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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雪域狼君-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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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呈上来吧。”
楼上就只有孙念和他的一众侍卫们。孙念和十三娘一桌,准备了两桌,轮流着吃,轮流着防卫。
“阿念哥,你是如何得知云香楼的膳食好吃的?”吃了几味菜都是极品美味的,不得不让十三娘好奇了。
孙念得意了,笑着说:“先前与君复来过。”那时,曹丕尚在。不过,这,孙念是不欲告知十三娘的。本来今日就够烦闷的了,可不能再追忆已去之人。
“原来这样啊。”十三娘听了就不再多问,忙着吃呢。那是一点都不受方才那些女人和那老妇的影响。
算了,无论发生何事,吃饱了才能有力气想法子应付。
孙念是一个军将出身的君王,吃饭虽不粗鲁,可也没优雅到哪里去,一阵风卷残云的,两碗饭已下了肚,期间也只吃了他面前的一小半的菜肴,十三娘面前的都没动过。然后放下碗,单看十三娘吃。
十三娘已是习惯了他这般模样,早练就了厚脸皮,淡定地品着美味佳肴,抽空还骂孙念一句,“牛嚼鲜花,不知味道。”
“看你就觉得美味非凡。多吃些,看你都瘦得像只瘦猴了!”
有她这般好看的猴子?瞪了一眼孙念,十三娘慢慢地说道:“我倒觉得,你更养眼。下次,等我吃饱了,你再吃,让我这样盯着你。可好?”
“谨遵王后之命。”
不一会,十三娘也放下了碗筷,道:“我饱了。我们可要回宫了?”
“不急。”孙念悠哉地摇头,道:“汀儿急什么?”
十三娘抿嘴,道:“我,我担心到时候有人会说陛下不仁。我这个当王后的也是失职的。”
看着自从当了王后就变得小心谨慎的十三娘,孙念蓦然觉得心疼了,她的日子过得不如从前快活了。
“汀儿,你是王后,这天下没有哪个人可以欺辱你。包括我在内。你要拿出贵为王后的霸气来,谁来欺负你,就先让人揍他一顿!不然,以后像今日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我不希望,我的王后被大臣的夫人联合着平民百姓的女儿来欺负你。”他喜欢她往日虽然有点蛮却还讲理的样子。
十三娘愧疚难当,都几乎要掉下眼泪来了,“好。我答应你。不会再畏惧人言,不再瞻前顾后。就为了对得住阿念哥对我爱护,我也要比以前厉害,如此,我也能保护阿念哥。”
“嗯,我等着你来护着我了。”孙念这般说着,手已经握住了十三娘的小手,两双眼睛,柔情蜜意的相对。
“待会回去了,我看着郑溆,你来对付那个右相的大夫人。如何?”
“可以。我可不怕她!”要说逼急了她,她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呢。
孙念扬起眉头,笑了,心想:“方才也不知是谁还在顾忌那群女人呢。不过,也难怪的,她总是为了他和她的未来好。只不过太过于谨慎了些。”
两人慢悠悠地回到了宫中,日头已是偏西。
郑溆母子俩在宫门外等了许久,才等到他们。看到孙念他们的马车,简直是缺水的人见到水塘一样,眼睛亮得好比头上的日头。
孙念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吩咐了姜维,将他们带进宫里。
郑溆一路忐忑地走着,扶着郑大夫人,却没发现自己的母亲脸色苍白。待见了孙念,听得十三娘问郑大夫人是否生病了,才发觉。
可是王后问话,郑溆不敢插嘴。只是着急地瞧着自己的母亲。
郑大夫人冲忙地看了一眼十三娘平静的脸庞,连忙否认:“回王后,臣妇并无不妥。”
“那就好。”十三娘笑了,也不给赐坐,只是道:“右相夫人似乎对我很不满。是不是想着要找美人替我侍奉陛下?”
与孙念呆的时间长了,脾性都相差不大。这不,一见面,就开门见山地道出了郑大夫人的目的与憧憬。这是郑大夫人未曾见过的十三娘的真实性子。以前可一直被压抑着呢。
“王后明鉴!臣妇并无此番大逆不道之心啊!请陛下明鉴啊!”
孙念哐当的将茶杯放在矮桌上,冷哼一声,道:“人证俱在,要不要请一帮的百姓进宫与你对峙一番?还有你指派过去给寡人的王后添堵的女子?”
话说到此处,于郑家而言,已是穷途末路,不容他们推卸半点的责任,直接定了郑大夫人的罪名。
郑大夫人哑言而默默流泪不止。心里也是更加怨恨了十三娘和孙念的。只不过低着头,无人能瞧见她的神色罢了。
“陛下!王后!请准予溆说几句话。”郑溆终究是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躬身作揖请求道。
孙念欣赏他,道“快请起。不必多礼。说吧。”
“多谢陛下!”郑溆起身,坦坦荡荡地望着孙念道:“溆知我母亲犯错较大,陛下若有责罚,还请允许溆代母受过。溆感铭于心!”
“哦?”孙念微微一笑,道:“果然是孝子。郑大夫人,你觉得如何?”孙念眼下之意,就是希望郑大夫人有点眼力劲,自己受过,莫让郑溆受过。因为待会的那个责罚,只会灭郑大夫人的嚣张气焰,以后对于郑溆的妻女可是有好处的。且,借此处罚郑大夫人的这个机会,正好告诉洛阳的人,他孙念的后宫,不是他们想添人就添人的。若是强来,别怨他不给他们留情面。
郑大夫人不是蠢笨的,自然听出了孙念的意思,咬咬牙,应了:“臣妇自然是愿意受罚。与我儿一点干系都无。望陛下明鉴。”
“嗯,寡人看明白了。”孙念点头,道:“既如此,责罚就由你自己承担。不过,在你受罚之前,你该给寡人的王后致歉。”
郑溆知道自己母亲做得太过了,就伸手悄悄地拉了拉郑大夫人的衣袖,示意她赶紧向王后道歉。可是郑大夫人愣是等了许久才不甘不愿地低声说了一声“对不住”,口口声声的还请十三娘原谅她则个。
十三娘笑了,点头,转过脸对孙念道:“既然郑大夫人已经认错,还请陛下快些告知她受的罚。”好让她领完罚,做好了后好回家用膳。十三娘并没有担心郑溆觉得她侮辱他的母亲。因为是郑家先侮辱她东门流汀的,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孙念允了,道:“王后所言极是。”孙念也随着十三娘一般,在外人面前用敬称称呼对方,“郑大夫人蔑视王后,暗中指使人威胁逼迫王后,罪责严重,现如今看在郑右相与郑溆的面子上,不予重罚,只罚郑大夫人将宫门前的那段御街给清扫一遍。”
什么?
郑溆实在被惊住了。他没料到是这样的责罚,明摆着要让他母亲颜面尽失啊。他抿着嘴想向孙念求情,却听得扑通一声,郑大夫人晕倒在地。因为经受不起这个责罚到来的惊吓。
趁着郑大夫人晕过去了,孙念才道:“你母亲这个强硬的性子,若不该该,以后你的妻女可要受虐待也不定。”
说完,孙念领着十三娘走了。
内侍来催郑溆,“郑家大公子,我们要唤醒老夫人了。她可还要去领罚呢。”
郑溆木木地点头,在想着孙念的话,又想伸手扶着郑大夫人,却被内侍巧妙地拦住了,“大公子,我们来扶着就好。”
看着空空的宫殿,他不知为何,竟感到有点窒息。他注定逃不出君王手掌,也注定了不想逃出。因为那有权势。
不一会,郑大夫人拿着扫把扫街的传奇消息传遍了洛阳。惹得不少人去看,也让郑大夫人更加恼恨孙念夫妻了。这人有了怨恨,可就是埋下了祸根。以后指不定有什么祸事牵连到孙念和十三娘身上呢。
………………………………
第二百壹拾章 废除女戒,班昭后人至(昨天的,今天的待会来)
“身为右相之妻,不思为儿女端正其风,反而行走歪道以达目的,其心不正。令其劳作,思虑其过错,然后能改,是为善。回作右相贤妻,旺家宜家。
故,今日寡人与王后议定女子行为之规范当如其下:
女子行德,心居正,不服他人之冤,是为勇。当可为子女之榜样,与夫并肩而行,护其家,亦谓之善。
女子学文,养其学识,如男子般修身,而后与夫共齐家,可为子女之首任良师,更为家族之益。
再言女子之妇容与妇工,兴趣所然,学之以增益女子之才,是可为。
因新国初立,见女戒毒害天下女子过甚,从今日起,废除女戒,民间不许传阅或教授。若有违令者,杀无赦。若有请女先生教导家中女儿学女戒者,其做主请女先生者及其女先生,杀无赦。”
孙念在右相的大夫人扫街后的第二天,立即颁发了这新令,瞬间引起千重浪。
两个杀无赦,让百姓和百官都是心颤颤的。他们实在弄不懂陛下的心思,不知陛下到底是为仁义君王疑惑是残暴又任性的君主?
不管如何,朝堂大臣与民间所谓的旧制拥护之士,纷纷齐聚,共商对策。或有言,请大官代他们诉说异议,请陛下莫要提高女子之地位,否则家无宁日,于家不利,男子后院起火,如何料理外事?外事凌乱,官员麻烦必多。可官员家中亦有女子如此行事,后院亦不稳,谈何处理政事?政事不理,国之难到了。这对于新立的国家可真是损害根基的大事。陛下怎么可以这般恣意行事?
有两个老臣当即谏言孙念,莫要废除女戒。只因女戒是劝诫女子以夫家为天,谨慎守贞的贤圣之言。
“守贞?守个屁!贤圣?贤在何处?圣又在何处?李老卿家不说清楚,你那个再嫁的女儿就要回来劝说你了,或者替你说个清楚了。”
“陛下?!”这位李姓老臣闻言孙念拿他苦命的女儿做要挟,不敢再多一字,立刻乌龟一样缩了回去。
孙念见此,哼了一声,很是看不起这李姓老臣只把他自己的女儿当成人,却罔顾其他像他的女儿那样守寡受苦的女子。真可谓是自私至极。
孙念原以为,众位大臣可能偃旗息鼓了,可谁知,还有一个年近不惑的大臣走了出来,道:“臣余广,请谏言,不可废除女戒。女戒乃为规范女子德行的大家之言,女子按照书中所言,定能是家中和睦,孝子贤孙满堂皆是。”
“照你说的,翁姑殴打辱骂女子,不管对错,也要忍耐不言?否则则为不孝?”
“是。”
“寡人并不认同。若寡人不同意,你会做什么?”
“臣会死谏。”
“那你开始吧。”
“嗯?”余广错愕,似是听不懂孙念的意思。抬头一看,只见孙念眼中冷如雪,竟不见一丝不忍。
“开始你的死谏啊!笨!”看了余广许久的青卉讽刺地说道:“这么简单的话都不明白?是不是看女戒许多遍了?看傻了?”
“青卉!”孙念并不出言责骂青卉,反倒是一向冷淡的金郢出声了。这么说着,还走到了余广的身旁,盯着他。
余广见孙念不说话,金郢还特意走到他身边,以为金郢是特意走近来,看他去死的。这不是侮辱他么?这么一想,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孙念才说的“死谏”,此刻他却不得不真的去死一次了。当即咬紧了腮帮子,大吼一声,“请陛下莫要废除女戒!”话毕,人就往朝堂上的金柱撞了过去。
群臣惊呼。
孙念咳嗽一声,金郢已是像绸带一样飞了出去,把即将头触柱的余广拉住了!
余广恍惚间,觉得脑袋疼了一下,悲哀地以为他真的要死了,而孙念竟然没让人阻拦他!朝堂上的同僚,竟然没有一个拉着他!悲伤过度的他,就这样晕死了过去。醒来后,已是到了家。还以为自己灵魂出窍回了家中呢!余家的人废了老大的劲才让他确信,他没死成,是那个叫金郢的惊鸿卫侯爷给救了。
“他救我,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陛下叫他救的?”他想不通,却也不想去问。因为在他心中,金郢虽救了他,可还是如同陛下一般,是为女子说话的男人。都不是男人今日他不想见他们,于是只派人送了重礼给金郢。
而朝会,却是在余广被送走后,就散了。散朝会之前,孙念还笑着说:“女戒废除之令已颁布,寡人绝不会撤回。其实,寡人哪里舍得尔等肱骨大臣触柱而亡?但,寡人不希望你们来威逼寡人。否则,你们谁再来一次死谏,寡人也不知能否及时命人去阻拦你们啊。你们,好自为之。”
朝臣无能为力,哭丧着脸走了王宫。大家伙相对叹气,连平日里相聚喝两杯的兴致都无了。只是相别而归。
宫中议事厅里。
“陛下,臣并非不赞同你的新令,只是试略之政令才颁布不久,大家族尚有不赞同的声音。如今你废除女戒又帮女子学礼的,那些人恐怕再也端不住了,怕会给陛下你出个大难题啊。”第五常等人也是被孙念和十三娘蒙在鼓里的。咋一听这样一个惊天地的君令,当真吓了他们一跳。他们不会不支持孙念,只是觉得孙念此举太过于唐突与鲁莽,虽则对于那些个朝臣是措手不及,但是对于第五常他们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
“陛下,您该跟我们通通气的!”向来话多的惊鸿卫侯爷青卉大咧咧的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孙念被这般指责,竟是连脸都没红一下,还笑嘻嘻地搭着青卉的肩膀,道:“我这般做,可是有缘由的。”看着自己的心腹大将们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他就没再卖关子,说道:“你们惊慌了,还能来问我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但是那些人呢?只能惊慌失措下去,等着我下一步未知之举。全然是我为刀俎,他为鱼肉,我想怎么割肉,凭我心情而定。当然,如今,不能随心所欲,只能说是看着整个天下的形势如何,我再调整我的步子。不过,下一次,我必定会与你们通一口气的。”
孙念说罢,十三娘叹了一口气,道:“本来,我还想着以王后之名,提议天下女子也可入朝为官的。可,从今日来看,废除女戒都让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险些狗急跳墙,我便将这提议暂且押后几年吧。”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私心,将国家至于危难之中。青山在,柴薪不惧无。
除了那三个女侯君,也就是白缇,成翎和箻筎是一脸的失望之外,其余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的。总算是王后不跟着陛下一起胡闹了。
“王后所虑极是。待到几年后,一切稳定了,再来商议女官此事不迟。陛下和王后可记得找我们商议妥当了再行之。”第五常一锤定音,是暂时地阻断了孙念的话。与孙念相处半生了,自然知道孙念执拗起来是几匹马都拉不回的。好在王后先退却了。
姜维从外面走了进来,回禀道:“陛下,有个人自称是班昭后人,带着族人来到洛阳,说要找陛下给个说法,为何废除女戒?还出言贬低他们先祖之言?”
“他们想怎样讨说法?”他金口玉言,已经下令废除了,难不成还想找他恢复女戒的尊崇地位?做梦去吧。
“他们说,要当着全洛阳百姓的面,请陛下讲清楚为何要废除女戒?”
“就如此?”第五常最先反问,他可不相信对方是友好的。
“在何处?”许久没说话的元鸻终于说了一句,而后赢复也是冷笑说话了,“该不是在宫门前吧?”
姜维嘴角微微一动,道:“在云香楼。”
“哈!在天下食客之前。”红犴大笑起来。被黑郬打了一下,常绥却接下去了,“我想啊,他们恐怕是想蹭吃的,让陛下请客呢!”
黑郬淡淡地说道:“若他们敢这般做,我就去砍了他们的马车。”再买马车的钱,也能抵得上饭钱了。
“别,我想,还是让他们付钱的好。我喜欢拿他们的钱,看他们肉疼的模样。”崔则在一边吊儿郎当的说道,还拉着不能说话的宿蠡说:“阿蠡说,我说得对否。”
宿蠡直接无视了他。
十三娘看着惊鸿卫和元鸻赢复他们一言一句的,笑得乐不可支,心里也是替孙念高兴,有这么一群全心为他的兄弟心腹,这天下只能给他啊。
此时,孙念却没有担心,“管他们如何?我自由应对之法。不过,你们,”孙念摸着下巴,望着他的心腹们笑着说:“你们都在这里,不如想想,若你们是他们,你们会想些什么话来为难我?”
“然后阿念哥就照着他们的问题逐一破解,为防届时真被他们难住了?”十三娘在一旁轻声地问。
“没错。”孙念点头,“你们快些想。对了,伯约,他们有说什么时辰找我么?”
“明日晌午过后。”姜维立即回道。
“无确切时辰,就让他们先去,来催我们,我们再去。”
众人无话,班昭的后人而已,又不是真正的圣人的后人。就算是班昭重现,陛下也不能去等着她,因为她不过是踩着女子生命与尊严稳坐高峰的沽名钓誉之人,值得他们的陛下敬重么?
果然,翌日晌午过后,孙念还与王后相拥而眠,醒来了,才起身准备出去。而此时,所谓的班昭后人已使人来催促了两回!
………………………………
第二百壹拾壹章 事将止,惊鸿守边疆
“不去云香楼了!叫他们到宫门前吧。来不来,随他们意。”孙念起来,想了想,担心有曹叡的人混在其中,会伤了他或者其他人,就临时改变注意,将那些搅事的人带到宫门前。
内侍笑呵呵地去传令,可瞧见了那些人的脸色,青红交白啊。要内侍说啊,这帮人也是活该。他们是哪里来的神仙啊?竟然高高在上喊陛下去见他们,而不是去求见陛下,冒犯陛下,有罪他们受的。这不,周边的百姓现在对孙念的印象,是好坏参半。但大多数人都觉得陛下仁义的。毕竟从先前颁布的关于提升军户和商户的法令来说,算得上是心中有百姓的君王。不然,你瞧历代君王,哪里会管军户和商户的死活?就冲着这两条律令,那些军户和商户虽然不知陛下废除女戒的用意何在,但还是拥护他的。
就好比云香楼的大掌柜,原本已是想好了法子要好好的宰一顿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了,谁叫他们不敬陛下?可谁知,陛下又临时起意,将他们拉到宫门前了?
云香楼的大掌柜想了想,决定他还是亲自去看着,为陛下摇旗呐喊,灭灭這些人的蠢气。
不说那些打心底里敬重孙念的军户之家与商户之人,三三两两的去宫门。
却说孙念他带着姜维,召集了惊鸿卫十二人后,领着白甲侍卫,候在了宫门前,好不惬意。
此刻,孙念依旧一身银白的锦袍,而除了白缇却是一身银灰色,惊鸿卫其余的十一人则是穿着与他们名字相称的颜色的劲装,分两队立在孙念的两侧。都把姜维这个御前第一侍卫挤得没地方站脚了。
姜维也不恼,直接在孙念前面右侧方站定,像个木桩似的,让惊鸿卫他们想捉弄姜维都无法,只得讪讪然挤眉弄眼的放弃了。
所谓的班昭后人,既有班姓族人,也有曹家后人,也就是她的夫家后人。
见着了孙念,这几十号人脸拉得像驴脸一样的长,而后给孙念等人行礼。
孙念不耐烦看他们的老脸,道:“说吧。你们想做什么?”一点都不照着他们原先质问他的话来说事。
领头的人,向前走了一步,不甚恭谨地拜了一拜,然后道:“回禀陛下,鄙人乃为班荣,是曹大家班昭的兄长的第九代孙。这位是曹家,也即是曹大家的嫡支第八代孙,曹甫。”
“嗯。”孙念淡淡然,对于他们是谁,他是一点兴趣都无啊。
那班荣见此,心中有股郁气,又好似被侮辱了一般,却不敢上前辱骂,只说:“今日我们带着族人来见陛下,是想问陛下讨个说法。”
孙念一个字都不想说了,只是挑眉戏谑地看着班荣。
班荣咬牙问:“不知陛下为何要废除曹大家的女戒?难道陛下不知女戒之于女子的贵重?”
“贵重?”孙念嗤笑,“哪里贵重?我只知,那对于女子而言,不过是一个包袱,沉重如同巨石的包袱。只有沉重,里头装得的都是如同茅坑里的蓝石头,何来的贵重?”
“陛下慎言!”班荣与曹甫面红耳赤眼带仇恨地怒吼,“陛下如此辱没先人之言,难道就不怕有报应么?”
“你嘴里的先人用后世女子的屈辱助她走上人人仰望的高台,难道就不怕有女子死去后找她寻仇吗!”
孙念也是怒极,缘何?因为他又想起了当初自己的阿母也被孙念的老人用女戒来训斥她,辱骂责打她,偏偏还不能还手。后来还是年幼的他挡住了阿母,才不至于被那些个老妇人给害死了阿母。这些日子因为女戒想起了自己的阿母,又看到世间女子受到女戒的迫害,心中早有一团火在烧着胸膛了,如今这些人偏偏装在了火口上,能不遭孙念的记恨么?
“她在世时,守寡是值得旁人尊重,但是,谁也没有逼迫她。若她心中有她夫君,她那么做,只是顺遂心意,过高的赞誉,难保不是曹家与班家所为。她怎么做,是曹家班家的自由,可不能压着旁的人以及后世的女子都要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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