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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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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凯之虽然面无表情的捋动胡须,可是如果祝青林在场,一定能看出,自己的父亲其实很开怀,因为他知道父亲有一个小习惯,就是高兴的时候,会捋动自己的胡须。
“计策嘛,暂时还谈不上,在还不能确定对方出动多少人马和对方的动向之时,我只能提出大概的想法供两位大人参详。下策,以押解重犯到云阳受审为由,在对方出击的时候,聚歼来来犯之敌。中策,死守宁安城,关雷霆既然扬言必救计无咎,就是说无论如何他也要出手,那么我们死守宁安就是了。上策,探知对方的虚实,包括擎天寨的位置、他们出动多少人马、打算如何部署、何时动手,然后请君入瓮。”陈璞从动淡定的说出三计。
“藏锋能给出上中下三策,实出乎我预料,却不知这三策因何如此排序?又都有何难处和弊端呢?”梁文举衣服虚心求教的样子。
“下策,看似主动,实则被动,不知道对方动向,只能被动的等待,就算全歼来敌也不能平息匪患,更何况对方不傻,明知我们引蛇出洞还依然动手那必然有十足的把握,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而我们自己却完全暴露在他们的目光下,治标不治本的下策。中策,虽然也是被动,但却是在宁安城中,我们对宁安城了若指掌,对方却不能,无论是守城还是巷战我们都有优势,缺点就是对方一定会搞里应外合的,还有就是真打起来恐怕遭难的是百姓,就算全歼来敌,并且完全不怕计无咎被救走,可还是不能彻底消灭江南路的匪患,还很可能得不偿失。上策,标本兼治,实乃良策,只是需要那么一个惊才绝艳、胆识过人、舍己为人、大无畏的旷世奇才,深入虎穴,探听一切,更重要的是,还要能把消息送出。然后再由祝将军这样的绝世猛将迎头痛击,在分出一队人马,在对方倾巢而出的时候端掉他们老窝,江南路太平矣。”陈璞十足一副军事像,就差一把羽扇装点门面了。
梁文举没有置评,而是转向祝凯之,问道:“将军怎么看?”
“藏锋已经把所有可能的对策都说尽了,我能怎么看?最把握就是死守宁安。当然,如果有那样一个惊才绝艳、胆识过人、舍己为人、大无畏的旷世奇才相助,上策才是一劳永逸的平天策。”祝凯之重复陈璞有些臭不要脸的话的时候,捋了两下自己的视若珍宝的胡须,平静的道。
梁文举犯了难,他当然知道陈璞说的没错,可是哪里去找那么一个人呢?
“不如就死守宁安吧,祝将军亲自带兵去支援,把我们驻扎云阳的剿匪军,两万人全部拉过去。在战事发生的时候,把百姓集中到一处保护起来,等战事结束,给财产有损害的百姓补偿些银两,这样最稳妥。”梁文举深思后说道。
祝凯之没有接梁文举的话,而是首次露出微笑的问道:“藏锋,对那惊才绝艳、胆识过人、舍己为人、大无畏的旷世奇才可有什么人才推荐啊?”
陈璞两次听到祝凯之学自己的话,还不明白人家是在揶揄自己,那就真是傻子了,嘿嘿的笑道:“我呀!”
梁文举鼻子差点气歪了,你要自荐你就说嘛,这弯子绕的,合着这半天他就是夸自己呢!
“藏锋真敢应承这差事?要知道,这绝对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啊,你是我江南路堂堂的解元公,马上要举行的京城会试必然会金榜题名,这大好的前程都放下去冒这个险?我无论是作为武阳的官员,还是江南路的安抚使,又或是一个无关的长辈,我都不希望我朝失去一名必然会光耀朝堂的栋梁。”话到此时,梁文举才真正的拿出自己的真诚,对栋梁之才的珍视。
“我虽然不是江南路的本地人,但这里几乎承载了我全部的记忆,可以说是我的第二故乡,几乎每天都有百姓惨死于贼匪的刀下,我于心何忍,谁不是娘生爹养的,这帮杂碎为了不劳而获,谋财害命,还恬不知耻的敢叫什么擎天三十六寨,我早就想除之而后快,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恰逢其会,既然赶上了,证明老天爷希望我能插一脚,那我就试一试这龙潭虎穴能不能困住我这条过江龙。”陈璞说的斩钉截铁,豪气干云。
连久经沙场的祝凯之都为之动容,说实话,他也不理解陈璞放着大好的前程,偏要去做那九死一生的事情,究竟是为何?听了陈璞的一席话,他终于明白,这是就是血性和正义,无论何时,总有人为了这些舍命赴死。
陈璞固然有获得善能的需求,但他同样可以用其他方法获得,这种铤而走险的方式完全可以避免。可他依然这么选择,因为他曾深受其害,如果当时在流火寨的他没有万毒弹,如果他没有王远山的陪伴,如果他仅仅只是一个穷书生,张念云完了、老吕头一众村民完了,那是必死的结局。而有多少普普通通的百姓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命丧贼匪之手,多少女子被糟蹋选择自尽?这许多年整个江南路,这样的惨剧,每天都在发生。他若没有能力也就罢了,既然有能力,他做不到坐视不理。
梁文举和祝凯之同时站起来,对陈璞深施一礼,陈璞没有躲闪,他有足够的理由生受这一礼,这是用命换的。梁文举郑重的道:“若藏锋能完成使命,凯旋而归,我必面圣为藏锋请功,如有违背,必遭天谴。”
“算我一个,皇上可还欠我好几顿酒呢,我为你讨一杯来!”祝凯之也豪气的道。
“我若能活着回来,您二位就是不这么说我也会天天赖在衙门口让你们带我去面圣的。现在嘛,我还需要一些配合。”陈璞站起身来。
渐入初夏,草长莺飞,黄昏的云阳街头,人也多起来,薄装换掉厚衣,从一个混乱的时代过度到大一统的和平年代,人们的整个气质都发生着变化,不再朝不保夕,不再惧怕厄运天降,对未来有憧憬,期望着明天会更好。
茶娜一身素白的衣裙,赤着晶莹剔透的圆润玉足,脸上不施脂粉,却白里透红的娇嫩,一头陈璞精心编织的公主辫发,走在云阳的街头上,好似堕入人间的精灵,陈璞拉着精灵的手,一脸的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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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 亡命宁安
“呦!这小娘子生的真是好看,减一分嫌瘦增一分嫌胖,真是浑然天成的尤物呢,来来来,随本公子一起游览这大好黄昏美景,岂不美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充满了令人讨厌的淫邪。
“梁嗣道,滚开!我的女人也是你能染指的?”陈璞喝道。
“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西市的穷秀才啊,你的女人又如何,今天我就要她陪我,你能怎样?”梁嗣道嚣张的说道。
“连举人都考不中的废物东西,也敢在我堂堂解元面前大放厥词?你动一下她试试?”陈璞轻蔑的骂道。
梁嗣道似乎恼羞成怒,吩咐身边的家丁,“给我上,制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小子?这等美人岂是他有资格享用的?”
如狼似乎的家丁呼啦的一哄而上,控制住了陈璞,陈璞一再的挣扎都无用,只能不停的喝骂。而梁嗣道此刻正淫笑着逼近茶娜,茶娜似乎非常害怕,浑善颤抖的往后退去,嘴上颤声道:“你要干什么?这可是云阳的大街上!”
“就是因为是云阳的街头,我梁嗣道才能想如何就如何,小娘子,随我走吧,这个穷书生哪能配得上你?跟我走,锦衣玉食享用不尽,鸳鸯罗帐其乐无穷。”梁嗣道十足的一副抢抢民女的衙内嘴脸,一只手已经拉住茶娜的手腕,茶娜挣脱不掉,又是恐惧又是哭泣。
陈璞红了眼睛,疯了一样的嘶嚎,竟然挣脱了几位家丁的束缚,因为愤怒满面涨红,冲向抓住茶娜的梁嗣道,梁嗣道没想到陈璞能挣脱束缚,一愣神的功夫,陈璞已经冲到跟前,“你想做什么?我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陈璞,一手捏住梁嗣道的脖颈,一手攥着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匕首,狠狠的刺向梁嗣道的胸腹部,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紧似一刀,短短的时间,刺了足有二十几刀,梁嗣道满身的鲜血,脸上也是鲜血,不可置信的缓缓软倒。
看着浴血般倒下的梁嗣道,陈璞似乎从疯魔中惊醒,拉起茶娜,慌不择路的跑了。
几位家丁好像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震惊到了,直到陈璞跑远了才醒过神,慌忙的从边上的店铺拆了门板,抬起梁嗣道一溜烟的也跑了。
陈璞领着茶娜直接跑出了云阳的南城门,那里有一匹健马,陈璞翻身上马,把茶娜也拉倒马上,两人共乘一骑,绝尘而去。
夕阳的余晖洒在城墙上,城头上此刻站着几个人,目送陈璞远去,直到消失在烟尘之中。
“冬虫儿,怎么样,我演的逼真不?”
“嗯,那副恶心的嘴脸确实本色。”
冬轩丞虽然嘴上说着调侃的话,神色却一直凝重,久久的凝望向官道的尽头。
梁文举和祝凯之此刻也在城头,他们身边站着龙靖雪和张念云还有王远山一起陪伴前来的李秋楠,梁文举和祝凯之来到李秋楠身前,梁文举歉然道:“这几日要委屈夫人了,一些风言风语是免不了的,请夫人尽量待在张府,不要出门。藏锋此一去虽然凶险,但是他既然有信心主动请缨,定会平安归来。”
“夫人请放心,我亲带两万兵马为藏锋保驾,有一点风吹草动,宁可计划败露,也会保藏锋的安危。”祝凯之也严肃的说道。
说是这么说,可是两人都清楚,如果事情败露,没有人能第一时间救陈璞,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
“我这儿子,自打开了窍,便犹如星宿下凡一般,他选择的路,我只有支持,谢谢两位大人的宽慰,我们先回了。”李秋楠不悲不喜的说道。
李秋楠一群人走了以后,梁文举面沉似水的吩咐道,“陈璞闹市区行凶杀人,贴出海捕公文,全城搜捕!宁安也火速去送信,满城张贴。”心腹下属接到命令后,躬身而退。
梁文举又来带梁嗣道面前,梁嗣道看见父亲就像老鼠见到猫,低着头垂手而立,大气都不敢喘。梁文举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如今浑身的猪血,脸上也抹的到处都是,虽然狼狈,可在梁文举眼中却顺眼不少,沉声道:“等下掩面坐马去别院,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人,从现在起,藏锋一日不回,你就一日不能踏出别院半步。藏锋和炳辰都是值得你结交和学习的,我在学问上不再要求你什么,但我梁家绝对不能养出个废物。这些天,你就好好在别院想一想你今后的出路吧。”叮嘱完自己的儿子,梁文举又和颜悦色的对冬轩丞道:“炳辰,你若有空就去我家别院看看他,聊什么随你喜欢,揍他也行,这是叔叔对你的请求,你可以拒绝,不打紧。”
“我现在就是温习功课准备会试,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我搬去梁家别院也无妨,只是叔叔可得好吃好喝的送去,不然我可不去。”冬轩丞笑道。
“好好,你放心,想吃什么随你喜欢,珍馐阁的厨子都可以叫去给你做。你明白叔叔的意思,你们是同龄人,很多时候站在你们的角度比我看的要透彻,嗣道确实不是块做学问考取功名的料,你们聊一聊,帮帮他。”梁文举此刻不是呼风唤雨的江南路第一权柄,只是一位普通的父亲,不希望儿子废掉的父亲。
边上的梁嗣道好似胸口压了块巨石,此刻的他清楚的看到父亲的两鬓已经花白,腰杆也不似早些年那样笔直,向来耿正不阿,从不阿谀奉承任何人的父亲,如今为了自己,正在以请求的姿态期望一位晚辈的帮助。
梁嗣道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爹,孩儿知错了!孩儿定不会再丢您的脸了!”
“站起来!做给我看!”梁文举说完后,和祝凯之一齐离开了城头。
陈璞和茶娜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往宁安,途中陈璞得知了茶娜赤脚而行却能始终保持玉足洁净的秘密,无论心轮还是脉轮修炼出来的能量在苯蕃都叫做摩挪,茶娜永远都保持双足被摩挪覆盖,自然永远洁净如玉,摩挪可以覆盖双足,自然也就可以覆盖到脸上,甚至身体的任何部位。所以一路上风尘穿梭,茶娜仅仅是衣裙上沾染灰尘,秀发和裸露的皮肤都一尘不染,光洁明媚。
反观陈璞,灰头土脸,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扮演逃亡的重犯,根本不用化妆。
天已黑透,宁安已经解除了宵禁,两人顺利的入城。
入城之后,两人寻着暗记,找到一处宅院,此处距毛存的宅子不远,是陈璞他们中午走时,让龙大根帮他租下的。
进了大门,两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烧水,陈璞好好的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现在不能再穿张念云为他量身定做的儒衫了,穿上龙大根事先准备好的百姓最常穿的衣裤。
茶娜只要换一身衣服就好了,看着陈璞为她准备的鞋子,茶娜满脸的不情愿,“不穿不行吗?”
“等我们海捕公文一贴到宁安,你这雪白的小脚一露咱俩就得被包围,那还怎么往下进行?我最多答应你,没有人的时候,你可以光脚,出门必须穿着,头发也不能按你的喜欢来了,我重新给你盘个利索的发式。”陈璞边说便开始为茶娜梳理头发。
茶娜没有办法,只能屈从,好在现在小院儿只有他两人,暂时可以不用穿鞋子。茶娜想到只有她两人,就高兴的想要跳起来,看来自己要抢先一步了。
一切收拾妥当,两人出了小院,趁着夜色往州衙行去,在宁安的州衙外找到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等待着。等了足有两炷香,才看到一群差役,出了州衙,陈璞上前跟两个年岁比较大的打招呼。那两人对陈璞这一身穷苦装束很有些不解,但没多嘴,陈璞直接了当的说道:“我现在要见两位当家的有急事,请两位老哥儿带我去一趟。”
两位差役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那陈璞给的金子还在怀中呢,怎么会迟疑。
陈璞见到于忌和祁彦之后,支开了两位差役,小声说道:“两位老哥,我现在需要二位的帮助,我要二位潜藏下来的手下。”
两人看到陈璞如此怪异的装束就觉得事情不对,陈璞开口后,更是一愣,于忌问道:“陈兄弟这是怎么了?才大半天的时间不见,出了什么事情?”
“我能信任二位吗?性命相托的信任。”陈璞沉声道。
于忌和祁彦对视一样,没有犹豫的说道:“陈兄弟,我二人的性命和碧蛇帮都是在你的周旋下才得以保留,这不是已然性命相托了吗?”
陈璞一瞬不瞬的盯着两人的眼睛,说道:“那我也把我的命交于二位的手上,我要对付擎天三十六寨,我需要二位的帮助。”
于忌和祁彦都一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表情,祁彦说道:“我二人已经身在牢狱之中,如何帮你?”
“我不是要胁迫二位,这件事情如果二位加进来就无法回头了。如果不愿,我只希望二位不要出卖我就好。请两位当家的想清楚再做回答。”陈璞诚恳的说道。
于忌说道:“不瞒陈兄弟,我已经有了退隐江湖的打算。眼下的情况,就算我们得以脱身,碧蛇帮完好无损,我们以后也难以再有什么作为了,如果顺风顺水,江湖人必然说我们投靠了官府,如果处处碰壁虽然可以取信江湖同道,可在这宁安城还有什么意思。我半生的心血就在这宁安,若是走出去,我一无所有,让我带一帮兄弟重新打天下,我已经没有那个雄心壮志了。退隐前,还了你的恩情也好,陈兄弟有话直说就是,现在你我也算是患难与共,你需要我做什么?”
“把你外面的亲信交给我,然后等我杀进大牢,救你出去。”
………………………………
第一一四章 重要一环
院中的一众人瞬间炸毛,每个人都抄起自己的兵器,神情紧张。
“王宝,叫你呢!开门去!”红头发的莽汉喝道。
王宝才刚刚能站起来,站久了还是不行,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前,拔下门栓,缓缓的打开门。王宝一眼就认出来者何人,这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大的亏,怎么可能忘记。
“陈公子?你怎么知道这里?”王宝尽量让自己笑的亲切。
陈璞看到王宝的样子有些想笑,跟这秃子也算不打不相识,结交了碧蛇帮是因为他,能顺利拿下毛存的书局也是因为他,后来事情多,就把他给忘了。
今日能再次遇到,陈璞还是觉得挺亲切的,“怎么样?伤好了没?”
王宝并不怎么记恨陈璞,他算是最底层的江湖人,从小混混的做起,如今三十多年过去,早就知道任命和知足,惹不起的人,就别老惦记报仇,何况人家也并未把自己怎样,银子也给了,伤也不算多重。更何况从后续的一系列的事情中,王宝便看出陈璞跟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人,要不是赶巧自己想霸占毛存的书局,人家都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还行,恢复的挺好。”王宝让开道路,陈璞和茶娜进入后,他探头向外张望了一下,再次关门插上门栓。
红头发的莽汉是见过陈璞的,也从于忌和祁彦哪里了解过一些,所以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示意众人放下手中的兵器,说道:“陈公子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陈璞先是丢出了一个一件东西,然后才说道:“先验验货,再说其他。”
红发莽汉接过陈璞抛来的东西,翻开手掌一看,一枚戒指,反复查验后,问道:“你见过大当家?大当家如何?有没有吃什么苦头?可有什么命令?”
看来这些真的是于忌的嫡系,这红头发的如此急切是装不出来的,陈璞笑道:“不让喝口水吗?”
“我急了,怠慢了,两位里边请。”
在屋中落座后,陈璞也没有绕弯子,“我去狱中见了两位当家的,两位并没有受什么大刑,我说我想救他门,大当家就给了我这信物,让我来找你们,说你们是他这辈子最信得过的一群兄弟,我就来了。”
“我叫郁灵,因为天生红发又长的吓人,混了个赤发判官的名号,我们这些人都算是碧蛇帮的一些小头目,我们每个人都受过大当家的天大恩惠,就是大当家要我们的命,我们都不会皱眉头。我们本也打算去救两位当家的,只是苦无方向,陈公子若有什么对策但说无妨,大当家早就跟我说过,陈公子的能耐可通天。”郁灵毫无保留的信任了陈璞。
陈璞也投桃报李的道:“实不相瞒,我也是惹了泼天大祸,我杀了江南路安抚使的小儿子,现在估计满宁安都是我的海报公文,我江湖上没有什么朋友,只有两位当家的跟我还算交心,我打算救了两位当家的,然后落草武狄山,能加入擎天三十六寨最好,不能的话,我们就自己占山为王,逍遥快活。”
在场的众人,包括郁灵在内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娘嘞!这陈公子果然如大当家所言,能耐可通天,人家要惹祸那就真的是泼天大祸,他们虽然不知道安抚使具体是做什么的,但都知道那可是老大老大的官了,杀了他儿子?那除了落草为寇,还真的没有办法逃命了!
郁灵苦笑道:“陈公子,跟你比起来,我真的觉得我这把年纪都活狗身上去了,过去我觉得叱咤街头巷尾,混个香主帮主,那就是天大的气运了,跟你比起来,我觉得我就是个没出息的傻孩子。你说吧,我们要怎么做,既然两位当家的都把性命托付与你,我们自然没得说,一切听你的。”
“那狗日的二世祖要动我的女人,我现在只恨少捅了两刀。我们这些人肯定是不够的,咱们手底下还有多少信得过的弟兄?”陈璞问道。
“不多了,两位当家的被抓以后,除了我们这些忠心耿耿的老兄弟,攻打官府都敢上的,顶多还有二十人。”郁灵有些颓然的道。
陈璞不以为意,盘算着道:“那就是说,我们可用之人,现在有四十多人,这还真不够官府塞牙缝的,我们要先招兵买马啊。这样,你让弟兄们都散出去,去别的大城招兵买马也行,呼朋唤友也好,总之要拉起人马,告诉他们,不是白干的,只要肯跟我们一起救两位当家的,每人一百两白银。救出当家的以后,若是跟我们一起啸傲山林,那咱们就大秤分金,大口吃肉;若是救人以后就想散伙也可以,我每人再追加二百两。”
“有银子那就好办多了,这事儿教给我,陈公子放心,几天内聚众个百十号人,不成问题。”王宝拍起自己的胸脯,说道。
“你别把这事情看的这么简单,这可不是小打小闹,你必须让弟兄们找真正能过命的交情,然后说清楚我们是要劫大狱的,如此还愿意前来的,才是真正的有用之人。若是见人就说,那我们还没行动,官府就打上门来了。”陈璞叮嘱道。
王宝摸了摸自己的秃头,灿灿的道:“这么说,那我还真不敢打包票了,我让弟兄们尽力而为,你嘱咐的我一定嘱咐道。”
陈璞与郁灵说了自己现在的住处,然后便和茶娜出了小院,往安宁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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