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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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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们……”。

    “去吧!去吧!你何时变得如此婆妈,碎嘴了?”,方领空笑道,“……还不走?行,你不走,那我先走好了”。

    见慕容殇还呆立着不动,方领空招呼一声程枫后,抬脚向仙落楼西侧的客栈走去。

    “那愚兄就多有对不住了”,慕容殇一抱拳,他真的没时间耽搁了,扭头就……

    沿着‘圆明’湖岸往东狂奔数十丈,不对,圆明湖东,多是商铺区,徐宰辅三人要吃饭下酒楼,应该往西才对,圆明湖西端,酒楼连排,茶肆林立。
………………………………

第86章 道家箴言

    “少爷,您要是不听小的劝,不但老爷要责罚你,恐怕连大小姐也不会原谅你”,   一位三旬仆人打扮的男子,对着一位十八九岁的锦裘皮帽的公子哀声说道。

    “赶快闭上嘴巴,张运,他褚遇是什么东西,敢当面羞辱我姐姐,如不找回这口恶气,天下人岂不笑我当我堂堂侍郎府怕他区区一个统领府吗?”,少年公子一边疾步如流星,一边吼。

    “哎呀!我的少爷,什么天下人哪!这件事拢共就几个人晓得,谁会瞎传呢?”,张运跟在他后面像个陀螺。

    “你走开……”,锦裘皮帽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袁梦之弟袁霄,但见他一把推开张运,心急火燎地往前冲。

    写到这,我笑了,为何有点权,有点钱的贵公子们都是这幅德行哪!

    “娘……”,正在低头,默默行走的粉靥,忽然听闻到了一句脆生生的声音,“你在哪?等等我嘛!”。

    她的心不知所谓的骤然一颤,猛的抬起头,发现行人丛里,一个三四岁年纪的小男孩,正可怜巴巴的一边喊娘,一边左右观望。

    不晓得怎么搞的,粉靥没头没脑的一下子冲了上去,紧紧的抱住了那小男孩,泪,瞬间如决堤一般的流了下来。

    小男孩的呼喊,也霎时间变成了哭叫,因为他不认得粉靥。

    “你做什么?赶快放开我儿子,”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一边奋力地撕扯粉靥的衣衫,一边大声道。

    粉靥好像没什么感觉,还是紧紧的抱着小男孩不放,怎么扯,也扯不开,那妇人害怕的哭了,她觉得粉靥是个疯子,情急之下张开嘴朝着粉靥的胳膊就是一口。

    粉靥尖叫一声,歪倒在地上,那妇人一把揽过自己的孩子,如一只猛虎般耽耽地盯视着她。

    “这是你的孩子?”,疼痛一止,粉靥便回到了常态。

    “当然是我的孩子,你……你……想干什么?”,那妇人把小男孩转到自己身后,她自己则如母鸡护崽般地挡在了前面。

    “放心吧!大姐,我什么也不干,他既然是你的孩子,就请你将他看好,大街上人多,别走丢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以为……咳,谢谢你,来小晶谢谢阿姨”。

    “谢……谢……阿……姨”,小男孩嘟着粉嘟嘟的小嘴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句。

    “好……好,小……小晶好”,长长的指甲快要嵌入掌心,而粉靥却不察觉,只是紧咬着嘴唇,慢慢地垂下了头……

    “昭儿,娘的昭儿……”。

    那是一个下雨天,她忍着巨痛分娩产下了慕容昭。

    那是一个风高月黑夜,慕容昭突发高烧,她黑灯瞎火,跌跌撞撞步行十几里疯也似的往镇上敢。

    那又是一个不平常的天,慕容昭被狗咬,她,她大骂慕容殇,不要月钱,冒着被主家辞退的危险赶回家抱儿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生活啊!这是对我王若语的惩罚吗?不爱一个人,难道我错了?既然我错了,道祖为何还要这么说……

    五云山,三界庵……

    王若语谦卑又虔诚地对提心师太施了一个道家礼,“信女抽到了三十六签”。

    “三十六签……好……”,提心师太接过竹签,眉目双垂,缓缓道,“请施主说出所卜之事吧!”。

    她垂耷眉眼,王若语却骤然抬起明眸,“请师太点拨,信女突然间,莫名的不爱,甚至讨厌自己的相公,到底是对还是错”。

    提心师太不自觉的起眉张目,把目光凝视于她,“世间没有无缘故的爱,也没无来由的恨,所以贫尼相信,施主的一句突然莫名的不爱,肯定会有自己的理由吧!”。

    “信女,信女……”,王若语几度启口却终未说明因由。

    瞧着她的表情,提心师太仿佛明白了些什么,“施主,莫非是爱上了他人?”。

    王若语周身一震,猛然仰首,“信女信女……是……是”,是字的发音细若蚊吟。

    “爱上了别人”,提心师太轻声的重复了一遍,“那么施主抽中的,原本是下签的三十六签便算不得是下签了”。

    王若语面容极速一展,“请师太点拨”。

    提心师太道,“世间人不分男女,都属于感性动物,心,每时每刻都在受着情绪的支配与操控,而情绪又是最难把握,虽然它属于我们个人……

    按照道家法缘,男女之间没有谁有义务一定得陪伴谁,走完人生历程,也没有谁有权利,要求谁一定要陪伴自己至油枯灯灭”。

    王若语试着问道,“这……么说……民女没错?”。

    提心师太摇摇头,“错对先暂且不谈,贫尼想给女施主讲个故事”。

    “师太请讲……”。

    “故事的名字叫小白蛇……从前……”。

    听完故事后,王若语还是不太明白……

    “施主便是故事里的小白蛇,而你的相公便是那樵夫……”。

    这样一说,王若语似乎有些明白了,“师太意思是说,民女在夫家六年相夫教子,孝敬老人,算是还完了民女前世欠我相公的恩情?”。

    “这话不是贫尼所说,而是道家法缘的箴言”。

    “那么民女是不是就没有错?”,错对似乎是王若语此刻最为关心的问题。

    提心师太很有深意地瞧了瞧她,但还是不正面回答,轻抖拂尘道,“一个人的行事错对,通常止于其身份,什么身份做什么事情,所以,最终施主是错是对,还得根据施主身份转变后的所作所为来评判”。

    王若语双膝跪下“,民女不甚明白,请师太不吝一指点”。

    “不可……贫尼已经点的很透彻了,再往深处便是天机了”,提心师太又摇摇头,“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贫尼指点不得,一切只能看施主自身的造业了”。

    “自身的造业?”。

    “不错,不过,贫尼觉得便是施主日后所为评判了施主今日所行是对的,但那又如何?

    要知道,世间上有些东西,是没有对错区分的,道理上原本站得住脚的东西,在情理上未必说得通,情理上人人都说应该的东西,往往却又有违常理。

    所以,贫尼想送给施主三句话。

    一,为人行事,不应该求错对,应该求心安,求无悔,因为对的东西不一定会让你无悔,错的东西也不一定会让你心有怨恨”。

    求心安?求无悔?听完提心师太这一番话,王若语禁不住一愕。

    “二,夫妻之间的爱,就像我们身上穿的衣服,如果还没有到达千苍百孔,惨不忍睹的地步,我们尽量不要去迷恋,思念新衣服,因为再新的衣服也总会有破旧的那一天”。

    王若语全身一颤。

    提心师太又道,“三,人海茫茫,一男一女走在一起不容易,是缘份,是定数,感情中如果没有牵扯到大是大非,人伦道德,贫尼觉得还是莫轻言分离的好。

    因为媒姻之内,不论男女哪一方,在没有大是大非的前提下爱上他人或抱着前面会更好的态度擅自离开,总是很危险的。

    就好比面前有一条鸿沟,如果没有大是大非在后面给我们承受不了的压力及痛苦,我们根本挖掘不出潜在的能力越过去,只会掉入鸿沟内淹死。

    退一步,即便我们侥幸迈过了鸿沟,可若是鸿沟那边出现了大是大非,我们该当如何?

    反之,如果是因为大是大非离开,离开后纵然再遇到大是大非,我们的心也不会失衡,后悔”。

    王若语的心剧烈的抽搐了一下,“那请师太告知信女,何为大是大非?何为人伦道德?”。

    “恕贫尼无能为力”,提心师太一摆拂尘道,“人与人不同,人心与人心亦有不同,同一件事情有人看是好事,有人看作坏事。

    所以,夫妻二人之间什么是大是大非,人伦道德,不能统一定论,还需要施主拿自己的心去体会。

    若施主有一颗菩萨心,贫尼以为,你家相公便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那他在施主眼里也算不上大是大非。

    假如施主生就一副蛇蝎心肠,便是你家相公千般好,万般顺,也会触碰你的底线。

    茕茕玉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宿缘的开开合合,看似无法却有法。

    男女之间的爱,不是缠绵耳边的甜言蜜语,也不是你前行他后跟的如胶似漆,爱,是吵闹过后没有隔阂的烟消云散,爱,是分分合合却依然能百年后的同穴共墓”。

    “师太……”。

    “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人心一旦误入歧途,便会呈现病态,盲目的追求爱情,只为爱情活着,到最后,你会发现爱情犹如流星,耀眼的只是那一刹那间光芒而已。

    去吧!不解之处,施主请一边行一边自悟,世间事,人不强求,佛,道亦不敢强求”,说完,提心师太转身去了。

    “人哪去了?有没有活的?”,甫进入悬壶堂内袁霄就开始大声嚷嚷。

    这个时候,宋光汉已经不在,听见有人大声嚷嚷,柜台后,正在蹲着收拾药材的张九流立时站了出来,一脸带笑。

    “有人,有人……敢问小哥是看病还是抓药?”。

    “看病?”,袁霄眼睛一瞪,“你能瞧得好我这火气上冲之症?”。

    “火气上冲?这个我来不了……得请我师父帮你医治”。

    “少废话……”,袁霄眼皮一翻,“本少爷问你,褚遇在不在堂内?”。

    “褚大公子啊!……”。

    “什么褚大公子?他配叫公子吗?一个皇家差人的儿子,赶紧叫他滚……”,袁霄突然打住不骂了。

    因为,粉靥这时漾漾地走了进来,刹那间吸走了他的眼球,勾走了他的魂魄。

    这个时候,在他眼里什么风情万种,婀娜多姿,聘聘玉立都已经不够资格来诠释粉靥。

    在他眼里,此刻的粉靥就是一块里外焦黄的红烧肉,而他自己则是一个饿了七七四十九天的乞丐花子。

    有人说,智慧与样貌并驾齐驱的女人才叫美,陆筝公主爱莲蓉皇后,为了她不受伤害,将粉靥从芙蓉宫抽调到公主府,看来这一举动是多虑了。

    同时,自己的担心也多余了。

    原来,粉靥只有相貌,根本没有智慧,要硬说美,也只能说是赏心悦目的小美,谈不上举世无双的大美,因为她没有脑子,这可以从她的问话上分析的出来。

    她问张九流,请问罗三甲在吗?

    咱先不说,出宫前陆筝公主是安排她暗地里探查一下,罗三甲为何跟踪徐宰辅。

    咱只谈罗三甲这个名字,大家都晓得这个名字是假的,是傅星芒的化名。

    退一万步,即便这个名字不是假的,粉靥拿一个常年幽闭在深宫里的人,去问一个寻常老百姓。

    你说,这算不算是没智慧?

    张九流据实回答她,我不认识此人。

    那么徐宰辅在吗?粉靥又问。

    张九流吓的腿脚一软,险些要跪在地上,徐宰辅?当朝一品?姑娘,别开玩笑了,我纵然是识得徐宰辅,可徐宰辅会光临我们小店吗?

    多谢大夫了,粉靥转身要出店门,忽然一个叫花子闯了进来,跪倒在了她面前。
………………………………

第87章 圆明湖饭市区

    “夫人,行行好,可怜可怜我,给一口吃的吧!”。

    粉靥像青蛙似的一下子跳开了,一,猝不及防,突然间被吓到了,二,这叫花子脏的也太恐怖了。

    “姑娘莫怕……”,袁霄疾步上前,一伸手揽住了粉靥的杨柳腰肢,再一反转,将她护到了自己的身后。

    看来,粉靥真的是被吓到了,要不然,她怎么发现不了自己的胸部几乎要把面前的袁霄给弹开?

    一旁的张运瞧在眼里,我家的风流公子真的没法治了。

    “这位乞丐大哥,请起,请起”,说着话,袁霄不顾叫花子的肮脏,亲手将他搀起,“请起身说话”。

    张运摇摇头,多少年了,我家风流公子取悦女人的套路还是纹丝未改,接下来该掏钱了吧!

    果然,袁霄取下腰间的钱袋,十分慷慨而又潇洒地拿出一锭,递给了叫花子,“这是区区五两银子,兄弟拿去买碗面吧!”。

    “好人哪!好人哪!祝愿公子和夫人百年好合,大吉大利,”叫花子磕头如捣蒜,五两银子,别说磕几个头了,就是把脑瓜子碰碎,也是值得的呀!

    “姑娘受惊了吧!”,办完正事,袁霄一抱拳冲粉靥,彬彬有礼地道,“在下袁霄,乃吏部侍郎袁冲之子,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乞丐的一句好人,再加上袁霄做作的彬彬有礼,柜台后的张九流几乎要笑出眼泪。

    粉靥嫣然一笑,直笑得袁霄目瞪口呆,六神无主,“小女子名唤粉靥,多谢袁公子的援手之德”。

    “粉靥姑娘言重了,济弱扶贫,乃我辈之职责,何足挂齿”,如果没有先前的那一幕,张九流真会以为袁霄的作态是真性体现。

    “公子宅心仁厚,胸襟博大,粉靥代天下的穷人们谢谢了”,粉靥也客气道。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斗胆想请姑娘吃上一杯茶水,交个朋友,不知姑娘可否赏脸?”。

    “实在抱歉,小女子有要事在身,恐怕要薄了公子的美意,告辞……”。

    “且慢……”,粉靥不为之所动,袁霄有点黔驴技穷,也有点按耐不住性子了,想进行死缠烂打,“难道在下不配与姑娘交个朋友吗?”。

    “小女子绝无此意,实乃因有要事缠身”。

    “你一小小女流会有何要紧之事?”袁霄的口吻已渐渐隐现他的原始嘴脸,张九流不免为粉靥有些担心。

    “请公子让开……”。

    “在下若不让呢?”。

    “公子……”,张运在一边喊道。

    袁霄一瞪眼,“你出去……”。

    “请公子让开……”,粉靥又重复了一遍。

    袁霄依然不让,不但不让,反而……突然,他脸色一变,倒退了几步,“姑娘请,袁霄有眼无珠唐突了姑娘,请恕罪”。

    粉靥收回陆筝公主钦赐的玉佩,连一眼都没再看袁霄,便走出了悬壶堂。

    真是该死,这姑娘竟然是公主府的人,其实袁霄早应该明白,即使不晓得粉靥是陆筝公主的人,也应当晓得她是宫里的人,因为她认识徐宰辅,并且在找寻徐宰辅。

    走出悬壶堂的粉靥,注目着大街上如织的人群,忽然感到一阵阵寒意袭来,眼前人声越是喧嚣她越感觉孤寂。

    昭儿,你还好吗?她深吸一口气,想把孤寂排解,不如,不如到东市转转,听说那里卖小孩的衣物很多样。

    在仙落楼门前与方领空分手后,沿着圆明湖往西,慕容殇是一路狂奔,狂奔了约七八里路方才停下,停下来一看,蓦然发觉,奔过了头儿。

    不过,还好,此处离圆明湖饭市区,也只是多奔出半里地左右。

    人生就像世间的路一样,纵横交错,摸对了,你很快便能到达顶峰,摸错了或者是摸弯了,你可能会晚一点到达终点,也可能会一辈子在弯路上徘徊,挣扎。

    就如圆明湖的饭市区,离悬壶堂其实很近很近,出悬壶堂的大门往北,随便拣一条小巷子,不消半盏茶的功夫就能到。

    根本不需要往东到仙落楼,再往北抵达圆明湖堤岸,接着往西七八里进行迂回。

    当然了,这是剧情的需要,因为慕容殇先出发,他如果不在时间跟路途上迂回曲折的话,后出发的粉靥就没有机会在圆明湖饭市区与他相遇。

    音信全无,分离两年,苦苦找寻,却在一瞬相遇,不知两人各自都有什么样的情怀。

    可惜我写不出来。

    因为我没看见……

    因为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两人还差五十步,不,严格来说是应该在差四十八步的时候,粉靥却被涟漪叫转回了头,涟漪也是公主府里的宫女。

    她是奉了陆筝公主之命招粉靥回宫的,陆筝公主是怕粉靥说漏嘴,会打草惊蛇。

    哎……我不敢想象啊!陆筝公主一直想融化粉靥冰凉的心,她若是知晓自己无意,却又不紧要的一句话,让还仅差四十八步便能见面的两人擦肩而过,不得发疯似的恨死自己?

    不晓得,粉靥会不会恨她,但我却清楚如果慕容殇知道了,他一定会恨陆筝到牙根疼。

    但,我想劝慕容殇一句,别恨,因为老天爷安排两个人什么时候见面不是在玩弄,不是在随便,而是要寻求一种结果。

    你今天与王若语失之交臂,不能说你俩无缘,只能说,你俩两年前的因,在今天还得不到结果,是再散,是再聚,都没有一个肯定。

    如此看来,上天的安排的确是不可违,就如老天爷安排褚遇三人吃个小酒,也左拐右拐的,打仙落楼挪到圆明湖,其实说白了,还不是为了等你慕容殇?

    虽说,缺了你慕容殇也能发生事件,但那事件的结果却不是老天爷想要的。

    韩莲湖一脸的不好意思与局促不安,当然了,徐忧民那么大的官,你感谢他,请他吃饭,竟然来这种不入流的饭馆子。

    “真……是……对不住了徐……”。

    “叫我徐老哥吧!”,徐忧民笑笑,“韩大夫不要拘谨,请坐下说,坐下说”。

    “是啊!韩大夫,你这怎么吃着吃着又站了起来呢?”,褚遇也笑道。

    “请徐……老哥”,他指指桌面上碟碗,“吃用这般酒菜,小老儿心里不是滋味呀!”。

    “好,那就不吃了”,褚遇饮尽杯中最后一口茶,抹抹嘴,“这里的酒菜也当真是将就,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去京城首屈一指排名第一的空中楼阁,我晓得,我徐爹最爱吃那的菜,是吧?徐爹?”。

    空中楼阁?韩莲湖惊啊了一声,那地方……小老儿还真的请不起。

    “你瞎说什么?赶紧坐下”,徐忧民训斥褚遇道,“韩大夫莫听他的,这就挺好,遇儿快给你师父斟酒”。

    “师父……”,好长时间没有这般称呼韩莲湖,褚遇有点不太习惯了,“我是瞎说的,您千万别在意,我徐爹他根本就没去过空中楼阁”。

    咳……韩莲湖抬起杯,一饮而尽……

    这是第几杯酒了?狂人在三米开外的另一张桌子旁,独个坐着,不独个坐着也没办法,因为谁也不愿意,跟一个装束像鬼,形容像乞丐的人挨太近。

    难得酒楼掌柜不势力,还有点乐善好施,否则怎么能容下这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影响生意呢?

    他翘着二郎腿,还一个劲儿的晃悠,黑色油靴鞋底擦着地面,竟然连一丝声音都不曾发出。

    黑色油靴是练武人常穿的一种鞋子,最大的特点是,鞋底阻力小,光滑,在粗糙的接面上不易发出声音,尤其适合一些做夜活,却又轻功不好的人。

    狂人一边默默地在心里计算着韩莲湖喝酒的杯数,一边用一只眼直勾勾盯着褚遇。

    奇怪了,他焉何要注意褚遇?

    这个……,我也不太明白,不如我们把这个问题放置一边,先看看厉年轮……

    厉年轮?你问厉年轮去哪了?咳,人有三急,他去小解了。
………………………………

第88章 行凶

    问完厉年轮,你肯定又会问狂人,他是不是缺心眼?坐在旁边看着人家,竟然不清楚人家喝了多少杯酒?

    你怀疑的不错,狂人多年前曾受过一些刺激,是有点缺心眼,不过,他这缺心眼时好时坏,若不然,以他昔日在江湖上的威望,怎么可能隐姓埋名窝居在平王府。

    虽然,平王府不是人人都有资格窝居的,狂人待在里面也没受什么委屈,但说到底他作为叱咤一代风云的武林星宿,俯首为奴,看人脸色,终究是贬了值。

    但,如果将不晓得韩莲湖喝了几杯酒的罪过,全部推到狂人缺心眼的头上,我觉得还有点冤枉了他。

    因为,他跟厉年轮赶到圆明湖饭市区的时候,韩莲湖已经在与徐宰辅推杯换盏,舌头已经有发硬的迹象了,只不过,人尚还没有东倒西歪。

    按照牧王妃的授意,那时厉年轮只要寻个人假装去无理取闹,把韩莲湖的酒会给搅了即算完成了任务。

    但是,心细如发的厉年轮,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在我们没到达之前,韩莲湖已经沾了酒腥,那么他到底有没有跟徐宰辅说些不该说的话?

    如果已经说了,搅黄酒会简单,可若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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