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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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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筝低笑了一声,“他们不是要隐于落云县,他们是要在落云县再做一篇文章,范老的连环棋,无可非议,一贯水准很高,也很大胆,不过,终究亦是逃脱不了百密一疏之厄……,胡不凡何时能抵达京城?”。
“大概在明日清晨,他此刻正躲在山阳县,樊世杰等人摄于山阳县兵力雄厚,已退避三舍放弃行动”。
陆筝揉了揉眼睛,搓了搓手,夜深了,她可能有点困倦,有点冷了,“他们做的对,山阳县在京城西北五里等于是京师的又一道外城郭,兵力配备当然不容小觑。
我被骗了,你速速传信令他们仍然按兵不动,但不要散去,以防胡不凡趁机再往攀平府逃窜,余下的事儿我们接手。
生死存亡之期,凡是跟淮阴王沾边的人都不宜在京师附近犯案,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一定要抢在平王爷之前拿下胡不凡”。
陆筝这一通话,傅星芒都懂,但唯独除了“我被骗了”四个字没头没脑,“敢问公主被何人骗了?来……公主,这边请”。
傅星芒一边与陆筝说话时,一边已动手搬出了桌子底下的碳炉。
“哦!谢谢将军,我还真有点冷了”,碳炉里火很旺,陆筝张开手伸了上去,“书,我被书骗了,我曾经读过萧雨逢一本叫做‘诡异’的书,这本书写的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如何利用自己一颗非凡的脑袋游走在刀枪剑雨中的故事”。
“诡异?听说这本书很受追捧,在京师帝都还掀起了一股热潮”。
“不错,情节书写的的确是百折千转,匪夷所思,引人入胜,我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直到此刻胡不凡的出现才幡然醒悟,才发觉此书一点都不靠谱,甚至幼稚的离谱。
“幼稚?离谱?”,傅星芒稍稍回味了一下,“末将没觉得呀!末将倒是觉得此书要比那些绕口绕舌的之乎者也趣味得多”。
陆筝未置可否地哼了哼,一,萧雨逢下笔太想象化了,他只顾宣泄自己的情绪将主人翁神乎其神,却忘记主人翁的对手也是人,不是躺在地上任你宰割的蠢猪蠢牛蠢羊。
二,做事情的成功,萧雨逢太过武断地认为关键是取决于一个人的能力大小,却忽略了不稳定的外界因素和意想不到事件的突发也是阻挠事件成功主要原因”。
“公主的意思是说,萧雨逢将其书下的主人翁写成了神仙,主人翁说如何行事,主人翁的对手与对手所处的环境便如何行事,丝毫不走偏路?”。
“对,萧雨逢似乎不晓得,计算一旦成型便是死物,不容更改,而人和环境却是活的,多变的,随时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谁也不可能掌控,就像范老谋划虎蟠军团一事,计划很合理,樊世杰配合的也天衣无缝,但唯独漏网了一个胡不凡。
漏网一个胡不凡,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反正虎蟠军团一事,已经由父皇传达给了平王爷,等于公了开,这也正是我任由胡不凡上蹿下跳的本质原因。
可没想到的是,胡不凡其人偏偏不蠢,不但不蠢反而还是一位有担当,有头脑的人物,其实这都怪你们,其实当时我也有想到他会一路尾随谭秀林去攀平府。
可偏偏你们将胡不凡说成了是一个资质平平,智勇一般的粗犷军人,鉴于此,那日父皇于我概述计划,我便大意了,也就没有向父皇建议,提醒淮阴王叔行事低调”。
“所以公主才说被萧雨逢的书骗了?”。
“对,我信了萧雨逢的话,把我的对手都看成了任我摆布的傻子”。
“那请公主赶紧想办法进行补救吧!”,见陆筝还是一副悠哉的模样,傅星芒急了。
“补救还谈不上,幸亏范老早早做了一些布署,否则,胡不凡一旦回到虎蟠军团事情便麻烦了,不过此事也没有什么好计议的了”,陆筝一点也没有高深莫测的样子,“眼下只有拼尽一切力量杀掉胡不凡”。
“那末将这就前去布下天罗地网,力保那胡不凡上天入地无门”,傅星芒浓眉一扬道。
“等等”,陆筝伸手制止住他,“将军准备如何布置?”。
“加派人手力毙胡不凡于京师之外”。
陆筝一笑,“将军认识胡不凡吗?”。
“认识,画像末将已细看过多次”。
“哎呀!哟!”,只顾着说话,不注意,熊旺的炉火,突然间窜出一股火苗,若不是陆筝手撤的快,估计一双手,会变成一对红烧猪脚,“好疼啊!”,她一边叫一边揉。
“公主不要揉啊!”,傅星芒一把捉住陆筝的两手,“再揉会脱皮的”,说着话,他凑上嘴轻轻地在陆筝手上吹着气。
陆筝的俏脸立即一红,颤声道,“原来将军还有如此细腻的一面?”。
“啊?公主说什么?”,正在专心吹气的傅星芒没听见陆筝说些什么。
“哦!没什么”,陆筝轻轻撤开手,“没事了,我是说将军刚才的话差矣了,莫说画像本就与真人出入极大,退一步说,即便两者没有出入,我想将军明日也不一定能认出那胡不凡来”。
傅星芒一愣,“此话怎讲?”。
陆筝慢慢起身,“胡不凡连日被追杀,或早已成惊弓之鸟,况且他人又极其精明,樊世杰等人前后左右将他堵截至京城,难道他想不出京城也不安全?”。
“那他会怎么做?难不成一辈子躲在山阳县不出来了?”。
“怎么可能?”,陆筝回身看向傅星芒,“他蒙受不白之冤,怎么可能不找地方申诉?”。
“那就好了,只要他进京,末将就一定能认出他”。
陆筝摇摇头,“他进京难道会傻得把脸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再在脸上贴上,我是胡不凡的标示?”。
“哦!末将明白了,他要易容”,傅星芒一笑道,“那,那我们该怎么做?”。
“先按兵不动,放胡不凡进京”。
“放胡不凡进京?京城又大人又多……”,傅星芒吃了一惊,“……届时该到哪里寻他?”
“不怕”,陆筝莞尔一笑,“还是那句话,胡不凡连日被樊世杰等人追杀,已如惊弓之鸟,胆战心寒,接下来行事,估计会更谨慎,他久居荒野,不啻于是半个江湖人,绿林之中当有些路数,此际孤身一人,怀揣一肚子证据入京誓死要为自己申冤,换做是将军,将军会不会找些帮手?”。
“换做是末将……末将……大概会”。
“好”,陆筝不急不慢地道,“那我再问问将军,胡不凡是半个江湖人,他要寻帮手,入京后他会去哪里?”。
“福禄街”,不用想,傅星芒便脱口道,“胡不凡寻帮手肯定会走福禄街”。
“对”,陆筝点点头,“福禄街虽然人烟稀少,但是鱼龙混杂,帮会众多,且各盘踞一方,各自为政,治安极差,人称死亡之街,只要肯花银子,随时都有亡命之徒挺身而出”。
傅星芒道,“想不到公主小小年纪,却对京城周边的环境如此熟悉,实叫末将汗颜了”。
“将军夸奖了,这也是我平常闲来无事多读了一些游文札记的结果”。
“请公主继续”,傅星芒一抱拳。
“好,而过了福禄街后,按常理,他应该直扑军法司,但是,适才已经说过,他胆战心寒了,他铁定会打消这个念头,改到皇城东门附近的‘通传驿’找寻褚遇”。
“找褚遇?他认识褚遇?”。
陆筝笑道,“认识啊!他们已经相识了近二十年”。
“难道他们是故里乡知?”,傅星芒仿佛被拨云见了日,“末将明白该如何行事了”。
不料,陆筝却还是摇摇头说道,“你明白是明白了,不过,用的还是老法子,老手段,硬碰硬是吗?”。
“末将不才,除了用武力,敢问公主还能用什么办法?”。
陆筝凝望着他,极有深意的笑了笑,“将军先把胡不凡的画像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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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渐渐明朗
渐渐明朗
傅星芒依言从怀里掏出,陆筝伸手接过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然后又抬头看看他,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继续道,“使用武力,只要手段干净利索也无不可,但是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万一那胡不凡的武功与将军不分上下,岂不是很麻烦?”。
傅星芒一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的很有道理,末将不敢自负”。
陆筝柳眉一翘,“将军果然是好样儿的,在京武功已可标榜,却还能如此虚怀若谷,不如我们这样……”。
“公主……有……妙计?”。
“也谈不上妙计,只不过有些小小的想法而已,明日我设法与将军一起出宫,找几个我们的人,如果能在福禄街擒获胡不凡,我们就千万不要在皇城根下动手,具体方法……”。
听完,傅星芒展颜笑了,“这倒是比拼蛮力保险,省劲的多”。
“那将军明日便辛苦一些,先探探褚遇”。
“末将遵命”。
望着傅星芒离去的背影,陆筝没有感到一丝轻松,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计划虽然周全,但岔子,纰漏却是让人防不胜防。
更有甚者,她不愿意杀人,她想保护每一个人,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人都是有灵性的,种善因得善果,她想看看平王爷逆天而行到底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终了。
街上一阵折腾,折腾后,又送苏南子回府,尽管回到统领府自己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但褚遇没有头皮发麻,提心吊胆,这一切皆是因为剑圣褚剑石不在家的缘故。
娘?不怕,她最多是嘴上啰嗦啰嗦。
果真,“你看看你,身上……下次可不要再这么晚了,知道吗?”,卫梓潼嗔怪地道,“去,厨房里饭菜还热着呢!”。
来到厨房,端出饭菜,坐在饭桌旁,褚遇却陷入了沉思,若不是京城药材行偶遇宇文秀的话,在送苏南子回府之际,他很想亲口问问关于徐宰辅被下毒一事,但几次话到嘴边,他又咽下了。
因为,宇文秀的出现,让褚遇鬼使神差地想到了那日在“翠色欲滴楼”与韩莲湖的谈话,谈话中涉及到了宇文相,前后一结合,细想,整个事件已经水落石出,根本不需要再得到苏南子的口实。
宇文秀是宇文相的独生女,而宇文相又是被罢黜的宫廷御医,更是太医院前首院东方白的小舅子。
徐爹说,皇帝陆晴川失去生育能力之事,在朝只有他和东方白知晓,东方白素来与其小舅子关系甚好,好到无话不谈,好到几乎同穿一条裤子。
所以,褚遇断定东方白极有可能会把这个天大秘密透露给宇文相。
宇文相一旦知道,平王爷,虽然平王爷跟他从无交集,但却与他的女儿宇文秀往来十分的密切。
我说二人往来密切,并不是指二人的关系暧昧,复杂,只是因为平王爷是上古王朝有名的才子,宇文秀是上古王朝有名,屈指可数的才女。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京城药材行的那一幕,单凭二人同道关系,褚遇断不敢联想宇文相将秘密说给了平王爷。
“湿痒膏”,褚遇是个男人又学过两年医术,当然明白此药膏专治疥疮,而疥疮通常又生在男人的私隐处,怪不得宇文秀会面红耳赤,加上宇文秀身旁的丫头又无意中说出了王爷两个字。
京城里只有一位王爷,很明显,丫头说的就是平王爷,宇文秀替平王爷买药膏,若非她与平王爷的关系已到了极致,平王爷又怎么会让她帮自己采买私隐处的用药呢?
还有,虽然她同我褚遇有八九年不曾相见过,但估计还是会有一点印象,若不然,她也不会在看我一刹那间,立即挪开视线。
无冤无仇,昔日好友久别,一朝相逢却装作不认识,是何原因?
褚遇拿着筷子轻敲了一下碗碟,说白了只有一个原因,是怕我褚遇知道了,她与平王爷由原来的同道关系已经变成了现如今的“同室”关系。
她当然怕了,怕有心人根据她与平王爷的关系,联想到她爹与平王爷的关系,继而是她爹与东方白的关系,从而牵扯出天启六年仁心堂焚火案及一两金子一贴药的事情。
原来天启六年宇文相一家的失踪实际上是跟平王爷玩了一场互赢互利的交易,宇文相转幕后消失,做了悬壶堂的大老板,为平王爷守口如瓶,宇文秀攀高枝成了平王爷的人。
不过,还挺有意思的,难得这个时候褚遇还有心情玩笑,平王爷还真的是艳福不浅哪!想那宇文秀,不说她细皮嫩肉,身段娇美什么的,就单说这个名字,不见其人,也能令男人凭空遐想一番的。
到了睡觉的点不就寝的人,要么是有节目忙碌,要么是心事睡不着,平王爷属于后者。
他坐在书案后,手里攥着一张纸笺,那是叶雨楼写给他的。
牧香薰正在做丫头应该做的事,往火炉里加炭,平王爷含笑望着她忙碌的身影道,“爱妃真乃神算也,叶雨楼来密笺说皇帝果然遣了近卫衙众多高手于宫外保护陆筝公主”。
“王爷谬赞了,这哪里谈得上神算”,牧香薰头也不抬一下,“宫里我们的人能听到那则消息,相信皇上也能听得到,前两次王爷往芙蓉宫,公主府输送宫女一事,已经打了草惊了蛇,皇上溺爱陆筝公主全朝野尽知,这次他的宝贝女儿出宫,他没有理由放着近卫衙坐视不理”。
“嗯!爱妃分析的有道理,我们幸亏没有……,奇怪,本王忌惮陆筝公主,要对付她的计划只是你我口头上说说而已,并未付诸行动,到底是谁在讹传呢?且传的有根有据”。
牧香薰白皙素手中的铁钳一动,“不管谁传的,其背后必定有目的”。
平王爷神色一凛,险些打座椅上一跃而起,“会不会是皇上?他故意散播这样的消息为陆筝打掩护?”。
“王爷焉何会想到皇上?”,牧香薰内心一紧,慢慢直起纤腰。
“除了皇上外绝无他人,朝廷众臣?试问哪个敢陷害本王”,平王爷狠狠地道。
“也是,看来我们需更加小心了,不过好在陆筝公主今日只是会情郎而已”。
“是啊!是啊!叶雨楼本王是十二分的相信哪!”,平王爷将纸信笺凑近蜡烛,纸张遇火,轰然着了,“陆筝公主竟然……,竟然出宫私会情郎,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啊!”。
牧香薰癔症了一下,“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如果公主真想嫁人的话,王爷这个叔叔不妨成人之美,做做好事,留意一个好人家将她嫁了”。
“找个好人家将她嫁了?爱妃在开玩笑吧?我们哪有这等闲心?”,平王爷眉头一下扬的老高。
“臣妾没有开玩笑,臣妾要规劝王爷没有闲情逸致要培养闲情逸致”。
“爱妃……爱妃何意?”。
“情伤人也最难捱”,牧香薰嘴角一勾,撇出一抹淡淡的冷笑,“臣妾忽然有个计划,如果此计划能够实施成功,说不定能一举帮王爷除掉陆筝这个绊脚石”。
“当真?”。
“当真”。
“敢问爱妃如何行事?”。
“臣妾已言明,帮陆筝公主寻个婆家”。
“婆家?……爱妃以为谁会合适?”。
牧香薰道,“臣妾看柳开龙就很不错”。
“刑部尚书柳开龙?”,平王爷道,“使不得,使不得,柳开龙都是近四十岁的人了,陆筝公主才多大?她是不会同意的”。
“她不同意又怎样?年岁大又怎样?”,牧香薰冷笑一声,她很想说你跟那王若语之间相差多大?但非常时期她忍住了,“婚姻再怎么自由,长辈若想管的话也能管的了,除非她不想活了”。
“爱妃此话托大了,陆筝可不会认我们是她的长辈”,平王爷盯着牧香薰。
“没关系,如果她不同意,那,那她就一条死路了”。
哼哼哼,哼哼哼!平王爷连炮珠式的发出一阵冷笑,一下扑过来抓住牧香薰的双手,“好,很好,本王就喜欢爱妃这非凡的睿智,那,那便抓紧实施吧!”。
“不,此刻计划还不成熟,还需要等待天时地利人和”。
牧香薰垂下眼眸,轻轻脱开自己的手,不由得一阵心痛,一,王爷呀!王爷,若非局势非常,你哪有时间欢颜待我?说不定早已经醉卧在你的百花园里。
看着舒适,温暖的床榻,褚遇的心头却掠过阵阵怕意,这一阵子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今天……怕是又将彻夜难眠了。
哎……!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几记额头,快步来到书架旁,书架上方有两个紫色的小匣子,他一手一个拿下,匣子盖儿上一个写着酸枣仁,一个写着核桃分心叶。
失眠多梦,夜夜难寐的无助,褚遇不知自己是何时开始的,同时,也不知道自己服了多少种药材,可是每一种都是无甚收效。
好不容易睡着了,但不晓得是在什么时辰,褚遇突然一身冷汗打梦中惊醒,“徐爹,徐爹,不,不,还有我”。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见,有人在追杀他与徐爹,他颤巍巍地下床,燃起油灯,不,这不是梦,他早应该想到自从与韩莲湖,徐宰辅喝完那场酒后,自己已经上了船。
怎么办?怎么办?对,找娘去,但还没到门口,他又停下了,找娘?娘一介若女流能有什么办法?
那就找徐爹,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叫徐爹赶紧辞官,莫无辜连累了我,可看到门缝外漆黑一片的天,他只能重新钻回被窝。
………………………………
第102章 没娘的孩子像根草
看到悬壶堂里的情景,你会情不自禁,由衷的赞叹一声,“生意真好啊!”。
是啊!现在都寅时了,来医馆瞧病的人还是那么多,不敢说一个接一个,至少,作为一名大夫在悬壶堂,任何时辰里你都没有闲着时候。
当然,按照悬壶堂的规矩,你医治的病患越多,就意味着你的工钱越高,这叫物有所值,你也吃不了亏。
“哎呀!嗬……嗬……慕容大夫,你这是要做甚哪!疼死我了”,一个男人呲牙咧嘴道,“松手啊!赶紧松手啊!”。
正打后院进入大堂,端着热气腾腾药罐子的张九流,听到这声嚎叫忙抬头,“哎呀!这个慕容”,他赶紧放下药罐子,边疾步上前,边道,“慕容,你在做甚?你要捏碎人家的手腕子是吗?”。
慕容殇正眼瞅房梁,神情专注地在与一个年轻男子把脉,神情专注到,男子嚎叫他没察觉,张九流呼唤他没察觉,直到张九流近身动手,他才……
“对不住,对不住,我该死”,病没帮人家看好,还险些捏碎人家的手腕,慕容真是羞愧到了极点,赶紧连连作揖赔礼道歉。
“替人诊脉的时候不要胡思乱想嘛!万一出个好歹,你担得起责任吗?”,年轻男子托着胳膊,咧着嘴道。
“是,是,我下次一定注意”,好在慕容殇认错的态度极是诚恳,年轻男子也不好不依不饶了,“不好意思,您请坐,我们再来”。
“不……”,尽管他此刻清醒了,但年轻男子也不敢让他医治了,“我换个大夫得了”。
“瞧你脸色潮红,心不在焉的,肯定是哪不舒服,趁着天不亮,你还是回后所休息吧!”,张九流瞅着慕容殇道。
“不行啊!”,慕容殇忧容满面,“你也知道在咱悬壶堂若是不看病,大夫是没有月钱拿的”。
“拿,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银子?”,张九流硬拽他,“你看你,自己的腿都还没好利索呢?走走走……”。
后所,慕容自己的房间……
“好累呀!”,张九流一走,慕容殇便一下趴伏在了床铺上,这个姿势他保持两年了,只要一走进这个房间,只要在寂静无人的时候,他的神经便开始不属于自己了,思绪飘啊飘……
某一个夏天,知了在树头声声的叫着,池塘里的荷叶下,有几只小青蛙……
慕容殇抱着两岁多一点的慕容昭,往村口外走去,迎面碰上了扛着锄头的张嫂。
张嫂笑嘻嘻地道,“慕容,你这是……?”。
“嫂子在忙哪?”,慕容殇回之一笑,“这不难得回来几天,趁着昭儿的小儿风寒刚好,带他出来玩玩,透透气”。
“嗯!一两岁的孩子就是难伺候,稍不注意就生病了”,张嫂放下锄头,“你看,你这怎么当爹的,孩子的衣衫都穿扭了,来,给我”,说着话,张嫂将慕容昭接过,在怀里跟孩子整了整衣衫,“这样就好了,孩子穿着舒服”。
慕容殇脸不觉一红,“谢谢……嫂子”。
“不谢,去吧!”,张嫂一扬手,“我看见你爹在池塘边放鸭子呐!哎!记着,别让孩子见冷水呀!”。
“好嘞!谢谢嫂子,昭儿说谢谢大娘”。
池塘边很热闹,大人们在涮洗衣物,一大群孩子在晒谷场旁边的树荫下厮闹,玩耍,慕容殇心一颤,心想,不应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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