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三国之大狂士祢衡-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吾之几代亲近,只是,吾等两家,只有仇怨,并无亲缘,此番又是为何为难祢家,莫非是惧夺了尔等大宗之位?”,糜芳无奈的摇了摇头,言语道:“并非如此,兄长本是派吾前来与君相见,只是,芳不喜此等旧论”
“便自作主张,先是派人揭发吾等造反,又欲大闹聚贤楼,而最后让我书写庆文,却不知是何意?”祢衡一连串说道。
糜芳瞪大眼睛,说道:“吾可立誓,大闹聚贤楼却是吾等之所为,却未曾派人揭发少君,而少君不知,曹贼逝世不假,而其后不久,张公也继而逝世,尚未传至天下,便起恶念,妄图陷害少君,还望少君赎罪。”
祢衡这才明白对方之意,大概事情也不是糜芳所说,糜家与祢家素来有怨,此乃接连数百年之恩怨,与自己生父之时,便素喜挖苦谩骂下邳糜家,与青徐之地也算笑料,而生父逝世之后,糜家方才有些扬眉吐气之意,在糜家兄弟之经营下,糜家蒸蒸日上,家财万贯,奴仆数万,数万奴仆可足以徐州牧守抗衡,只是所缺唯有声望,因其商人之身,而不得为官,顶多为吏。
此刻祢衡崛起在望,糜家定然是畏惧祢衡,生怕又如当年祢仲平那般诋毁糜家之名,所幸使人败坏祢衡之声望,只是,此人行商不错,而计谋却犹如三岁稚童般可笑,祢衡摇了摇头,正直乱世,自己又何必与糜家为难,只是人家偏欺与门前,却是不能放任,祢衡笑了笑,言语道:“此事倒也不难,子方可留与宅内歇息,汝家奴可归乡”
糜芳有些不解的问道:“那,少君要我逗留多久?家中尚有急事”,祢衡笑着说道:“却是愿见汝兄何以败坏至此,待得兄长前来之时,便是汝归家之日!”,糜芳大怒,要兄长前来?兄长平日繁忙至极,又何以前来此等小县?他有些不悦的言语道:“糜家有奴仆数万,不知少君愿兄长携来多少?”
“可留一二奴仆与家,不然,只恐糜家除名也!”祢衡猛地拔出利剑,大吼道,却是骤然吓得糜芳双眼无神,那些家奴逃一般的跑了出去,祢衡却也没有再追,只是将糜芳囚禁与此地,便回了自己府邸,在道路之上,却不断在想,究竟如何处理此事,对于糜家那般庞然大物,自己自然未有必要开战,然而,此般巨富,又与自家有亲,自然当礼尚往来,呵呵呵,祢衡在心里却是早已想好要狠狠榨糜家一笔。
回到府内,祢衡自然没有忘记糜芳所言之事,那陈路并非糜家所派之人,却不知真假,不过张公逝世看来是真,祢衡叹了一口气,此时正直大汉青黄不接之时,名将名臣逝世,而青年将领却尚未能够扛起旗帜,这张公,朝中也只有一位张公,便是张奂,此人文武双全,年幼时期便拜太尉朱宠为师,自行删减牟氏章句,一时传为佳话。
而后又多次击败匈奴,安息外患,为人刚正不阿,在朝为官,却是被称为千载一出之帅,与文与武,皆为出众,少有能与其并肩者,因而得名,此事此人之逝世,便是大汉最后一位足以震慑宵小之人逝世,大汉,将进入那数百年之乱世。
………………………………
第0108章 或乱世至
光合四年,注定是个动荡的一年。
若是曹节的死亡并不足以引起动荡,而张奂的逝世却是证实了大汉栋梁的倒塌,即使很快便有杨袁之流接替其位,成为新一代朝中群臣之首,论威望才能都是无法与皇甫规张奂李膺等人相媲美,而曹节之位,也早有张让之辈接替,成为新一代被士子所喷击之对象。
当张公逝世的消息传与九州,名士士子缄默,举国上下,悲恸不已,聚贤楼自然当停歇,悲恸而不得聚,何公也是告别而退,据闻,纵然孔融此等放荡不羁之士,同与院内禁饮,禁饮数月,整个临沂又返回之前的宁静,一时间,祢衡也未有甚么事可忙碌,因而与宅内习书,国渊也不时前来考察,此段时间,倒是成了祢衡最为安心习书的岁月。
主习律法,包括《汉律》以及《杂章》,其余时刻,或是读兵法,通经文,不知不觉之间,光合四年也至于年中,聚贤楼继而开张,而有众门客处事,祢衡倒也闲着,只是下邳糜家始终未有回应,就如淡忘了糜芳此人,或是料定其与祢家无灾,倒是让祢衡心思落空,索性便使糜芳前往张世平处协理诸事,祢衡可是知晓,这糜家二子,糜芳文才弱与其兄,而经商之能非其兄所能媲。
糜芳也未有甚么抗拒,期间多与祢衡相见,甚是恭敬。
而在此期间,祢衡却是又多了三星的一项能力—,显然,能力也是可以通过学习而得到,这让祢衡感觉自己之发展空间更是巨大,便在读书之余,又与宅院内请教韩浩武艺,虽然祢衡在后世也未能知晓韩浩此人之名,但其武艺显然让祢衡信服,在此些日子里,祢衡心里也颇为疑惑,此些未曾被后世所熟知的人物尚有此等才华,却是不知那些大名鼎鼎之人又有何等才华,当真近妖乎?
与年终,东日,方有客上门。
此日,早早便有一行人马进入临沂,临沂之内民众对此也是见惯,共有六七骑,为首者乃一长髯壮汉,携长弓利剑,甚不平凡,前往至于祢家府前,为首者下马,其余众者皆从,便有家奴上前,拱手相见,为首者笑着言语道:“可教府中少君知晓,有故友求见。”,家奴一听,却是有些迷糊,此等长髯壮汉,怎与自家少君称友?
家奴未有多言语,便回府禀告大郎,大郎又迅速禀告祢衡,祢衡虽未想起自己有何故友,却也吩咐大郎开门迎接,长髯壮汉进府内,大郎将随从领去休歇,为首者便领入客宅之内,祢衡正坐与客房之内等候,来着入内,祢衡一愣,便立即起身言语道:“见过张太守,请入内!”,来人正是泰山郡太守张举,一载之前,祢衡方才与其抓捕巨寇臧霸。
张举挥了挥手,笑着跪坐在了客座之上,祢衡也入座,他继而言语道:“早已卸去太守之职,此刻便是要前往张温处协治边事。”,祢衡一愣,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张举,张温他也是知晓的,似乎是担任甚么中郎将,以一方太守而调任边职,看来其职位也尚未定,莫非是因错而调职?看出了祢衡之疑惑,张举却是笑了笑,言语道:“路过临沂,便想起此地有一小友,前来打扰,还望少君勿怪。”
“张君不必如此客气,何谈扰之,张君前来,衡喜。”祢衡对于张举印象却也不坏,此人因其出身而不被士所认同,也颇有微词,却也是欲一展才华包袱之人,比之空谈名士,不知才高几许,祢衡不管此些,纵然世家出身又如何,岂不知魏武之招贤令,相比世家子弟,曹操似乎更认同那些豪强寒门,毕竟如实来说,曹操也是如此,因其祖父(宦官)之缘由,多被世家子弟所嫌恶。
“大郎,取些酒来!”祢衡知晓张举喜酒,便朝着屋外招呼道,即有家奴乘酒食前来,与木案之上,祢衡与张举共饮,张举为边境豪族,行事倒也豪爽,举盏便饮,吃了酒,张举便有些微醉,饮着酒,却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看着祢衡言语道:“除族弟纯,尚未有友愿与吾同饮”,他摇了摇头,便站了起来,言语道:“此中缘由,倒要教少君知晓,盖吾之太守位,乃十万钱所得也!”
祢衡这才恍然大悟,不过,在汉末,买官并非甚么奇异之事,只是若是张举此般非世家之豪族买官,倒是易被时人所恶,张举有些愤懑的言语道:“吾与纯自小读书习武,便是想为国出力,振兴家族,却迟迟未有名士肯为吾等之荐,只得变卖家产,购得官职,为官数载,吾之治中,百姓安乐,贼寇如臧霸,具被镇服,为何却不得重用?”
“那太尉许馘,司空张济,犹如牲畜,当不查政绩,多以阉竖子弟为地方大员,吾本为泰山太守,有功而无罪,却调以渔阳为职,呵呵,渔阳与泰山岂可共论?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那张温也不过买官而得职,盖其世家之身,而青云直上,其原贿赂曹长秋,因而有今日之位,为何无人提之?欺人太甚!”张举越是言语,眼神便越是赤红。
祢衡一言不发,此人若是晚生十载,指不定便可大展宏图,奈何,他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在这个属于世家之时代,若非世家出身,想要立足与天下,何其难也,祢衡心想,若是自己未有穿越至于祢衡之身,而是一寒门白丁,只怕终身不得志,即使才能超群,也只能与茅庐之内度过余生,张举晃了晃身子,方才再次坐了下来,面色灰白,却是未有再言语。
渔阳乃是大汉偏远之地,虽时有外侵,却不掌兵权,只怕此去却再也不得升,与泰山郡自然不可共语,这就在后世,犹如将一位本是河北某市市长调任与甘宁等地作为市委书记,这其中之好坏,自然是轻易便能认清,而张温此人,又常以世家子弟为重,只怕,是瞧不起张举这般豪族,祢衡与张举便如此饮酒至深夜,方才歇息,张举倒在卧榻之上,嘴里却依旧在喃喃着欺人太甚。
至于此日,张举早早便告辞离去,离去之时,又是那般豪爽的大笑,未有昨夜半分颓废之意,其赠送祢衡与一利剑,祢衡谢过,而后,此人便朝着那幽冀之地赴职,如今,朝中大臣,皆为宦官之近,当属使士子寒心,如那袁杨之流,身为名士之首,却未敢言语,祢衡却也是无言,只是朝治之混乱,士子之不满,让祢衡愈发感受到,乱世将至。
注1:张温,曾受曹操祖父曹腾所提拔。
注2:《后汉书》:张温等虽有功勤名誉,然皆先输货财而后登公位,太尉段颎、司徒崔烈、太尉樊陵、司空张温之徒,皆入钱上千万下五百万以买三公。
注3:张举,张纯,因不受张温重用,与中平四年造反,打败官军,击溃公孙瓒,张举自称天子。
ps:今晚通宵写文,老羊白天课太多,也只能晚上通宵来写文了,还望兄弟们多多支持。
………………………………
第0109章 天子下诏
时间过的如此之迅速,随着年终,光合四年也便在平稳之中度过,大汉迎来光合五年,到了年初,便是各种琐碎的杂事,所幸祢家奴仆甚多,也不必祢衡亲为,只是家祭需祢衡力行,而其余杂事便交与大郎代为,祢家家宴之日,便举办与聚贤楼内,临沂之内游侠士子无不前往拜见,与临沂之内,祢家彻底成为土霸豪强,纵连祢家奴仆之位也是可求而不可得。
而又有诸多游侠妄跟从,索性祢家资产颇盛,便由韩浩选拔启用,一时间,祢家门客至百,无不为地方游侠强人,祢衡心里也安稳下来,若是遭逢乱世,这百人虽不济成大事,但若护祢家安然,倒也可矣,若是这数百人组成武装,协同防守,只怕贼寇也无以迅速破城而掠,韩浩等人也将家眷接与临沂之内,祢衡先后接见此些家眷老少。
此些家眷,本是难以离乡,而祢衡与韩浩等人叙说乱世将至后,此些人都陆续将家眷接来,他们对于祢衡是信服的,何况如今,四处贼寇鹊起,虽有地方豪强力治,也不乏有离乡之游民四处为难,此年冬日,因数年大灾之故,游民多不胜数,各州郡安抚群民,开仓放粮,依旧难以维持,朝中许馘张济等辈为难,欺哄天子,志士难以述,也未敢述,至于灾荒更甚。
祢衡虽不能以己之名济民,却也四处修筑宅院,此些宅院,皆请群民为工,定时资其食粮,也算是另类的济民,不过,临沂县令便是国渊,未有微词,要知晓,地方官员最惧便是豪强济民,赢得民心,在汉朝,若逢灾年,地方豪强济民,几乎与造反为同罪,称为聚众之罪,熟知汉律的祢衡自然不会犯傻,他也只能通过各种手段,使得青州之内群民能稍安,如此以来,乱世至于,料想青州也不会成为原史那般“重灾区”。
若是曹操日后不能从青州之内得黄巾众百万,精兵二十万,是否会再次成为那位名震前古的魏武大帝,祢衡却也是不知晓了。
祢衡披着厚衣,大郎为之掌灯,却是夜行临沂,夜半禁宵,却也未有更夫胆敢拦犯祢衡,至于门客歇息之处,韩浩与众聚饮,祢衡笑了笑,却未有打扰,而在一旁,却有一身影哀叹,望着明月,祢衡缓缓走了过去,见那人,却是徐州糜芳,糜芳回头,看到祢衡,苦笑着拱了拱手,在寒夜里,却是有些哆嗦,祢衡在到其旁,大郎站在身后。
“子方,可是想念家眷?”祢衡笑着问道,糜芳有些无奈的言语道:“芳尚未成家,只是怀念起家中兄长小妹,兄长之惩,倒也重了些。”,看来他也是明白,糜竺的目的便是要惩罚他不听长令,肆意行事,祢衡笑了笑,便言语道:“子方想家,为何不返家一顾?”,糜芳听闻,瞪大了眼睛,有些诧异的问道:“可是少君愿释芳归家?”
祢衡摇了摇头,言语道:“君无戏言,昔日言之汝兄长前来之时,汝方可归家,何以变之?”,糜芳再次叹息不语,祢衡继而言语道:“然,今子方可归家顾之,待春末返,一如前言,待糜竺前来,子方方可离去,可否?”,糜芳愣住了,他深深看了祢衡许久,方才问道:“少君不惧吾归去不来?何以如此信之?”
“哈哈哈~~~”,祢衡笑了起来,言语道:“盖子方乃糜家君子也,信义当天,何不信之?”,糜芳看着祢衡,看了许久,方才拱手俯身行礼,言语道:“谢过少君,待与春末,芳必归之!”,祢衡笑了笑,便离去,大郎跟在其后,有些不屑的看了看那糜芳,低声言语道:“此人,多有市井之气,定然一去不返也。”
祢衡只是笑了笑,未曾回答。
此日,糜芳便骑马离去,糜芳离去,张世平之事便更加繁杂,连招数位杂伙。
“哈哈哈~~~天佑大汉!”国渊与府内拍手大叫道,正在抄写文书的祢衡闻言抬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国渊,不解的问道:“灾荒甚重,国师何出此言?”,看到祢衡有些不解的眼神,国渊笑着言语道:“天子下诏,令公卿举奏刺史郡守贪残害民者,知晓民间疾苦,若是此举能以天子知晓灾荒,举国治灾,何愁群民忧苦?”
祢衡点了点头,倒真是如此,若是举国治灾,乱世指不定真不会来的如此之迅速,祢衡眼神一亮,自从穿越而至,他一直便是为乱世而备,在他心里,就已经认定乱世将至,只是,目前看来,大汉依旧是坚挺无比,并非有甚么崩塌之势,自己既不知乱世何时将至,何不全力防备,若是能使得大汉继,天下太平,纵然逆天而行,又有何妨?
祢衡笑了起来,国渊也只当是其为此事而喜,并未怪罪,祢衡低头便继续书写文书,心里却是在想如何方才能够使得乱世不至,在穿越之初,他自然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此刻,在势力逐渐庞大之后,祢衡之志,也在缓缓发生变化,若是能继而盛世,自己为一介太平翁,此为大善也,只是,他却是未曾知晓,此举当何等之艰难,大汉之危,又有何等之巨。
整晚,祢衡都是在思考如何行事,也算的是彻夜未眠,果然,在此之后,便有各处督邮陆续赶往州郡,访问民间之事,一时间,士子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各个名士也起身叙说州郡太守之行,在张公逝世之后,不少阉竖子弟纷纷为官为吏,虽无欺压民众之行,却也碌碌无为,与灾年之中,无甚作为,使得游民日增,此些官吏,自然都是众多名士所喷击之对象。
纵连国渊,也是书写一封奏疏,将青州之内数个无为官吏提名而骂,各地御史督邮整整忙活了数旬,近月,方才归去,国渊数日心情大好,对待祢衡也未有原先那般严厉苛刻,祢衡也是感觉到了天子之恩,只是有些疑惑,在历史之中,似乎对于汉末这几位天子都评价不高,可如今这诏令,却让祢衡也感觉到天子也并不是那般荒唐,若是能抓紧吏治,指不定这乱世还真能死在胎中。
而过了新春,糜芳也尚未归来,大郎对此多为自得,其早便料定其定然不归,祢衡对此倒也没有甚么失望或是愤恨,本想以糜芳为质,使得祢家获益,但糜竺既然以不顾之姿势而相对,祢衡也没有甚么办法,那糜家虽不为士子所重,家资却也不薄,自己不必为糜芳而触,若是引来强敌,百害而无一益。
祢衡正与宅院内习读,突有客前来,神色慌张,险些倒在书房之内,祢衡抬头看去,此人却是县衙之内小吏,拜见国渊之时,常见此官吏与旁,祢衡一愣,连忙起身问道:“莫要慌张,可是国师出了甚么事?”,那小吏有些惊恐的点了点头,说道:“县令正在县衙之内”,祢衡都未有听完小吏所言,便冲了出去,架起马,朝着县衙冲了出去。
其院落里,不知出何事的门客们纷纷起身。
注1:光和五年(182)正月,灵帝下诏,令公卿举奏刺史、郡守贪残害民者。
ps:这码字速度真的是不如以前了,老羊已经写了三个半小时,却也只是写了五千多字,有些烦恼,怎么说呢,没办法,熬夜写文需要听着音乐,如今听音乐,老羊总是喜欢发呆发愣,跟女友分手不长,听歌总不是滋味,哈哈哈,不过也没甚么,慢慢就会习惯吧,以后老羊的更新时间可能只是在夜晚了,白天实在是课多,快三十万字,也该缓缓进入光合七年了,光合七年,黄巾起义,汉末之乱世,最近在攻读这段历史,希望能给大家带来更好的阅读体验。
………………………………
第0110章 怒鞭督邮
“踏,踏,踏,踏”临沂之内传来极为迅速的马蹄声,民众纷纷躲开,只见祢衡骑着一高头大马,朝着县衙的放心疯狂的奔驰而去,而在其后,马蹄声响成一片,数百门客骑着健马,由韩浩为首,朝着祢衡的方向追了出去,百骑蜂拥而行,前后数百丈皆是健马,各个佩戴刀剑,在百骑之后,又有数十位步行者正在奔跑而行。小说し
临沂之内,多久未曾出现此等架势,无论是聚贤楼内士子或是临沂豪强,都在迅速的打听究竟发生了何等要事,而有些不怕事的游侠,甚至跟随在此些人之后,整个临沂之道路,灰尘遍布,马蹄声廖亮不绝,而诸多士子,也是真正看到了祢家之强盛,这莫非是要攻占县衙?只是那县令不是为少君之师麽?究竟何人引得祢家如此行事?
而在县衙之内,国渊有些平静的跪坐着,在他的面前,是一位趾高气扬的中年官员,也是一般跪坐,两人无语,而周围临沂官吏们有些愤恨不平的看着那中年官员,各个都涨红了脸,唯有国渊,最为平静,他只是摇了摇头,摘下自己那腰间官牌,放于木案之前,有些嘲讽的笑着,言语道:“若是督邮有意带吾前往临淄,还望早些赶路。”
“哦?莫非国君有何难言之隐?汝之罪行,可为青州官吏甚矣,若知今日有此等屈辱,早日何必行逆害民?”那人有些不悦的说道,国渊笑了笑,言语道:“却是有一徒与临沂,性格桀骜,却是怕带人截了去路,误了君之大事,故而有此言。”,督邮一听,似乎也是想到了是谁,他想了片刻,方才有些不屑的言语道:“吾乃天子门徒,何以惧一幼童?当真贻笑!”
便在此时,那廖亮不绝的马蹄声便传了过来,犹如骑兵冲锋般的声音却是让此人面色大变,他急忙看了看周围,方才言语道:“知君爱徒如命,令徒祢少君,久闻其名,此人将为国之栋梁,君何以使其犯事?”,国渊笑了起来,言语道:“果真为阉竖之辈也,其无耻何以至此?哈哈哈~~~”,却在瞬间,祢衡猛地纵马冲进县衙之内。
那督邮立刻起身,皱着眉头怒吼道:“岂不知此为国之重地,何以纵马而入?还不退下!”,祢衡挥舞着马鞭,朝着其面便盖了下去,“碰~”,随着一声厉响,那督邮惨叫着便躺了下去,掩面惨嚎,而国渊依旧一脸平静,他早便知晓祢衡之秉性,自己是根本拦不得他的,祢衡皱着眉头朝着左右看去,所有官吏皆低头不语,祢衡之气势,当真使人畏惧。
祢衡没有理会那督邮,看着跪坐着的国渊,继而下马,朝着国渊拜见,言语道:“不知此处发生何事,此等小人也敢呼啸?”,国渊笑了笑,说道:“日前,天子下诏清除奸邪,却不知为何,吾等成了那奸邪,此人便是要将吾解压至于临淄监察审问。”,祢衡一听,顿时火大,瞪大眼睛看着那督邮,而身后,韩浩领着百骑蜂拥而入,整个县衙都一片寂静。
祢衡眯着眼睛,看着那督邮,厉声说道:“元嗣,将此人带出,斩去首级,带去临淄!”,听到此言,那督邮顿时再也不敢惨叫,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祢衡,颤抖着言语道:“在下只是听令办事,少君不可,少君不可啊!”,而韩浩哪里管的这些,只是微微一愣,便上前抓住督邮双肩,朝着屋外便拖,督邮大声求饶着,双手紧紧抓着地面,声泪俱下。
“正平,此乃州牧府之意,可不必为难此人,此人不过乃借官宦之势,新晋之贼也。”国渊言道,祢衡听闻,方才一脸不屑的挥了挥手,韩浩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