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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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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又说回来,老天爷让你开窍,获得了别人几辈子也修不来的机缘,那这些就是你的责任了,老天爷不会只给你好处,不要你付出代价的。”
“弟子明白,只是跟老师发发牢骚罢了,跟别人我也没有这样的心境。”陈璞说道。
董明楼叹了口气,“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心疼你,没必要把自己逼的这么苦,你不欠任何人的,反倒是有太多人欠你的。你这个年纪,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没有人有资格说三道四的,别太压抑自己了。”
聊着聊着,董宅已经到了,陈璞说道:“老师快回去吧,师娘可惦记你了。对了,我给您这宅子翻新了,木匠张的手艺,您肯定喜欢,我还送了您和师娘一对躺椅,张守阳的得意之作。这朝堂事情,您关心关心就得了,没必要再亲力亲为的做什么了,好好在家陪陪师娘,喝喝茶。无聊了,可以到我府上和那些老头子下下棋,我那里现在就跟养老院似的,您去了就知道,特别有乐子。”
“不进去坐坐?”董明楼问道。
“不了,我也得回去看看家中情况,殷景琪现在恨不得弄死我,我得回去看看情况,心里才踏实。”陈璞婉拒。
董明楼不再多言,上前敲门,老仆人开门见到是自家老爷回来了,喜不自胜的跑回去禀告夫人,董明楼进去,冲陈璞挥挥手,把大门关上。
回去陈府的路上,茶娜哭了,哭的止不住眼泪。
陈璞手忙脚乱的劝慰,也止不住茶娜的泪水,“这是怎么了?你也心疼我了?”
茶娜抱住丈夫,把自己往他怀里挤,“我们不做这什么破官了!我们去苯蕃做大王,好不好?”
“傻不傻?你以为做大王就不用操心了?就不用身心疲惫了?”陈璞抱紧妻子,说道。
“那我们什么都不管了,找一处小岛,安静的过一辈子,好不好?”茶娜抬起俏脸,脸上还挂着泪珠,一脸希冀。
“咱们手底下还有几千人要养活呢,苯蕃的奴隶百姓还没有被解救呢,突戎的边患还没有彻底解决呢。等这些都解决了,我就带你们找个小岛,专心生孩子,好吧?”陈璞笑道。
“那你要答应我,你有什么心事都要跟我们说,不可以一个人憋在心里,我们是你的妻子,你不跟我们吐露疲惫,只跟老师说吗?你不觉得,这是对我们的不信任吗?”茶娜说道。
“好,我答应你。”
“那你背我回家。”
“我都答应你了,为什么还要背你回家?”
“就要!”
“诶?我还没同意,你怎么自己就上来了?”
“若没同意,那你蹲下来干嘛?出发!”
………………………………
第二八九章 击鼓鸣冤
陈璞和茶娜回到家中,正赶上晚饭,所有人都齐聚一堂。
澹台十方正在对澹台孔雀嘘寒问暖,“冷没冷着?有没有被陈璞欺负?有没有危险?”问了个遍。
澹台孔雀无奈的道,“我回来就去洗澡,还是没有避过您老人家,我好的很,姐姐们都很照顾我,好了吧?”
“哈哈,那就好,我说那小子也不敢欺负你。”
冬轩丞把进宫的牌子抛给陈璞,“你就逗我玩,还让我进宫面圣呢,你都跑回来了,也没要我进一次宫。”
“没有还不好,没有就证明无什么大事发生,你还盼着出事儿啊?”陈璞没好气的道。
梁嗣道说道:“回来的正是时候,五日后,我娶亲。”
“对对对,六日后,我娶亲。”冬轩丞也附和道。
“那我明天得跟茂然说,让他安排在七日后,年前你们都把该办的办完。”陈璞说道。
冬轩丞有些不舍的说道:“年后我就要去蜀川路做县令了,我本不想去,可我爹说必须去。我那么好的宅子,我都住不了几天。”
“这么快就能外放做县令,这是多好的机会,你今年才十八岁,正好给你熟悉民情和政务的机会,有冬叔在,你还怕回不来?去锻炼个三年,也才二十一岁,对你大有好处。”陈璞说道。
“我爹也这么说的,”梁嗣道说道。
“冬叔和梁叔,今年在京城过年?”陈璞问道。
“嗯,我爹在我的宅子住着,梁叔住在拍卖行的后院呢。”冬轩丞说道。
“怎么不让两位大人住到这里来?”陈璞问道。
梁嗣道苦笑道:“他们两人都说,主人不在,他们怎么可以随便的入住府宅,都不肯。现在栾大人没事儿就往炳辰的宅子跑,跟冬叔喝茶下棋。我爹在拍卖行的后院也能天天见到林叔,两个人一起鉴赏书画,都很高兴,这样也挺好。”
“也好,他们自己高兴就行。”陈璞点头道,接着看向大家,“这一个多月,家中可发生什么事情?殷景琪他们有没有寻衅滋事?”
陈璞这一问,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连夹菜的动作都小心翼翼起来,陈璞敏感的察觉,出事了。
“娘,您说吧。”陈璞看向母亲。
李秋楠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儿子感到委屈和不值,“殷少德被刺杀以后,皇上让蓝大人查案,最后查不出结果,可殷景琪坚持你是主使,皇上最后妥协了,让蓝大人搜查了咱们家。”
陈璞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家是他心中最后的净土,不容别人触碰的地方。老子为了武阳带着妻子以身犯险,你杨湛却来抄我的家?
李秋楠看儿子的脸色变化,急忙补充道:“不过皇上嘱咐了蓝大人,要以礼相待,不能惊扰。后来皇上也亲自登门,表示了歉意。”
澹台十方这个时候插嘴道:“皇帝能亲自登门安抚陈府上下,也算是给足了面子了,你有气我能理解,但还是收敛一点。”
陈璞看向澹台十方,淡然的道:“是您亲自去皇宫了吧?硬给我要来的面子?”
“这个,干嘛问这么细致嘛,皇帝来了,不就表明态度了吗?”澹台十方有些尴尬?
“那我能不能问问,有什么证据指向是我所为?”陈璞脸色阴沉的可怕。
澹台十方语塞,他是性情中人,当初冲向皇宫为陈璞要个说法,也仅仅是因为觉得杨湛的做法会让陈璞寒心,并没有想的多细致,后来皇帝答应登门安抚,他也觉得这事情虽然不算圆满,但至少可以了结了。他从来没有从证据和断案的角度去思考,现在被陈璞质问,他才意识到,好像事情并未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茶娜,跟我去换衣服,我要去大理寺击鼓鸣冤!”陈璞放下碗筷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中厅所有人都怔住了,张守阳最先说话,伸手向肖循,“肖大胡子,给钱!”
“什么钱?”
“你忘了,我们打的赌?我赌陈小子不可能咽下这口气,你说皇帝都来了,还能如何?咱俩赌了一吊钱!赶紧给钱,别耍赖!”
“啊?等会儿回去取给你就是。大烟袋,你能不能有点儿正事儿?这眼看就要出大事!”肖循急道。
“藏锋做事有分寸,以你的脑子,就别乱操心了,赶紧吃饭,晚上教你打广播体操。”王远山老神在在的说道。
众人听了王远山的话,悬着的心,都落了下来。是啊,陈璞什么时候吃过亏?
大理寺衙门,就在白虎区,陈璞一身齐整的六品官服,茶娜也穿上正式场合才会穿的褙子长裙,两人一起来到大理寺门前,抄起大门右边鸣冤鼓旁的鼓槌,就狠狠的敲起来。
陈璞那是什么力量,他全力击鼓,鼓声震天不说,敲到第九下,鸣冤鼓就被他敲破了。
很快,大理寺的大门打开,从中跑出来十几位差役,各个腰间挂刀。
为首的一位是个中年差役,看向被敲出一个大洞的鸣冤鼓,暗自咂舌,这是是多大力气?这牛皮大鼓,别说敲破,就是一个大胖子上去狠狠的跺,都不可能有丝毫的损坏。再看向陈璞的一身官衣,眉头皱起,好像要出事儿。
若是百姓击鼓鸣冤,一通杀威棒下去,至少三个月起不来床,三个月后才可以受理案件,但这有官职在身的人,可就不能打了。
“这位大人,为何敲击鸣冤鼓?”中年差役问道。
“击鸣冤鼓,自然是要喊冤告状。”陈璞说道。
“请问这位大人,尊姓大名,为何是喊冤?状告何人?”
“我叫陈璞,六品御前行走,我府上前不久被大理寺的人无故闯入搜查,我要状告蓝庭和!”陈璞朗声道。
此时已经有许多路过的百姓,或者是听到鼓声赶来看热闹的百姓,往大理寺门口汇聚,陈璞的话一出口,这些百姓的激情瞬间就被点燃了!
民告民见多了,民告官也偶尔得见,这官告官却听都没听说过,还是在大理寺状告大理寺卿,被誉为蓝青天的蓝大人,这热闹简直百年不遇!
那中年差役脑袋嗡的一下好像瞬间变大了,这陈璞过去他或许没听说过,可是前一阵搜查陈府,他可是跟着去的。蓝大人亲自带队,他跟着一起,到了陈府以后,哪里是搜查,蓝庭和恭恭敬敬的把陈府所有人清出来,然后让差役进去转一圈,确认府中人都齐了,然后让那酒楼的掌柜和店小二辨认一番,确认没有疑犯,就离开了。
他是蓝庭和的心腹爱将,被誉为京城第一神捕的韩仁贵,所以他跟蓝庭和是能说的上话的,事后还真问过蓝庭和,“蓝大人,这陈府是什么来头啊?怎么搜查,还恭恭敬敬的?”
“我也实在不愿意跑跑一遭,恭恭敬敬是因为皇上吩咐的,不得惊扰。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陈府中人与这刺杀案有关系,我心中有愧。”韩仁贵清晰的记得蓝大人当时无奈的表情。
此刻,人家正主来了,还是击鼓鸣冤来了,蓝大人要如何自处啊。
“陈大人,咱们有什么话,进去说吧,蓝大人正好在后院的书房,我带你去。”韩仁贵陪着笑脸说道。
陈璞一手拉着茶娜,也不废话,迈过大理寺高高的门槛,然后直奔大理寺的公堂。
大理寺的公堂一年也不见得能用上一回,有什么案子需要蓝庭和出面,也顶多是在洛城衙门,根本用不着在大理寺。大理寺的公堂是,要么是审问皇亲国戚,要么是审问朝廷重臣的,比如今天刚刚交割过来了周弼,如果审问,就一定是在这大理寺公堂之中。
韩仁贵一路小跑跟着陈璞,“陈大人,这是公堂,书房在后面,您跟我来吧。”
“我是来告状的,自然就要在这公堂之上,我去书房干嘛?麻烦你请蓝大人过来,他既是大理寺卿,又是我今天要状告之人,必须来此。”陈璞面沉似水的说道。
韩仁贵没办法,“我这就去请蓝大人,陈大人稍待。”说罢就往后院跑去。
工夫不大,一身官服的蓝庭和就从公堂外面走来,陈璞在上次朝会的时候就见过蓝庭和,国字脸,不苟言笑,三缕长髯梳理的一丝不苟,身材微胖,颇具威严。
此刻的蓝庭和却有些额头见汗,一是跑的,二是心中惭愧,不知该如何应对。
蓝庭和主动上前跟陈璞打招呼,“陈大人,我是蓝庭和。”下面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蓝庭和一辈子公正不阿,从不阿谀奉承,也从不徇私枉法,可以说把一辈子都献给了审案和查案。
可在搜查陈府这件事上,他没有任何的证据,他只是奉命行事。他曾据理力争过,可皇上也无可奈何,“蓝爱卿,殷太师丧子之痛下情绪激动,我也是没有办法,就请蓝爱卿帮朕个忙吧,走个过场就好。”皇上都这样说了,蓝庭和也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
人做亏心事,总会心神不宁,更何况蓝庭和,他一辈子也没做过亏心事,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寝食难安,都瘦了一圈了。
“蓝大人,我想问你,你为何搜查我的府宅?我是杀人越货?还是偷盗财物?”陈璞直截了当的问道。
朗庭和苦笑道:“我无话可说,我蓝庭和私闯了陈大人府宅,触犯了武阳律”
“那私闯民宅,武阳律上要怎么惩罚?”
“主犯杖二十,从犯杖十。”
“那我问蓝大一句,你可是主犯?背后可有人指使?想好再说,蓝大人可是大理寺卿。”
蓝庭和现在才真正体会了一把愣头青的厉害,他竟然矛头直指皇上,可他说的没错,自己是大理寺卿,知法犯法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若再说谎就是罪上加罪了,你陈璞要疯,我就陪你疯一次吧。如果能让武阳律更深入民心,我蓝庭和甘愿受罚,虽死无憾!
“皇上吩咐我这么做的,皇上是主犯,我是从犯。”这话也就蓝庭和敢说。
“好!明天我还会来,就在这大理寺公堂,我要状告当今皇上唆使你蓝大人,私闯我的府宅,我希望蓝大人可以把主使请来,一起受审。”陈璞说道,当真是气吞山河霸气无双!
说完这番慷慨激昂的陈词,陈璞堆起笑脸,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蓝庭和,“蓝大人,等下你要进宫面圣把?这封信,麻烦您带给皇上。”说罢,拉着茶娜的手扬长而去。
蓝庭和被陈璞这前后不一的态度,弄的有些愣神,可这面圣肯定还是要面的,喝道:“备车!我要进宫面圣!”
………………………………
第二九零章 状告皇帝
皇帝杨湛正在寝宫和儿子杨克勉一同用膳,杨湛吃饭的时候是从来一言不发的,杨克勉也就只得闷头吃。
对杨克勉来说,和父皇吃饭是很压抑的一件事情,好容易吃完,太监把饭菜收拾干净,父子两人擦过嘴,杨湛问道:“谨言,你这次北行的表现,我很满意。你能身先士卒,并且在紧要关头不抛弃袍泽偷生,不被自己的身份所累,我儿长大了,父皇很欣慰。你再好好的钻研钻研政务,这江山,朕也可以传给你了。”
“父皇,您正春秋鼎盛,儿臣还需历练,而且儿臣希望得到藏锋的肯定,无论是您还是文武百官,都不够客观公正,藏锋却不一样,他可不拿我这身份当回事儿,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他把我当成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杨克勉回忆这一个多月的接触,微笑着道。
杨湛点点头,“这小子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最可贵的是不恃才傲物,能脚踏实地。他得知我把你安排去北方以后,很快的就能领悟我的意图,并且到你身边以后,并不因你的身份就畏首畏尾,这确实很难得。父皇准备让他做你未来的太师,只是还需要时间去打磨他的性子。”
“父皇,今次藏锋的功劳之大,开国以来都未有过,给他个侯爵怎么样?突戎的边患一除,我武阳就高枕无忧了,休养生息个三五年,天下就再没有能威胁我们的敌人了。若不是他年纪太小,我都觉得足以直接封王了,开疆拓土啊!”杨克勉兴奋的说道。
“谨言,你现在要学习怎么做皇帝了,做皇帝不是凭着喜好乱来的,有功要赏、有过要罚是没错,可更要审时度势的做决定。更要学会从文武百官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还有从天下万民的角度去看待问题,然后再综合帝王的角度,把各个侧面都看透,才可以做决定。”杨湛语重心长的说道。
杨克勉说道:“父皇的意思是,从百官和万民的角度,藏锋不足以封赏?可他们哪里能看懂藏锋的大战略,他们都只是看表面而已,父皇是知道内幕的,难道要装不知道?”
“就是因为这大战略现在绝对不能公之于众,所以陈璞的封赏必须搁置下来,从百官和百姓的角度,陈璞是有罪的。”杨湛说道。
杨克勉此时想起了每次自己跟陈璞提起要给他请功的时候,他古井不波的表情,看来他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了,“父皇就不怕寒了他的心吗?整个朝堂像他一样真正为武阳的社稷和百姓去考虑的,并且还有真材实料,能拿出切实可行战略的,有几人?殷景琪行吗?段平之行吗?白轩行吗?如果所谓的帝王心术,是让这样国之栋梁寒心受屈,那儿臣觉得这样的帝王心术不学也罢。”
杨湛颇为惊异的看向杨克勉,这是儿子十八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决策提出质疑,并且掷地有声,有理有据,这让他颇为欣慰。一直以来杨湛都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勤勉、宽厚有余,而开拓、血性不足,没想到经过一番战事的洗礼,接触了陈璞一个月,就有了这样的变化。
“谨言,你总算长大了,父皇很高兴,很高兴!”杨湛由衷的笑道。
杨克勉还想说话,可这时方淳在寝宫外说道:“皇上,蓝庭和蓝大人求见,此时正在后宫的门楼外等候召见。”
杨湛深知蓝庭和的为人,他不屑阿谀奉承,也不会溜须拍马,这个时间他亲自求见,一定有要事,“宣他来这里见朕。”
杨湛的寝宫名为福宁殿,分内外,内就是睡觉的地方,外是一个类似书房的地方,只是比一般的书房要大的多,刚刚杨湛父子俩人,就是在外殿内用膳和交谈,所以此时直接在这里召见蓝庭和。
蓝庭和在方淳的带领下低着头,目不斜视,做臣子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可以到后宫来的,可今天实在事出紧急,蓝庭和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来到福宁殿,蓝庭和看到太子也在,施礼道:“臣蓝庭和,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
“蓝爱卿这个时间要见朕,必有要事,不必多礼了,说事情吧。”杨湛说道。
蓝庭和看了一眼太子后,说道:“是关于上次搜查陈府的事情。”
杨湛眉头皱了起来,怎么这件事儿还没完没了了?“直接说吧,太子可以知晓。”
“御前行走陈璞陈大人刚刚在大理寺,敲响鸣冤鼓,状告臣和皇上。”朗庭和沉声道。
杨湛和杨克勉两个人根本没反应过来,状告皇帝?
杨湛莫名其妙的道:“告朕?这愣头青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告朕什么?”
“其实他先告的是臣,告臣私闯民宅,然后臣招供,臣是从犯,皇上才是主谋。”蓝庭和非常严肃郑重的说道,可是说的内容却好像笑话。
杨湛哭笑不得,“意思是你蓝庭和,把朕卖了?”
“对不起,皇上。臣知法犯法一次,已经触犯了武阳律,如果再隐瞒案情,那就是罪上加罪了,臣不敢再以身试法。”蓝庭和跪了下来,说道。
杨湛到此刻也还觉得这好像一出闹剧,臣告君,这样的事情亘古未有,最可气的是,另一名臣子还把身为皇帝的他出卖了,还出卖的如此理直气壮,杨湛现在只觉得荒唐,荒唐至极!
“那依武阳律,私闯民宅应该如何处罚?”杨湛问道。
“如未造成人员伤亡,也未谋夺财物,主犯杖二十,从犯杖十。”蓝庭和一板一眼的说道。
“这么说,他陈璞是要打朕的板子喽?”杨湛问出这话,自己都觉得啼笑皆非。
蓝庭和跪在地上,“说实话,臣也不知道要如何办了。”
“蓝爱卿先起来吧,你只是个从犯,主犯是我嘛,你跪什么?”杨湛笑道。
蓝庭和站起身,脸上表情极为复杂,苦笑不已,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杨湛,“皇上,这是陈大人委托臣转交给皇上的。”
杨湛的好奇心被彻底调动起来,这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与众不同的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接过蓝庭和递过的信,杨湛拆开后查看。
看过以后,杨湛哈哈大笑,笑完之后就是深深的愧疚,“陈爱卿处处为朕着想,朕却没能维护他,是朕对不起他啊!你们也拿去看看吧。”
杨克勉刚刚听闻了整个事情,对杨湛是有些微词的,因为百官不知内情而弹劾陈璞,这也就算了,相信陈璞也能理解。可父皇你是知道内情的,在人家为了江山社稷九死一生的时候,作为皇帝因为要安抚别的臣子就无缘无故的搜查他的府宅,这样的作为换做是谁也要彻底寒心,就是陈璞现在辞官归隐,杨克勉都能理解。
脸色不太好看的从杨湛手上接过信件,读到最后,杨克勉竟然留下了眼泪,“父皇,儿臣要和藏锋结拜为兄弟!儿臣觉得我杨家欠了他的!儿臣替他委屈!”杨克勉说着已经泪流满面,冲杨湛跪了下去,泣不成声。
蓝庭和今年已经五十八岁,一生查案无数,也破案无数,可如今天这般让他一波接一波的吃惊,还是头一遭,一封信就让皇上和太子如此大的反应,这陈璞莫不是会妖法不成?从杨克勉跪倒在地的手边拾起信件,蓝庭和也读了起来。
看到最后,蓝庭和也声音颤抖的说道:“皇上,陈大人实乃我朝之肱股,武阳之栋梁啊!老臣甘愿领那十下杖刑!”
“蓝爱卿回去准备明天审案的事宜吧,不在大理寺,就在紫宸殿内。”杨湛怅然道。
蓝庭和退出福宁殿,在方淳的引领下,出了后宫。
“谨言,起来吧,”杨湛温言道。
“父皇,藏锋的这样的臣子,不同于其他人,对其他人可以用所谓的帝王权术,可对他,儿臣只想真心以待。儿臣不敢左右父皇,但儿臣在对待藏锋的态度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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