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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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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光汉低头一笑,但脚下不停,就听徐忧民接道,“怎么了?李大人?”。

    李衍年两手撑膝盖,喘着粗气,“皇上因病禅位,作为皇室至亲,淮阴王陆锷得参加典礼呀!否则……”,否则后面的话,他不说了。

    宋光汉的心一咯噔,就听徐忧民道,“本相已经请过旨了,大人无需担忧”。

    “皇上可答应?”,李衍年一喜。

    “这个……这个……总之大人不消操心就是了”,徐忧民吱唔半晌后,来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那就是没答应了?不行……我得去找皇上”。

    “哎……李大人,李大人”,李衍年已跑远没听见,这时宋光汉也已去远,徐忧民摇摇头,“你去有用吗?”。

    其实,李衍年听见了,只不过是没应徐忧民的话而已,此刻他有自己的主意,只见他脸一拉,放缓了疾行的步子。

    他既然能听见,那么有意放慢脚步的宋光汉自然也听见了,他又是轻轻一笑,看来平王爷担忧是多余了,皇帝要不是看在李衍年开国功勋的份上,可能早已让他随陆锷而去了。

    走吧!继续东行,快到吏部衙门口时,不知打哪又突然跳出来个宫文正,也是劈头就问,“宋大人,请问昨夜皇上在乾坤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宋光汉平缓了一下心跳,“宫大人,这是打哪来?”。

    宫文正道,“打皇宫来,请宋大人回答本官的话”。

    宋光汉眯起眼,“宫大人为什么总是这般盛气凌人?本官可以拒绝回答吗?”。

    “你……”,这回轮到宫文正了。

    “你什么?”,理直,气就壮,说的非常有道理,“依本官看来,宫大人不是想问皇上昨夜怎么了,而是想问皇上午后为何会撇开你,召见平王爷跟本官吧!”。

    “是又怎么样?”,即便被识破心思,宫文正还是一派义正言辞。

    宋光汉摇摇头,显得极其惋惜,“本官不晓得这么多年,宫大人是怎么在朝廷里待下去的,更不晓得宫大人是如何爬上那御丞高爵的”,说罢,扭头便走,根本不管自己还没回答宫文正的问题。

    “本官怎么了?本官从未允许一个法吏冤枉过一个好人,也从未允许一个法吏轻饶过一个坏人”,宫文正再怎么义正言辞,宋光汉也没有回一下头。

    不过,等宫文正去到无影的时候,他自己又停了下来。

    观宫文正这一天的作态,他似乎不清楚禅位旨意通传后会发生什么事儿,还像个傻子似的在胡乱转,也许我对连三元的告诫是草木皆兵了,这会儿宫文正肯定会去找平王,并且还会质问平王”。

    宋光汉咂咂嘴,样子有点替他惋惜,“宫大人这个脾性,可是非常的不好啊!”。

    皇帝还待在乾坤殿,乾坤殿里里外外有许多人,只要生有眼睛,就都能看到李衍年是大摇大摆走进去的 。

    看见又怎么样?我一不偷二不抢,干嘛不能正大光明?何况,哪条律法有规定,老丈人不能为自己的姑爷说情?

    当然没有,不过,你说你的情,我做我的事,所以皇帝闻言后,立即进行了山河决堤般的咆哮。

    但咆着咆着,外面的人就听不见了,皇帝和李衍年开始这样的小声对话。
………………………………

第41章 计划有变

    “这是为何?”,李衍年一惊。

    “大人莫要紧张惶恐”,皇帝却十分平静的道,“朕先前就说过,任何事情都不会按照某个人规划好的路线,一路不出叉子,不生枝节,波澜不惊的走下去的”。

    “所以,基于徐宰辅的态度,皇上索性改变主意,主张淮阴王回京?不过……”,哪怕是不细心的人,也能一抬耳朵听出李衍年话里的满满惊慌。

    也难怪,彻底打碎原计划,短短数日里改唱一出偷梁换柱,的确不是一桩易事。

    还好,皇帝很是理解他,轻轻额首道,“没办法,这也是范老的意思,徐宰辅以朕病重为名义,赴请淮阴王,淮阴王必来,他若不来,岂不公然藐视朝廷?岂不正好给平王以借口清剿?何况我们不能再采取以不变应万变之策了,要根据对手的变化而变化……”。

    说到这,他走下御书案,来到冷汗淋漓的李衍年跟前,语声更加的柔软,“朕也晓得这个计划,风险很大,一个差池,便会泄露,但即便泄露了,朕估计,境况也到不了无可挽回的地步,顶多是更一步加深了平王除掉陆锷的决心而已”。

    李衍年哀叹了一声,“这个徐宰辅为何一定要让陆锷回京?为何要置三十多年的兄弟情谊不顾,反帮平王爷?”。

    皇帝幽幽深瞧御书房外一眼,“因为他叫徐忧民,其实,这一点,我们早就应该想到,禅位一事根本不会由着我们单方面所愿进行,后面的事儿可能会越来越复杂,如果稍有不慎,被徐宰辅嗅出味道,便会有灭顶之灾”。

    “皇上的意思是说,徐宰辅会帮平王杀掉陆锷?”,李衍年瞪大了眼,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只要他看穿了你我的意图,就会有可能”。

    “皇上何不就把平王爷的所作所为,坦白告之徐宰辅,以他和陆锷的关系,老臣想……”,李衍年道。

    皇帝突然怒道,“想什么……?朕早就跟你们说过,平王爷在朝在野,威望都极高,仅凭你我的片面之词,徐宰辅绝不会相信,反而会认为我们是在栽赃陷害平王爷。

    退一步来说,便是那徐宰辅信了我们的话,朕相信,他也不会帮我们,原因……大人应该十分清楚”。

    李衍年神色一丧,“老臣自然晓得,那徐宰辅爱民胜过爱自己,战争是他平生最痛恶之事,虽然,他与平王爷,素日里来往不多,但朝廷大员都明白,他是全力支持平王爷的”。

    “所以,我们就断了这份念想吧!”,皇帝怒火渐熄。

    “那这样一来,徐宰辅就不能留了?”,李衍年一个六十多岁的文静斯文老头,眼露凶光也是十分骇人。

    皇帝眼睛一斜,冷哼了一声,“上古王朝是有律法的,大人说话做事要有分寸,免得被人抓握把柄,打虎不成,反被猛虎所噬,何况,徐宰辅是你想杀,就能杀的了人吗?”。

    “老臣知罪”。

    皇帝摇头苦笑,“爱卿哪来的罪,罪大恶极者另有其人呢!”。

    李衍年甚是感动,皇帝口中的其人,是谁,他心里很清楚,但他却不去言明,而是,“这样倒也省事,平王一旦登基,杀陆鄂是早晚的事,此一举虽然风险颇大,但只要淮阴王死的不露一丝破绽,也算是天下太平了”。

    “正是,让陆鄂活着,是因为朕先前没有觉察出徐宰辅的立场”,皇帝徐徐道,“如今想来还是范老高明,陆锷只有死,才算是一了百了,釜底抽薪”。

    李衍年禁不住撩了撩眉,“范老之才可与徐宰辅并肩,这是上古王朝举国上下皆知的事情,可老臣还是有些不放心,范老多年后的推算,那毕竟……”。

    皇帝笑了笑,“范老之才不是并肩徐宰辅而是超越了徐宰辅,尤其是在阴阳八卦,天文命理上更是有独到的成就,请大人不必担忧。

    只要平王爷顺利的登基,陆锷平安的死去,我们计划就算成功了……不过,范老不想让陆锷白白的死去,还要利用他的死再做下文章”。

    “做文章?”。

    “不错,范老要利用陆锷的死来个将计就计,再帮朕做两件事”,李衍年一阵颤栗,他仿佛听到了皇帝咬碎牙齿的声音。

    不过,皇帝将的是什么计,就的是什么计,两件事又是什么,他却一塌糊涂。

    但也不敢相问,“那,老臣还能帮皇上做些什么”,他忽然很可怜起眼前的皇帝来。

    “所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大人大张旗鼓地来见朕是第三次吧!”,皇帝不答反问道。

    “是第三次”,李衍年搞不懂皇帝何以有此一问。

    “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要帮朕的就是,记住朕的交待,即刻将消息传出,但需万分小心行事,然后在朕有限的生命里完全消失”。

    李衍年明白了,自己是陆锷的岳丈,这个时节在朝廷里太过敏感,为了自己的姑爷能回京,在皇帝面前上窜下跳三次已经足够,再跳就会引起‘其人’的怀疑。

    但突然听闻“有限”二字,李衍年还是忍不住万分震撼,噗通跪倒在地,“皇上……老臣不忍心哪……老臣还想……”。

    “不消李大人再帮忙,需要帮忙,和公公自会找你,而眼前的事情,朕心中已有人选,爱卿快快起身吧!”,皇帝亲手扶起他。

    “谢皇上”,李衍年口里在谢恩,但心里却在嘀咕,原来,堂堂御丞大人,竟还不如一个老太监。

    “那李大人便请回吧!”,皇帝道。

    “老臣遵旨”,说完再次深深叩拜,转身…

    突然,皇帝叫住了他,“爱卿请留步”。

    李衍年止步又转身,“皇上还有何吩咐”。

    吩咐倒没有,皇帝只是觉得,这个时候用人,应该坦诚,不应该让被用的人,因处处不被信任,而心生芥蒂,怠懈情绪误事。

    有些事,有必要交代给李衍年。

    于是,皇帝边客气地引李衍年落坐,边开口道,“具体事宜,朕已交托给了和公公,但也应该让爱卿知道,爱卿可晓得范老改变主意,召陆锷进京的真实目的?”。

    “真实目的,不就是釜底抽薪吗?”。

    “这只是其一,其二……”,皇帝的眼,忽然射出一股精光,“是为了对付徐宰辅,也就是朕所说的将计就计”。

    “对付徐宰辅?”,李衍年一惊,“皇上适才不是……”。

    “朕是说过,徐宰辅杀不得,可并没有说整不得,朕时日已不多,可能很多事情都已完不成,但……朕不甘心哪!”。

    “皇上……”。

    “李大人不必悲伤,这都是命数,所以,朕想在屈指可数的日子里,尽量帮淮阴王清除一些障碍,而,徐宰辅首当其冲,可是,要清除他,不容易,他必须按照朕铺就的路线走”。

    “如何一个路线?”。

    “淮阴州之行,必须有褚剑石担当”。

    “这是为何?”,李衍年皱了皱眉,但等了半晌皇帝也没有吱声回答,于是只得自找了一个台阶,“这……恐怕有点难吧?”。

    这个问题皇帝回答了,微微一笑,“不难,朕已经有了主意,不过……”,他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李衍年壮着胆问道。

    “不过,要打垮徐宰辅,靠一步棋,两步棋是远远不够力量的,要接二连三,一波接一波,而要达到这种效果,陆锷一定要死的适宜,决不能在来京的途中一命呜呼”。

    李衍年听得一头雾水,“徐宰辅按皇上的意思搬请陆锷回京,按常理,平王爷必定会在沿途埋伏,袭击,这样一来,岂不是万事大吉,正合我意,何故再令陆锷入京,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皇帝长叹一声道,“这个便是范老的计中计……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富贵都是在危险中求得的,为了徐宰辅朕愿意一搏,只要徐宰辅一倒台,就等于帮陆锷插上了翅膀,剜掉了平王爷的一块肉”。
………………………………

第42章 各怀鬼胎

    如何插?如何剜?看皇帝的表情是不打算详说明了了,李衍年一叹,照例,你不说,我还是不问,“要想陆锷平安到京,唯有祈愿平王看不透,陆锷回京的途中是个千载难逢的良机”。

    “这…有可能吗?”,皇帝似笑非笑地道。

    此情此景,不适合开玩笑,所以李衍年立即一笑,进行了自我解嘲,“没可能”。

    “有没有可能,你我说的不算,要跟平王谈过才知道”,皇帝扭过脸,不去关注李衍年的自我解嘲。

    跟平王谈,让其放马淮阴王,这就是等于皇帝在庇护陆锷,平王一狗急跳墙,后果实不堪设想――李衍年……

    朕为何要劝说平王爷放了陆锷?谈话需要技巧,朕只不过是建议平王爷将杀陆锷的日子推后几天,待我与他联手,解决徐宰辅后再行动手。

    那臣斗胆问一句,平王爷视陆锷为眼中钉,怎肯轻易放却千年不遇之良机?令陆锷活着入京城受到徐宰辅地字禁军铁桶般的保护。

    大人所虑甚是,但大人也莫要忘记,我们怕徐宰辅,平王爷同样也怕,朕猜想,他也明白,目前给他威胁最大的,不是陆锷,而是徐宰辅。

    所以,朕将适才的分析再细说重复,他一思量,没准就会答应,况且,对付徐宰辅皇帝亲临,他还有何犹豫不决?再况且朕此刻还是皇帝,他还是臣子。

    李衍年换了个姿势,论徐宰辅与陆锷的交情,平王的确有一百个害怕,不过,陆锷毕竟是王爷,倘若放弃此次机会,再求下次,可就不易了,微臣担心平王爷会表面屈服皇上,而暗地里阴奉阳违。

    也许会,但朕会给他一颗定心丸,保证不出半月,让他还有机会杀掉陆锷,或者是朕亲手帮他杀掉陆锷。

    什么定心丸?

    你怀里的一封信。

    李衍年下意识地摸摸前胸……

    那是一封陆锷亲启的信。

    信的内容是什么,李衍年再次选择了闭口不问,一改话锋:

    “可老臣还担心一件事”。

    皇帝笑笑,“大人担心的可是,朕把将士失踪一案,交给了徐宰辅?”。

    “正是”。

    “这个不打紧,其实,交给谁督办,都无甚打紧,之所以交给徐宰辅,朕的目的无非是让他少一点时间,别老闲着没事琢磨这琢磨那的”。

    “皇上是想拖住徐宰辅?”。

    “也可以这么说……”,讲到这,皇帝涩涩一笑“朕这般所为,大人会不会觉得有点弱智?”。

    李衍年一愣后,随即言道,“皇上哪里是弱智,这分明是……分明是……”,他说不上来了,他心里其实是这样想的,拿侦破案件去拖徐宰辅,纵然不是弱智,但也绝收不到实质性的效果。

    看他措辞不到的模样,皇帝乐了,“大人无需再恭维朕了,朕这也是病急乱投医,况且,便是不委派徐宰辅彻查此案,难道他就看不出破绽来吗?”。

    “破绽?什么破绽”,李衍年真的不明白,他糊涂了。

    皇帝沉吟一下道,“难道大人没有发觉,这次将士失踪的人员里,又有两人的身份值得有心人回味?”。

    “敢问皇上,是哪两位?”。

    “樊世杰与杭际彪”。

    “他们?……”,刚开始李衍年还只是在喉腔里品味,品了一下,他脸就变了色,“这两人有个共同点,这可当真是要命,怎么当初就没有想到呢?”。

    皇帝却淡淡地道,“即便是行事之初,能够想到,又能如何?”。

    李衍年一想,“也是,若非多年的嫡系部队,谁又肯,不计杀头灭门之罪,弃明投暗?”。

    “所以,罪名一旦落实,淮阴王陆锷将必死无疑,这就是朕给平王爷的保证,也是大人目下最紧要之事”。

    “原来如此……”,李衍年终于笑了,可又马上脸一沉,“这样一来,岂不是要将将士失踪一案的真相,说给平王爷得知?”。

    皇帝忽然笑了,“大人呐!大人,看来你真有点糊涂了,徐宰辅既然不是傻子,那么宋广汉也就不会是傻子,樊杭二人的身份徐宰辅能看透,难道他就不会琢磨?”。

    “这么说……平王爷已经晓得了将士失踪的真相?”。

    “真相应该还谈不上,不过怀疑的方向估计会很清晰,所以,朕不能再遮掩,令他心神不宁,产生朕与那陆锷是一条心的想法。

    应该跟他站同一立场,仇视陆锷,想置陆锷于死地,也只有让平王爷看到朕有杀陆锷的决心,他才会更相信朕,何况,若不实情告知,以他多疑,谨慎的性格……便如爱卿所言,他定然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岂不打乱了朕的计划?”。

    “可微臣……”。

    “好了,平王爷就要去御书房了”,皇帝打断李衍年的话道,“大人既然是明着来的,就得明着走,我们一起出乾坤殿吧!切记安排好自己的事情,朕只能帮你们做这么多了,以后就要靠你们自己了”皇帝面纱下的唇角,僵硬地颤了几颤。

    宋光汉所料不差,宫文正连早饭都没顾得上用,便直接去了平王府,并且,以一切都是自己事情的态度,指责平王,这么大事情,不应当瞒着他,应该昨夜便知会于他。

    而平王回应的态度,那是诚恳的不得了,打哈哈,作揖,致歉,就差将宫文正给供起来了,也的确,难得有这样的臣子,能把主人的事儿尽心地当作自己的事儿看待。

    真是忠贞可嘉呀!

    一番折腾后,终于将他打发,并且平王保证,等会儿,如果宋光汉真的携自己去见皇上,一旦继位一事,有任何新进展立即寻他商量。

    待他离了平王府,宋光汉才从偏厅里现身出来,平王热情相迎。

    宋光汉的第一句话就是,徐宰辅果真前去乾坤殿请旨宣陆锷回京,但,皇上只是首肯,没有下诏书。

    平王爷正在动作的手,不受控制,短暂的静止了一下,心底掠过一丝慌张。

    宋光汉没觉察,接着,他又简洁地说了几句,偶遇李衍年的情况。

    一刹那慌张后,平王便恢复了正常,一边听他言语,一边随手扯下一根屋檐垂下的尖细冰条在手心里翻弄,也不怕会冻伤手骨:

    “宰辅大人是好意,皇上也是好意,李衍年更是好意,我们得领这个情呐!”。

    宋光汉道,“本官怕这是徐宰辅在故意挑明,他这么一做,本官的部署,恐怕会有些麻烦”。

    “故意?”,平王一皱眉,丢掉手中的冰条,子,小心的试问了一句,“便是故意,想对你的部署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吧!”。

    木已成舟,回天已乏力,况且做奴才的也不宜在主子面前过多的反复无常,所以宋光汉轻松一笑道,“请王爷放宽心,影响还谈不上”。

    “那就好”,平王爷匀匀气息,“哎…大人这个时候来到平王府,看来……宫大人所言不虚喽?”。

    宋光汉点头,“皇上的确是遣臣到府,通知王爷午时前去御书房见驾”。

    “本王一人前去?”,平王脱口道。

    “不,本官跟随”。

    平王略放宽心,但又疑云四起,“皇上会因何事找本王?”。

    宋光汉眼角一抬,“本官以为会跟徐宰辅今日的请旨一事有关”。

    平王爷一顿,王妃所料不错,皇帝果然有下文,“那好吧!我们走,正好刺探刺探皇上的意思”。

    “王爷就这么去?”,宋光汉看着平王单薄的衣衫疑问道“不觉得冷?”。

    平王嘻了一声,“本王是上古王朝文坛巨匠,自命英姿飒爽,风流倜傥”说到这他望望宋光汉又接道,“怎么能像你们一样衣着臃肿,像个棉胎?毫无形象可言”。

    “还是王爷年轻,有火力呀!本官自叹不如啊!”,宋光汉一抱拳。
………………………………

第43章 交权

    待二人到得御书房,和公公已经沏好了茶水,并把火炉加足了木炭,然后退了出去。

    皇帝指指,一旁的扶手高椅道“两位爱卿请坐”。

    平王,宋光汉同声谢过。

    皇帝依旧带着面纱,看不真切表情,不过也能想象,他肯定是沮丧到了极点,这很显而易见,又是重病缠身,又是退位让贤,任谁也不可能高兴的起来。

    “宋爱卿”,皇帝是主,话头当然得由他来开始。

    “微臣在”,宋光汉麻利的起身离座,正对御书案抱拳行礼。

    “在昨夜徐宰辅向朕提携你之际,你可晓得,朕为何会连说了两句举贤不避亲吗?”,皇帝道。

    “臣,愚钝,猜不透圣意”。

    “平王呢?平王可知?”,皇帝扭过头,平王也要起身,皇帝连忙伸手示意,“不必不必了,别起身了,就坐着说吧!”。

    “谢皇兄”,平王稍抬的屁股又落下,“恕臣弟不才,也是不知所云”。

    皇帝嘿嘿笑了,笑中带泪,“两位是不敢说吧?那朕来说,将皇位传给皇弟,朕那一刻是真的不舍呀!”。

    这话太露骨,很难让人消受,然平王竟还在自由呼吸,眼皮也不见撩一下,静聆着皇帝往下说,“可又能怎样?”。

    这句才是重点,对于平王来说。

    “又能怎样?”,皇帝又仰脸大声地重复了一遍。

    突然平王淡淡地接道,“皇兄若不高兴传于臣弟,也可以传给淮阴王”你给我添堵,我让你也不好过,这叫以牙还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淮阴王,淮阴王他将皇子,皇子……皇弟呀皇弟,你就不能让朕发发牢骚吗?”,事隔十几年,但一提起皇子,皇帝还是咬牙切齿,情绪翻腾,无比心痛。

    宋光汉,平王都非愚人,皇帝口中的皇子是浩然,陆锷与浩然……

    “对不起,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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