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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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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兵刃,甭管它有没有沾血,褚遇的第一反应都是头皮发麻,手心冒汗,因为打斗场面只要出现兵刃,那就意味着容易出人命。

    陆筝直接踏着苏南子的身躯,苏南子当即啊了一声,当然了,他又不是死人或者是睡死过去了,你一脚践踏到他的肚子,他能不啊啊叫吗?

    陆筝顾及不了了,或许她就当苏南子是个死人,一头朝褚遇扎去,一进褚遇的怀抱,她又立即要转到了褚遇的身后,身后才安全哪!

    陆筝这不是假装的,她真是被吓到了魂不附体的境地,很好理解,她才十五岁,根本未曾涉过世,何况,她身上已被叶雨楼真真切切的划过两刀。

    可,叶雨楼不给她这机会,更不懂得怜香惜玉,眼也不眨,挥刀如风,斩了过去。

    褚遇当然害怕,但,害怕并不意味着他失去了保护他人,尤其是保护自己性命的本能。

    所以,只见他右手极速反转,抓住陆筝的头,同时,左脚一绊,陆筝公主便倒在了苏南子身上。

    动作丑,陆筝跌到的姿势也难看,不过,请大家体谅一下,褚遇压根就没碰过武,他哪里会使一些美丽,优雅的招式?

    不过,动作虽丑,却是极有效用,千钧一发间,准确无误,毫发不损的救下了陆筝的一条命。

    至于自己,褚遇倒是不太担心,任凭你叶雨楼的大刀片子左切,右翻飞,我只管腾挪闪躲,犹如空中飘舞的蝴蝶,你奈我何?

    好了,我这里就不做武打场面的赘述了,免得大家看的烦躁,其原因有二……

    一,大家都早已经清楚,这场武斗原本就是一场作秀,根本印证不了双方的武技,更不会死人,不死人怎么有意思呢?

    二,早已剧透的情节通常失去了悬念,没有悬念的情节,写的越多,耗时越长,便会越遭人烦。

    危险解除,陆筝转身便要走人。

    褚遇冲她呼喊道,“宫心儿姑娘不需要褚遇送上一程吗?”。

    陆筝看了看渐渐阴沉下来的景阳大道长亭街,很想接受褚遇的建议,但一想到自己身份,还有地上依然酒醉不醒,喋喋不绝于耳的苏南子的时候,她便柔柔一笑,婉言谢绝了。
………………………………

第98章 谋局

    褚遇有危险

    夜,终于来临,而脚下的路却似乎越走越漫长,心乱如麻也心如刀割,瞧望着身边络绎不绝,行色匆匆的路人与街边脸色发青,冷得直跺脚的商贩,陆筝不由得一阵苦笑……

    我长大了,公主的生涯应该至此走到头了,有人常说,富贵命多好啊!什么都不用做便有的吃有的喝……

    其实呢?其实不然,公主的命应该毋庸置疑是富贵命了吧?可不一定是什么都不做,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一辈子,公主的命有时候也会像街边的小商贩一样,需要做一种宿命般的差事来换取一辈子的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夜,有风流动,寒意更甚,紧了紧身子一抬首,陆筝一怔,我怎么到了这里?

    寻苏南子是徒劳,找冯智儒同样也会让自己白忙活一场,这是出宫之前早已预料的,折转身往回走,但走了两步又停下了……

    既来之则安之,权当聊天散心吧!

    长史院首院冯智儒的府宅此刻很安静,安静的就像冯智儒本人一样,籍籍无名,与世无争,陆筝不再犹豫,抬脚走了进去。

    见到陆筝公主突然造访,冯智儒十分吃惊意外,但等公主说出来意后,他立即就释然了,一种大难临头的释然。

    是啊!这件事情,十几年来都无人提起,今遭骤然提起,怎么想也不会是件好事儿。

    原来自己要等的人是陆筝公主,原来最紧要的关头是这一刻。

    冯智儒拿出了天启四年的手稿,手稿已发黄近乎溃烂,扫了一眼手稿,陆筝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又抬首凝视着他道,“我不看手稿,我要听你说”。

    冯智儒捧手稿的手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先皇子出外狩猎之前曾服过一种药物,这种药物能使人头昏目眩,神智丧失……”。

    听到这一句,陆筝的心忽然针灸般的一疼,眼底顿时泛起一圈水雾,颤抖地道,“千真万确?”。

    冯智儒迟疑一下后道,“千真万确”。

    “那好,我走了”,陆筝起身,突然冯智儒的夫人杜氏从里屋匆匆跑出,跪倒在陆筝面前哭道,“公主,求求您,救我家老爷一命吧!”。

    突如其来的一说,陆筝没有感到意外,她轻轻扶起杜氏道,“夫人莫要哭啼,我一定尽力,我不希望任何人在这件事情上丢掉性命,不过,得请你们配合,今夜我造访贵府之事,不能向任何人外泄”。

    “多谢公主千岁,多谢公主千岁,老妇定会谨记公主钧旨”,杜氏咚咚地磕了几个头。

    此情此景,善良,温柔的陆筝公主自然少不了一番动情,轻轻搀起杜氏,轻轻地安慰了几句后便告辞离去,冯智儒要相送,陆筝没有拒绝。

    快行至府门时,陆筝突然停脚回首,突然向冯智儒问了一句,“冯大人,那黄英真是平王爷的人?”。

    心事重重的冯智儒当即被这两个突然弄的一惊一怔,“是……,是,本官万不敢对公主只言欺骗”。

    “那黄英的命可真够大的,连平王爷都灭不了他”,陆筝抬眼看看天。

    冯智儒低着头,“不是黄英命大,是法网恢恢,是天在佑我上古王朝”。

    陆筝抿了抿唇,“嗯!好,大人请留步”。

    叶雨楼回到宫里的铁卫营所,便匆匆往自己房间走,进的房间,顾不得更换衣袍,就趴在了书案上,打笔筒里抽出一张寸许信笺,简单的写上几句话后,卷起来,唤入一名铁卫营士兵,交于他……

    “火速送往平王府,交给王爷”。

    士兵前脚走,叶雨楼后脚就从自己房间跟了出来,此时,夜已掌灯。

    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回到铁卫营指挥所,褪便衣换甲胄。

    先前说过,皇宫里最安全的所在,应首推御书房,叶雨楼虽已荣膺为铁卫营总统领,但铁卫营毕竟是一个有一万五千人的编制,他能一一管住人,却未必能一一管住人的心。

    所以……

    御书房,但,等他百转千回到达御书房的时候,陆筝公主与傅星芒早已端坐在御书案之下多时。

    见他到来,皇帝自然少不了就陆筝公主宫外遇刺一事与他活灵活现地上演一出戏。

    尽管事发之前两人没有经过对词彩排,但好在事件的情节发展在事发之前二人早已熟稔于胸,所以……,尤其是叶雨楼在肢体,表情以及言语上更是表现突出,与皇帝配合的天衣无缝……

    一连串的关切发问,公主在哪里,如何受的伤,伤势严不严重等等,关切完还不算了事,又请死请罪的动作了一大堆。

    这一番声情并茂,有血有泪的话当然毫不意外地得到了皇帝的高度赞扬。

    “不……叶大侠快快请起”,皇帝赶忙过来双手相扶,“叶大侠的职责范围是皇宫,而皇城,京城的治安是京畿营禁军,京城兵备的事情,与你无关”。

    “是啊!叶大侠,请不要自责”,傅星芒也跟着说道。

    你唱罢,我登场,陆筝也给他施了个万福,“大侠说哪里话,这如何能怪到你的头上?”。

    “就是啊!铁卫营的军士很忠实,怪只怪公主她自己太贪玩儿,把军士们都赶走了,再说他们的离开,大侠的直属上司是批准过的”。

    皇帝又插言道,好似不插言,不足以彰显他是一位赏罚分明,通情达理,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一般。

    陆筝笑笑道,“是啊!都怪我太任性,请叶大侠不要再自责了”。

    “可恨,在下晓得是何人所为了”,叶雨楼握着拳头狠狠地道。

    “何人?”,皇帝轻飘飘地甩出两个字。

    “可能跟……”,说完这三个字后停下叶雨楼瞅了一眼皇帝。

    接收到信息,皇帝深邃的眼半闭起来,高亢的情绪疾转低落,“叶大侠不要说了,反正,筝儿没有大危险,朕,朕不想追究了”。

    叶雨楼一愕,但还是闭上了嘴。

    “父皇说的是,知道了凶手又怎样?”,陆筝公主接道,“我们眼下应该将注意力放在徐宰辅身上”。

    见陆筝一副不疼不痒,浑似没事的模样,皇帝悄悄的将拳头握的直响,陆筝啊!陆筝,你何时才能与朕同仇敌忾呀!

    “对对对……,公主说如何办便如何办吧!”,这一刻,皇帝完全失去了皇帝的威仪,指手画脚地道。

    恼恨交加就差歇斯里底的言语让陆筝面容顿时一凄,她起身道,“徐宰辅没有去平王府,而是携韩莲湖的尸体到京都府衙报案”,这消息是出自傅星芒之口,“这是否就可以说明,关于平王爷的隐晦,他目前还是一无所知?”。

    皇帝,叶雨楼二人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谁也不敢轻易回答是或者不是,只有傅星芒张开了嘴巴,但他不是在回答,而是在向主子继续述说自己打探回来的情况……

    “打京都府衙回来,徐宰辅没有回中枢院而是直接去了统领府,且一坐便是大半个下午”。

    “统领府?可是褚剑石的府邸?”,陆筝公主转过目光,问了一句。

    “正是”。

    陆筝白皙的指尖,细嫩的眼皮情不自禁地一颤一跳,昨日早朝后好险,我竟然还将徐宰辅看作是是个正常人。

    不好,不妙,徐褚两家的关系甚好,褚遇与徐宰辅更是情同父子,褚遇,褚遇知道了一切岂不等于昨日尚不知情的徐宰辅今日知道了一切。

    徐宰辅得知三十六副药的事情,只要他脑袋正常,无论他是兵合朝廷,还是密谋平王爷,都暂时酿不成宫廷巨变。

    但,他若是在脑袋糊涂之下,将皇帝知晓三十六副药之事,告知平王爷,那么事态就会真如父皇所言,陆氏一门,可能从此要冰消瓦解,倾巢完卵。

    原因十分简单,平王爷不是傻子,不可能相信天下会有傻子,我害你绝后,你不但不恼怒,反而还心甘情愿传位给我。

    “怎么了筝儿?”,见陆筝神色有些紧张,皇帝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也难怪,范阳武一生眼高于顶,能被他另眼相看之人自然都是人中龙凤。

    而让人中龙凤皱眉,神慌的事情,自然是小不了,所以……

    陆筝轻轻转身,转身之际,微笑已挂眼角,“没什么,父皇,您不消担心……傅将军”,说了这一句她便看向了傅星芒,“从今时起,你要抛开徐宰辅,盯紧褚遇……褚遇,将军可晓得他是何人吗?”。

    “褚遇在京城里有谁人不知,他乃剑圣褚剑石的大公子”,傅星芒笑道。

    “为何要盯紧他?”,傅星芒笑谈,不把盯梢褚遇当回事,但皇帝却是神色凝重。

    “他……他可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秘密?筝儿可指的是……”,皇帝扫了一眼叶雨楼,接住视线,叶雨楼仿佛有话说,但当着陆筝公主的面,他不方便讲出口。

    陆筝嗯了一声。

    皇帝猛吸了一口透心凉气,“这是怎么一回事?”。

    “筝儿今日出宫碰到了苏南子,恰巧褚遇适逢当场”,陆筝心想,纵使我隐瞒不说,可父皇您也心若明镜,晓得我出宫绝不只是为了跟平王叔玩游戏。

    “于是你便当街询问了苏南子?你,你疯了吗?”,皇帝眉毛都要竖起来了。

    “不,筝儿没有询问,是,是那苏南子吃醉了酒拦也拦不住”。

    皇帝狠狠拂袖,“你实在短智,枉被范阳武心仪”,这言语虽不是骂词,但却比骂词更伤人心,尤其是出自一位父亲之口。

    于是,陆筝当即流下了委屈的眼泪,“筝儿,筝儿知罪了”。

    “罪?你当然有罪,说,事到如今该当如何行事?”。

    这便是富贵命,受了委屈都还不能痛快的哭出来,“筝儿已令傅将军……”。

    傅星芒双眸一寒,轻轻抬望了一眼皇帝,继而又转向陆筝公主道,“如何盯紧,还请公主赐教”。

    陆筝公主缓缓垂下头,许久,许久才极其小声地道,“我想让秘密烂在那褚遇一个人的肚子里……怎么行事?……将军……将军自己斟酌”。

    傅星芒两眼禁不住一颤,但抱拳的速度却是极其的迅捷,干脆,“末将明白”。

    “不不……先不要”,陆筝公主忽然又快速地拦道,“我明日还是设法见他一面后再说”。
………………………………

第99章 反守为攻

    听她又改口这样说,皇帝跟傅星芒有没有一点点放松,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叶雨楼真的是长吁了一口气。

    “不可……筝儿你这是妇人之仁”,皇帝突然厉声道,“既然那褚遇已经知道了秘密,就不能再留在世上”。

    “他是无辜……”。

    “住口”,皇帝不让陆筝再说下去,“无辜?朕不无辜吗?可结果怎样?自古成就大事,就得有无辜之人流血”。

    “如果为达目的,我们也不择手段,滥杀无辜,那和平王爷惨无人道的窃国行径又有何分别呢?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处于劣势的我们要打赢这场战场,首先需要以仁义为本延揽民心”,陆筝公主据理力争道。

    “你一派……”,皇帝咬了咬牙,准备大怒之时,眼角余光忽然扫到了,这御书房内还站有其他人,于是,“你说的对,朕只不过是在担心,你寻到褚遇后怎么开口,将天大的计划如实相告吗?

    你对那褚遇有多少了解,万一他不肯,这秘密岂不是全天下妇孺皆知了?抑或者是他应了你,你就一定能放心吗?”。

    “父皇的担心筝儿也有想到,不过,我们如若以实言相告说不定能将他变为自己人,……叶大侠与傅将军不就是很好的例证?”。

    “筝儿哪!筝儿,朕看你是童心未泯,太过天真了,父皇是过来人,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要多,叶大侠,傅将军是什么人?那是仗剑天涯万里,义薄云天冲霄汉,肝胆照人两昆仑的一代豪侠。

    而褚遇呢?官家纨绔子弟,精玉其外,败絮其中,焉能堪以重任?更为关键的是他胆小如鼠,随便一句大话便能吓到他尿裤子。

    哎……你是如何晓得褚遇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这一瞬间,皇帝的视线又变得灼灼。

    “我……”,陆筝双眸一闪,十分镇静地道,“我今日出宫无意中撞见了苏南子,当时褚遇恰好在场”。

    “碰见了苏南子?”,皇帝一下子握紧了拳头。

    “正是”,陆筝迎着皇帝的目光,仿佛要将镇静进行到底。

    陆筝果真欺骗了朕,随便搭了一眼叶雨楼,本想发火的皇帝,忽然松开拳头,眼光也变得柔和,意料中的事情又何必动怒呢?

    “罢了,既然朕将关乎江山社稷的全盘计划相托,那便不应该再有怀疑筝儿的心,褚遇之事你就看着办吧!”。

    “筝儿听父皇的,褚遇不可留”。

    皇帝不敢轻信,“当真?”。

    “当真”,真的是当真,因为,陆筝忽然也觉得,不管褚遇是什么样的人,将如此大的秘密坦言相告之,她还真不晓得如何开口。

    即便有法开了口,就如皇帝所言,褚遇当面承诺保守秘密,自己真能相信吗?

    应该不能,这就好比借钱人再被信任,若不打欠条,放债人终究睡不安稳。

    “叶大侠怎么了?还有傅将军”,皇帝看了看叶雨楼与傅星芒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朕和平王爷一样都是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菅之辈?”。

    叶雨楼容肃直立,抢先道,“臣不敢有此忤逆想法”。

    “二位冤枉朕了”,皇帝苦笑一声,“朕不是杀人狂魔,但有时候,朝廷犹如江湖,你不杀人就时候就会被人杀”。

    叶雨楼无力地眨了眨眼,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官场,同样也是很难做到自我。

    “那皇上欲如何行事?”。

    “朕虽贵为天子,但也不能莫须有,恣意妄为,如何办褚遇一时也是无计可施,筝儿,筝儿可有主意?”。

    “错了,全错了”,陆筝忽然喃喃地道。

    “错了?什么错了?哪里错了?”,皇帝越过叶雨楼,一步跨到陆筝跟前。

    陆筝慢慢起首,待与皇帝平视的一瞬间,她的视线迅速凝聚成一点,“我们目下之所以处处受制,担心这儿个,惊怵那儿个,完全是因为策略错了”。

    “策略错了?”,皇帝的唇角一抖。

    “正是,我们不记得进攻,只顾着防守,殊不知防守便是在等于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说说,细说说”,皇帝转身,大踏步回到御书案后。

    “我们的目的和平王爷的目的其实是一直的,无非两条,一,掩埋秘密,二,拔掉徐宰辅,解决第一件事情,……”,陆筝停顿了一下,“我们应该都晓得怎么做,而,解决完第一件事情,第二件事情,事实上也就不存在了”。

    “这个是最终目的,大家都清楚啊!朕问的不是这个,朕问的是,达到最终目的,现在我们应当怎么做”。

    陆筝依然不紧不慢地道,“筝儿想问父皇,按照我们之前的分析,平王爷是不是非杀徐宰辅不可?”。

    “嗯!”。

    “那平王爷现在为何还不动手?”。

    皇帝沉思了一下道,“一来是怕,二来是徐宰辅暂时还没有来见朕,做出威胁他性命的行动”。

    “我们是否也在惧怵徐宰辅?”。

    “是”。

    “好”,陆筝又道,“既然我们的目的和平王爷是一致的,那么为何还要拖着,蛰伏不动?日日受惊担怕,为何不快刀斩乱麻,解决掉隐患,从而高卧无忧?要知道,夜长梦多,时间越久,横生枝节的可能性就更大”。

    “筝儿想怎么做?”,皇帝眼皮一跳。

    “平王爷怕什么,我们便做什么,计划一些事情让徐宰辅个人来见父皇”。

    皇帝双眼骤然划过两道骇然之光,“筝儿不怕平王爷逼宫?”。

    “不怕,筝儿已经说过平王爷绝不会轻易逼宫,基于他现在的实力,心思与处境,杀徐宰辅的怕远远比不上逼宫的怕,所以,他只会在徐宰辅没有见到父皇之前,杀掉徐宰辅”。

    “有道理!”,皇帝揉了揉眼,说实在的,他真的不愿杀徐忧民,如果想杀,他也就不会在很早以前费尽心机下毒了。

    可,眼下境况不同了,徐宰辅有可能知道了秘密,虽然他脑子已经废了,不能再根据秘密,联想到其他秘密了。

    但毕竟还是个正常人,而,正常人是最守不住秘密的,不过,痛心之余,皇帝还是欣喜万分,陆筝……好像改了性。

    “但是,所谓做多错多,改守为攻,有利也有弊,如果将徐宰辅与褚遇分开,一个一个来办的话,估计平王爷会闻到气息,所以筝儿想把知道秘密的相关人员一计,一次性,一网打尽”。

    一计,一次性,一网打尽,九个字,一落地,皇帝,叶雨楼,傅星芒三人全都是骇然大惊,尤其是皇帝,陆筝公主的心跟口吻大得简直连范阳武也望尘莫及。

    “不过,这一计,一定不能离开平王爷的帮忙”,陆筝公主根本不在意三人的惊骇,自顾自的说道,“必须令他明白前因后果,也只有他明白了前因后果,等我们办褚遇的时候,他才不会乱想,况且,他或许也巴不得褚遇死”。

    “平王爷巴不得褚遇死?这又是如何一回事儿?”,在陆筝面前皇帝俨然变成了傻子。

    “筝儿愚钝,直到此时才想到,昨夜酒局褚遇也在其中,他耳聪目健,与韩莲湖,徐宰辅三个人一起饮酒,一起说话闲聊,父皇以为平王爷会做何感想?”。

    “哦!原来如此,对对付”,皇帝不无赞许地道。

    “不过,我们迎合平王爷的心意,办褚遇,不能跟平王爷说是因为褚遇知道了一两金子一贴药的事情,需要另寻一个理由”。

    “当然,当然”,皇帝高兴的时候,冷不防里也能挤出点笑模样。

    她话音刚落地,叶雨楼忽然抱拳面向皇帝道,“启禀皇上,微臣有话要说”。

    “叶大侠请讲”。

    “微臣是个粗人,不懂什么权谋,只有一腔热血,早已言明愿誓死效忠我皇,但此时却有一事要恳求公主”。
………………………………

第100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听完罗公公傅星芒的轻声密语,陆筝公主一惊,“什么?你们不都说那胡不凡就是一位粗犷武夫吗?怎么……哎!算了”。

    傅星芒刚要施礼请罪,陆筝细弯柳眉忽然一蹙,“也不对呀!淮阴州离攀平府少说也有五六天的路程,短短三四天里,胡不凡又非大罗神仙,难道他生了双翅不成?”。

    傅星芒脸一叹,“这都是范老的计划,说什么大,大隐隐于市,小,小隐隐于林,樊世杰等人有一小部分根本就没有去淮阴州,而是一直待在攀平府的落云县”。

    陆筝低笑了一声,“他们不是要隐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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