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善恶到头终有报-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如果已经说了,搅黄酒会简单,可若放走了韩莲湖跟徐宰辅,那么明天死的就不止是我厉年轮一人了,有可能是整个平王府。
所以,他交待狂人,先按兵不动,看看再说,看看再见机行事。
哪知他这一泡尿用时实在太长,长得韩莲湖在这段时间里连喝了六杯酒。
狂人心里开始发慌,缺心眼开始上劲……
他提着手掌悄悄地靠了上去,一个巴掌足够了,以他的能力跟手段去杀一个老百姓,用手掌,说出去都丢人。
哗啦,方木桌子碎了,而韩莲湖却还完好无损地坐在地上,背靠着凳子在打齁。
这是如何一回事?是不是我将狂人夸大其词了?没有,韩莲湖没死,纯属巧劲。
你看,经过是这样的,狂人踏地无声的走了过去,招呼也没打,直接抬手照韩莲湖的脑瓜顶子就是一记。
可谁曾想,这个时候,韩莲湖酩酊大醉后最大的一个优点出现了,说闭嘴就闭嘴,说睡觉就睡觉,咕喽,身子一软,他滑落桌子底下去了。
突然有人打碎桌子,而,打碎桌子的人,又相貌服饰极其骇人,犹如炼狱鬼卒现形与人间。
褚遇跟徐忧民的第一反应都是往一边蹿,还好,堂内的其他食客只得见状况,没明白原因,暂时未有骚动,场面还保持着一种,吆吆吆,那边有人打架,快看快看。
只有一人脸色骤变,那就是刚刚打茅厕出来的厉年轮,但见他瞄了一眼后,便立即闪身出了大堂,躲在了门脸后。
他琢磨着……
反正,狂人武功绝顶,不怕杀不了人。
反正,狂人缺心眼,不怕杀人。
反正,一个人是杀,两个人也是杀,我就吃点亏,丰功伟绩索性都留给狂人一人独享。
韩莲湖还在安逸的打着呼噜,这一情景对于狂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挑衅,况且,将桌子拍稀烂不是狂人的目的,他的目的是杀人,所以行动不能终止,行动需要继续。
“大胆狂徒,住手……”,第一反应过后的徐忧民站了出来,手指狂人吼道。
这是当然了,他跟褚遇不能比,褚遇是平头百姓,任何场所,最大的责任便是设法保全自己的性命,因为害怕躲在他身后发抖,没有人会讥笑。
但是,他却万万不能躲在褚遇身后,哪怕他发抖的再厉害,也要硬起头皮做出头鸟,出头的椽子。
因为他是百官之尊,惩办宵小本是他的义务,保护子民便是他的责任。
所以,他必须站出来制止狂人。
可惜的很,别说狂人有点缺心眼儿了,便是完好无缺,估计也不会乖乖地听他的话。
于是……这次没有事故发生,没有事故就没有悬念。
于是……这次,韩莲湖一颗硕大的脑袋便在睡梦中,如同面前的桌子一般,瞬间被拍个稀碎。
“啊!杀人了……”,酒楼的大堂一下子乱成了一锅粥,众食客纷纷抱头鼠窜,这不奇怪,打架斗殴的场面毕竟没有杀人越货的场面来的震撼人心。
怎么办?眼睁睁地看着韩莲湖惨死当场,徐忧民却左右无计可施,这才体会到一个人无论他的官衔品级有多大,只要走出庙堂,褪下官服,都将一无是处。
“还能怎么办?赶快逃啊!徐爹……”,看见徐忧民还像根树桩似的傻站着,褚遇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弯下腰,弯下腰,跟着人流跑”。
“我如何能逃,我是朝廷命官”。
“您是官人不假,可现在您孤身一人,谁会怕……”。
徐忧民哀叹一声,猫起了腰……
“混账东西,看什么看呢?徐忧民都快跑没影儿了……”,瞧见韩莲湖尸首旁的狂人还在东张西望,门脸后的厉年轮急了,“莫不是这厮的缺心眼儿又犯了?”。
“咦!不对,这厮东张西望是在寻我吧!”,厉年轮一惊,“狂人哪狂人,我看你不但不缺心眼儿,相反还精明的很,……顾不了那许多了,一定要在京城兵备营到来之前解决掉徐忧民”。
他掏出早已预备好的蒙面巾,系在脸上,放走了徐忧民便是间接等于倾卵了平王府,平王府一完蛋,自己焉还有命在?
“杀人了,杀人了……”,夹在人群里的褚遇大声喊道,他这个时候大声嚷嚷并不是嘴巴痒犯贱,其目的而是为了进一步的壮大声势,是为了吸引巡逻的京城兵备早一点到来。
可万万没想到弄巧成拙了,原来四下轰散的众食客,别看他们在大堂内,喊杀人了,喊的甚欢,但,一到了外面宽阔地,却个个都闭上了嘴,只紧着逃命。
众人俱皆沉默,鸦雀无声,唯我独自高声呐喊,这不是分明在跟厉年轮与狂人说,你们不要乱踅摸了,我在这,我在这呢!
不过,但凡发生一件事,其中必有利弊在相辅,所以,既然厉年轮跟狂人能听见褚遇的大声嚷嚷,那么正在附近转悠寻找的慕容殇也就没有多少理由听不到。
是的,慕容殇听见了,他扭头朝这边奔来,可惜,他的速度,终究还是快不过厉年轮更快不过狂人。
看着犹如神兵天降的狂人,身边还有个蒙面者,褚遇吓的脸都青了,想逃,两腿却怎么也迈不动,他后悔不已,自己干嘛要嚷嚷呢?这不是特意在引凶手来杀人灭口吗?
厉年轮是平王府的大管家,自然晓得,圆明湖饭市区是京城兵备的重点巡逻地。
尽管杀徐宰辅,对于他来说,等于是杀一只鸡,没有丝毫的压力,可纵然如此,他还是不敢轻敌,不敢再耽误时间,不管狂人要不要出手,他自己先拼尽全力。
手腕一扬,但见右手袖筒里寒光一点,这是一柄约五寸来长的匕首,在平王府一起共事那么多年,到今天我才发现,厉年轮原来不是赤手空拳,原来也用兵器。
他的目标当然是徐宰辅,出完这一招后,如果中途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他似乎就不用再等,再看,匕首有没有刺进徐宰辅的胸膛。
不是他对自己有多么的信任,而是徐宰辅太弱,弱的就像一是根干枯的草。
然而说意外,意外就真的意外的来了,妈的,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厉年轮气的直骂娘,恨不得生撕了狂人。
哈哈,我也忍不住笑了,原来,他的匕首竟然刺在了狂人的胳膊上,不过,狂人的素养可要比他高的多,挨了一刀,竟然没有回骂半句,也没吭一声。
怎么回事?别急,听我跟你说,是这么回事,就在厉年轮使匕首突袭徐宰辅的时候,狂人也出掌了,不过,他的目标是褚遇。
褚遇的位置在徐宰辅的右边,狂人的位置在厉年轮的右边,四个人面对面,同一时间里,厉年轮攻击徐宰辅,狂人掌劈褚遇,两人的动作整好交叉。
所以,厉年轮间接救了褚遇,狂人直接替徐宰辅挡了一匕首。
徐宰辅一身正气,年轻时随军南征北战,多经风雨,眼前的状况虽然血腥恐怖,但也没把他怎么着多少。
反倒是褚遇……先前我早已交待过,天生胆子小,瞧见狂人一掌袭至,他自然要拔腿逃跑,但大家莫忘了,他的手臂此时还搭在徐宰辅的肩上。
于是,他一跑,徐宰辅就很自然的被他拉翻倒地,目标挡在了脚前,狂人纵然有心想追褚遇也是不敢了,怕厉年轮回王府告状。
只得抬左掌对准了徐宰辅……
真是该死,徐爹……跑出三步的褚遇忽然想起了徐忧民,一回头瞧见狂人正……他又被吓了个脸发青。
徐爹不是别人,徐爹是徐爹,脸色再怎么发青,也得回去救啊!
但冲回去之前,从策略上讲,不管有无效用,他认为自己应该先断喝一声,骚扰一下狂人,可他不晓得狂人叫什么,只能根据对方的形容来了一句,“死叫花子,住手……”。
………………………………
第89章 乱打一通
突然听见褚遇喊他,“死叫花子”。
狂人乌漆麻黑,像铁耙一样的手掌立即定格在了徐忧民头顶上方的三寸处,蓬乱不堪的发丝下,原本看不清楚的两只眼睛,也随即迸射出两道雷明电光……
“褚遇小儿,你这是在找死……”,嗓音低沉尖隼,像是被喉咙碾碎,再细挤出来的一般。
幽灵鬼魅般的人,发出幽灵鬼魅般的声音,褚遇很想在中途收势,可惜不能,他已经与狂人面对面了,这个距离,别说用手了,便是拿鼻尖狂人也能够的着他。
“混账东西……”,厉年轮忍不住又骂了一句,狂人真是缺心眼儿至极,都到了如此千钧一发之地步,他竟然还分不清孰轻孰重,竟然还有心情与一个褚遇的一句话穷计较。
但骂归骂,一时三刻间,他也拿徐忧民没有办法,因为狂人与褚遇,挡在了他与徐忧民之间。
狂人没有伸手去抓褚遇,如此短兵相接的距离,将褚遇抓至手中再掐死,不如直接一掌把他拍出去更省事。
说拍便拍,不需要再掐决行气。
于是,褚遇便没有半点悬念地飞了出去,飞在半路上的时候,他听见狂人咦了一声,说了一句话,这小子好快的身法。
那当然了,若不是距离太近,你想碰到我的身体……哼哼……
哼哼没哼完,他便屁股接了地,而且姿势还不是很美观,可姿势再怎么不美观,比起被他无意撞翻的厉年轮来,还是好看了许多。
褚遇胸口骤然一闷,一股热流险些要冲破喉咙而出,可他不计较,竟然大笑起来,慕容殇来的太是时候了。
的确是时候,早来晚到都不行,早来几乎是在送死,因为慕容殇有可能打不过厉年轮,晚到,晚到的话,徐宰辅就没命了,徐宰辅一没命,厉年轮就肆无忌惮了,慕容殇要是管闲事,估计会死的更难过。
只有这个时候,只有狂人掌劈褚遇,厉年轮想绕过褚遇,恰巧被褚遇误撞,分身乏术,猝不及防的时候,慕容殇到来才算最适宜,才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厉年轮。
慕容殇不敢随便伤人,所以,厉年轮的老娘暂时不用担心她儿子的性命,她儿子只是被慕容殇封住了几处大穴而已。
但你千万莫小看了这几处大穴,慕容殇是学医的,认穴打穴那可叫一绝,他相信一天之内能解开此穴者,在京城地面上不易寻找。
褚遇爬了起来,咧着嘴又叫了一句死叫花子,别误会,褚遇不是那种打人专打脸,骂人只接短之辈。
他发现那鬼卒一般的狂人,以他与慕容殇合力根本远远对付不了,但是,又不经意发现那鬼卒狂人虽然手段非凡。
但内心似乎对“死叫花子”四个字有一定的排斥,反感,多叫上几声,说不定能左右他的情绪,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然不出所料,狂人肥厚的嘴唇一阵乱抖,两腮也拧出几根线条,尖啸声再次发出,“褚遇小儿,实在可恶”。
激起他的怒火后,褚遇赶紧朝圆明湖堤岸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回头,却发现慕容殇扶着徐忧民还跟傻子似的在原地杵着。
他本想大声招呼慕容殇,赶紧护着徐宰辅离去,顺便找京城兵备来帮忙,可他不敢叫出声,怕鬼卒狂人听见,只有拼命的挤眼睛,打手势。
慕容殇也不是个笨蛋,焉能不解其意?但仍旧是寸步不离徐宰辅,他也跟褚遇上下左右一通乱挥,比手势。
褚遇连连哎呀,看不懂啊!看不懂就不看了,狂人追来了,还是逃命要紧。
他看不懂,我却看懂了,慕容殇大概意思是,我得紧紧的护着徐宰辅,万一歹徒还有帮凶呢?
至于京城巡逻兵备,不晓得怎么搞的,今日来饭市区附近转悠的一个也没有。
自信,书面上一直说是一个褒义词,我却一直不以为然,无论它植入个人内心的体积是大还是小。
我认为凡事怀揣自信,不如怀揣敬畏,更不如怀揣畏惧,自信不管其大小,主要功能只会令你妄大,疏忽,放松,懈备。
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畏惧虽然会产生胆怯,但胆怯之下人类往往会变得谨慎,谨慎对待一件事情,比起妄大对待一件事情来,成功的概率总会增加很多。
你不信,就请看看褚遇,虽然他天生胆小,一般情况下不敢跟任何人动手,但若是把他逼到一个死角的时候,他就把一句话挂到了嘴边,别说你了,便是我爹,我若不想让他碰我,他也碰不到。
这是自信吗?当然是,可结果呢?狂人不但碰到了他,而且还……,若不是他还真有些逃命的真本事的话,估计不止被狂人揍个鼻青脸肿了,直急的一边的徐忧民,“慕容大夫,你不用管我,赶紧帮帮遇儿”。
“那徐爹你待在这千万莫动”,看来褚遇是不行了,慕容殇虽然不太爱管外人的闲事,可褚遇他偏偏不是外人,况且,这桩闲事里还夹杂着两位当朝重臣。
狂人是狂人,你爹是你爹,你爹碰不到你不代表狂人就碰不到你,你爹舍不得往死里打你,不说明狂人也爱惜你,褚遇啊!褚遇,从今天起,请记住这个血的教训吧!
褚遇不敢自信了,害怕极了,此刻若是放在小时候,他很可能要哭爹喊娘了。
但,再怎么不自信,再怎么哭爹喊娘,你也得把眼前的路给走完,就目前的局势先做个选择吧!立在湖岸的围栏上,你到底是要往湖里跳,还是……
当然不能跳湖了,数九隆冬,湖里还结着冰呢!跳进去不死也只能剩半条命。
拼了,与鬼卒狂人拼了,褚遇真的有胆气拼吗?我看未见得,如果不是慕容殇前来助阵的话,我估计他没胆量硬往狂人身上扑。
慕容殇还算不错,虽然跟褚遇一样,缺少大气,但也不是个龌龊小人,至少他没有悄无声息的从侧面去偷袭狂人。
但,靠武艺跟不靠武艺吃饭的人,毕竟有着区别,最明显的一点,褚遇和慕容殇身上都没有硬家伙,最硬的就是嘴里的牙。
然而,无法想象的是,褚遇还真用上了牙齿,但这不能怪他,一,慕容殇虽然已经打过几场架,可那终究是打架,跟拼命完全是两码事,所以慕容殇再怎么拼尽全力,呲牙咧嘴,可他的手,对于狂人而言依然是温柔的挠痒痒。
二,自己被狂人像铁箍一样的死死箍住,除了颈上的头颅尚还自由外,其他,例如手和脚均动弹不得半分,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非常明白狂人的意图,狂人是要把他扔下圆明湖,于是乎……
狂人被厉年轮用匕首刺中胳膊的时候没有吭一声,可褚遇这一嘴咬下去,却让他惨叫连连,咬到哪里呢?这么疼。
鼻子,褚遇一扭头硬生生地咬下了他的半块鼻子,可没想到的是,锥心刺骨般的疼痛,却未能让狂人的手松动半分。
不但没松,反而越箍越紧,几乎要把褚遇的胸腹挤个稀吧碎。
角色转换了,这次轮到褚遇惨叫了……
徐忧民骇然变色,慕容殇急火攻心,再顾不得犹豫,弹身而起抱住了狂人的脑袋,不抱不行,在两手两脚都不得空的时候,狂人的下一步行动,除了用自己的脑袋去死磕褚遇的脑袋外,应该再寻不到更有效的方法了。
他不晓得狂人的脑袋是什么东西做的,但却清楚褚遇的脑袋是皮肉与骨架构成的,是万万磕不得的。
狂人一阵呜哇乱叫,显然是慕容殇打碎了他的计划,不过,也有可能是流血不止的鼻子还在无休止的疼。
慕容殇不觉心下窃喜,可,还没待笑出声来,狂人的身子,突然快速的旋转起来。
紧紧拥抱的三人,离湖岸围栏不远,围栏是用石头砌筑的,于是,褚遇,慕容殇的腿和脚,一次两次,转着圈的被撞击在冰凉坚硬的围栏上。
可想而知,这种痛也叫痛。
大概转了四圈儿,狂人停了下来,两只手一松褚遇便像一坨泥似的,软在了他脚尖前,“去死吧!褚遇小儿”。
狂人又举起了左掌,完全不去理会背上的慕容殇,因为他相信这个时候的慕容殇还头昏脑涨着,在自己一掌拍下的功夫里绝对构不成任何威胁,尽管他还勒着自己的脖子没有放手。
而,狂人原本也不想置死褚遇的,无奈褚遇偏偏咬下了他的鼻子,令他起了杀心。
………………………………
第90章 落水
好样儿的,面对他这次犹如乌云压顶一般的手掌,褚遇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哦!原来褚遇早已经晕死过去了。
见状,徐忧民来不及呼叫一声,便奋不顾身地趴在了褚遇的身上,见状,狂人背上的慕容殇心骤然一抖,褚遇好福气呀!堂堂一品宰辅竟然不惜性命去保护他。
可这样能阻止狂人的掌不拍下来吗?
当然不能,眼下除了慕容殇外,或许谁也阻止不了狂人,而慕容殇要阻止他,其实也不需要费什么神,费什么劲儿,就只是松开他的脖子即可。
正在发力的狂人,背部突然失去了慕容殇身体重量的拽扯,身子自然前倾,同时,他脚下光滑的黑色油靴又帮了一个倒忙,巧中藏巧狂人竟一头向湖里扎去。
可狂人终究是狂人,翻下围栏之际,手腕一扬,一物如流星般的直射徐忧民。
慕容殇眼尖,那是一把精致的匕首,只见他来不及思索,右掌快速往地面上大力的一拍,一拍之下,身体微微弹起,便是这微微的一弹,已足够他为徐宰辅以身挡刺了。
噗,匕首直中他左肩……
毫不犹豫,不假思索的为徐宰辅以身挡刺,慕容殇是不是不要命了?你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反正是不是,慕容殇都有他自己的理由。
至于什么理由,我即使不说,相信大家也能揣摩出几分来,徐忧民什么人?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上古王朝宰辅。
一个平头百姓能为他挡刀,估计需要修上十辈子,方才能修到这等福气。
“空中楼阁”――京中排名第一的大酒楼。
二楼左首――紫薇阁……
上等檀木四方桌,平王爷居中而坐,其左侧是京都府尹赵平章,右侧乃京城兵备营正统黄少川,黄少川下席还有一人,名唤段亦,此人官衔甚微,仅是京城兵备一队队长。
但各位千万莫欺段亦官小人微,若不是他此刻出现在空中楼阁,厉年轮与狂人在圆明湖饭市区根本不敢那般的心无旁骛。
空中楼阁为了标榜在京城地位,为了凸显不同与尊贵,里面的伙计,与别处酒家不同,不叫小二,不叫酒保,也不叫跑堂的,而是叫酒侍或酒郎。
平王爷唤一名酒郎近前,当着三人的面,令那酒郎将安溪南招呼进来,又当着三人的面极是淡然地对安溪南说,“你去圆明湖饭市区,瞧瞧厉年轮那边的情况如何”。
圆明湖离仙落楼八里,仙落楼距空中楼阁三里,加起来是十一里,如果在座的几人中,没有千里眼,顺风耳的话,那么任凭狂人在湖水里喊破嗓子,这边也没人会听到。
交派完安溪南,平王爷又对段亦说道,“段队长这个时候,也该走动走动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走动的范围不要离圆明湖太近”。
“慕容大夫,慕容大夫……”,徐忧民翻起身便瞧见了慕容殇肩膀上的匕首,“你……”。
“不碍事的,徐爹,你们快走吧!那个叫花子很快便能爬上湖岸来的”,慕容殇道。
“不不不……老夫是不会丢下你的,你……你还能走吗?”。
慕容殇试着抬腿,“好像……能走”。
“不行,不行,慕容大夫千万莫要勉强,你看这迎面骨都肿了,这样吧!”,徐忧民关切地道,“你受着伤,遇儿还昏迷着,我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老夫这就去找人帮忙”。
慕容殇四下看了看,除了路上的长明灯还在一明一暗的摇曳着,圆明湖饭市区,原本通宵达旦的两侧商户,不知何时早已乌黑一片。
“眼下寻人帮忙估计得走很远,徐爹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慕容大夫的好意老夫先谢过了,你的腿脚即使能勉强行走,但也恐怕不能太着力,否则会淤血瘀气,还有……”。
说到这,徐忧民靠近湖围栏向下看了看,湖水里的狂人还在扑腾,不过,动静是越来越微弱,想是快要被冻僵。
“还有,这个杀人凶手,老夫也不能让他就此死去”。
“那徐爹多加小心”。
徐忧民应了一声好,转身向西离去,不一会儿他那瘦弱,又带点踽踽的身影便消失在无穷的夜幕中。
慕容殇侧过头,身旁的褚遇还在昏迷,他的心开始有点放不下了,适才没顾上,这会儿赶忙伸手去掐褚遇的人中进行抢救。
可就在这时,左侧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人语,“你是悬壶堂的大夫?姓慕容?”。
昏暗又有点闪烁不定的夜灯下,骤然听到一句人话,慕容殇只觉头皮一麻,遂抹头循声望去。
发话之人竟然是厉年轮,不过,他还是原模原样地卧在那里。
慕容殇把手从褚遇脸上轻轻拿开,但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怔怔地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