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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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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璞已经惊呆了,“我这么厉害?我融会贯通了截剑道?”
“至少你创出的这个麻将,和我截剑道的精髓完美契合,我有个不情之请。”送董元坤极为严肃的说道。
“董兄弟,见外了,你说就是了。”陈璞有露出了狐狸般笑容。
“我能不能把这麻将的打法带回截剑派,传给门中的弟子?”董元坤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没问题啊,尽管传,等我们到了京城,我找印章师父,用上号的石料,刻上一套,送给你父亲。当做我这晚辈给他这长辈的见面礼,你看可好?”陈璞情真意切的说道。
“这,这让我太不好意思了,本来把你创出的东西传回本门已经是江湖忌讳了,你还给我爹带礼物,董元坤惭愧。”董元坤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我已经是兄弟了,不是吗?这有什么打紧,你这么看重这麻将,我再答应你一件事,我不外传别人,仅限于我的这些亲人们消遣,你看如何?”陈璞又抛出了最大的善意。
董元坤面对陈璞这样,丝毫不求回报,一心为他着想的做法,深深的被感动,不善言辞的他,唯有对陈璞深深一恭,陈璞赶紧起身闪开,“哎呀,董兄弟,你这就折煞我了,我本就是弄出来消遣的东西,并没有多看重,不必如此的。”
“陈兄弟不知,我家截剑派已经传了两千多年,却没有一人能练至大圆满的境界。可有了你这麻将,就不同了,可以在消遣中就修习截剑道的神髓,这是简直就是作弊一样的事情,把麻将列为我截剑派的圣物也不为过。就位这,你受我一拜,都是我占便宜了,可我知道你不差金银,不差美人,将来更不差权势。我也唯有这一拜,能聊表心意。”董元坤郑重的道。
陈璞一直在想着如何能打动董元坤这块顽石,他不差董元坤甚至截剑派的这点武力,他喜欢的是董元坤这个人,专注、仗义、重情,这样的朋友不结交,结交谁?
没想到,用了个麻将就搞定了这块臭石头,这上哪儿说理去?
“行了,行了,你拜也拜了,好了吧?你这么推崇,那你坐下来玩吧。我要去想想别的,万一再创出个什么东西,让你直接晋升天榜高手,岂不美哉?”陈璞示意董元坤坐下打麻将。
董元坤讷于言,但却不傻,他知道陈璞这是在调侃而已,依言坐下,开始打麻将。
看着董元坤,正襟危坐,表情严肃,一丝不苟的打麻将,陈璞实在想笑。
无事可做的陈璞,走出房门,来到师弟身边,哈哈的笑道:“师弟啊,咱们这黑牛的血脉,要不要传承下去?”
………………………………
第一九零章 被气哭了
师弟显然没有听懂这个神经兮兮的人说的这句神经兮兮的话,硕大的牛眼盯着陈璞,等待他的下文。
“你的血脉不是一般的血脉吧?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管你叫牛,不爱吃草的牛,谁见过?我怀疑你是不是上古神兽,可你也总有老去的一天,等你你死了,咱这黑牛神兽的血脉不就断绝了吗?这世上不就再也没有黑牛神兽了吗?我是在担心呀!”陈璞痛心疾首的道。
师弟显然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似乎上百岁的漫长岁月中,他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事情,越想越觉得陈璞的话有道理啊,要是他这高贵的血脉断绝了怎么办?哞――的叫了出来,眼神中流露出焦急。
陈璞拍了拍他的脊背,“现在知道着急了?可你急也没用,总得找到一个能跟你相匹配神牛啊,田间地头拉出来一匹母牛,你能相中?”
师弟摇了摇头,扬了扬牛头,很是不屑。
“就是啊,这不能急,兄弟帮你留意,一旦遇到,肯定给你带回来,到时候让咱们黑牛神兽的血脉发扬光大,生他一堆黑牛宝宝!”陈璞大手一挥,画出了大饼。
师弟哞――哞――的连叫两声,与刚才的焦急不同,这次的叫声中明显蕴含着兴奋和高兴。
“可是有个问题要解决啊,你现在是出家人,出家人不能娶老婆,你怎么找母牛啊?”陈璞又痛心疾首起来。
师弟愣了一下,紧接着用牛头不停的蹭陈璞的胳膊,然后大牛眼,紧盯着陈璞的眼睛。
“你意思是,让我想办法?”陈璞猜测道,师弟连点牛头,陈璞眉头皱起,“那就得让你还俗了,可是你没有了佛法约束,会不会又变得暴躁弑杀,你可是杀过生的,你若再变成过去的那般模样,我岂不是在害人吗?”
哞――师弟又叫了一声,然后连翻的摇头,陈璞走到黑牛的前面,伸出手掌,“那你用你的额头跟我击掌,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能再肆意妄为,如果有违此誓言,黑牛一脉就断绝。”
师弟毫不犹豫上前一步,用自己的额头紧紧的贴上陈璞的手掌,陈璞哈哈笑道:“好!誓言已定,那我就想办法让你还俗,然后在给你物色,顶级的美丽母牛!”
师弟前蹄在地上不停的踩踏,看起来极为高兴。
秀念被师弟刚刚的连翻叫声吸引过来,问陈璞道:“璞哥,师弟怎么这么高兴呀?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高兴的。”
“你还小,有的事情,你还不能知道,我和师弟都已经是大人,”陈璞摸了摸秀念的小光头,又看向师弟,“是吧?”
哞――师弟又叫了一声,极为赞同。
秀念一脸不解的走开,继续去颠勺。
陈璞高兴的回到屋中,坐在椅子上,嘿嘿的直乐。搞定了一个大的,还剩下一个小的,慢慢来。
那四人仍然在打麻将,董元坤聚精会神,一丝不苟,陈璞看的极为有趣。本来是一件在他看来休闲娱乐的游戏,愣是被董元坤当成了修行,好在他出手不慢,不然以褚青丝的性子,肯定是受不了的。
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时刻,宅院的大门被推开,一位风姿绰约的妇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身紫色的纱裙,腰、腿、胳膊、肚皮、后背,白花花的皮肉都露在外边,头发高高盘起,上面插了一把金扇子。
宅院中的众人都停下手上的活计,聚拢到陈璞身边,陈璞排众而出,“大婶儿,您找谁?”
媚视烟行,轻摇慢扭,一副魅惑众生姿态的妇人,听闻陈璞的话,身体一僵,眼中闪过怒色,不过旋即消失,“不请奴家进去坐坐吗?”
“你看哈,这里成年男子就四人,两位有妻子,一位六十多岁了,唯一的一位单身青年才十七岁,您岁数太大了。麻烦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不敲门就进来已经很没礼貌了,希望你走的时候懂礼貌,谢谢。”这个时候如此冒失的找到她们的人除了那组织,不会有其他人,陈璞就是要让她下不来台。
那妇人笑脸绷不住了,把脸沉下来,冷笑道:“你就是这伙人的主事人?冒充童家人,胆子倒是不小!桑洛书一家被你们藏起来了?”
“大婶儿,是这样的,我们确实伪装成了童家人,想从桑洛书那老小子哪里骗些金子来花花。可是我也是第一次干这无本买卖,我要多了!我也后悔了,我打算改成要白银的,可我再去桑家,发现这老小子一家消失了。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陈璞苦着脸说道。
这妇人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不受她的魅惑也就算了,还问啥说啥,没问的也说了,她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办了,提前想好的说辞,都派不上用场了。
“既然你这么识时务,那你把桑河图交出来,就饶你们一命。”那妇人想来想去说道。
“大婶儿,你是不是傻?你都知道我们是骗子,还跟我们要桑河图,哪来的桑河图?这都是我们准备骗桑家的时候,编造的故事,那桑家原来有一个天才叫桑河图,后来失踪了。我一拍大腿,这不就是机会吗?既然失踪了就有可能活着啊!对了!大婶儿,你知道我们置办这身行头花了多少钱吗?上千两银子啊!这次是赔钱赔到姥姥家了!”陈璞都快哭了。
那妇人被陈璞左一句大婶儿右一句大婶儿叫的极为烦躁,陈璞的说辞又天衣无缝,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问话了,脑子明显不够用。
“你说谁傻?你再说句试试?”妇人没有什么好问的,说出这么一句。
“大婶儿,咱们别这么跟过家家似的好不好?你就说你来干嘛来了?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们要跑路了,万一童家找来,我们可不敢跟童家对抗。”陈璞有些不耐烦。
那妇人看没有办法讲道理了,便开始胡搅蛮缠:“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都不许走!”
“你一个人真的不是我们的对手,大婶儿,你就一个人来的?”陈璞问道。
其实在这妇人进来的时候,陈璞就已经放出意识,三百步内,并没有什么江湖人,所以他才毫无压力的调侃这个明显脑子不太够用的妇人。
“你们有几个地榜级别的高手,就以为自己无敌了?”妇人冷笑道。
“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我有一些腻了,大婶儿,没别的事儿就赶紧走吧!”陈璞不耐烦的说道。
“明天午时,太华山,飞鸟坪,我们恭候大驾!”妇人傲然道。
“你早说你来下战书的不就完了吗?磨磨叨叨一堆没用的!”陈璞一脸嫌弃的说道,然后摸了摸下巴,“这战书嘛,我们不接!再见,大婶儿!”
妇人有些乱了方寸,她的任务确实是来下战书的,其实她进来以后报个时间地点就走,很简单的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可是她被人吹捧惯了,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绝世美人了,幻想着她一出现,这里所有男人都会为之疯狂,到时候她巧笑倩兮,诱惑众人,最好是能让他们为自己争风吃醋打起来,那样的话还下什么战书,她一个人就摆平了对方,到时候这功劳自己独占,岂不美哉!
可她哪里想到,这就是一群奇葩,不是有妻子的就是不近女色的,要不就是老头儿,再不就是小孩子,还他妈有头牛!
主事人倒是英俊潇洒颇合自己胃口,可是出口就叫自己大婶儿,然后一番对话就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现在战书下了,人家又不接,她彻底懵了!
“你们怎么可以不接?你们不是要金子吗?我们金子都带来了!”妇人彻底被陈璞牵着走了。
陈璞觉得对方在侮辱自己的智商,耐着性子道:“大婶儿,我们都承认了,我们是骗子!我们还会去要什么金子?你知道骗亦有道吗?我们是光荣的骗子!我们只靠骗人吃饭!我们不是强盗,我们不干那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勾当!既然骗不来,我们认输还不行吗?为什么要赴约?”
妇人想了想陈璞的话,觉着确实有道理,人家已经承认是骗子了,没理由接受挑战啊!可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总之,你们必须去!”
“不去!”
“去!”
“去大爷!你有病吧?”陈璞终于忍不住了。
“哈!你骂我!你敢骂我,你竟然敢骂我,这个梁子结下了!”妇人好像抓住了什么天大的把柄。
“怎样?”
“我个人向你下战书!你竟然骂我,我要挑战你!明日午时,太华山,飞鸟坪。你输了,就必须跟我道歉!”妇人叫道。
陈璞双手抱拳,“大婶儿,我认输,对不起,我不该骂你!”
“我反悔了!你输了,就要你的命!你要认输,现在就自尽吧!”灵光乍现,妇人突然的变聪明了。
“既然如此,”陈璞沉吟了一下,“那我们今晚连夜就走。”
“你!”妇人又没办法了,她现在一个人,根本不是他们对手,自己的人明天才能到齐,如果下战书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办不好,回去可是要受罚的,想想那惩罚,不寒而栗,急的竟然哭了,“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欺负于我!”
“月舞妹子,谁欺负你了?我来为你出气!”
………………………………
第一九一章 各自对上
一个六尺高的矮个儿汉子,四十岁的年纪,手持一柄比他自己还高的三股托天叉,缓缓的走进院门。
陈璞刚刚探查过以后,发现没有人暗中潜伏,就收回了意识,此刻被人接近,也不为奇。只是对方这种一个一个的来人,实在不合常理,也难怪陈璞没有想到。
“云大哥,就是那小子,他欺负我。”那妇人娇声说道。
汉子看向陈璞,“是你欺负我月舞妹妹?”
“两位,咱们别闹了行吗?这位大叔一看就是极为爱慕这位大婶儿,你们找个地方你侬我侬的不是挺好吗?跟我这儿闹个什么劲儿啊?”陈璞说道。
“我在问你,是不是你欺负了我月舞妹妹?”那汉子语气转冷。
“是我,如何?”陈璞问道。
“那你就去死!”那汉子说着提叉就向陈璞刺来。
只是他还没有接近陈璞的时候,脖颈处不知道什么被东西划了一下,衣领子被划破,这个时候高手的反应就体现了出来,内力主动运转护住脖颈,只是被划破了一点皮。
陈璞毕竟没有内力,控制中吉签划破个衣服还可以,要伤及地榜级别高手,还是无能为力,除非使用掌心雷。
但是陈璞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控制中吉签划破的位置,正是对方的脖根处,一只蝎子纹身,赫然显现。
那汉子没有搞清楚状况,不敢在贸然前冲,“谁?谁暗算我?”
“无论是谁暗算你,今天就你两人,你也找不回场子了。非要硬来,你们两人都要死在这里!”见到了那蝎子纹身,陈璞失去了戏弄对方的兴致,语气转冷。
那汉子刚刚作势要前冲的时候,因为气机牵引,瞬间感受到了对面这帮人的气场,确实不是他两人可以抵挡的,“那明天的约定怎么说?”
“我们接了,明天午时太华山飞鸟坪。”陈璞说道。
“好!我们恭候!”那汉子拎起托天叉转身往外走去,那妇人也跟在其后。
两人走远以后,桑柔问道:“你怎么开始没有划开那大婶儿的脖领?”
“你没看见她身上的布料?脖子上一划开,她还有啥?到时候你们不得说我耍流氓?”陈璞没好气的说道,“再说,这还有两个孩子呢?那样好吗?”
孙流云说道:“话说回来,如果我和那女子易地而处,我也不知道怎么应对藏锋的话了。我们就不应战的话,他们拿我们确实没有办法。”
“其实也是有漏洞的,就是时间,我们之前编的故事中,遇到小柔爷爷的时间和他们设计埋伏的时间是相符的,如果只是编造的谎言,是不可能这么准确对应上的。只是那女子乱了方寸而已,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弄乱她的阵脚,最好逼她出手,然后找机会看她脖颈有无纹身。”陈璞说道。
“那为什么不直接擒下她,看她的纹身?”茶娜问道。
“那样的话不就等于告诉对方,我们找的就是他们了吗?我们现在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庞大的势力,不能贸然对上的。对方也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我就要利用这样的不对等,把对方的底细挖出来。所以明天必须全力以赴,不能放走一个,必须全部击杀,或者擒拿。”陈璞非常坚定的说道。
“这两人,那女子有一流高手的实力,那男子有地榜高手的实力。可是江湖上并没有附和他们体貌特征的高手与之对应。”董元坤说道。
“越是这样才越显得这个组织厉害,他们可以控制诸多的高手不算什么,关键是还能控制不让他们成名,这才是最可怕之处。无论是地榜高手还是一流高手,只要在江湖行走,想扬名容易,想不出名才难。”陈璞语气谨慎了许多。
第二天,众人不再是那身华贵的衣服,都换上平常自己习惯的衣衫,早饭特意晚些吃,以最佳的状态赶赴太华山。
陈璞本来是不打算让孙流云去的,准备让他在宅院里看孩子,可秀念和孙青牛怎么都不肯。
孙青牛非常坚定的说,“我――要――去!”
秀念也说,“我是要清理门户的,我不需要被保护。”
陈璞没办法,最后只能嘱托孙流云和师弟,看好这两个小家伙。
众人乘坐逐日车行的马车出发,秀念依然骑着师弟跟在最后。
抵达太华山的上山路口,绕过笔直上山的路,沿着另一条小路前行,小路弯曲着向上,走到尽头便是飞鸟坪,这飞鸟坪比灵台寺坐落的太华山顶还要高,只有这一条路可以抵达,看来对方也和陈璞打的一样的主意,准备把他们一网成擒。
陈璞他们登上飞鸟坪的时候,对方已经恭候多时了。
飞鸟坪很大,接近圆形,像被神仙一剑削掉山峰,非常平整,方圆足有百步。
此刻飞鸟坪的中间站着六个人,除了昨天的妇人和使用托天叉的汉子,还有四人,为首之人让人一见难忘,穿的红色衣裙,可却是个男子,明显还能看到胡茬,却还浓妆艳抹,其他五人都以他为中心站立,显然他是主事人。
另外三人长相颇为相像,穿着也相似,武器也相同,都是双手持短戟。
薛丁山在陈璞身后小声道:“为首的是天榜实力,其他的除了昨天那妇人,都是地榜实力。”
陈璞没有做什么回应,而是朗声道:“可是东方不败,大驾光临?”对这样只有他自己能懂的恶趣味,陈璞总是乐此不疲。
那为首之人用浑厚的男子声音说道:“这位公子恐怕认错人了吧,在下蓝行媚。”
“原来是蓝姑娘,不知蓝姑娘叫我们前来所为何事?”陈璞非常热情。
“这声蓝姑娘叫的好!等下留你个全尸!”蓝行媚冷笑道。
陈璞无奈的道:“你们这群人一直都是这么不讲理吗?昨天的大婶儿就如此,今天你又是如此,你穿成这样,不是希望别人把你当女人?”
“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你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等会儿选个什么死法!”蓝行媚语气森冷。
“既然不是人妖,那就是异装癖!我竟然见到了真的异装癖,真是长见识了!听你的意思,要把我们所有人都留下,只是不知为什么?我们行骗又没有成功,你们又没有损失,为何要赶尽杀绝?”陈璞问道。
蓝行媚呵呵一笑,“你能巧言令色的蒙骗月舞,却骗不了我。我们得到消息以后就求证过,童家的大小公子都未离开汴京。更重要的是,你是怎么知道桑河图去年冬天被杀的?”
“总算遇到聪明人了,说话不那么累了,那你们又怎知,桑河图真的死了?”陈璞问道。
那三个长相相似男子中的一位吼道:“当然确定!因为桑河图就是我们陆氏三雄杀的,他本来还有拼杀的实力,可他不知道为何,用秘法强行提升实力,突破重围,他逃走的时候经脉寸寸碎裂,别说夺天丹救不了,就是玉皇大帝也救不了!”
桑柔握紧陈璞的手,凄然道:“爷爷是为了见我最后一面,他都是为了我!”
陈璞说道:“今天他们谁也走不了,爷爷的仇,就在今天报!”
他两人的对话并没有压低声音,随意对面的六人也都听的清清楚楚,蓝行媚闻言哈哈大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啊,那老小子的丑孙女原来就是你,这就说的通了,为了报仇是吗?”
陈璞转过身,轻轻的摘掉桑柔的面纱,然后搂住爱妻的腰身,冲蓝行媚笑道:“老变态,你是不是瞎?”
桑柔的绝世姿容一显现,包括那叫月舞的妇人在内,对面的六人都呼吸一窒,连蓝行媚都露出痴迷的眼神,太美了。
陈璞再把面纱给妻子戴上,“事情既然都清楚了,懒得跟你们废话了。划下道来,我接着!”
蓝行媚贪婪的隔着面纱又看了桑柔几眼,“既然你给我送来如此的尤物,我等下肯定让你死的没有痛苦!”说着摘下背后的金环,握在手中,“谁来跟我伸伸手?”
陈璞一直以为他背后那金环是装饰,竟然是武器,茶娜向边上的空地走了十几步,冲蓝行媚说道:“来这受死!”
“哈哈!又是个美人儿,我最喜欢和美人动手动脚了。”蓝行媚拎着金环向茶娜走去。
蓝行媚虽然嘴上说着冒犯的话,可是神情却一点不敢大意。
苯蕃修炼的摩挪在未催动双轮的时候,是很难被中原的武人发现实力的,茶娜刚刚走出人群的时候,在蓝行媚看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武功的小姑娘。可当茶娜站定以后,催动双轮向他邀战的时候,他感受到那突然迸发的雄浑能量,瞳孔收缩,体内的内力自动运转,不敢再轻敌。
蓝行媚走向茶娜的时候,陆氏三雄也都往前一步,意思很明显,三人同进退。对待这种很可能会组合攻击的对手,没有比薛丁山夫妻更合适的了,他们本就是心意相通几十载的夫妻,又同是古沧澜的远古血脉,更是要为收养女儿的老人报仇,责无旁贷。
陈璞指了指那个用托天叉的矮壮汉子,“来!你跟我打!”然后看向叫月舞的妇人,“大婶儿,别说我不照顾你!我们这唯一单身的小哥哥,就交给你了!”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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