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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引星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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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木弄断;不然门将无法打开。而用此机关,凶手可以制造一个密室;也可以使人方便打开密室。”
兰松若有所思的道:“难怪那天打开这门时我闻见一股酸酸的味道。”
张朝转眼看了一眼兰松,道:“你说你那天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
兰松道:“是呀!当时,我问了一下郁二嫂,她说是她在厨房打倒了醋瓶。”
听闻兰松这句话。张朝心里隐隐出现了不安的情绪,继续追问道:“你说她说她在厨房打倒了醋瓶?”
见张朝已经收起了之前那份轻松的神色,而露出了威严的神色;兰松也不敢怠慢,赶紧答道:“是的,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后来,我见门打开了。我示意要去帮她搬黄豆,而她却表示要请我吃豆腐脑。我就来到前厅,她独自一人在后院忙着。”
“她一个人在后院?”张朝继续追问道。
被张朝的追问,而此时张朝的脸色有些变得越来越厉色了,想到刚刚梁品叫他“王爷”兰松心里难免会有点打颤了;道:“是的。过了一会儿,她才端着豆腐脑出来。”
张朝听到这里,看了看梁品;梁品也向他点了点头。二人并没有说话,张朝转眼见此时兰松面露畏惧之色;他明白自己刚刚说话的声音可不太好听。张朝看着兰松笑道:“放松一点兰松,走!我见门也关上了;你去试着将门打开吧!”
见张朝又恢复了和言之色,兰松点了点头;也玩笑道:“好的!看来我今天又要吃奶了。”
张朝笑着看着兰松去打开那已经差不多关上的地窖的门。
梁品走上前道:“王爷!”
张朝看着兰松笑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梁品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郁氏有问题!”
张朝道;“是呀!我一直在为我这个推理所存在的一个最大的漏洞而找不到确实的证据而将我的这一推理取消。”
梁品道:“王爷所说的是坛子碎片吧!”
张朝道:“是呀!”
梁品道:“根据刚刚兰松之言,我们应该不难知道郁氏有可能将坛子的碎片给藏起来了。”
张朝道:“是呀!但我们又有了一个新的疑问了。郁氏为什么要藏坛子的碎片呢?”
梁品摇了摇头。
这时,传来了兰松的欢呼。张朝知道他一定将门打开了。张朝看着梁品笑道:“走,我们下去看看。”
张朝与梁品来到地窖之中;看着破碎的坛子;张朝道:“这就不难解释郁氏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坛子收藏起来。”
梁品将圆木拿出来,见坛子只是坏了一个洞。梁品道:“郁氏只需见坏了的坛子往旁边的好坛子边一放就行了。”
张朝看那破碎的坛子,道:“是呀!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梁品道:“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就是郁氏为什么不将地上的黄豆给一起收拾起来呢?”
张朝道:“时间!时间长了势必会引起兰松的察觉,而将此事告诉给前来查案的人员;那时,她的安排就化为乌有了。”
梁品查看着旁边的坛子,道:“王爷,你来瞧!”
张朝看着梁品手指的坛子,道:“想来这一定是郁氏藏起来的坛子。”
梁品道:“想来也是!”
张朝道:“这也可解释为什么凶手要回来杀郁氏的原因了。”
梁品道:“杀人灭口!”
张朝道:“不只是这些!”梁品道:“哦!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吗?”
张朝道:“我现在只是有些想法,还没有成熟的思绪。我想等一会儿就应该有答案了。走吧!我们先回县衙,看看你爹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梁品点了点头,转身对外面的衙役道:“你们在这里守着!任何人不许进郁二的家!”
………………………………
第97章 祸起萧墙之太原大案(九)
梁愈见张朝领着梁品与一班衙役回到县衙,赶紧迎上去,道:“王爷,不好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又出了命案了!”
张朝听了梁愈的话,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心惊道:“什么?有出什么命案了!又是谁被害了?”
因为张朝刚刚吩咐自己回到衙门就是来调查这些人的,可没有想到自己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虽然,经过这几天接触;粱愈也发现面前的这位王爷,似乎是一个不会轻易发怒的人;但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谁又能保证他不会迁怒与我呢?
梁愈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张朝,小心翼翼地言道:“更夫!”
张朝一听,叹了口气道:“哎!该死的!又来晚了一步!带我去瞧瞧。”
张朝边走边询问道:“梁大人,与我说说那里的情况吧!”
听闻张朝如此说到,梁愈也长长出了口气;道:“我与张侍卫二人率领众衙役分别前往四城,召集四城的更夫。当我带人回到县衙去传县衙的最后一名更夫时,却见他死在自己的家之中。”
张朝点了点头,看着张翼道:“张翼,死的那名更夫可是你在郁二家外见到的那名?”
张翼回道:“是的!死的那名更夫却是我在郁二家外见到的那名更夫!”
张朝转眼看了一眼粱愈,道:“梁大人,据梁品所说整个太原城有五名更夫是吗?”
梁愈点头称是,道:“是的!”
张朝道:“那他们可有分工吗?”
梁愈道:“是的!县衙根据他们的家的所在地见他们分在四个城区,而刚刚死的那位更夫则是负责各个衙署周围之间的打更报时的!”
张朝道:“这就奇怪了,根据郁二家的住址;他家因属于西城,这负责衙署的更夫怎会去西城呢?来人,传西城的更夫!”
梁愈转身对一衙役吩咐了一下,转身道:“王爷,这就是衙署更夫的家了。”
张朝道:“当时是谁先到达这里的!”
梁愈道:“哦!就是刚刚离去的那名衙役!”
张朝点了点头,道:“哦!那就等他回来吧!”说完,张朝走进衙署更夫的家;张朝进入更夫的家;一间十分普通的民居。张朝道:“这更夫没有家人吗?”
梁愈解释道:“没有。他原本是布政司衙门的一名衙役,在一次围剿白莲教的战斗中不幸失去了左手;后因念其有功,这才让他负责各大衙署的周围的打更报时的差事。”
张朝点了点头,因此前张朝在熟悉明朝的历史的时候;曾看过有关白莲教起义造反的相关档案。在张朝的思维中原本以为这白莲教是清朝时期反清复明的组织;可没有想到,这白莲教在明朝就有了;看来这个教似乎专门与朝廷作对。这电视剧也会害人呀!
张朝看了看更夫的尸体,道:“仵作,可查验出什么来了。”
仵作道:“回王爷,更夫应该是被人从身后一刀割断了脖子的径脉而死的。”
张朝转眼看了一眼仵作,惊疑言道:“何以见得?”
仵作指着更夫的尸体上的伤口解释道:“王爷来看更夫的伤口,自下而上,下浅而上深;可有知道死者是从身后割断脖子的径脉而死!”
张朝道:“从身后?”
仵作道:“是的!”
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张朝心里冒出了一个奇异地思想;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心惊。张朝大叫道:“不好!张翼!”
听闻张朝喊叫自己;张翼立马冲进了房里;见张朝安全地站在自己面前;见礼道:“在!”
张朝赶紧吩咐道:“你,立即与梁品带人将刚刚离开的那名衙役给我找回来。快!动作要快!”
见梁品及张翼领令而去,梁愈赶紧上前一步问道:“王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张朝向前走了几步,边走边说道:“现在,还不好说。等他们将人带回来再说!”
张朝再次环顾了四周,见门外有几滴血一直延伸进屋里。张朝道:“梁大人,你来看!”
梁愈惊疑道:“血迹!这想来是凶手杀人之后,离去时刀上残留的血;而从刀上掉下的!”
张朝没有说话,而是随着血迹来到屋外,见血迹在刚刚到门口处就没有了。张朝道:“梁大人,你在仔细看看想想再说说看!”
梁愈一听张朝说出此话,心里一紧;他明白张朝此话的意思;跟在张朝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张朝道:“梁大人,思索得怎样?”
刚刚才被吓得不轻,梁愈打起了太极道:“还请王爷明示!”
张朝道:“还记得仵作的话吗?死者是怎么死的呢?”
这话自己刚刚听仵作说过,推脱不了,梁愈只得更着头皮,道:“从身后被人割断了经脉而死。哦!下官愚钝,但王爷的一句话道出了真意!”
张朝道:“说说看!”
梁愈道:“我想更夫不是死在屋里,而是死在门口!”
张朝道:“对!我想当时一定是这样,更夫正要出门;而凶手突然从他身后下手将其杀害;而后,又移尸与房中。这一切,从现场的情况可以推断出来。”
梁愈道:“都这么晚了,他为何还要出门呢?”
张朝笑道:“梁大人,你怎么忘记了他的工作了吗?”
梁愈道:“哦!他是更夫!打更是他的工作。”
张朝道:“或许他出门不是打更,还要我们回到衙门时刚刚打了二更。因此,他有可能是刚刚回家。”
梁愈道:“回家!可我刚刚在衙门没有听见二更的钟磬声呀!”
张朝道:“是吗?那还有一个解释,就是他要离开。”
梁愈道:“离开,去打更吗?”
张朝道:“我想不是,而是逃走!”
梁愈一脸不可理解的看着张朝,张朝见一脸疑惑的梁愈,反问道:“你进来了这么久没有见到床上的包袱吗?”
梁愈听完张朝的这一句话,向床上看去,果然床上有一个包袱;想了一会儿,梁愈道:“下官心中还有一个疑问;还请王爷赐教!”
张朝点了点头,反问道:“是不是他既然要离去,为何不将包袱带上呀?”
梁愈点了点头道:“是的!更夫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去,连包袱都收拾好了;他为什么不将包袱带上呢?”
张朝一边打开包袱,一边言道:“是呀!可这其中出了一个小插曲。”
一听张朝这话,梁愈显得更加疑惑了;看着张朝查看这包袱道:“插曲?”
张朝道:“是的!你不是让衙役去传四城及他到衙门问话吗?”
梁愈听完张朝的话;背心一下子凉了,小声道:“依王爷之言,更夫是衙役杀的呢?”
张朝没有回答,而是无言的看着梁愈;梁愈见张朝看自己的眼神有变,扑通一下跪拜在地;道:“请王爷明察,下官与此事觉无联系!”
而就在这时,梁品与张翼回来;梁品见梁愈跪在地上,虽不知出了什么事;但见张朝的表情,心里知道出事了,出大事了。因为,刚刚他与张翼去追赶衙役;一直追到西城更夫的家却没有看见衙役的踪迹。
“什么?”
张朝听完张翼的话,大声言道:“不见了。看来更夫之死一定与他有关了!张翼,立即拿我的令牌去都指挥司,让山西都指挥使立即调动太原府军,封锁太原城,给我全城搜捕那名衙役!”
见张翼领令而去;梁品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搜查一名衙役至于调动府军吗?我们太原城衙役就够了!”
张朝冷冷地道:“还是军队好!好了,你们都回去吧!对了,梁大人;你明天就在自己的府衙处理一些日常政事吧!梁品明天随我去看看另外的两名死者的案发现场吧!李焕随我回府吧!”
见张朝离去,梁品赶紧扶起梁愈道:“爹,这是出了什么事?”
梁愈揉了揉膝盖,将刚刚自己与张朝在这里发生的事情给梁品说道一遍。梁品道:“什么呀!他怎么怀疑其我们来了。”
梁愈苦笑道:“他怀疑我们也却实有他的理由,而现在所有的罪证都指向我派出的那名衙役;至少,这更夫之死与他有莫大的关系;而更夫之死与郁氏之死又有联系。故他怀疑我们衙役中还有可能内鬼,故他刚刚才让张侍卫去调府军而不用我县衙的人。”
梁品看了看大门,小声道:“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查案厉害,没有想到他还有如此深的城府!那我明天还去吗?”
梁愈大骂道:“你想让我死,那就不去吧!记住,一定要全力协助他查出凶手;这样,我才可洗清罪名!”说完,转身吩咐道:“来人呀!将尸体带回衙门!”
梁愈刚刚回到衙门,这时李焕却出现在面前,梁愈迎上去道:“不知,李侍卫来此所为何事呢?”
李焕给梁愈行礼看了看四周道:“奉王爷之令,将此信交由梁大人。”
梁愈接过李焕的信,正欲打开,李焕阻止梁愈,点了点头笑道:“梁大人,还是回府再看吧!下官就此告辞了。”
………………………………
第98章 祸起萧墙之太原大案(十)
第二天。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一大清早起床之后梳洗之后连早饭都没有来得及吃的梁品急匆匆地赶往晋王府,当他来到王府门前时,却发现张朝早已在府门口等侯了;赶紧一路小跑过去见礼,道:“王爷,我们今天先去那里?”
张朝看着有些气喘的粱品,笑道:“不知你爹他还好吗?”
梁品不知张朝心里在想些什么,这位王爷说话一向就是东一句,西一句的;也不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想归想,既然他问了,我就回答好了。对着张朝行礼道:“谢谢王爷的关系,家父按王爷的吩咐在衙门处理一些日常的政事。”
张朝点头称是,笑道:“那就好!我们今天先去看看,这一系列命案的源头吧!”
梁品道:“那就是第一个命案了!”
张朝一边走,一边说道:“对!我听说,此案甚是蹊跷。”
梁品道:“是的!”
张朝道:“与我说道说道!”
梁品道:“整个案子还要从几天前城东的大户徐氏说起,徐氏乃太原城的大商贾;就在李三死的前两天,徐氏的当家人徐建病死。。。。。。。”
被梁品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地张朝问道:“这两件事又有什么联系呢?”
梁品道:“其实,没有什么联系!但就在徐建下葬之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徐建的弟弟从外地的商号回来奔丧,徐建的弟弟徐进执意要开棺见他哥哥最后一面;可曾想棺椁打开之后,棺椁之中却不是徐建而是银匠李三。”
张朝听完梁品的叙述完后,心里一惊,冲口而出:“什么?棺椁中不是徐建,而是李三!看来这徐家的水还十分的深呀!走,我们先去徐家看看!对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在兰松家的面店的斜对面就有一个徐府,不知是不是这个徐家呢?”
梁品道:“徐建的家就是在兰松的面店的斜对面。”
张朝点了点头,道:“嗯!不知你吃过早餐没有?”
梁品笑道:“还没有呢!”
张朝笑道:“我请你吃吧!”
梁品笑道:“还是我请王爷吧!今天,中午再让王爷破费吧!”
张朝笑道:“好嘛!又算计我!”
兰松见张朝及梁品带着四人,来到店门前,赶紧迎出去,行礼道:“小人,拜见王爷,梁大人!”
张朝笑道:“起来吧!还得烦劳你让你爹亲自为我们来上几碗他最拿手的刀削面!”
兰松笑道:“放心王爷!绝对是我爹亲自下厨做的刀削面!”
张朝与梁品二人独坐一桌,而张翼、李焕四人坐在另一张桌子。张朝道:“你对这徐家可有什么了解?”
梁品道:“对于这徐家,这个下官还实在不甚了解。我只知道徐家是太原乃至整个山西都算得上首富!”
张朝正准备听下文,却见梁品不说了,疑问道:“没有了!”
梁品摸了摸头笑道:“我就知道这么多!”
张朝笑道:“你还真的只知道徐家是太原城的首富呀!那你知道他家是做什么的呢?”
梁品摇了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张朝笑道:“难道他家的钱是从天上掉下来不成!”
这时,兰松端着两碗刀削面道:“王爷是在说徐家吧!”
张朝笑道:“对了,我想你一定了解徐家的一些情况!来坐下与我说说这徐家吧!”
兰松凑上前,看着张朝;小声言道:“想来王爷一定是查徐家徐掌柜的案子吧!”
张朝道:“是呀!我听梁品介绍,这徐家徐建的棺椁中居然躺着的是银匠李三;是吗?”
兰松点头称是道:“是呀!此事整个太原城的人都知道。当天,徐家的人正要安葬徐掌柜;可从外地赶回来的徐家的二掌柜,执意要见大掌柜最后一面;不顾徐家上下的反对执意开棺,开棺不要紧,可这一开却出现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棺椁之中躺的居然不是徐家的大掌柜而是城西的银匠李三。整个徐家的顿时炸了锅,徐二掌柜要家里的人拿出说法;而徐家的人纷纷表示不知其中原由;于是,徐二掌柜将此事报官。”
梁品无奈摇了摇头,道:“报官,我们查了几天可一点线索都没有;后来,又接连发生多起命案;徐家的案子就慢慢地成了悬案。”
张朝端起面碗喝了一口汤,道:“悬案!我看整个案件不简单!这后面的水深着呢?对了,兰松你可知道徐家是做什么买卖的吗?”
听闻张朝如此问道,兰松露出了极其羡慕的神情,道:“徐家的生意大着呢!除去,太原城的钱庄;还有在外地的绸缎庄等等!”
张朝听完,笑道:“兰松,不知你家的茅房在那里?不好意思,内急!”
兰松赶紧道:“王爷,小人领你去吧!”
张朝解决了自己的三急;顿时觉得人轻松了不少。出了茅房,却见兰松站在门外,张朝笑道:“你去吧!我洗完手就来!”
兰松一听张朝要洗手,赶紧跑到厨房打来一桶热水,道:“王爷,这,水!”
张朝点了点头,道:“这就是店里的厨房吧!对了,你爹呢?”
兰松笑道:“他老人家可没有福气一睹王爷的风采呀!刚刚出去买面粉了!”
张朝笑道:“我又有什么风采呀!不还是与你们一样!走吧,我们出去吧!等你爹回来,你能随我去徐家吗?”
兰松道:“当然可以了。”
张朝转身出了厨房,就在这时案板上的一把小刀引起了张朝的注意;张朝走到案板旁,拿起小刀,笑道:“兰松,这么小的刀用来做什么的呀?”
兰松看着张朝手中的刀笑道:“削面的呀!”
张朝道:“这么小的刀,削面?”
兰松十分骄傲地与张朝言道:“是呀!这可是我爹的绝活!”
张朝道:“哦!是吗?”
兰松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言道:“其实,这也是郁二嫂教给我爹的!”
张朝一听心里一惊,道:“郁氏给你爹讲的!”
兰松笑道:“哎!你看我,其实是这样的是郁二嫂给我娘的讲的,说郁二哥用他的刻刀削出来面又薄又滑;于是,我爹也试着用刻刀削面。还别说,这用刻刀削出来的面就是比大刀削出来的面好!”
张朝道;“是呀!这个我已经品尝过了。你说这是刻刀?什么刻刀?”
见张朝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兰松赶紧解释道:“郁二哥虽然是一个银匠,但他的雕刻技艺也是一流的,但没有几个人知道。”
听闻兰松这话,张朝也从自己心中的迷惑慢慢地走出来了;道:“他的雕刻技术,我在他家已经有所了解。这刀就是雕刻用的刻刀吧!”
兰松道:“是的!不知王爷问这个做什么?”
张朝笑道:“没有什么?只是好奇而已!走吧!我们出去吧!对了,能将这把刀给我吗?”
兰松笑道:“既然王爷喜欢只管拿去就是!”
张朝来到前厅,梁品道:“王爷,你怎么去这么久呀!”
而旁边一人见梁品叫张朝“王爷”赶紧上前见礼,道:“下官,布政司兼提刑案察司衙门捕头郑源拜见王爷!”
张朝望了一眼梁品,梁品道:“郑大人是奉布政使大人和提刑案察使大人之命前来接手这桩命案的勘察之责的!”
郑源行礼道:“下官奉二司使大人之命前来追查最近太原城的命案;却不知王爷也在,还请王爷恕罪!”
张朝笑道:“恕罪!你又何罪之有呢?想来你们也是为了早日破案嘛!既然,你们都来了;那就随本王一道侦办此案吧!”
郑源赶紧见礼道:“一切全凭王爷安排!”
张朝笑着看着郑源,道:“不知你对这一系列命案可有什么看法?”
郑源道:“看法谈不上;下官也只是听梁大人介绍了一些案情而已。下官认为这一系列的命案都离不开一个缘由!”
张朝笑道:“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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