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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雪域狼君-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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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残忍?”赢复听了侍卫的汇报,好笑不已,这是叫好心偏被雷劈?原来这世上真有忘恩负义又自以为宅心仁厚的人。可别忘了,方才是谁要杀他们?有是谁来将他们救?
赢复摇摇头,豪气地说道:“莫管他们。就这样处理。”
来人谨遵赢复的命令,真是如此处置了流寇,赢得大部分百姓的尊敬。他们要的,是那些将他们放在心上的官。
“御史大夫,这是审讯结果。”
赢复看了一眼严肃的小一,挑了挑眉,接过来迅速看了一边,被气乐了,“這些个败类。看我不替陛下收拾他们!”
道是赢复如何这般生气,原因就是曲阳相邻的几个大城,为了政绩,纷纷隐瞒大旱灾情,图的就是往上再走一步。赢复从来不讨厌有心计的人,只要对方没有害人心思就好。
此时,赢复想得更多的是国家的现在与未来的希望。
是,孙念励精图治,想要给天下的百姓一个昌盛圣明的天下,又如何?贪官欺上瞒下,也能害得百姓流离失所,甚至家破人亡。
………………………………
第二百二十三 忠心耿耿,难过美人关
223、
事关重大,赢复有点拿不定主意,当即修书去洛阳,寻孙念以求其方法。
孙念见到来信,恨不得亲至曲阳,好将贪官斩首,以儆效尤。可万般想法,都容不得他再任性行事。因则如今天下初定,人心尚未全向于他,谁也说不定暗地里是否有那想取孙念性命之人?若是有,人数又众多,而孙念身边只有一个姜维在,又如何能摆脱险境?
答应了十三娘要谨慎行事,孙念自然不像几年前那般说风就是风的。
思前想后的,孙念也回了赢复的信,准许他代君行事,将贪官抓住,该问罪的就问罪。但是,只讲究一条,祸不及无辜便可。
“汀儿,我没想到,我竟如此失败。”贪官逼得民反,民反成民祸,追根究底的,还不是他的错么?怪他没有事先想到法子防着这啊。
十三娘莞尔一笑,摸着肚子,道:“人心最是难防。哪能一下子就面面俱到?”十三娘没看孙念,只是叹息一声,继续说道:“自古以为,君王有上策,下官有对策。莫问硕鼠是何人,百姓认得却无计。”
这话有些沉重。孙念不知该如何说。他沉默了一会,道:“说及对策,我更怕赢复他被小人算计了。”
“怕什么?难不成还会有美人计?”十三娘打趣道。
孙念不置可否,总归心中有些不安罢了。
上苍总爱与人开玩笑。
先前孙念担忧赢复遭遇美人计,不料猜测成了现实,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过了几日,赢复正在曲阳县城中办事,侍卫小一进来禀告:“御史大夫,外面有人求见。是个女子。”
赢复听了,眉头几乎都碰到一处。
“何人?”
“属下问过,但此女子只哭泣不答。”
赢复起身,“走,去看看。”
等赢复跛着脚走到院中空地,那坐在院中的女子忽而起身,局促间行礼,险些因为踩到裙角而摔倒。
众人当作没看到,但赢复心中却想了许多,疑惑她为何这般惊讶于他的出现?
“坐吧。你是谁,来自何处。说清楚。”
女子盈盈一拜,敛眉垂眼,落泪道:“小女子是为曲阳县县令之女。”
“嗯。”赢复是个冷心肠的,简短说了一字,不愿再问她事。看谁能抗得过谁?
果然,女子羞怯,思及她的来意,不再端着,道:“御史大夫,请您明察秋毫,我父亲并非大奸大恶之人,绝对没有祸害百姓,给陛下抹黑之举!”
“无?那么,这曲阳附近的多少小镇已是断水多时,他是瞎的还是聋的?”一点都看不见,听不到?“曲阳县外几个城,流民入城或者于城外为非作歹,有几股流民请曲阳收留,他熟视无睹,更甚者流民成流寇,他也丝毫无上报上官或者给我传递消息”
“呜呜呜”女子听着赢复一个个地列着她父亲的罪责,终究是忍不住,哭出声来,打断了赢复的话。
赢复也不再多说。但是他所说的几宗罪,就能将曲阳县县令处决。若是严重,抄家抵债可是最后的偿还方式。届时,女子一家子,不是死了,就是被发配边疆。
“小女子知道我父亲所犯之事,罪责难逃。可他也是为了保护曲阳之民,最后出此下策。可不能单是追究我一家的罪行啊,御史大夫!”
赢复不说话。女子心中更是忐忑。想了想,她咬紧了红唇,羞怯地请求道:“御史大夫,小女子有一要事要单独说与您知。”说罢,她还看了看跟在赢复身边的侍卫们。
知道她什么意思,也想知道她下一步想做什么,赢复决定给她一个机会,让她沉醉的表演。
侍卫们却是担心,当作没看到赢复的眼神示意,依旧是木桩似的杵在屋内,连脚步都没挪动半步。
赢复顿觉好笑,“不用担心,都出去吧。”
上官发话,作为小小侍卫,唯有听命。
待到侍卫都走光了,那女子才壮着胆子走到冷淡的赢复跟前,道:“御史大夫,您不想知我的闺名?”
回应她的是沉默。
她唯有再接再厉,将自己的尊严收起来,惨然一笑:“我叫范思蕊,今年正月里刚刚及笄还是干净的,我想用我自己换御史大夫一个承诺。”
赢复打断她的话,怒气满满地说道:“即便你已嫁为人妇,若是心思澄明干净,你就是好的。若不然”赢复他可不爱听干净论调。一个人好坏与否,只看人的心思的好孬便是,何苦想太多其他的?
范思蕊很是感动,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很想就此作罢,可是为了父母兄弟,她不得不继续她想要做的事情。以后,眼前的御史大夫该会知道,从此刻开始,她就不是个好的了。
赢复瞪着眼珠子,看着范思蕊一把将身上的衣裳都扯掉,只留了里衣。
这是他事隔多年,再次看到如此香艳的画面。他感觉呼吸都已不顺畅了。
瞧着范思蕊还想动手脱衣服,他立即低声喝道:“成何体统?快穿上衣裳。”为了父母兄弟就牺牲她一个人的幸福?
范思蕊已走到这里,如何能放弃,放弃了,不说她功亏一篑,更是失去了攀上赢复大颗大树的庇护。
赢复焦急中,将他的披风披在她身上,责怪地说道:“女子也能做好多事,不一定都要舍弃你的身体才能达到你的目的。”说完,赢复径直离开了。
范思蕊泪眼模糊地看着赢复走完。她只知道,自己没有用处了。今生还会有缘再见么?
今生还能否再见?她不知,赢复也不确定。他明知道范思蕊来意不好,却还是听了她的话,甚至还开导于她。这不正常。更让他苦恼的是,他似乎对这个范思蕊有点心思了。
这是明入计中套,可赢复因为一时间的大意,却没发觉自己中了美人计了。他此时只是想着,既然对她起了心思,那对她的亲人,可不能大刑伺候?这如何教人不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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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 世事浮沉,好女歹命运
不论赢复心中泛起多少涟漪,他依旧没有因为对范思蕊的不一般的心思而去徇私。他回去后,立即送信给孙念,将他的观点与处置一一道来。孙念自然不会驳了他的意思。
自此,范思蕊的父亲,范远,曲阳县前县令,因为失职贪功还将百姓的性命当草芥,被赢复处斩了,但是念及他家人无辜,就免却他们的罪过。
范思蕊在家中听得此判决,脸色苍白,混沌欲倒。他当真是刚直不阿,她豁出去了去讨好他,都没能换得他的一丝怜悯。
范夫人痛哭啼啼,不是咒骂范远行事糊涂,就是骂御史大夫心狠手辣。最后竟怪罪到了范思蕊头上了。
“我生了你这个女儿到底有何用?人家女儿聪明伶俐,嫁得好郎君,帮得了娘家。你呢?你帮了家里何事?”
范思蕊委屈至极,却羞愧于她的在赢复面前的经历,不敢告诉范夫人,否则,骂的话恐怕更是不堪入耳。
范思蕊的大哥范真是个学子,可惜在去年未能赢得去洛阳的名额,只好准备在下一次的试略中大展身手,好让陛下赏识他,振兴范家。
可现下,范家出了大事,范真沉闷了许多。范夫人看了,连忙安慰他。
“可如今他的父亲犯事将要被砍头了,自己在陛下跟前可就要落下一个犯官之子,还能不能参加试略都不一定呢!”
范夫人瞪大了眼睛,若事情当真如同范真说的那样,那岂不是范家再无起复的可能?
急得团团转的范夫人害怕得都出了冷汗,待看到一边安静拭泪的范思蕊,心思又活泛了起来,拉住范思蕊的手,哭求道:“女儿啊,蕊儿啊,你再去求求那个御史大夫?求他在陛下面前为你兄长说说好话?”看范思蕊光是流泪不说话的样子,范夫人继续哭着说:“当初你的事我们与他尚未熟悉,求他求不得也再正常不过。你再找他说说,好吗?当我这个做母亲的求你!”
看着范夫人大有向自己下跪的模样,范思蕊心里纠结得好比麻绳,又看到兄长的祈求的目光,许久,终于还是留着泪答应了。
于是在隔了三天后,赢复再次见到了他人生以来见过最大胆的女子范思蕊。
“还想来为你的父亲请求我开一面?我不会徇私枉法。”
才打个照面,范思蕊就被赢复说了一句话顶住嘴。她苦笑一声,心底里的酸楚更是要将她淹没,“御史大夫,民女并无此意。民女父亲是罪有应得,可我”今日是来求情的?求他为自己的兄长说几句好话?莫不是异想天开?她自己都晓得是。人家与她非亲非故,又身居高位,能听自己说话已是天大的恩赐,竟然还奢望的得寸进尺?
“你,”赢复顿了顿,还是问了:“你到底意欲何为?”
范思蕊被这一句话刺得无地自容,在令自己心动的男人面前,尊严再次被自己丢弃,该是如何的悲伤?思及此,泪水喷涌而上,旋即掩面飞奔离去。
赢复还愣着,而后,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女人心思就是多又诡谲,猜也猜不透。”
范思蕊哭着离开了赢复办公的府衙,匆匆跑到了街道上,独自哭泣,更使得她像枝细雨中的梨花,清丽惹人怜。
有个人在街边上看到了,心中起了心思,着人去查范思蕊的来路和家世。
這些,范思蕊都不知道。她没完成母亲的殷切叮嘱之事,回去后,,面对的将是她母亲范夫人的失望与咒骂,以及兄长的失落。
无法,她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地忍受。她渴望有朝一日,能有人真正的怜惜她,爱护她,而不是这样利用,利用不上了,还得了无休止的怨怼。
这般吵吵嚷嚷的过了两日,眼见着离处斩范远的日子一天天的逼近,范夫人母子三人还是惊惧又恐慌了。有时候,说着说着,范夫人就开始打骂范思蕊了。
“母亲,莫要再打了!”从外面匆忙走了进来的范真拦住了范夫人,心疼地说道。
范思蕊还以为自己的兄长良心发现了呢,可谁知,下一句话,就将她打入了地狱。
“要是打伤了妹妹,人家要是看不上她,要后悔了!”
范夫人一脸懵懂,问:“此话何意?你是说有人看上你妹妹了?”
范真点头,道:“有人跟我说了,只要将妹妹嫁给他,他就会为父亲说情!”
“真的?”范夫人攥疼了范真的手腕而不自知。
“是真的!”范真没撒谎,可也没说全了话,因为最重要的是,那人答应,会找人在陛下跟前替他求情,求恩典,让他能平安地参加下一次试略。只要得到陛下的赏识,家里一切都会好的。
“那好!那人家可有说了几时会来接你妹妹?”范夫人可是听出来了,人家没有走正常媒妁之言程序的意图,那只能说明,对方只想纳了范思蕊了。刚开始还觉得会委屈了自家女儿,可随即又想,既然那人有能耐找人在陛下面前说项,家族势力肯定也不那么女儿过去了,也不亏。更何况还是男人自己求来的?
提及此,范真皱眉了,道:“他说”范真此时却提防起范思蕊了,停下了话头,骗范夫人和范思蕊道:“他说,先解决了父亲之事,才好跟我们家提亲。”
“好好好!”范夫人连说了几个好,脸上的褶子都舒展了,笑着说:“这是好事,我们可以放心了。”
是啊,他们是放心了,不用担心荣华富贵一朝消散,只需用一个含苞待放的闺女送人了,就能保证再来三代人的富贵。
而这一切,一言一语都没有问及一旁的范思蕊。这是为何?从听到这个消息起,就将她当作外人了?甚至当她是实实在在的货物了?这所谓的好事,就是用她以后一辈子来换的。她活得好不好,根本就不是眼前这对母子所关心的。她只是关心她嫁入的夫家门到底能帮她多少。
她不想在呆在这里,只浑浑噩噩地离开。却不知范真和范夫人在嘀咕什么。
“母亲,那人答应我了,只要我们将妹妹送过去,他不仅会帮我们父亲求情,帮我说情,还能给我们钱帛一百贯,二十匹。另外钗环不计呢。”
“这么好?这样好的婚事,竟然被我女儿给碰着了?当真是老天保佑!”
这样的姻缘是不是上等的?范思蕊不知,也不想去想。她只是想着,要不要再去求那个心肠好的御史大夫?求他收留自己?可,这样求一个几乎是仇敌的人,合适否?
最后,她只是在赢复的府衙门前溜达几圈后,行尸走肉地回了家后,倒头就睡。
等到入夜后,饿极了的她去找吃的,恰好听到了范夫人和范真两人颠三倒四的对话。按捺住心思听了许久,终于明白,她终究还是被自己的亲母亲兄长送去当了妾。往后日子的期盼瞬间被现实打了个粉碎。
睁眼到了天明,她却拿了一块碎瓦片,狠心在手腕上使劲一割,看着流出来的鲜血晕倒在地。
………………………………
第二百二十五 镜里花成,孙念赐姻缘
雾气笼罩的曲阳,在这清晨里显得异样的祥和。一声声的鸡啼,穿透了云雾,迎接着旭日。
城里的一个破旧小院里,却是哭声震天,骂声连连的。
闹得那些个贪睡的人狠狠的咒骂了几声也不得停。
赢复府衙里,也是喧哗声起,赢复跛着脚走向院子,迎来了着急的传令之人。
“御史大夫!范家女郎割脉了。”
“可救回了?”赢复急声问。
“救回了。”可是范家母子却来到了府衙前,哭诉御史大夫欺辱良家女郎,致使其心中郁气集结,寻了短见。无奈,侍卫唯有急忙进来,跟赢复说个明白,好让他想法子去解决了这棘手的麻烦事。
听说范思蕊被救回来了,赢复狠出了一口气,没有停顿地继续往外走。他可不怕谁泼的脏水呢。他出面了,范思蕊被她自己母亲污蔑的名声,好歹有他撑着,不会太糟糕。
一路走来,他算是想明白了他对范思蕊的心思。若是昨日还没下定决心,那在听得她自杀的那一刻,他也决定了,就娶了她吧。这么多年来,就她一个能让他心里起涟漪的,娶了回来也不亏。
走到府衙门口,赢复一眼看到的是乌压压的等着看戏的百姓。而后他才看到了那两个瘫坐在地上像是哭丧一般的前任县令夫人与公子。
思及范思蕊受伤在家休养,这母子俩不说在家照顾她,反而利用她的名声来逼迫他,当真是不可理喻!
“你们想如何?”
范夫人母子看着赢复脸色变得冷凝,也是害怕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可是想着这一“战”关乎了范家的未来家主范远的性命、范真的前程。他们想一次性的解决了呢。
因此,范夫人梗着脖子,哭诉道:“御史大夫!你不是说要娶我家女郎么?怎么就这般狠心不要她了?让她一个小女郎独自面对,也不跟我们讲,就那样在家割脉要自杀。可是心疼死我了!”这话一连串下来像是唱歌似的,愣是堵住了赢复那可怜的简短的反驳。
“你要是心疼你自己的女儿,现在是在家照顾她,而不是在这里败坏她的名声。”侍卫小一站在一旁讽刺地说了几句,使得那撒泼中的范夫人顿时哑口无言。
按理说,原本有人在街上看中了范思蕊,并跟范真透露了要纳范思蕊的意思,也算是板上钉钉之事,谁料到范思蕊犯傻竟然自尽,惹得那要来说亲的秦家临门反悔了。
范夫人到了此刻,仍旧记得那个当家夫人气焰嚣张的模样,取笑她家女郎不知羞耻,专门想要勾谁笑话她的夫君没能耐,被御史大夫亲自督办了也讽刺她的儿子不成,只能做个吃干饭种种羞辱,皆因眼前这个位高权重的瘸子拒绝了女儿不来闹他,怎对得起范家的声誉。最好的结果,就是让这个御史大夫明媒正娶地接了女儿去。那样的话,难道他还能看着未来老岳丈落难?即便是不管老头子,以后还能不管范家的独苗苗范真么?
思虑多多,一条条的理顺,范夫人瞬间认定自己哭这一次的结果与后果。
赢复面无表情地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又听得另一个侍卫小三附耳说清了范思蕊要寻死的前因后果,好一会了,眼看着范夫人母子就要哭不下去了,他才道:“我本来就是想携官媒择日登门提亲。莫料到你家大儿竟然要将她送去给别家做妾,逼得她自杀。这个,我还没跟你们算呢。而今,她正是需要家人照顾陪伴之际,你们竟然罔顾她的闺誉,来这里闹事。如此行径,难道这就是是为人母兄之责?可惜我从雪域走到大江南北,都没见过。”
范夫人被这一番话说得脸色青白,却无力反驳。
耍了一次心眼的赢复这才说道:“大家伙都归家去吧。一个时辰后,我的侍卫将到城外挖水渠,依照先前定下的人也要随着我的将士们一起去,其中的酬劳,让我的侍卫来讲。”说完,就带着范夫人和范真进了院子,说些什么就不是百姓能知道的了。
“坐吧。”进到屋子,赢复冷淡地说了一句。
范夫人母子不敢再作妖,安静地跪坐在矮桌旁边,等着赢复发话。
“我不管你们想做什么,但是,以后不许再拿范思蕊说事或者来要挟我。否则,你家死一个人,我并不在意。”看着范夫人母子俩的无赖样,赢复昧着自己的心思说了一句狠话,让范夫人放下打骂范思蕊的心思,碍于赢复冰冷又似要吃人的眼神,呐呐地应下,一时间都忘记了她的丈夫范远以及儿子范真的事了。
范真见此,心急地插话:“妹夫”
真是机灵,这就改口了。
可是赢复不乐意有这样的大舅兄,于是乎一个“夫”字在赢复的冷眼中渐渐消音。
范真尴尬又恼恨地低头,“御史大夫,我,我父亲的罪”
“无回旋余地。只是让他一人的命抵了,已是陛下厚恩。”赢复硬着声音道。
范真抿抿嘴,道:“我爹一直希望我能去参加陛下的试略,能为陛下效力。他还叮嘱过我,不管发生何事,只要陛下允许、国法允许,我就要去。请问御史大夫,如果我父亲可以吗?”
赢复眯着眼,心里为范远感觉不值得。这么一个妻与子,没有半点为他担忧的,要来何用?
不过,到底是范思蕊的亲人,赢复还是忍着气,道:“只要你不作奸犯科,守孝期间,可以参加试略。这是陛下才定的新规。”不过,看这窝囊又小心眼的范真,也不一定能过五关斩六将的考到洛阳去。
“多谢陛下!多谢御史大夫。”
看着外面侍卫来回走动,赢复也不欲再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说话,就起身道:“回去照顾好你的妹妹,我明后两日得空了,就去范家提亲。若是她有任何的闪失,你们也别想好过。”撂下这么明确的话来,赢复径直离开了。
范真和范夫人听罢,兴奋得面上红光起,互相搀扶着就要回去告诉范思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不提范思蕊得知此消息后,是如何的惊喜万分得好像重获新生,但说赢复,在交代了范家母子俩一番话后,当即回了书房写了一封信给孙念。一刻钟后才带着侍卫们出门去。
无他,那是因为他要带着将士与曲阳的青壮年挖渠,为大旱准备。
原本许多人是不乐意这临时增加的徭役的,可是赢复开出了价码,挖渠一天大钱五个,包十个粗粮饼,管饱。更别说,随行的还有军医,也不怕跌倒损伤了。
报酬如此丰厚,那些青壮年毫无怨言就报名来了。更何况,近距离看看这开国大将,也是荣幸呢。
于是乎,这旱情前的挖渠大事,就这样轰轰烈烈开展起来。而赢复却是在等待中煎熬着。他在等孙念的回复。
不过,五天后,迎来天使。同来的,不止旧友到来还有喜讯!
“御史大夫请接圣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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