。世家从小就会安排美貌侍女、丫鬟陪侍子弟身边，到十六岁时，这些丫鬟、侍女就会侍寝、**，当然也有十六岁之前偷吃的，这反正是自己的丫头教训一番，禁足、关个紧闭，严厉的打一顿默认了事。

　　　　或是有那风流好色的公子哥儿偷吃了父母身边的丫鬟，那基本上都是杖毙丫鬟，填井灭口以保全少爷和家族的名声，原因是父母身边的侍女丫鬟很可能就是老爷，也就是那公子哥儿他爹侍寝的丫头之一。

　　　　说不定哪天老爷、主母一高兴就成那公子哥儿他娘了，这可是**的大事情（所以电视上看到的少爷偷吃个丫鬟、侍女，小姑娘往往不是被填井就是打死的事情都是这样的，而并非所谓的门第、爱情、伤风败俗这些）

　　　　按惯例这时候公子哥儿、少爷们就会纳侍寝的一个或者几个侍女为妾，这也是为了解决这些青春期少年的性冲动，和训练他们日后不被美色所惑的手段。

　　　　这些妾因为是从小陪着少爷长大的，大多都知道少爷的喜好，也都会投其所好的学习少爷擅长喜好的事物，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温顺乖巧，是少爷的贴心人。

　　　　一直到到少爷二十加冠娶妻之前，都是这些女子陪侍少爷，而妻子都要求是门当户对、端庄贤淑、有德行的女子，能为一家主母，制得住宅院的人，而枕席之间、闺房之乐这些事情自然是妾室。

　　　　马超总算是见识了这个时代男人的权威了，以前虽说他也知道男子除了正妻之外，妾室便如同侍女丫鬟一般可以随意送人，但是一来父亲马腾常年不在家中，在家时也是忙着教导兄长马兴和马超二人，要么就是马超提出一些事情和建议供马腾参考抉择；

　　　　二来，马超成日里练武读书忙的连球都没踢几场，加之年龄幼小，这些大人的私事他也从不关心，是以也未曾留意过这方面的事情，直到今日才亲眼所见。

　　　　‘看来父亲已经将自己当成大人来对待了’心中这般想着马超也就释然了，一时间在大厅夹壁的熊熊炉火和众侍女一身薄衣露出的美好身段下，众人放浪形骸，醇酒再口，美人在怀甚是逍遥自在。

　　　　马超虽说已经释然了，但也不敢如众人一般，当然以他的年龄现在既没有这样的心思也无能为力

　　　　于是马超为了岔开话题，忙问父亲马腾像方才这样的精壮汉子，马家还有多少？

　　　　马腾的回答让马超大吃一惊，这些人居然只是马腾手下一半的人手，还有五百人在凉州各处从事着诸如铁器、马匹、布匹、粮食这种种生意当然这些人还有搜集情报与羌人打交道的任务在身。

　　　　马腾说道在凉州或者是并州、幽州这些边地立足的世家大族，没有自家的眼线消息系统和独家的与异族的关系，都不会长久的。很多家族都是今天和异族打仗明天就和异族做买卖。

　　　　马家也是如此，世代都有与当地羌人大族头人通婚的习惯，在边地与异族的关系处理的不好，根本就无法立足，贾申家族就是个明显的例子。

　　　　马腾还告诉马超，马家这一支除了马腾天资不凡被指定为当代家主之外，还有马家的嫡长子马超的伯父马翼马公辅，更是掌握着一支马家最强大最奇特的力量。

　　　　宴饮了一个多时辰那个叫马远的年轻仆人，带着个身材相貌和马腾七分相似的大汉走进了厅中，马超暗自比较稍有不同的是那大汉比马腾要粗犷几分，而马腾虽是武人却有二分文人的气质。

　　　　那大汉右手拉着个小胖墩，胖墩右边是裴元绍，左边跟着高顺，马超知道这就是伯父马翼了，马超思索的当口，马腾已经起身离席了，马超忙起身跟了上去。

　　　　“兄长！”

　　　　“哈哈！二弟回来了！”

　　　　“哈哈哈！劳大哥挂念！大哥年过的可安好？”

　　　　“好得很！”

　　　　马腾和马翼把臂言欢，相对大笑

　　　　“大哥请上座”

　　　　“二弟请！”

　　　　两人在主位坐下，马翼看到了站在一边的马超，欣喜的道“原来是我家狻猊儿到了，才七岁就长得这般高了！好，好啊！”

　　　　“侄儿马超，拜见伯父，伯父安好！”马超忙伏地行了大礼。

　　　　“好好好，起来说话！”马翼扶起马超对着身旁的小孩儿道“岱儿，快来给你二叔见礼！”

　　　　“岱儿，拜见二叔”马岱也跪地给马腾行礼

　　　　“行了，起来吧，莫要行大礼了，你二兄是初次见你父亲，你这小竖子天天见你二叔我，我还不知道你这小子是野惯了的”

　　　　马腾一把提起马岱，摸摸马岱的脑袋说笑道“见你二兄行大礼，你这小子也装模作样的学上了啊？”

　　　　“嘻嘻，二叔又来取笑我了”这马岱也不怕的回道。

　　　　“哈哈哈”马翼也着笑马超说道“伯父前面生的三个都是闺女，岱儿是长子，这小子性子野，也是伯父我爱子心切，看他年纪小疏于管教，太过宠溺了些。超儿！你是兄长，又有学问，日后可要替伯父多管教他”

　　　　马超忙谦逊一句。

　　　　“岱儿过来，给你二兄见礼”马翼道

　　　　“岱儿，见过二兄”马岱走过来躬身抱拳给马超行了个礼，马超喜滋滋的扶起马岱道“岱弟你几岁了？”

　　　　“十五满的五岁，二兄你几岁？”马岱问

　　　　“八岁”马超道“你才五岁就长得这般壮实了？休弟四岁可比你瘦多了！”

　　　　“我们凉州边地的人，从小就骑马打仗当然比你们三辅的人长得壮实啊”马岱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看我虽然比你矮但是却比你胖”

　　　　“胖有什么用？你这叫虚胖！我这也不叫瘦，这叫肌肉！”马超扬着下巴，抬手握拳在马岱面前晃晃，优越感十足的说道“肌肉！懂不懂什么叫肌肉啊？”

　　　　“不懂！”马岱看看马超的手臂摇摇头道

　　　　马腾不理二人玩闹，招呼起高顺、裴元绍来，那边赵云几人都跟高顺见过礼，马超也忙丢下马岱上前跟高顺见过礼，而且看上去张辽和高顺之间似乎也和好了。

　　　　高顺不饮酒有妻室也不好女色，独坐席上只是吃些肉食。

　　　　“二兄，到底什么叫肌肉啊”马岱见厅上都是大人便缠着马超。

　　　　马超撸起袖子来绷紧了手臂指着胳膊上的坟起给马岱看“看到没有？这就叫肌肉！”

　　　　马岱看完点点头，也撸起自己的袖子，绷紧了胳膊可是却没见到‘肌肉’马岱憋了一口气直到涨红了小脸也不见肌肉，只得开口问马超

　　　　“二兄，怎么我没有肌肉啊？你的肌肉是怎么来的啊？是不是我长到你这么大也就有肌肉了？”

　　　　“你以为是长出来的？当然是练武练出来的了！”马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当然得好好当一番老师摆足了架子。

　　　　“那你教教我吧”马岱急切说道

　　　　“教你啊？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嘛？”马超皱着眉头，仔细的掸掸衣袖，样子要多做作有多做作。

　　　　“什么啊？”马岱问道

　　　　“我怕你受不了这个苦啊”马超摊手说道

　　　　“就这啊？我才不怕呢？”马岱仰头说道

　　　　“是吗？那我们去后院马场我考考你如何？要是可以的话我就教你！”马超说道

　　　　“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去后院”马岱高兴的说

　　　　“不过，要是不行，那我就不管你了，让你以后变成个小胖子！”马超威胁又小声的问马岱道“你看我长的好看么？”

　　　　“好看”马岱打量一番马超大声道“跟我姐姐差不多！”

　　　　“哈哈哈”注意着这边动静，想看马超怎么教训马岱的众人哄堂大笑，连陪侍的侍女、丫鬟都掩口轻笑。

　　　　“闭嘴”马超小脸通红的喝道“小声点，在嚷嚷就不教你，让你长大了也是个胖子，永远长不了我这么好看！”

　　　　“噢”马岱忙捂上了嘴老实地站在一边。

　　　　马超见马岱听话了些才哼了一声，转身对马朗道“小朗吃饱没有？吃饱了跟我去后院，这府里你比我熟悉”

　　　　“唔，小远以后你和小朗两个就跟在二公子身边，听候他吩咐”马腾听到马超的话在上首向站在一边时候的马远说道。

　　　　“喏”马远应诺一声，走向马超行个礼道“二公子，我带你去后院吧”

　　　　马超先谢过父亲马腾，又跟马远说“看你先前来去了一趟大老爷府上，回来也未曾歇息进食，不如我和小朗先去，你先在此吃饱了，在去后院寻我们便是”

　　　　“多谢二公子体谅，小人去大老爷府上吃饱了才回来的，老爷和大老爷待我们这下人都是极好的”马远忙说道

　　　　“咦，你这小子倒是机灵的紧，这般会说话我喜欢”马超笑道“既然都吃饱了，那就一起去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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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狻猊儿

　　　　龙生九子狻猊行五，形似狮子，生性喜静不喜动，好坐又喜烟火，世人多雕其像饰于香炉上。超母梦狻猊入梦，生超，人称超为‘狻猊儿’

　　　　马远、马朗在前带路，马超一手牵着马岱出了大厅，走了不远见一边有个马厩，槽上拴着几匹马儿，马超便让马远、马朗二人牵了三匹马来，一人一匹，马远带了马岱，四人骑马到了后院马场。

　　　　起先马超在院外看时，只觉得后院大，现在才知道这后院到底有多大，半个马府的后院里，据马远所说养了上千匹上好战马，马远说现在这季节还是少的，要是到了秋季草长马肥的时候这里少说也得有两千匹战马，而这只是一年的数量，每年都会有这么多的马匹买卖。

　　　　马超听的暗自咂舌，一头牛一千钱，耕马、车马一匹一万钱，而战马一匹，官府定价十二万，而私下交易至少在十五万以上，当然不能超出太多，若是超出十八万，被官府抓住可是要判重刑的，因为战马是战略物资，不能哄抬市价。

　　　　就当十二万一匹，一千匹战马一亿两千万钱，足够买个三公来当当了，要知道当今天子可是明码标价，卖官卖爵。

　　　　从关内侯、羽林郎、虎贲卫到三公九卿都卖，一千石官职一千万，二千石官职二千万，冀州名士崔烈半价五百万买了个司徒灵帝大叫亏本，而曹操的父亲曹嵩因为是富豪之家便花了十倍一亿钱才买到个太尉。

　　　　不过，马超也知道这钱看上去很多，但是刨去成本和风险，还有马家这一千条汉子的供养花用，只怕一来二去的赚的钱也不会太多，当然，这也是对于有了蹬车、白纸、书籍这些新财路的现在的马家而言。

　　　　马超感叹一番自家有钱之后，令马远找些人手过来，马朗去准备些东西先弄个场地在后院建个球场，反正这后院太大了，从东到西从南到北都得骑马而行，建个球场丝毫不影响，而且后院都是草场空地不建才叫浪费。

　　　　马超又让马岱围着这广阔的后院先跑一圈，马岱以为马超耍他，不太情愿慢慢腾腾的在地上蠕动，马超无奈便亲自在前头领跑，边跑依然是不停的拔刀、劈砍、回鞘，一如晨跑时的那套程序。

　　　　马岱看见马超亲自示范给自己看，只能跟着他跑，二里地下来马岱就不行了，马超偷笑，心想果然和以前法正、孟达他们一样。

　　　　马超停下来给马岱讲了一些诸如调整呼吸，匀速啊分配体力这些注意事项，并且要坚持每天早起跟着自己练习云云。

　　　　马超又给马岱展示了自己的刀法，咬文嚼字的说了一些马岱听都听不懂的东西，小半个时辰下来马岱已经是双眼中满是星星对马超崇拜不已，马超心说骗你个小屁孩儿还不简单，只要说些晦涩顺口的东西，保证你服服帖帖的，别说是小孩了，对大人都有效。

　　　　马府的下人们效率极高，在马朗熟练的指挥下，很快一个新球场就出现在马超眼前，马超颇为兴奋的让马朗从所带的行李中取了足球来，在小马岱和众下人面前展示了一番自己高超娴熟的球技。

　　　　二公子的随和及高超才艺当时就征服了在场的下人们。

　　　　初到新家的第一天马超过的还是很愉快的，除了那个疑问之外。

　　　　于是到了晚上练完武之后，马超找到了父亲马腾问起白日里李氏说的‘在此地出生’和伯父马翼所说‘狻猊儿’的事情。

　　　　马腾这才告诉他，马超的生母姓董，是临洮世家董家的旁支，一个寒门的女子，是马腾的第一个侍妾，在生马超的时候难产死了，马超在凉州长到两岁时，马腾把他送回扶风由吴氏养育。

　　　　“至于‘狻猊儿’嘛”马腾说道这里时满脸的激动之色“你母亲生你之时梦见狻猊入梦，是以你两岁之前在凉州的时候，小名就叫‘狻猊儿’也正因为此，韩文约要认你做义子时，我才推脱了，狻猊入梦而生子，其子必将名扬天下，贵不可言，如今看来这梦已经开始应验了，我家‘狻猊儿’已然开始名扬天下了”

　　　　‘又是贵不可言’马超突然想到了自己对大人物说的话，不过终于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还好不是路边捡的不过，这也正好是对的，庶长为孟嘛，要不然为什么叫孟起呢

　　　　翌日；天刚微微亮，马超拽起熟睡中马岱跟赵云、张辽在马场刚晨跑完毕，练毕一趟刀枪，已有下人伺候着洗漱，马超心道这府里的下人比之自己扶风家中要勤快得多，岂不知这大汉家奴都是如此，只是母亲宽厚，府中规矩显得松弛。

　　　　朝食过后，一个人在家呆着无聊的孟达来了，孟达虽然以前也来过凉州来过马府，还是不由的感慨了一番马超这新家真大。

　　　　对于这个规制的问题，马超昨晚特意翻了翻书，所以，自然是免不了对着孟达卖弄一番学问，宅院几间啊，房舍几进啊，门多宽啊，砖瓦是什么颜色啊，门口的石兽什么象征啊等等等等。那意思是：哥们儿现在住的，可是郡王规格的王府，你小子要不是认识我，能在郡王府里喝酒？

　　　　一群人吃喝、闹腾，读读书，踢踢球过了中午，都有些坐不住想去军中看看了，毕竟这才是此行最重要的目的。

　　　　身边的马远告诉马超，老爷马腾一早就和大老爷去了军营。

　　　　于是马朗、马远在前带路马超、赵云、张辽、孟坦、孟达带着杨延龄、清风、明月、春树、秋霜，一起前往军营看望马腾。贾申自去城中查看生意。

　　　　不一时到了城西军营，营寨设在一座小土坡上，一条宽数丈的河道绕营而过，营寨三面环水，视野开阔，易守难攻。

　　　　辕门设在东面，一道鹿砦环绕军营四周，鹿砦由两丈长短大腿粗细的硬木制成，一头端深埋在地下，切削锋利的一端呈四十五度架起，整齐凶悍的斜指营外，令人望而生畏。

　　　　鹿砦内遍布十余座高耸的木制望台箭楼，护栏上满是铁钉木刺，箭台上值岗军兵看见有十数骑奔驰行来，吹起了专门的号角，角声凄厉。

　　　　一行人已到辕门下，辕门两侧各是一根深埋地下的合抱粗细的巨木作为支撑，斜支着的数根侧柱以密合的巨大榫卯联接，以及粗大的横梁构成稳固的框架，上面刀斧切削的痕迹依旧，虽然经年日久，但是依旧给人一种牢固的美感，不似印象中颤巍巍的架子可以比拟的，木质排栅样式的吊门通过绞盘绳索高悬在横梁上，底部削尖的木刺上依旧沾着新泥。

　　　　营前十余名剽悍的军卒士兵正在值岗，听得号角，看见来骑。即刻戒备，长矛手在前，刀盾手在后，指向来人。

　　　　厉声喝问：“来者何人，胆敢擅闯大汉军营，速速下马慢慢退去，再敢上前半步者，依律射杀！”

　　　　随即辕门两侧的箭楼上响起了一阵吱呀吱呀的弓臂曲张发力的声响，马超抬头，只见自己等人已被数十支寒光烁烁的箭枝对准，顿时头皮发麻，连忙出声解释。

　　　　谁知马超报上姓名后，守门军士虽然收了弓箭，却出来一军官，让他们在辕门外等着，等待正在进行中的出操结束；才会通报；孟达听到后顿时火起。

　　　　自恃家中地位显赫，槐里城中也有守军，何曾如此窝囊过。出声呵斥道“我是孟凉州家的公子；快放我等进营；拖沓半刻，误了刺史大事，恐你要吃责罚！”

　　　　军官淡然回道“军中只知有军令，不知有刺史！”

　　　　说罢不再理睬几人，扬长而去！孟达正欲发作，却被马超止住！马超心赞，这军官好气节。

　　　　二人无奈只得罢休，孟达在旁喋喋不休，直被马超取笑，张辽知道马腾治军严谨，低声告知，可怜二人早被军中血气威严压制，不敢高声笑闹，几人挤眉弄眼一阵。

　　　　马超细看守门军卒，方脸粗眉，眼距颇宽，身著大札片玄铁甲，札片宽二指，长半尺，一一叠加覆压，用牛皮绳串联。肩带披膊，下带小札片鱼鳞裙甲，内衬红色厚布袍，肘上膝上有皮质护具。头戴皮质武弁，颌下系带。手执一根丈余长短一握粗细的长矛，矛头如短匕，其下一尺矛杆有铁套，能防切削。

　　　　刚才答话的军官，持环首刀，刀式朴素，长三尺余，宽身厚脊适合劈砍。箭台上的弓箭手，身着同式样布袍，着披甲，远远看不清楚，身背齐肩大弓。

　　　　服饰鲜亮，甲片打磨制作的十分光滑，差异极小。兵器锋利，足见大汉几百年积累下来的雄厚军力。

　　　　一番等待，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军士才前来告知！

　　　　军司马马大人有请诸位，依律，其他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先前吃过亏，几人也不废话，随领路士兵入内。辕门守卫又细细查验领路士兵腰牌一番。待到进得营去，马超放眼看去只见营房夯土为基，树木围墙，围成一周，旌旗如云；刀枪如林。

　　　　正值出操结束，中间的红土校场上一队队；一排排都是成年精壮男子披坚执锐，约莫千人。在下级军官的带领下，收整战阵，列队鱼贯退出，除了铠甲摩擦和兵器磕碰的声音，三千余人竟无人说话，看的马超心中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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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甲子岁

　　　　甲子岁；张角率黄巾作乱；席卷青、徐、幽、冀、荆、扬、兖、豫，一时间八州糜烂；百姓影从。

　　　　马腾正与马翼在将台上观看，见几人入营，二人走下台来。

　　　　马超众人上前与马腾、马翼见礼！

　　　　进了中军帐寒暄一番，孟达、孟坦结伴去帐外观看军阵操演；与将士们切磋武艺！

　　　　马腾唤来亲兵也让赵云等人跟着，同去帐外观看

　　　　马腾和马翼亲自领着马超去营中看了一遍，马腾又一考校马超问道“我儿；看我这儿郎如何”

　　　　马超答道：“武备精良，士卒彪悍，面带杀气。战阵操练得法，动作整齐划一；适才来时被阻拦在营门口，足见得纪律严明，堪称精锐！今日一见，孩儿佩服！父亲大人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说罢马超居然正色施礼！

　　　　马腾抚掌大笑，“看来你兵法学的还算不错；起码能够说的像模像样了”

　　　　马超赧然一笑又道“父亲，这营中士卒数目似乎不符军制？”

　　　　“呃？有何不妥，且试言之！”

　　　　“喏”

　　　　“汉初，承秦制，实行征兵制。文帝时，正常征发不能适应戍边需要，晁错建议以民实边，使边郡常驻之民与常驻之兵合而为一。武帝时，土地兼并日趋严重，大批小农破产流亡，豪强勋贵之家多有免除兵役的特权，又战事频繁，兵员需要量大，过去行之有效的征兵制度不能正常进行，也无法满足战争的需要，

　　　　于是，兼行募兵制。光武中兴时改军制，取缔郡县正卒轮制，兵员以招募为主，征兵辅之！

　　　　募兵制盛行的结果是，朝廷以钱征集兵员，加重财政负担；如今，应募者视将领为衣食父母，对将领依附愈重，只知有将军，不知有朝廷演变成私家部曲，造成地方势力膨胀。”

　　　　说完马超偷眼看了看马腾，见父亲面无表情；见马超停顿，以目示意其继续说。

　　　　“军队包括京师兵、郡国兵、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