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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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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韩莲湖依言……

    果然,第一步银针蘸血,针尖立即变黑,褚遇,徐忧民相互望了望,第二步,要确定是什么毒,就没那么快了,可能要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甚至是一辈子。

    徐忧民内心五味杂陈,怕,也许是最多的情愫之一,他轻揉脑门,既然没那么快有结果,不,这已经有了结果……而且,还是最重要的结果。

    “那我们就不多打扰韩大夫了,遇儿我们走吧!”,放下手,徐宰辅冲韩莲湖抱了抱拳道。

    “徐……”,由于褚遇的一句话,交待在前,韩莲湖已经不敢,再尊称徐忧民为大人,但,如若不叫大人,一时之间,他又找不来合适的称呼。

    “不不不……两位且慢些走”,他转过身,来到内堂门口,深深作了个揖,“老朽蒙受如此大恩,无以言谢,实实的想请两位吃顿便饭,聊表寸心”。

    “谢了,韩大夫”,徐忧民笑笑,“我们已经用过饭了”。

    “别呀!别呀!两位大人”,韩莲湖像个孩子,撒泼似的在内堂门口拦着,“小老儿晓得,两位是看不上这顿饭,但这真是小老儿的一片心意呀!”。

    褚遇抿着嘴直乐,上前一只胳膊勾住韩莲湖的肩膀,道,“师父,你的心意,徐……心领了,我们临来时,真的已经用过饭了”。

    “用过饭,喝杯茶解解渴总可以吧!”,韩莲湖还是当仁不让,毫不退缩,干脆叉开两手,用身子堵住门口,“不然…不然,小老儿心里过意不去呀!”。

    说着还要下跪,也是,老百姓能拿得出手,值钱的东西或许只有这仰天俯地的一跪了。

    “别别别……师父”,褚遇一把架住他,焦急地望向徐忧民道,“徐爹,不如就……”。

    徐忧民无奈地摇摇头道,“好吧!我们就答应了韩大夫的要求吧!”。

    “多谢赏脸,多谢赏脸,两位请……”,韩莲湖终于舍得掀开内堂门帘,腰一哈,手一摆。

    大堂里,求珍者还是很多,三人蹚着人群,一寸一寸,辛苦地往店外挪,这时褚遇道,“徐爹,我去跟慕容殇打个招呼,你们先出店吧!”。

    徐忧民嗯了一声,“快去快回,别让韩大夫久等”。

    他们这边对着话,诊台方向正有一位干瘦,长着羊胡须的老头在扫视着他们,其实那老头的眼神很平常,就像是没事,无聊时的随便打溜儿。

    这角落看看,那旮旯瞅瞅,根本不如长椅上,半哈着腰坐的那位蓬头垢面,像乞丐一般的男人用心,聚精会神。

    挤到一半时,褚遇便瞧见了慕容殇,他正在全神的给那位眼神打溜儿的羊胡须老汉把脉。

    “算了,不耽误他给人看病了”,褚遇怔怔地看了几眼后,自语道,并回去了头。

    他一走开,羊胡须老汉的眼睛也不再乱飘了,直盯着慕容殇,还轻微地摇着身体,隐隐难色地道,“慕容大夫,你都把了一刻钟了,该好了吧!老汉我憋不住想上茅房了”。

    慕容殇侧着脑袋没理会他,大概是没听见吧!的确是没听见,因为,他正心在两用,满脑子都是徐爹徐爹的,徐爹该不会是当朝宰辅徐忧民吧?

    观年岁,看形貌,褚遇口中的徐爹……八成就是那一品宰辅,他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搭脉的手指,随即跳离羊胡须老汉的手腕。

    老汉以为他诊断完毕,忙笑问道,“好了吗?慕容大夫”。

    慕容殇这次还是没有理会,不但没有理会,反而在一扬首的瞬间,毫无预兆,猛地蹿起身,冲出诊台,莽撞地将老汉撞到在地,并翻了一个跟头……

    而他,连脸也没抹一下,有功夫在身就是好,拥挤的人群,他竟然三步并一步地快速穿过,冲到即要出大堂门的徐忧民跟前,温温恭恭地道了声,“徐爹……慢走”。

    徐忧民微微一愣,随即又点点头,笑道,“慕容大夫请留步,有空跟褚遇常来家里坐坐”。

    “好的,好的,徐爹”,慕容殇喜形于色,毕恭毕敬地又深施了一礼。

    待徐忧民三人,出了悬壶堂的大门,慕容殇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这才想起……

    慌忙折转诊台,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地跟羊胡须老汉赔礼道歉。

    常言说的好,礼多人不怪,如此一来,羊胡须老汉也不好再责怪什么,即便想责怪,也没那胆子,毕竟,悬壶堂的招牌太大,大到平常人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地步。

    不过,老汉一瘸一拐出门口时,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值得慕容殇反省上一两个时辰的话,“哎……年轻人,就为了跟人问个好,便忍心撞伤我老汉”。

    慕容殇都作揖鞠躬了,羊胡须老汉还要责怪,想来他那一跟头摔的定然是不轻。

    闻言,慕容殇大张开的嘴,久久不能合上……同时,也有些纳闷,把老汉气脉,他分明练气修身过,一跤怎可能摔得如此狼狈?
………………………………

第81章 范阳武死了

    “皇上,臣妾再给您盛一碗吧!多吃些补品,身子才养得快呀!”,连蓉皇后端着空碗,轻声笑道。

    “不了……”,皇帝隔着衣物摸摸肚皮,“朕已经觉得很饱了,哎……蓉儿,朕来芙蓉宫多久了?”。

    莲蓉皇后瞧了瞧墙上的漏壶道,“还早,尚不到两刻钟呢!”。

    “两刻……”,皇帝站起身,整整衣袍,“朕要回御书房了”。

    “皇上,时辰还尚早,不如多留一会吧!”,莲蓉极尽温柔地挽留道,“再说,您这身体也不宜过度操劳”。

    “皇后不要再留,朕得走了”,皇帝语气冷厉,并且说走就走,可谓,大步流星,但快出殿门时,他又回过头,“筝儿……筝儿今日不在公主府,也不在芙蓉宫,皇后可晓得她去了哪里?”。

    闻言,莲蓉皇后一怔儿,这个点儿,陆筝公主是应该出现在芙蓉宫的,可……“,臣妾不晓得”。

    皇帝呆立片刻后,什么也没言语,甩甩袍袖,踏出芙蓉宫。

    他回来的很是时候,刚刚坐定,御书房外便传来了轻练的脚步声,“傅星芒……”。

    来人正是近卫衙将军傅星芒,不过,这时的他,脸色已不蜡黄,颔下也没有了羊胡须。

    皇帝急急起身,下御书案,走向傅星芒道,“情况如何……?”。

    傅星芒两眼神炯,“平王爷有了动静,他派出了那位神秘人物”。

    “那他……”,皇帝面色一紧,拳头一下握了起来,“那他……可曾发现你?”。

    “没有,微臣做了深度乔装,同时也自封了气息”,傅星芒极有把握地道。

    “好,好……那就好”,皇帝松开拳头,长吁了一口气,“那徐宰辅呢?他是真的看病还是……”。

    “鉴于那位神秘人在场,微臣未敢轻举妄动,所以不甚清楚,不过微臣也悄悄打探过,柳叶空不在医馆,徐宰辅接触的是另外一名大夫,叫韩莲湖,并且他们同褚遇三人一起去了夜市”。

    “韩莲湖?韩莲湖……”,皇帝垂下头,他这次没有去怪罪傅星芒的没敢轻举妄动,“他就是一名普通大夫吗?”。

    “是,悬壶堂众多大夫里的一个”。

    “好,只要徐宰辅遇不上柳叶空,朕便安心了,相信……平王爷也会安心,将军这是大功一件哪!朕要给予赏赐”。

    “国家罹难,人人有责,微臣不敢居功更不敢讨赏”,傅星芒一派正气凛然地道,“可是……”,他话锋一转,“徐宰辅到医馆寻韩莲湖八成就是治病,会不会暴露他的……?”。

    皇帝没有立即接话,而是再次垂下头,还用右手食指指尖,有节奏地轻敲着御书案,良久,才仰首缓缓道……

    “会,他中毒的一事一定会暴露,不过这也无妨,照目前事态发展的因果关系,他不可能联想到其他方面,只会骂上一两句,朕心狠手辣罢了”。

    “那微臣就放心了”,傅星芒道。

    “不……将军还不能放心”,皇帝凝色道,“眼下还有一桩十分紧要之事,需要将军急速处理”。

    傅星芒一震,“……皇上但请吩咐”。

    “去宫外,找一找陆筝公主”。

    “公主不在宫里吗?”,傅星芒微惊。

    “她不在公主府,府里几个丫头正在酣睡,看样子,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同时她也没去芙蓉宫,除了这两处地方,朕想不到,宫里她还有哪些地方可以去”。

    皇帝言罢,傅星芒忽然单膝跪地道,“微臣失职,微臣该死”。

    “哎……这不关将军的事儿,将军快快请起,将军又非三头六臂,即便是三头六臂,也有分身乏术之时啊!”。

    “谢主隆恩”,傅星芒起身道,“但微臣以为,公主一向性情安稳,谦和,从未违背圣命私自出宫过,料想,今日她也定是去了后宫哪个妃子娘娘处,闲逸谈心。

    请我主勿要挂念,不安,微臣这就禀报和公公,差几个小内侍,到后宫各殿寻上一寻”。

    皇帝轻轻摇了摇头,“不,她若想去后宫走走,何需将身边服侍的宫女蒙翻?将军是不够了解,朕这个宝贝女儿呀!……可晓得,朕为何让你跟着她吗?”。

    “保护公主啊!”。

    “哼!……名义上是保护”,皇帝摇摇头“实则乃是监视”。

    “监视……?”,傅星芒有些惊愕。

    “不错,陆筝公主打小就是一个聪明伶俐,爱想,爱琢磨的女孩儿,随着年龄的一天天增长,这种心思也在日益完善。

    朕此遭不惜毁她清欲,又令将军死而复生,她表面虽然在极力配合,但内心肯定是疑惑万分……

    这趟水,深哪!朕不想让她搅进去,她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所以才令将军跟着她,也只有你跟着她,她才不会多想,才会认为这是一种保护而非监视”。

    傅星芒喟然长叹,“可怜天下父母心,微臣明白了,保护是爱,而监视则意味着是阴谋,微臣这便去宫外”。

    “请将军火速出宫……”,皇帝猛然一击龙书案,“而去宫外,也不要乱寻,朕估计,她要解开迷惑,满朝文武里,她只会找上徐宰辅一人”。

    “微臣遵旨”,傅星芒一抱拳,抽身出了御书房,不远,便遇上了一个人,形色匆匆的大内总管和钦远和公公。

    傅星芒这会儿可没多少心情跟和公公寒暄,何况,和公公步子大迈,仿佛没瞧见他一般,所以,他只草草地举下拳头,问声好后,便大步流星而去。

    “什么?你说什么?”,皇帝一把抓住和公公的领口,“范阳武……范阳武三天前病故在凤川?你胡说八道,小心,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请皇上息怒”,和公公屈膝跪地,“老奴万万不敢撒谎,此话乃楼仲亲口所说,当是千真万确”。

    皇帝慢慢松开和公公的领口,两腿一哆嗦,险些瘫坐在地上,吓得和公公赶紧爬起来相扶。

    “不用……”,皇帝推开他的手,自己扶着龙书案,一步步地挪,“范阳武死了,这天下还有谁可以跟平王爷分庭抗礼?朕还能依靠谁?谁还能给朕授锦囊妙计?”。

    狂人是位五十壮点的男人,他虽被平王爷誉为狂人,但他的相貌,举止,衣着甚至是手拿的兵器,却没有一样,能跟狂字挨上边的。

    头发蓬乱,像个鸡窝,面容憔悴,眼角下耷,表情就像是昨天刚死过全家老小似的颓丧,至于衣衫……更是像穿了一年两年,不曾洗换过一般。

    这副尊容,恰与平王爷的洁净,成就一组鲜明对比,但令人想不到的是,洁净成癖好的平王爷,并没有嫌弃他的脏,他的气味难以入鼻。

    狂人,原来就是所谓的脏人小五。

    两人贴的很近,平王爷问,狂人就把慕容殇怎么撞倒羊胡须老汉,又怎么跟羊胡须老汉致歉的经过,像读书一样没有丝毫情韵地说了一遍,直到最后才说出重点。

    这也是平王爷支愣着耳朵想听到的话,徐宰辅跟韩莲湖接触了,至于所谓何事,狂人不晓得,只知道他二人跟褚遇一块去了夜市,好像是要下酒楼。

    平王爷腾地站起,呼吸……意识……好像,好一阵子他都没有了呼吸与意识。

    所以,根本也就没在意狂人说这一段话时,除了把褚遇两个字咬的特别重,特别清晰以外,和往常一样,整个人就像一根木桩,没有任何的肢体动作和肌肉表情。

    狂人道,“要不要……”。

    “不……现在不,你先下去吧!等本王的信儿”。

    “是……”,狂人答完,便躬身向外退,退到门口时,还发现平王爷两手紧抓着衣衫不放。

    “给王妃娘娘请安……”,拐角处,狂人遇到了牧王妃,他赶紧弯腰施礼。

    “无需多礼,你先回房休息,我去看看王爷”,牧香薰柔柔地道。

    “是”,狂人应道,但“是”音消失许久,也不见他抬头,就一个劲儿,一动不动的在那弓着腰看,从牧香薰的墨迹般的秀发,到水蛇般的腰身跟着是圆润,一摇一晃的屁股。

    直到牧香薰推开门,没有了婀娜,徒留芬芳余味在空气中时,他巨大的喉结才剧烈的滚动两下。

    牧王妃进门,又关门,动静虽然不是很大,但也决不算很小,可惜,未能打扰平王爷半分。

    “徐宰辅当真碰上了韩莲湖?”,牧香薰直视着他,轻轻问道。

    平王爷的两眼,机械,丝毫没有灵性的一眨,嗯!他们还一起去了东城夜市。

    “怎么会如此巧合?”,牧香薰非常不愿意也不相信,此乃天意。

    就是那么巧,是褚剑石的大公子褚遇陪着徐宰辅一起去的,而韩莲湖又曾经是褚遇的师父……

    “这就难怪了……”,牧香薰凝神片刻后,继而又一喜,“去了东城夜市,三人大概是要喝酒吧?这是个好征兆啊!至少有一半的机率,能够说明,韩莲湖还没有向徐宰辅胡言乱语过”。

    “也是啊!韩莲湖是个极为正常之人,如何会跟一个萍水相逢的人,无缘无故提起那般隐晦之事?”。

    看平王爷时而迷糊,时而清醒的样子,我忽然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很有道理,人哪!就得堂堂正正,才不会心虚。

    “可韩莲湖一上了酒桌,便不正常了”,欣喜过后,牧香薰又涌现担忧。

    “不是已经派安溪南……他按照王妃的意思应该……”。

    “安溪南已经指望不上了”,牧香薰神色凝重地道。

    “为何?”。

    “我们忽略了一个时间差,安溪南到达悬壶堂的时候,狂人跟徐宰辅他们已经离开,京城那么大,他去哪里找韩莲湖,眼下唯有再遣狂人和厉年轮一起,直奔仙落楼,或许还来得及”。

    “不忙……不忙,让本王想一想”,只要是个男人,哪怕他再无能,也不愿在自己的妻子面前,输个一塌糊涂,诗书满腹,权倾朝野的平王爷更不能例外。
………………………………

第82章 爱,如刀似剑

    爱,如刀似剑

    这时,就听得有家丁扣门说话,说府门外,吏部尚书宋光汉大人有事求见。

    平王没有一愣,而是直接一惊,想也不想地道,“让他先回去吧!你就说本王……今日不方便接见”。

    “是,王爷”,家丁隔门答应道。

    “等一下……”,牧香薰忽然开门,叫住了,就要转身离去的家丁,“你将宋大人引至正厅的廊檐下,让他等着”。

    “王妃什么意思?”,不经允许,女人擅自替男人做决定,而且,还是在下人面前,平王爷的语气里自然带着一些责备。

    “王爷能否容妾身,等下禀明?”,对于他的愠怒,牧香薰却面不改色,冲他深深的敛衽一礼道。

    平王眼皮微一耷拉,没有回应,一撩衣身下摆,出门,往寝室方向走去。

    牧香薰急忙追了过去……

    “这……如何使得?”,对于牧香薰耳畔的倾囊受计,平王爷大是吃惊,“悬壶堂,是关乎平王府生死存亡的绝密,要密,怎能轻易的告知外人?”。

    “王爷请息怒,也请勿惊”,牧香薰依然是一派风轻云淡,“悬壶堂之事,三岁小孩也知道不能张扬,尤其是要提防那左御丞宫文正,但让宋光汉大人知晓,妾身倒认为有益无害”。

    “如何一个有益无害?”,平王虽然还是余怒未消,余惊尚在,但,好歹还没有拂袖而去。

    只看见牧香薰红唇轻吐,但却听不到一个字,对不住了各位,我听不见,你们也就看不到了。

    正厅外,宋光汉正肃立在廊檐下,背靠着一扇大开,特开的窗,他被王府家丁领到这,有一阵子时间了。

    说实话,自被领到此地,宋光汉左右连一个人影也没看到,更别说偷听了。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却让他百口莫辩,跳进黄河洗不清,平王爷忽然打正厅蹿出来,破口道,“谁……?是谁在窗外鬼鬼祟祟?”。

    “老夫……”,本来极是坦然的宋光汉,猝不及防间竟被这一句话,震得真的形如鬼鬼祟祟。

    “噢!原来是宋大人,你……来很久了吗?”,平王爷用怪异,有意思的眼神,用心的打量着宋光汉,“没听到什么吧!”。

    “本官没……”,事实上宋光汉真的没听到半个字,但他扭头看了看身后大开的窗,却哑然无语,说,什么都没听见,平王爷能信吗?

    见他神色有异,平王的脸立时一黑,“既然听见了,那大人就请进来一叙吧!”。

    斜视一眼,平王府正厅高大的门槛,宋光汉头皮一阵紧麻,他用力的咽咽口水,不管自己,进不进眼前的这道门,不管进去之后是大事还是小情,此时此刻,都已经被平王爷绑了几个结实。

    是大事件,果然是大事件,而且是天崩地裂的大事件,宋光汉忍不住,猛抽了几个冷子,瞳孔一阵猛缩。

    怪不得,平王爷对皇帝的忌惮会如此之大之深,皇帝都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他还不敢相信,原来自己不幸言中了,他对皇帝真做过什么。

    对宋光汉表溢的神色,平王根据牧香薰的耳畔授意,装作没觉察,也不去嘱咐,他这时也苟同了牧香薰的见解与分析,宋光汉或许真的比谁都要懂得兹事体大的含义,“宋大人以为眼下该如何行事?”。

    “本官……”,说实在的,宋光汉此刻的脑子已经被震碎,又加了点水,插手进去,拔都拔不出来,所以,他只能如实坦白。

    “那好吧,宋大人就先行回府休息”,平王爷并不勉强,“关于李府之事,就请多多费心了”。

    “布置事宜本官自当尽力,行动方面有狂人在王爷也无需挂怀,请把心放进肚子里便是”,宋广汉诚恳地道。

    嗯!说起狂人平王爷禁不住自喜沾沾开来,这是当然了,他认为以狂人的手段,李府之事,似乎就不需要再布置,只要一把刀便已足够。

    天哪!这个自信太危险了,难道狂人真的无懈可击?我看不见得,我看这完全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那宋大人就先行回府吧!”。

    于是,宋广汉躬身告退。

    待他退至干净,牧香薰轻道,“王爷,请快快决断吧!”。

    平王火红两眼,怒目而视,“王妃,就这般放了宋光汉?”。

    “这不叫放”,牧香薰异常的冷静,“相反这叫收”。

    平王咬牙切齿地连晃了几次拳头,但最终还是没发作,而是带着些许懊恼地沉默了下去,或许,他心里也懂这个道理。

    牧香薰依然面不改色,“王爷,快快请决断吧!不然,就为时晚矣”。

    “不……”,平王拳头松开,化掌一挥,挥完还转过身去,“本王不能这样做”。

    牧香薰追过去,逼视着他的脸,“王爷所虑,妾身十分的明白,但妾身恳求王爷不要再犹豫了,那么多年过去,皇上都未曾有异动,显然对往事是一无所知,而如今,死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百姓,怎么可能就那么凑巧,引起他的怀疑?”。

    平王不耐烦,还扭脸,牧香薰还追,“退一万步去说,即便引起了皇上的猜疑,那又能怎样?他时间已经无多,如何再能查个水落石出,来定王爷的罪?

    况且整个皇宫大内,早已在平王府掌控之中,即便他想彻查到底,又能指派何人呢?”。

    平王爷哎呀一声,两手猛的抓挠自己的脑壳,再次转身,而,牧香薰再次不死心的撵了过去:

    “王爷可以不担心宇文相,甚至可以不去理会整个悬壶堂。

    但无论如何都不能不提防韩莲湖,他乃当事人,知道的内情太多,就宛如是一颗炸弹,总也不能让人安心。

    况且,他嗜酒如命,又一喝就醉,醉后还是个话唠子……王爷……”。

    就算眼下,徐宰辅什么都不晓得,但一两金子一贴药,本就是一个十分吸引人的话题,任谁都会感兴趣,一感兴趣一追问,时间与事件再一吻合,徐宰辅可就什么都明白了。

    平王爷忽然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起来,可他还是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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