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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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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璞拎着桑家大少来到床边,把桑家大少提起来,“你叫,我就杀他!”
被捏住名门的老妇惊恐的摇头,茶娜缓缓的松开手,老妇不敢有丝毫动作,低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要钱随便拿,不要伤害我儿。”
陈璞没有说什么废话,“说出当年桑河图出家的真相,还有你们背后的组织,还有觉灵的身份,都说出来,你儿子就无事,有隐瞒,我就一个一个的把他的指头削断。”说完,陈璞拿出刚才随手捡起的门栓,立在老妇眼前,下一瞬门栓应声而断,自然是陈璞控制中吉签削断的。
可那老妇自然不知道,以为碰到了绝世高手,吓得连声说道:“我说,我说,不要伤害我儿。”她对儿子的爱倒是真挚的,不参假。
陈璞并不想伤害这个傻公子,虽然他在父母纵容下要糟蹋姑娘,可那不是他的错,他没有约束自己行为的能力,可恨的不是他,而是他这罪恶的爹娘,所以陈璞才没有拿他的手指做示范。
在老妇的诉说中,陈璞就好像看了一遍狗血的电视剧。
这老妇名叫王月秀,待字闺中时,是海济城第一美女,追求他的公子无数,她最后选中了桑河图。
跟桑河图成亲七年,无所出,又因为桑河图醉心于医道,并不怎么关心夫妻间的相处之道。王月秀顶着诸多的压力,最后被小叔子桑洛书软磨硬泡的乘虚而入,通了奸。
这桑洛书是真的喜欢他这嫂子,王月秀从最开始的半强迫,到慢慢的爱上这个十分懂得讨好女人的小叔子,仅仅用了一个月时间。
这丑事是在桑河图继承家主之位后,出门行医半年内发生的,一月后,桑河图归家,撞破了他们的丑事。
这事情也惊动了桑家的老太爷,桑河图兄弟二人的父亲。老太爷得知此事也是非常愤怒,可是他就这两个儿子,他总不能让自己长子杀自己的次子,最后他还劝桑河图,让他不要追究了。
桑河图心灰意冷放弃家主之位,去太华山做了和尚,桑家老太爷死的时候,他都没有归家,桑家天才继承人,就此消失。
桑河图不但是医术的天才,对佛法也颇有慧根,仅仅用了十年时间,桑河图就做成了灵台寺的方丈,觉明圣僧的名气也越传越神,他怕被人认出来,便让师弟觉灵代理方丈之位,而他云游去也。
十年后,桑河图四十六岁,抱回一个半边脸是黑色胎记的女婴。回到灵台寺后没多久,桑洛书就找上门来,求桑河图救他五岁的儿子,他和王月秀的儿子。桑家大少爷在桑家玩耍的时候,误食十几种药材,没人知道他吃了什么,自然也没办法医治,桑洛书拉下脸和王月秀带着儿子去求桑河图医治。
桑河图本以为,这么多年的佛法修习,已经放下了他生命中最大的痛,可当看到自己曾经的妻子和亲弟弟的孩子的时候,那潜藏二十年的愤怒再次爆发了,无论两人怎么求他,他都没有管那孩子。
桑洛书和王月秀无奈的离去,没有多少天,这孩子自己醒了,可是却变成了傻子。
桑河图知道这件事以后,也开始悔恨,王月秀和桑洛书固然有错,可那孩子并没有错,他不该因为仇恨而不伸出援手,在这样的自责中,他度过了三年,便再也无法承受了,带着三岁的桑柔,离开了灵台寺,消失无踪。
在桑河图云游的十年中,有一个组织找到了桑洛书和觉灵,找桑洛书是因为这个组织需要大量的药材,需要一个能帮他们获取药材的中间人,作为交换,他们答应桑洛书,帮他们找到桑河图并杀死他,在王月秀的怂恿下,桑洛书同意了。
………………………………
第一八八章 选择宽恕
那个组织找到觉灵是因为,他们发现了觉灵的野心,他们要觉灵做的事情是主动与善男信女们说,灵台寺要救助孤儿,善男信女们自然深信不疑,卖力的帮灵台寺找寻乞儿和孤儿,找到就送去。这些送来的孤儿和乞儿,都被那组织定期派人接走,接走做什么,王月秀不知道,觉灵也不知道。
作为交换条件,那个组织承诺帮助觉灵夺得方丈的之位,以觉灵的佛法慧根,他一辈子也无法超越桑河图,觉灵便答应了下来,在他看来,他也没有做什么坏事,没准还是善事呢。
那组织接触桑洛书和觉灵,正是在桑河图云游天下的十年中。
就在去年,传来消息,找到了桑河图。并且还知道了,桑河图好像探查到了那组织的蛛丝马迹,正在以自己的力量追查那组织的内幕。
所以那组织布局,以王月秀的名义,给桑河图传了信,大概意思就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老了,就让恩怨过去吧,大家还是一家人,想带着桑家大少爷,和桑河图一起吃个饭。
桑河图如约而至,然后被那组织的高手设下埋伏劫杀。
陈璞反复问了关于那个组织的事情,王月秀一无所知,只知道那组织派来跟他们联系的人,每一次都不一样,而且都毁了容,根本看不出本来面貌。
陈璞听过这些来龙去脉以后,把桑家大少丢在地上,说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当初你儿子不是误食草药,而是被人投毒,罪魁祸首就是你们背后的那个组织,他们一箭双雕,利用你儿子,既控制了你们,也控制了觉灵,被牺牲掉的就是一无所知桑河图,还有你这无辜的儿子。”
王月秀从来都没有如此想过,她始终被仇恨蒙蔽着双眼,听闻陈璞的话,她先是光着脚跳下床抱住儿子,然后不停的重复,“不可能!不会的!罪魁祸首是桑河图!不会的!”她越是这样越是证明她相信了陈璞的话。
“我奉劝你们,最好有多远走多远,隐姓埋名的跟你这苦命的儿子过完下半生,一旦这组织杀到,你们一家必死!”说完,陈璞拉着茶娜就离开了桑府。
出了桑府,三人赶奔逐日车行,陈璞和茶娜依然共乘一骑,挥别了薛丁山夫妇,往太华山赶去。
太华山的灵台寺,距离海济城不远,出了海济城北门,一路奔驰,遇到岔路一直走右边的,就可抵达上山的路口。
出了北门以后,陈璞一路风驰电掣,拼命的抽打马匹,好在他们在桑府非常顺利,没有怎么耽误时间,终于在一个时辰以后追上了桑洛书的马车。
陈璞为了确认对方是不是桑洛书,并没有放慢马速,从马车的边上疾驰而过,擦身而过的瞬间,用意识探查了马车内,确定是桑洛书以后,陈璞放下心来
率先抵达太华山的上山路口后,陈璞把马牵到路口对面的树林深处拴好,防止对方发现,也是为了防盗,万一马被偷了,他们就只能走着回去了。
等两人出了树林,远远的听到马车的声音,两人迅速的走入上山路,疾速奔行。陈璞时不时的放出意识,以防万一。
抵达山顶后,见到一座寺庙,不是很大,但是能看出用料很精致和考究,足见这灵台寺香火之鼎盛。
陈璞沿着橙黄的院墙,一路绕行,开始意识探查,不但是探查觉灵的位置,还要看看有没有被困的孤儿。
找了一圈,觉灵的位置是找到了,可是并没有孩童的影子,看来应该是近期被接走一批了。觉灵的位置比较远,是不可能听到他们说话的,陈璞又不会唇语,只得让自在先潜伏进去,他用意识探查他们的动静。
桑洛书和随从很快抵达,桑洛书毕竟年岁大了,又不会什么武功,来到觉灵的禅房后,呼哧带喘的半天才恢复。两人见面并没有什么寒暄,让随从去屋外等着,桑洛书便直言,“出事了,桑河图未死!”
本来老神在在的觉灵,悚然一惊,“不可能!上面跟我说,他被诓骗去以后,三个地榜级别高手围攻他,最后他经脉尽断,怎么可能未死?”
“他被汴京童家的小少爷救了,用一颗夺天丹。现在童家的两位少爷正在海济城,跟我要债来了。”桑洛书把他们会面的情形详细的跟觉灵讲了一遍。
“那些人会不会有假?”觉灵问道。
“绝无可能,那样的衣服,那样的气度,还有那些随行高手,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骗子能做到的,如果有这样的高手做手下,还用骗?做什么不是赚大钱?再说如果他们是骗子,也不可能骗成功的,我们准备好金子,又不可能直接给他们,到时候一手人一手金子,怎么骗?”桑洛书肯定的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是桑河图和他们一起做的骗局呢?”觉灵还是保持怀疑。
桑洛书有些不高兴了,“你我都了解桑河图,你觉得他能做这样的事?为了金子?退一步讲,就算是他想出的骗局,上面拿出十万两金子,不会派出高手?到时候,谁来不也是送死?管他是骗子还是真的,我们的目的只是杀掉桑河图而已。目的达到以后,如何与童家周旋,那是不是你我该操心的。”
觉灵并不气恼,看来常年与修身养性的佛法为伴,还是确有奇效的,“确实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吗你想过没有,这么多年过去了,杀掉桑河图还有意义吗?就算他真的知晓了一切,这么多年,他要说出去的话,早就说了。如果他一直没有说出去,以后也不会说,你忘了那丑婴儿了吗?如今那孩子也该有十九岁了,他如果把他所知的一切告诉你孩子,又当如何?还要满天下的找个半脸胎记的女子?”
“那是你的想法,我是必须要杀掉桑河图的,他害得我儿变成了傻子,我必要他死!这个事情,我告诉你,你报告上面就好,上面怎么决定,不是你我有资格干涉的。”桑洛书对桑河图充满了仇恨。
桑洛书说完就离开了,觉灵在他离开以后,自顾自的诵经念佛。
陈璞意识探查的时候始终注意两人脖颈,桑河图的看不到,觉灵因为只穿了内衣,可以看的清楚,并没有蝎子纹身,看来他们要么就不是雷豹那个组织的人,要么就只是外围成员,并没有被人家真正信任。
现在陈璞纠结的是要不要现在就干掉这老和尚,可毕竟还没有确定这一批批的孤儿是不是被贩卖了,如果搞了个大乌龙,那就追悔莫及了,想来想去,还是等等再说。
桑洛书只要脑子没有毛病,今夜一定会带着儿子和王月秀离开的,觉灵也会把消息传出去,那么他们背后的组织就一定会派人来,到时候打上一场再说,如果确定是和雷豹是一伙的,再来干掉这个觉灵不迟。
陈璞和茶娜一路再跟着桑洛书回去,当桑洛书回到桑府,小半个时辰以后,桑洛书、王月秀、桑家大少爷、两个随从,一起从桑府的后门走了出来,架起马车,往南门而去。
陈璞特意跟随他们走出去一个时辰,确定他们是真的出逃了,才回转。
回到租用的院落以后,陈璞把所有的事情跟桑柔和盘托出,并且说了,自己放了桑洛书一家人。
“小柔,这个决定是我做的,在我看来王月秀和桑洛书犯得最大的错误不是通奸,而是让他们的傻儿子糟蹋姑娘,但被我们救了,也就变成了未遂。他们想给桑家留下血脉,毕竟桑家这个傻少爷是个桑家的独苗。你爷爷当时不救那孩子确实有错,他救不救得了另说,但他连试都没试,这不应该。他们这些年一直把你爷爷当做了罪魁祸首去恨,其实也是可怜人。”陈璞轻声对桑柔说道。
桑柔主动的依偎进陈璞的怀中,“说的好像我就不管不顾要杀他们一样,我想通了的,你说的对,爷爷有错,他们也有错,但都罪不至死,我想就是爷爷在世的话,也不会想要杀了他们的,爷爷自己是有愧的,不然也不会被诓骗的去赴约。一切的错都在那幕后的组织,这群人阴险毒辣,没有人性,他们才最该死。”
陈璞轻轻的抚摸妻子的肩背,“你能想通就最好了。”
第二天一早,吃早饭的时候,陈璞把昨晚的事情都讲述了一遍,然后说道:“现在我们就只有等对方现身了,这期间,咱们的戏还要演,直到对方到来。”
秀念问道:“活佛,如果你的猜测都是真的,灵觉教给我和师弟吧,师父让我来就是清理门户。佛门出了这样的败类,佛光蒙尘。”从一个十岁的小和尚口中听到这样话,还是很异样的。
师弟听到秀念的话,在外面哞的叫了一声,好像在表示同意。
“这自然没问题,只是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活佛活佛的叫我,你可以叫我璞哥,藏锋哥,你总这么叫,我身份会泄露出去的,到时候惹来杀身之祸,你们三圣地怎么办?”陈璞说道。
“璞哥?”秀念摸了摸自己光头。
“哎!秀念小弟弟!”陈璞痛快的答应一声。
………………………………
第一八九章 麻将截剑
这几日陈璞以童公子的身份,招摇过市。去了青楼,去了赌坊,打赏茶馆唱戏的,赏赐街头卖艺的,反正就是满海济城的转悠。
现在整个海济城都知道汴京童家的大小公子就在城中,走大街上遇到,说上几句吉祥话都会被打赏银钱,城中百姓见面的第一句话都是,今天遇到童公子了吗?
甚至海济城中的官员也有下请帖,邀请陈璞过府一叙,陈璞挑挑拣拣的,答应了一多半。现在海济城的官员见面都喜欢问,接了吗?
那些被接下请帖的大小官员自然喜不自胜,对很多没有门路的官员来说,童家的这棵大树如果攀附的上,自己便算有了靠山。
而那些被拒绝的官员,都捶胸顿足,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人家嫌弃,那些被收下请柬的也没有多出众啊,揣度童公子的好恶,成了海济城官场流行的话题。
“你接下这些请柬,真的要去赴宴吗?”茶娜私下里问陈璞。
陈璞摆弄着妻子的秀发,“没看我接下来的都是七八天后的邀请吗?先让他们乐呵乐呵呗,七八天后,咱们都办完事情走了。”
桑柔擦拭着自己的软剑,“你心眼又多,又坏!那些你没收请柬的官员,现在肯定愁眉苦脸,而那些被你收下请柬的一定笑的合不拢嘴。可等我们走了,就要掉个儿了。你什么都没干,就把这海济城闹了个上下不宁。”
“也没那么夸张,这其实关乎**,不愿意卑躬屈膝的百姓和官员是有的,他们就没有受我的影响,而那些软骨头,被**驱使,活该他们受点教训,不是吗?再说我又没有真的让他们损失什么。”陈璞为自己申辩。
这两天中,薛丁山和孙流云,变着花样的做素斋,陈璞感觉自己浑身舒泰,看来这偶尔不吃肉食,也是好处很多的。
没有肉食,可不代表没有肉味儿,经过薛丁山和孙流云的烹制,把素斋做成肉食的味道,手到擒来。秀念和孙青牛都寸步不离的跟在两人左右,孙青牛毕竟有十年的底子,进步很快。
秀念却完全是个门外汉,更何况他比灶台高不了多少,每每都要站在凳子上,才能看到烹饪的全貌。
陈璞看他学的这么辛苦,突发奇想的去铁匠铺走了一遭,做了五个,大小不一的炒锅。
当陈璞把这些炒锅递给薛丁山和孙流云的时候,他们都是一愣,紧接着就开始思索这东西的用处。
“用这铁家伙盛水?当水瓢?大是够大了,可是不会绣掉吗?”孙流云问道。
“这是一种锅,炒菜用的,你们一直用那大黑锅做菜,很不方便。把灶台改一下,改成可以放置这种小锅的,到时候你们再试试爆炒的效果。”陈璞对自己的突发奇想,非常满意。
薛丁山对陈璞的聪明才智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还对这锅存在怀疑,可不耽误他贯彻执行,很快,在陈璞的设计和监工下,适用这种炒锅的炉灶已经重新做好。
陈璞又把一堆早就准备好的小鹅卵石倒入一把炒锅中,一手锅铲一手炒锅,开始颠勺,开始还不熟练,会有石子掉落。可他毕竟身体已被强化到一个骇人的地步,熟悉了一会儿以后,就驾轻就熟了,再没有石子掉落。
把炒锅中的石子倒出,陈璞说道:“我刚才这样的方法,适合爆炒和溜炒,其他的蒸煮、煎炸什么的,都和大锅无异。你们体会体会,然后做几个菜看看吧,火候什么的都需要重新的适应,特别是内力催动火焰的时候,不能太急。”
薛丁山已经基本明白了这小炒锅的作用和优点,准备食材,开始操作。
陈璞拿了一口最小的炒锅,递给秀念,“我刚才怎么用的,你也看到了,你用石头试一试,等你熟练了,这做菜就容易多了。你个子小,胳膊也短,那大锅的手法,你就是掌握了,你也用不来,这炒锅可就不一样了,只要你熟练掌握以后,剩下就是火候和佐料的问题了。”
秀念很高兴,学着陈璞刚才的样子,用石子,哗哗的开始颠勺。
孙青牛看的眼热,也挑了一个炒锅,也想学着颠勺,可是他力气太大了,一锅的石头全部颠上了天,大伙纷纷躲避。可在那打盹的师弟没有办法躲,虽然不痛,可是被石子砸醒了。师弟的大牛眼看向罪魁祸首孙青牛,孙青牛来到趴着的师弟身边,摸了摸师弟的额头,“对――不――起!”
孙青牛这一说话,把所有人都镇住了,在厨房忙活的薛丁山和孙流云扔掉手上的炒锅就奔了出来,孙流云老泪纵横:“我没听错吗?真的是青牛说话了?”
陈璞笑道:“还真是青牛,您老没听错。”
孙流云跑到孙青牛旁边,扳过他的肩膀,“青牛,叫爷爷!”
“爷――爷!”孙青牛看着孙流云说道,虽然发音还很困难和含混,可大家都听的明白。
孙流云一下把孙青牛搂入怀中,“哈哈,青牛会说话了!我孙儿会说话了!”
今天孙流云格外的高兴,大肆的采买食材,又因为陈璞的炒锅慢慢顺手以后,做菜的速度明显加快,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肴,把大家都撑得够呛。
因为是师弟启发的孙青牛说话,所以孙流云对师弟格外的照顾,单独给他做了两大锅的素斋,师弟吃的非常开心。
吃过饭,陈璞把孙青牛拉到身边,“既然你会说话了,以后就不要用手去比划了,就算说的慢,说的困难,也没关系,大家都可以等你把话说话完,你要勤加练习才可以,知道了吗?”
孙青牛费了半天劲,才说出一句,“我――知――道――了!”
“用那个炒锅颠石子,以后就是你的必修课了,你什么时候练的纯熟了,不会有石子掉落了,你对力量的掌握就登堂入室了。”陈璞叮嘱道。
“嗯,”孙青牛点头答应。
陈璞找来木头和油布,和董元坤一起,专门给孙青牛搭了一个小棚子,让他在那下面颠勺,再把石头颠飞,砸的也是他自己。
有了炒锅以后,陈璞也能露一手了,做了一锅蛋炒饭给大家尝尝,薛丁山和孙流云尝过以后,都陷入沉思。
“藏锋,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扒开,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那炒锅已经让我惊诧你的智慧了,这蛋炒饭,已经要让我仰视了!”孙流云思索后,赞叹道。
薛丁山也接口道:“的确如此,这等于是开创了先河,菜肴和主食混合在一起,一口下去,连饭带菜。既然这稻米可以这样,那馒头呢?面饼呢?面条呢?你又为烹饪之道,打开了一扇门!”
陈璞挠了挠头,他就像显摆显摆自己会做蛋炒饭而已,这也能开创先河?
“志不在此,这烹饪之道,还是您二位去研究吧,我就负责吃还行,偶尔冒出点儿好办法,你们能用到就最好了。”陈璞可不打算老混在厨房。
日子就这样过了四五天,两个孩子颠勺颠的不亦乐乎,孙流云和薛丁山开始研究菜肴混合主食的新方向,陈璞找雕版匠做出了一套麻将,教会了褚青丝,和自己两个妻子,四个人玩的饭都不想吃。
对外物从来不甚在意,只专注于剑道的董元坤,先是被薛丁山和孙流云的美食打动,现在又因为旁观了陈璞他们打麻将,沉迷其中。如果不是因为截剑道的掌门是他亲爹,他都想拜陈璞为师了。
“陈公子,你是怎么创出这麻将的,这其中的道理正是我截剑道的精髓,我若不是知道你并不会我截剑派的武功,我一定以为你是我门中哪位老祖宗转世。”董元坤实在憋不住,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陈璞刚抓到的手的牌,差点被董元坤的一席话吓掉了,“啊?截剑道?董兄弟,你别是走火入魔了吧?”
“你这麻将之中,蕴含的道理就是尽可能破坏别人的牌,然后尽量的凑成自己要的牌型,更有吃、碰、杠,还有截胡,这都是在打断其他人的思路和摸牌。这都是我截剑道的精髓,截其招数,攻其必守,断其套路,如果能在这个过程中,圆转如意的打出我们自己的剑招,那就是截剑道的大成,我爹都未达到过的境界。”董元坤细细的解释给陈璞听。
陈璞已经惊呆了,“我这么厉害?我融会贯通了截剑道?”
“至少你创出的这个麻将,和我截剑道的精髓完美契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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