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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雪域狼君-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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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五天后,迎来天使。同来的,不止旧友到来还有喜讯!

    “御史大夫请接圣诏。”

    “谨诺。”

    “赐范家贤淑之女郎为御史大夫之正妻,六月成婚,望其夫妻相守,兴旺家室”

    赢复就听着这一句了,也是脸红耳赤的。一个大男人竟也破天荒的害羞了,着实让近身的侍卫们吃惊不小啊。更多的是为他高兴。总归有了家室,不再是光棍一根了。
………………………………

第二百二十六 万年光棍,终得意中人

    洛阳城里,万家灯火中,一封来自曲阳的书信在此到达了孙念的桌案上。

    那是赢复的来信。

    孙念很是好奇,他还会有何事要禀告的。拆开来一看,可是乐坏了。

    “这个阿复,当了御史大夫,处事倒是更加不讲究面子了。”

    挺着大肚子的十三娘很是好奇,“他说甚了?”

    孙念笑而不语,只是将来信递给她看。

    十三娘看罢,也是一乐,“哈哈哈哈!想来是他年纪也渐大了,等不及要去娶妻生子了呢?”竟然来信说,他的成婚礼,就在曲阳完成。待他回到洛阳了,再宴请陛下、王后,以及一干同僚。想着赢复那个别扭的性子,十三娘又是乐呵起来。

    可是太高兴了些,孩子就在这时候迫不及待地要出来见见这个世界了。

    几乎要被吓傻的孙念慌慌张张的把十三娘送进了产房后,就被稳婆赶了出来。

    没法子,唯有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等着十三娘母子平安。

    来回辗转中,月落旭日起。就在孙念耐性几近磨掉的时候,忽然霞光洒满院子,而屋子里,一声婴儿啼哭冲破云霄。

    站在朝霞里的孙念像是傻了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屋子,看着稳婆抱着红色的襁褓走向他。

    “恭喜陛下!恭喜陛下与王后喜得麟儿!”

    孙念的魂也回来了,嘴边的笑意慢慢扩大,最后嘴角都要咧向了鬓角,问:“王后如何?”

    “王后母子平安!”

    “哈哈!好!好!”孙念以奇怪的姿势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儿子抱了过来,“都有赏!”

    在统一了天下后,孙念终于有了子嗣,实属普天同庆的大事。加上十三娘也是平安无虞,自然是大赦天下,减免赋税,以期为十三娘母子积福。

    “汀儿,你说,咱们儿子的名字尚未确定呢!”孙念坐在床前,抱着儿子感叹。

    十三娘没好气地责怪:“都是你啊,从怀儿子开始,就一直在想他的名字,到了今日还没定下来!儿子以后长大了,指不定如何笑话你呢!”

    “敢笑话他老子?不赏他一顿竹笋炒肉。”孙念咧着嘴巴说惩罚,只徒惹了十三娘取笑他了。

    只不过还是要顾忌一番他的面子,笑道:“麒,仁兽、瑞兽是也。又与国号同声,取其庇护、祥瑞之意,如何?”

    麒,此为孙念事先取好的名字之一。与大祁同音,恰好取其中吉祥的意义,同时又是大祁的太子,当为守护家国之人这般想着,孙念还是被十三娘的提议在说服了。

    这个字,确实是隐含了他和十三娘为人父母以及作为一国帝、后的仁爱之心。他们夫妻希望,在下一代,仍旧可以强大凶悍,保家卫国。

    至此,刚出生的大祁大王子就被孙念暗中定为太子,取名为麒。

    第五常、元鸻等人得知,也是高兴非常,将各自准备好的礼物收置妥当,就等着洗三、满月与抓周宴的到来。

    不得不说,孙念的大王子的出生,将他的功臣心腹的忧虑全部打消。不然,大祁一日无继承人,他们是一日都不能安心。

    远在曲阳的赢复在等孙念的回复,等了许久未见来信,还以为他惹得孙念不喜了,暗地里可是想着搜寻些有趣又好意头的礼物给未出生的王嗣,讨好孙念。

    不料,在第四天的时候,听得行商之人说了,他才晓得原来王子已诞,更是取名为“麒”。

    赢复歪了歪嘴,不乐地猜测道:“肯定是高兴坏了暂时没想到跟我炫耀。瞧陛下的性子,肯定在他乐过之后才会想起给我回复。”不管了,反正他是决定了要在曲阳娶妻,然后趁着在曲阳办事期间,成亲生娃。待到归洛阳之日,有可能带着孩子归去?不过,给大王子的洗三礼物却是立即送了去洛阳。

    不出他所料,又过了两日,孙念给赢复的来信才到来。

    赢复乐了,拆开来一看,更是高兴。因为孙念在信里显示显摆了一番儿子的到来以及取名之缘由,而后还叮嘱赢复,切不可将给孙麒洗三的礼物给忘记了。最后,才道:阿复年岁比我小不了多少,是该娶亲生子。毕竟我儿子都出生了。事看缓急,那么,就应了你的要求吧。现在曲阳成亲。归来洛阳后,再摆一次宴席,告知天下。

    其中语言笑话之意太浓,赢复看了,能不乐坏了么?

    天使老澈笑了,说:“可否让老弟我看看陛下写了什么可乐之语?”不枉他千辛万苦的跑到这里来宣告赐婚诏书了。

    “不给看。”赢复逗老澈,道:“陛下大王子出生,你还不回去?”

    老澈摇头,“这次来,是我用了去年整年的休沐日换来的。恰好得知你要在曲阳成亲,我就自荐来帮你了。”

    赢复不置可否。他倒是觉得老澈是想来看他笑话的?

    “来人。”赢复将来信放下,高声叫人。

    侍卫小一进来了,“御史大夫。”

    “你去找人算算何日是吉日,我要娶妻了。”

    小一惊呆。这太突然!他结结巴巴地问:“要越快越好?”

    “对。”

    小一乐颠颠地办事了。

    等了一个时辰,小一飞奔回来,满脸兴奋的,道“御史大夫,大好事!后日便是吉日!大吉!”

    “好!你派人去通知范家,另外加派些人去帮衬范家办事,力争在后日不会有错漏之事。我要顺顺当当的接到人。而这里,立即筹办宴席。”

    “谨诺!”

    今日已过了小半,加上明日,距离成婚不过一天半的时间,如此仓促是否好?老澈很是担忧的,但是看到赢复那兴奋的模样,又看到他手下的人有条不紊地做事,又觉得自己是多想了。

    赢复是兴奋了,可范思蕊却是真真的忧虑多思了。

    她想着:是不是御史大夫看低了我?不然为何婚事匆匆?难道不觉得有点随便了么?”可随即有想到这桩婚事是他向陛下求来的,又说明他是看重这一件婚事的?她是当真困惑不明了。

    这个问题一直折磨着她,直到了洞房花烛之夜。

    她看着赢复似喜似淡的面容,终究是问了:“御史大夫,你,对我们俩的婚事,满意么?”

    赢复惊讶,举着手中的两倍交杯酒,道:“满意啊。为何这般问?”

    “太匆忙。”范思蕊喃喃道。

    赢复听了,温柔地将酒杯递到她手里,低着头,道:“迫不及待想要娶你。”

    范思蕊脸倏忽间变得通红,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害羞地低头。心中的大石也终于落地。

    “快,喝了这交杯酒。”赢复也是红着脸催促。

    喝掉后,就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攥着范思蕊的手走向了铺满红锦被的大床。

    他心底在想什么呢“哈哈!老子终于娶到合心意的女人!”
………………………………

第二百二十七 旱天无情,却水到渠成

    “要不是这个国家刚刚稳定下来,不能大肆征集徭役,我真的要开渠挖河道了。”省着总会被天灾祸及。孙念和第五常吐露心中的烦闷。

    第五常与孙念碰了碰杯子,道:“这个国度,漏洞太多。好像每一个漏洞都很紧迫,却又不能一下子全部补上。”

    “就是如此。”孙念无奈一笑,“而且,不是我高看自己,我总觉得,要不是有我们的雪域军占了这中原。此地迟早被异族吞并。”

    “那么,脚踏这片土地的人,就遭殃了。”

    孙念唏嘘,“说真的,其实我心里并没有看不起与我们不同族的。在我心里,他们与我们,不过是邻居,都在一个地方的人。可他们并不这样想。”这就是一种悲哀。

    “算了,不说了。说到底,还是那些掌握实权的人糊弄百姓罢了,让天下人互相缠斗,他们呢,坐拥江山美人。”

    “我可不是如此。”孙念嘟囔。

    第五常无奈一笑,“知道。所以,才会感叹。”每个朝代的第一个帝王也许是好的,但谁都不能保证帝王的子孙是否有胸襟与谋略再坐拥祖宗基业?

    “既然如此,就让阿则多拨些钱粮去曲阳,开渠通水可不是小事。”

    崔则知道孙念又要从他管着的金库拿钱粮,怒发冲冠的跑来孙念跟前,将要撒泼了,“陛下!我的好陛下!怎么要这么多钱?金库都要被你拿空了!”

    元鸻恰好进门来,听了这么一句有点大逆不道的话,脸色变了变,拉住崔则,批评道:“胡说!陛下可是给你们开了许多的门道,挣钱可不像以前那么难吧?”

    看着元鸻与其他人那斜斜飞过来的不信任的眼神,崔则可委屈了,“以前我们就单是顾着雪域军以及雪域用度罢了。可现在呢?每天都要算计着哪个郡县的黎民生计。我恨不得一个钱掰开两半来花了!你们竟然还觉得我小气!真是气人。我现在的衣裳都不合身了。”

    “不合身?”孙念等人疑惑了。

    “宽松了!忙的。”崔则没好气地说道。

    “噗嗤”

    “哈哈哈”

    大家伙看到崔则这般委屈的模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可他们又只是懂舞刀弄棒,排兵布阵,对于商贾一事还真的不大懂。别到最后没帮得挣到钱,还倒贴钱出去了。

    孙念想了一会,道:“不管怎么说,这次开挖渠道关乎以后曲阳附近的生存兴衰。做得好了,这趟夏种之期,还能补重其他的粮食,好过颗粒无收,别让流民增多最好。只要渠在,以后该有的还是会有。”

    “谨诺!”崔则听了,不也知孙念说的在理,也不再说委屈,而是开始想着怎样多挣些钱回来了。

    崔则虽然心疼他守着的金库,可是到底还是与孙念一条心,也是记挂着曲阳以及周边的旱情。且是刻不容缓的,所以,不用一天,就走完了程序,将开渠钱款倒腾出来。因为他觉得孙念在盯着这事,曲阳里又有赢复在,就没有太担心开渠的银钱被不长心的东西给贪了。

    而孙念又想着,这钱款是崔则看重的,有他看着,不会有差池,更何况还有赢复嘛。

    赢复更是觉得有那么老奸巨猾的两个大人物看着,他的开渠款还能少了?

    就因为他们的一时疏忽,竟然有人在中间贪了一百贯的钱。

    孙念与崔则得知,已是在开渠后的一个月了。

    赢复更是怒火中烧!这钱是被范夫人的大哥贪去的。

    更为糟糕的是,这猫腻是中常侍发现的。

    “范夫人。”赢复将范思蕊哄去歇息后,带着人责问范夫人,“你的兄长用作为我舅父之名,伙同官吏侵吞开渠银钱。你可知道?”

    范夫人瞪大了眼睛,心里恨得不行。要不是自己的败家弟弟,自己何苦被女婿责问,面子都被踩踏到泥中!更恨赢复作为女婿,却丝毫不理会她这个丈母娘的难处。

    她拭着眼泪,哭道:“女婿啊,这真不是我的错!是我不中用,没管住他!”

    得,这是装可怜了?

    赢复冷了脸说:“我只是告诉你,以后,你莫要仗着把女儿嫁给了我,你就像只螃蟹横着走。不然,你得小心,有一天,我的刀可不认亲戚。”

    威胁完了范夫人,赢复领着人去看开渠了。临出门前,还去跟范思蕊说了一会话,“夫人,舅父贪墨了,还是贪的开渠银钱,这事,陛下和大司农都知道了,很生气。我也很生气。这回,会是严惩,你也别怨我不讲情面。”说完,双眼定定地看着范思蕊,等她的回答。

    范思蕊知道,若是她偏袒了贪墨的舅舅,绝对会伤害了丈夫的心。可是不为舅父求情?又伤了亲戚的情分。

    她的眼中,渐渐的被泪水蒙住了,等到眼泪落下了,她才想通:舅父所犯之事也是严重,特别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贪墨,真是等同于要了百姓的命啊。况且,若是他不贪心不狠心,还记着她这个外甥女活得艰难,就不会不顾及她的为难。

    “他会没命吗?”

    赢复的心有点抖,“不会,陛下有名,要将他的家产充公,另外,他要去挖渠,只给他吃的,没钱给。挖了渠后,再投入牢里,坐个十年八年的。”

    “这样就好。给他教训。夫君,他以后,是好是孬,我都不怪你。”

    “好。”赢复双眼一亮,暗道范思蕊果然没让他失望,琢磨着要怎样震慑了那贪财的舅父,让他不敢再打着他的旗号去贪墨害人,这就足够。

    范夫人的娘家姓吕,犯事贪墨的叫吕澎。在被白甲军押到挖渠的地方,他还蒙着,他没想过自己贪墨之事会被暴露出来。他的外甥女婿不是御史大夫么?怎么就不管他了呢?

    “哼!抹黑了我们御史大夫的脸面,你还想他被贬官?陪你一块挖渠?”

    “不敢不敢!”吕澎慌乱地摆手。笑话,要是外甥女婿被贬官了,那么他就能立即被人弄死都不一定。现在毕竟有外甥女婿的面子,留着他的命还是可以的。

    吕澎算是幸运的,那个管理挖渠银钱的卢姓官吏却被砍了头,还抄了家。这是警告那些有心思的人呢。

    一时间,卢家分崩离析,妻离子散。

    这样的结果,怨不得谁。他们可也是花用了脏钱呢。

    “啊!老天爷!你不公!我家当家的是贪墨了,人家也拿了,可我家早死鬼却不得不死,人家却凭着御史大夫的外甥女婿的名头,活着!陛下,您知道您的御史大夫这样包庇亲人吗?”

    这是吕姓官吏的妻儿在赢复的府衙前面哭怨,申诉冤情。

    百姓高兴了,又在御史大夫府衙前赶上了一出好戏!

    赢复气炸了。那个官吏这次在挖渠款上贪墨的银钱是一百贯,可是在其他事情上,还收刮着民脂民膏不止百贯!数罪并罚,难道还不能以死抵罪吗?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脸来哭诉?

    他刚想着躲出去,碰巧侍卫小七急匆匆而来,其喜色盈盈,让赢复等人好奇不已。

    “御史大夫,渠道打通了!小半截已经有水!”

    为何这么快?难道挖到地底下的暗流了?
………………………………

第二百二十八 水到渠成,救千里良田

    曲阳外,围观的百姓和挖渠的人都是一脸的兴奋。没想到上天还是眷顾他们的。这渠还没通上清江,就已是自发冒水了!

    一些信上天恩德的,自是匆忙赶回去杀了牲品祭奠各路神仙。

    看着暂时没事,那些挖渠的壮丁和赢复手下的将士都退到林荫下用午膳了。

    赢复和老澈看着百姓这般,很是感慨:“得亏陛下批下这修渠之事。”

    老澈是更加佩服孙念了,“可有写信告知陛下了?”

    “尚未。有人送了。过几日,我看看这渠道修得如何了,再一并写信回去。”赢复看到中常侍了,那人说,他送了信回去给陛下了,不用再劳烦御史大夫。

    老澈也不多么勤奋的人,听得赢复这么说,自然是拍手叫好。他才不乐意再写信呢。

    赢复还想说话,却看到不远处一群人正争执着什么。没有白甲将士在一边,吵得可凶了。

    赢复隐约的听到“你村”“我村”“干架”的。

    “看来我们穿得太不显眼,都没想到我们在这里看着?他们就肆无忌惮了?”老澈很是惊奇。

    赢复笑了一声,道:“你说的有可能。或许是我看起来好欺负?没官威。”

    一瘸一拐的走到那些争执中的人群里,赢复身边的侍卫小四大吼一声:“谁在此喧哗生事?”

    那些人没听小四的话,反而都一呼而上,乱斗了。

    赢复看到散落在地的绳索,抡起来,绕了几个圈,将那几个打架的头儿给拉出来,一把甩在了地上:“你们要想独占这冒水的渠?”

    人群里瞬间静了下来。仿佛一跟针落地都能听见。

    他们有点害怕,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赢复,再看到倒在地上哀号不止的同乡兄弟,都鸦雀无声了。

    这时候,有几个人跑来,跑到赢复跟前郑重地行了军礼,道:“属下见过御史大夫!”

    听见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御史大夫面前干架了。那几个躺在地上的人,闻言更是晕了过去。

    “起来。”赢复皱着眉头,问:“這些人是挖渠之人?”

    那将士闻言,“容属下辨认。”

    “可。”

    将士得令,这才抬头仔细地甄别着,好一会了,才道:“回禀御史大夫,没有一个是这次参与徭役之人。”

    “好。那就好办了。”赢复脸上有了笑意,却先道:“你吃好了?吃好了就跟着,我要惩戒这些人。”以后见着了,要是他们再无中生事,心里也能有个底,该如何处置。

    赢复站直了身,严肃地说道,“这渠道是陛下下令修建,为的是造福曲阳附近的百姓。而不是单为了某个村子某些人。”

    说罢,气息更是凌厉了些,“你们这是想将陛下的恩情踩在地上么?”

    “小民不敢!”呼啦啦的一群人都战战兢兢地跪倒。

    看着这样大胆又胆小的百姓,赢复心里并不好受,可为了曲阳安宁,他必须将这些才开始小动作的搅屎棍给清理了,“不敢最好。你们要明白。这渠是上天的赏赐,要是贪心,上天可要怪罪你们,今年的秋收,就该被这渐渐显露的旱情给毁了。到时,你们不是死了,就是卖儿卖女或者自卖其身以活命。那样的结果,是你们想要的吗?”

    不是。他们想要的是太平盛世、五谷丰登。

    “既如此,莫让陛下失望。他希望他的百姓,不会因为一己之利就祸害他人的。”赢复向前走了一步,更靠近了那些不敢再推推搡搡的百姓,道:“我查过了,你们耕种的法子不大对。我已向陛下请求,请他派一个人来帮你们。”那个人是谁?就是当初和郑溆同期试略的农家子传胪容孟。

    有些种了一辈子天的老农觉得不平衡了,“御史大夫,你请的人是谁?”

    此人问话太无礼,老澈等人皱眉了,赢复却还是平和的回答:“他是今年我们大祁首次试略的传胪容孟。他如今是蜀地一个郡县任县令。”赢复知道有人会心里不舒服,所以,故意将容孟的事迹往高大上讲,并没道出他的真实年龄。

    果然那些农人心思简单,听了赢复的话,自然是听到了,更是赞叹又惊疑。到底是何等人物,竟是试略传胪。此时,他们已是明白,传胪就是第四名的意思。全天下的第四名,那不是神仙下凡来的?如此聪慧。

    “可是,御史大夫,他一个拿笔的,如何能教我们种地?难不成他考的试略里头,还考了种地的事?”

    赢复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说出这般无赖之语的人,道:“他本是农家子。六艺里头,御车不错。更别提,他学识丰富,又得陛下青眼。”

    几句话就点出了容孟的厉害之处,让那些人不得不小心说话了。又听得是农家子出身,倒是对荣孟多了点期待。毕竟跟他们同样的出身,想必是不会太计较他们泥腿子的身份?

    对于,容孟,自从开渠以来,赢复就惦记着这样的人才。早些日子已经下定主意向孙念讨要了。

    也不知陛下何时才能给他个答复。

    人都是不经念的。才过了两天,赢复收到了孙念的一封短信,上面就写着:“容孟可去曲阳。”

    可是没说容孟何时能到达曲阳。

    赢复一边做事,一边等容孟。就在他等待期间,倒是将那滚滚渠水引入了干涸的田间。为了保险起见,他让农人都种了耐寒的作物,例如黍。那些种了麦子的田地,则有救了。农人都笑容满面的跳水去浇麦地。再过几天,可就要旱死了都。

    曲阳渠一点点的延伸,那是农人和大祁的希望在延伸。那些农人也是胆子大的,几个乃至十几个壮年男子聚在一起,在夜里挑水浇地。更有的人不知从哪个不缺水的地方寻来了稻秧,赶着在夜里插秧,第二天不会晒得太伤,也能赶上一点点落下的生长日子。

    最开始的那段渠道两岸的百姓得了益,离得较远的村子更是找上了赢复,主动要求加入挖渠的队伍,好让渠道快点到达他们的村子,好灌溉田地。如此一来,不到五天,队伍人数增加了五千人。

    有人来挖渠,赢复自然高兴。可高兴的同时,也是头疼得很。因为后来的五千人也是要给酬劳的。不能让他们白干,也不能让他自己吃亏不是?

    可到底如何才好?他自认脑子不如崔则和孙念的灵活,自然是修书一封,让他们头疼了。
………………………………

第二百二十九 柳暗花明,容孟妙计来

    孙念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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