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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雪域狼君-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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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誉,难保不是曹家与班家所为。她怎么做,是曹家班家的自由,可不能压着旁的人以及后世的女子都要像她一般守寡。且,若是寡人没记错,她可是出入宫廷,还参与政事。试问,这与她后来所作的女戒中,恭逊、以夫为天以及妇工这几个论调可是完全的相违背的。请问二位,这该如何解释?给寡人详细说来吧。”
班荣和曹甫现下是口呆目瞪,他们没料到孙念竟然这般有辩才。且,他提及之处,确实是有不妥。可是,他们打死也不能认了啊。否则,就是承认孙念所言的,他们的曹大家就是沽名钓誉!
于是向来有几分机智的班荣急忙辩解了:“陛下所言,鄙人莫敢认。曹大家出入宫廷,乃为圣命不可为,君王有令,自当竭尽全力。如何能怨恨她?”
“哼!这当真好笑啦!”急急忙赶来的崔则笑声朗朗地说道:“出入宫廷,自然不能算她的错。但是,她错就错在,为了显示她的才名,特意写了这什么女戒来,说是给后人做示范。她那么聪明,难道不知女戒面世后,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不就是她心狠手辣,不顾后世女子的命运罢了。也是了,与她的流芳百世相比,那些女子的命,又算得了什么呢?”崔则的口才也是和孙念不差多少的,当即又将班、曹二人气得头顶冒烟,只是“你你你你”的不停。
这时,成翎和箻筎再守不住班、曹二人以及他们的族人时不时跑过来的轻视之眼神,两人对视一眼,当即飞身下去。旁人只看到一橙一绿的两道虹影,然后就看到了班、曹二人面前站了两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只见她们手中都拿着一把剑,剑尖直指班、曹二人的喉咙处,只要他们俩一动,就会当场殒命。
班、曹二人登时哑了声音,只顾着抖抖索索的要往后,却听得成翎冷声道:“别动!再动,我的剑可要动了!”
箻筎看着他们觉得好笑极了,道:“我听着你们的话,看你们似乎看不起女子。可是又为何这么敬重那个什么曹大家?难道她不是女子?现在你也看不起女子,我就想杀了你,让你死了都后悔看不起女子。”刁钻古怪的箻筎说了一堆绕口的话,让曹甫更是心焦又是羞愤欲死的。因为他好像太急了而听不懂她的话了。
还没等他们俩说出什么话来,又一道红色的身影飘了过来,只听得唰唰唰的几声响,围观的百姓只觉得满眼的黑丝飘扬,都愣愣的想着这是什么东西,直到有人惊呼“哎呀,这是那两人的头发!”而后,大家才满脸嫌弃的猛然退后,躲开了飞扬的头发。再定睛一看,班、曹二人的头变成了鸡蛋一般光滑了。原来是十三娘随后赶来,看到成翎和箻筎押着将班、曹两人,心中主意起,就将他们的头发剃光了。
爆笑声瞬间响彻了天空。
“你们不是见不得女子比你们强么?我就让你们试试我的软剑剃头这绝招,寻常男子可做不到。例如你们。”
孙念见到十三娘站在那里,也起身走到她身旁,又冷了脸,道:“至于为何废除女戒,寡人已是说了清楚。不识字的,可叫识字读给你们听。寡人也不会改。现下,你们也见到了寡人,说了该说的事,做了该做的事,你们就回了吧。”丝毫没有提及十三娘剃光他们头发,以及成翎、箻筎胁迫他们的事。摆明了就是帮亲啊。
班、曹二人自以为受辱,又被孙念这般轻易撵走,气急攻心,吐了血,却晕不掉,就这样被白甲侍卫给撵走了。
至此,外来的小患,须臾间就被解决,百姓还想帮孙念,却没用得着。可不就是一脸不满足地归去了。可心底里,还是太敬佩孙念。
至于那些反对的大臣,见到孙念和十三娘这样对待班昭的后人,心有余悸的,又犹豫了,不知该不该继续去劝阻。
不过,不管他们如何想法子,孙念是没心思去想的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那就是惊鸿卫十二侯该去边疆守卫国土了。至于,还有谁要留下,孙念心中,自然有安排。那些人想着在惊鸿卫离开洛阳后要搞事的,恐怕要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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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壹拾二 春秋已过,试略首次开
时光如流水,入江河难再觅。自从孙念在正月里提出了后世所说的科举,也就是试略一事,一年日子匆匆然,很快就到了真正大考之时。虽然是首次举行,但官员却是乱中有序,不见一点慌张。
正月初十之日,在郡府上考了前五十名的人均由当地府君州郡长官派兵护送下来了洛阳。来洛阳的一切经费,考试略之人全付,权当是给护送他们的兵丁付钱了。
试略之洛阳大考,就设在太学殿里。几百个学子将整个太学殿所有的屋舍都占用了刚好够。
第一天,考的是大学、中庸次日则是史记和战国策。至于论语和三十六计则是在第三天考了。后来两天,则是被拉去考君子六艺,学子择其一来考。由孙念亲自来监考的。这六艺,分别是礼、乐、射、御、书、数注1。因为考虑到寒门子弟可能无门道学得太多,就将先前定下的六艺择其三,该为择一而考。如此,便可为那些寒门子弟多许了一点通融之道。毕竟,能吹个箫都算是乐艺了。
果不其然,许多的穿着朴素的寒门子弟,多是演绎了声乐之艺,例如笛子、长萧或者鼓乐之类,容易寻到又容易学的乐器。
这当中,那些寒门子弟尚且觉得羞愧的,孙念看了,朗声笑道:“众位学子,若家中不富,并非尔等之耻辱。男子汉大丈夫,无愧立于天地即可。何须记挂他人之眼神?尔等站在寡人面前,便不分贵贱。而乐器在吾等手中,亦不分贵贱。只喜好不同罢了。”笛子与横箫也是他喜好的乐器,只是他不想说出来,使得太多人为了讨好他而去练笛、箫的。孙念此言,果然安慰了那些脸色惴惴不安的学子。
“好了,你来。”孙念指着一个拿着长箫的灰袍年轻男子道。
男子施了一礼,“是,陛下。”随后便是一曲春江意,吹皱春池。
“不错!”孙念大笑,“果然来监考你们考六艺是为乐事。你过了。”六艺过了,便是试略之十成得一。若是诗书文义不够好,六艺也能补上一点,也许就能过了。
这第一个这般容易过,后面的人自然有信心多了。这当然是指选择乐艺之人。其他选择数、礼、御、射、书的则是有点不安。不知他们选的,能否入得陛下的眼?
好在个个都下了苦工学的,竟然只有一个没过关。那是一个高壮的汉子,他选的是御,也就是驾车,可是马匹不听使唤,竟然将那些栅栏都扒拉到一旁,而后嘶鸣不已。孙念不忍其落败,就允他再挑一马,谁料照旧这般的境遇。就这般,高高壮壮的汉子,竟然当着大伙的面就用袖子擦起了眼泪。
“你六艺中,可还会什么?”孙念忍着笑,问这个大个子。
大个子憨憨地回答:“什么都不会。我在老家还是借着村长的牛车学驾车的呢!”
孙念闻言错愕不能语,还是姜维在一旁咳嗽一声,才将孙念的神思给拉回来了,“咳咳,那么,你除了六艺,你还会什么?”
“,种田。”
“哦?你姓甚名谁,籍贯何处?”
“小的名叫容孟,字万亭。”
“你是家中老大?”孙念肯定地问道。
“回禀陛下,是的。万,在我老家那边亦有首和长之意。故先生为我起了这个名字和表字。”
孙念点头,觉得也不错。
容孟被孙念问了几句话,可是大机遇,可让别的学子羡慕嫉妒得不行。他们没想到,这六艺考之中,驾了几日牛车就来考御艺的容孟,考得最差,竟然被陛下看上眼了!这让他们辛苦一年,每晚都魔音骚扰邻里的优秀的他们如何自处?这,天理又何在?
“好了。你下去吧。”孙念将他的名字记住,笑了笑,让他退下,又对于那些几乎都妒忌红了眼的学子道:“你们回去好好歇歇,等到十日后,这洛阳试略的结果就会出来,到时候你们到太学殿前的公布坛上观看即可。”
“谨诺!”
“书吏官可写好了每一个学子所擅长之艺?”孙念在众多学子离开后,才问负责记载的书吏。
书吏一早候着了,闻得孙念询问,立即恭敬上前,将手中的长卷双手捧上,道:“请陛下过目。”孙念没有就这书吏捧着的长卷看,而是随手拿了来,自己仔细去对。
看完后,他才给了书吏官,“你将其封好,送到光禄卿手上。他会明白如何做的。”
“谨诺!”
孙念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哎呀,这六艺终于考完了。也不知光禄卿他们审阅学子的书卷到底如何了?”
“陛下,我猜他们现在肯定是忙得连饭都吃不上了。”哪里像孙念这般惬意的看着学子们鼓乐吹笙,又是射箭又是剑舞的?好在来赴试略之考的都是年轻的人,也勉强算得上秀色可餐,若是有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在那里起个剑舞什么的,可不把他的眼睛给闪瞎了?
“嗯,既然如此,派个人去瞧瞧,若是真是如此,请膳食房送膳食去给他们吧。”
“谨诺!”姜维转身叫人去了。可是他们的一番好意,却惹来了宿蠡等人的满腹牢骚,送来了东西,却没送案桌,叫他们去何处用膳?他们现在跟前的矮桌上可都是学子的书卷呢!这么关心他们,怎的不见陛下亲自来批阅?
不管他们满腹牢骚还是如何的,孙念却是不知,只顾着自己乐呵。
“我只是想寻些当郡县官吏的能臣,可照今日六艺之考,寡人可是捡到大便宜了。其中可是不乏将才呢!这可解了将才之缺。”
“恭喜陛下。”姜维稍稍奉承一番,又道:“沈中书沈尚使人来言,请陛下确定十日后最后一节的试略,也就是殿试内容。另外,前三名,第四名到第十名的称号,也烦请陛下最后定夺。”
“不是和他们都已经定好了么?怎的还来问?难道是看我太闲了?”孙念纳闷地嘀咕,没看到姜维悄悄隐匿起来的笑容。可不就是沈尚、第五常等人见不得孙念太过清闲,想给他找点事做了。
这第一次的试略,孙念也是非常重视,被他们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这试略的前十名很贵重,可要个响亮的名头才能显示出他的看重。
转眼十日就过去了。出乎人意料的,第一名,乃是郑右相的大儿子,郑溆。而第二名则是来自蜀地的世家子,名叫傅池。第三名,才是一名寒门子弟,姓万名希。第四名,却是熟人了,就是那个学了驾牛车就敢驾马车的容孟。其余的六人中,三人是商户子,三人是世家子,还有最后一名出自工匠之家。
十个学子里,有五个是士族的人,两个是寒门贵子,而后商户人家也有贤才啊。工匠之家,是最难的?
这个结果,对于孙念而言,是意料之中,但对于寻常官员来说,却是守不住的。为何?因为,只有五个是来自士族的啊!这可怎么了得!
………………………………
第二百壹拾三 兑现诺言,右相不甘退
试略前三名,以及第四名当真是举国瞩目。
孙念与第五常、宿蠡等人在开始试略的前几个月就已是定好前四的名头。
“殿上再考,已是肯定了先前的试略大考,寡人只不过是再来给他们确定名列。居其一者,便称为殿元其二者,因次于殿元,即为亚,曰为亚元其三者,是为季元。”当时孙念如是说出他们最终定下的名头,“至于第四者,当为二甲之首,故此,便称为传胪,与大鸿胪的胪一般,承接前后,名望亦甚。”
如此一解释,朝臣皆是不反对。就是不知哪家好儿郎得此殊荣名头?
孙念在一年前曾对郑溆承诺,若他能在首次试略中取得前三名,自然能顶替老右相,成为新的右相。郑溆年轻有为,也有野心,对此当然是心急火燎的想得到。即使他面对的是自己亲父亲,他也要得到。
报喜的小吏带着士兵到了郑家报信,让一年里老了许多的郑右相一下子年轻了许多。他以为郑家从今日开始,绝对能再度辉煌起来,到时候父子联手,这朝堂必有他郑家的站立之地。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想取而代之。
“溆儿,你得了试略首名,又是陛下钦点的殿元,前途不可估量!以后我你上阵父子兵,可要把我们郑家发扬光大才是!”
“父亲所言极是。”郑溆扬起笑脸,压下心底的那点愧疚。除却说了这几个字,他还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即便今日父亲尚且不怀疑他已是投靠了陛下,等到哪一天他不会与父亲同一条心的去跟陛下抢东西给郑家,甚至是陛下将右相之位给了他,父亲也会明白,作为儿子的他,终究是背叛了自己的父亲。虽则从家族上来讲,不过是后一代当家人提前做了当家的位置,但是对于郑右相而言,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啊。他还没死了,自己的儿子就要夺权了,这以后还有他这个老家伙的地位么?
无论如何,郑溆此时不漏声色,只是将心底的隐忧与惭愧悄悄隐藏起来。此时的他,已经不如一年前那般殷切盼望右相之位传到他手上了,而是期盼孙念能迟个一两年才兑现他的诺言了。
思来想去的郑溆后来还真的私下里在云香楼找了孙念,言辞恳切地请求了一番,让孙念几乎动了恻隐之心。有时候,了却了人家的孝子之心,也不错嘛。
“寡人本意,并非要你们父子相怨怼。这于你治家并无有益之处。”
“多谢陛下!”
“你且慢着谢我。”孙念严肃地拦着郑溆,道:“若是郑右相再行差踏错,那么寡人真的会兑现先前与你的承诺,请他及时告老,颐养天年。而你,会立即继任右相之位。”
郑溆默然,思虑了一会,道:“承蒙陛下错爱,若但真如此,臣必当尽心而为。”他想了想,却还是说出他最后的一个请求,“臣年少不经事,想要请出洛阳,去一个县里当个县令或者县长,磨砺一番,以期日后能更好地为陛下分忧。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如此?”孙念挑眉,起身立在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忽的笑了,“你有仁心,寡人甚慰。但愿你真的不忘记自己的初心方好。”
“请陛下放心。臣定谨记。”
两人别过。
翌日,孙念将试略大考的前十名学子都召进了议事厅,给他们安排官职。
郑溆出任洛阳外一个中等县任职县令。亚元傅池则是远去扬州的一个中等县任县令。季元万希去荆州,任职一方县令,而传胪容孟,去了蜀地,任县令。其余六人也都是去的不是很偏远的地方当县令了。首届的试略贤能,孙念寄予厚望,所以不会把他们放在太高的位置,也不会摒弃不顾。他的一番安排,也是费尽心思,希望他们能做出成绩,好回洛阳给那些老臣们看看,他孙念当初的决策是多么的正确。
这十人,并不是愚笨之人。在他们站在孙念面前,他们就知道,这一生都被烙上了孙念的记号,一生为孙念做事才会有好结果。
“去了任上,当以民为上。需时时谨记,为官一任,造福百姓。若是你们怎么做,寡人都有相应的奖惩。希望你们莫让寡人失望。”
“臣等必不负陛下所望!”
“那是寡人最希望看到的。”人心易变。变了的时候,还说是别人变了,却不知他自己本来要去的地方是何处。开始时,雄心壮志,挫折后或者见识过奢靡生活后,就迷失了他们的心。谁说得定呢?
郑溆等人出去后,孙念低声笑了,他对自己,以及这首次试略的前十名才华横溢的人,是充满期待。正所谓越贪心不是自己的东西,就越贫困。只是希望他们莫要贪图不是他们的东西就好。
事情原本向着孙念计划的方向行进着,他也认为郑溆的心愿可以达成。可是偏偏有人自己作死的啊。
这说的便是郑右相了。
他沉淀了半年多,看孙念并无对他怎样,那颗沉寂的老心又开始沸腾起来了。他总觉得不在孙念面前多多展现自己的睿智,孙念会完全当他是摆设。作为一个有抱负的右相,哪里容许自己比左相第五常清闲?
这么一折腾,就折腾出事来了。
原因就是,在这次试略之后的两三个月里,第五常觉得只是选择这十个人入朝效力,太过浪费了那些试略稍微逊色,却仍旧有才能的人。于是,想了几天,跟孙念通过气候,在某一个朝会上跟孙念提出,“陛下,如今首次试略已是成功举办。但其中仍有不足之处。”
“左相请讲。”于朝堂上,于众人前,孙念总是敬重称呼跟随他打天下的兄弟和部将,就如此刻。左相二字,不见疏离,只见真诚的敬重。
第五常微微一笑,持笏道:“人才众多,不如分批嘉奖,分三等。以成绩论定,每一等多少人,其后,属于这三等之人,便是有任官为吏的资历,可以在下属的郡县中为陛下尽忠职守。因此,臣还附议,试略每三年举行一次,选拔贤能。”
“此议甚好。”孙念哈哈一笑,问:“众位卿家以为如何?”
郑右相最先觉得不好的。要知,甘心去下属郡县当个小官吏的,绝对不是士族愿意的,且其子弟也不愿意去的。如此一来,机会可不就是都给了那些个寒门子弟了?等到他们熬了几年回来,陛下绝对会青睐于他们,那士族子弟在陛下跟前如何还有立足之地?
想了个大概,郑右相都被他自己的想法给吓坏了,当即急匆匆地说道:“陛下,这如何使得?”
“为何?”孙念不耐地问。
“在穷山僻壤的,那些个得了声名的学子,难道会真心为陛下办事么?难不保他们觉得没人管束他们了,就要搜刮民脂民膏。如此,可就与陛下造福百姓的圣愿相违背了呀!到底是会害了百姓。”
“右相说得如此言辞恳切的,可有什么妥当的法子来?”孙念知道郑右相会搅事,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就顺着他的意思去问。
郑右相不知孙念所想,或者就算是知了,也并不放在心上。只见他板着脸,又带着一点谦恭与自傲,道:“莫不如从洛阳中选取些贤能有善心之人去那些地方任职?毕竟洛阳中,有他们的家眷在,谅他们也不敢造次。”郑右相到底是怕了孙念会算计他,就没直接提议孙念选取士族之人。
孙念笑了,而后更是哈哈大笑着,笑够了,才道:“右相休养了半年,怕是有些东西还没想明白。”孙念淡淡地说道,“洛阳多少人?如何能够寡人普天之下的郡县?莫不是开玩笑,右相?”说到此处,孙念再不想与右相说着这些没完没了的,下定决心,让郑溆任职满了一年,就将其调回,他是再不想看郑右相这张脸了。
果然,到了年底,孙念寻了个借口,就再次让郑右相回家歇息,等候郑溆回来。
郑右相先时尚未察觉不妥,等到郑溆匆忙归来,寻到他说了几句话就进了宫,他才发觉,自己的仕途怕是要走到尽头了?
翌日,孙念诏令至,道是念及右相年事已高,准许他告老。为念郑家之功劳,特将右相之位赐予殿元郑溆。明年起,立即上任,不得有误。
郑右相似喜似悲地看着自己丰神俊朗的儿子,哀哀地说道:“溆儿,你是不是早知道你父亲的官位不保?”
郑溆低头不语。
郑右相想了很多,最终却是吞不下这口气。当初,他为陛下顺利入洛阳,可立下汗马功劳的,如今竟是想这样就抛下他吗?
“不行!我要进宫,亲自问陛下,缘何要丢弃了我!”
郑溆拦不住,让郑右相直直地闯进了宫中去了!
………………………………
第二百壹拾肆 老臣打架,曹叡残杀人
孙念有想过右相会不甘心,却没料到他会这般大哭大闹,鼻涕眼泪一起来。难道人的年岁上来了,真的会愈来愈像孩童那样的性子?
在宫门前,老右相也是哭天抢地的。宫门前的侍卫都奈何不得他。就怕拉着他,他就摔跤了,到时候,被问责可真是说不清。无奈之下,众侍卫只好围城一堵人墙,挡着右相,不许他进去。
郑溆跟在一旁,劝一句,反被骂一句。郑溆恨不得拂袖而去,但终究舍不得自己的老父一人受着别人异样的眼光。
两位老臣刚好进宫来,有事找孙念商议。看到右相如此作态,很是不解。刚要去问上一问,被另外一个人拉住了,却听得那人道:“你可别去趟这浑水。听说陛下将右相之位给了老右相的嫡长子。”
“哦?就是老右相身边的那个后生?那不是得了殿元的那个郑溆么?”
“可不是。所以,这可是人家父子俩的争夺之战,陛下是坐山观虎斗,我们啊,就别当那池鱼了。免被殃及。”
两人说着,就走远了去。
老右相也看到那两人了。平日里,那两人见到自己,哪回不是殷切地上来问安的,如今却装作听不见,看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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