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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引星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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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朝明白梁品此话的意思,笑道:“既然,你们还有事;那我就不留你们了。对了,明天我们去另外的两个凶案现场吧!”
梁品行礼道:“那下官就此告辞了。”
这时,陈茜迎了出来;行礼道:“王爷,回来了。”
张朝笑道:“回来了!王妃呢?”
陈茜道:“王妃正在给郡主洗澡呢!”
张朝介绍道:“这是,太原府衙的梁捕头;是负责最近几起命案的调查官员!”
陈茜听完张朝的介绍,上前给梁品见礼。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王爷呢?梁品见陈茜给自己见礼,立即伸手想去扶陈茜;但一下又将手收了回来。梁品虽然不怎么喜欢读书但这男女授受不亲他还是知道,赶紧给陈茜还礼;又给张朝行礼道:“王爷,下官先回衙门了!”
张朝点了点头,道:“回去给你父亲带个话,明天我要亲自询问他今天所做的事情!还希望他能给我一些答案,这样才有助于我们早日侦破此案!”
梁品点了点头,道:“是的!”
梁品见张朝转身向王府走去,这才将身子直立起来。这时,旁边一个衙役道:“头,王爷都进去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梁品无心道:“哦!走吧!”
衙役道:“去那里呢?”
梁品看着王府的大门无意道:“去,县衙呀!”
衙役道:“还要办公呀!我们都出来一天了。”
梁品道:“哦!那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吃完了回衙门帮我爹查察王爷今日交给我爹的事;我可不想明天我爹被这王爷给责问!”
张朝看着芸儿,在木盆中用小手戏着水;张朝笑道:“跟老子一样,从小就喜欢水!”
芸儿见张朝走进浴室,立即伸出手来,向张朝示意让他抱抱自己!黄芝儿见张朝笑道:“看见你父王回来就不要你娘了!”
张朝笑道:“谁叫女儿喜欢我呢!”
黄芝儿拿着芸儿的衣服走了过来,道:“还是你有本事,一回来芸儿就要起来了。我可没有这么好的本事,刚刚任我想什么办法只要她一离开水,她呀!就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张朝接过衣服笑道:“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嘛,女儿向着父亲,而儿子向着母亲;我看你还是赶紧再给生个儿子,这样你也不会因为没有人向着你而生气了。”
黄芝儿一听张朝这话,脸一红;道:“老是没有个正经;没有见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张朝笑道:“芸儿,看看你妈妈!不好意思了。”
这时,陈茜走进来道:“王爷,王妃,晚饭准备好了。”
张朝笑道:“走!芸儿,我俩父女吃饭去了;让你妈妈在这里脸红吧!”
吃饭时,黄芝儿道:“二哥,你今天去查案;可有什么收获呢?”
张朝摇了摇头,道:“没有头绪!今天,我去太原府衙时;谁知有出了命案,而梁知府正要出去办案。”
黄芝儿道:“什么又出命案了?”
张朝点了点头道:“是呀!而且还十分棘手,密室杀人!更可疑的死者的死因,至今我还不知道!但密室的秘密我已经解答了。”说完,张朝将今天查案的经过一一给黄芝儿说道一偏。
这时,陈茜端上一盘凉拌牛肚;因张朝后世是重庆人的原因,王府的菜式都是川菜厨师做的。而这毛肚乃重庆火锅的必备的菜,也是张朝吃火锅是必吃的菜。张朝夹着毛肚,想着后世的火锅;心里一酸;“也不不知还有机会在吃正宗的重庆火锅呀!嘿!我可以自己做呀!”张朝想到这里,心里暗自得意。
黄芝儿见张朝傻笑,道:“想什么呢?”
张朝笑道:“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吃过的一道菜而已!”
看着张朝被谗得都快流下口水,黄芝儿笑道:“想吃了吧!想吃就让厨房做呀!”
张朝将口中的毛肚吞入肚中,道:“等这阵忙过了再做吧!嗯!”
黄芝儿见张朝一脸难色,道:“怎么了?是不是菜不合口味。”
张朝皱着眉头,道:“不是,是这毛肚没有发透;还很硬!”
黄芝儿直起身子,看着张朝,道:“既然这样,那就不吃了。尝尝这个吧!”说完,夹起一块鸡腿肉放在张朝的碗中。
张朝点了点头,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毛肚,全然没有察觉黄芝儿给自己夹来的鸡肉,反而放下筷子,大声笑道:“嗯!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了!”
黄芝儿被张朝这突然的大叫,吓了一跳;赶紧询问道:“二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张朝起身点着头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说完,在黄芝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黄芝儿擦拭了一下自己额头上张朝留下的油腻的唇印,起身道:“做什么呢!吃饭呢!你要去那里,不吃了!”
张朝一边向门外走去,回头道:“不吃了,我还有事;你自己吃吧!张翼,李焕。”
这时,两名王府侍卫走过来,行礼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张朝道:“走,去太原知府衙门!张翼,你带几人立即赶往郁二的家!”
张翼领令而去,而张朝与李焕及一伙(一伙:参见明朝陆军编制;一伙大致相当于今天的一个班的人)侍卫前往太原衙门。
………………………………
第95章 祸起萧墙之太原大案(七)
太原知府衙门,刚刚回到后衙;正准备吃饭的梁愈一大家人,听闻前衙的衙役来报,说晋王来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梁愈赶紧放下筷子,与梁品到前衙见张朝。
梁愈和梁品一班衙役见礼之后,梁愈道:“不知王爷现在来到府衙所谓何事?”
张朝并没有说什么客套话,而是直接道:“梁品,立即点齐衙门在值的衙役与我前往郁二的家。”
梁愈见梁品领令而去,上前一步询问道:“是不是王爷有什么新的发现?”
张朝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已知道了地窖密室是怎么做的呢?你立即随我前往郁二的家,我要重演密室的做法!”
张翼此时正守卫着郁二的家,见张朝的来到。赶紧上前行礼道:“王爷,郁氏死了!”
张朝一听张翼的话大惊,道:“什么?郁氏死了。”
张翼道:“回王爷,是的,郁氏死了;被人用刀从背部刺中心脏而死!”
张朝道:“马上带我去看看!”
而此时,梁愈也赶来,拦住梁品询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梁品淡淡地答道:“郁氏被人杀了!”说完,也跟进去了。
梁愈听完梁品的话,汗顺着脸颊就流到了地上;后背贴身的衣物也早已湿透;在心里暗暗叫苦道:“哎呦!我怎么这么倒霉呢!我治下的太原城,虽然不是十分繁荣,但也是十分安定的呀!怎么这几日一下出了这么多命案呀!看来,我这知府也算是做到头了。”
梁愈擦了擦额上的汗珠也跟了进去!
张朝在张翼的带领下来到郁氏的尸体旁,张朝道:“张翼给我描述一下你们来时的情况。”
张翼道:“我带着一伙侍卫,从王府直接来到郁二的家;当我们来到郁二家时,见房门大开;我叫了几声,可是屋里没有人回应。于是,我带人闯进来;在前院看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于是,我来到后院;见厨房里有灯光。而当我走进厨房时,就见郁氏躺在地上,身上插着一柄小刀!”
张朝一边听着张翼的叙述,一边仔细观察着厨房的情况。
梁品也在一旁观察着,听张翼叙述完,道:“锅里的水还是热的,火塘里的火也是热的;证明郁氏还没死多久。”
张朝道:“是呀!郁氏的体温也尚在,可我们还是来晚了。看来,郁氏一定是在做饭时被人给杀害的。”说完,拔出郁氏后背上的刀道:“这是什么刀?”
梁品接过张朝递来的刀,看了看道:“这刀甚是奇特,我也是第一次见。飞刀又不是飞刀。但这么短的刀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张朝道:“看来凶手和郁氏一定很熟悉。”
梁愈一脸惊奇,道:“何以见得?”
张朝道:“你看这桌上的碗筷和旁边的面食。”
梁愈听闻张朝之言,转眼看着桌上的摆设;惊异道:“两副碗筷!还有,这足够三个人吃的刀削面!看来正如王爷所言,凶手与郁氏一定很熟悉;不然不会做这么多食物。”
梁品指着那把凶器继续言道:“还有,就是郁氏身上的刀;要如此短的距离杀死一个人。要么凶手是一个武术高手,要么是死者十分熟悉的人。”
张朝点头称是道:“功德说得对!根据郁氏死的现场来看;当时,郁氏一定是在为凶手做面食。而凶手一定趁郁氏转身去看锅里的水之际将郁氏杀害!”
听完张朝的话,梁品若有所思点头言道:“是呀!想来也是这样,而根据郁氏死的地点也可推断出来。”
张朝转身对梁愈道:“梁大人,去传仵作前来验尸吧!功德,随我去其他房屋看看!”
梁愈听完张朝的话,心里虽然不怎么高兴;但见张朝似乎十分看好梁品。心道:“哎!跑腿就跑腿吧!只要功德以后能受到晋王的重用就行了。”
梁品虽然不知张朝心里在想什么,但心中也十分纳闷:“为什么是我呢?说什么,也该我爹陪你才是呀!”
正在纳闷的梁品的耳边突然传来张朝的话,道:“功德,你对这间房有什么看法呀!”
梁品被张朝这一问,给搞得有些措手不及;赶紧回过神来,环视了房间的一遍,道:“看来这间房应该是郁二的卧房。为什么,会这么乱了?”
张朝看着凌乱的房间道:“我想这应该不难理解,我想凶手一定是在找什么东西;也有可能是凶手故布疑阵。”
听完张朝的话,梁品有些感到莫名其妙;但有不好质疑张朝之言,只得见礼问道:“王爷,此话怎解呢?”
张朝笑道:“凶手想让我们认为杀人的是一般的窃贼。”
梁品有所思地言道:“依照王爷的意思,凶手是想我们走上一条错误的道路;而故意布这疑阵了。好让我们以为是窃贼入室行窃被发现了之后杀人灭口。”
张朝道:“可以这么理解,但也不能排除凶手确实是来找东西的。”
听闻张朝这么说,梁品又有些疑惑,道:“这有怎么说呢?”
张朝道:“这我们可以联系郁二之死来看。”
梁品道:“郁二之死!”
张朝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们现在还不是不知道凶手杀郁二的动机吗?”
梁品道:“杀人动机!”
张朝道:“是的!杀人动机!没有杀人动机谁会无缘无故的去杀人呀!当然,这也有例外,那就是傻子或者疯子,还有就是以杀人取乐的杀人狂。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梁品道:“请王爷明示!”
张朝转身看着梁品道:“这几起命案有内在的联系吗?”
被张朝如此问道的梁品显得胸有成竹,道:“是的!王爷曾说这四起命案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死者都是工匠。”
张朝道:“是的!他们都是工匠;而他们为什么会死呢?这也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杀人动机。而现在我们可以假设一个杀人动机了,就是他们的死是因为某种东西,也可认为他们的死是因为他们得到或发现了什么对凶手构成威胁的东西。”
梁品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张朝接着说道:“走我们先去看看仵作的验尸情况吧!”
梁品道:“王爷,请!”
张朝笑道:“就不要这么客气了。走吧!谁先走都是一样的!”说完,向着厨房走去。
张朝听完仵作的验尸报告之后,道:“依你之言,郁氏死了还不到一个时辰了。”
仵作行礼道:“回王爷,据下官检验郁氏死亡的时间觉不出半个时辰!”
张朝思索了一会儿;道:“半个时辰,那因该是张翼他们来到郁二家。张翼。”
站在门外的张翼听闻张朝叫自己,立即进屋,行礼道:“在!”
张朝道:“你在给我叙述一下你们来到郁二家时的情况!”
张翼道:“从王府出来我带人径自的来到郁二家,当我们来到郁二家时,见房门大开;我叫了几声,可是屋里没有人回应。于是,我带人闯进来;在前院看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于是,我来到后院;见厨房里有灯光。而当我走进厨房时,就见郁氏躺在地上,身上插着一柄小刀!”
张朝道:“你在仔细回忆一下你们在来到郁二家之前看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张翼道:“可疑的人,来之前我在郁二家的转角处遇见了一个更夫!”
听闻张翼如此说到,张朝转身看着站在一旁的梁愈,道:“哦!更夫!梁大人,不知太原城有多少更夫?”
梁愈想了一会儿,没有回答;而是,站在一旁的梁品道:“太原城一共五个更夫!东南西北城各一个,还有就是县衙有一个。”
张朝道:“派一人去将所有的更夫全都给我传到县衙。待我将这里的事忙完,我有话问。”
听闻张朝这话,梁愈赶紧言道:“下官这就去办!”
见梁愈回话了,张朝转身看着张翼道:“张翼,你与梁大人一道去;将你见到那个更夫给找出来。找到之后立即带他来见我。”张翼领命而去。
张朝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来到郁二家的所见的情况;张朝一边看着郁二家的陈设,一边想着案情:“郁氏死在一个时辰之前,而当时我刚刚到达太原县衙。也就是说郁氏是死在我来她家的路上,而张翼他们也应该在路上。而根据厨房的情况;当时,郁氏正在为人做饭。她又在为谁做饭呢?而根据郁氏住房有被人翻动的迹象,是贼吗?贼,不像!有谁会为贼做饭呢?”
张朝拿着一个木雕,看了看,道:“想不到,郁二家会有这么木雕。”
一直在一旁的梁品被张朝的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口回应了一句,道:“是呀!木雕雕得还不错。”
张朝笑道:“没有想到郁二还是个多才多艺的人呀!”
梁品道:“他们银匠大多都会一些雕刻的技巧。”
张朝点了点,有点不解道:“哦!是吗?这你得给我说说!”
梁品道:“银匠的几大技巧,錾刻就是其中的一项。”
张朝道:“除了錾刻不知还有其他的什么技巧吗?”
见张朝不知怎么对这产生了兴趣,梁品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道:“银匠们做银器的几大技巧范铸、鎏金、锤叠还有就是錾刻;当然,还有其他技巧;而下官才疏学浅就知道这几个常见的技巧。”
张朝笑道:“想不到你才识如此广博;走我们先去解决了郁二之死的密室之密吧!这也是我们今晚来郁二家的目的。”
梁品道:“那还得见识王爷的断案之能了。”
………………………………
第96章 祸起萧墙之太原大案(八)
就在这时,张朝看见门外围着的百姓,听闻百姓们的谈论;都无非什么厉鬼勾魂,诅咒之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张朝示意衙役不要驱赶前来的百姓;转身笑道:“你们也跟我一到来看看吧!在刚刚我听你们有人在说这郁二之死是什么鬼神作祟,那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捉鬼’的!也好安定你们的心!”
后院,几名衙役在张朝的指导下;按张朝的意思完成了密室的建设。在张朝的示意下衙役并没有将地窖的门关严。
“这行吗?”
从人群中传出一个声音。张朝回头一看,笑道:“是你呀!兰松。”
兰松笑着,摸了摸头道:“张大人,你这样可行吗?那天我可是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才将这门打开的。”
张朝笑道:“等一下,你又将你吃奶的力气使出来将门在打开一次不就行了吗?”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门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梁品心急着,不止一次问张朝;而张朝只是默默地点头,让他好好地看着。
“起来了,起来了。”一名衙役叫道:“门起来。”所有人他听见他的叫喊声,都不约而同的向地窖的门望去;果然,门与地面的距离变小了。
梁品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朝,行礼道:“望王爷赐教!”
张朝笑道:“这也不是什么好高深的东西,只要懂得一些常识的人都知道。你想想一下,将黄豆泡在水中会有什么变化?”
梁品道:“将黄豆泡在水中会变大。哦!我明白了,王爷是将黄豆泡在水中利用黄豆在水中吸水变大将圆木撑起来的!”
张朝看在梁品问道:“是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地窖时的情况吗?”
听闻张朝追问自己,梁品赶紧回答道:“记得,当时整个地窖的地面都是黄豆。”
张朝点了点头道:“是的。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其原因就是这里是郁二家放黄豆的库房;有一点黄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我当时也看了看黄豆;我心里就觉得这地上的黄豆有些奇怪;但有说不出哪里奇怪!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直到今夜在家吃饭时;一到水发毛肚的菜,我才恍然一悟;这才去衙门叫你来郁二家。”
梁品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没有想到郁氏居然被人杀害在家里。”
张朝看在那被抬升起来的地窖的门板道:“这也许是个意外。”
听闻张朝如此说到,梁品心中一下子涌出无数的疑问;转过头看着张朝,道:“哦!意外,此话怎解?还请王爷赐教!”
张朝道:“我现在只是有些想法而已,还没有形成成熟的思绪;等以后时间到了。我自会告诉你的。”
兰松站在一旁,道:“张大人,小的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
张朝笑道:“有什么疑问你就说吧!”
兰松道:“我们都知道这黄豆是极其容易发芽的东西;可我当时在地窖之中并没有发现发芽的黄豆呀!”
张朝笑道:“那你们还记得地窖中的坛子吗?”
梁品道:“当让记得,听郁氏说那是她家做的咸菜。”
张朝道:“你还记得我们曾试着解决圆木短而抵不住地窖门的情况吗?”
梁品道:“当然,我们当时试着用装黄豆的袋子放在下面垫一下;可我们试了一下,而用黄豆袋垫在下面的情况被你给否定的!”
张朝道:“是呀!我当时是否定了这种情况,但我无意之间看见郁二家的坛子。当我吃饭时,想到了水发黄豆时,我同时想到了坛子。”
梁品一脸惊奇地看着张朝,道:“坛子!”
张朝点了点头道:“是的,我想到了坛子的高度。其高度加上圆木的高度基本上可以从地面顶到地窖的门。这一点我们刚刚的试验已经证实了。”
梁品道:“原来如此。凶手正是利用坛子加圆木刚刚达到地窖的门的这个距离差,又将坛子里放满黄豆,又利用黄豆吸水变大而将圆木抵死在地窖的门上;看了,凶手还真是下了番功夫呀!”
张朝道:“是呀!对了,刚刚兰松你不是问我豆子为什么没有发芽;是吧?”兰松点了点头,张朝笑道:“我问你将黄豆放在盐水中黄豆还会发芽吗?”
兰松抓了抓头,笑道:“这当然吧不会发芽了。”
梁品道:“但我还是有一事不明,还望王爷指教!”
兰松这次听清楚了梁品的话,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朝,张朝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吃惊,而后道:“功德,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事;就说出来吧!”
梁品道:“凶手是怎么出来的呢?”
张朝笑道:“谁说凶手一定是在地窖之中完成这些机关的呢?”
梁品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朝,张朝笑道:“你想想为什么凶手一定要用坛子来做圆木的底座?”
梁品道:“当然是为了陈装黄豆了。”
张朝道:“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目的,而另一个目的就是固定圆木;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在地窖外完成这一机关。凶手先将地窖的门给拆下来,再将地窖之中的一切安排好了;再从地窖中出来,将地窖的门上好,一个密室就安排好了。”
梁品道:“这样门不是上不上了吗?”
张朝笑道:“你去仔细看看地窖的门的结构就可以知道这可不可行了。还有这也是凶手为什么一定要将圆木不直接抵在门上的原因。”
在张朝的提点下梁品蹲在那已经快关上的地窖的门前观察了一会儿,起身道:“我明白了,之所以凶手不直接将圆木抵在门上;第一,门抵死了他就出不来了;第二,就是留下这一点距离他可在地窖外面将门重新安放回去。”
张朝笑道:“还有第三,就是有一点距离;可以使门更好的被人打开。如果门被抵死之后,除了将门劈了;还有就是将圆木弄断;不然门将无法打开。而用此机关,凶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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