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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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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徐忧民面色更郁,“你还笑?”。

    褚遇果然不笑了,细细一想方才意识到形势较之前升级了,对方已由阴谋诡计陷害,转变为直接杀人,他脑子一嗡,像猛灌了一杯烈酒,“皇上要……要杀人,那……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徐忧民一把按住褚遇的胳膊,“皇上或者是平王爷要杀我,理由我十分的清楚,但他们为什么要杀韩莲湖?”。

    “哎呀,我的徐爹”,褚遇臂膀一振,跳了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你还有闲心管别人的闲事”。

    “可徐爹如今与那韩莲湖同坐一条船,如何能不管呢?”。

    褚遇情绪极度的不安,“怎么管?你越管,皇上与平王爷越胆战心惊,事端也就随之越挑越多,还是徐爹您原先所言有理,为了一个淮阴王弄得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不值得”。

    真的是不值得,今非昔比,这个时候的褚遇在潜移默化中打心眼里也开始不同意徐忧民再护着淮阴王。

    道理十分浅显,天下大乱就意味着,他可能不再是别人口中尊称的大公子,更何况,他还尤其的怕死。

    徐忧民呵呵笑了,笑声里有苦有涩,有无奈,他很能理解褚遇,富人命贵,谁不想天下太平,安安稳稳?

    “对,你说的对?”,揉了揉太阳穴,“那……那徐爹便走了”。

    背影,支离破碎,就像烈日下一头行将就木,却又无儿女陪伴左右的老狼。

    “徐爹”,褚遇眼眶一热,上前蒯住了徐忧民的胳膊,他想保住自己大公子的身份是不假,可若是拿徐忧民的性命去换,做代价,褚遇估计不会愿意,“咱爷俩再聊聊?”。

    “还聊什么?”。

    “聊一聊韩莲湖吧!”。

    徐忧民立即转身,坐回凳子,“那便再聊一聊”。

    “韩莲湖……韩莲湖就是悬壶堂里一个普通的大夫”,褚遇咬咬嘴唇,“平素里虽然有点嗜酒,爱钱,但他还是很注重医德的,要说有什么底细,得罪过什么人?……”。

    褚遇靠着桌子,右手食指指尖,不经意地在桌面上画着圈圈……

    画着画着,突然,他指尖一顿,跟着面色大变,“难道……难道……”。

    看到他不寻常的举措,徐忧民一下子也紧张起来,半抬起凳子上的屁股,“难道什么?”。

    “一两金子一贴药”。

    “什么一两金子一贴药?”。

    褚遇迅速地拉过一张凳子,看也不看便塞到了屁股下面,“徐爹可曾还记得,在天启六年城西有一家药铺名唤“仁心堂”?”。

    “仁心堂……”。

    “好好好,您别想了,徐爹,那个店面非常小,你不一定会有印象,我这么提醒您吧!天启六年城西一场昏天黑地的无名大火,京都县定的案?”。

    “火?大火?这个,这个徐爹记得,听说还烧死了三个人”。

    “不是三个人,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死里逃生了,那人便是韩莲湖”。

    “哦!这个韩莲湖可真够命大的,可惜最终还是未得善了”,徐忧民叹道。

    “徐爹……”,褚遇大睁着眼睛,可他睁的再卖力,两只眼睛看起来也还是不大点儿,“您……您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京都县衙定的案,难不成会有冤情?”。

    褚遇哼了一声,“徐爹,你把你们当官的,是不是看的有点太高,太廉洁了?”。

    “你此话何意?为官者怎么了?”。

    “怎么了?仁心堂的大火明明有故事,有蹊跷,却硬是被京都县衙定为天火,怎么了?您说怎么了?”,面前若不是他多年尊敬,爱戴的徐爹,褚遇很可能理也懒得再理一句。

    “什么蹊跷?什么故事?”。

    “早说过了,一两金子一贴药”。

    徐忧民笑了,笑“都怪徐爹脑子愚笨,那你再说说一两金子一贴药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这个就简单了,用一两金子的价钱去买一贴药”,褚遇打了个哈欠。

    “谁这么大手笔?买的又是什么药,这般不可理喻的贵重?”。

    “肯定不是穷苦老百姓,穷苦老百姓连成锭的银子都不多见,又遑论是金子了,至于什么药嘛!听韩大夫说,这是一副毒药,但毒不死人,只会让男人从此再也生不出娃娃”。

    “生不出娃娃……生不出……啊!”,徐忧民突然大叫起来,边大叫,边还拿脑袋用力的磕桌子,不用说,肯定又是脑袋疼了。

    “徐爹,徐爹,娘,娘快来呀!”,褚遇忘了再生气。

    “别动,别动,让我趴一会儿”,在褚遇,卫梓潼好一阵手忙脚乱的折腾下,徐忧民渐渐的缓过了疼劲儿,“这,这头疼之症,真是比那灵丹妙药还要灵上百倍呀!”。

    “我不都说了吗?不让你想,你还……”,褚遇提过茶壶,刚要往茶盏里再续水,却被母亲卫梓潼抢去,“娘也是疏忽了,这是茶叶水,你徐爹一直在服药,怎生饮得?娘去换一壶白开水”。

    “我来吧!娘……”。

    “还是娘去,你照顾你徐爹”。

    “你还笑?不怕徐爹疼死?”。

    “您刚才不是对卢伯说,服了他的药,立马就收到了效果?这怎么……”。

    徐忧民没作声,因为他没了伤疤,忘了痛,又陷入了沉思,一两金子一贴药,生不出娃娃,会不会跟当今万岁爷有关?可皇上为何花钱……

    褚遇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要出门……

    “回来,遇儿”,徐忧民叫住他,指指桌子对面,“坐下,坐下,徐爹有话要问你”。

    “还有什么要问的?”,褚遇推开门望了望天,“徐爹下午不用到中枢院当值吗?”。

    “徐爹此刻不就是在当值吗?”。

    褚遇嘴一咧,“当大官就是好啊!办私事也叫当值”。

    “胡说八道,徐爹这办的是私事吗?徐爹问你,坐下……你说世上有什么人不愿意生娃?”。

    褚遇极不情愿地坐在了凳子上,仰起脸,“和尚……道士……尼姑,不过,他们应该不是不愿意,而是不敢,哈……”。

    只哈一下,褚遇就不哈了,因为徐忧民正怒视着他。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遇儿?”。

    褚遇憋憋嘴,“不是我不正经,而是您问的问题,叫人无法回答”。

    “好,是徐爹的错,我这么问你,你说皇上愿不愿意自己生娃?”。

    “这还用说吗?皇上唯一的儿子死了,膝下只遗留陆筝公主一女,大好河山无人继承,您说他愿不愿意?……等等,徐爹的意思是说,一两金子一贴药跟皇上有关?”。

    “有这个怀疑”,徐忧民道。

    褚遇小小的喉结一阵剧烈蠕动。

    徐忧民没在意,又道,“可徐爹想不通的是,皇上为何自己花重金,买毒药,让自己生不出儿子”。

    “您这脑子……”,褚遇叹了一声“,仁心堂无故失火,摆明了就是杀人灭口,再者说,皇上他怎么可能自己买毒药吃,肯定是有人串通或者是收买了仁心堂里的某一个大夫,对……那个大夫叫……记不得了,韩莲湖还说他一共卖出了多少副……”。

    徐宰辅边嗯边点头,“有道理,可到底谁不愿意皇帝生娃呢?”。

    褚遇无奈地揉了揉眼睛,“这不是再明白不过的事情了吗?皇帝生不出娃娃,受益最大者当属平王爷跟淮阴王,可是那淮阴王远在苦寒边塞,是空有余而力不足”。

    徐宰辅有点点头,又说了一句有道理,“可是,皇帝失去生育能力之事,满朝文武也就只有徐爹与东方白知晓,那平王爷是打哪得知的?”。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所谓雁过留声,人过留名,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个人如果对一件事情非常上心,感兴趣的话,总是会寻到方法的”。

    “好了,不说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以后永远不许再提,记住,永远不许再向任何人提起”,徐忧民突然起身道。

    突被终止,褚遇没有感到意外,虽然一番对话下来,不曾有什么铁证,证明什么,但随着一两金子一贴药的突然浮现,圆明湖饭市区为何杀人,什么人是背后主谋,他和徐爹脑子里都大致已经有了初步的轮廓与设定。

    兹事体大,兹人更体大,要想宫廷安宁,天下安宁,唯有将此事烂在肚子里。

    可是此事若真的应验属实,徐爹的性命必将朝不保夕。

    褚遇颓废地坐回凳子,耳际忽然又响起徐忧民急促的话语,“不好,徐爹要赶紧前往京都府衙收回韩莲湖的案子”。

    看着他神魂不定的样子,褚遇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一拳砸到了桌子面上,徐爹所中之毒是越来越深了,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半分智绝天下的影子?

    “不用收回案子,如果韩莲湖确为平王爷指使所杀的话,他比谁都着急,自会去京都府衙招呼,善后的,至于府尹赵平章,不管他现在处于何种立场,大势所趋之下,我想便是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违背平王爷半分毫”。

    徐忧民垂下头……见他低头,褚遇突然伸手敲敲桌子,“徐爹,您又要想是吗?”。

    徐忧民抬起头,“不想,不想,想也是白想,现在徐爹的脑子啊!就是一团浆糊,不过,若是徐爹睁一眼闭一眼,那韩莲湖的公道,谁帮他讨还呢?”。

    “这个谁也爱莫能助”,褚遇道,“谁叫韩莲湖是一介草菅贱民呢?还是那句话,如果他确为平王爷所杀的话,我想平王爷一定会唆使赵平章找个替死尽快结案,给您一个交代”。

    “替死鬼?可徐爹的心怎么能安生呢?”。

    “这没办法,怎么样平王爷都不会给韩莲湖偿命的,如果徐爹您觉得过意不去,可以使些钱财与韩莲湖的侄子。

    银子虽然不能跟生命等同,韩莲湖虽然死也不得昭雪,但得到一笔赔偿,也算是老天爷给他公道了,同时,这也是民跟官斗的必然结果”。

    “必然结果?如你所说,这上古王朝就没有好官了?”。

    “若是两个没有后台的穷苦老百姓相争斗的话,或许能冒出一两个正直无私的好官来”。

    “放屁……”,徐宰辅突然骂道,“难道上古王朝的官场是你在书写不成?”。

    “坐不住了吗?徐爹?是不是我书写,是不是事实,您……应该比谁都要清楚”,直视着徐宰辅的吹鼻子瞪眼,褚遇连眼也没眨一下。

    “天哪!我这个宰辅大人祸国殃民了”。

    生气归生气,但见徐忧民痛不欲生的样子,褚遇还是心头一颤,慢慢收回目光,几度欲言又止,最终,“天不早了,徐爹也累了一天,不如我先送您回府吧!”。

    “好……”,徐忧民一脸的懵懂变成了恍惚。

    两人一出暖阁的门,四下分散的护国禁军立即汇合,跟了上去。

    快要逼近府门之际,褚遇蓦然一惊道,“几位等等,我们走后门出去”。

    打后门出去,他这是要干嘛?    徐忧民没有反驳意见,拐过方向,“不用送了遇儿,你腿脚不好”。
………………………………

第95章 请旨出宫

    请旨出宫

    自打御书房回到乾坤殿后,皇帝的心眼就一直没有停止转动过,脑子里片刻不停地浮现着他与陆筝公主的对话。

    臆测有千百种,结论却只有一个,那就是陆筝公主固然会心寒,仇视平王爷泯灭天良的罪行,但是,以她悲天悯人的胸怀,不一定会因家族个人的恩怨,开战上古王朝。

    怎么办?怎么办?打范阳武日后,这六个字每时每刻都在困扰着皇帝。

    但,皇帝终究是皇帝,他能从一名小小将军一步步做到上古王朝的至尊,绝也不是一无是处。

    于是,他找来了平王府的叶参将,叶参将很好找,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是叶参将,他已经被平王爷偷偷的荣膺为宫城铁卫营的一把手。

    对于这一点,皇帝是万分的欣慰,几年来的心血总算是没有白费。

    二人就着陆筝公主的困惑小声的畅谈着,但直到陆筝公主出现在乾坤殿的时候,他们还是没有谈出什么有效的结论。

    虽然不识得叶雨楼为何人,但观其衣表装束,陆筝已明白他是铁卫营的一线首领。

    铁卫营负责皇家安全,整个皇宫可随意走动,所以叶雨楼出现在御书房并未引起陆筝第一时间的诧异。

    但待陆筝公主说出有事要与皇帝相商,皇帝没有屏退叶雨楼的时候,陆筝方才产生诧异。

    可面对她的诧异,皇帝只给了一句话,“叶雨楼是朕可以性命相托付的自己人”。

    将叶雨楼稍作打量后,陆筝问了一句,“那么叶雨楼大侠对于平王爷而言呢?”。

    皇帝这次还是只给她一句话,在王府上百名侍卫中,叶大侠能脱颖而出荣膺铁卫营一把手,筝儿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闲话叙完,书归正传……

    “筝儿请旨要出宫一趟?”,皇帝有些犹豫不决,“现在朕说的可能不算了,你得找你平王叔”。

    “筝儿不信”,陆筝俏眉一扬,“筝儿不信皇帝交出铁卫营兵权后,说出的话,就不再是圣旨”。

    皇帝轻叹一声,“也许……这一会儿还算,不过,即便朕准你出宫,你就不怕被铁卫营的人监视?”。

    陆筝摇摇头,“不怕,虽然眼下铁卫已营隶属平王爷全权节制,但说到底,铁卫营还是皇家护卫,他一人终究是做不到一手遮天,况且铁卫营不是已有叶大侠做主了吗?”。

    “铁卫营如今由叶大侠做主是不假,可筝儿莫要忘记铁卫营的总当家终究是平王爷,还有,铁卫营虽有万人编制,但对平王爷的势力而言它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他可以随便从……”。

    “这些筝儿都晓得,筝儿的目的就是让平王爷跟踪”。

    “筝儿……,筝儿这做的是哪出戏?”。

    “为了三花印绶”。

    “为了三花印绶?”,皇帝换了换坐姿,仿佛来了一点情绪,“快跟父皇说说”。

    “取三花印绶固然重要,但是取完三花印绶再顺利回宫更重要,所以,为了出宫再回宫不引起平王爷的特别关注,筝儿这几天决定在平王爷眼皮底下多多的出宫走走,玩玩”。

    皇帝眯起眼睛,沉默了片刻,最后点点头道,“主意虽不算高明,但也可以一试,不过,宫外你可一个朋友也没有,怎么才能玩到天衣无缝呢?”。

    “宫外没有,宫内有啊!”。

    “筝儿说的是司马玉?”。

    “不,是司马霄,司马玉太过于精明,估计不好行事”。

    “嗯!司马霄虽然年纪不大,但比起司马玉可是醇厚多了……那……”,说着话,皇帝转向叶雨楼道,“那筝儿出宫之事便有劳叶大侠传于平王爷了”。

    “在下……”,“不了……”,陆筝轻轻地拦住了叶雨楼的话,“此事不劳叶大侠了,筝儿打算亲至平王府告知平王叔”。

    皇帝一惊,“筝儿要亲去平王府?”。

    “是啊!”,陆筝莞尔一笑,“我是平王爷的亲侄女,侄女若是不跟叔叔多走动走动,叔叔岂不是要猜测我这个侄女对他有意见?还有,筝儿不敢对父皇有所隐瞒,去平王府实则另外一件事情”。

    “何事?”。

    “为了一个人”。

    “谁?”。

    “宫女粉靥”。

    “粉靥?她不是平王爷的人吗?”。

    “是,筝儿准备将她送回”。

    “胡闹?”,皇帝开始不像是一位父亲了,“你可晓得将那宫女送回,会引发什么后果?”。

    陆筝依然淡定自若,“平王爷派遣公主府,芙蓉宫里的人,并非粉靥一个,送回一个粉靥,筝儿相信不会有什么大后果,况且,我送回粉靥的理由,只是个人情感问题,无论侧面或者是正面,平王爷都不能联想到政治上”。

    “什么个人情感问题?”。

    “粉靥的家事……”,陆筝简单的跟皇帝说了个大概,“筝儿可怜慕容殇,也憎恨女人残忍,我想救救粉靥”。

    “你又怎知那慕容殇是个好人?”,皇帝阴沉着脸,“筝儿别再好心办了坏事”。

    “不会的,褚剑石统领在央我帮忙之际,曾带我见过慕容殇数次,筝儿觉得他只是出身穷苦了点,行事为人倒也算很正派。

    何况,粉靥也曾亲口承认,慕容殇,慕容家乃至整个暮山村都不曾有亏待过她”。

    皇帝手摁着御书案,许久方道,“筝儿,你与父皇说实话,出宫只是为了这两件事情吗?”。

    陆筝公主眼睫一翕,“……筝儿不敢对父皇有所隐瞒,出宫却只为此两件事”。

    皇帝嘴角不经意地勾了勾,“那好吧!”。

    陆筝公主一走,皇帝又与叶雨楼头对头嘀咕在了一起,皇帝道,“朕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皇上但请吩咐”。

    “大侠请附耳上来”。

    “这……”,听完皇帝的话,叶参将一愣。

    “怎么?不妥吗?”,见叶参将面容呈现惊愕,皇帝有点不悦了。

    江湖是个纯粹的地方,而作为江湖人一般都有一定的江湖习性,哪怕是做了别人的奴才,身上的那种习性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消磨的掉的,所以面对皇帝的愠怒,叶参将依然是不卑不亢,“回皇上,在下认为不妥倒也谈不上,只是……”。

    “只是有些太手段,何况对象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无可否认,做为主人在自己的奴才面前是可以不分场合与时间随便的释放自己的喜怒哀乐,随便喜怒哀乐的确是很过瘾,很彰显身份也很霸气。

    但是这样的主人我认为很难成大事,因为成大事的主人一般都懂得抑扬顿挫,软中带硬,该退时退,该进时进。

    皇帝,毋庸置疑,成大事已登顶,所以他驭人的手段自然是如综上所述,但见他轻轻笑笑后,表情立即变成了一种能让叶参将立即产生肝脑涂地的冲动。

    “是啊!皇上”,叶参将果然感动了。

    “大侠果然是菩萨心肠啊!能与大侠结为知己实乃三生有幸,但大侠却不知若非大局堪危,若非大局所需,朕怎能这般对待自己的女儿?所以还请大侠谅解”。

    叶参将深吁了一口气,“在下听皇上吩咐便是”。

    “那朕便多谢叶大侠了”。

    叶参将一躬,“皇上圣言折煞在下了,在下这便去加紧安排”。

    “大侠等等……”,皇帝突然手一探拦住了叶参将道,“大侠还是设法亲自督办此事吧!虽然从人的正常心理分析,陆筝公主此番出宫,平王爷不敢轻举妄动,但凡事都存在着万一,万一……所以朕觉得不能太过武断,还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比较妥当”。

    “在下遵旨”,叶参将躬身告退。

    “在下遵旨?”,目视着叶参将的背影,皇帝摇头暗叹道,“在下遵旨四字怎么听怎么别扭,老叶呀!老叶,你如何就不肯自称一声微臣或者末将呢?”。
………………………………

第96章 公主与少年

    叶雨楼打扮成一个寻常路人,坐在路边的石阶上,看着远处的陆筝公主……

    陆筝公主正与一少年手挽手在大街上慢慢的溜达,溜着溜着,便溜到了一处小巷子里。

    叶雨楼打了个哈欠,起身,若无其事地左右看了看后,便跟了上去。

    这条巷子并不隐秘,不但不隐秘,反而还能说上是四通八达,人来人往。

    看了一眼,只是看了一眼,叶雨楼就把自己的视线挪移到了人群中。

    还好,他通过皇帝的嘴巴,已经晓得这一幕是一出戏,否则,真是罪过呀!

    堂堂上古国的公主竟然出宫与市井流民私会,这要是传出去,先不说失国仪之类的话,但就那位市井流民便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一炷香砍的。

    “筝儿……”,少年两手握起陆筝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吻了几吻,“你真美”。

    “讨厌……”,陆筝含羞垂首,任那少年紧捉自己的细嫩小手,吻了又吻。

    “筝儿……”,少年面色通红,连唤了几声筝儿,突然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陆筝情不自禁地细啊了一声,一仰首,不巧的很,光洁红润的额头,正接住少年滚烫的双唇。

    “你……”,陆筝佯装恼怒,“大胆”。

    “筝儿……”,少年面色一紧,“我该死,请筝儿千万不要生气”。

    “你害怕了?”,陆筝道。

    “是,我害怕了”,少年道。

    “既然怕了,那么你为何还不放手?还紧紧的抱着我?”。

    “我……我舍不得”。

    扑哧,陆筝笑了。

    “你吓唬我?……”,陆筝一笑,少年的胆子立即变大,“我要惩罚你……”,说着话,抱起陆筝旋圈儿,悠了起来,直悠得陆筝娇,喘连连,娇笑铃铃,“放下我,快放下我”。

    少年很听话……

    “还抱着不放?”,陆筝拿弯弯的眼儿看着少年。

    “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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