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英雄锦马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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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北宫伯玉

　　　　灵帝末，北地先零羌及枹罕河关群盗反叛，遂共立湟中义从胡北宫伯玉、李文侯为将军，杀护羌校尉冷征。伯玉等乃劫致金城人边章、韩遂，使专任军政。明年春，将数万骑入寇三辅”。

　　　　门将将球大脚开向对方前场，对方前锋背身争顶，将球点回了中场，公子队迅速回防在中场抢截，对方将球回给门将，门将在过渡给后卫，对方拿球控制一下节奏开始在中场倒脚。

　　　　法正、马兴、马超、张辽都在中路逼抢，突然对方又是一个大脚开向前场，对方九号的高中锋马抗实力不俗，硬是将后腰孟达挤倒在地拿球前突。

　　　　法正、孟达、马兴都举手示意对方犯规，裁判手势示意合理冲撞比赛继续，对方球员全体压上，红色九号马抗突破了边后卫马殷的拦截面对马兢将球传到右侧马殷失去的空挡位置。

　　　　红色七号马仪快速跟进趟了一脚球，马兢快速回追铲球，球飞向角球旗附近，快速回追的法正将球控制住一脚过顶传给中场的孟达。

　　　　孟达快速出球传给右边的马兴，马兴带球狂奔反击的好机会，对方两人围了上来马兴在对方合围之前，倒地铲传将球捅给了马超，这个球由于对方的干扰传的并不是很好，但是马超还是勉强将球捅了一下，同时起跳躲开了对方的飞铲。

　　　　马超带球狂突猛进，到了禁区弧顶附近。对方两名中卫已经站好了位，左右接应的赵云和张辽也跑到了位都在伸手要球，马超看了一眼左侧赵云的位置，右脚向左一扣，对方左中卫以为马超要传左边的赵云，顿时被晃开了。

　　　　对方右中卫忙向左追来，马超又向右一扣两名中卫都被晃开了，马超带球突进杀进禁区单刀面对门将，门将立刻弃门而出身体右倾倒地想封住马超，马超见状又是左脚一扣晃开门将面对空门，轻松推射得分。

　　　　二比零，进球后的马超兴奋之极，一把脱下身上的球衣，露出精赤的上身，跑向中场边线一个跪滑，随即起身跳到身边的法正怀里振臂欢呼，马兴、孟达、马兢、马喆、张辽、赵云都跑过来搂在一起庆祝。

　　　　领先之后的公子队由队长马超指挥调整了打法，以控制为主节省体力，随后进入下半场之后马超又打进了一记任意球三比零马超壹人独中三元。

　　　　接着公子队有些轻敌，由对方表现出色的九号马抗打进一球，对方又发起了反攻，这边马超意识到张辽由于踢球时间短技术不精与众人的配合也比较生疏便将他换下。

　　　　又上了一名后腰马朗加强中场的拦截，之后局势便稳定了下来，对方杀红了眼一连换上了三名进攻队员，对方冲击力立即加强体力渐渐不支的法正和马兴连续被对方生力军突破，若不是赵云卖力回防，马兢、马朗防守稳健比分恐怕要被追平。

　　　　马超当机立断立即将法正和马兴换下，换上两名能跑能抢的中场，马超自己充当前锋和赵云搭档，传球精准攻防俱佳的孟达位置前移，在身后支持二人。

　　　　这下阵型稳固对方无计可施，再也攻不到他们的禁区了，只能靠长传和高球这些威胁不大的手段来冲击了，最终马超助攻孟达和赵云各入一球公子队五比一大胜士子队。

　　　　比赛结束，场边观看的下人对这场精彩的比赛报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看的如痴如醉的马腾、杨彪等人大呼精彩、过瘾而早已看的多了的‘懂球帝’法真则说，若不是张辽技术不行配合生疏，马超他们至少还能在进三球，不过张辽意识、身体、速度都不错，假以时日定是个好前锋。

　　　　看了一场球弄懂了规则，讨论了一番得失后，马腾、杨彪等人也心痒难耐了，想亲自下场踢一场。

　　　　在马超等人的大力鼓动下众人穿上球衣，组成两队马腾、马日磾、马钧、张既、钟繇、法衍再加上一些士族组成左冯翊右扶风联队。

　　　　而杨彪、杜畿、张仲景等京兆尹的官员和士族组成京兆尹队，下场开踢，马超和法真充当两队的主教练，由于个人技术参差不齐、体能、配合意识有限双方最终由马日磾和杨彪各自进了两个点球结束比赛，二比二握手言和。

　　　　这个年由于人多马腾又准许踢球了，是以马家过的是热闹非凡，年初八，马超众人与兄长马兴告别马腾带着马兴去了京兆尹正式拜杨彪为师，跟随在杨彪身边学习。

　　　　到了初十，清风、明月、春树、秋霜突然到来，告诉马超天师张衡自认为俗世事了、功德圆满于年前腊月二十独身前往蜀中青城山参悟天道，临行前令他四人前来槐里，以后便跟随马超认其为主，追随左右、终身不离，并带来张天师的书信一封，马超看后将信毁去，良久不语。

　　　　十二，马腾从京兆长安回来身边还有十几个精壮的汉子，原来是童渊的徒弟、赵云的师兄弟他们安置妥了家事，遵照师父的命令来寻赵云。

　　　　到了京兆尹找上了马家刚开的同文书局，伙计认得整日随行二公子身边的赵云，便将人交给了马腾，跟随马腾回了马家。

　　　　再过三日，过了十五，正月十六马腾和孟陀就要返回凉州，马超见家中工坊各项事情都已经上了正轨，自己所能想到的东西基本都能在工坊制造不需要自己操心了，武功也已经到了实战阶段了，在留在家中也没什么长进，最重要的是甲子年已经到了，于是马超便向父亲马腾提出要去凉州军中历练。

　　　　马腾思索一番，想到马超已经游历过大半个北方一次了，身边的伙伴都是武艺高强经验丰富之人，凉州又有自己和孟陀照顾于是便同意了。

　　　　兴奋的马超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孟达，孟达当然坐不住了，也央求了父亲凉州刺史孟陀，孟达过了年就交上十五岁了，到了将要成年人的年龄了，孟陀没怎么考虑便答应下来。

　　　　二人又与法大贤和法正告别，法正听得二人要往西凉军中历练，欣喜异常，有哪个热血少年能不向往军中金戈铁马的生活，想那西凉军乃是大汉天下闻名的一等强军，更是引得法正羡慕不已，当然他现在也只能羡慕而已！

　　　　当夜马超一阵心潮澎湃‘就要去凉州了，就要正式从军了’此刻已月上中天，马超平复心情，手持七尺长枪舞将起来，舞到好处，场中如金蛇狂舞，似蛟龙纷飞。

　　　　枪影人影带着一声声空气被剧烈撕开的刺耳风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形成一股气势凛冽的龙卷，要将敢于靠近周遭的任何人物，撕扯成碎片，研磨成齑粉，声势骇人。

　　　　舞到极致时，长枪瞬间探出九下，形成九条枪影，这九枪分别使用了二十四枪势中的前九势，招招精妙绝伦，耗费最小的气力，发出九次迅猛如雷的攻击，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花，融会贯通，圆润流畅。

　　　　最惊人的是，这九道枪影仿佛一次发出，九枪如一，迅即如斯，足见功夫不浅。

　　　　练武场中位置散乱放置的九块人头大的木板噗噗一阵轻响，三寸厚的木板上出现了九个透明窟窿！

　　　　枪法小成，比起父亲当日要求的一枪六式要更强！

　　　　自己在这时代，已经完全有了自保之力！

　　　　打完收工，马超回房躺下，天下渐乱让他思绪纷飞，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细细捋了一遍，自己的实力仰仗：自身武力，今年满七岁交上八岁，身高近六尺，接近成人，天赋加后天锻炼，让自己力量速度早已超过普通成年男子。

　　　　枪法初成，能十步杀人刀法更是惊人。身边武有赵云、张辽、孟达、孟坦，杨延龄为助臂。

　　　　孟达将近十五岁，生的十分高大威猛，师从马腾，武艺精熟，杨延龄更是老江湖出身，一柄玄铁长剑阴狠诡异，战阵搏杀难以闪转腾挪，或许不见得厉害。

　　　　但是狭路相逢，单打独斗，杨延龄使出师传松风剑法，其劲如松，其迅如风，即使马腾也不能轻易胜之，至于二十岁的赵云和十五岁的张辽需要的只是磨练和机会而已。

　　　　又有贾申，善于经营，在这四年间，已将家中生意大半转至三辅之地，酒楼、茶肆、客栈、车马行、粮栈、布庄、铁匠铺遍布关、凉；过得三两年，稍加整治，就是现成的情报网，也提供了大量的钱财物资！

　　　　这还不算马钧和蒲元创造的惊人的价值，这二人也是马家以后技术装备领先大汉天下的基础，仅仅是‘同文书局’和马钧接管的‘同轨车行’为马家创造的财富都是空前的。

　　　　法正博学多才，聪慧过人，长成之后可倚为谋士。

　　　　十一岁的大哥马兴有君子之风，性情豁达、沉稳文武双全，这两年在跟着杨彪学习一番，成年后再历练一番，定是个做大事的人物。

　　　　西凉军中更有父亲马腾为应

　　　　更重要的这都不是自己的最终的仰仗！想到这里，马超安然入睡！这厮打呼噜居然这么响！

　　　　第二日马腾、马超父子一合计将那些能带的高桥鞍、马蹄铁、马镫、腹弓、弩炮新造的利刃装了许多，能带的都带了，总共十几大车的东西。

　　　　正月十六一早，孟陀、马腾、马超、孟达、赵云、张辽、孟坦、清风、明月、春树、秋霜，赵云的手下还有要往凉州视察布置新年生意的贾申和整日跟着贾申厮混将要归于军中的杨延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槐里西门向着凉州而去。

　　　　马超、孟达二人如刚出笼的金丝雀儿，一路倒也不急，时而打马奔驰，遇见市镇热闹之处，马超便要停下，让众人休息进食，自己与当地父老交谈，美其名曰：探察民情！

　　　　一路向西，首先是右扶风各县繁华富庶百姓生活安定，也是刚过完年节，人们脸上喜气洋洋，一片太平气象！

　　　　到得陈仓，在马超极力坚持下，众人歇息两天，这两天间，马超可没闲着，四处走走看看，写写画画。

　　　　与父老，猎人，樵夫，守关军卒甚至乞丐闲人，海聊不休，众人感到无趣，但也习惯马超行事与众不同出得扶风，随马超兴致一路停停走走，孟陀、马腾还有大半月假期，自然不急，贾申要查看各处作坊茶楼酒肆；杨延龄、孟坦游侠儿出身，散漫惯了；也算是遂了诸人心愿！

　　　　众人从陈仓出关直向西，走山间官道。行了十日余；到得凉州刺史治所所在汉阳郡郡城冀县。

　　　　刚到城门处见得一行人马，左右护卫精强，颇有威武气象，细看之下，却是一众文官，正在送别韩遂和一异族汉子。

　　　　正值正月时节，西凉冷风呼啸，路边还有积雪未化，寒冷比关中更甚，这汉子内着青布单衫，外罩一件虎皮袍，脚上只是一双皮条编织的木屐，汉子披头散发，面容隐约看不清楚，耳垂上穿着一枚硕大的骨质骷髅形耳环，右臂袒露，露出鼓胀的肌肉筋腱，上面刺些不知名的猛兽图案，看着凶悍生猛，但是口中说的一口好汉话，还是关中口音，正要上马离开，众文官高呼“文约兄，伯玉兄，一路保重”

　　　　异族？羌人！

　　　　伯玉？北宫伯玉！

　　　　来了，臣服大汉几十年的羌人按耐不住又要反了！

　　　　二月了；中平元年甲子年；黄巾也要反了！

　　　　来了！乱世要来了！

　　　　这天下终于还是要乱起来了！

　　　　乱世！

　　　　某；马超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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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凉州马府

　　　　凉州马府占地百亩，计有大小十六门。乃是当年塑宁王隗嚣王府，后光武帝以马援平定陇西之功赐为府邸。

　　　　韩遂、北宫伯玉见了马腾、孟陀也忙下马来行礼，几人寒暄一番，随后马超、孟达等人也上前与二人见礼，众人见面自是一番热闹。

　　　　韩遂；北宫伯玉心中有事，二人停不多时便与众人告辞，带着一众亲兵策马飞驰而去，还未软化的红土地面坚如磐石，纷乱的马蹄敲打在地面上，仅数十骑，便发出摄人心魄的威势，羌人羌马，果然不凡。

　　　　不知汉军如何？

　　　　情势未出自己所料，看着那队人马渐行渐远，马超心中意气风发！

　　　　随后，马腾与众官员告辞，马腾在城中另有府邸，冀城马府在城东离城门很近。

　　　　孟达和孟凉州去了城西的刺史府，与马超一行分开。

　　　　马腾带着随从引着马超、张辽、赵云、孟坦、杨延龄、马朗一行人绕着府外骑马看了一遭，比起槐里的马家府邸这里要大上太多，大到马超难以置信。

　　　　马腾也看出了马超的惊讶，便开口介绍起来，马超这才知道自己这‘新家’到底有多大：这处府邸占地足有百亩是槐里马府十倍，东南西北开有四个大门，小门则有十二个之多。

　　　　此处乃是当年塑宁王隗嚣王府，后光武帝以马援平定陇西之功赐为府邸。

　　　　要不然没有郡王爵位的人，哪敢住这等规模的府邸啊。

　　　　冀城城池呈矩形分布东西略长于南北，东西、南北两条大街在城中心的凉州刺史府处交汇，刺史府在西马府在东，整个马府占据了冀城城池的四分之一。

　　　　前后五进院落每排有房舍二十四间，这还不算厢房连结各个院落的侧房，林林总总加起来共有三百八十间房屋，第五进是马腾和两房妾室姜姬、李氏居住的地方，姜姬是羌人头人之女生六弟马铁，是马超的五姨娘，李氏生七弟马瑜是马超的六姨娘。第五进后面是个小院侍女丫鬟们就近居住好照料主人起居。

　　　　再往后是个**的大院，大院正南正北没有开门，只在东西开两门充做马厩带练武场，倒是这个大院占了整个府邸的一半，说是马厩，在马超看来分明就是个小马场。

　　　　放马慢跑，路上行人多是骑马而过，认识马腾的人不在少数，行人们一个个都停下来同马腾打招呼，马腾也停下来一一和路人打招呼，路人自然也看见马腾身边马上这个惹眼的小家伙纷纷向马腾询问。

　　　　马腾自是回答这是扶风老家的次子马超，路人纷纷夸赞马超长的俊俏，马超也是一一还礼，走走停停过得小半个时辰才从府邸东墙外走到走到东边正门，门外两个洁白的石狮子高大威猛。

　　　　大门两旁各站着四个大汉，八条大汉身长都在八尺以上，肋挂环首刀，左手按着刀柄右手叉着腰肃立两边，雄壮至极，衬托着门口的石狮让人望而生畏，包裹铜钉的大门紧闭着，只开着两旁的小门供人出入。

　　　　大汉们见马腾一行人缓马而来，忙抱拳行礼口称“老爷”

　　　　马腾点头勒住马，马超等人也随着马腾停了下来“这是二公子今日刚从扶风来，你等上来见礼，日后不可怠慢”

　　　　“喏”

　　　　八条大汉齐齐上前，左腿弯曲右膝跪地拱手低头口称“小人等见过二公子”

　　　　“诸位请起”马超于马上双手虚扶

　　　　马腾待下人与马超见毕礼，招呼众人下马吩咐道“打开中门迎接二公子入府”

　　　　“喏”左手首领壮汉略一迟疑忙令手下大开中门，也难怪那壮汉迟疑，这大门一年难得打开几次，开大门的时候来的除了孟凉州等大人物，便是年节和祭祖之时，平常府中二位小公子虽然及得老爷宠爱，可也不至于此啊。

　　　　今日这位公子初来乍到便得此等优待，这公子又生的这般好看，啊！想起来了，这二公子可不就是年前说的‘黄门侍郎’么？难怪老爷极为看重，这小公子官职好像比老爷还高呢吧？以后得好生侍候着

　　　　马腾领着马超、赵云、张辽一行从中门而入，府中人都得了门外侍卫的知会，马腾、马超过往之处下人纷纷前来见礼。

　　　　东门正对着第五进房屋，走了有一里多，来到正堂。

　　　　府中多是壮年男子出入，个个佩刀执枪，有汉人也有羌人，看得出来这里才是真正的马家根基所在。

　　　　到了大厅之外，马腾的妾室姜姬和李氏都领着五子马铁和六子马瑜带着几十个丫鬟、仆妇出来迎接马腾。

　　　　“奴婢迎接老爷回府，老爷一路辛苦了”侍妾和下人跪了一地齐声道。

　　　　“哈哈哈，好，都起来吧！”马腾让众人起来又询问了一番府中的事物，便让一个叫做马远的年青人，去召集家中所有人来这大厅。

　　　　马腾自己上了正堂主位坐定，让马超坐在自己身边，其余人等都站立两旁，张辽、赵云、孟坦、杨延龄等人在左，原先府中的下人侍妾在右。

　　　　马远出去不多时，马超等人在屋内听得三声悠长的牛角号声，只听的屋外马蹄声，脚步声不绝于耳，过了盏茶时分才安静下来。

　　　　马远来报人都到齐了，马超甚是惊讶这府中方圆百十亩大小，号声一响却无人喧哗，只见脚步声、马蹄声片刻间人已聚齐，这府中看上去倒像是个军事堡垒啊。

　　　　马腾点头示意。

　　　　马远起身站于马腾席前阶下喝道“老爷有令，入内拜见！”

　　　　门外排成纵横十列腰挎钢刀的精壮汉子，依次入内。单膝跪地，双手拱起低头行礼，齐齐道“我等拜见老爷！”

　　　　“好！起来说话”马腾端坐堂上。

　　　　“喏！”

　　　　马腾待这百人起身站定，拉着马超的手对众人道“这是二公子马超，年前刚满七岁，也就是天子征辟的‘黄门侍郎’今日，随某从扶风老家而来，日后便是这府中小主人！你等不可怠慢，不可违背！谁人不服我定严惩不殆！可听清楚了？”

　　　　“喏！我等拜见二公子！二公子安好！”这百人又是跪地向马超行礼道。

　　　　“诸位免礼！请起”马超端坐席上，双手虚扶道。

　　　　“谢二公子！”众人起身束手而立。

　　　　“好了，你们退下吧！”马腾道

　　　　“喏”

　　　　众人倒退几步鱼贯而出。

　　　　之后又是一百人入内拜见，马腾又把马超给众人介绍了一遍，如是者五次，马超暗自心惊，仅这府中就有五百个精壮的汉子，不知道这凉州马家到底还有多大的势力。

　　　　等外面的精壮汉子全部退下后马腾又对侍妾说道“姜姬、李氏你们日后要像对待自己亲生孩儿般好生看待超儿，不可怠慢了！知道么？”

　　　　“喏”

　　　　“超儿，这是你五娘姜姬，六娘李氏你与她们见礼”马腾又对马超说道。

　　　　“喏”马超离了主席来到阶下，下拜行了大礼“孩儿马超拜见五娘、六娘，两位姨娘安好！”

　　　　“二公子，请起！”姜姬和李氏忙扶起马超，姜姬夸奖道“早听老爷说起二公子聪慧不凡、斯文俊秀，今日一见比老爷说的还要好呢”

　　　　“年前有邸报传到府里，说天子特诏征辟二公子为‘黄门侍郎’妾身比老爷还高兴呢，就想着哪天能回扶风拜见夫人见见二公子呢，不想这才几年不见二公子已经长得这般出众了，说起来二公子却是在这府里出生的呢，二公子想是不记得了！”杨氏也笑吟吟的说道。

　　　　“额？六娘是说孩儿是在此处出生的？”马超惊讶的说道。

　　　　“呵呵，莺儿，你胡说些什么？”马腾笑道。

　　　　“我儿两岁时离了冀城，回的槐里，那时他尚在襁褓中怎会记得这事？家中也不曾有人对他说起过，超儿，此事改日我在对你细说”

　　　　“好了！”马腾摆摆手道“准备酒食宴饮，今日为二公子接风洗尘，传令下去合府欢庆！小远，去请大老爷和公子还有高统领、裴壮士过府，就说我和二公子回来了！”

　　　　“喏”众侍妾和马远都应一声，出厅而去。

　　　　“诸位请坐，适才是为超儿立威，怠慢之处，诸位莫怪！”马腾又对张辽、赵云等人致歉道。

　　　　“不敢，大人治家有方，我等佩服”众人说一声，都入席坐了下来。

　　　　随行的赵云的手下和杨延龄、清风、明月、春树、秋霜则是以扈从的身份坐在偏席。

　　　　马朗还是依惯例站在马超身后，马超便让马朗去下手找个席位坐下宴饮，马朗只是退却，马腾挥挥手说一句二公子让你去，你便去，马朗这才谢过马腾、马超去堂下坐了。

　　　　‘一开始就觉得吴氏对自己虽然亲切却是太客气了，根本就不像对兄长那般随时训斥，反而处处宠溺，现在这六娘又说自己是在此地出生的看来自己的身世真是有点问题呢？’马超想道，不过现在人多也不是问的时候，等有机会在私下里问父亲马腾吧。

　　　　马超思索的当口侍女、丫鬟送上酒水，这些丫鬟、侍女大多是羌女也比槐里家中的大胆火辣了许多，一个个含羞带俏放眼打量着赵云、张辽、孟坦、杨延龄、贾申这些中原来的汉家儿郎，尤其是赵云、张辽这两个英俊威武的年轻人。

　　　　张辽还好些，毕竟年前几个月常常在此出入停留，侍女们都熟悉了，而且张辽也是富豪人家出身，见惯了这样的场面。

　　　　也是在跟凉州一样的边地并州长大的，他又是十岁出头就能自组一军的人物，无法无天的早都惯了。真的说起来，在座的这些人除了马腾比张辽各种经验阅历丰富之外，还真没有别人能比的上他的，所以这点小场面，张辽还是能应对自如的。

　　　　于是赵云便成了侍女们重点照顾的对象，弄的没这种经历的赵云反而拘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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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伯父马翼

　　　　马翼表字公辅，马平长子，马腾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