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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雪域狼君-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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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扬之声,字字铿锵,俱是清楚入了众位大臣之耳。莫敢再言阻拦之语。
那些曾经反对过试略之人,特别是郑右相,简直后悔得恨不得时光可回头,回头了,莫敢再违抗君令。
“传令,明年今日,试略之考开始,为其五日。试略之古籍,涵盖:大学、中庸、史记、战国策、论语、三十六计。六艺任取其三。具体事宜,由着左相、大司农、光禄卿与沈中书四人负责。”
“陛下英明!”
孙念趁着郑右相被打落的那一刻,趁机宣告试略之期与内容。让郑右相无力反驳,也让天下百姓有足够时间去准备这大祁首次的盛世之举。
退了朝会后,郑右相是被人搀扶着回的家。仅仅是走进了大门,听到大门关上的那一刻,郑右相才不再撑着,任自己晕了过去。
尚为家中顶梁柱,甚至是家族顶梁柱的郑右相,如此一晕,可把大家伙都吓蒙了去。
身为郑右相的嫡长子,郑溆心中很是不安地将郑右相安顿罢,将跟随郑右相的长随寻了来,眉心重锁的问:“阿父可是遇到何事?”
长随心惊,他没料到右相竟然是瞒着自家郎君去与陛下抗衡的!这么一犹疑,硬是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郑溆此时耐心已渐失,不再压制着怒气,问:“说!阿父瞒着我做了何事惹怒了陛下?”
长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道:“郎君饶命!小的不敢说!”
郑溆一脚将旁边的矮踏踢远了,怒道:“事到如今还要瞒着我,莫不是等到陛下来抄家灭族了,你才会说?”
“郎君”长随被吓呆了,他呐呐的,支吾着说:“右相觉得陛下的新政,也就是那什么试略对世家士族不利,想劝陛下收回诏令”长随说到最后连他都觉得右相是真的异想天开,瞄到郑溆脸黑如铁,更是不敢再说什么。
“阿父真是老糊涂了啊!”曾经帮扶陛下之功,可能就用到这次免除了罢官之祸了吧?不然,可不会只是闭门思过半年。哎,好好的功劳,就这么浪费掉,郑溆真是欲哭无泪,又不敢多加指责自己的父亲。“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你先下去吧。”
“谨诺。”
长随退出之后,郑溆的书房里陷入了长久的静谧之中。许久之后,郑溆才深深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想来郑家现在暂时还算安全。端看往后里,阿父是否会顺着陛下走了。否则”郑家的荣光,恐怕陛下会借着试略之机,让真正忠心于他的人做了这右相也说不定呢。
郑溆望着外面阳光明媚,却觉得心冷如在寒冬。郑家的这一个坎,该如何跨过去?
就在他苦思之时,他的长随一脸苦色的走来,颤巍巍的禀告:“郎君,天使天子使者有来,道是陛下在外面的云香楼等着您。”
“什么?”郑溆惊起,又惊又喜又不安。真好!陛下找他。可,找他是好事还是坏事?
怀着忐忑的心境,郑溆匆忙赶去了云香楼。见到了一头白发的人,一个将军样子的侍卫,还有一个内侍。郑溆虽然没进过宫,但还是认得孙念和姜维的。
他压下不安,走上前去给孙念行礼后,再与姜维问候。
“好了,闲话少说。你可猜得着寡人叫你来是为何意?”孙念抿了一口酒,平静地问道。
“回陛下,我不知。不敢猜测。”
孙念扬起了眉头,还是板着脸,却道出了一个对于郑溆来说无异于旱天雷一样的事!“一年后,寡人希望你能在大祁首次试略中名列前三,而后,你父亲的右相之位,就给你。”
郑溆惊呆不能语。他这是无意中要抢了自家父亲的官位?
………………………………
第二百零七章 女戒之争,郑家参与否
话说自从孙念告知郑溆,等他获得首次试略前三名之后,他父亲的右相之位,自然可以让他来坐。
郑溆在未见孙念之前,还是心有忐忑,担忧陛下私下又磨难自己,却不料陛下念旧,竟是这般厚待郑家。自此,郑溆明白,他和郑家所有的荣耀均系在君心上,由不得郑家有半点的怨愤与不满。否则,他的父亲郑右相就是前车之鉴。好在郑家尚在君子之泽中的第二代,更是庆幸,君王新国,尚念旧情。
郑溆走远了,孙念还站在窗台前站着,看着楼下行人,忽然觉得自己辛苦多年,即使被人诟病误会,也是值了的。
“好久没出来走走了。谁去看看王后与她的侍女走到哪里了?”
“陛下!小的去!”孙念话音方落下,一个年纪最小的侍卫已是跑到孙念跟前“毛遂自荐”。
孙念没有责怪他鲁莽,只是笑着说:“好,去吧。现在都饿了,请王后过来用膳,然后我就陪她再走走。”
“谨诺!”
趁着侍卫去找王后十三娘之际,孙念立刻招呼了店里的伙计,无视伙计火辣的眼神,平和地点了两桌菜,道:“待会等我内子来了,便即刻上菜。”
“谨诺!”伙计已是知道孙念的身份,不敢直称陛下,只好随着那些侍卫道一声“谨诺”了。
没过一刻钟,楼梯处传来了蹬蹬的着急脚步声,孙念和姜维一听,就知是有事了。
姜维几个疾步,走到楼梯口,恰好方才要给十三娘传信的侍卫冲了上来,一个不注意,就撞倒了姜维,惹得楼上的众位侍卫和孙念俱是闷笑不已。
“莽撞!”姜维冷撇了侍卫一眼,转身离去,丝毫不理会趴在地上的他。
“好了。说说何事让你如此紧张?”孙念慢慢地凝了笑容,问道。
侍卫一骨碌地爬起来,“陛下快去!王后在后面那街头里被一群女人围着骂呢!我去帮忙,被那些女人喷了一脸臭口水!”
“竟然还能闻着人家的口水是香的还是臭的?”侍卫们偷偷地嘀咕着,可看到孙念的冷脸,莫敢大声说。
孙念闻言,呆愣了一下子,一阵风的从窗户飞踏而落,惹起惊呼阵阵。孙念一身银白锦袍,满头的银发,似从天而降的仙人,不知不觉中倒是惊扰了多少少女之心?也不知让多少少年郎惊羡?
紧随其后的,是姜维,再后面的,就是那些身手一般的侍卫了。又是让百姓一饱眼福。大家一打听,都知道了那惊艳如仙的人竟然就是远离他们的君王么?竟是他们见过最俊的君王了。
孙念一身冷意地奔驰到了十三娘身边。十三娘尚且未察觉他的到来,还气呼呼地与那些女人对峙着呢。倒是一些女子一脸娇羞地撇着她?,她才惊觉,原来有他在!
“阿念哥,你如何来了?”想起方才狼狈逃去的侍卫,十三娘却是笑了,道:“原来是那个小子通风报信了?”
“汀儿猜得不错。”孙念敛起笑容,冷瞧了一眼周围的女人,皱起了入鬓的剑眉,转头问道:“她们不知你身份?即便如此,也是她们以下犯上!对你不敬。”
十三娘摇头,“她们知道我是谁。”就是因为知道,才觉得她们如此行事,必定图谋不轨。她表示暂且放下惩戒,倒是她们对她说得的话才是要立即处理的。“尚不论这些,阿念哥可知她们对我说了什么?又因何事竟敢与我争吵?”
孙念拉着她往后退了一步,淡漠地看着她们,说道:“关于后宫?”
十三娘点头,想起她们的话,又气愤得紧,道:“她们竟然以女戒来堵我!”
女戒?孙念闻言,怒火中烧。当初他的阿母,就被孙家本家的人用女戒为标尺来迫害过。更是妄想将他打为孽障之列!好在阿母是个刚强有谋的将军,救了他们母子二人。而今竟然又有人拿女戒想来迫害他的挚爱王后,当真是罪不可恕!
“来人,将这些女人都绑起来!”既然她们以女戒为准,那么就让她们尝试一下被他的侍卫捆绑绳索的滋味,如此这般,可算得上是失贞了吧?
十三娘抿嘴,知道孙念此番举动,必有深意,就压下想说的话,紧紧地攥着孙念的衣袖,却被孙念反手握住了。
孙念此令一出,女人们惊恐尖叫,却哪里是白甲侍卫的对手,还不是蓬头垢脸的被侍卫拿绳索捆绑了起来?
这时候,孙念才冷笑出来,道:“现下,寡人倒是想听听你们对寡人的王后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孙念指着一个抖得特别厉害的女子,厉声喝道:“你来说!”
“我”
“你要自称民女!”方才回去报信的侍卫也是大声地怒斥。
“是是是!”那女子点头如蒜,战战兢兢地说道:“民民民女,说,听说她们,听她们讲,王王王后要在,要经过此地。她们怜惜陛下身边只有她,只有王后一个,母,母老虎,就想用女戒来问责一番王后,让她明白自己的过错,以女戒为训,妇不贤,则无以事夫。知道为陛下广纳后宫,才是王后的本分,才是最好的伺候陛下的法子”
孙念听罢,竟是疯癫一般大笑起来。使得原本那个挑事的头儿很是兴奋,以为陛下可是赞同她们的话呢。
可旋即,這些女子便笑不出来了。因为孙念忽然停下了笑声,一脸冷漠地盯着她们道“寡人平生最恨的人,一是寡人的仇家,二是所谓汉朝女史学者班昭,三是那些持着班昭所写的女戒来祸害的人。前者被寡人杀了,中间者,自己化成了灰灰。最后的,寡人不知该赐她怎样的死法。”
“领头挑事的人是谁?你们告诉寡人,寡人免你们一死。”
“是她!”众女指着那个离孙念和十三娘最近的一个紫衣女子大喊。那紫衣女子怔愣着,直直地看着孙念,似乎还不敢相信,这么无情狠戾的话乃是出自于孙念之口!
看着孙念扬手要叫人来,她心跳如鼓,大喊,“我是奉命行事!并非我本意!还请陛下从轻发落我吧!”
“是谁?”
“郑右相的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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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孙念毒言,言女戒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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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右相府上,郑溆刚坐下,茶水方下肚,忽听得有婢女神色慌张地从外面走进来,往着后院而去。
郑溆本不欲去管,只是如今是多事之秋,他是得到了陛下的保证,却说不定其他人,例如自己的父亲,或者会不甘心而私下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以给陛下添堵?
他一路快步而走,尚未进到院子,竟听到一个女婢高声喊道:“大夫人,大事不妙!那个女子可将事情都推您头上去了!”
一个尖锐惊慌的女声也随即响起,“你说甚?”
“陛下在街上当着百姓的面儿审出来的呢!”
此话完,郑溆不闻大夫人之语,只听得杯盏落地之响与婢女的惊叫声。
一肚子气的郑溆此时已是明了自家母亲可是做了坏事,被陛下得知。他才刚刚得到陛下的认可,可不能被自家母亲一手毁掉了才好!
“母亲!你可做了何事让你这般惊慌?怕陛下怪罪的蠢事?”
“儿啊!我那么做,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和我以后的孙儿?”
“到底是何事?”郑溆见大夫人不说真话,又压抑着怒气再问一遍。
见到儿子隐而可见的怒火,大夫人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事情始终。
郑溆听到最后,终于支撑不住,踉跄了几步,扶着高几,悲凉地叹息道:“母亲,你可知,我们郑家荣光,记在陛下心里,该是我们的不会少。要是想多要,必将有祸难临头。就如今日。”
大夫人脸色霎时变白,眼泪如雨一般落下,想拉儿子的手,瞧了他的脸色,又不敢,只是抖着红唇,问:“那该如何?”
“母亲,随我进宫请求陛下与王后赎罪吧。”进过今日与孙念的会面,他可是大致了解了孙念的为人。而今是郑家犯错,那么,陛下绝对有可能等着看郑家,或者说是看他郑溆的接下来所做的事情。若是郑家做得对了,那么惩戒便会酌情而定。不然,就会新债旧账一起算,到时,也许陛下会收回他的承诺。
不说郑家母子准备进宫之事,但说孙念这边。他看着那个供出郑右相大夫人为主谋的女子,许久,才笑了,“好。既然如此。你就到牢里住上半年吧。”半年后,就看她个人造化了。不过,可得离开洛阳,不然,也许会遭到郑大夫人的报复也未可知。“其余的,”孙念恶劣地顿了顿,轻蔑一笑,住三个月吧。好好反省。”反省自己不该来为难十三娘。
孙念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侍卫领着京兆尹的士兵将女子都带去,预备着要在牢里好好领略非凡人生。而后,他才发觉,周边的百姓看着他和十三娘的眼神不大对啊。
于是,随手指着一个人,道:“这个后生,你叫什么?你出来,与我说说话。”
“陛下!草民不敢!草民名叫张应”弱冠之年的小子惊讶地瞪着眼睛,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得陛下的厚爱,找他说话呢!
“为何不敢?”
“应怕说错话。”
孙念默了,又道:“不管待会你说了什么,寡人都恕你无罪。”
“谢陛下!陛下,您要我说甚?”
孙念直接淡淡地看了不远处的一个年纪颇大的女人,轻蔑地问道:“你可知女戒?”
张应举得此是博得陛下青眼的好时机,将孙念谈及女戒时那种轻视的神态看着了,斟酌了一番,谨慎地说道:“我曾听过一个老人家讲过一些关于这女戒的言录。觉得此书害人不浅。”
“哦?说来听听,此书如何害人?”
“其中有一两句话,我最记忆深刻:‘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殊不知夫主之不可不事,礼义之不可不存也。但教男而不教女,不亦蔽于彼此之数乎!(选自班昭)’”
“可知其意?”
“陛下,我只知其一不知全部。”张应腼腆回道。
孙念与十三娘对视一眼,不许十三娘插嘴,他要别人都看看,他对十三娘的看重。“这几句话,乃是汉朝一个寡妇所说,说的是‘丈夫要是没有贤德品行,则无法驾驭领导妻子,妻子要是不贤惠,则无法事奉丈夫。丈夫驾驭不了妻子,就失去了威严,妻子事奉不了丈夫,就失去了道义。殊不知丈夫是主人何以不事奉。礼和义不可以不存在啊。但光教育男的不教育女的,不也是掩盖彼此的礼数吗?’。”孙念说道此处,心中郁气已经抵达心口,“她出身名门,歌赋史书样样精通,可是她在晚年的时候却写了这么一个束缚贬低女子的烂透心肺的东西来,劝说女子逆来顺受,自认卑贱之语。不单如此,还写文告诫后世女子必定要时刻认为自己卑贱,以夫为主人,时时侍奉好主人。否则就是不道义!哈哈哈!我身为男子,尚且觉得她此言对于女子的不公与侮辱,而她作为女子,却反而以祸害后世女子为荣。或者是用这个为她增加名声罢了。原来也是个贪图身后之名的人!”
“陛下这般说,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一个苍老的声音气急败坏地传来。
孙念一看,正是那个一直站在那里的一个老妇说的。
“寡人乃是天子,替天说话呢。”
“你!”
“哼!班昭难道不是沽名钓誉之人?多少女子因为她的女戒而颇受娘家的轻视,婆家的虐待,两头都当她们是奴隶一般的存在?不管是非对错,永远是错的,永远是受气挨打的。难道这也是应该的?”
“就是应该的!”
“呵呵呵!你个老东西,老而不死。你是多恨毒了天下女子?要是今日寡人承认了这女戒,是不是你们这些顽固的老东西就变本加厉迫害女子?你有想过从今往后,多少刚出生的女婴,还有女童以及年轻女子会因为这女戒失去为人知尊,甚至是性命?”
老妇被孙念的“老东西”“老而不死”这些个言语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可是还是咬牙撑着,“女子本地下!就该侍奉夫君翁姑(公婆)!”
孙念嗤笑一声,听到一些女子的哭泣声,知道自己说的话让有些受苦而不甘心被迫害的女子感动了,“我甚是觉得,你并不是女子。”说罢,还好心地故意地停下来,等着老妇将此话回味过来。
“你”
“也许你就是男子冒充的吧!”
“你!”老妇自觉感到羞辱了,抖着手扶着拐杖走到孙念跟前却被侍卫的刀剑虚虚挡开了。无奈,她的拐杖够不着孙念,只好扬起来对着侍卫们毫无章法地打下去!痛得侍卫们又痛又恨的。
百姓被突然变得如此凶猛的老妇的“壮举”给惊住了。
张应最先反应过来,喊了几声,几个媳妇子快步走来,将老妇的拐杖抓住了,又将她搀扶到一边上,才听得孙念嗤笑一声,道:“好厉害。果然寡人猜得没错,你就是老男人假扮的?”
这下子老妇终于晕倒在几个媳妇子的怀里。
这时候,才有一男一女抵着头,似鹌鹑一样的走了出来,默默地跪在孙念面前,伏地请罪:“陛下恕罪!她是草民之母。家母冒犯了陛下与王后,此罪之重,草民知其厉害。还请陛下责罚草民,草民代母受过。一点怨言都无。”
孙念怒色不减,张口欲说,却察觉十三娘拉了他的衣袖,一低头,就看到那温和又紧张的眉眼。孙念就知,十三娘这是替这一对男女求情呢。
“也罢。看在你一片孝心之上,就饶了你母亲吧。只希望她以后莫要以女戒为依据去迫害你的妻女吧。”
“多谢陛下隆恩!”男子听出了孙念言语中的关怀之意,眼泪几乎都要夺眶而出。他实在是不明白,缘何陛下一个大男子都能体谅女子不易,而身为女子的母亲却是明目张胆地迫害他的妻女,让她们过得如同奴隶?因为他对孙念心存感激,所以,并没有阻拦陛下责骂自己的母亲。因为他也知道,今日陛下与母亲的骂战,虽则不好看,可是,若是陛下赢了,以后女子就会少受些苦。若是母亲赢了,那以后他不是要名声的官绅,哪里需要踩着女子的性命与尊严扬名立万?
不得不说,孙念的方才说女戒的那一番话,当真是入了一些百姓的心。就是如此,孙念也是满足的。
百姓围观了一阵陛下亲自与泼辣老妇的口角之争,可算是让他们顿时觉得这像是仙人一般的陛下,并不是高不可攀!你看,他心地善良,又爱护子民!如此一来,必然是仁君不疑。
若是孙念听罢此赞誉,必定会开怀几日。
此时,十三娘也是眉眼弯弯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这般维护自己,是真的如同喝了蜜糖一般。她知道,孙念此番所言,也是为了她扫清后宫,且为防止大批女人为了进宫而搬出女戒来逼迫她。如此,怎能不敢动呢?
孙念见此,心里微动,总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非常值得。
十三娘想说什么的时候,看到孙念后面竟有内侍寻来,是她宫中的内侍。
“陛下,我们走吧。有人找来了。”
孙念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到了火烧屁股一般的内侍,顿觉今日要在云香楼用膳的愿望即将破灭,双眉一皱,瞪了一眼内侍,拉着十三娘走出了人群圈外,也不问内侍找来是何事,径直要拉着十三娘去云香楼。
十三娘哭笑不得,拉住了忽然孩子气的孙念,无奈地道:“听他说说何事再决定去哪里吧?”
孙念不置可否,但十三娘却是立即问内侍了,“林摇来了,是为何事?”
“回禀陛下、王后,是郑家大夫人和郑溆求见陛下与王后。”
………………………………
第二百零九章 杀鸡儆猴,罚郑溆之母
郑溆之母,以钱帛收买陌生女子,挑唆女子为难十三娘,攀上孙念这高枝。孙念知道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立威兼为十三娘出口气的绝好机会。
可是,如今郑家乃是犯错一方,就算让他们等上一天两天的也可行。他们有什么资格说等着他,他就得飞奔回去见他们?能耐的!
“回去告诉他们,寡人与王后还在用膳。他们若是愿意,就候着吧。”
“谨诺!”
孙念满意了,拉着偷笑的十三娘往云香楼走去。而郑溆母子听到了内侍的回话,顿时被自己猜测的事情吓得面如土色,都觉得大祸临头。郑溆更是担忧,陛下将会迁怒自己,他许诺的官职,恐怕要打了水漂。
十三娘一路走,一路看他,等着他受不了她粘着自己不放的眼神了,才红着耳根,小声又恶声地说道:“看甚呢!再看,就别去云香楼用膳了,带你回宫,让你看个够!”
十三娘袖子遮面,噗嗤地笑了,笑他恼羞成怒,一点霸气也无了。
无奈,孙念只得加快了步子,拽着让自己出丑的人走,少受点怪异的目光。
到了云香楼,掌柜的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忙不迭地迎了过来,低头行礼,道:“陛下,您点的饭菜俱是准备妥当,可要现在呈上去?”
“嗯。呈上来吧。”
楼上就只有孙念和他的一众侍卫们。孙念和十三娘一桌,准备了两桌,轮流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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