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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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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文人和武人的最大区别,文官在尺度拿捏和示好之上,要高明的多,当然了,使起坏来,也会隐藏和致命的多。两人作为宁安的父母官,消弭了这场祸事,朝堂之上不可能不给他们记功,他们越是不提,越会被上面赞赏,更何况两人也都有各自的阵营,他们谦虚,同阵营的人正好有了鼓吹之处,到时候又是一场口水战罢了。
奏章如果真如他俩所说那样写,对陈璞又确实是有极大助力的,其中的权谋、政治智慧,陈璞深表钦佩。拿捏出一个感激涕零,士为知己者死的表情,陈璞起身对两人拜谢道:“两位大人对晚辈的爱护有加,晚辈铭感五内,我为两位大人出谋划策,一是我从为善拍卖行开业那天开始,就看出两位大人都是真正为民着想的好官;二是我不可能眼看着百姓可能遭无妄之灾,有策而不献策;三是两位碧蛇帮的帮主都是仗义之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从天降而不帮忙。我其实从未想过从中捞什么好处,两位大人的提携,晚辈时刻铭记。只是这功劳都算在我的头上,万万不可,两位大人兢兢业业的为万民夜不能寐,这功劳我怎敢据为己有,绝对不可。”临了陈璞还卖了把萌。
廖延和方灵均对视一眼,其中意味深长,小子还是嫩啊,这官场智慧还需修炼啊。廖延说道:“该是谁的功劳就是谁的功劳,如果没有你的献策,事情很可能发展成无法收拾的局面,如果我们提前宵禁,那时候贼匪里应外合大闹宁安,我两人别说乌沙,脑袋都可能保不住。唐将军怎么想,我们管不到,但我们必须实话实说,必须秉公上奏。”
廖延说的大义凛然,临了还不忘踹上唐尧一脚,陈璞心下暗笑,这就是官场啊,心累啊。
陈璞感激涕零的与两位宁安大员又聊了一阵,请教一下什么官场规则啊、什么为官诀窍啊、如何明哲保身啊,两位大人被问道痒处,也确实掏心窝子的说了一写干货,陈璞总算对两人观感好了一些,要是彻底拿陈璞当猴耍,陈璞自然也会记得。这样看来,从为官的角度这两人是可以结交的,尺度嘛,时移世易吧。
出了州衙,已经午时了,回到天缘客栈,陈璞把众人都招呼出来,退了房,直奔食为鲜。挑了一个可以看到街景的二楼雅间,要了一桌上等酒席,陈璞说道:“这酒嘛,我们都没什么特别嗜好的,肖爷爷,您自己下去看,你喜欢哪个搬上来就是。”嗜酒如命的肖循,乐呵呵的下楼去搬酒。
等肖循搬了一大坛子酒上来后,费崇古嘲笑道:“你肖大胡子是真的从不吃亏,倒是会挑,知道拿最贵的,吃大户,不是你花钱是吧?”
“嘿嘿,这次虽然不是我花钱,可我也能赚钱啊,到时候旅行社开工,少的了我这个老舵手?对了陈小子怎么说来着?船……船长!对,船长!我可是咱们第一楼船,为善号的船长。”肖循对这个新鲜称呼十分的满意,简单、直接、霸气,合他胃口。
席间大家吃的都很开怀,有费崇古和肖循这两个老兄弟互相拆台,有龙守仁挑陈璞的毛病,有褚青丝逗弄自己的女儿,马炎这个老实人也时不常的冒出金句,总之气氛热烈,每个人都很高兴。
就连袁玉瑶都十分的向往这样的氛围,可她清楚,她现在还只是个外人,没有资格融入。她越发的看不懂陈璞这个主人了,他总是能突发奇想,语出惊人,对每一个人都真诚以待,从未以主人的身份自居。从来都是对众人执晚辈礼或者平辈论交,但她知道,这里每个人都打心眼里喜欢他,愿意为他做事,就算挑毛病的龙守仁,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对这个准女婿是非常满意的,只是放不下对女儿的执念罢了。
有这样一群人聚在一起,大家一同做事,这种感觉真好,一直都是自己孤军奋战的袁玉瑶,心向往之。
陈璞其实一直都注意着袁玉瑶的神态,知道她与大家不熟,不容易融入,找个机会,主动说道:“袁大姐,等你与大家多接触接触,就知道了,每个人其实都很好相处,只要真心以待,必然能得到真心以报。挽月楼马上要迎来大扩张,到时候你这样的精英一定会安排在更好的位置上,我有一些想法的时候也会与你交流,冷姨对你如此推崇,可不是让你做个局外人的。”
袁玉瑶被这声袁大姐叫的很是窝心,她已经三十出头,又是孤儿,虽然因为师承,混迹青楼,可依然是完璧之身,除了师父从未有人在毫无目的情况下对她如此亲切,“少爷多虑了,等大家熟悉了以后,自然就知道我并不是沉闷之人,只是现在不生疏而已。”
酒足饭饱的陈璞手持一杯热气腾腾的清茶,站在可以看到街景的窗户旁,凭栏远望,自己的商业帝国开始按部就班的筹备了,这艘航母能不能顺利起航,还有很多路要走啊。
感慨间,陈璞突然眼神一凝,他看到楼下不远处的巷口,有个熟悉的身影在东张西望,虽然换了衣服,可是陈璞过目不忘的本事可不是吹的,一眼就认出那是昨日在计无咎身边发过言的白衣秀才,从穿着和腰间鼓鼓的药囊上,陈璞当时就对上号,这应该是毒秀士王峦,他没被抓?这个节骨眼在宁安鬼鬼祟祟的,必然有图谋。
陈璞放下茶碗,对薛丁山说道:“薛大伯,跟我出去一趟。你们继续吃,吃饱了就聊聊天,等我回来。”
薛丁山和陈璞一起出了食为鲜,正看到王峦缩回了巷子,后面还跟着一个陈璞熟悉的人,白毛犬袁庭,这比猴都精的袁老头,陈璞可是记着的,不是因为他跟着陶昂要对自己图谋不轨,而是因为听桑柔说过,这老王八对桑柔有不轨之心,陈璞对这事儿绝对是零容忍的,这老王八自己送上门来了。
以陈璞现在耳力、目力、行动力再加上意识探查,自然不怕跟丢,和薛丁山不紧不慢的跟着行色匆忙的两人在小巷中穿行,路过一家晾晒衣服的人家,还顺手拿了件破旧的外袍,没忘扔下一点儿碎银,又把一直没有丢弃的面具戴在脸上,他是怕狗鼻子袁老头闻出他身上的味道,再加上老王八是见过陈璞的,伪装起来是有必要的,薛丁山就无所谓了,本来就是个大众长相,再说,从未在江湖走动的薛丁山夫妻,根本没人认识。
那两人七拐八拐的跑了半天,总算到了目的地,一处小宅子。有趣的是这宅子陈璞认得,拍卖行前身书局的主人毛存的住处,当初他们母子搬出书局,陈璞还和龙大根他们一起帮着搬过书籍过来,就是这个院子。
陈璞和薛丁山躲在一个死角,他放开意识,探查到两人四周看了看,没有什么可疑就进了宅子,关上了大门,薛丁山听到他们关门后,就要出去,陈璞拦住了他。果然不消片刻,袁庭这多疑的老王八,杀了个回马枪,突然的打开大门。如果有人跟踪,贸然的跟上,这一下必然现了原形。陈璞却不怕,他把袁庭进门后,躲在门口的猥琐样子探查的一清二楚,等门再次关上,陈璞才放开拦着薛丁山的手。
薛丁山惊异于陈璞的未卜先知,却没有说什么,到他这个岁数,早就知道什么是该问什么的,什么是该视而不见的。
两人跟了上去,因为陈璞清楚这个院子的布局,知道宅子不大,就两间房。便绕到了大房子的后侧,放出意识,知道了几人的位置后,收回意识,凝神倾听。
在最大的屋中,有五个人,陈璞全部认识,毛存母子、王峦、袁庭、黄岚。
此时王峦说道:“干娘,我没走,我是出去给您买礼物去了。”说着地上手上提着的包裹。
“你能来看我啊,我就很高兴,还买什么东西啊,你比存儿有出息,现在已经考上举人了吧?”老太太很是高兴的说道。
“让您老人家失望了,我也落榜了,现在在做生意,路过宁安,来看看您老人家。”王峦的语气听起来对老人很是尊敬,不似作伪。
“做生意也好,自在,这是你媳妇吧?真俊啊。”老太太明显说的是唯一的女子黄岚。
王峦打个哈哈,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然后说道:“干娘,您休息着,我和存哥出去聊几句,看看能不能合作做生意,我看你们这么拮据,心中难受。”
“好,好,我倒是不在乎穷苦,只是我儿如果这样下去连个媳妇都说不上,我着急啊,你多提点提点他。”老太太高兴的道。
王峦把毛存拉倒了另一个房间,袁庭和黄岚也跟上,陈璞也跟着换了位置位置,继续监听。
“存哥,你先别着急,我知你怕我们的身份引火烧身,我们不会在这多待,这里是二百两黄金,你拿好,不要推辞,当年干娘救了我的命,这是再多钱财也还不了恩情,能让黄寨主在你这里躲一夜,已经是对兄弟最大的帮助了。我们这就走,这钱你慢慢的拿出来花,就对干娘说是与我做生意所得。”王峦说道。
毛存没有推辞,收下了金子,说道:“你我兄弟从小一起长大,这样的话不用说,这钱我拿着,现在没人会想到你们敢出现在宁安,宵禁最多明天就会撤销,你们在这待到明天也没关系。”
“我们要救二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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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章 将军凯之
听到黄岚的这句话,毛存眉头皱起,“我私藏你们已经是犯了杀头的罪,皆因我和王峦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的情谊,我才甘愿冒此风险,如果你要找死,请自便。”
黄岚本就一肚子气,闻言就要发作,王峦打圆场道:“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少说两句吧。我们确实要救二当家,所以我们马上就走,我再混蛋也不能把干娘至于险境。”
毛存劝道:“你们三个人怎么可能成事?听我一句劝,快走吧。”
“我和袁老哥儿因为在那地洞内探查有开门机关才逃过一劫,连夜我们就回到寨中,禀报了寨主。关老大已经发下话来,二当家一定要救,擎天令已经发出,所有山寨的大小头目不日便会齐聚擎天峰,估计搭救二当家的计划,这两天就可以定计,我们三人冒着杀头的风险自投宁安,为了就是打前站,探听消息,以作接应。所以我们不会在你这多待,我们定然要找落脚点的。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与你无关,若是死了,来生再报干娘的养育之恩。”王峦说的句句情真意切。
毛存看没有办法劝动王峦放弃,便不再多言,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也不急于一时,天黑你们再走吧,安全些。
陈璞知道不会再探听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便和薛丁山悄然离开,回到了食为鲜。汇合众人后,去拍卖行取了马匹和马车,赶往云阳。
陈璞没有自己骑马,他和四女一起坐在马车中,出了宁安城后,陈璞说道:“等回了云阳,我可能要忙碌一段时间,到时候拍卖行和旅行社我就无暇顾及了。念云,拍卖行的运作和流程你都已经熟悉,我现在正式委托你全权负责拍卖行的一切事宜,包括新拍卖行的建立和整体的完善,现在我们的拍卖行才仅仅是起步,以后上了规模如何管理,掌柜的储备,还有现在急需的鉴定古玩的人才,这都是你要考虑的事情,这个担子你要帮我挑起来。”张念云看到陈璞如此郑重,也正襟危坐的点头,陈璞早就有意让她接手拍卖行,特别是张逢年病好以后,更是让张念云开始熟悉拍卖行的一切,所以张念云并不感觉到意外,只是觉得陈璞这么着急,可能有大事要发生。
陈璞转头看向龙靖雪,说道:“小倩,我知道你并不善于经商,很多东西对你来说十分的吃力,但我现在只能把旅行社丢给你,一是人员都是漕帮的原班人马,二是水上的事情你还熟悉一些,旅行社的所有流程我也都详细的对你讲过,有任何的疑问你和念云商量着来,等以后我们的人才储备跟上来以后,旅行社也是要念云接受手的,我为你量身打造了另一个事情,那才是你喜爱的,现在嘛就先委屈一下吧。”龙靖雪看爱郎这么体贴和了解自己,心下感动,使劲的点头表示明白。
“小柔的血脉还没有全部唤醒,所以要跟着薛大伯夫妻,而薛大伯他们接下来肯定要跟着我,所以小柔和茶娜还是要跟着我。小倩和念云,你们要清楚,我这不是厚此薄彼,你们都有各自要担负的事情,小倩要对跟着你出来的漕帮近二百人负责;念云必须要在商业上快速的成长,帮我独挡一面,当我们足够强大的时候就可以反哺瑞福祥,或者把瑞福祥纳入我们的商业版图,这都需要锻炼;小柔肩负一个血脉的传承,还有你爷爷身上的谜团,这都需要强大的实力;茶娜看起来最轻松,跟着我就好,可她担负的比你们谁都沉重,那是一群被人当做猪狗一样对待的百姓,他们等待着我和茶娜的拯救,你们看她一天天无所事事的,其实她无时无刻不在修炼,而因为我活佛的身份,她在我的身边修炼的速度会加倍,所以她要在我身边。”陈璞一一总结了四女的重担。
“你不用说了,我们都懂的,我们会认真的做好我们该做的事情,再说了,我们哪有那么小气。”龙靖雪没好气的道。
陈璞摇摇头,“你们知道归知道,但有些话我必须要讲,你们在我的心目中都一样的重要,谁让你们少了根头发,我都会跟他拼命。我已经让袁大姐跟冷姨通信了,冷姨会派武功高强的女子前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到时候不管来多少人,小倩和念云一人带一半在身边,今后你们要和这些女子同吃同住,一刻也不能分开。”
四女都感受到陈璞对他们的爱怜,感动的一塌糊涂,“究竟要发生什么大事啊?弄的这么紧张兮兮的。”茶娜感动之余还不忘追问。
“铲除江南路的匪患,一劳永逸!”
“此话当真?”祝凯之从座椅上站起来,凝视着陈璞,“你有什么好计策吗?”
陈璞到了云阳后,就与众人分开,只带这茶娜,赶奔江南路军马都指挥衙门,见到祝凯之后,直接抛出了重磅炸弹。
“您先别急,听我把事情的始末讲清楚,这两天宁安一定跟您借兵了吧?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跟您说的,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陈璞接下来把整个宁安风云的过程都讲与祝凯之听,当然省去他深入苍生墓的事情,他还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嫉恶如仇,为了还百姓太平,甘愿只身犯险,深入贼群的解元公。
祝凯之听过事情的始末以后,眉头紧锁,思考良久后,问道:“确实大有可为,至于你有什么计策,单独与我说没用,咱们现在就去找梁安抚使,只有他点头,我们才能有所行动。”
陈璞听出了祝凯之的无奈,对一个戎马一生,又正值壮年的将军,没有比受制于文官更憋屈的事情了。但他又深深的明白,马上打天下可以,马上治天下纯属扯淡,文官崛起是大一统的必然,他必须适应这个转变,如若不然就等于是自杀,皇上不会允许在这件事上有一丁点的反抗声音。正是因为看的清,看得透,看的入木三分,所以才无奈。
“会骑马?”祝凯之边穿戴甲胄,边道。
“会!”陈璞回答的干净利落。
祝凯之没有带任何随从,陈璞却让茶娜坐在自己的怀中,两人一马。茶娜不会骑马,陈璞并没有因为要给祝凯之留下好印象,而委屈茶娜,大大方方的和茶娜同乘一骑,毫不做作。
“好小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也明白青林为什么说,他第一次见你就对你有好感了。是个敢做敢当的人,带种。敢在我面前与女子同乘一骑的,你还是第一个。”祝凯之颇为欣赏的说道。
“她不会骑马,我也发过誓言,不会委屈她。”陈璞说的云淡风轻,简简单单。
谁没有风花雪月的事?到祝凯之这个年纪,谁还没有几个心仪的女子,陈璞的简单直接不奉承、不阿谀,让祝凯之想起来自己年轻的时候,那也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啊,也曾一骑看遍天下,也曾一揽芳华。
茶娜有种发自心底的自豪感,放眼天下有哪个女子能如她们四个一般,遇到这样的奇男子?敢为天下先!扬起头,看着爱郎的侧脸,笑靥如花。
三人很快就到了州衙,云阳因为是江南路的首州,所以州衙就等于是江南路的最高行政机构,一切江南路的军政命令,都出自这里。
祝凯之并没有等什么通报,昂首阔步的直接走进去,这是他的威严。
关于祝凯之有一个轰传天下的事迹,武阳在一次和汉齐联盟的大战中,祝凯之是先锋,率领一千骑穿插敌人的腹地,打乱敌人的部署,给己方的后续部队争取最大的胜利筹码,一千骑最后算上他自己仅剩十九骑。他更是单骑两鞭击碎对方的大纛,可以说那一战奠定了祝凯之在武阳军中的地位,“夺纛神将”的名头也由此而来,当时御驾亲征的武阳皇帝杨湛,见到那如从修罗地狱闯出的十九骑,震惊不已,每个人每匹马都是血染的,没有一处不鲜红。杨湛亲自下马搀扶全靠甲胄支撑才没有倒下的祝凯之,当场宣布,祝凯之此生只要甲胄在身,见到皇帝都可以不跪!
有这样殊荣加持的祝凯之,一生荣耀都是靠命拼出来的,再加上他懂得审时度势,从不看轻文官,也从来不与文官交恶,又有看清朝局的能力,这样的传奇人物,自然人人尊敬,奉为上宾。
这不,梁文举听说祝凯之亲临,急急的跑了出来,亲自迎接这位传奇名将。
“祝将军,什么事情还要你亲自跑一趟,派人传个话就是了。”郎文举亲切的笑道,他同时也注意到祝凯之是全甲胄在身,这样的装束他还仅仅在祝凯之带兵前来剿匪,与他第一次交接时才见过,心下有些打鼓,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此事可是关系到你我,关系到江南路,关系到朝局的大事,你说我不亲来可以吗?走吧,进去说。这位是这件事情的最重要环节,等下听他与你详述吧。”祝凯之没有了寒暄的性质,直奔主题道。
梁文举闻言,收起了笑容,知道真的出大事了,对陈璞微微颔首,便和祝凯之一齐走进州衙的议事厅,陈璞牵着茶娜,自然也跟在后面。
………………………………
第一一二章 州衙献策
梁文举和祝凯之一左一右的坐到主位,陈璞和茶娜自然是在下手的客位端坐。
“藏锋,说吧,不要遗漏。”祝凯之对陈璞说道。
陈璞便把刚刚说与祝凯之听的,又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
梁文举听的的过程中脸上就阴云密布,最后眉头紧皱,问道:“那计无咎可妥善安置?”
能做到这般封疆大吏的没有一个不是人中翘楚,梁文举第一个问题就是最关键点,官服与贼匪两方的最后布置都要围绕此人展开,可以说计无咎就是那阵眼。
“我来之前已经反复的嘱咐唐守备和廖知州,对宁安州衙的大狱一定要严上加严,决不能有任何纰漏。希望他们也能如梁大人一样,能够洞察利害。”陈璞回答道。
“你就是本次江南路乡试的解元公陈璞吧?我知道你,但你的贺宴可是没有邀请我哦?”梁文举突然微笑的岔开话题。
陈璞深知,与这样的大员对话,必须提起十二分小心,他们绝对不会说一句废话,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有背后的意图。
陈璞微笑道:“您有所不知,我当天请的人全部都是亲朋,您对我来说就如那天上繁星,我能清楚的看到星星的光亮,可我摸不到啊。”
梁文举被陈璞的比喻逗笑了,哈哈的笑道:“可据我所知,祝将军、冬大人、宋大人可都到场了哦。”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冬大人和祝将军的儿子与小子是十分要好的好友,我去请他们的时候,冬大人说要陪儿子吃我的酒席,祝将军说替儿子参加我和贺宴,那我哪有阻拦之礼,自然是恭迎大驾了。宋大人嘛,是有个小故事的,我未婚妻的父亲被人毒害,我设局让那凶手自投罗网,我那未婚妻正好与宋大人的长女是闺中密友,便想着通过宋小姐问问,宋大人能不能亲临断案,本没报什么希望,谁知宋大人嫉恶如仇,一听此事马上答应下来,这才结了善缘,我在邀请宋小姐的时候,宋大人也说要同去。”陈璞不卑不亢的解释道。
梁文举这才真正的开始正视陈璞,他当然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同样知道陈璞是邀请了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梁嗣道的,只是那个废物因未考中,羞于见人推掉了,那自己这个当爹的如何有脸去蹭解元公的饭?
陈璞说完那三位的缘由,并没有提及梁嗣道这一茬,这便是智慧所在,意思就是大家都懂的,您非逼我,不好吧?丢的可我不是我的脸哦。
“藏锋既然不畏凶险的亲赴险境,一定有自己的谋划和计策吧?”梁文举又转回正题。
祝凯之虽然面无表情的捋动胡须,可是如果祝青林在场,一定能看出,自己的父亲其实很开怀,因为他知道父亲有一个小习惯,就是高兴的时候,会捋动自己的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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